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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条 东西均
释义

东西均

书名:东西均注释

图书编号:1210512

出版社:中华书局

定价:18.0

ISBN:710102276

作者:方以智

出版日期:2001-03-01

版次:1

开本:15×140×200毫米

简介:

《东西均》虽说只有二十八篇便以其博采三教,烹庖百子,用典晦涩,陈义玄奥之故,它所揭发的宇宙奥秘,那个一分为三的道理,很是应该也很有必要广为众人周知,以利于认识世界建设世界。

目录:

序言

1东西均开章

2东西均记

3扩信

4三徵

5尽心

6反因

7公符

8颠倒

9生死格

10奇庸

11全偏

12神迹

13译诸名

14道艺

15不立文宇

《东西均》概述

中国明清之际思想家方以智的哲学著作。撰于清顺治九年(1652)前后,代表作者后期思想。全书除《开 章》及《记》以外,有《扩信》、《三征》、《反因》、《颠倒》、《全编》、《张弛》、《象数》、《所以》 等26篇,约10余万字。关于“东西均”之名,《开章》作了解释:“均者,造瓦之具,旋转者也”,“乐有均钟 木”,“均固合形、声两端之物也,古呼均为‘东西’, 至今犹然”。意为旋转的陶钧、调节乐器的均钟木乃至一切事物都是对立两端的统一。方以智认为东西、华梵 之学也应经“烹”“煮”而“合一”。主张“以禅激理学,以理学激禅,以老救释,以释救老”,把儒、释、老 融会贯通,“今而后,儒之,释之,老之,皆不任受也,皆不阂受也”。

基本思想

《东西均》为会通华梵、古今之学而提出“二而一, 一而二”的论点。强调“尽天地古今皆二”,把“相因 者皆极”看作是“天地间之至理”。同时又指出:“两间无不交,则无不二而一者”,事物都是“两端中贯”、“相反相因者,相□相胜而相成”,表达了对立面互相斗争又互相依赖的思想。还提出“交、轮、几”的公式:“交也者,合二而一也;轮也者,首尾相衔也。凡有动静往来,无不交轮,则真常贯合于几可征矣。”包含有在 事物的矛盾运动中把握发展的可能性“几”的意思。这些论点具有朴素辩证法因素。但他讲“交、轮、几”是 与“随”、“泯”、“统”相联系的,说“明天地而立一切法,贵使人随,暗天地而泯一切法,贵使人深;合明暗天地而统一切法,贵使人贯”,这是重复天台宗“三 谛圆融” 的形而上学思辨。他还创立所谓 “圆∴(读 伊)”理论,解释说:“上一点为无对待,不落四句之太极,下二点为相对待,交轮太极之两仪”,“上一点实贯 二者而如环”。认为在“二”、“天地”、“阴阳”、 “有无”、“善恶”等对立面之上有一个“无对待”, “无对待在对待中”, 即 “真天”、“真阳”、“太 无”、“至善”,亦即“公心”。他说:“心大于天地,一切因心生者,谓此所以然者也,谓之心者,公心也,人与天地万物俱在此公心中。”把心作为其哲学思想的最终归宿。

《东西均》原有安徽省博物馆藏钞本,系方以智生前抄成,300多年来很少有人问及,1962年中华书局将此本校点出版,侯外庐在所作序中对书中的哲学思想加以开掘。嗣后,学术界对此书研究渐多,但迄今评价尚不尽一致。

哲学思想

《东西均》是方以智的未刊稿之一,初稿写于1652年,又在1653年加以订正。它是一部集中的有体系的哲学著作,其中唯物主义和朴素辩证法的观点是颇光辉的。同时,它又充满着相当正确的对遗产批判继承的态度,以及对唯心主义和神学的严肃的战斗精神。关于后者,在这里暂不具述。

