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苍雏 |
释义 | 红苍定义:百合,是动漫《蔷薇少女》中雏莓与苍星石的CP配对。 苍雏。定义关于这个词条实际上一个月前就应该弄好的,都是某个坑爹写手打字速度堪比天王星绕轨道一周的缘故…… 苍雏,顾名思义,苍星石和雏莓。是动漫《蔷薇少女》的CP百合配对。 至于这两人的关系,实际上,也就是个猎奇,或者算是空穴来风,出于一些爱好者的需要,制作出炉。 苍雏。介绍苍星石 性别:女 身高:70~80cm 外表年龄:14~15岁 人工精灵:雷比卡(lempicka=レンピカ)/蓝碧嘉/琅碧卡家人:蔷薇少女们 父亲大人 所代表蔷薇:蓝色蔷薇 媒介 : 结菱一叶 (漫画)/ 柴崎元治(动画)【注:他的手上并没有契约戒指】,樱田纯(在新蔷薇少女里她与纯契约,原来是同没上发条的纯,但后来是同上了发条的纯) 喜欢:媒介(每一任)、翠星石、父亲大人 显著特点:头上深蓝色的绅士帽、栗棕色偏红的短发、左红右绿的波斯猫瞳孔(以苍星石的方向)、男装、金剪。 苍星石是日本动画《蔷薇少女》中的动画人物。是蔷薇少女第四人偶。人工精灵是雷比卡,颜色为靛蓝色,典故出自法国品牌香水Lolita Lempicka。 在序章下篇中与真红战斗使用过魔术帽,也算是得力得手的武器,类似回旋标,是父亲大人特意为苍星石做的。被真红称:“真是惹人讨厌的帽子呢!”。 虽与翠星石为双子但是个性却大不相同,有着成熟与冷静的气质,善于思考,并能敏锐地捕捉到他人内心的想法,属于姐姐型妹妹。作战时英勇无比,属于不善言辞的实干家。苍星石最大的优点莫过于为了他人甘愿牺牲自己的幸福。 苍星石对主人(媒介)的忠诚度很高,不被允许被睡在箱子里,被绳子捆在家里,还被当成了老爷爷的儿子,没有任何怨言。 苍星石虽然没有特别的语癖,但她会用第一人称“仆(ボク)”(女子通常用“私/あたし”作为第一人称),以此来特显苍星石男性化的性格。 苍星石至始至终都是没有人真真正正了解她的内心世界的,大家都说苍星石像男孩子,这一点虽然我不太认同,但是,我承认作者是要把苍塑造成一个具有男性化特点的人的,但她却很温柔,为了自己喜欢的人,宁愿牺牲自己的幸福,也算是个悲情角色。 相对于翠星石来说,苍星石更加能体会别人的感受。她知道主人需要自己,所以即使是被迫睡在地板上也毫无怨言。被柴崎元治认为是自己的儿子、柴崎太太长眠不醒、翠星石的离去、Alice Game所带来的压力……这一切她都一直默默承受着。不可否认,苍星石作为一个人偶,其思想的成熟性、对人情世故的理解以及对他人的默默奉献超出了其他人偶甚至人类。 苍星石非常冷静,这一点也是大家很欣赏的。在第二部第九集中,翠星石哭了。其实苍星石在决定和水银灯战斗时,也料到了这个结果,她之所以选择战斗,就是想让七个里面退出一个,这样的话爱丽丝很快就会诞生,父亲大人就不会难过了。其实,她也不想这样,不想离开她的姐姐,不想离开大家,不想离开这种幸福生活……可是,她没有办法,这就是她的宿命。 苍星石其实是个非常可悲的角色,她原来是很幸福的,她有个对她很好的姐姐,还有她的媒介,还有大家。可是,她的命运是最可悲的,蔷薇水晶的一番话,让她居然为那个槐白白付出了生命……在第九集最后,翠星石说:“总是说什么父亲大人的痛苦,即使惹姐姐一直流泪也不在意吗?” 