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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条 权与欲的狂飙:玛丽·斯图亚特(最新版插图版)
释义

作品信息

作 者:(奥)斯蒂芬·茨威格(Zweig.s) 著 郑海娟 译

出 版 社:国际文化出版公司

ISBN:9787801733603

出版时间:2009-09-01

版 次:2

页 数:337

装 帧:平装

开 本:16开

所属分类:图书 > 传记 > 历代帝王

编辑推荐

世界上最经典的苏格兰女王传记版本,传记大师斯蒂芬·茨威格代表作。

内容简介

《权与欲的狂飙:玛丽·斯图亚特(最新版插图版)》是奥地利著名作家斯蒂芬·茨威格最具影响力的传记作品,对苏格兰女王玛丽·斯图亚特的一生做了深入细致的开掘,既充分展现了她波澜起伏、命运多舛的女王生涯,也对其个人情感和婚姻生活做了鞭辟入里的描绘,堪称世界传记文学领域中的经典之作。

玛丽·斯图亚特(1542-1587),十六世纪苏格兰统治者。出生六天使继承苏格兰王位,六岁时被秘密送往法国宫廷。1558年同法国王子弗朗西斯结婚,十六岁时头顶法国王后、苏格兰女王、英格兰女王三顶王冠。1561年返回苏格兰亲政,因信仰天主教而为苏格兰贵族和加尔文教徒所不满。1567年遭废黜后逃往英格兰,被英格兰女王、她的表亲伊丽莎白一世软禁。1587年,年仅四十五岁的玛丽·斯图亚特被伊丽莎白一世以谋反罪名押上断头台。

玛丽·斯图亚特追求权力,为维护王权可以置生命于度外。却在人生的大部分时间里有名无实;她追逐爱情,甘愿匍匐在情人的脚下做一名女奴,然而爱的欲望却让她丧失理智,步入深渊。她既是历史中饱受非议的女王,又是传奇故事中永远的主角。

作者简介

斯蒂芬·茨威格(Stefan Zweig,1887-1946),奥地利著名小说家、传记作家。生于奥匈帝国首都维也纳的犹太家庭,少年时期家境殷实,使他接受了良好的教育。青年时期在维也纳和柏林攻读哲学与文学,后到西欧、北非、印度和美洲等地游历。一战爆发后,与罗曼·罗兰等人共同参加反战活动,成为著名的和平主义者。1938年流亡英国并加入英国国籍。1941年到达巴西。1942年2月23日,与妻子在里约热内卢附近的佩特罗波利斯一同自杀。巴西政府为茨威格举行国葬,使他成为世界文学史上少有的流亡异国却享此殊荣的作家。

其代表作有小说《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一个女人一生中的24小时》、《最初的经历》、《马来狂人》,回忆录《昨日的世界》,传记《人类群星闪耀时》、《异端的权利》、《麦哲伦航海记》等。

译者简介:

郑海娟,毕业于武汉大学,后在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任职。2005年考入北京大学比较文学专业。攻读硕士学位。翻译作品逾百万字,已出版的作品有《帝国》、《细节导师:世界500强工作规范》等。

媒体评论

二十三岁之前,她的感情静止如水;二十五岁之后,她的感情波澜不惊。而在此之间的短短两年内,她的整个生命则尽情燃烧,原本平淡的命运骤然间变成了一部令人称奇的希腊悲剧,甚至可以同埃斯库罗斯的《奥瑞斯忒亚》媲美。

玛丽·斯图亚特的个性本身并不是复杂难懂的,而是正好相反,她的性格完整而鲜明……她的人生曾经到达过巅峰状态,但只维持了很短时间便结束了,在那个时期,她胸中排山倒海一样的激情犹如昙花一般绽放,如流星一般骤然点亮,划破天际。

在所有那些没有终极答案的历史问题当中,玛丽·斯图亚特的悲剧是最为典型的一例。很多女性都在世界上留下了她们的足迹,但只有玛丽·斯图亚特和她的故事成为一个不变的主题,回响在数不尽的戏剧、小说、传记和论文当中。

