词条 | 孤灵派 |
释义 | 约为2005年秋,由创始人孤灵剑羽一手成建的一个文学团体,并命名为孤灵派。该团体主攻文字编辑工作,并附加电子杂志制作,广播影视剧作的编撰等。主要电子杂志作品有《仙忆》和《字灵》两大品牌;广播剧作《朱钗梦》与影视剧作《蝶血》是近期推出的两大强势作品。 大事年表2005年孤灵派建成,并在同年时间,推出第一部作品《忍者传》和创始人的第一部散文集《语露》; 2006年推出第二部作品《精灵》; 2007年经过派内整合,与纱纱后援会签订长期联盟关系,并一直辅助纱纱后援会的成长直至现今。 同年11月,孤灵派创始人个人作品集《语露2》正式开撰; 2008年7月中旬,正式发布原创电子杂志《仙忆》创刊号; 2009年1月新款电子杂志《字灵》宣告问世。7月初,历时2年余岁的作品集《语露2》正式完成。月底广播剧《朱钗梦》投入创作计划,用时1周时间完工,现在进入后期制作阶段,不日将于广大剧迷朋友见面。8月初《蝶血》一剧宣布进入撰稿阶段,并将于近期收笔交付剧组; 作品成就现阶段正将历年作品汇变成一部典籍,即《孤灵全集》,内含《诗词集》《诗歌卷》《散文杂文卷》《文言卷》《戏剧影视卷》《〈语露〉〈字灵〉卷》《小说卷》等章节,并将于合适的时间通过铅印正式向社会发售。 关于《朱钗梦》宣传语 “今古情场,问谁个真心到底?但果有精诚不散,终成连理。万里何愁南共北,两心那论生和死。” 是谁造就了这一旷世的恋情,又是谁还原世间最动人的情谊,温婉华丽的章句里,你能否探掘其间最令人感怀的情思?最美不是绸缪烟雨,凄惨莫过离愁别绪,在这炎炎夏日里,就让孤灵带给你一个不一样的传奇。 《朱钗梦》同名片头曲 词:孤灵剑羽 深院静 小庭风 月融融 落花红 人何处 盼相逢 却成空 多少恨 含笑中 伤别事 太匆匆 这红尘的悲痛 离恨难穷 画阑情深重 落朱钗 逝芳容 天涯路 谁与同 离魂乱 杳难通 泪朦胧 几时终 这因缘的倥偬 相思一曲尘寰真如梦 深院静 小庭风 月融融 落花红 人何处 盼相逢 却成空 多少恨 含笑中 伤别事 太匆匆 这红尘的悲痛 离恨难穷 画阑情深重 落朱钗 逝芳容 天涯路 谁与同 离魂乱 杳难通 泪朦胧 几时终 落朱钗 逝芳容 天涯路 谁与同 离魂乱 杳难通 泪朦胧 几时终 这因缘的倥偬 相思一曲尘寰真如梦 片尾曲《情难却》 词:孤灵剑羽 秋暮作深悲 落花人憔悴 自古红颜多薄命 拂袖泪飘零 尘寰不作美 梁燕笑分飞 为何楼月有盈亏 回首昔人非 慢捻一曲伤悲 何日重相会 今朝别杳无期 寂寥总无味 倚窗拭青丝 凉夜更无寐 此番相思寄与谁 迷梦烟花碎 玉腮泪空垂 浮世纷华影 轻歌一曲 抛却红尘袂 此情无人会 雨坠霜飞 往事泯苦难追 情缘易碎敛伤纵几度轮回 命途总相违背 尘寰不作美 梁燕笑分飞 为何楼月有盈亏 回首昔人非 玉腮泪空垂 浮世纷华影 轻歌一曲 抛却红尘袂 此情无人会 雨坠霜飞 往事泯苦难追 情缘易碎敛伤纵几度轮回 命途总相违背 剧情大纲: 先声·引言 画艺超群的画师薛靖,在职时一直担当为圣上挑选绝色伶人的重任,但却因一心向往回到过去的田园生活,且厌却了官场上的纷争,不得不向当朝皇帝请辞。在百般苦心劝说得到圣上应允之后,终于得以了却心愿。原本身为画师的他,退隐之后并没有放弃他的本行,以作画谋生。平日画尽美人佳丽的他,曾经在为圣上做事的时候,也对不少女子动过情丝,却还是压抑住自己心底的躁动,毕竟自己是重情之人。但他至今仍被一位女子所困扰着,他知道自己这是坠入了爱河,可还是恪守职责,将她的画像交到圣上的手中,并放在首页。那晚,圣上龙颜大悦,毫不犹豫的选定了她,并将余下的画像全部置之而去。