其实苍星石根本不希望这样,这样希望能与大家和睦相处,过着幸福的生活,然而命运不允许,现实是残酷而无奈的。这就是真红说过的一句话:“这就是我们蔷薇少女的命运。” 至于命运什么,我也无话可说。能够嘲笑他最后这种无异于自杀行为的举措的——没有人,没有人能够做到。 生如夏花,逝如冬雪。 这是苍星石存在的全部意义。罢。 雏莓 雏莓是日本动漫作品《蔷薇少女》中的角色。雏莓是蔷薇少女中的第六人偶,人工精灵是小铃(ベリーベル),颜色为粉红色。初登场时与柏叶巴订下契约,爱哭怕寂寞的个性,在跟真红进行爱丽丝游戏中差点把小巴的力量消耗殆尽,在后悔之余赶紧解除契约才保住了小巴的生命。在败给真红后以真红为间接媒介从纯那获得力量,从此就在樱田家住下来。最后因为爱丽丝游戏正式开始而无法从纯那获取力量丧失了生命。 人偶外表年龄:7~8岁 片假名:ヒナイチゴ 罗马音:Hinaichigo 特别版CV:吴贵竹 小名:小雏、莓、雏殿 外号:小鬼头莓、小不点莓、小草莓小鬼、小小鬼雏莓(翠星石对她的称呼) 主色:桃红色 称呼:雏莓公主、公主、小雏、小雏公主 显著特点:衣服以桃红色为主基调,眼睛翠绿色,小孩子口气、黄色像大海的头发、头饰为粉色头饰,深红色类似拉丁舞皮鞋、可爱装~ 名 言:雏莓雏莓,楚楚小莓(超可爱)。 喜爱:莓大福、草莓、柏叶巴、樱田纯、樱田纪、巴给自己梳头、其他蔷薇少女、库库、花蛋堡 讨厌的东西:黑暗、寂寞、猫 最亲密的人:巴(前任媒介) 金丝雀 口头禅:“......哦?”“......哦!” 武器:草莓蔓藤(主要用来抓人) 、玩偶巨大化 人工精灵:小铃/贝莉贝尔/果铃/莓玲(Berry Bell=ベリーベル) 媒介:珂琳奈(前前任)柏叶巴(前任)樱田纯(现任 间接媒介 具体见第一部第二集) 具有强大的行动力,能够凭借着本能听信了真红告诉她的“外面的世界很危险,猫是我们蔷薇少女的敌人”,以至雏莓吓的要死,出门像赴刑场一样非常害怕,而翠星石对她的“加害”,我想不用多说,光翠星石告诉小雏莓邮筒是多么可怕时,一方面我们就可以感受到翠星石的心很有意思,另一方面,从雏莓吓成了那个样子,我们可以看出,她是有多么的可爱(只有可爱的孩子才会对任何人的话言听计从的!) 可爱并不是坏事,虽然在第1场Alice游戏中雏莓就率先失败,导致不仅失去了蔷薇圣母,还做了真红的仆人,但是她依旧开朗乐观。 作为萝莉党我不好再说什么了,这货萌的没道理啊。 苍雏。关系说实话我实在是觉得以下这些话有点苦逼,但是为了广大的读者群众不至于一巴掌把我拍死,还是努力了一下的。 正常层面关系:姐妹(第四人偶And第六人偶) 不正常层面东西:还需考证。有如下疑点—— 1.第一季11集末,由于没有媒介没有主席强没有编导喜欢,于是阿苍自然而然的被主席的巨龙推倒在水里,这时,她冲上前,扶起了他。 我深刻记得那个焦急的眼神,突破了姐妹感情,似乎暗含何物。 2.在第二季某集中,雏莓为了她天真美好纯洁的少女心,要去送信,所有人的态度都比较冷漠,至于谁犹豫了一下,当然只有他了。 就算是温柔的成分,那种场景,不免…… 3.(与巴的对话) “雏莓喜欢大家吗?” “当然了!真红,翠星石,纯,巴还有苍星石(这个很重要),小雏都很喜欢!” 话说,压轴的东西,应该是最好的。 苍雏。同人文作者,当然是我这个坑爹写手(挠头),有点长,所以没有打完,不过打完一定会发上来的,可以去苍辰 吧看啊。 