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陈天啸 |
释义 | 人物名,著名人物为我国著名教育家、书法家,号天啸外史、又号野鹤,杰出的爱国归侨,著名的画家诗人书法家。1898年生于广东潮安庵埠,1978年故于山东青岛,毕业于中国人民解放军军政大学,解放时入二野军大,旋随军入藏,后转业到四川泸州市电业局子弟校任教,主授书法课。生前系中华诗词学会会员,中国楹联学会会员、四川省诗词学会理事,四川省书协会员,泸州市诗书画院顾问,曾任泸州市书协副主席。 中文名:陈天啸 别名:号天啸外史、又号野鹤 出生地:重庆巴县 出生日期:1923年 逝世日期:2002年 职业:书法教育家 毕业院校:中国人民解放军军政大学 代表作品:《结构楷书》、《陈天啸书千字文》、《天啸诗联》等著作 著名教育家先生一生曲折、坎坷,极富传奇色彩。他禀性刚直、豪爽豁达;勤奋执着、治学严谨,博学多才。“万缘可断,一往无前”、“齐天地寿考,作精神富豪”是他高尚人生哲学,终身奉行之。他时常怀着强烈的忧患意识,悲悯心态和历史责任感,惜时如金,只争朝夕,直至病重之际,仍心系书坛、耕耘不息。先生平生沉湎中国古典文学和书法艺术,一生博览群书。著有《陈天啸书千字文》、《结构楷书》、《陈天啸七言绝名100首》、《陈天啸诗词联集》等,是德高望重的著名诗人、书法家、书法教育家;珍藏有数千册古代文学、现代文学、外国文学、书法大辞典等图书,是一笔宝贵的文化遗产。先生一生以书为伴,走后留给后人的便是那家中珍藏的一架架宝贵的藏书和作品。按先生生前遗愿,今年8月,其夫人孙祥屏老师将这笔宝贵的知识财富捐赠与泸州市图书馆,共计820种2013册,价值约35000元。先生一生致力于书法创作和书法教育,走前还念念不忘奉献社会,将藏书无偿赠与图书馆,其精神可贵,是我们学习的典范! 一九九六年,贵州人民出版社出版了《陈天啸书千字文》,在国内书坛引起极好的反响。时任中国书协主席的欧阳中石教授致信天啸先生曰:“拜观再三,只觉如对南园。笔笔循法,字字合度,收纵之间,皆是颜钱之绪。。。。。。拜读之后,口心磬折。。。。。。的是习书之法门津梁。”当书界朋友设宴为先生祝贺时,先生掀髯笑曰:“如能在有生之年,再出一本书法作品,收入百来件作品,我就此生愿足,死而无憾了。” 斯人已去 风范长存 ——追忆已故著名诗人、书法家、书法教育家陈天啸先生 杨之/文 2002年1月30日21点25分,蜀中名士陈天啸先生永远放下了伴随他半个多世纪的如椽巨笔和他一生所衷爱的诗词和书法艺术驾鹤仙去。享年79岁。 天啸先生是重庆人,早年毕业于中国人民解放军军政大学,生前系泸州市书法家协会副主席、中华诗词学会会员、四川省诗词学会理事、四川楹联学会顾问、泸州诗书画院顾问,著有〈〈陈天啸书千字文〉〉、〈〈结构楷书〉〉、〈〈陈天啸七言绝句100首〉〉、〈〈陈天啸诗词联集〉〉等,是德高望重的著名诗人、书法家、书法教育家。 天啸先生出生于书香门第,其祖父为当地颇有名望的爱国商人,其父陈厚庵先生,早年毕业于上海音乐研究院研究生班,为我国现代著名作曲家,曾任上海音乐研究会会长。著有〈〈宋词新歌集〉〉、〈〈松风〉〉、〈〈建设新贵州十曲〉〉及学生教材等歌曲,是最早将京剧曲调谱成工尺谱的先驱,为我国现代京剧曲谱的奠基人之一。