说来也怪,当次日薛靖去领人的时候,戏楼的掌管却说她当晚不知去向,只是留下了她最心仪的物件———那支装点华美的朱钗。 人物简介: 薛靖:画师,21岁,曾任当朝圣上的御用画师,却因为了避匿官场上的尔虞我诈,和一心向往恬适的田园生活,故选择辞官归隐。 董依:名伶。16岁,百戏楼的著名伶人,其不明的来历和薄命的人生,却因为薛靖的到来而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圣上:33岁,在位期间各方评价不一,众说纷纭,但唯其一点,贪慕美人佳丽,并为不能对某一人真心而感到困扰。 瓶儿:15岁,董依的贴身侍女,据说父母双亡,只影一人,却因遇上好心的董依,将其收留,两人情同姐妹。 薛辞:元帅,25岁,为当朝一员猛将,生平两袖清风。曾单枪匹马以一敌众,好不威风。因其也姓薛,故和薛靖结为兄弟。 倭赫:45岁,胡人统帅,怀有觊夺当朝之心,在边外骚动连连。却因为薛辞的勇猛,一直苦恼和无奈,直到薛辞战死疆场,才发觉大势已临。 阎罗:年龄不明,鬼界的皇帝,掌管世间的人生死之事。 周公:传说中的托梦人,年龄不详。 作品节选《诗歌卷》丝·录 ———冬晴无雪,是天心未肯,化工非拙。不放玉花飞堕地,留在广寒宫阙——— 然而,今昔何年,倚罢阑干,望尽九天,岁岁年年 花残月下,寂苦由他,没人忆起,都在天涯 虫、鱼、草、木、花,云、雾、霜、雨、霞 时间、空间、思辨、境界,相得益彰 岁月微妙的柔和,情愫无端的沉淀 伴几丝春雨袭面,融入心扉,化作清泪,香腮暗坠 幽暗的烛火能否点亮心中的阴沉 清冷的月轮会否加重心底的伤痕 最是那点滴的一瞬 现向何寻找那永恒的明灯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飘逝的灵魂呵 你能否知晓那曾经相伴人心中的不舍 然而又能怎么 这心目中你仅残存的一隅偏安 也要被这岁月强行的割占 被这时光无形的凋残 而我只能默默地祈求上天 能予我最后一丝牵绊 然而——— 一切是那么令人感到无奈和不安 只怪它们太过贪婪 ———记得年时,相见画屏中。只有关山今夜月,千里外,素花同——— 记得过往的岁月 愁苦不觉,两情相悦 命途多舛的你上天并未予以过多的可怜 终于是认识到自古红颜多薄命的可怕 看透了它所谓的虚假 然而,还是没能阻止它带走你的步伐 霜月凄冷,寒夜孤灯 痴情的人仍旧是不分昼夜的苦等 到头来也只是眼角又现一道新划的啼痕 ———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 原来爱可以这样伟大 一个在天上 一个在地下 那纵横于历史长河之间的悱恻缠绵 与令人感喟的悯人悲天 原来并不是那么遥远 浸刻在泛黄纸笺上的不朽诗篇 和深铭于心中那令人惆怅的画卷 仍旧一时未歇的绵延、浮显眼前 ———人怜花似旧,花不知人瘦。独自倚阑干,夜深花正寒——— 今日的你远在天涯 今日的我仍旧极力的把持这即将凋敝的记忆之花 痛苦、悲伤、沉闷、烦心、孤独 这一切,何时才能走到尽头 非当是时间和岁月将我也掳走? 不,它们不会罢休 可我也不会放手 ———拼瘦损,无妨为伊。谁赋才情,画成幽思,写入新诗——— 又是一个难眠的晚上 因为习惯所以不觉忧伤 忘了绝望,让泪偷藏 心懂得用书写以施展生命的华章 心清楚只有爱可以把一切黑漆点亮 唯一百思不得其解的 是为什么当这漫山遍野的春花开放 而你却不在我的身旁 时空无形的将你我决绝 独留我一人怠慢这恼人的岁月 何时才是终点?! 此刻,飘摇的烛火在空中勾勒 预示着又将是谁的悲欢离合 那一曲催人泪下的笙歌 直到断肠仍难割舍 《散文杂文卷》 至少还有你 “多远才算有距离,三公分还是三公里,还是更远的地方。