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高耀祖 |
释义 | 高耀祖简介高耀祖,清朝时,在南溪县城内的一个奇人。因其姓高,同时其身材又特别高(据说死后用两具棺材连接才能放置尸体),又“像天上的鹞子一样精灵”,故人们又称“高鹞子”。高鹞子,是出名的穷光蛋,是个“机灵鬼”,民间流传他很多专门捉弄人的故事,均系“整人”之事。人们常常茶余饭后摆高鹞子的故事,那些有钱有势的人却既恨他又怕他。 高耀祖的故事三戏财主一天,高鹞子乘船从江安到南溪,一上船就坐在一个衣衫阔绰的财主对面。这个财主大约三十多岁,带着一个娇滴滴的太太。船已经进入了南溪境内了,太太突然好奇似的问道:“听说南溪有个高鹞子机灵得很?” “他妈的光整人,是个整人的霸王。”财主答道。 太太听了心头似乎有几分不快,但也默默无言了。 高鹞子一听这财主骂他,心想他还没尝到过我高鹞子的苦头,让你试试看。一会儿财主太太从奶妈手中接过孩子,准备喂奶。那个太太刚撩起衣服,高鹞子眼尖,一眼就看见那个太太左胁下有一颗大红痣。高鹞子看在眼中,记在心里,也没作声。 船到南溪大南门码头了,人们都陆续起了坡,财主也带着太太上了岸。这时高鹞子几步蹿了过去,拉着那位太太就走,嘴里还不住地说:“你又想跟人家往哪里去,还不给我回家!”财主一看有人抢他妻子,忙目前扭着妻子争吵起来。高鹞子说:“这明明是我的婆娘,你想给我拐骗到哪里去?”财主一听大声呼骂道:“骗子!”高鹞子也大声回骂:“骗子!”把个太太搞得不知所措;众街坊也弄得莫名其妙,只好上前劝解道:听你们说得都有理,我们平民姓也开不清,现在县太爷正在升堂问案,你们不会去县衙吗? 三人扭扯到县衙,正值县太爷升堂。高鹞子急忙上前诉讼说:“老爷,小的家父曾与小的娶了这一妻房,人到长得蛮好,但与小的不睦,被这个骗子拐骗了,想远走高飞,幸得小的赶得快,才被扭到县堂,请老爷与小的作主。”财主听高鹞子说得有眉有眼,一时不知如何对答,只好争辩说:“老爷,这女子实属小的妻房,是他想拐骗我妻,请老爷明鉴。”县太爷一听也搞糊涂了,一时真假难辨。高鹞子说:“老爷,他说是他的妻子,他有什么记号?”县太爷转问财主:“你有什么记号?” “妻子就是妻子吗!哪有什么记号。”财主被这一军将得惊惶失措。 高鹞子却说:“小的妻子左胁下有颗大红痣,请老爷验证。” 县太爷忙吩咐老妈子,把女子带到后堂验证。不一会儿老妈子回禀说:“禀老爷,此女子左胁下果有一颗大红痣。”县太爷又追问女子道:“谁是你的亲夫,从实招来,免得本县动刑!”那女子用手指着财主说:“他是我的亲夫。”高鹞子一听连忙答道:“老爷,你看这骗子实是高明,我那妻子被他冲转啦!请老爷一定为小的作主。”县太爷一听高鹞子有言在先,说他夫妻不睦,这女子怎肯当堂认亲夫,她所认的必是奸夫。便把惊堂木一拍,大怒:“这个骗子实是可恶,拉下去重责一百大板!”那财主大声喊道:“冤枉!”高鹞子说:“老爷,你听他还喊‘冤枉’呢”。县太爷顿时火冒三丈,大声喝道:“再重责事与一百,赶他出去!”然后对高鹞子说:“你把你的妻子领回去。”那女子早被吓懵了,不得不跟着高鹞子出去。 高鹞子挽着那女子出到县衙门外,才见那财主被打得血迹斑斑,一跛一拐的出来。高鹞子上前说:“你的婆娘,你还是领去吧!”