父辈谦恭好学、诗礼传家的传统深深影响了天啸先生。良好的家学也赋予天啸先生以深厚的传统文化底蕴。他一生致力于教育事业和诗词、书法的创作和普及工作,桃李满园,德艺双馨。 于书法方面,先生长于行草,尤擅楷书,在书法教学中极为重视楷书的基本功练习。贵州人民出版社1996年出版发行的楷书字帖《陈天啸书千字文》,是一本孚有时望的好书,其功力之深,不独“皆是颜(真卿)、钱(南园)之绪”,“可谓已经融铸为体”,自具一家风范。欧阳中石教授在书信中对此贴给予很高的评价,认为“笔笔合法,字字合度”,“的是习书之法门津梁”,“拜读之后,口心罄折”。中国书协顾问、著名书法家李铎先生看到此书爱不释手,连连称妙。说该书“功力深厚,笔法老道,结体生动活泼却又法度森严,可谓行行精美,字字匠心”,“是我所看到的当代书家所书楷书千字文中最好的一本”。其书法功力之深厚由此可见一斑。 我与先生神交越4年矣,虽无一面之缘,但却心灵相通,无话不谈,可谓忘年之交。电话和书信的往来,使我对先生的为人处世以及诗艺书观多有了解。 与先生的结识源自著名青年诗人、作家白连春。白连春是先生的忘年之交。当年贫困潦倒的青年诗人曾经得到过先生的无私帮助。即使是先生抱病在床住院治疗的时候,仍惦记着远在北京打工的白连春。他曾经寄给我500元钱,请我转交给白连春。先生的古道热肠、先生的艺品和人品深得白连春的尊敬、爱戴和推崇。因而在我和白连春的交往中,先生常常成为我们交谈的话题。1999年,我在首都某报充任副刊编辑的时候,收到一封天啸先生寄自四川泸州的来信—— 杨之先生: 从白连春信中对你的推崇,并应他的请求,我寄给你一幅书法作品。这是应新中国建国50周年而创的命题之作。请指教。 陈天啸先生,著名诗人、书法家、书法教育家。一九二三年生于重庆巴县一书香之家,新中国成立时进入二野军大,后转入四川省泸州电业局子弟校任教,曾为中华诗词学会会员、四川省书协会员、四川省诗词学会理事、泸州市书协副主席、泸州市诗书画院顾问,二○○二年病故于酒城泸州。 陈天啸先生,沉湎于中国古典文学和书法艺术垂数十年,博学多才,德艺双馨,人品至上,以“小巷名流”自誉,作“精神富豪”为足,强调“先文后墨作书家”、“作字常标撰并书”,是倡导自撰自书“江阳书风”的当代书家,创作了大量高品位书法精品。并出版有《结构楷书》、《陈天啸书千字文》、《天啸诗联》等著作,曾得欧阳中石教授首肯。其书法作品曾被中国美术馆和《荣宝斋》等收藏;诗词书法作品被载入《当代书法家诗词墨迹选》、《中国美术书法界名人名作博览》、《岷峨诗稿》等;诗词鉴赏作品被选入《花鸟诗词鉴赏辞典》。 天啸著说 先文后墨作书家 “书法是什么?” 大约三年前,四川省书学学会在五通桥召开的一次学术研讨会上,第一个发言者劈头就提出了这个难题来,像要考一考所有与会的人。果然,一时间会场上沉寂下来相互凝视着,此刻,还是上海来的一位书学理论家高明,他用一种极轻松的语调向提问者说:“你的夫人将要分娩时,生男生女你可能无法预卜,但生下来的必定是个‘人’,你总不能否定吧?”这句非常巧妙的反问形象极了,顿时会场沉闷气氛马上活跃起来,不少人为之捧腹。 是的,尽管书法是什么这问题至今还众说纷纭,莫衷一是,它却一点也不影响书法作品的高产。迎接千禧年的千人千作展在首都出台,已经足可表明祖国书法创作的繁荣,虽非绝后至少也已空前。 这当然是好事。