你在吗?给我一个距离,让我知道我离你有多远。” 终于,我踏上了迈往前方的路,将过往毫无保留的抛在身后,我知道此时的心难以平静,但还是强忍着欲流的泪滴。我不知什么时候还能再与你在一起。也许今日造就了我们永世分离,我打开窗,任风拂面吹刮着自己。天边的落日洒下最后一缕余辉,楼阁上的双燕振翅纷飞,几分相同,几分愁索。 夜暮,孤星半点,寒月撩人。俯卧在临窗的桌台,时而有九霄传来的第一缕忧声,借伴着此时在耳内穿荡的声弦,几度相似。“心跳乱了节奏,梦也不自由”。还有什么能比的上失去朋友的苦痛,一切不知你明晓。“断了的琴弦,弹奏着从前,一起走过的路线没有终点”。我想就算是断了弦的琴,只要用心砺炼,相比一定也能重现天籁。曾经的我轻轻的来过,而如今,悄悄的消失在你的眼中,我期盼听到你的回音,可最终未果。或许我们都已放下,都已遗忘。然而我一直在等。“别等到一千年以后,所有人都遗忘了我,那时红色黄昏的沙漠,能有谁解开缠绕千年的寂寞”。也许,天与地本该是相连的,或许是人将它们隔开,那又是谁将人与人隔开的呢?是恨?是爱?是无奈?“刻在树上的字任风刮,写着爱着一个人的故事,但是文字还是文字不算话”。“我是一个没勇气的人,带着小小年纪的天真,想你一定是不敢转身,脸上微笑,心舍不得”。我没有莎士比亚的天分,但也能写得一首完结篇。那一刻,风吹落叶,满院飘零,我失去了你。“现实与虚拟,爱深与爱断,这一条路总而言之是非走不可了,你愿意吗?风吹落最后一颗沙粒,我用尽最后一块情感,给一个真实吧。 可是,你会不会也是另一个虚拟,还是我梦的太深了,深到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我变得寡言,不想让周围的一切感知到我心中的悲切与苦闷,“夜雾茫茫,可以对着你一整个晚上,什么都不说数着呼吸幻想,想着真实的你到底怎样”“因为我遇见你像一场拟的游戏,我认识你也只是网路上一段讯息,你若不在,我的脑海就一片空白”。今日,一切成真。离愁能有多痛?痛有多浓?当今日的一切发生,心碎了才懂。 不知什么才能再见到你,也许一切只是奢望。寂寥的雨巷,谁与谁擦肩走过彼此身旁。或许正如上古遗言所说:前生五百次的回眸,换得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那么今日一别,我是否又该去凑够五百次的回眸,来换得与你下一次的擦肩? “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弃,至少还有你值得我去珍惜;也许,全世界我也可以忘记,就是不愿意,失去你的消息,恨不得已一夜之间白头,永不分离”。 夜深了,钟刚敲过十二声,新的一天又来了,你我的距离难道又远了吗? 《〈语露〉〈字灵〉卷》沧海月明珠有泪 “聚散苦匆匆,此恨无穷。今年花胜去年红,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也许一切都是命中作祟,演绎着一场物是人非。帘外,雨落倾盆,嘈嘈切切的声弦,激荡着思绪。曾经的哪一幕悲天的别离与凄苦之景,被雨水一并夹带,滴落故地,重启旧念。慢步踱于窗前,远眺天边,那明月曾照过多少有情人,那雨丝中有多少愁绪,只待它细细道来。 武陵春 双溪的春景尚好,首站现动身前去那里,寻访天地奇伟。 随着脚步的深入,午后的烈日正浓,微风拂面,携来清香百缕,不禁沉醉。 “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轻舟。