如您所愿,我已离去作者:绮儿呃(昵称苍辰) 『如您所愿,我已离去 我携带吾之深沉离去 此刻所感 如丧家之犬被驱 我无言对汝 我携带命运的轨迹离去』 她觉得自己活在梦里,无忧无虑,奢华无尽,公主的娇蛮,伴随她的童年。 既然是梦,必有苏醒之时。 小国安危,无人知晓。是夜,三年的战役告终。她的国家被灭。 梦醒了,那孩子气的梦,且注定再无机会重复这一梦境。 一旦失去的东西,就再也拿不回来了。 “陛下,抓到个小孩子,自称是公主。” 士兵拎起挣扎的她,满眼期待高高在上那人的赞许、利益。 王座上,满身黑白相间线条的精致衣裙,反唯美而糜烂的哥特服饰,配上冷傲面孔,协调。具有某种无可比拟的气势。一手托腮,表情玩味:“拎上来。” 重重被摔在地上,即使因为红地毯的柔软而没有产生任何痛感,也因为银发女子那嘲弄的眼神而浑身不自在。 “你叫什么,小公主。” “……雏苺……” “阿拉,有意思的名字呢。”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抚摸一头银发,“上来,走近点。” 雏苺踌躇着上前,交叠在胸前的手渗出些汗水。走到她面前,低头看粉红洛丽塔裙,不发一言。只知头皮忽一阵痛,惊觉蕾丝蝴蝶结被一把扯下,雏苺连忙去夺:“还给我!那是小雏最喜欢的……” “还——给——你?” 酒红眼瞳刻意睁大,装一脸惊诧,利用身高优势将蝴蝶结举向高处。继而撕成破布:“呵,现在还给你好了。” 摊手,零碎的蕾丝花边,形近于某只被蹂躏地粉碎的蝴蝶残骸。 “你……”雏苺眼里蓄了泪。 “我是水银灯,是主宰这个国家的女皇。我想怎么干,可是你管不着的哦。”汞灯带有邪念的笑凑近雏苺,于耳边低语,“敢哭的话,现在就把你这身洛丽塔裙子…… 撕得干干净净。“ 威胁无异于一个耳光,火辣辣的。她逼迫着自己咽下那些闪亮亮的东西。 “来人,带下去,做女仆。” 浑浑噩噩,太现实的,现实。 很饿,很冷,很苦。三个词语概括的恰如其分。 最重要的,没有颜面。一身女仆装毫不合身,不留神,就会踩到裙摆摔倒,况且时常如此。在厨房和餐厅间奔波,苦不堪言。时常有厨娘刁难。瘦弱的肩膀,不是扛这些事的料。 她太小,一切太突然。 公主和女仆的差别,一夜之间。 也罢,还活着,就足矣。 “嘿咻——” 吃力地拎起一大桶水走向厨房。 加油,只有几步路而已…… 而已……五步……四……步……三步……二……步……一……………… 不慎踩到裙角,糟糕,又要摔了。 不行,不要,洒了水那些厨娘可不得灭了我…… 没有丁点洒出。 一宽大的手掌拎桶毫不费力。雏苺惊愕地注视面前高大的军官。群青色欧式宫廷军服,皮带、排扣镶金,身后长披风,不知是何爵位的大人。 “谢……谢。” 不发一言,那人提水迳自走了。长袍抖动,栗色短发挥舞。不久即从厨房踱步而来,蹲下身以表尊重,神情温柔。手掌触碰到她白皙而触感柔和的脸庞。手掌宽厚,温和。 “很可爱呢。” “……您是……” “Sorry, the princess.” 答非所问,且脸色凝重,雏苺看清这高大身躯不过是一少年。绿色右瞳无声息灰暗,而少年的刘海遮住左眼。 遮住的是否为惭愧。 “你究竟是……” “骑士团团长,苍星石。同您一样,被俘了。” “诶……”雏苺恍悟,记忆里着实是有这一名字。 “爸爸,怎么样了?” 苍无言。 “我要做的事,只有一件。” “诶?” “带您离开。” 