那女子连忙跑过去扶着丈夫走了。 高鹞子马上又转回县衙,大声喊道:“老爷,那个骗子又把妻子给我抢去了!”县太爷一听,心想这个骗子真属无赖,忙叫差人去把他抓回来,不由分说地又重责了一百大板。然后又吩咐高鹞子把那女子带走了。 这次又来到县衙门外,见那财主被打得更实在了,一瘸一拐地连路都走不稳了,心中有说不出的苦处,高鹞子又上前说:“你的婆娘你领去吧!”那财主吃了前次的苦头,连忙说:“我不要啦!”高鹞子说:“婆娘你还是领去,注意今后不要再骂高鹞子啦!” 夫妻俩这才恍然大悟,知道遇着高鹞子了。 谁认的人多有一天下午,高鹞子在杨家朝门的酒店喝酒,遇到赵员外也在那里。两人一见面,就天南地北地摆起了龙门阵。赵员外说:“你说你歪,南溪究竟有几个人认得你高鹞子?而我赵某,在南溪哪个认不得?”他越说越得意,高鹞子却说:“不要说啷多,今天天要黑了就不说了,明天我两个一路到街上去走,看认得你的人多还是认得我的人多?”赵员外说:“要得嘛。” 第二天,高鹞子带了一块木板,上面写着:“高鹞子早”四个大字,悄悄拿在手里走在前头,赵员外走后头。赶场的人看到高鹞子面前的木板上写着“高鹞子早”几个字,就大声念道:“高鹞子早”。高鹞子说:“啊!不早,你们早!”赵员外一见认得高鹞子的人确实不少,心想无非他是走在我前头,人些只是招呼他,而没有招呼我;等转回去时,我走前头,让他在后头,人些不就招呼我了吗?当真转来时,赵员外就走前头,高鹞子走后头。高鹞子这回就把那块木板背在背上,后头的看见那块木板还是不断地说:“高鹞子早。”向赵员外打招呼的人还是不多,赵员外心想:这高鹞子还当真吃得开呢。 智哄赵财主一天,南溪城头赵财主正和几个朋友在十字口酒店大喊:“四季发财”,猛看到高鹞子在街对面买豆芽,就想逗他开开心。于是,离座喊道:“高鹞子,你过来一下。”高鹞子听到有人喊他,把头一抬,见是赵财主,就问:“赵老爷,你喊啥子?”赵财主说:“人些都说你会哄人,我就不信。今天我们度一下,看你究竟有好凶。来来来,我们两个先说死:要是你把我哄了,我给你十吊钱,外加五亩……”高鹞子不等财主说完,急忙说:“哎呀,我的赵老爷,不是我充壳子,哄你跟哄三岁娃儿一样,太容易了。不过今天我有急事,改日奉陪。” 赵财主见高鹞子不干,以为他不敢,就死劲拉着他的手说:“有啥子急事?你先说给我听,不然你就当众从我胯下爬三回。”“哎!”高鹞子露出无可奈何的神色,附在赵财主耳边,低声说道:“今早晨我看到有两只金鸭子从金鸭儿滩飞到第一山上去了,我急着要去看一下,是不是在下金鸭蛋?” 贪心的赵财主听说金鸭子飞到第一山下金鸭蛋了,生怕被高鹞子先到捡去了,撒腿就往第一山跑。谁知道他刚气喘喘地跑到第一山山顶,还没看到金鸭子时,就听高鹞子在山脚下大声呼喊:“赵老爷,不好了,你家房子起火了,快去抢东西哟!” 喊声刚落,高鹞子转身跑到赵财主家,又对财主婆说:“不得了,不得了!赵老爷从第一山上滚下来了,你快去救人哟!” 财主婆听说此事,非常惊慌,急忙叫长工捞门板、抱被头,呼天喊地向第一山跑去。刚跑到山脚下酒店门口,和财主撞个满怀。她抬头一看,见是自己的丈夫,惊讶地问:“你不是从山上摔了下来吗?”赵财主捂着额上撞痛的红包包说:“哎哟,你硬是撞到鬼了,房子烧了,不去抢钱箱箱、银锭锭,咋个抢块死人板板哟?”