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地球脑 |
释义 | “地球脑”是西方学界出现的新术语。地球脑学派认为,网络与人工智能的发展已经把“地球村”变成了“地球脑”。人类个体的头脑只是新的庞大的“全球性大脑”的一个“脑细胞”,而因特网就像大脑神经把我们这些“脑细胞”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人类在新的媒介环境下正在进化为一体。在2009年的中国维基行业峰会上,有学者多次提到这一新概念。 概念定义地球脑是正在涌现的以地球为基础,数量巨大的拥有发达大脑和创造力的所有人类个体,他们借助于各种信息处理工具,通过各种通信方式,彼此之间相互作用,结合成的具有神经系统特征的自组织巨型网络。 该网络具有比人脑更高级的信息处理能力和创造力。它所表现的智能,就是地球智能。或者,为了让大多数人更容易接受和传播地球脑思想,我们可以将它概括为:地球是一个脑,每个人是一个神经元。 历史起源根据地球脑常见问题,这个概念至少可以追溯到古希腊人和中世纪。该类推也被神话所引用,用来描述印度教的等级系统。这个术语在当代的使用始于在1983年彼得·罗素(Peter Russell)出版的书《地球脑的觉醒》(The Global Brain Awakens)。也可以阅读奥罗宾多(Sri Aurobindo)写的相关的著作。 正像很多名称显示的那样,很多人独立的揭示了社会可以看作为带有自己的神经系统的有机体的概念。每一位在我们对全球脑的理解中加入他们自己的看法。简单的在社会体系和人体之间类推,例如国王是头,农夫是脚,至少可以追溯到古希腊人和中世纪。 这个类推为19世纪社会学的创始人提供了灵感。也许它被赫伯特·斯宾塞(Herbert Spencer)最广阔的发展(参见他的《社会是一个有机体》)。进化论神学家德日进(Pierre Teilhard De Chardin)可能是第一个关注社会有机体的精神组织的人。他称之为“心智界(noosphere)”。 大约在同时,科幻小说作家赫伯特·乔治·威尔斯(H. G. Wells)提出“世界脑”的概念,当作知识的联合系统,所有人可以访问。“全球脑”这个术语似乎是在1983年首先被彼得·罗素(P. Russell)使用。第一次把这个观念和正在浮现的互联网联系起来的是G·梅尔-克瑞斯(G. Mayer-Kress)、J·德洛斯纳(J. de Rosnay)和弗朗西斯·海拉恩(F. Heylighen)。J·波龙(J. Bollen)和B·戈策尔(B. Goertzel)看来是最早对互联网变成一个智慧的、类似于人脑的网络提出具体的方法的研究人员。 根据霍华德·布洛姆的《地球脑——从大爆炸到21世纪,大规模精神的演化》,大概在38.5亿年前,在生命首先在这个行星上演化之后,地球脑立刻诞生了。到35亿年前为止,至少有11个物种的细菌以数万亿的群体方式生活着。布洛姆引用了物理学、微生物学家伊谢尔·本-雅各布(Eshel Ben-Jacob)的先驱性工作。该学者在他1998年的论文《细菌的智慧,哥德尔定理和创造性的基因网》(Bacterial wisdom, G?del's theorem and creative genomic webs)中说明细菌群体的作用可以当做为群体智慧。 布洛姆示范说,在地球的早期海洋中,那些群体智慧以遗传片断的形式交换信息。细菌群体合作、竞争和使用大规模破坏武器、化学武器发动战争。布洛姆表示,战斗是最强烈的信息交换的方式之一。甚至在微生物之中,为了获胜必须经常了解和模仿你的敌人的习惯。因而甚至冲突贡献到原始智力的网络中。同时作为新的战略技术,风和波浪携带基因编码,在全球范围内改良品种,连接地球早期海洋的创造物,成为最初的地球脑。 地球脑作为一个更高级别的演化。