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凤血 |
释义 | 基本信息作者:寐语者 出版社:花山文艺出版社 页码:276 页 出版日期:2008年05月 ISBN:7807553197/9787807553199 条形码:9787807553199 包装版本: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16 价格:25元 内容简介十五岁,每个人都看低她,因为她是辛夷宫里被刻意遗忘的帝姬。疯癫的美艳母妃、碧冷的颤颤修竹是她生命的全部。然而,那一夜,黯黑里奋力一刺,血色耀眼,洇满了此后的日日夜夜。深宫刺客、流亡王孙、中兴新帝,一颗心荡荡悠悠,变成那人胸口一道猩红长疤。 二十岁,每个人都敬畏她,因为她是南秦帝国宠冠后宫的长公主。她已不是只会盯着裙摆上花纹发呆的青涩女子,她是他的莲华色女,她是他的白骨红颜。然而,杏林竹舍间,盟约易结,誓言易抛。在他的棋局里,她只是一枚过江卒子,终成一抹惨白月光,寒彻千里,照透天阙。 昀凰,日光里飞舞的百鸟之王,抛去这罪孽的身份、吃人的名头,北有佳木,南有梧桐,她要为谁涅盘?八百里殷川断送故国家梦,半世铁血终成空,那遗落在风中的,是谁的海誓山盟,又是谁的过眼云烟? 作品目录上部 婆娑部 第一章 金枝委地谁人拾 第二章 琼庭暗香曾入袖 第三章 凤羽摇落梧桐影 第四章 齐纨新裂见莲华 第五章 鸳鸯风急不成眠 第六章 筝上新弦张旧恨 第七章 锦绣年华对霜冷 第八章 会向瑶台月下逢 第九章 昆山玉碎引潜龙 第十章 何来乔木庇丝萝 第十一章 销魂却在夕阳中 第十二章 燃榇焚羽待涅盘 第十三章 为谁斫断红丝腕 第十四章 红染绣线嫁衣成 第十五章 此身已随前缘误 第十六章 回看流年是蹉跎 第十七章 当时何似莫匆匆 下部 涅盘部 第十八章 别有幽怨各自生 第十九章 故人一去不堪梦 第二十章 红颜此历千万劫 第二十一章 啼鸟惊飞恨未央 第二十二章 弹指灰飞事成空 第二十三章 独向天阙伶仃行 第二十四章 一夜东风看摧杀 第二十五章 箫韶九成待来仪 第二十六章 素手乾坤见方寸 第二十七章 从此不复梦承恩 第二十八章 卑飞敛翼鸷将击 第二十九章 劲羽离弦不能回 第三十章 云退霜杀夜将尽 第三十一章 一夕翻覆在天家 第三十二章 血色山河万里染 第三十三章 谁家天子谁家事 第三十四章 半世过尽半世兴 编辑推荐十五娉婷,寂寞帝姬惊刺流亡王孙,孽欲纠缠,白骨红颜。 双十绰约,莲花色女远去异国千里,凤凰啼血,浴火涅盘。 《凤血》是继架空盛宴《帝王业》、民初艳唱《衣香鬂影》之后 寐语者全新古典力作,冶艳入骨,撼世出尘。 精彩章节金枝委地谁人拾 簌簌,陈旧的殿前飞檐上一大块积尘被震落,沉闷的轰隆巨响又一次从南面宫门传来,伴随而来的,是一种奇异的潮水般的声音。映红大半个天际的火光隆隆如熔浆,似要将天幕烫出个窟窿来。 “昀凰,昀凰你听见了吗——” 宫装散发的女子拖曳着长长披帛从殿外奔进来,轻盈似凤蝶。殿门空敞,旷寂的殿上一个人也不见,惟有她细碎脚步声一路穿过,径直来到玉雕翔鸾屏风前,朝端坐琴案后的素衣少女拍手笑道,“快听,外边好热闹,宫里又放焰火了!” 素衣鬟髻的少女抬起头来,面容与这绯衣女子相似。只是绯衣女子已不年轻,眼尾唇角已有风霜痕迹。