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曹頫 |
释义 | 曹頫(1706年6月8日——1774年2月17日),字昂友,号竹居,江宁织造曹寅之弟曹宣第四子。据康熙六十年(1721年)刊《上元县志·曹玺传》记载,曹頫“好古嗜学,绍闻衣德,识者以为曹氏世有其人云”。从曹寅写给后辈励志诗中可以看出,曹頫小小年纪就对儒家经典和程朱理学颇有钻研,能得到伯父的赞赏。 曹頫其人曹頫,约生于1698年前后,卒于1744年~1754年之间,享年50左右。康熙五十四年(乙未1715年),曹寅之子曹颙病故后,曹頫过继到伯父曹寅名下。康熙五十四年二月,继其祖父、伯父、堂兄之后袭江宁织造职。雍正六年(1728),因骚扰驿站获罪,因转移家产企图“赖债”被抄家,锒铛入槛。 曹寅曾为康熙皇帝少年伴读,极受康熙的宠信,是其“股肱耳目”之重臣。但是,康熙六次南巡,最后四次都是由曹寅负责接驾,他为讨主子的欢心,极尽奢华靡费之能事,挪用了巨额织造署经费和两淮盐课银两大操大办,使自己身陷茫茫债海,以至于临终前捶胸抱恨,死不瞑目。 生平曹寅死后,康熙一反织造必须从内务府司员中选任的惯例,特命年当弱冠、仅有监生资格的曹寅长子曹顒继任江宁织造。不料康熙寄予厚望的“文武全才之人”曹顒竟享年不永,于康熙五十三年冬一病而死。 曹顒死后,曹寅一支只遗老母孤孀,家业无以为继。五十四年(1715年)二月,在康熙皇帝的直接主持下,曹頫过继为曹寅遗孀李氏嗣子,并补放江宁织造。此时的曹頫仅仅是一个未满9岁、“黄口无知”的娃娃。康熙皇帝降此“亘古未有”之“旷典奇恩”,正是出于保全曹寅名节身家的良苦用心。 曹頫虽然有读书的天分,却没有管理织造事务的才能,以至在任期间累年亏空。雍正皇帝一上台即严加催逼欠款,曹頫痛苦不堪。《红楼梦》第一回中的偈语“无材可去补苍天”,绝不是曹頫悲叹自己没有治国安邦矫正时弊的政治才能,而更像是“无财可去补国库”的哀鸣。 曹頫拖欠公款已经让雍正十分不满,他四处托情跑门路以求减轻罪责的做法更加深了雍正的猜疑和憎恶。雍正五年,曹頫终于大难临头,他被参劾骚扰驿站,雍正立即下旨交部严审,随后又将其革职。几天后,雍正得到密报,曹頫在离职受审期间竟然秘密转移家财,因此龙颜大怒,即令江南总督范时绎查封曹頫家产。再后来,曹頫的踪迹似乎从历史的舞台上,从文献的记载中彻底消失了。 3打碎康乾“盛世”的谎言 潜踪匿迹的曹頫并没有一蹶不振,而是以凌云健笔描绘炎凉世态,刻画魑魅魍魉,抒写对人生和历史的洞见。 “虽今日之茅椽篷牖,瓦灶绳床,其晨夕风露,阶柳庭花,亦未有妨我襟怀笔墨者”,终于凝铸了中国古典小说的巅峰之作、空前绝后的一百二十回小说《红楼梦》。 小说在叙事时间的安排上极为精妙。曹頫按照从自己出生的1706年6月8日(农历四月二十八乙卯日,“药王圣诞”日)到雍正二年(1724年)年底这样一个真实的年代序列逐年展开叙述,这个时间序列隐藏在一百二十回小说情节之中,同时又被曹頫用历法天象、皇家殡葬、黄河在河南境内大决口以及八字命理等情节暗示出来。曹頫在时间叙述上的精妙安排,是彻底澄清二百多年来关于《红楼梦》几个基本疑问的“大观园密码”,同时又是射向红学造假者的穿心利箭。 曹頫在隐秘的状态下发愤著述,他的儿子曹雪芹(1725年6月6日——1763年2月12日)则不但参与小说中的诗词创作,还负责编辑、整理和传播书稿。这种父子合作关系在世界文学史上也许是绝无仅有的。 有人质疑探讨作者的身份、辨析前80回与后40回的关系,以及追问小说的成书过程对文本的欣赏和研究的意义。我认为,在这些最基本的疑问没有得到彻底澄清之前,我们对于小说的理解无法深入。