方以智在《东西均》的《开章》(序论)中,首先解释什么叫做“东西”,什么叫做“均”。他引证训诂学的论据说:“古呼物(抄本原误作‘均’,意改)为‘东西’,至今犹然。……道亦物也,物亦道也。”这样看来,物本身就包含着正(东)反(西)两面。“均”古与“钧”、“韵”等通为一字,是指旋转的陶钧,也是指调节编钟大小清浊的器具均钟,所以“均”有统一两端而运转的意思。因此,方以智《东西均》的标题,在提法上就包括有对问题的解答,即表示此书主旨在论述物质内在的矛盾及由于矛盾统一而产生的运动,也就是他所说的“所以”,如果用近代语表述,书名是《物质的转变》。

方以智的唯物主义宇宙观的基本观点,有和笛卡儿相似之处,是火的一元论。这在他的著作中是经常可见的,如《物理小识》卷一说:“天恒动,人生亦恒动,皆火之为也。”有时他用气吹万物而动之说,说“无始两间皆气”、“气者天也”或“物即是天”,也表现为气或物质的一元论,因此说“天与火同”,把气、火两者等同起来。他指出“运动皆火之为”,认为火包括了“君火”、“相火”两端,前者为虚,后者为实,两端的交错就构成了自然的运动。《东西均》中虽然没有专论火的篇章,但《开章》提到“是何东西?此即万世旦暮之霹雳也”,《所以篇》中改写“氤氲”为“烟熅”,都暗示着火(按“霹雳”指电场的正电负电的交接而产生之矛盾统一,用以比喻万物的生成)。《东西均》反复发挥了这一原理。

在《东西均》中,有时他甚至抛弃了曾被古人神秘化了的“天”,说“天本无天,以天在一切物中”(《消息篇》)。但是一般他仍用气的范畴,例如:“气凝为形,畜为光,发为声。声为气之用,出入相生,……时时轮转,其曰总不坏者,通论也。质核凡物皆坏,惟声气不坏,以虚不坏也。……气且不死,而况所以为气者乎?”(《声气不坏说篇》)这样以气即物质为第一性的命题,是十分明显的唯物主义观点。方以智还在宇宙生成的问题上使用形象的语言,打落了神学的创世说,他说:“未有天地,先有琉璃。人一琉璃也,物一琉璃也。”(《三征篇》)按此处的“琉璃”是一种“虚喻”,实际上是指混然一块的物质存在。他指出,不能把物质存在和物质存在的“所以”分裂开来,更不能如道家所说,“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那样,把“所以”提高到物质世界之上,成为头上安头的怪物。道学家分立了“道”和“器”、“形而上”和“形而下”,把“道”“器”间的关系说成父之生子或水容于盂,方以智认为这是比拟失伦。他还指出了张载哲学的不彻底性,说张载的“谓虚生气”破坏了他自己的唯物主义命题,是“入于老庄‘有生于无’自然之喻,不识有无(按指虚实)混一之常”。

东西均开章

均者,造瓦之具,旋转者也。董江都曰:“泥之在均,惟甄者之所为。”因之为均平,为均声。乐有均钟木,长七尺,系弦,以均钟大小、清浊者;七调十二均,八十四调因之(古均、匀、韵、?匀、钧皆一字)。均固合形、声两端之物也。古呼均为东西,至今犹然(《南齐·豫章王嶷传》:“止得东西一百,于事亦济。”则谓物为东西)。 两间有两苦心法,而东、西合呼之为道。道亦物也,物亦道也。物物而不物于物,莫变易、不易于均矣。两端中贯,举一明三:所以为均者,不落有无之公均也;何以均者,无摄有之隐均也;可以均者,有藏无之费均也。相夺互通,止有一实,即费是隐,存泯同时。所以然,生不得不然,而与之同处。于是乎不得有言,不得无言,而不妨言“言即无言”之言。故中土以《易》为均,其道并(亻并)包,而以卜筮之艺传于世,又不甚其苦心。均罕言于雅言,使人自兴、自鉴、自严、自乐而深自得之,以其可闻,闻不可闻。吾言无所不说(悦)者,亡矣;仅有鲁而唯者,有多识而知其不可闻者。斯则东老呼“天知我”霹历一声之後也。

竹中之均明知“无言”,而何以言?因後世以不可闻者自夸其闻,?享?享讠尧讠尧,以传为市,故言其“何言之行生”者徵之。土型乎,金重(钟)木乎,岂得已哉?