——斯蒂芬·茨威格

目录

序言

第一章 投奔法国(1542-1561)

1 摇篮中的女王

2 法国的少年时代

3王后,太后,女王

第二章 回归故土(1561-1566)

1 回到苏格兰

2 巨石滚动

3 政治婚姻交易场中的闹剧

4 再嫁

5 霍利鲁德的恐怖之夜

6 叛徒的叛变

第三章 爱的悲歌(1566-1568)

1 可恶的情感纠缠

2 激情的悲剧

3 走向谋杀

4 上帝要谁灭亡,必先叫他疯狂

5 走投无路

6 废黜

7 告别自由

第四章 亡命之旅(1568-1587)

1 罗网织就

2 罗网收紧

3 惨淡岁月

4 最后一战

5 “事情该结束了!”

6 伊丽莎白的自我较量

7 “我的终结便是我的开始”

尾声

人物关系表

前言

如果说,一目了然、显而易见的事情用不着仔细琢磨,那么,难解之谜却能激发人们丰富的遐想。正因为此,历史中扑朔迷离的人物和事件才刺激着艺术家富有创意的头脑,不断要求他们做出新的阐释。在所有那些没有终极答案的历史问题当中,玛丽·斯图亚特的悲剧是最为典型的一例。很多女性都在世界上留下了她们的足迹,但只有玛丽·斯图亚特和她的故事成为一个不变的主题,回响在数不尽的戏剧、小说、传记和论文当中。四个世纪以来,她的故事没完没了地吸引诗人的吟唱、诱发学者的遐思。直到今天,这些故事仍然在一代代地流传。究其原因,也许正在于混乱中的一切必然渴望明晰,黑暗中的一切必然向往光明。

许多人都曾试图对玛丽·斯图亚特的生活和性格之谜做出解释,以致种种解释纷繁复杂、互相矛盾:有人说她是杀人凶手,还有人说她是殉道者,有人说她是阴谋家,还有人说她是清白的圣徒。然而,造成这种众说纷纭的局面原因并不是材料过于匮乏,而恰恰是各种资料多如牛毛,让人无从选择。三百年来,关于玛丽·斯图亚特是否有罪的争论和判决从未停止过,相关的文件、报告、审案记录、信件等竟多达几千份。但是,我们对这些资料研究得越是仔细,就越会痛苦地发现各种历史证据都不足为信,而许多历史学者据此得出的结论都靠不住。即使一份历史文献经过周密的考证,具有无可辩驳的真实性,也并不能保证叙述内容的可靠公允。同一件事,在不同的记录者同时做出的记载中往往大相径庭,在玛丽·斯图亚特的例子中,这一点似乎尤为明显.在这里,每一个确凿的“是”都有一个同样确凿的“否”与之对抗,每一声斥责都会遇到与之相当的辩驳。谬误和真理、事实和虚构令人苦恼地糅合在一起,难解难分,不管你想证明玛丽·斯图亚特有罪还是无辜(尤其是关于她是否参与谋害第二任丈夫达恩利一案),你都可以找到支持双方论点的现成证词。除了这些彼此矛盾的资料之外,我们还必须考虑到著述者本人的政治偏见和民族主义情绪,这样,本来渐渐浮出水面的事件似乎更值得我们怀疑了。

精彩书摘

第1部 投奔法国(1542-1561)

1 摇篮中的女王

出生后的第六天,玛丽·斯图亚特就成了苏格兰女王。生命才刚刚开始,就已经显示出了她一生的规律:还没有体会到什么叫做快乐,就过早地领受了命运的恩宠。一五四二年十二月的一个阴霾的日子,玛丽出生在林利豪城堡。同一天,她的父亲詹姆士五世在二十英里以外的福克兰德皇宫奄奄一息。这位年仅三十一岁的国王不堪重负,他已经厌倦了无休无止的战争,头上的王冠也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为人勇敢、富有骑士风度,性格开朗,热爱艺术和女性,深受民众信赖。他曾多次乔装打扮,参加乡村的节庆,和农民一道跳舞、开玩笑,尽情欢乐。但是这位出身于不幸家族的倒霉国王,偏偏生活在一个难以驾驭的国家,又恰逢一个混乱的年代。从一开始,他就注定是一个悲剧人物。