带谁? 您。 少年轮廓高挑清瘦,微抿唇,留在视网膜上,不舍褪去。 与你的邂逅仿佛梦境一场。亲切感袭得太快。 她注定存活于各种事先编织好的梦境中,沉沉睡去。她懵懂无知,只知顺从命运。 那一年,她9岁。 他,15岁。 粉蔷薇尚年幼,娇弱无力,一道由蔷薇藤蔓组成的屏障守护它,给予她安宁。而那屏障本该绽放的蓝蔷薇未来得及含苞,就败了。 败得,落英缤纷。 翌日。 甩把汗,瞅瞅不远处闲谈八卦的厨娘,没功夫理会她,从衣袋里掏出干硬的面包,慢慢咀嚼今天的第一顿饭。咬不下,就用冷水泡水,强咽下去。 厨房里水开了,急忙去拎水壶,支点不对,用力错误,水壶骨碌碌摔了下来,开水洒了一地,而热水殃及了她的手臂,瞬间剧痛。 一地热水,水蒸腾的滚滚热气和她尖锐惨叫引来了好事者。霎时,一个巴掌甩来:“白痴!这点事情都做不好!“ 鄙视的眼神不断扫来,直逼上身。发麻的半边脸,增加了她的恐惧感。四周堵上了五六个厨娘,只得捂着脸,任她们打骂。不出所料,发泄的拳头又一次俯冲而来。 意料之外,拳头停在了半空。 一只有力的手紧握住它。 又撞见了你。 “对不起,打扰你们工作了,但是我现在得带走这个孩子。” “你算是……”粗鲁的厨娘正想呵斥,被来人的着装镇住,“啊,将军大人,抱歉!!小的失敬了!” 他毫无表情,牵住她的手,转身离开。 方才紧握厨娘手时,他目光犀利,那只眼睛里的锋芒,她记忆犹新。此时握住这只盛满暖意的手,脸上笑容自然而然。 去哪里呢? 再去做梦,不会醒的梦。 万一醒了呢。 即使醒了…… I guard you. “苍,你带这个黄毛丫头来干什么?” 汞灯甚是心疼被雏莓踩脏的地毯。 小雏才不是黄毛丫头,你个少年白…… “呐,不是很可爱吗?”苍抚摸雏莓的金黄卷发,“放个洋娃娃在我家不行么?” “切,有什么好看的……”汞灯站起,用力捏雏苺的脸颊,“算了,随便你。” 好痛……化妆老太婆你下手真狠……雏苺磨砂脸庞,恨得牙痒痒。 何必骂呢,已经脱离苦海了。 只是,到处伏逆着黑暗罢了。 “咦?苍你住的地方……” 小雏仰视白若凝脂的欧式别墅。 棕红木质栏杆,岁月给予它些许沧桑,近看略有白漆掉落,推开大门,玉柱金盏,群青色调布满起居室,三层,古朴,没有仆人,房屋却井井有条。 这就是全部了。 “苍,为什么一个仆人都没有呢?”雏苺并不喜欢大宅如此空落。 “我一个人就行了。”苍报之一笑,做个手势,恭请雏苺上楼。 踩上台阶那一刻,她恍惚地以为自己仍是公主。 安宁的不真实。做苍星石的女佣,她年复一日的寂寞结束,苍时常伴她玩耍,愉悦中体味到某种曾经距离她十分遥远的快乐,近在眼前。 彷如梦境。 没有何时胜过现在快活。 一日,阳光照耀。 “苍,陪我玩捉迷藏游戏好不好?你来抓我!” “嗯,不要跑出花园哦。” 雏苺笑闹着躲藏去了,那声音恰似一串银铃。金黄卷发与午后日光相映成趣,散发幼童的活力。 “60,59,58,57,56…… 32,31,30……” 数到三十,忽的无了声音。 雏苺以为是某人的赖皮行径,故匿藏的更为隐秘。 这一无声,即是10分钟的寂寥,雏苺仍在为自己高超的躲藏技术而自豪可惜半个小时过去了,一丝响动都无。 她开始感到不安,从小树丛里钻了出来:“苍!苍……” 那声音,过于小,以致于,苍星石听不到。 接下来的等待因为夹杂上不安,一分钟则是一世纪的漫长。为什么空无一人?苍星石去哪了?还是说,不要小雏了? 