具体来说就是:我们对于小说文学性、思想性乃至其文化意义的评价就缺乏合理的文本基础,缺乏结合小说作者的生平经历来作深入探讨的史料基础。根据《破译红楼时间之谜》一文的结论来考察小说的内容,分析作者的意图,我们将会对作品作出不同于目前红学界主流观点的评价。 现存120回《红楼梦》是曹頫的自传体长篇小说,它不仅是一部爱情悲剧,而且还包涵了更为深广的内容。在曹頫的笔下,男性世界心智低下、道德败坏、政治黑暗、司法不公、生活糜烂、猥琐无能、奸诈虚伪、贪婪暴虐、无可救药。在那些“浊臭逼人”的“国贼禄蠹”的统治下,统治者横征暴敛,社会贫富极度悬殊,鼠盗蜂起,灾害连年,民不聊生。曹頫批判的矛头甚至指向了最高统治者——小说中那个喜欢“降不世出之隆恩”的皇帝实际上是一个装腔作势、喜怒无常、不施仁义、好大喜功的昏君和暴君。 与丑恶的男性世界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一个短暂存在于大观园中的小小“女儿国”却表现出截然相反的美好品质。真爱的毁灭和女儿国的破碎,促成了贾宝玉的绝望弃世。这种绝望,不是出于一时的激愤,而是源自对家庭、社会、爱情、人生和政治现实长期而深刻的观察,因此这种绝望不可逆转,这种个性的体验蕴涵着时代的共性。 鲁迅先生在“中国历史的陈年流水簿子”中看出了歪歪扭扭的两个字:吃人。而我们在《红楼梦》的“满纸荒唐言”里可以看到曹頫对他所处的那个社会和时代所发出的血泪控诉:荒唐!从政治意义的角度来看,曹頫用一部小说粉碎了康雍乾所谓“盛世”的谎言;从文化思想的角度来看,曹頫通过描写贾宝玉的离家出走,对自己身处其中的那个封闭的文化圈作了全盘否定。 曹頫式的“荒原意识”1922年10月,T·S·艾略特发表长篇诗作《荒原》(The WasteLand),在英美诗坛上引起了巨大的震动,在现代派诗人那里引起了思想共识和艺术趋同,有人将这种批判荒谬与黑暗现实社会的文化心态称之为“荒原意识”。 将《红楼梦》的批判意识与《荒原》作一番比较,我们就会发现:中国作家与诗人的“荒原意识”在曹頫笔下已经构筑了完整的思想体系。 曹頫对社会、时代和历史的批判是全面的、彻底的和义无返顾的,“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恰恰是“荒原意识”曹頫式的表达。与艾略特不同的是,曹頫在现实社会的任何宗教活动中都找不到精神的寄托。在曹頫的笔下,寺院、道观和庵堂都是流氓、骗子、杀人犯和拐子等作奸犯科之辈的庇护所。这表明曹頫注定不会与社会达成任何妥协。 没有宗教信仰的曹頫如果不愿意调和个人与社会的关系,他又是依靠什么来维系自己的精神世界,使其不至于崩溃呢?我认为,由太史公司马迁所总结的“发愤著述”的人文传统是曹頫精神世界的重要支柱;而从根本上来说,中华文化里那种博大、刚健、豪迈的君子之风和浩然之气已经内化为曹頫个人的精神气质。 这种精神气质是不可复制的,但它又似曾相识;是个人的,而又归类于群体;是历史的,却将再现于未来。这种精神气质的内涵,就是傲然独得的个体敢于反抗历史进程中的一切暴政、强权和谎言。 作为一个思想者,曹頫遗憾地没有艾略特那样多元选择的天空,但是作为一个文学家,曹頫绽放了他最绚烂的才华,完成了一个伟大的文学家应尽的义务和使命——用奔流的血泪去作诚实的见证。在曹頫的时代里,我们看不到希望;但是在曹頫的文采和风骨中,我们却可以真切地感受到一个民族、一种文化实现伟大复兴的优良资质。 曹頫的老年1774年2月17日(“甲午人日”,正月初七),曹頫已将近68岁,可谓“风烛残年”,而他的儿子曹雪芹已经去世10年了。 屋外阴风怒号,四壁透风的屋内,曹頫形单影只。年老多病的他预感到自己已经来日无多了。