时任英格兰国王的亨利八世刚愎自用、目中无人,强迫詹姆士五世在苏格兰推行宗教改革。但詹姆士五世却是个虔诚的天主教徒。苏格兰领主和贵族利用每一个机会挑起事端,幸灾乐祸地把他们谨慎而平和的君主卷入没完没了的战乱。四年前,詹姆士在向玛丽·德·吉斯(玛丽·斯图亚特的母亲)求婚时,就已经清楚地意识到:对一个苏格兰国王来说,对付那些桀骜不驯、贪婪成性的氏族实在是一件万分棘手的事情。“夫人,”他在信中动情地写道,“我才二十七岁,但生活已经使我疲惫不堪,如同我的王冠一样沉重……我幼年时失去双亲,受尽了野心勃勃的贵族们的折磨,甚至曾多年沦为势力强大的道格拉斯家族的阶下囚,至今,只要一提起这个姓氏,回想起那段悲惨的日子,我就会痛恨不已。安格斯伯爵阿奇博尔德和他的弟弟乔治,连同他们那些被放逐的亲属,一直怂恿英格兰国王同我和我的国家作对。而英格兰国王在我的国度里则利用许诺和贿赂收买人心,全国上下竟然没有一位贵族不曾受过他的诱惑。甚至连我本人的人身安全也得不到保障,我的旨意随时可能被人违抗,现行的法律也随时可能被人践踏。所有这一切都令我深感不安,夫人,我希望从您那里获得力量和忠告。我没有任何经费,只能靠慷慨的法国国王的资助和富有的神职人员的些许施舍,但我仍想用这些钱装饰我的宫殿,维修堡垒,建造海船。不幸的是,我的男爵们把一个真正想做点事情的国王看做眼中钉。尽管有法国国王的友谊、法国军队的支持和苏格兰人民的爱戴,我仍然担心无法制伏这些蛮横的贵族。我愿意扫除路途中的每一个障碍,把正义与和平还给我的人民。假如贵族是唯一的阻碍,我或许还有可能实现自己的目标。然而英格兰国王却从未放弃过在我和贵族之间拨弄是非,他把异教引入苏格兰,受其毒害的不仅有平民百姓,甚至包括神职人员。我和我的先人们一样,我们之所以拥有权力,完全在于公民和教会的支持。我不禁暗自思忖:这样的权力到底还能维持多久?”

这封信中所有不祥的预言不但逐一应验,而且事实远比詹姆士五世估计的更为糟糕。玛丽·德·吉斯为他所生的两个儿子都不幸夭折;正当盛年的詹姆士五世后继无人,独自负荷着年复一年越发沉重的王冠。终于,贵族们不顾他本人的意愿,先是把他拖进了对抗英格兰国王的战争中,然后又背叛了他,投靠英格兰。对于强大的英格兰而言,苏格兰根本不是对手。在索尔威海湾,苏格兰的军队不但输掉了战斗,而且名誉扫地。氏族首领背叛了苏格兰,无人指挥的军队还没有拉开迎战的架势,就已经望风而逃,溃不成军。而在这决定性的时刻,素有骑士风度的詹姆士本人并没有在战场上奋勇杀敌,而是在病榻上同死神搏斗。他发着高烧,身体虚弱无力,人们把他安置在福克兰德的宫殿中。生活对他而言已经成为一种负担,他甚至厌倦了种种徒劳无益的挣扎。