这样一个更高级秩序系统的涌现可以称为“元系统跃迁”(由瓦伦蒂·特琴[Valentin Turchin]提出的概念)或者“重大进化转变”(major evolutionary transition)(参见[Szathmary]和约翰·梅纳德·史密斯[John Maynard Smith],《自然》,1995年3月16日) 相关概念为行星等级的认知系统这个观念,不同的人提出了很多不同的名称。 全球意识(global mind) 布达佩斯俱乐部(原罗马俱乐部) 超启示(Hyper-Enlightenment)(作者:《Open Media Center》(开放媒体中心)戴维·迈尔斯[David Myers]) 精神圈(noosphere) (德日进[Teilhard de Chardin]) 行星脑(planetary brain) (J·德·侯斯奈[Jo?l de Rosnay]) 社会脑(social brain) 超脑(super-brain)(弗朗西斯·海拉恩 [Francis Heylighen]) 世界脑(World Brain)(赫伯特·乔治·威尔斯[H. G. Wells]) 全球网脑(the global net Brain)或网脑 (net Brain) (高路[gaolu ,hiwaygao]) 包含内容为了使全球信息网络真正在智能的更高层次运行,而不只是储存和传输数据,需要新的技术。这些技术从我们对人脑是怎样工作的理解中得到灵感:它如何学会联系、思考、做出决定等。同时,这些技术必须考虑到网上的信息不是集中控制的,而是分布在超过数百万的人和文档中,有数十亿的交叉连接。因此,在地球脑层次的认知过程中,必须让这一切混沌、不同种类的信息互相作用,以至于集体模式能够出现。 一些比较传统的技术,包括各种方法的关键词信息检索。其他可能使用的技术源于人工智能,如软件代理、神经网络和数据挖掘。还有其他一些技术,例如协同过滤(collaborative filtering)或群组,提高群体问题的解决。 尽管大多数研究者都从科学或技术的角度来看地球脑理念,但是像德日进和彼得·罗素已经探索出了一些其精神层面。类似与许多神秘的传统,地球脑理念认为预示一个更高层次的意识和深度协同或联盟的状态。作为一个整体,它涵盖了整个人类。 有神论者可能会把这个整体的意识状态当作为和上帝一致的联合。人文主义者也许认为它是人类本身的一个实体创造,具有与上帝一样的能力。盖亚假说的信徒认为,我们都是“生命地球”的零件,它值得敬畏和崇拜。因此,它可以作为一个长期的、社会生态学的受鼓舞的宗教的基础。地球脑景象可以令人信服的提供类似的对于一个较大的整体的归属感和包罗万象的目的。 技术现状除了直接的脑—计算机界面,,所有这些技术已经存在,或者作为原型,或者作为应用工作在一个比较有限的环境。所要做的是进一步流线化,并首先结合成一个单一的、协调的整体。对于网络学习,这将是最为棘手的。虽然在单独一个网络服务器上实行网络学习是容易的,但是存在于不同服务器的文件之间产生链接,它需要这些服务器达成一项在它们的体制中交换信息和做出改变的协议。 为这种网络学习制定公认的标准将是一个复杂的过程,充满技术、经济和政治问题。通过创造一个巨大的中央数据库,记录所有的链接和它们变化中的权重,并收到关于数百万用户浏览习惯的信息(类似于搜索引擎例如Google或者推荐服务例如Alexa经营的数据库),这个难点可以被解决。然而,这样一个集中的数据库,将不适合分布式、自组织性质的全球脑理念,所以可能仅仅是一个短期的解决方法。 在互联网的意义以互联网为代表的这种数字传播技术,它正深刻的改变着人类的生产方式、生活方式、思维方式和情感方式。我们现在看到的不仅仅是我们查资料方便了,或者我们生产某一个词条,由专家把话语权利转移到了普通大众手里,其实它还改变着我们的生活、思想、情感的各个方面。包括现在的年轻人,你们看他们的思维方式和他们的用语思想方式和谈恋爱的方式都在发生改变。这都带上了互联网时代的某些烙印,因此这种改变是非常深刻。 正因为这种改变,使人类进入了以大众共同协作为特征的时代。