恐惧席卷上身,苍不要小雏了么? 不,不会的,苍对小雏那么好,哪里会有那种事?可是小雏很任性,有事很不听话,苍莫不是嫌我吧…… ……小雏又要一个人了么,我不要一个人…… 脑子迅速闪过儿时的一切,走马灯似的一幕幕,虽贵为公主,却少有玩伴,母亲较早离世,父亲政务繁忙,从未有多余时间陪伴她。大多数时间是被玩具、画笔塞满。不允许随意外出,在房间里度过漫漫长夜,朦胧白日。百无聊赖。 充斥满孤独的幼年做梦般易逝。 种种幼稚的幻想,迫使她蹲在墙角呜咽。 谁都知道孤独是一种耻辱,但是某些人生来就被迫背负它。 一小时后,苍星石才匆忙找到她。 雏苺没有说话,因为不断的抽泣毫无停息之意。 要怎么说呢,接头的人恰巧来了,因为谈论的事情至关重要,才把她暂时搁置一旁。现在密信还怀揣在衣袋里,就匆忙来找她了。 他拙口,学不会安慰,只有用歉意的眼光注视她,不断道歉。他虽不能安抚,却有超乎常人的耐心,以及一只看似无声却有声的绿瞳。这也是一剂良药,缓和了雏莓的情绪。 “苍,你,会……抛弃小雏吗?” 抽着鼻子,不连贯的话语,只剩天真的依赖。 “我怎么会不要公主你呢。” 苍眼神温柔,本真。 “如果小雏不是公主了?” “也一样。” “苍会和小雏一直在一起?” 这个问题攥住他的心,不经意间笼烟眉一蹙。 “……我会的。” “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人。” “耶!” 方才的泪人儿不知去向,只滞留一心花怒放的孩子。 “苍可以和小雏永远在一起~” 苍星石望着这个欢呼雀跃的孩童,苦涩的抽了抽嘴角。 那些说着永远在一起的人,早就天各一方了。 苍的事务从那日开始繁忙。怕雏莓寂寞,请了个和她年龄相仿的女仆来陪伴。小雏毫无怨言,只是惊奇地发现他午睡时间越发长,甚至从正午酣睡至傍晚。 实际上他的睡像她也无可挑剔,侧卧,白而洁净的衬衫,皱褶显露出他的清瘦,微露锁骨,略显性感,睫毛浓密,同发丝般魅惑人心,嘴唇微抿是一种习惯,却是美好的境界。 她不知自己单纯的萌发了依恋、爱慕。只是朦胧地觉察到。 苍星石在她心中的根基,越发深厚了。 某日下午,苍不在,雏莓与女仆笑闹。 “木莓超厉害的,做的牛肉超好吃,上面的花形鸡蛋也很可爱!” “小雏只要多练习也可以做出来的嘛~”木莓嘴上鼓励,心中不免有些欢喜。 “那明天中午小雏和木莓一起做饭!苍一定会超高兴的!” “大人那么累,每日中午只知道睡觉,没工夫吃啊。” “唔,小雏觉得好奇怪,明明刚来的几天苍还是好好的,为什么现在这么会睡?” “因为大人晚上没有好好休息啊。” “诶?” “雏莓你不知道?呵也是,苍大人从来都是在你睡着之后离开,况且只字不提,你哪里会知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你去做什么呢。 临睡前,苍照例会陪她。直到她熟睡为止。 “苍。”雏莓忽然一脸认真地注视他。 “恩?不困吗?” “我睡觉之后你都去哪了?” 他的笑容险些僵住。 “……去给情报,接头之类,很危险,不想让你知道。” “啊……是这样啊……苍好累啊……” “所以你乖点啊,不要太任性,我精力不多。” “唔,小雏会乖的。”雏莓松口气,无意间瞥到苍星石脖颈上一块红色,“诶,苍你脖子怎么了?有个地方那么红,跟草莓的颜色差不多。” “你草莓吃多啦,只是被虫子咬了而已。”