万古所师之师惟有轮尊。轮尊无对而轮于对中。见所为因缘和合,成器而适用者,皆方老之所为也。方老不自谓为之而归于无为之尊,则方老率众执事芸芸者,皆轮尊之所以为也。

代而错者,莫均于东西赤白二丸。白本于赤,二而一也。赤者平起赤,而高、中白;白者能白能黑而满轮出地之时本赤。因其所行,错成生死:明而暗,暗而明,昼夜之生死也;生明死魄,一月之生死也;日一北而万物生,日一南而万物死,一岁之生死也;时在其中矣。呼吸之小生死,天地之大生死,犹是也。

东起而西收,东生而西杀。东西之分,相合而交至;东西一气,尾衔而无首。以东西之轮,直南北之交,中五四破。观象会心,则显仁藏密而知大始矣。密者,轮尊传无生法忍以藏知生之用者也,昭昭本均如此。

步之积移,犹有岁差,望後人之均之;则可不均东西所以代错之故,听步东步西者之积移而差乎?东均者曰:“知日则知夜矣。”西均者曰:“日原于夜,以夜知日。”步东之差者,守所立之甲乙,时已推移,而不知变;步西之差者,不知说夜所以说日也,而习说夜之法,扫说日者贪食而畏夜,形累而影迷。此轮尊生物之公差也。故转均之人,明此日统夜之无日夜,以复人人自有之轮尊。则东西轮尊之宗一也,一即具二。主宗者用一化二;而二即真一,谓之不二。“吾道一以贯之”与“一阴一阳之谓道”,三“一”者,一一也。何谓吾?何谓道?何谓一?曾疑始否?曾同异否?

开七万七千年而有达巷之大成均,同时有混成均。後有邹均尊大成;蒙均尊混成,而实以尊大成为天宗也。其退虚而乘物,托不得已以养中者,东收之;坚忍而外之者,西专之;长生者,黄冠私祖之矣。千年而有乾毒之空均来,又千年而有壁雪之别均来。至宋而有濂洛关闽之独均。独均与别均,号为专门性命均。而经论均犹之传注均,惟大成明备,集允中之心均,而苦心善世,以学为旋甄和声之门,弥纶乎大一而用万即一之一,知之乐之,真天不息,而容天下。後分专门性命、专门事业、专门象数、专门考辨、专门文章,皆小均,而非全均也。

乾毒最能高深,苦心于世之胶溺,故大不得已而表之空之,交芦双破而性之,专明其无不可用大一之体,而用例颇略,以世已有明备者故可略也。而後人沿其偏上权救之法迹,多所回避,遂成一流法迹之法。其实谛行之蟠死窟者,留以为寒凉之风可耳,非中谛圆成者也。

全均者曰:名教者寄声托形之场也,时乘者太极阴阳?也,轮回者消息也,迦延狱者名教场之杵也。心科榜于县(悬)崖,则独均之砺石也。又有安乐先天均,独明轮率,则以元会徵成坏,固东西大生死之指南车也。

均备五行而中五音,所旋所和,皆非言可传。空无所得,无不自得,久淬冰雪,激乎风霆,会乎苏门,亘其神气,自叩灵台,十五年而得见轮尊。仰而观,俯而察,小见大,大见小,无彼非此,即无大小,皆备于我矣,是为大尊。成均、空均与众均之所以为均,皆与我同其大小偏全,我皆得而旋之和之。生乎後时,跃身其前;开方圆目,穿卯酉光,读五方本,破玄黄句,坐苍苍之陛,下视其不可闻之苦心,原何有不可推移之法,而况迹其迹乎?则尽古今是也,狱则尽古今是狱也。因时变变,可全可偏,必知其全,偏乃合权。读之破之,空之实之,不则泥土以为墼耳,断钟木以为橛耳!旋形和声之统迹者,众均皆有□(其)书,而不立者立其所以统。吾以统均立,则两间之星点枝梧(支吾)者,皆不立之立也。