一五四二年十二月九日,浓厚的雾笼罩着大地。一位信使敲响了宫殿的大门,向弥留的国王报告:国王的女儿出生了,斯图亚特家族有了一位女继承人。然而病入膏肓的詹姆士五世已经没有力气感受欢乐,也不再抱有任何希望了。为什么不是个儿子,一位男继承人呢?在这个垂死之人看来,事事都是灾难的征兆,除了不幸和失败之外,一切都是空虚。他有气无力地对信使说:“别了,王位由女人而得,也因女人而失。”这句忧郁的预言是他所说的最后一句话。说完之后,他长叹一声,翻过身去,再也没有理会任何人,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几天之后,他被安葬。玛丽·斯图亚特甚至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仔细打量一下周围的世界,就已经成为苏格兰女王。

然而,拥有斯图亚特的姓氏,同时又是苏格兰女王,俨然意味着双重的厄运。斯图亚特家族中没有一个人能够长久地安享王位。詹姆士一世和詹姆士三世被人谋杀詹姆士--世和詹姆士四世则死于战场;而他们的两位继任者——尚且懵懂无知的婴孩玛丽-斯图亚特及其孙查理五世的下场则更为惨烈,他们都死在断头台上。这个阿特柔斯家族*的成员中,没有一个人活到称得上长寿的年龄,没有一个人终其一生都受到命运的福佑。斯图亚特家族中的人不停地同苏格兰之外的敌人作战,同苏格兰之内的敌人斗争,甚至家族成员之间大动干戈。他们处在激烈的动荡之中,内心也一样动荡不安。他们无法给自己狂躁的灵魂带来片刻安宁,因此也无法给国家带来和平。在这个阴郁而尚武的国度里,最靠不住的正是那些本应该大力辅佐王室的人二一勋爵和男爵们,以及刚愎、野蛮、贪婪的骑士阶层,他们出卖着别人,也被别人出卖着。正如诗人龙萨在被迫滞留在这个雾霭重重的国度时所说的,这是一个“野蛮的国家和残忍的民族”。贵族们修筑坚固的堡垒,在自己的领地中称王,他们指挥着由农夫和牧人组成的庞大军队,无休止地打仗和劫掠,似乎他们唯一的乐趣就是战争。纷争是他们的嗜好,嫉恨是纷争迭起的缘由,拥有更大的权力是他们的目的。法国使臣写苴:“金钱和个人利益是唯一能够打动苏格兰领主的塞壬**。如果你试图对他们以礼相待,同他们谈论荣誉、公平、美德、正直和诚信,将只会引来他们的嘲笑。”他们热衷于争斗,嗜财如命,酷似意大利的雇佣兵队长,而且其贪婪程度更胜一筹。戈登、汉密尔顿、阿兰、梅特兰德、克罗福德、林赛、伦诺克斯和亚盖尔,这些古老而势力强大的家族为了各自的利益,没完没了地

争斗着。有时候,他们之间争得你死我活,有时候则为了反对其他人又订立盟约,而这样的盟约从来都维持不了多久。他们从未停止过结党营私,党派内部却没有任何的凝聚力。他们以血缘和联姻的方式互相联系在一起,然而这并不能消除他们之间的嫉妒和仇恨。虽然他们自称是天主教徒或新教徒,但实际上,他们的灵魂深处仍然洗不掉蝨教徒的野蛮烙印,他们信仰哪种宗教,完全要看哪种宗教能给他们带来更大的好处。他们是麦克自和麦克德夫的真正后裔,莎士比亚在他的戏剧中栩栩如生地刻画了他们的卑劣形象。

这群善于嫉妒的乌合之众只在一件事情上是步调一致的,那就是反对他们的国王,因为他们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做忠诚和服从。这群“无赖”(苏格兰的儿子、农民诗人彭斯就曾这样说过)容忍一个有名无实的国王“统治”他们的城堡和财产,那也只是出于家族之间的互相争斗的考虑。戈登家族之所以帮助斯图亚特家族掌控王权,完全是为了免得王冠被汉密尔顿家族夺走;而汉密尔顿家族之所以对斯图亚特家族俯首称臣,完全是为了排斥戈登家族。但是,假如苏格兰的国王凭着年轻气盛,想要办一点实事,试图重新在这个国家确定法律和秩序,和自负而贪婪的贵族作对,那么他可就倒霉了!一旦发生这种情况,贵族们就会团结起来,一致把矛头对准国王,联合阻挠他的种种计划,如果战争不足以解决问题,刺客的匕首也可以为他们轻而易举地除掉国王。