而我们现在所讨论的维基时代,维基这个特点就是互联网协作的一个重要的特征。 在我们的头脑里,我们的大脑是什么? 大脑就是人类细胞构成的网络,神经细胞是非常简单的,但一个它形成了一个网络,它就构成了质的跃迁,这样就有了强大的思维能力和强大的智慧。现在我们全世界几十亿人,将近70亿人,就像遍在全世界各地的神经元,现在我们通过互联网把70亿个大脑现在在一起,它也会造成一种跃迁就是地球脑,这是一种由地球村向地球脑的一个转变。 那么这个思想是英国科学家彼得·洛素《地球脑的崛起·净化的下一飞跃中》做了一个清晰的表述。它表明,按照洛素的研究成果,罗素只是一个代表,其实有大批人在研究这个事,基于互联网技术的人类可能处在一个新的净化飞跃的边缘,这将是数十亿年发生的跃进,可能就在我们身边发生,我认为维基社会就是我们地球脑的工作形式的最典型的一个体现,因此维基将是未来重要的生产方式、生活方式是交往形态。维基它也会传统的商业模式,为新的商业模式带来新的无限生机。 我们如果抓住这个机遇,中国和世界就能够同步发展、共同完成我们一直在互换的产业升级转型、一直在互换我们中国的创造力,如何使中国制造变成中国创造,它可能是一个根本的转变,而不是原来的一种转变。这样在中国未来崛起的伟大目标中起到伟大的作用。所以今天我们各位关心中国维基行业发展的专家学者和广大用户相聚一堂,梳理维基发展历程,探讨维基发展的现状和持续发展的道路,分享心得、智慧共享、高瞻远瞩、把握全局,这对于中国维基行业发展将会有重要的意义。所以我们的这次会议,现在看起来是大家一种个体的活动,几年之后,几十年之后我们回过头来看,可能它就是一次重要的里程碑。 经济意义由于越来越多的文件、服务和人转移到互联网上,检索、发送和接收信息在实践上成为轻而易举而且免费的。尽管信息过去是匮乏的,并因而昂贵,但是它现在越来越丰富。这意味着,大量的潜在有趣的讯息、文件和通知将鼓噪我们的注意。但是,注意力,不像信息,将仍然稀少:我们的脑在一天中根本不能专注于超过几十个讯息。 因此,我们需要来自于系统的支持。它能够梳理几十亿的信息条目,并选择那些最适合我们的特殊情况和兴趣的。市场是交易的集体系统,有助于供应以满足需求,从而满足集体消费者对产品和服务的需要。 传统的市场是效率低下的,需要大量的基础结构,由中间人、专门组织例如股票交易所和拍卖会、和信息沟通渠道组成。互联网使所有此类交易发生得更快、更透明,减少了成本和精力。这大大减少了“摩擦”,使经济更有效率,因而需求能更迅速、更准确,和在较低的成本下被满足。 地球脑不仅方便在买家和卖家之间直接沟通,而且帮助买家找到最好的价格(例如通过购物代理去比较售价),并帮助卖家取得最好的价钱(例如通过自动拍卖系统)。净效果是成长增加,而通货膨胀和经济不稳定减少了。此外,会很少有浪费。因为在偏僻处,当有需求时,待售物品或货物才会运送到远方。 社会意义建设生态文明要把生态学的“共生”概念推广到人类与自然界和人类社会内部人们之间的关系,它基于我对当代文明发展趋势的忧虑和对理想的未来文明的向往。发展着的全球化经济正在形成一条巨大的经济链,处在下位的国家和地区为上位的国家和地区提供低熵的能源和资源,而上位对下位的回报是高熵的垃圾,犹如“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吃渍泥”的残酷生物链。这种经济链的高效运转导致能源越来越短缺而垃圾越来越多。人类不仅要感受到地球村南穷北富引发的动荡,而且还面临完全失去生存条件的危险。 诚然,科学认识和技术发明可以开发新的能源和化解垃圾,但占有欲支配的竞争已经发展到疯狂的程度,毁灭性的灾难极有可能在新的科学和发明到来之前降临。人类的伟大不仅表现为控制和改造自然的能力,还在于它能够以高尚的道德理想运用和约束这种力量。我们的文明已经发展到一个转捩点,其继绝存亡取决于人类控制自身的能力。人类社会就其本质而言是大脑的集合,而全球互联网正在形成一个“地球脑”,像大脑控制人体和行为一样以全人类的智慧协调整个地球的行为。