用形之义详于东,而托形之声出于西。清静音闻,谁耳顺乎?弦歌杳矣;诗乐故事,孤颂虽行,且嗤满半。独均与别均之裔争,而各裔又争。独均已不知呼天之声,泥于理解,不能奇变,激发纵横之曲,必让?毒之鼓。然别均守其专授,不加陶铸,反呵宗教不二者葛ぱ,而发挥观玩撄宁者为芸人之田;曾不知模仿镂空之伎俩,与穴纟互(纸)雕虫,同迷于耕织,何异乎?每笑高卑虽分,所依即迷。自弦拨之指、点睛之笔,以至鲁共之壁、灵山之花,皆迷药也。而皋比座、曲录床,一据不可复舍(扌舍),迷药犹(尤?)毒!

方老向轮尊曰:迷而悟、悟而迷,又何异于呼而吸、吸而呼哉?矜高傲卑,几时平泯?吾无以均之,惟劝人学均以为饔飧。众艺五明,皆楼阁也;虫吟巷语,皆??喝也。其自夸无事人,惟恐齿及“学”者,以无忌惮而弄泥倚木,又偷安,又斥人,狡矣!汝诚如苍苍者,吾岂不许汝斥好学为恶习邪?苍苍之均也,各各不相知,各各不相到,则苍苍亦不能自主,而为汝作主斥好学者耶?嗟乎!全均者苦矣,愚矣!

吾劝别均,别均方独尊,而所迷者悦而从之,谁肯虚心,自知无住?既讳其住,必且訾我以掩悦者。吾劝独均,独均又以为杂取异术,推而摈之。劝其悟後自强不息,薪传用光,碍俱无碍,徵以自勘;则以五方本、玄黄句,是更畏难护痛,引浊智割泥以自封,藉露布为障面。讵知根本差别外内何分?清智和浊智中,知其起处,即任为□(官),金刚刀何处不可用乎?反不如达者任之。蜉蝣庆暮,有何生死?何不逍遥,而为圣人所缚定哉?果得策矣,然又乌知愚、苦即逍遥之无上策耶?木榻一铎也,铁门一拂也,已而已而,知有已耳,求免则那?虽然,本自如此,乃本自不可言者也。知必不免,而必言可免,是为大免。劝纵不受,又岂可以不劝自暴(弃)哉?

纷华队之言性命均者,苦事淹洽,苟焉托立地火炉之旁,足唾人间之?(哲)匠,以为颜色,藏身已耳。不则交赊福田,久而自护,又多厌常喜新,因而别路

绐之,则果不信土木之皆均质也,城郭川原之皆均宅也。指远山之青又青,有秘在焉,则驰千里马遍九州而寻之,青又青何可得乎?犹必以土木城郭川原之非究竟也,岂非白痴?忽告之曰:“君求青又青耶?君足下之土木是矣。”彼反不信。学道贤者往往皆然,真可怜生!迷死而已。所最太息者,单袭“田本自种”之一吼,而废禁“种田”之良劝,漫曰鳖难逃瓮,其如日下狼祸何哉?轮尊笑曰:迷死而已,本不出吾计也。

毒均设炉,听人投迷。有开目放光者,则出而逍遥;不能出,则迷死之已耳。无明即明,争明逾迷。跃冶之悟,大悟大迷。黔嬴造命,本无迷悟,而有似乎生迷死悟。不迷则死,不如迷学,学固轮尊毒毒药之毒也。

吾告稗贩毒药者曰:至贱如盐水,至秽如矢溺,皆可吐下,比于灵丹;何必外国之阿魏、黄乎?灯笼露柱,石牛木马,乃辽之白也。土苴矣,疑者嚼即弃之。故为画长安图,使人出门西向而笑。一肯上路,鞭策有分,津关相待,旅次盘桓,见则立见,不见岂患别无点心??哉?世无非病,病亦是药。以药治药,岂能无病?犯病合治药之药,诚非得已。

