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格里格·拜尔 |
释义 | 格里格·拜尔是当今美国最著名的科幻作家之一。他从16岁的时候开始发表科幻小说。1983年发表的短中篇小说《血的音乐》(Blood Music)获得当年的星云奖及1984的雨果奖并使他赢得世界性的声誉。他同年所发表的《艰苦战斗》(Hard fought)也获得当年的长中篇小说星云奖。他的短篇小说《切线》(Tangents)获得1987年的星云奖及1988年的雨果奖。他的长篇小说《移动火星》(Moving Mars)获得1994年的星云奖。他的其它著名长篇小说包括《天使女王》(Queen of Angels)以及“永世三部曲”《永世》 (Eon),《永恒》(Etemity)。 创作生涯格里格·拜尔(Greg Bear)1951年8月20日出生在加利福尼亚圣地亚哥,父亲就职海军,12岁的时候,随同父母在日本、菲律宾、阿拉斯加周游旅行。他10岁的时候,在阿拉斯加完成了自己的第一个故事,那时他已经写作一年多了。 在13岁的时候或者14岁的时候,他开始给杂志编辑故事,而15岁的时候向著名的科幻杂志Robert Lowndes’FAMOUS SCIENCE FICTION出售了自己的第一个故事。过了5年他的第二部作品出版。他23岁时已经开始定期出版作品了。 作品特点这就是格里格·柏尔,杰出的现代科幻作家。他的作品因为内容涉及尖端的技术、拥有丰富的人物形象以及附有表现科学技术带给我们社会的种种冲突的生动图例,从而广为人知。至今他出版的作品有24部,其中被翻译成多种文字。 他4次赢得Nebula文学奖,2次赢得Hugo文学奖。小说《移动的火星》(1993年)出版,赢得了1994年的Nebula的小说奖。近期,他在创作一部有关星球大战的小说《游荡的行星》(Rogue Planet)。在小说创作之外,他还写作自由杂文。 在1984年“Hardfought”和“Blood Music”两部作品赢得了Nebula的最佳小说奖,“Blood Music”进而赢得了Hugo文学奖。在1987年“Tangents”赢得Hugo和Nebula两个奖项的最佳短篇故事文学奖。他的短篇故事《夺命逃亡》(“Dead Run”)被改编成电视播出。1979年到1982年他为洛杉矶时报写影评,为桑地亚哥联合书评报写书评。 担任职务在桑地亚哥格蕾格·柏尔做过书商,担任过低年级历史、科学历史和科幻小说课程的教师。作为一个插图画家,他投身于写作,间歇时继续艺术绘画,作品经常出现在各类的杂志、精装书和平装书的封面上。格蕾格·柏尔在科幻作家协会供职,担任一年副主席,1988年至1990年担任主席。 他还在国际空间政策组织的市民咨询理事会供职,同微软以及其它软件公司洽谈。他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他和妻子艾斯特瑞德·安德森·柏尔,最引以自豪的是两个孩子:埃里克和亚历山大。 记者专访格蕾格·柏尔在接受writerwrites的记者专访时谈及“在什么时候你知道自己想成为一个作家?何时产生突变?”这一问题,说道:“当我9岁的时候就开始认真的写作,15岁的时候出售自己的第一个故事,但是真正的突变应当是在同一年出版《带血的音乐》(BloodMusic)和《永世》(Eon),它引起众多的关注,也对我而后几年两次获得Nebulas文学奖和一次获得Hugo文学奖帮助很大。我的第一本小说集《风来自燃烧的女人》的出版也是一次突变。” 创作灵感科幻创作中不可缺少的因素是科学技术的新发现,它们往往是激发科幻作家创作灵感的源泉。但是科学技术与创作的文学性之间存在一种矛盾的东西。格蕾格·柏尔谈到新作《达尔文的电台》创作中如何在没有丧失叙述节奏和复杂的人物形象的情况下,在书所能容许的范围内,将诸多的科学技术因素融入故事中。 他说:“我曾经调查过近5年内在遗传和微生物学方面的现代生物学发现,它的迷人程度超过了我15年前为《带血的音乐》所进行的调查。我为之兴奋不已,它引起创作欲望是不难的,研究科学就要研究科学家,懂得他们如何思考,生活和工作混为一体。” 作品介绍《移动的火星》格蕾格·柏尔的科幻创作并非完全虚无缥缈,而是充满历史性、社会性和生活感。其中政治因素是一个很重要的内容因素,但是正如一位读者在把他的作品《移动的火星》与另一位科幻作家K.S.罗宾逊的《火星》三部曲进行比较评论时所言:“我无意于比较柏尔的《移动的火星》和K.S.罗宾逊“红、绿、蓝”《火星》三部曲之间的联系。小说没有宏篇大论,但是感觉更加和谐一体。主人公的成长是伟大的,她对年轻的火星人的政治观念起着关键性作用。