少女朝她伸出手,笑容温暖,“母妃,你的发髻散了。” “散了么?”绯衣女子微怔,依言温顺地坐下来,任凭少女为她梳头。少女跪坐在她身后,掬起如缎的长发在掌心,却见几缕白发暗潜在青丝间,甚是触目。“快些梳呀。”绯衣女子催促道,“宫里放焰火了,今晚必有庆典,你父皇兴许会来的!昀凰,我要梳仙螺髻,皇上最爱这发式,当日他便站在木槿花下,瞧着我说,秋水为神裁玉为骨……”她呢喃着羞红了双颊,恍然沉入昔年绮梦,身后少女也随之流露一丝笑容。 父皇,父皇已经十六年未曾来过辛夷宫,往后也不会再来了。 昀凰握了玉梳一下下梳过母亲发间,为母亲梳了七八年的头,一天天看着白发从青丝里长出来。往日她总会悄悄将白发扯去,害怕有一天会看见母亲满头成霜。 今日过后,母亲这一头珍爱的长发再不会变白了。 又一声轰然巨响震动大殿,琉璃翠瓦跌落的脆响接连传来。绯衣女子蓦然激动起来,指了天上血似的火光叫道,“有烟花,好多的烟花!昀凰你看,你看!”她激动得霞染双颐,不由分说拽起昀凰的袖子,拖她到殿外廊下,“天上好亮啊,跟你出生那年的烟花一模一样……那年新岁,皇上大赦天下庆贺你降生,宫里放了三天三夜的焰火,就是这样的,昀凰你记不记得?” 她紧拽着昀凰的袖子,殷殷热望,眼里满是期盼。昀凰点头笑笑,“母妃,我记得。”于是她便真的相信她记得,越发欢喜不已,奔到庭中仰望满天火光,雀跃得像个孩子。昀凰靠在廊柱上,静静看了她一会儿,终将目光投向火光下的遥远天际。 父皇的头颅已在永安门上悬挂大半日了。 叛军从外城攻入宫城足足费了三日,听说护城河里满满都是尸体,血水一直流淌到永安门去。虽然气数已尽,残存的万余王师和三千禁军,还是为父皇效尽了最后的忠诚。最后一支勤王之师殒没后,父皇率太子和五位皇子亲自出战……说是出战,毋宁说是赴死。他们齐齐死在阵前,连父皇的头颅也被斩下。这样酷烈的死亡,的确更符合父皇的暴戾之名。他一生嗜杀,最终宁肯带着儿子们迎头撞上屠刀,也不肯同后妃窝囊地死在深宫里。 父皇的面容已经遥远而模糊,怎么也想不起他长什么样子。仅有的记忆也停留在三岁之前,往后十六年他再未同她说过一句话。也曾站在远处看过,逢皇家大典跟在兄姊身后远远叩拜过……除此,再无印象。 可惜了,她都不记得他的样子,如今悬挂城上的头颅也不知是狰狞还是凄凉。 这样想着,却也不觉得悲伤,仿佛只是一个与她无关的人。 荒凉的辛夷宫,到此刻越发冷寂得像座坟墓,原本不多的几个老宫人已逃的逃,躲的躲了。整个宫里已全然打翻了个,什么君臣主从也顾不得了,能逃命的都自顾逃命去了。 半个时辰前来过一名仓皇的内侍,传皇后懿旨,召恪妃与清平公主速往中宫觐见。看这光景,也该是时候了,叛军很快将要攻进宫里,皇后召见诸妃嫔公主,必是备好鸩酒要一同上路了。 可这次不同,昀凰不接旨,也不打算去中宫。卑顺温和的清平公主对皇后懿旨毫无反应,令传旨的内侍无措而返。 疯癫失宠的恪妃,连位份低微的才人也敢当面欺负,何况是高贵的后妃们。昀凰望着兀自欢喜奔走的母亲微微一笑,十几年隐忍下来,到此刻终于不必掩饰心中憎恶了。即便是死,也懒得与她们死在一处。 “母妃。”昀凰徐步走下宫阶,立在梨花树下,素锦长裾逶迤身后,“时辰差不多了,我们该去见父皇了。” 她向母亲伸出手去,广袖迎风,纷纷落英恰被风吹散,如雪砌落。几点花瓣飘落掌心,质若初雪,犹不及她掌心的莹洁。 琴案上酒樽已斟满,碧色的酒,馥郁可人。 