贯、泯、随之徵乎交、轮、?也,所以反覆圆∴图书也,是全均所露泄之本,熟读而破句者也,立而不立者也。虽言之而不言者自在,可闻而不可闻者自在。大尊嘱此以作均徵而救众均,又何暇避刹幡之禁忌,而故锢人于?侗(笼统)乎?风棱水文,貌在言外,不知言先一句,吾言又锢人矣。影訾之曰:“此皆不亲切之皮相玩物也,此皆知见聪明之土块木屑也。向上别有牢关一片专瓦(砖)在。”形笑之曰:“不过为日观峰下灰堆出气,慰沼纳朴相望耳!”自首自扫,一状领过,过後张弓,有何交涉?

“细视大者不尽,大视细者不精”,此诚然矣。然天地何以大者尽而细者精?岂非以不视者均之欤?请容东、西之遮夺互?,而即为东、西合拍解啁曰:西言一切法皆是法,何能均,出那伽大定之外?东均之赞曰“代明错行”;不收我,何以为代错?足?展者咫也,而用者大地何不试学此均,以为无用之用耶?

有大全,有小全。专门之偏,以求精也;精偏者小全。今不精而偏,必执黑路胜白路,而曾知黑白之因于大白乎?入险则出奇,愈险则愈奇,而究竟无逃于庸也。惟全者能容偏,惟大全者能容小全;而专必厌全,小全必厌大全。大全随人之不见是;而专者摧人以自尊。大全因物以作法,法行而无功,天下皆其功,而各不相知。专者必自露得法,而不容一法在己之上;以故闻者屈于其迅利,遂以为大全诚让专偏一等矣。

集也者正集古今之迅利,而代错以为激扬也。何妨露泄之而又訾笑之,担荷之而又容置之?谓不精,则让诸公精;谓不能胜人,则让诸公胜;谓习气未除,是诚左旋习气未除也;谓独非迷乎?是诚迷于发愤之乐也。在此劫中,且均此十三万年之历,与之日新,听其迷明,容其胜厌,虽愚苦其心而尚有不能言者,庸何伤哉?

我以十二折半为炉,七十二为鞴,三百六十五为课簿,环万八百为公案,金刚智为昆吾斧,劈众均以为薪,以毋自欺为空中之火,逢场烹饪,煮材适用,应供而化出,东西互济,反因对治,而坐收无为之治,无我、无无我,圜三化四,不居一名。可以陶五色之素器,烧节乐之大?熏,可以应无商之圜锺,变无徵之四旦;造象无定,声饮归元。知文殊中无中、边之中,又不碍常用子华庭皇之中。是名全均,是名无均,是名真均。有建金石华藏之殿,而犍旷古当前之钟者乎?必知问此造具均、和调均之合一手矣。印泥、印水、印空,三印且破,又何嫌于刻销乎?存泯同时,各不相坏。形既无形,声亦无声,何不可乎游形而戏声?蒙老望知者,万世犹旦暮。愚本无知,不望知也,苍苍先知之矣。三更日出,有大呼者曰:“是何东西!”此即万世旦暮之霹雳也。请听

作者简介

方以智(1611—1671)字密之,号曼公,又号鹿起、龙眠愚者等,汉族,安徽桐城人。明末清初画家、哲学家、科学家。崇祯十三年(1640)进士,授翰林院检讨。为复社成员,有“明季四公子”之称。明亡后,为僧,法名弘智,发愤著述致力于思想救世的同时,秘密组织反清复明活动。康熙十年(1671)三月,因“粤难”被捕,十月,于押解途中逝于江西万安惶恐滩。学术上,方以智家学渊源,博采众长,主张中西合璧,儒、释、道三教归一。一生著述400余万言,多有散佚,存世作品数十种,内容广博,文、史、哲、地、医药、物理,无所不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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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1 13:42: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