在罗宾逊的《火星》三部曲中政治内容占有很大部分,显得有些枯燥,而柏尔的作品则真正充满令人着魔的阅读兴趣和令人可信的人物形象。”《移动的火星》讲述的是,一场改变火星上地球移民的被压制生存状态的革命。当火星上的反对政治派别为了支持地球移民的斗争,科学家们制造了一次令人惊愕的爆破,助燃了冲突,从而在建立火星联合体前夕,在科学技术上辅助地球人实现此目标。最终反战的殖民领导者被迫做出决定,破除围墙,永远的改变了火星的未来前途。变革不是一个新的概念,火星上地球移民中滋长的更多的是从母体国家(国家)带来的中立态度。柏尔成功的采用这一故事情节。 《达尔文的电台》在小说《达尔文的电台》中柏尔描述了庞大的社会和政治的行动,他是否从历史中看到了某些社会的变革呢?格蕾格·柏尔自言:“我读了大量的历史,并且我自己的年龄也将近60岁,没有足够的时间去重新体验和经历什么情感。我将此放置在历史的审视和个人思索中。我也曾游历加拿大开发公司和美国全国卫生研究所,我还在各种门类的咨询团体和智囊团工作,它们同样也丰富了我的绘画。”政府、新闻媒体和宗教派别这些内容因素在小说《达尔文的电台》中就起着相当重要的作用。 同时,生活化的情趣也是柏尔小说创作中很重视的方面,在《达尔文的电台》中有这样的情节:男人和富有诗意的女人生活在一起,男人们指责女人未受精就怀孕。这些内容使得小说变得富有情趣,像一个关于人类的故事。 在《达尔文的电台》中柏尔塑造了KayeLang这个令人激动的人物,她研究反对谷物科学的理论,但是又在自己那里进行试验。柏尔说Kaye是他创作生涯中长久以来一直研究且希望塑造的一个可信的女人形象。他说:“男人和女人之间存在着差别,但是很细微的。你必须懂得在哪里观察,在我们看似相同的地方怎样采取多种方式。当然,人类的变革从未是教条的。不教条,这是一个秘密,恰需要忍耐和观察。”因而,“我偏激而言:我们有着不同的性别,但是仅仅是因为有两种生理结构。”显然,柏尔的科幻创作是充满对人类自身的关照的。科学技术在他这里不是冰冷的,而是有血肉的。 关于生活的描述,作家往往从自身生活经验中发掘写作的感觉。柏尔同样如此。在小说中他描述孕生的场景,就是源自他自己的生活。“我看到我的两个孩子的出生,现代医学在孕生方面的技术是高超的,非常之有效、有规划和安全。我的两个孩子的出生没有给母亲带来任何的痛苦,在医院的孕生中心助产士和医生非常积极的帮助,自然的孕生。这些场景进入了我的写作中。” 柏尔对待科学的态度是严谨的,他从不间断的阅读大量的杂志、定期期刊和教科书,同科学家交谈,努力到他们工作的地方旅游。他同许多科学家保持着友好的关系,他们读柏尔的作品,扫除其中所有的错误。《达尔文的电台》,曾经有不同组织的科学家阅读,剔除中间的错误,从而使得主题更加明显。圣弗兰斯科州立大学生物学教授迈克尔·A·高尔德曼在《自然》杂志评柏尔的《达尔文的电台》中说:“他(柏尔)的作品不仅让非从事科学工作的读者拥有思考生物科学的详细资料,同时向那些忙碌的科学家发出挑战,促使他们自由的思考过去十年中杂乱脱节的发明具有何种意义。”“《达尔文的电台》,无论是被认为是荒谬的还是预言性的,都无关紧要,它是一部优秀的切实的科幻小说。它是在很好的了解事实之上进行思索的。它不是承载传统思想的文本,而是一个充满趣味的甚至成型的故事,且富有诗意。它把科学家作为真实的人来描绘,对医学世界的政治有着强烈的反应。……读这本书你将经历一次颇具魅力的旅程。” 创作特点格蕾格·柏尔的创作是指向未来的,且对传统具有一种批判性,因为“往昔思想的先驱者在今天已经是传统维护者”,这符合于科幻创作的基本精神。作为著名的科幻作家,格蕾格·柏尔对未来、对神秘有着自我的理解,这种理解颇有一种现实的人文气息:“对于我,真正的神秘的年份是产生真正得令人惊奇的事情的年份。 为什么我们要相信我们走在最风景优美的大路上,汽车里程表指向几乎为零度。那么,神秘的年份是什么呢?当我们真正的放弃掉自己的虚伪,真诚的进入到太阳系的时候……当我们把生物学的守旧观念抛弃在一旁,真正懂得DNA发生什么的时候……当西方文化真正进入到自我理解之境的时候,方可称之为神秘之年。 书面访谈录访谈简介他的其它著名长篇小说包括《天使女王》(Queen of Angels)以及“永世三部曲”《永 世》 (Eon),《永恒》(Etemity)和幻迷杂志《SF探索》的主编亚里·佩索仁(Jari Pesone n)对格里格·拜尔的书面采访。 访谈内容问:作为当今最著名的科幻作家之一,你有何感受? 答:我爱这个!我一直想成为一个科幻作家——至少从我八岁的时候起——并取得了这 样的成就。与真正好的作家们进行这样多的竞争真是太美妙了。 问:是什么使你开始写作的?在职业作家以外你还从事过其他的职业吗? 