“啥子?房子烧了?我刚从屋头跑出来,咋个就烧了!这是哪个说的哟?” 这时,赵财主才恍然大悟,晓得自己已被高鹞子捉弄了。他气得白眼鼓黑珠,恶狠狠地骂他老婆:“你咋个啷笨哟!” 买蛋黄有一天,高鹞子在家门口买鸡蛋。卖蛋的人漫天喊价,高鹞子就地还钱,只给半价。卖蛋的人很不高兴,说:“你那个价钱,只能买蛋黄!”提起蛋就走了。 高鹞子没有吭声。心想,这个贩子也太可恶,非得整他一下不可。于是,回到家里,很快换了衣服,从另一个大门出来。原来,他家住在这条街的下朝门,上朝门靠城里一端,上下朝门是通的。现在,他从上朝门出来,见卖蛋的人正好从门前经过,那一篼蛋仍然没有卖。就招呼着卖蛋人,说要买蛋。这次,他没有还价钱,就按喊价买了。他对卖蛋人说:“你把手圈起来,放在门前这个鼓儿蹬上,我把蛋捡在上面,好数个数。”卖蛋人卖了大价钱,当然同意,就蹲下来,把手放在鼓儿蹬上围了个圈。高鹞子将蛋一双一双地捡来放在鼓儿蹬上。由于鼓儿蹬小,捡去的蛋放了几层,垒起了尖才捡完。高鹞子算好了价钱,说:“请你等一下,我进去拿个家伙来装。”说完,就进门去了。好一阵,卖蛋人脚都蹲麻了,连汗也出来了,高鹞子还没有出来,他又不敢动。正在着急,突然,一条黄狗“汪汪”叫着从门里向他扑来,他吓得想站起来躲开,刚一松手,鼓儿蹬上的蛋全滚在地上打烂了。这时,高鹞子提了个篼篼,气喘吁吁地跑出来,招呼住黄狗。出了大门,看见满地是打烂了的鸡蛋。不等卖蛋人开口,他就说:“怎么?全打烂了?这样吧,我出一半的价钱把蛋黄全买了,好吗?”卖蛋人哭笑不得,自认倒霉。 漂河灯有一个长途贩运木瓢的商人,经常在南溪城内卖木瓢。因为卖木瓢的人不多,所以他的瓢价很贵,有点欺行霸市的样子。高鹞子对瓢贩子很不满意,决心要整治他一下。有一次,高鹞子找到瓢贩子,说要买几百把大瓢,用来漂河灯。瓢贩子想,这笔大生意不可放过,于是喊了大价钱。高鹞子和瓢贩子讨价,瓢贩子分文不让。高鹞子只好买下,并说:“这样,你先把这几百把瓢的把把锯掉,我过两天叫人来拿。”并且拿了一些交头钱,又将自己的门牌号码告诉了瓢贩子。瓢贩子就放心地答应了。 瓢贩子请了一个木工,连夜连晚锯瓢把。到了第二天下午,几百把大瓢都锯去了把把,只等高鹞子来取货了。 过了两天、三天……高鹞子还没有派人来取。过了半个月,也没有人来取。瓢贩子急了,找到高鹞子家里来问及买瓢的事。高鹞子说:“我没有买呀!我买那么多瓢来干啥子?卖也卖不脱呀!”瓢贩子说:“你不是说拿去漂河灯吗?”高鹞子大怒,说:“漂河灯?我家又没有死人!你受人家骗了,反来咒我家死人,我们到县衙去评理!”说着就要拉瓢贩子到县衙里去。瓢贩子是外地人,怕再吃亏,只好向高鹞子赔礼。 从此,这个瓢贩子就不到南溪来贩卖木瓢了。 扎大佛高鹞子不信迷信,他对纸扎铺扎灵房、金童玉女、冥伞等赚钱,心里不满,就想整纸扎铺一下。可是,一时想不出办法来。 有一天,高鹞子觉得膝弯有点酸痛,原来是风湿关节炎发了。他听人说,风湿发作,是天气要变了。他想,可能要下雨了。于是,他来到纸扎铺,要定做一尊大佛,说是原先在新庙子许的愿。这尊大佛,要两丈高,白纸糊里层,外面还要贴金纸。并说,五天之内一定要完成,过了时间就失灵了,不要了。扎纸的老板当然乐意做这笔大生意,要了高价。