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 这是从何而来的声韵,直教我将步履停驻,环顾四周寻访到底是是出自哪里。寂寞的楼宇,虚掩的窗扉,风袭来,吹动帘幕,刚好看得窗后有个瘦弱的身影,向湖心张望。我决定上楼拜访,询问为何出此怨言。 敲开了木门,出来迎接的是为身裹素衣的女子,看得清她面颊上那未干的啼痕,似乎为了不让我看破,兀的转身,抬起那长衣袖,在面上稍拭几下,又转身望向我。她欲开口问我来此何意,可又没能道出,想必此时心头百感交集。 我也猜的透她此时的心思,谁让我生在百年之后。我知道眼面前的她名号,知道现在的她非常感伤。 “不知易安居士方才出此言语,有何深意?”我的话语,打破了先前的宁静。 “你知道我的名讳?可我却不知道你是谁。”她很是惊讶。 “我知道你是因为我了解你,你不知道我是因为你不了解我。” “寂寞深闺,柔肠一寸愁千缕,惜春春去,几点催花雨。 倚遍阑干,只是无情绪。人何处?连天芳草望,断归来路。” 这下可好,方才的疑云尚未解开,现在又添得几分。 她似乎看到我很无奈,道:“或许以你现在的年岁,尚不知愁似何味。”我了解,只是不说,继续听她道来。 “你看到那窗台的那对燕子了吗?它们每天都会来,终日里叽语不停,虽然我并不知晓它们语出何意,但可以看透它们在和我炫耀。” 窗外,天已近黄昏。 “感谢您将这些诉与我听,天色已晚,我还要赶路,只盼来日方长。”不想再伤及她心底的脆弦。 “过客欲往何处去?” “双溪。” “你从很远的地方到此,却可以畅游一番,我虽之于它隔河相望,只可惜未曾到此一游。”她前往书案,取得一帖递于我,道:“这个送于你,留作纪念吧。”说完,又走往窗边,远眺对岸,那个我将要去的地方,风景如诗如画。 我不忍再惊动于她,也许来此本该就是个错误,可———我也留了帖与她,各自心怀这一面之识吧。 他在整理中发现了我留的东西,看得清她眼里凝成的泪水,此时的她是否想起了那曾与其相伴数十载的明诚,可是现在的他去了哪里?毕竟历史以成追忆,故不得更改,只能顺着天理度过一天又一天的时光。 我这样写道:红泪难数,濯减素妆,掩面泣声急促。已是失语,难尽心言,欲将残年抛去,换取春留住。奈何狂风舞,碧叶无助。花也应妒,应妒君把伊人护。 帘外又起断语,萧萧天涯路。散罢凄楚。欢愉已故,余情作苦,沉眉不忍环顾。日夜心默诉,点点情思音,岂在朝暮?红豆满枝,谁解相思反却步。 此时的我早已从楼宇中步出,心中亦是百感交集。我萌生了一个想法:双溪暂不去了。一个小小的地方,却直教人柔肠寸断,便纵有千种风情,还会有什么人敢到此临游呢? “春残何事苦思乡,病里梳头很发长。梁燕语多终日在,蔷薇风细一帘香。”我很是无奈,我不知她还能再熬得几度春秋,或许一切无所谓好或不好,人生一场虚幻大梦,韶华白首,不过转瞬。唯有天道恒在,往复循环,不曾更改。 天道是什么?你,知道吗? 江城子 此时,东方既白。 我已不知自己从哪里来,接下来要到何处去,不知被谁牵着。 眼前是无垠的江河,江风怒卷,激起千层浪。“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美丽的江南诗画,画船载取春归去,余情付,湖水湖烟。烟暮蔼蔼,看不得两岸之家。摇浆漂浮,借着丝丝微风,吹起鬓角的青丝,荡起衣衫群摆。留恋,情缱卷,红泪洗妆,雨湿梨花面。水与泪的相得益彰,显现的是更加的悲壮和凄楚。长记曾携手处,千树压西湖寒碧,又片片飞尽也,几时见得。从别后,忆相逢,却道晚来无人会。无奈空卧厢房,掌灯织素,寒声碎碎。灯烛燃尽,一缕烟魂始梦来。 