苍系上扣子掩盖所谓草莓印,“好了,该睡觉了。” “唔,晚安。” “晚安。” 吹熄蜡烛的房间寂寥开来,雏莓的小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松弛,携带被天真占有的无垢清香,他平躺在床上,在黑暗里发泄自己内心的孤独,以沉默的方式。 绿瞳承载满忧郁。他在他心的孤寂里,感受到黑夜的呼吸。 Good night,my princess. 既然黑夜没有给予我黑色的眼睛,那我又何苦去寻找光明。 『如您所愿,我已离去 我携带着我的黑暗隐去 此刻所感 如同神的审判降临 我无言对汝 我携带背叛的枷锁离去』 苍将那只小手小心翼翼地平放在被褥里,离开房间。 他不知晓,一双碧绿的眼睛清醒地监视着他的踪迹。 雏苺的直觉告诉她,事情没有如此简单,那暴露的红色隐约露出蛛丝马迹。孩童特有的探索心里如一团明火燃起,逼着她去探索真相。 果然,门外足音跫然。 脚步声逐渐沉沦夜色。 它身后,一袭粉色寻踪。 咦,苍怎么去这么偏僻的地方,好黑…… 幸亏地上大多是浮土,再者本身就瘦下,没惊起多大响动。 过了所谓偏僻的贫瘠土地,一座哥特式城堡跃入眼帘,它并非通常的白色耸立,而是相对立的——黑得与夜吻合,不知何故,冷风徐徐,吹得苍身后的披风飞扬跋邑,油然生出悲凉感。那脚步依旧坚定,却又步步惊心。 一个王者的姿态似的,罢。 他在城堡前伫立少顷,随即走入。没有看错,戒备森严,而苍行动自如,无人阻拦,仿佛是只身一人闯入无人之境。 问题是,小雏我该怎么办…… 一棵不知名的树屹立在城墙外,毋需知晓它的学名这些琐碎,只需知晓它枝繁叶茂,似乎是专门等候她的来到。枝条深入城堡内部,无人理会修剪。它大大方方地伸向约莫是三四层之间的一个小平台,有不少枝叶延伸至此,一天然阶梯。她咬咬牙,爬树。 真的太渺小了吧,没有任何人注意到这树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即使听到了也毫不在意,因为,那声音过于弱。哪里知道,会是一个不顾艰难险阻远道而来的孩子。 爬了很久,很久罢。毕竟是上来了,令人奇怪,如此戒备森严的城堡,四楼这个狭小平台,竟无人搭理。她轻手轻脚,当鞋底与地砖亲密接触时,松口气。只知已经离开这块送她来到真相面前的绿色踏板。 恍然大悟,这并不是平台,而是一个卧室的阳台,那窗帘,正摇曳着,像是要急迫的告诉她什么似的,唤着雏苺前进。 窗帘里头,有声音,清晰的,两个人的,不完善的隔音效果,使每一个字,更为有力。 “汞灯,求求你,放过我吧……” “苍,你逃不掉的哦,不要挣扎……“ 没有回答,只有浓重的喘息和尽力压抑的呻吟。 “我说过了,不要反抗我。反抗只有事与愿违,会让你更痛,甚至,痛不欲生呢……我们当时本来就说好,你带走那个孩子的代价,就是无条件的满足我……” “你真的……会放过……雏苺……?” 回应,是一个耳光,响亮的,八成是鼓足了力气。很痛罢,因为这次的叫声没有遏制住,很尖锐,却微弱。 “告诉过你了,不要在我面前提那个丫头片子的名字!既然你忘了,那就只好惩罚你了呢…… 让我占有你吧,苍,星,石。” …… 什么都没有听见,什么都没有听见…… 不断自我催眠,徒劳无功的。她所看到的那个人,此时是个任人摆弄的傀儡。那只她一直钟爱的绿眸,盛满忧郁,麻木不仁。 她只想迅速地逃开,悲哀的是,那一幕已是卡在喉咙里的一根刺,欲吐不能,欲烟不下,只能分泌时间来缓慢消化。 