昀凰双手将绿玉杯捧到恪妃面前,眉眼盈盈地笑道,“佳人醉颜酡,母妃稍饮些酒,父皇看了不知多喜欢。”恪妃轻笑,娇羞不已,接了杯子引袖送至唇边。蓦然又是一声巨震,令她失手泼洒了大半杯酒。昀凰只得再将杯里注满,恪妃却放下了杯子,含羞而笑,“不,我要等皇上来时一同喝。”说罢翩然转身,到妆台前欣欣顾影,拣了一支金步摇仔细插在鬓旁。 昀凰怔怔看她,耳听得殿外巨声一下连着一下,仿佛离辛夷宫越来越近了。 再不能等了,一旦叛军冲杀进来,便是求死也不能。 听说叛军攻入睿王府后,将府里女眷通通发为营妓,更将安乐郡主凌辱至死。 那潮水般的喊杀声隐隐已至近处,昀凰执起酒杯,却再也劝不动恪妃,疯癫的女子偏在此时固执起来。昀凰一咬牙,将酒杯强送到她唇边。恪妃惊叫着挣脱,踉跄后退数步,手腕却被昀凰紧紧扣住。昀凰一语不发,紧紧抿了唇,执杯的手却连连剧颤,洒了自己一襟的酒。恪妃望着她的面容,终于害怕起来,拼命摇头挣扎,说什么也不肯喝。 轰然一声响,落锁的宫门突然被人从外撞击。 酒杯脱手坠地。 恪妃趁机挣脱,往殿外奔去。 昀凰也不追赶,转身自琴案上拿起一张朱漆雕弓,张弓搭箭,对准了母亲背影。 这箭,本是留给踏入辛夷宫的第一个叛军。 这弓,本是为博父皇一顾而准备。 今上尚武,每年的行苑射典,成年皇子公主均可一试身手,夺得头筹者必能得今上嘉赏。昀凰从九岁开始练习,偷偷向侍卫求教,躲在辛夷宫里射坏无数草垛。到十五岁及笈那年,终于可以参加射典,却被皇后一道懿旨留在宫中,命清平公主随侍弥留的顺惠太妃,不必前往行苑。之后四年的射典,皇后总有恰到好处的理由,将清平公主一人留下。 多年苦习的箭术,一次也未能用上。 此刻挽弓所向,却是射向自己的母亲。 宫门被撞得摇摇欲裂,恪妃被这动静吓得手足无措,不敢再往前跑,一时怯生生立在庭中,茫然望住殿前的女儿。昀凰立在殿门阶上,苍白指尖稳稳控住白羽箭尾,将三棱铁矢对准了母亲心窝。 最后一声巨响里,高大的宫门被轰然撞开。 昀凰猛地闭了眼,指尖上力道一松! 恪妃一声尖叫。 昀凰眼也不睁,转身扑到琴案前,举起剩下半壶毒酒仰头便喝。 “公主且慢!”一个男子声音急呼,因惶急而透出凌厉。 随之却是恪妃哽咽惊恐的呼声,“放开我!” 昀凰僵住,缓缓放下酒壶,鼓足最大的勇气回头。只见恪妃被一名内侍扑倒在地,毫发无伤,白羽箭正中她身后木槿树身,箭尾犹自颤颤。昀凰缓过一口气,再没力气支撑,软软跌倒在案前,茫然望向恪妃身后的那人。 正午阳光白晃晃照在他绛紫朝服上,整个人灿然生辉,耀得昀凰目眩。 昀凰想站起身来,却周身虚软,冷汗不知何时已湿透衣衫。那人大步来到跟前,扶她靠住琴案,一双深湛眸子切切地看她。昀凰颓然闭上了眼,再睁开时已寂然无波,“沈大人,久违了。” “臣万死,臣护驾来迟。”沈觉垂眸不敢看她。 护驾,他说他来护驾。 从太子侍读,而至太子宾客,年过弱冠便官至少傅,这位受父皇恩宠有加的当世第一才子,临阵倒戈,携军机密件投向叛军,引致络川之役十万王师兵败如山倒,叛军至此长驱直入帝京。宫陷之日,他堂而皇之踏入辛夷宫,却说是来护驾。 昀凰抬眸,一双眸子极澈,极亮,似要将他看个透彻。 沈觉低下头去,态度温文卑逊,“臣恭迎公主与恪妃娘娘鸾驾至昌王府暂避,免受兵事滋扰。”庭中恪妃已被内侍拉起来,一左一右地攥住,惊恐尖叫一声接一声传来。 昀凰冷冷看着,垂在身侧的右手缓缓握紧。沈觉看见她的动作,挺秀眉锋略微一抬,却不能作声。她绾凤双鬟髻早已散了,青丝纷披双肩,衬得脸颊一点血色也无。