答:我从八岁时便开始写作了。从那时起,讲故事以取悦读者的需要便对我非常重要了 。 我从来没有做别的事做很长时间——虽然我作过职业性的插图画家。我最近的一个项目是为 我的长篇小说《心灵孤寂》(Psychlone)的美国简装版作封面。 问:你的第一部作品是什么时候发表的?找到出版者很困难吗? 答:我的第一篇短篇小说发表于1967年,我的第一本长篇小说出版于1979年。出版一本 长 篇小说非常困难——也许是过于困难了。许多大编辑和出版家都拒绝了这本题为《逃亡》( H egira)的书。直到最后吉姆·弗伦科尔(Jim Frenkel)在德尔(Dell)书局买下了它。 这本书 现在仍然在印刷出版,而且已经被翻译成四到五种语言,所以它不至于那么糟糕吧!我在198 7年左右曾对其进行了修订,并修改了结尾。 问:你是怎样发展你的故事的?你是否先有了灵感就开始写作还是设计好情节的每一个 细节之后才开始写作? 答:我的故事常常从某个最初的想法开始。然后在几个月的时间中发展,有时与其它的 想 法融合。通常,当这个想法完善成型的时候我便开始写作。但是我的提纲——如果我定的话 ——是非常粗略的。故事根据它本身的需要而发展,最初的提纲或想法常有许多重大改动。 问:你通常要多长时间写一本书?你是完成一本书后才开始写另外一本呢?还是同时写好 几本书? 答:根据书的困难性和长短,我通常用九个月到一年半的时间去写一本书。我常常同时 构思二到四本书,但是我很少同时写多于一本的书。对于短篇小说来说也是这样。 问:你认为哪本书是你最好的书? 答:有几本书我比较偏爱。我认为《天使女王》(Queen of Angels)是我最复杂和 成就最 高的长篇小说。《移动火星》(Moving Mars)也许是我最有个性的作品。我也很喜欢由我 仅有的纯幻想小说组成的《地球和权力之歌》(Songs of Earth and Power) 问:我认为你作品的一个最好的方面是风格的多样化。例如,《永世》(Eon)和《永 恒》 (Eternity)注重于技术,而第三部《遗物》(Legacy)则更偏重于生物学。你是从哪里得 到所 有这些灵感的?你受过科学方面的教育吗?你自己研究物理还是有一支600人的研究队伍帮助 你写作?你到底从哪儿得到所有那些难以置信的想法的? 答:想法本身要求并发展了风格和结构。我很少考虑外部的需要。我自己作我的研究。 除了我在大学及中学里受到的广泛的科学方面的教育之外,我并不主修科学。我的大多数科学 知识是由自学而来的,并具有明的疏漏!数学是我的一个弱点。我依赖科学家和其它专家来 审查我的想法和小说,发现其中的错误及缺陷。幸运的是,我认识很多比我受过更好教育的 人!我的想法来自于阅读、内省、问一些不易回答的问题——也来自于如何娱乐他人的演员 般的感觉。 问:你能否告知在最近的将来我们能从你这儿期待到什么吗? 答:今年五月,英国托与蓝登(Tor and Random)出版社将出版《斜线》(Slant) 。这是《 天使女王》的续集。就在我写这篇答问的时候,托尼·德特利兹正在为我的小说《恐龙之夏 》作插图。这本书将在1998年上半年出版。我正在开始写作下一个《基地》三部曲的第二部 。这是接着葛里高利·本弗得(Gregory Benford)的小说《基地的恐惧》(Foundations Fear)而作的。戴维·布林(David Brin)将续写这个权威系列的第三部。 问:你闲暇的时候看科幻吗?你是否参加所有对你发出邀请的科幻年会?你看科幻电视剧 吗?例如,《巴比伦五号》(Babylon?5),《星际旅行》(Star Trek)? 答:我喜爱好的科幻电影和电视剧,但是现在我没有时间去看那么多的电视。通常在睡 觉时间,当电视节目播出的时候,我都在跟我的孩子们念故事。 问:你关于现在科幻的一般观点如何?比如,现在和你年轻的时候比如何? 答:现在规模更大而且更不一样了,现在有所有的财富——更多的书,更多的电影,规 模 更大更好,也有些衍生的垃圾,但这是成功的风险。我曾经是特殊效果的一个孤独的爱好者 。现在人人都喜爱特殊效果。科幻也一样——当目中无人的各种纽约文学圈忽视我们的时候 ,它们是科幻尚未征服的最后堡垒。我很担心,对于一个曾经是并非太复杂以至于无从着手 的小说传媒而言,向大众读者的倾斜以及仿科幻或幻想的缺乏挑战性的小说种类的蜂拥而至 。但是……就让各取所好吧。 问:最后,你对芬兰的科幻读者有什么特别的问候吗? 答:若能去那儿并读科幻小说,我将不胜荣幸。我希望能来拜访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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