风向我传递着哀思,原来再美的地方,其背后也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此刻,他又在哀叹着多变的人生,与之前判若两人。一改先前的豪言壮语,变得委婉含蓄。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冈。” 隐约可见那深处立有一人,对这一块新坟,想来应是,因为那碧草还未来及长成,诚然是刚入土的亲眷。 看到这,心生感触良多,心有意,二意难诉,也许是自己的学识太过浅薄,这样的场面无法用言语描摹。 我没有去打搅他,悄然的离开,生怕惊动于他。此时此刻,相比他一定非常悲苦,想一个人静一静。 远处,他依旧沉默。我又开始行路,唯有那一排脚印,暗示着我曾来过。 破阵子 这是何许地也?我似闻到一股硝烟的气息。远处那舞动的战旗,和擂起的鼓鸣,交相辉映在我的眼中。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听的出此刻的你,内心无比愤懑,毕竟家国的沦陷,谁能容忍、 军营中的你,慢步踱于堂中,想必在内心盘算着收复疆土的事。我想起廉颇的老当益壮,想起樊哙的豪放不羁。而今,眼面前的你,又能逊色几何?想必与他们有的一拼。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你嗟叹着年岁已老,可家国的动荡,你不得不为国效忠。终于,到了头戴冠冕,身披锐甲,手持烈枪的时刻了。在痛饮三盅后,立下豪言,一跃而上,从此踏上了收复沦陷疆土的道路。路或长或短,是否还有回程的可能,也许一切自从踏入沙场的那一刻,就已被淡忘,不再那么重要。当两军在这里对峙,舞动的战旗,擂起的鼓鸣,沸腾了心中的赤血,快马前去,谁主存亡? 他的身影在我眼前越发渺茫,我不知道能否再见到他,他还能吧那曲《破阵子》吗? 一切全然是未知...... 雨霖铃 不知不觉,雨又纷纷扬扬的滴在我的眉间。 江边的一幕,勾起了我的心志,停驻在这雨中,忘却了这雨会透过衣裳,冰心蚀骨。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天,灰成一片,先前下过雨。事发长亭,时间已是临晚。四周静无声,唯有寒蝉在闲暇之余,道得几声怨声。镜头回转,捕捉到一男一女执手相看在这灞桥柳岸,片刻未闻口中声。奇怪,此戏的编剧是谁?为什么不给眼前的人配台词?还是他们在用心传递着话语,用眼神交换着情感,我不得而知。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早晚要归去。江面上船夫的催促,岸上的人却不肯撒手。毕竟,此后还会有得相聚的时日吗?可是,你却意决难变,狠心的挣脱紧握的双手,迈往客船。岸上的人折得细柳,想送于眼前的离人,可多病的身体,赶不上行船的速度,只能临江啼哭,叹着浮生缘浅。 “云雨朝还暮,烟花春复秋。啼猿何必近孤舟,行客自多愁。”谁又不是不知晓船上的他亦是苦恼,只是——— 是否我也应如此?转身,沿着来时的路归去,沿途将下阕补完。毕竟这一切,百年后的我是知晓的。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我,不过是想来看看现场直播罢了。 一切都挺好? 声声慢 心中默默想着先前所看到的景象,所听到的言辞,感触良多。 不觉大惊,眼前的景致似曾相识,那是初来时的楼宇?原来自己又回到起点。举目仰观,那寂寞的楼阁后,能否再次寻到当日倚窗相望的人?然而,门扉深锁。 忽见有过客,我上前探寻,他的话语,令我恨塞满愁肠胃,一涕一声长吁气。 “这家早就换了新主了。听说先前的那位女子病死在屋中,很是可怜。