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单菲 |
释义 | 诗人简介单菲,男,中国当代诗人。安徽芜湖人,1976年出生,大学文化。曾在《人民文学》、《诗刊》(上下)、《星星》、《绿风》、《北美枫》、《淮风》、《燕赵诗刊》、《新一代》、《中国诗萃》、《乡土诗人》、《青年诗人》、《中国诗典》、《扬子晚报》、《池州日报》、《江门文艺》等发诗二百多首,中国乡土诗人协会会员、中国青年诗人学会会员。有诗歌入选《绿风2008网络诗歌精品专号》、《中国网络诗歌史编》等选本,曾任《诗选刊》官网版主,主持过大型的诗歌访谈和诗歌评论,是网络诗坛中有一定影响力的诗人。多次在全国有重要影响力的诗歌大奖赛中获奖,曾获江苏省作家协会“诗意·名城”世界微型诗歌大赛特等奖、中国诗歌学会 “黄鹤楼杯”世界华文诗歌大奖赛一等奖、《诗歌月刊》“桃园杯”世界华语诗人诗歌大赛二等奖、中国作家协会“三苏杯”三等奖、安徽省作家协会第五届紫蓬诗歌节三等奖、深圳市地税局“税收与特区发展征文”三等奖、《诗刊》情满巴渝新诗百首咏祖国诗歌征文三等奖、《诗刊》“曹禺杯”全国诗歌大奖赛优秀奖、《人民文学》“春江花月夜”优秀奖、《人民文学》“观音山游记”征文优秀奖、《诗歌月刊》“雾里青”世界华语诗歌大赛优秀奖、《星星》诗刊 “嘉阳杯”诗歌大赛优秀奖、文学报·手机小说报 “中南市政”杯百字诗歌大奖赛优秀奖、“东方杯”铜奖、“新星杯”新星诗人特别奖等奖项几十次。 诗观表现人性与弱者的生存境遇,是永远追求的方向。 诗歌作品《切指机》 切指机是谁生产的 我不得而知 在梦魇里我不知做错什么事被划分 为异类 提前看到了它的外形 一排排切刀的宽度正好大于手指的直径 它可以根据每根手指的长度内、外调节 如果某人有一双奇特的大手 他将另外被人工切削 另外缴纳多出的费用 所有的人对立两排 站成两个队列 可以相互看到对方的脸 母亲就站在我的身后 她不断低声啜泣 执刑者只需按一下红色按钮 所有的刀整齐落下 最大限度地减少痛苦 我看见十个手指的第一个指节同时应声落地 像结拜的兄弟共赴黄泉 母亲撕心裂肺 她的狂怒无以发泄 这个事件中我明白 她是世界上唯一真正疼我的人 梦魇之二 《生命的宴席》 所有的人整齐落座 却带着一种异样的表情 空气分子磨擦着空气分子发出尖叫 四周空旷的原野 所有的草、果子和树枝 堆在身旁 我们用刀划开手臂上的静脉 相互敬血 喝得温暖、淋漓和欢畅 我们开始吃这些草、果子和树枝 吃光之后依然感觉饥荒 我们开始划开肚皮 吃躯干和里面的肠胃 头皮开始腐烂 一排牙齿 发出自我折磨的快感 《一个女人在折叠黄昏》 一个女人在折叠黄昏 她的木衣箱是盛放黄昏的容器 面颊红润 十指粗糙匀称 她的背影就是筛谷的妇人 门外的小狗撒欢 鸡被折叠进鸡笼 羊被折进羊圈 稻场上的谷子被折进粮仓 炊烟也被取下来 累积着漂洗过的香气 桌子上是被叠放整齐的晚餐 放学的孩子和荷锄的男人 是两件 未来得及折叠的衣裳 《得墨特耳》 ——谷物和耕作女神 请让你的足迹踏遍我的田园 得墨特耳 我常在嫩叶间看到你光裸的足踝 劳动之手粗糙而简洁 得墨特耳 我将放下浩大而纷繁的思绪 重回到一粒泥土里 做目不识丁的农夫 用芭蕉叶做衣服我将用石片、野藤、木棒做一把锄头 用干鱼皮和快乐的情丝缝制妻子的外衣 丰收的谷物比雨点还多 我将用病了的头颅直接盛酒 心思简单 摇摇晃晃 只走几步 就栽倒进刺目的金黄 《播种者》 播种者是鹰的祖先 是一群狮子的祖先 现在他结束游牧生活 开始介入农业 一切重新做起 他把春天挽至膝盖 绿意贴紧他的腿 田野阡陌纵横 是阡纵或陌横并不重要 它们构成完整的体系 田野平坦 一望无垠 多么平的原野一棵油菜花开始等长大的苦菜上升 它们促膝谈心 蜜蜂也只是在油菜花缝里穿行 并没有飞高的意思 播种者把腿插入泥地 并努力弓起身体 他打开布包开始撒下鹰、狮子、兔子和斑马的种子 并刻意在身边放了一把整理田畴的剪子 《三十三枚贝壳》 三十三枚贝壳 为什么不是三十四枚 或更多 你无法回答 让天空回答 让河水回答 或让河水的源头回答 可它们默不作声 它们紧闭的牙关里 不愿多出一个词语 词语被咽进肚子 成为它们身体里应该保持的水声 比这个季节更早的季节 三十三枚贝壳拥有软软的肉体 它们看见 一只乌鸦拖着吉祥裁破河面 可它们的身体里却适时地响着水声 《来世做一个野豆子》 来世做一个野豆子 我高兴时就撑开两片绿叶 不高兴时就扔下两片绿叶 旷野碧绿 兔子撒欢奔跑 甚至会忘记带上两只长耳朵 草叶敬露水、敬雨丝 相互划拳 日子喝高了就在一株杨树旁打磕睡 我必须像个壮汉 披挂着满脸的络腮叶子 目光慵懒 充满懈怠 一条率性的河流清洗了我内心的郁结 蝴蝶飞过时 我就用紫花瓣哄下它斑斓的美 是的 一截截阳光抽多了 我便咳出一粒粒小豆子 它们随地打滚 满世界乱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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