它将导致人类意识领域发生一场革命,使人类社会进化为一个健康的、整合的社会有机体。 作为人类自身控制的理想方向的生态文明建设,包括人类与自然的共生和人与人之间的共生,而人类与自然的共生是人与人共生的基础。这是人类向自然学习处理人类事物的智慧,早在三千年前的古典《易经》中就确立了“推天道以明人事”的思想。对于人与自然关系问题,中国先哲有三种学说,即“顺天说”“制天说”和“助天说”。其中的助天说强调人类要帮助自然界生长发育,主张人类与自然并立的“参天化育”。“地球脑”的设计可以说是现代意义的助天说,它把地球甚至整个宇宙看作一个超生命机体,人类就是地球的大脑和中枢神经系统。人类需要一个超越工业文明的新文明--共生的生态文明。 忧虑问题缺乏自主术语“群体智慧”或者“超级有机体”的使用,和在网络学习技术和蚁群展示网络路径的情形之间的相似,这些可以引起地球脑和“群体心灵(hive mind)”的比较。它是一个集体(collective) 。在其中,成员思考和行为完全一致,缺乏自主权或者个人特性。这种可怕的前景通过“博格人(Borg)”被最生动的说明。它是一种电子人种族,由科幻小说系列《星际旅行(Star Trek)》的作者设想。地球脑,正相反,其智能正好来自于参与其中的人的多样性。如果每个人都会作出同样的选择,那么地球脑不会比单独一个人更聪明。这是因为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观点和不同的经验,他们在一起,可以应付更复杂问题。这一直观的了解,通过控制论专家阿什比(W.R.Ashby),作为“必要的多样性定律”(Law of Requisite Variety)而更精确的阐明。它更适用于蚂蚁:如果蚂蚁将永远追随蚂蚁同伙留下的路,决不分出来创造一条自己的道路,那么群体将很快由于现有道路上的食物来源将被用尽而饿死。通过N·约翰逊的解决群体问题的模拟(N。 Johnson's simulation of collective problem solving),这被很好的说明:个体的方法越是多样性,群体的解决方案越好。 注:博格人(Borg)是《星际旅行》虚构宇宙中的一个种族。博格个体的身体上装配有大量人造器官/机械,大脑为人造的处理器。博格个体通过某种复杂的子空间通讯网络相互连接,形成博格集合体。在博格集合体中,博格个体没有自我意识,但在战略上显示出高度的智慧与适应能力。 隐私问题既然通过监视用户的行为,地球脑变得更加有效,似乎它将知道个人在网上做的一切,包括这个用户宁愿保守秘密的行为,例如访问一个色情网站,或者与他或他的雇主的竞争者联系。然而,网络学习算法不需要知道个体活动。他们只需要知道某些运动的集体频率,例如:大多数访问了“花花公子”网站的用户也访问了“阁楼”网站。这些用户是独立的。事实上,算法甚至没有登记用户的身份,因为这将只是记忆负担。如果这些算法将其作为一个整体应用于网络,那么将需要一个标准以协定隐匿用户的数据。这应确保服务器将只能获得一个信息,即一个用户X从页面A到页面B,不能够发现用户X是谁。(注:在缺乏一个真正的地球脑的情况下,现在这样的标准并不存在。许多公司收集这些关于它们的客户和用户的资料。)这是类似用于数字现金付款的算法,它保证了一定数额的钱已被转移,不允许你跟踪这些钱的来源(不像信用卡交易)。尽管网络学习匿名,算法仍然可以根据用户的偏爱概况来提供个性化的建议,但是这个概况严格地保留在用户自己的电脑上,远离其他人探查的眼睛。 个人自由另一个经常出现的恐惧,是属于一种环绕、集体的系统例如地球脑将限制个人自由。地球脑是有效的,这是事实。参与它的人们将需要同意一套共同的标准或者规则来促进沟通与合作。举例来说,如果没有标准例如HTML,HTTP和TCP/IP,和没有基本的“网络礼节”规则例如限制黑客或者电脑病毒和蠕虫的传播,目前的网络将无法工作。然而,精心挑选的规则将增加而不是减少自由。这可以解释为与交通守则的比喻。