我们在概括当今书法创作的成就时总一再提到作品要富有鲜明的“时代感”这一点。但是“天下书法一大抄”,显然也是这种“时代感”的特色,甚至是最突出的特色之一。千人展中那些鸿篇巨制的文字内容,“文由己出”的作品到底有几件?诚然,抄录别人的文学作品并不妨碍其成为书法创作,但是这类“创作”已经有一半不是自己的东西,那就不够味了,遑论“精品”! 书法是什么?或者说,怎样才是书法创作?长期以来,在自己的创作实践中都顽固地这样理解:从头到脚全是自己的东西,那才称得上是书法创作。文非己出的书法恐怕有类“哑木头”;《天仙配》中的老槐树一旦展示灵气而唱起歌来,那就好比庄子《齐物论》所谓的“天籁”,比起只乞灵于抄录的“人籁”简直不可相提并论。我非常赞同最近见诸《书法报》上蒙园人先生的见解: “书法是什么?书法就是笔歌墨舞。笔歌者,以文字内容而取会风骚也;墨舞者,以书法点线而龙飞凤舞也。有笔歌而无墨舞,那是铅椠诗文;有墨舞而无笔歌,则是书佐生计。唯笔歌墨舞,方称书家本色。唯其如此,书法也才葆其鲜明的民族特质和文化品味。” 这种看法对刘正成先生力主书法作品“文由己出”的呼声无疑是十分有力的支持,并且也颇具说服力。 真的,书坛沉酣于“书佐生计”久矣,所以有些事态也实在觉得有点尴尬。回忆迎接香港回归那年,中华诗词学会举办了全国诗词大赛后,据说要把获奖作品由书法家分别写成诗书合一的艺术品面世,给人以诗书两绝的美的享受。如此美好愿望本身,分明反映了一个事实:当代工诗的文人同时又兼擅书法者已经比较少,而当代众多的书法家对于那次诗词大赛,且莫说获奖,即使是报名参赛也怕为数不多。 当前,只墨舞而笔不歌的现状早已泛滥书坛,而坚持“文由己出”的创作尽管如凤毛麟角那样稀少,但后者的生命力也不可低估。这次全国第七届书法篆刻作品展中仍有这种作品入选,而且吴朝晖的入选作品还蒙水鸣先生特意为之点评并发表于三月六日《书法报》一版“每周一品”专栏。 书法是视觉艺术,但是要说欣赏者只管字写得如何而不重视写的是什么和是否文由己出那就未免太天真了。“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仅仅满足于看热闹的欣赏者的赞扬是不够的。唐人张怀瓘的“深识书者,惟见神彩,不见字形”常被引用来淡化书法文字内容对书法作品的重要关系。其实,真正能使人“惟见神采,不见字形”的作品绝大多数都首先是精彩的文学创作,而且也很多就是书家自己的诗文。张怀瓘本来就是持“论人才能,先文而后墨”观点的,所以他在《书议》一文中列举的王羲之、王献之等十九位都是“皆兼文墨”,不是只靠抄录而能名世的书家。 由于古代书家首先是文人,书法多为文人馀事,所以书法的地位并不高。《兰亭序》被誉为第一行书,其实它是文稿,由于文章的优美竟全文收录于《晋收·王羲之传》。颜真卿创颜体影响深远,其《祭侄稿》被列为天下第二行书,也是文稿。洋洋三千言的《新唐书·颜真卿传》中,赞扬他的书法只写了一句话。当然,也有单独因字写得漂亮而载入史册的北齐张景仁。此人正是“学书为业”、“本无识见,一旦开府、侍中、封王”的一位幸运者,《北齐书·张景仁传》最后写了这么一句:“自苍颉以来,八体取进,一人而已”,对于这个“善书人”也够幽默了。 当然搞书法的人不能忍受书法从属于文学的附庸地位,坚决把自己“解放”出来,使书法与其它门类艺术具有同等地位,现在大家的确这样做了,而且做得声势浩大:书法就是书法,光是字写得好就能成“精品”,就能走向世界。