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休金 |
释义 | 休金(1923——) 前苏联著名飞行员 列夫·基里洛维奇·休金,生于1923年10月29日。在上世纪30年代末,克拉斯诺达尔航空俱乐部的代表去休金学习的学校招收飞行员。人们都知道,30年代是航空年代,谁不希望成为飞行员而翱翔蓝天呢?然而,他的母亲坚决反对:"你要去哪?看看你自己,好像大病未愈。"当时,谁也不相信,这位年轻人最后能够成为飞行员。出乎人们预料的是,他被航空俱乐部录取了。 1941年,苏联卫国战争爆发,休金极想上前线参战,但俱乐部领导人发现他拥有优秀的飞行技术,决定不让他上前线,而让他在训练团担任飞行教官,向新飞行员传授高超的驾驶技术。也许,命运已经注定,他是为另一场战争准备的。二战结束后,人民生活在和平环境中。然而,1950年6月,朝鲜战争爆发。苏联国土防空军总司令来到训练团,打破了沉寂。总司令秘密宣布:"国家和苏共中央决定帮助兄弟的朝鲜人民并在战斗中试验我们的新型装备。你们将动身前往。" 休金回忆道:"我们是秘密进行作战的。军服是中国的,没有任何标志,没有任何文件。千万不能被俘!"当时的命令是,每个人都必须讲中国话或朝鲜话,而且要眯起眼睛,把背稍微向前弯下,甚至挑选的大多是小个子。但在空中,情况则完全不同。飞机以大速度飞行,有时是最大过载,直至两眼昏花。当时,苏联飞机没有配备抗荷服,而美国飞机却有。美国飞行员都是身强体壮的飞行员,装备也很好,特别是"佩刀"型歼击机。 1951年6月1日,休金在机场进行一级战备值班。驾驶舱内像个蒸笼,热极了。引导台很快就传来情况:美军4架"P-51"野马"飞机进行低空侦察。休金中队立即升空。休金回忆说:"当时,天色已晚,我们背对着太阳飞行,"野马"飞机可进行很好的观察。我下令第二双机编队留在高空,我自己进行俯冲。这是我第一次攻击。我开火稍微有点早,没有打中。第二次进入攻击位置时,由于速度过快,没了高度优势,于是我向后拉操纵杆退出攻击。第二双机编队的长机斯文吉茨基已接近一架美机,但没有得手,因为"野马"掉转方向,向大海方向逃去。于是,我开始发起第二次进攻,只进行了一个半转弯,便转到了美机100米左右的地方。我立即开火,敌机向下面坠落,最后淹没在海浪之中。" "最有纪念意义的作战飞行是1951年6月17日。那天,我们升空任务是切断"佩刀"飞机与敌准备实施大规模轰炸的主力轰炸机编队的联系。我们飞行大队有一个特点:只与歼击机进行作战,而打击轰炸机和强击机的任务由其它大队完成。那天我们并没有特别想打仗的愿望,只是与敌进行周旋,不让敌机射击。但敌人并不想退出战斗,于是,我们决定与其打一场硬仗。在这场战斗中,"佩刀"战斗机多于我方飞机。我看到,从我后方飞来了"鸟嘴架"战机,我甚至看见它的雷达瞄准具天线。我侧身一看,一架"鸟嘴架"已在我的旁边,准备向我射击。我迅速向自己僚机奥斯塔波夫斯基喊到:"奥斯塔普,注意!",立即进行大角度俯冲。美国人紧紧咬住我不放,但没有追上我。于是,我掉转机头,开始追击敌机。在接近敌机时,我按下发射纽。我看见,一大块蒙皮从敌机翼上脱落,然后,敌机冒着白烟坠向地面。在激烈的交战过程中,我与奥斯塔波夫斯基失去了联系,于是决定自己返回。突然,我的飞机被击中,驾驶舱盖被打得粉碎,仪表板上到处是血,驾驶杆也不听使唤,因为它被卡住了。原来,我受了重伤,尤其脸上伤得更重,我不得不跳伞,在空中成功打开了降落伞。我还在空中时,敌机向我开火,四架"佩刀"共向我发起了两轮攻击。" 师长洛博夫去医院看望他,问道:"你以后想干什么?你可以回国,回苏联。"休金回答道:"我与大家一起来的,也要与大家一起走!"当年8月29日,休金在出院后又开始驾机起飞去完成作战任务。最激烈的战斗发生在10月。10月22日至24日,苏联飞行员与袭击机场的美国飞机进行激烈格斗。第二双机编队长机斯文吉茨基突然警告说,"指挥官,你右侧有一批P-84型战机,注意!"休金转过头看了一眼,吓了一跳,原来敌机已经开始发起攻击了。他回忆道:"他们似乎想把我们吓走。他们想,我们会跑掉的。但我们正相反,冲进他们的队形中。这就好像马路上川流不息的车流中你驾驶汽车在里面横冲直撞,后果是可想而知的。两架飞机出现在我的前方。我咬住一架后在150米的距离开火。敌机变成了一个大火球。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便冲入这一火球中。等我挣开眼睛,前面一片光明。P-84型机的碎片旋转着坠向地面。" 1952年到了。这是不轻松的一年。1月1日便有三次作战起飞。数天后,休金击落了最后一架"佩刀"飞机。然而,1月11日他自己也被美机击落。他回忆说:"那天,我们开始返航。突然,一架敌机出现在我的旁边并向我发起攻击。我的驾驶舱内发生燃油泄露,到处都是柴油。我明白,如果我不关闭发动机,飞机随时会燃烧。于是,我关闭了发动机。我开始从9千米高度下降。在飞过4千米后,我从俯冲中改出,然后跳伞。我下面是大山,寒冷无比。我已经湿透了,满身都是柴油,穿得又少。结果,我落地时摔得很重,脊柱有三处咔嚓作响。我躺在地上,仰望蓝蓝的天空,心想这回死定了。然而,也就是过了10分钟,我听到了喊声,而且说的是俄语。原来,附近不远处是我们的防空阵地。他们把我放在担架上,然后抬到一个无窗无门的空房内,把我脱得精光,向我口中灌了一口酒精,再用酒精给我清洗伤口,最终将我从死神手中拉了回来。" 他很痛苦地回忆说:我们的战机也经常被击落。团里共牺牲了9人,只有2个或3个人是在空中牺牲的,其它人都是在着陆或降落时死亡的。我们从朝鲜战场返回时,在莫斯科进行了停留,我被授予苏联英雄称号。当时授勋时宣读的内容是:"因独特地完成自己的服役义务。授予休金少校军衔。""我当时穿着便服,在场的许多人都认为,也许这个人是位侦察员。"回国后,他先在空军学院学习,于1956年毕业,后在白俄罗斯服役,担任飞行团团长,军区空军高级教官。后来,他还曾在埃及和越南进行过作战。1977年,他转业后在白俄罗斯国家国民经济学院任教,过着平稳的生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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