新换的主人去市井购爆竹去了,说要去去晦气。”说完,他告诉我他还有事,先走了,我与他作了别。 呆呆的一人站在那里,不知该说什么好,造化弄人?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这是你岁末的悲声,抱怨着为什么寻觅到的总是惨惨戚戚。此时,酒也不能再消得你的愁绪了。南飞的雁子,叫得如此伤心,和你产生共鸣,毕竟旧时相识。 “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守著窗儿,独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风又吹起朵朵黄花在空中舞动,可终究是落在地上,堆积一层,现在已没有人再忍心去摘,毕竟数量骤减。倚窗张看,那相思的人为还。这雨啊,又开始下了,点滴在窗前,其实这雨中也夹杂着深情的泪水。 我是知道的。 忽然忆起那日里她所赠予我的手记,我翻箱倒柜似的搜寻一番,也没能找到,百般懊恼之时,不觉大哧一声,从梦中醒来,原来——— 我来到案前,提笔书下此言:遥隔千里传悲声,几度终成惨离人。镜中朱颜几回改,无暇。独酌案头泣成声。 旦起黄昏寐清晨,迷乱,为赋离辞谱新文。千金欲换酒千壶,销魂。夜阑谁白已三更。 屋外,风吹林叶沙沙作响,雨从天降,激荡在那屋檐片瓦之上,又接成珠串滑落,想顺着窗檐溜进屋内,却被无情的玻璃推开,只得无助的摔在坚实的地面,粉骨碎身。 总觉的纸上少了点什么,突然眼前一亮。好了,一切就毕,起身离开书桌。 “沧海月明珠有泪”,天边那皎洁的弦月,似乎读出了我的心声...... 《诗词卷》 伶俜引 寒宵孤馆夜来风,伤别事,太匆匆。别君十里苦相送,减尽韶华待相逢。 多少陈年旧梦,怎消除?含笑中。是非成败总成空,唯有情字当头,今古难朽,莫道是离中! 一剪梅 斜阳散尽又黄昏,芳草萋萋,别离声声。《阳关》《出塞》不忍闻,梦里惊见,昨夜疏砧①。 幛外楼高空断魂,风烟②漠漠,沧海沉沉。相思枕上何处寻?上苍无有,只在凡尘。 *注释: ①疏砧:砧 zhēn,形声 本义:捣衣石;砧声;捣衣声(捣衣:古代服饰民俗。即妇女把织好的布帛,铺在平滑的砧板上,用木棒敲平,以求柔软熨贴,好裁制衣服,称为“捣衣”。多于秋夜进行。在古典诗词中,凄冷的砧杵声又称为“寒砧”,往往表现征人离妇、远别故乡待惆怅情绪。) ②风烟:双关手法,亦可作烽烟,借指征战。 沁园春·端午 岁岁端午,今又端午,浅情深诉。观潮头两岸,凭吊无数,粽香遍布,龙舟争渡。沉醉萧鼓,痛别南府,骚人今朝向何处?千山阻,寂寞当年路,幽思知否? 想得才情诗赋,《九歌》一曲《离骚》一幕。明代暂遗贤,谄佞众女①,毁谤欺侮,可曾惧怖!汨罗江边,浮沉自主,屈子岂堪等闲度。愁肠解,神伤又何必,传名千古②。 *注释: ①众女:比喻群小﹑谗人。 ②“愁肠解”句,倒装手法,原顺序应为“解愁肠,又何必神伤,千古传名。” 高阳台 碎花零落,几番离索,梦归烟花深处。春光满目,争奈三番频顾。今此后阴阳奔走,笑尘缘,岂堪依旧。夜难寐,杜宇衰鸣,痛生凄楚。 记得当时月攀窗,幛后补残妆,粉黛眉妩。挑破琴思,又示轻歌曼舞。人生能得几回醉,强欢颜,消得几许?然今昔,时人已去,断肠千古。 霜天晓角 独抱锦琴,拨乱情思音。嘈嘈切切谁听?粉泪凝,子规鸣。 吹风酒微醒,无奈春暮临。帘外电闪雷惊。失魂雨,是离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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