看来,有的理论家认真地告诫当代书法家学诗词是“不务正业”,恐怕也并非信口而言。 “文由己出”的书法作品果真贬低了书法作为艺术的独立地位么?恰恰相反,且不说平时,而在某些重大时刻,如香港、澳门回归、国庆五十周年、大战洪灾等等,反映在书法艺术上的作品就显得特别的单薄,这时,往往因拿不出真正经得起掂量的文词而使书作的艺术魅力大大为之减色。文学艺术总是要反映现实的,未必书法艺术就只靠“有意味的形式”在书写一个方面尽力,而把写的是什么视为无足轻重?难道学点诗词就成了“不务正业”么?很明显,正因为差点这类字外之功,抄抄录录的作品才难得经受住“观赏与玩味”的双重考验。全国第七届书法篆刻展有二十件作品为书坛权威刊物《中国书法》所选登。其中就有七言联的上联“神游蓬莱三千界”连续六个平声字挤在一起的违律文词,即使配以下联“梦绕巫山十二峰”的标准律句,到底是一幅隶书拗联。另外一件“秉承原赖魏晋力;笔端欲开秦汉风”的篆书对联,其违背格律之处就更多了。虽然这两件作品在书技上均有各自的艺术特色,不失为好书法,但大展入选后又特意拔萃刊登于此用以示范,那就不大容易收到“观赏与玩味”的双重效果了。 抄抄录录的书法作品很多欣赏者早已腻味,只墨舞而笔不歌的作品至今仍是大量产生,书坛这种严峻现实不能忽视,而且中国书协的领导班子几乎全都是“皆兼文墨”并负时望的高手,为何在“文由己出”作为一种纠偏导向的问题上却显得那样无力?我试撰一联与广大乐于笔歌墨舞的同道共勉: 从熟到生臻妙境;先文后墨作书家。 书风独自爱江阳 当现在书坛已经大力倡导要培养更多学者型书家时,只抄录唐诗宋词的书法作品仍然是最为习见的。但是,泸州书法界却早在十年前就着力培养自撰自书的祖国书法传统的继承者,并倡导立足于继承基础上的探索创新。长期以来,泸州书界在创作上对自撰自书的理解逐渐加深,同时在实践中不断提高了自己的审美情趣,使这种书风慢慢地得以发扬,趋于确立,渐成风气。泸州为古江阳旧地,因而人们称泸州的这种书法倾向为“江阳书风”。“作字常标撰并书”的江阳书风其影响之日臻扩展,当然不是偶然的事。 书法创作所选取的文字内容,或诗文,或联语以及其它,多属思想上、艺术上有分量的作品。那是因为书法家首先就是受这类作品魅力的感染者,然后才以高超的技巧通过书法的艺术语言来抒发对这种美的独特感受,从而创作出高质量的书法作品来。也唯有这类书作,才更易具备高品位的审美情趣,才可望成为传世之作。 王羲之“写《乐毅》则情多怫郁,书《画赞》则意涉瑰奇,《黄庭经》则怡怿虚无,《太师箴》又纵横争折。”它表明书法展示的审美效应在很大程度上是为其书写的文字内容所激发的个人情怀的倾泻。再看看另一位大师颜真卿的书作,“观《中兴颂》则宏伟发扬,状其功德之盛;观《家庙碑》则庄重笃实,见夫承家之谨;观《仙坛记》则秀颖超举,象其志气之妙;观《元次山铭》则淳涵深厚,见其业履之纯”,同样让文字内涵的感染力使书家的精湛书艺能够淋漓尽致地得以发挥,才能在书法创作过程中颇有分寸,同时又自自然然地把握其如孙过庭所示:“凛之以风神,温之以妍润,鼓之以枯劲,和之以娴雅”。这样的书作,当然就可以“达其情性,形其哀乐”,真正尽其书艺之能事。 人所共识,在行书中,王羲之的《兰亭序》被誉为第一,颜鲁公的《祭侄稿》名列第二,位居第三的则是苏东坡的《寒食帖》。