他用颤抖的手一页一页翻阅着终于定稿的《红楼梦》,吃力地在页眉上写下了临终遗言——“今而后惟愿造化主再出一芹一脂,是书何本,余二人亦大快遂心于九泉矣。”他回忆起了天真烂漫的少年时光,那些亲切的笑脸和充满智慧的美丽心灵让他感到安慰;他看到了作品中那些巧妙设计的机关,也许脸上还会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他想起了曾经给予自己无微不至关怀的姐姐曹佳,也想起了曾与自己同洒辛酸之泪的短命天才曹雪芹,不禁泪雨滂沱。 友谊、爱情、荣华富贵乃至难以忍受的苦难都已成过眼烟云,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他怀着愈加渺茫又炽热的期待,祈祷后世能再有一对像他和曹雪芹一样敏感的心灵,感受他们每一丝智慧闪耀的呼吸。这,大约就是曹頫临终绝笔的状态。(陈林) 红楼相关曹頫即曹雪芹的父亲,一般认为是红楼梦故事发生的当事人。也有人认为其为红楼梦的作者,如下文: 现今红学界主流观点认为:《红楼梦》前80回的作者是曹雪芹,后40回是由高鹗或另外不知姓名的人续写。然而,青年学人陈林在其约14万字的红学论文《破译红楼时间之谜》中做出了不同于主流观点的结论,在互联网上的红学论坛中引起了激烈的争议。 今年年初,青年学人陈林在其长篇论文《破译红楼时间之谜》中提出,120回小说是一个有机整体,其真正作者是曹雪芹之父曹頫,也即小说早期抄本上著名的批语者“脂砚斋”。而曹雪芹只是小说中部分诗词的创作者。论文还论证,120回小说是按照从1706年到1724年这样一个真实的年代序列来逐年叙事的。 论文最后两章集中探讨了曹雪芹的身份、生卒年,以及对《红楼梦》的贡献等问题。曹雪芹或者是曹颙之子,或者是曹頫之子,二者必居其一。论文认为,曹頫之子对应的小说人物是贾兰,而曹雪芹的诗才和狂狷是贾兰不可比拟的,因此曹雪芹是曹颙之子,对应的小说人物是贾宝玉的“遗腹子”贾桂。 《红楼梦》成书过程试说主要事件康熙五十四年(1715):遗腹子曹雪芹出生。曹頫继嗣并袭江宁织造,时9岁。 雍正元年(1723):雍正登位,曹家失势。曹雪芹8岁,曹頫17岁。 雍正六年(1728):曹族犯案抄家。曹頫坐牢,31岁。曹雪芹14岁,已受良好教育。举家迁北京,家境一落千丈,落差远超过鲁迅早年,自是刻骨铭心。 雍正九年(1731):坊中秘传皇宫绯闻,主要是雍正及弘历等宫内乌烟瘴气的事。是几位被逐出宫的侍女陆陆续续传出的。成为达官贵人、文人墨客的茶余饭后谈资。雍正年间言论禁制,比“文化革命”要厉害得多,但小道文章越禁越传,或干脆手抄本。上年纪的或会记得“第二次握手”、“天安门诗抄”等。 著书经过曹雪芹从对朝廷不满,到了解民间疾苦,同情低层侍女的遭遇。产生了要把红墙内那些不能言表的丑闻和罪恶写成小说的思想动机。开始收集宫闱秘史,为揭露朝廷的腐朽没落作准备。时年17岁,正是年青奋发时期。同情底层,憎恶皇权,冲破黑暗。 侍女中有绝顶聪慧者,原始素材质量极高,更有曹的近龄远亲,曹得多次询问核对之便。这就是所谓的《风月宝鉴》、《金陵十二钗》。 乾隆元年(1736):雍正死,乾隆即位。曹頫出狱,年38岁。曹雪芹21岁。 乾隆九年(1744):曹雪芹30岁,动笔写红楼梦。两年完成整体构思,写成第一稿。 借助宫中流传出来的绯闻中所反映的侍女们悲欢离合的际遇,用以揭露朝廷的腐败和罪恶,显示作者反对封建朝廷的政治态度。用宫女教习脂砚斋与侍女的爱情故事为素材,塑造了小说中主人公的形象,歌颂真爱。由于不能直写朝廷,故以家族兴衰为背景,影射红墙内的各阶层──红楼,加上虚幻的外衣──梦,故为红楼梦。 乾隆十八年(1753):曹雪芹39岁,《红楼梦》成。