高鹞子显出非要不可的样子,按要价交涉好,交了一些交头钱。 扎纸铺的老板很高兴,连夜就开始扎起来。可是,一比划,在屋头扎不行,因为扎好了拿不出去。于是,只好第二天在街面上扎。到第三天,竹架子扎好了,并开始糊纸。第四天,纸糊好了,突然下起雨来,雨越下越大。下午,突然大雨倾盆。一个糊好纸的大佛像被大雨淋成光架架。第五天,高鹞子带着请的两个人来拿大佛,一见还是个光架架,就说:“怎么还没有做好!今天时间到了,还不成愿了,算我高鹞子倒霉!”他要回了交头钱,唉声叹气地回去了。 其实,是扎纸铺倒了大霉。 剃胡子高鹞子在读书的时候就很聪明。有一天,几个同学问他:“你有本事叫老师把胡子剃了,我们就佩服你。”高鹞子说:“真的吗?”同学们说:“当然!只怕你没有那个本事。” 高鹞子被同学们一激,就打起主意来。 有一天早晨,高鹞子把一碗漆放在老师讲书的座位后面的家神柜边上,又用纸条写了几个字,将纸条压在漆碗下。老师来上课时,抬头看见神柜上边吊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今天老师刮胡子”几个字,十分生气,问是哪个写的?学生明知是高鹞子写的,因为高鹞子爱整人,不敢开腔。老师一气之下,举手将纸条一下扯下来。不料,纸条带动了漆碗,漆碗翻倒下来,正巧倒在老师的脸上、嘴上和胡子上。同学们大笑,老师只好连忙用手帕擦脸。可是,胡子上的漆无论如何都擦不掉,反而将胡子粘在一起了。没办法,老师只好去把胡子刮了。 后来,有一个学生去告了“状”,高鹞子被老师狠狠地骂了一顿。 吃屎高鹞子设计使老师刮了胡子,被老师骂了一顿。他暗中打听,才知道是一个同学告发的。于是,要想法报复这个同学。 有几天,高鹞子发现这个同学爱到处拉屎,于是有了办法。有天早上,他见这个同学来读书了,他就将老师的讲桌上弄了一堆屎。见这个同学进门,就故意做起拉了屎的样子从讲桌上下来。 一会儿,老师来了,见讲桌上一堆黄澄澄的屎,不敢走拢去。学生来齐了,老师指着那堆屎,问:“这是哪个屙的?”曾告高鹞子的“状”的那个同学指着高鹞子说:“是他屙的。我刚才亲眼看见。”于是,老师大怒,叫高鹞子:“把那堆屎吃了!”高鹞子难为地说:“老师,屎怎么能吃啊!”老师说:“谁叫你屙在桌子上!谁屙在上面就得谁吃,你屙了就必须把它吃了!” 高鹞子无可奈何地当着大家的面,慢慢地把屎吃了,恶心的样子很难看。原来,这“屎”是高鹞子事先用黄豆粉、黄豆碎块、米粉和黄糖等做的,弄在桌上时是用一个布筒子挤出来的。因此和刚拉出来的屎一样,只是大家没有靠近它,没有发现气味。 高鹞子吃屎,使告状的那个同学高兴昏了。他想,你那样精灵还是得到自己吃自己屙的屎的下场,并想再整高鹞子吃一次屎。这一天,这个学生很早就来到学堂,见没有人,就爬到老师讲桌上拉了一堆屎。殊不知,高鹞子早就对他有计算。那天,他藏在暗处,发现那个同学在老师桌上拉屎。一会儿,同学们来了,高鹞子也来了。老师来了,又发现一堆屎,就冲着高鹞子吼道:“高耀祖,你怎么又在桌子上屙屎?” 高鹞子说:“不是我屙的。”那个屙屎的同学指着高鹞子向老师说:“就是他屙的!”高鹞子说:“是你屙的。是我亲眼看见的。不信,那桌子上还留得有脚印。”两个争吵不休。老师说:“你们两个都比一下脚印。”高鹞子身高体壮,脚板也大,当然与桌子上的脚印不同。