如果没有这样的交通规则,像遵守在路的右侧驾驶(或左侧,在英国),交通会更危险、更容易受阻,有力的降低你跳上车和驾驶的自由,无论道路可能引导你到什么地方。如果允许你安全和平稳的驾驶,那么放弃你在道路左侧驾驶的自由,这似乎是一个小的让步。因为同样的规则将民主的应用于每个人,最终结果将是,有统治权的组织、政府或者公司很少有权利去检查或者强加它们的规则在使用网络的人们身上。这种权利的丧失将可以理解的被这些组织反感,但应该被个人欢迎,因为它将增加他们的自由和自治。 狭义智能网络的地球脑不能让你做任何违反你的意愿的事情。它只能给与建议。你可以采用或者放弃。但是由于比起你自己收集的,那个建议通常基于更丰富的经验,在大多数情况下,你将很高兴地遵循它。地球脑,在广义上是通过互联网交互的全球社区,它可以决定采用通用的标准、规则或者法律,例如限制二氧化碳或者儿童色情的产生。这些规则你将必须服从,就像你必须服从你的国家的法律一样。但是类似的,而且很可能更严格的,在没有地球脑的情况下,规则将有可能被采用。 技术泛滥所有的技术可以用于好的或者坏的目的:药物可以用来治疗或者毒害,工具用于建造或者摧毁,大众传媒用于教育或者洗脑。同样,地球脑将通过提供最相关的信息来帮助人们实现他们的目标,无论这些目标是正面的或者负面的。因此,人们可以利用地球脑来了解如何治愈他们的癌症,保护他们的社区免遭污染,或者增加农作物的产量,但是他们也可以使用它来发现如何制造炸弹,散布种族主义宣传,或者志同道合的创建仇恨团体。这个问题早已存在于目前的互联网和其他通讯技术。这将需要一个微妙的、精巧地平衡的做法,尽量减少危害到公众,同时尽可能地保持言论自由和尊重隐私。一些现有的部分解决方法是对某些网站限制访问的网络浏览器。基于关键词或者用户的评价,这些网站不适合儿童或者其他易受伤害的群体。以地球脑技术,它有可能容易识别“不适合的”网站,但最终它将需要一个行政上的决定来施加限制。 脱离控制地球脑被所有的人控制,这些人都是它的一部分。它不是一个可能突然决定不再听从指挥的自治的系统。地球脑的智能,甚至它的“心灵”或者“个性”,从所有人集体的行为中涌现。如果人们决定将不再使用网络,那么地球脑将停止存在。也许最好的比喻是市场:供应的商品和服务在经济上被需求变量控制,它代表了所有消费者的集体愿望。像市场一样,地球脑通常会做人们喜欢它做的事情。但是,作为一个复杂的自组织系统,其反映将不会永远是可预知的,或者甚至完全合意的。在市场上,这种副作用(如同暴涨和破产,还有不平等或者污染的增长)通常被控制在商定的法规、税收或者补贴下。同样,通过改变它的一些标准,还有在它的运算法则中合并新的规则或者安全措施,它偶尔可能要介入到地球脑的演化中。这可能由一个超国家的、代表所有用户的监最终将压倒和取代人类? 取代人类许多出版物,从卡雷尔·恰佩克(Karel Capek)1921年介绍名词“机器人”(robot)的书到比尔·乔伊(Bill Joy)最近发表在Wired上的文章已经告诫我们,人造物可以逃脱我们的控制,并最终消灭我们。这些设想从地球脑的观点来说似乎是无根据的。地球脑并不是要取代人类,而是补充或增强它。演化的历史告诉我们,在某些阶段创造和发现的工具以提高适应性而不被丢弃,但是在元系统跃迁中当作很好的调试和测试模块来完善和使用。这可以延伸到人类社会的发展。人脑是一个经过数百万年试错而得的产品。抛弃这个将是反演化的。未来将属于那些将建立在我们现有的脑组织基础上,完善、扩大和修改它的我们的后代,而不是由完全不同的东西来取代它,例如今天的电脑硬件。控制权将永远留在人类手中。简而言之,某物加上脑将会始终大于只是某物本身。不幸地,这个简单的公式并不能阻止人类免于自我毁灭,它仍然是一种现实的可能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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