苏格兰地处欧洲最北端沿海地区,崎岖不平的海岸环绕着这一方苦难的土地,它的历史像英雄传奇一样阴郁而充满罗曼蒂克的情调,不驯的贵族使它四分五裂,常年的战争使它贫困不堪。这个国家为数不多的几座城镇——充其量只是二些在要塞周围建起来的破房子—不断地遭到洗劫和战火焚烧,城镇的居民不但富不起来,甚至连吃饱肚子都成问题。贵族的城堡也只是有名无实,它们既没有富丽堂皇的装饰(这些阴森的废墟至今依然耸立着),也没有威严的气派。这些城堡的唯一用途是战争,而不是款待宾客。在少数的贵族和大批的农奴之间缺少一个中间阶层,而这个中间阶层作为维系国家的栋梁,是绝不应该缺少的。苏格兰人烟最稠密的地区在特维德河与费尔德河之间,但这片地区紧邻英格兰边境,常常会遭到英格兰人的洗劫。至于北部的大部分地区,如果你沿着荒凉的湖岸,步行穿越无边的荒野和莽莽的丛林,可以一连走上几个小时,也看不到一处村庄、城堡或城镇。与欧洲大陆那些人烟稠密的地区不同,这里的飘落不是挨挨挤挤连成一片,这里既没有促进商业振兴的条条大道,也没有荷兰和英格兰那样一派繁忙的海港:那里大大小小的船只急匆匆地驶向远洋,带回大量的黄金和香料。苏格兰的百姓仍然依靠牧羊、捕鱼和打猎为生,他们的风俗、法律、财富和文化比起英格兰和欧洲大陆的国家来,整整落后了一百年。其他国家的沿海城市已经进入了一个新时代,在那里,银行和交易所开始繁荣,而苏格兰仍然生活在圣经时代,财富是以土地和羊的数量来计算的。玛丽·斯图亚特的父亲,詹姆士五世的全部财产是一万头羊。他既没有财宝,又没有军队,甚至连护卫都没有,因为他付不起任何费用,完全由贵族控制的议会也从来不为他拨款。除了最简单的必需品,国王的一切都是由富裕的盟友(比如法国宫廷和罗马教皇)提供的,有些算是礼物,有些则属于借用。因此,为了王宫中的每一块地毯、每一张挂毯、每一座烛台,他都付出过屈辱的代价。

贫困像溃烂的脓疮一样腐蚀着原本美好而强壮的苏格兰,消磨了这个国家的政治力量。国王、士兵和贵族的贫穷和欲求,使苏格兰沦落为外国君主的玩物。得到伦敦资助的人打着新教的旗号反对国王,从巴黎、马德里和罗马获得报酬的人则拥护天主教。外国人欣然掏出兜里的钱购买苏格兰人的鲜血。英格兰和法兰西的长期争霸仍然未分胜负,苏格兰成了法兰西对抗英格兰的一张王牌。每当英军踏上诺曼底,法国一声令下,生性好战的苏格兰人就会跨出国界,刺向英国的背后,和“老对头”交手。即使在和平时期,苏格兰也对地处南方的英格兰构成威胁。因此,加强苏格兰的军事力量成了法国政治家的当务之急。英格兰的君主在这件事上自然不会等闲视之,他们鼓动苏格兰贵族搞国内叛乱,借此巩固自己的地位。这样一来,数百年的战争在苏格兰这块不幸的土地上绵延不止,直到玛丽·斯图亚特悲惨的一生结束才为之画上了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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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11/15 22:38: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