这三件书法瑰宝文字内容突出的共同特征,不仅仅都是文学性极高的文或诗,而且全都是自撰自书的作品。晋唐以来,许多大书家的成功之作也多属这种创作方式。“内容是书法的灵魂。”不难看出,书法家功夫的着力点如果只偏重技艺而忽视了字外功夫,那就不太容易拿出真正耐人寻味的作品来。 可见,标榜自撰自书的书法创作早就成为传统。董其昌强调:“书家以毫有逸气,能自撰,为极则。”当代书坛,持此论者亦多,女书家林岫认为:“一个书法家,不能只会写古人的诗,而要写自己的作品,要能即景即席写出自己的作品,否则,严格讲便不能是一个真正的书家。”《书法报》开辟了“书家创作手记”和“佳作解读”等专栏,刊出的大量文章中,最使人关注的仍多是那些剖析自撰自书的文章。事实上这类内容与形式高度融为一体的书作,何止避免了抄录唐诗宋词的雷同而特具新鲜感,而且自撰自书的作品也更真切地运用独具个性的书法语言表达各自的人格理想,留下自己认为确是美的某些感受。真正时代精神往往也在这类作品中,最易被人们所感知。 去年,日本最有影响的书法报之一的《书道美术新闻》报社社长萱原晋说,日本书坛也很提倡“自咏自书”,而且“人们把它作为一个衡量高水准书法家的标尺。”其实日本书法少字数派的兴起,自然也与“自咏自书”书法创作的难度太大直接相关,强调了为避免使书法成为“文学附属物的地位”,而在现代书法中重视对书法自身艺术语言的锤炼,确立自身的独立地位并与其它的造型艺术并立而无愧。难怪日本曾有过人人都要成为书家的自信,因为一旦都在少字数方面去探索而且又不大重视文字内容,这个天地就“广阔”了。日本人和其他非中国人走这条路是毫不奇怪的。习汉字尚且如是之难,还要创作汉文就更不消说了。 我国书坛的现代派中,也有些书家忙于使祖国书法与世界“接轨”,探索了连汉字也不写或即便写的是汉字却又必须详加破译的书法作品,同时还特地引用唐代张怀瓘“惟难神采,不见字形”的“方法”来指导欣赏者,好象张怀瓘早就料到一千多年后必然要用他的名言才能欣赏此类创作,这就更把人搞糊涂了。 书法是艺术,艺术必然是要给人欣赏的。陈方既先生说得好,“当今的书法创作,要在平衡时人心理节律上具有意义,形式风格可以多样,但它必须抒以真情,发自真性,得之自然。书法当然需要技巧、功力,但技巧功力只有服从这一点而不是脱离这一点,才具有审美意义,否则,无论形式怎样新都不美。原因就在于:书法既不是工艺品,也不是时装。” 我是个书法爱好者,沉湎此道也非一日,当然不会忽视书法的技巧和功力,但我却深信“自撰自书”作品所展示的情与意既然是自然流露的,也就“把握住了书法艺术的节律和空间美的功能”。泸州“江阳书风”的创作道路,如果我们在实践中努力不懈,使学养与书艺两方面都有真正过硬的功底,这就总会有陈方既先生要求的能在平衡欣赏者心理节律上具有意义的书法作品陆续产生了。 决不能在书艺提高的过程中忽视了对自身心灵的净化。走这条路当然是艰苦的,但泸州书法界不少人已经选定了这条路,而且继续走着。 《天啸书作集》序言 两年前啸公夫人祥屏女史以《天啸诗联》稿畀余,嘱为弁言,余拜读时如见啸公掀髯凝思,目不暇瞬之态,为之肃然。今天以《天啸书作集》稿见示,亦嘱为序,余展卷之余,又如见啸公手臂腾挥,龙蛇走笔之状,余蘧然以醒,又悄然以悲矣!