望着庭中挣扎哭叫的母亲,方才一心赴死的决绝亦如草灰熄散,昀凰漠然开口,“别吓着她,我随你去便是。” 后记华昀凰后半生的命运起伏,将与昭献皇后三废三立的传奇交织在一起,成为下一个故事凰图。在历经背叛与坚持、守候与决裂之后,凤凰啼血,长歌相忘,一代风流终成绝唱。 已成为北齐皇后的昀凰,如何面对故国新恨;她的复仇,将令天下付出何等的代价?这一对铁血帝后,会否因猜忌隔阂终成怨偶,抑或并肩作战,开创盛世煌煌? 读者长评所谓伊人 作者:蓝揄扬 看了这么多,听了这么多,也想了这么多,但如今,依旧被这篇辞藻华丽的宫廷文引得心旌摇曳. 或许是心性所向,又抑或是寐大笔力得当,才让我得以一直细心关注这个故事. 对于昀凰这个人物,我说不上喜欢与否.因为凌厉,冷漠和淡定从容虽是成功刻画女主的因素之一,但若放在现实之中,到不招人喜欢了.到底,性冷的人难相处. 寐大多次以他人视角,描绘出深浅层次对昀凰的理解.文中也多次出现了以骆后比之昀凰,大多数人不以为然,认定昀凰胜她太多.骆后争势,是为权谋;而昀凰施以权术,是为生活,连她自己也说,"我不过是为求得一个去处罢了."如此苍凉无奈. 但我想,寐大以骆后比昀凰,实是为预示女主日后为后的结局.也许,骆后最初入宫中时是怀着单纯的想法的.她一女子,初入宫中,惊艳六宫,难免招妒,是以日渐生成争宠之心.后升昭仪,乃至贵妃,俨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便不甘于目前所得的.欲望,在愈接近权力时愈发膨胀,因此,再难放下. 再论昀凰之情,实为曲折.特看好晋王,这小伙深得我心.而我也确信,他是昀凰想要的男人.温润,轩昂,俊朗,理智,有权谋,有慧眼(他可亲口说了:"杏子林里一眼见你,我便知道,这是我要的女人,终有一天我将得到!”),有忍性.他信守承诺,允她天下,日后果真做到,实为不易. 至于日后是否会产生隔阂,我想是会的.她与他终究都是生于帝王家,惯见风月与勾心斗角之人,又曾各自为他人妻,他人夫,历经磨难,倍感珍惜.但心里不介意是不可能的.毕竟两人亦是世俗男女.除非互相不爱. 但,我猜结局,定是和谐美满的. 只因,尚尧不是北齐先帝,昀凰不是骆后.他们所开辟的,是另一番天下. 因而,最喜欢尚尧带昀凰去面见先祖灵位时的情景.他向她坦诚一切,是为共同肩负命运,视她为己. 他与她在此处相好,亦是列祖见证,这样的坦诚与信任,亦是世间罕有.因而男欢女爱,亦成圣洁之事. 相较之下,少恒令我心痛,不只因他成她过往,舍美人保江山,是有太过绝情.我看到了他的无奈,却仍是生气,他竟妄图以封邑来偿她的情,实在太过天真.还有,他真不可称为贤君.纵容外戚专权,实不是明君之举,裴氏是他一手培植.昀凰心冷眼毒,在离宫之前便已看穿未来之势,但奈何少恒之心坚若磐石,心之不忍才造成如今局面. 至于美太子,更不消说了.他的美艳不可方物,只是躯壳而已.我想他定是心理阴暗之人,因缺乏真心与温暖,才成至今,心内成疾,急功躁近,实不堪大用.就他那脾性,料想也不会真心爱什么人的.就算他真爱了,那他也不会是那女子的良人.这样的男子,作者予他自缢,算是善待. 最后有一疑问:恪太妃是死,是生?您是为留悬念么? 真是耐人寻味. 不过,女主情有所归是我最满意的地方.谢谢寐大,让女主幸福! 