“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纂出目录,分出章回”。这应是全壁本,绝非八十回本。 乾隆十九年(1754):曹頫56岁。“脂砚斋”首次评述,只得八十回,变成《石头记》。 这是《红楼梦》成书中极其重要的一年! 脂砚斋首先探索“脂砚斋”为何许人。归纳众多只言词组,可以推断如下: 1.与曹雪芹交往密切,了解作者的意图,在曹写书的十年中一直都在参加意见,使曹雪芹有增删五次之举。 2.是曹雪芹的长辈或近亲,熟悉贾(曹)府的兴衰,能取得原稿,在作者在生时即能对之发表议论。 3.“脂砚斋”是代用名,本人不便出名(曾是戴罪之身?怕犯禁忌?) 4.不是贾宝玉原型之侍女教习脂砚斋,但对他很了解,知道他已隐性埋名,远走他乡。是什么促使“脂砚斋”腰斩《红楼梦》,改为《石头记》呢? 既然“脂砚斋”早已参与《红楼梦》的成书,构思的方针就早己讨论过,十年大功告成才来个大改动,原因无非是:出现意想不到的政治气候,不得不改;他比作者老成持重,经历更丰富,比作者更强烈地感到必须修改。 首先,要给《红楼梦》全壁本加上政治外包装。重写(或大改)了前五回,更加入“此书不敢干涉朝廷,凡有不得用朝廷者,只略用一笔带出,盖实不敢以写儿女之笔墨,唐突朝廷之上也。”还有石头记载、空、幻……连名字也改为《石头记》。一于来个与今天常用的“本书内容纯熟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相类似的卷标,免得给抓到把柄。 其后,删改不当字句。有些以往作者舍不得删的,这次都大刀砍去。17、18、67、78回都可能是删得较多的。 到后四十回,写到贾府衰亡,大量语句都会有政治问题。一再删除,失去完整性。进退两难,干脆不拿出来算了。是故《石头记》就只得八十回。 这一删除,显然是“脂砚斋”作的主,而且不会留下原稿,曹雪芹只好默许。是什么力量做成这样呢?关键是乾隆十八年的一桩“文字狱”: 乾隆十八年,山东泰安县民王尽性撰写歌词刻印售卖。因词中有“违碍”朝政之语,被山东巡抚杨应璩捕拿。乾隆传谕将王“立予仗毙”,所撰歌词板片,尽行追毁,并严禁民间不得传播。 这一消息令“脂砚斋”深为震惊。为怕惹来灭门之祸,《红楼梦》必须删改!(年轻人可能体会不到这种气氛,可请教曾经历过“四人帮”时期的知识分子。) 可见,使这部巨著成为残稿的,完全不是“最平淡无奇的偶然原因”──借阅迷失。迷失只是托辞而已。这样说了,可以免露破绽。 这对于曹雪芹肯定是无以言状的伤痛,也是中国文化史上罕见的悲哀。想到这一点,二百五十年后的人们还会为作者抚胸痛哭。 能够做到这一点的“脂砚斋”是谁呢?——只能是曹頫。 “壮士断臂”、“一肢虽废一身全”。他在《红楼梦》的成书过程中是有功还是有过呢?——后人自己评说吧。 乾隆廿四年(1759),“脂砚斋”四阅评述,冬天最后五批。己卯本。 乾隆廿五年(1760),庚辰本。 乾隆廿七年(1762),曹雪芹逝世,48岁。曹頫65岁。 乾隆廿八年(1763),“脂砚斋”去世? 乾隆五十三年(1788),高鹗中举人。 乾隆五十六年(1791),百廿回程甲本。 乾隆五十七年(1792),百廿回程乙本。 乾隆六十年(1795),高鹗中进士。 《红楼梦》成书过程: * 侍女传说——《风月宝鉴》 * 雪芹成书——《红楼梦》全壁本 * 脂砚删评——《石头记》八十回本 * 高鹗补续——《红楼梦》百廿回印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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