那个屙屎的同学留下的脚印,一比当然一样。于是,老师硬是叫那个学生把屎吃了。那个学生被迫挑上一点屎放到嘴里,便恶心得“哇”的一声,把早饭都全吐出来了。 以后,高鹞子才说前次的“屎”是假的。从此,同学谁也不敢整高鹞子了。 老表吃醉了高鹞子爱整人的消息,被他的老表晓得了。老表说:“你整别人容易,整不倒我。”高鹞子说:“当然啰,老表比我更精灵,我怎么整得倒你呢!”于是老表不提防他。 有一天,高鹞子请老表来家里吃酒。老表来了,他接待十分热情。酒席间,两人谈得十分融洽。酒过三巡,菜上五道后,高鹞子亲自到厨房端来了一大盘热腾腾的包子,他给老表拈了一个,又给自己拈了一个。说:“这是我亲手包的,请老表尝尝味道如何?”老表吃着包子,夸着他的手艺,两人谈笑风生。老表吃完包子,高鹞子又给他拈了一个。当老表吃完第三个包子时,觉得肚子有点儿不舒服,渐渐地肚子坠涨,想上厕所。老表刚离座去厕所时,高鹞子就离座出去了。老表急急忙忙去厕所,一掀门,见高鹞子的妻子在里面,赶快转身子就走,只好出大门找厕所。再说高鹞子出了大门,对门外一个摆摊的老头儿说:“老伯伯,我老表吃醉了,要打我,我到那边茅房头去躲一下。如果我老表撵出来,你无论如何都要拉着他。”说完,很快跑进厕所去了。 老表忍着肚子痛,匆匆跑出来,东看西看,本来是要找厕所。谁知那位摆摊子的老大爷看见了,认为是在追高鹞子,就一把拉住,说:“算了,算了!俩老表有话好说嘛!”老表说:“我要上厕所。”老大爷认为他已经看到高鹞子进厕所去了,越发不放松。老表肚痛心急,越说越说不清楚,脸红筋涨。老大爷以为他火气很大,更不放手。老表终于忍不住了,只听得“扑”的一声,当街拉了一裤裆。 原来,高鹞子和老表开了一个大玩笑。他把巴豆子放在包子里给老表吃了。又叫妻子先在厕所里装起解手的样子。这样,才“整”老表拉了一裤子稀屎。 为了妻子高鹞子的妻子年轻漂亮,又很贤慧,他俩的感情很好。后来,高鹞子得了重病,卧床不起,妻子为他请医熬药,递水送饭,从无一句怨言。 这天,高鹞子的病更加严重了,自己觉得不行了。于是,躺在床上眼泪双流,妻子越是安慰他,他越是泪如泉涌,妻子也在暗暗伤心哭泣。过了一会儿,他挣扎着坐起来,向妻子说:“娘子,你去弄条活鱼来,把炉子也搬到床前来,我要亲手炸一条鱼来吃。”妻子照办。用盆子装了水放在床前,又把炉子端过来,把油放在锅里,把锅坐在炉子上。油要烧开了,高鹞子说:“娘子,你把炉火吹熊一点,我好炸鱼。”妻子低头用口吹火。等油烧得翻开的时候,高鹞子将盆子里的水,一下子倒入油锅里。妻子正在吹火,听到油水混合时的炸声,抬起头来看,刚好溅了她一脸油。当她痛得惊叫一声赶忙用手捂脸时,已经迟了,她满脸满手都烫起了果子泡。高鹞子却平静地说:“娘子,我这辈子整了不少人,有些也是好人。我死之后,有的人可能要进行抱复,要在你身上打主意。现在,你手上、脸上都留下了烫伤伤疤,以后可能就少一些麻烦了。今天,我很对不起你使你变得很难看了。但是,我是为了你今后生话得更安宁些啊!”说罢,就闭上眼睛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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