鞠躬~~~~~ 心头血 作者:hanchanruxun 感情终究像是个梦,而政治从来都是理智冷酷的,昀凰终究还是落入了其中。 现在昀凰的痛苦还是源于情,源于一种执念,从小到大虽然人前冷漠淡然,看起来坚忍不拔,但其实她是皇宫重地中最最探求感情询问人性的人吧。 她经历过短暂的繁华荣耀,幼时的记忆璀璨至极却像是残酷的梦幻,昭示着帝王家的无情冷血,似乎为她的一生定下了基调。赤裸裸血淋淋的宫廷争斗与长年的冷宫生活过早的磨砺了她的性情,女儿家本应是用来娇宠呵护的,更何况她是个公主,但事实上,昀凰所有的童年与少女时代都囚禁在了生于斯长于斯的冰冷深宫,在宫墙之外,人人都渴慕着里面的繁华豪奢,却不知在这一圈围墙之内昀凰母女却形如乞丐。 母亲反似她的女儿,周围再无一人对她有半点真情,随时随地扑面而至的羞辱,这一切的一切昀凰是怎么收下来的,真是让人心疼。这样的环境中她的心里对情之一字有着深深的惶恐和猜疑,探求却又不可抑制地鄙夷。 遇到少桓是命是数,可以想象与少桓的感情会令她不由自主的痛苦,她想过逃避,然而少桓不肯放手。兜兜转转受尽内心的煎熬折磨,抛开了世俗的重重阻难她终是承认了感情。仿若风中飘零的落絮找到了可以驻足的地点,稍事喘息休憩。看到这时,我都不禁松一口气,知道昀凰未来还有很多磨难,却只希望她可以稍稍获得一点轻松的时间。 然而命运终是磨人的。骄傲淡漠如她,好不容易动了感情承认了感情,千般思虑万般设计只不过为了简单的朝朝暮暮,却在苦痛彷徨的时刻被告知欺瞒——变相的背叛。真的是无奈,我们会去找会去问,是那里出错了,又是谁的错。但最悲凉的事情就是没有人有错,没有人应承担这一切的苦痛,每个人的灵魂都被命运的车轮碾压得不成样子。一段情可以经得起几次大波澜,可以容得下几回心意不通的隐瞒?昀凰所付出的,在这一刻仿佛只是惨白的香灰,手指一捻空留苦涩的香。落絮终是落絮,短短停留的地点不堪一阵微风。心找不到落脚之处,前途茫茫,除了绝望还是绝望。 昀凰苦笑。 回想当日竹舍立约,他以犀然目光看她,早早道出谶语,“只怕终有一天你会后悔。”彼时她已被置入棋局,犹不自知,却回答说,“悔便悔了,不过是求仁得仁。” 字字句句言犹在耳,怎不令人失笑。于是她笑得不能自抑,直至被他困入怀抱,再无力挣扎。 这段看得人着实辛酸,常人难忍的苦痛为何一再要她一副羸瘦的肩膀来承担。 昀凰应是受伤的,不过一如她常年所养成的习惯,一如她的聪慧冷静理智傲岸,她尽全力在命运苦痛的漩涡里挣扎,昀凰好累,真的好累。 她的未来现在看还是茫茫的很,终究不能由她自己作主,不过乱世之中,红颜弄潮,以昀凰之才之能,想来还是会有惊无险的。 “此心安处是吾乡”,希望昀凰有朝一日可以过上宁静安逸的生活吧。 作者回复: 我们会去找会去问,是那里出错了,又是谁的错。但最悲凉的事情就是没有人有错,没有人应承担这一切的苦痛,每个人的灵魂都被命运的车轮碾压得不成样子。 --------------------------------------------------------------------------- 深深喜欢这段评。 尤其这一句,与我心有戚戚焉。 的确,最悲凉的事,不是有人犯错,而是无人有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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