啸公易箦已四度秋风,每临遗作,余辄徘徊往复,情何以堪者,盖诗如其人,书法如其人,物在,啸公峭拔个性,邃远情思亦历历如在耳。公,以书法名家。忆前人刘熙载《艺概·书概》曾谓“贤哲之书温醇,骏雄之书沉毅,畸士之书历落,才子之书秀颖”,就其遗墨以观,公,何如人也?公,善长颜楷、行草,其书文全属自撰自书,书家翘楚,其“朱门虎帐威犹在,德泽莺声韵正长”、“半世荣枯消午梦,一肩风雨老征程”、“吟来但恐诗人笑,抹去犹存敝帚珍,落笔通篇同一字,风神独在尽书春。”、“举案齐眉”、“棠棣之花”、“小康在望”、“雄深”数幅,自调规矩,神韵典雅,遒劲厚重,非才子之书而何?然公仅列于才哲之林乎?再观其“狮子吼”、“春风处处有家乡,水远山高寄意长,巴国一株生命树,根须扎到古江阳”、“风云变幻三千界,离合悲欢四十年,自有中华多气派,山呼大海海连天”、“曾为沧海,寻是桑田,人情重厚,天道无言”、“迷路烟宵指顾间,殷勤寻梦也堪怜,泸州江水迟如许,流到渝州四十年”、“海裸在辽阔里,风随着意愿吹”、“白鹭山风亲素羽,碧天云影润流霞,凤凰湖上一杯酒,但恐游人不想家”和三幅四条屏,神韵狂野,纵横随意,酣畅流走,字外功深,则历落 崎,直畸士之流亚矣。至若“……巴国一株生命树,根须扎到古江阳”、“……泸州江水迟如许,流到渝州四十年”表达公对江阳渝州这两座古城有着深厚之情,也是啸公心灵之作。公尝言“书法作品必须从头到脚都是自己的东西……从而终身奉行之”。非耶?公肄经而立,读史而达,赋诗以寄,遇世而畸,其“归鸿常有信,清梦竟无痕”、“不登国展羞言创,偏爱遗珠有暗香”、“蜀郡苏门三学士,道州何氏五书家”、“风中无风,雨中无雨,苦中无苦”、“南山有鸟,北山张罗,鸟自高飞,罗当奈何?”大小有度,轻重有法,知公文有所托,笔有所示,遗世而独立者矣!公自称“小巷名流”是已,“名流”,非自封也,“小巷”非自谦也。公以书法独辟天地成家,临汉魏诸碑及唐宗名帖凡数十种。读诗词名著不下百种,诗为前导,书以心随,水到渠成,自创一家别体,众所公认,非自许也。至于“小巷”居皂角巷层楼一隅之地,胼手劳心,青衣淡食,言其实矣。其《住院偶吟》一绝“一进医门先问钱,两周调治费三千,农村学得高科技,多种百圆钞票田”,公云:“住院得句书或不雅,诗可打油,而诗心则永远是严肃的。”公,病中仍潜心书道,笔不停挥,濡笔数行,是小巷之语,名流之心,使人如见布衣卿相,逸趣横生者。以此,公,昭世之草民,艺坛之巨匠也。其《陈天啸楷书千字文》,欧阳中石教授称之“笔笔循法,字字合度”,为之“口心罄折”;中国书协顾问李铎先生誉曰:“笔法老道,功力深厚,结体生动活泼却又法度森严,可谓行行精美,字字匠心。”而公之书法,却从未于省、市(更无论首都北京)展示于众,惜哉!公曾与其忘年之交友杨崇学先生信中云:“目光远大的人认为灾难就是财富,这话的终极结论是正确的,只是劫难有人为了财富而喜欢灾难的;其实,灾难就是灾难。但是我也终于累积了一笔可观的精神财富。”信哉斯言,公一生可谓灾难频仍,而斯集实为公精神财富之积累,鸿飞鹤舞,“留待后人夸瘦劲,一张张,竟作珊瑚秀。”(拙作《贺新郎·天啸逝世年余有忆》中句)不幸耶,幸耶?是为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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