帘外,孩童险些哭泣;帘内,傀儡仍在挣扎。 她爬下树,树似乎用它棕色的眼睛瞅着她,害她仄歪,险些惊出声响。可这棵树实在是茂盛,容得下她,即使藏污纳垢,也无人知晓。下地,她一口气跑出很远,跑到那些浮土旁,狠狠的哭了。 显而易见,她的童年结束了。 后半夜,不再是阴风呼呼作响,而是更为猖獗的大雨倾盆而下,很灰心的。声音重复四分之三接拍的“哗啦”,单调乏味。而雨中有一个孩童,毫无知觉于全身湿透的狼狈,战战兢兢地向前走,雨声湮灭了她的哭声…… 我自知路漫漫,所以无法停止前进。 一场雨浇灭了她的意识,不知是何时倒下的。 倒了三天。 她心里生起阴冷的想法,要是发烧烧死了,该多好。 某根刺,成了利刃,把她的心绞碎,力道惊人。痛的她惨叫。木莓循声而来:“小姐?!” 掩埋失态:“我……睡了多久?” “三天。” “苍星石呢?” 木莓为她极少见的直呼全名而微怔:“大人……去睡了……” 望一眼窗户,碧霄虽暗淡,毕竟绽出辰光。不必多问,心知肚明。未等木莓再问些什么,便翻身下床,气势汹汹。她只想亲自揭穿他的谎言,不容忍任何阻拦。木莓开始怀疑是不是发烧烧出了什么毛病。 极其粗鲁的,用脚踹开门。愣了。 他坐在窗口,双手抱头靠在椅背上,一头秀发杂乱无章,脸埋在手臂中,显然是睡熟了,毫无知觉于方才的巨大响动。衬衫满是皱褶,一眼看出,几日没换。 “小姐你干什么?!苍大人因为您生病已经三天没合眼了!您到底怎么了?有事可以通融啊,甚至和木莓发泄也是没有问题的!但是苍大人他必须休息了!” 三天没睡?这是他睡得如此深沉的真正原因? 刚才,你独断了么。 她和木莓吃力地把他抬到床上。无话。 你所做的一切,都仅仅是从保护我为原点?不,这很残忍,对你自己而言,你没有看到么,自己身上满是创伤,甚至包括了无法洗去的污迹。你自认为保护我是最大的责任,但是小雏想要的,是苍也能释然一笑啊…… 谁都没有懂谁。 只要在下一秒保持清醒的话,其实,就可以很多。但不是一切。 『如您所愿,我已离去 我携带峥嵘逝去 此刻所感 如死神之镰驾临 吾无言对汝 吾携带温存的情感离去』 周遭无人,雏莓孤望星空。黑夜。疏星。他对这个世界的思考太多,时间却太少。 无预知,一场别离的帷幕拉开。它跌宕起伏,大动干戈。生死,任由天命。 小国虽小,毕竟是国,国有民,民有尊。 有尊严而将卷土重来的民族,必须在这之前带走公主,保护她的安全。 巧合,必然。这个星夜,几位将军急匆匆地赶到,或多或少负了伤,雏莓难以置信地注视着他们,高大的军官仿佛外星来客。 “公主,快走。” 一只手将她拦腰抱起,又用手堵在她嘴唇上,意示她不要说话。随后快马加鞭,离开这里。她用几丝留恋的目光注视沉睡在黑暗之中的建筑,后悔没有与他道别。太匆忙,两个生命的轨道重合处短暂,交错后分道扬镳。 绿瞳于黑暗之中注视着她远去,眼神中的忧伤过于明亮,但是过不了眼睑这条防线。 还未结束。 我们会一直在起的,吗。 “有贼军啊!!” 一凄惨叫声传来。即使是三更时分,也足够叫来大批人马。无论如何心急火燎,逃循于夜色,也抵不过城中大批守兵堵截。人生地不熟,不知觉中四面环人,困于一山谷底。谷底无人,只有坐以待毙。 “公主,我们失职了……” “不要紧。”雏莓脸上有了不属于这个年龄的沉静神态,“他来了。” 马蹄声,驰骋。尘土飞扬。在大军火焰映照下,披风随风狂舞。山谷顶,一骑兵俯视下方车水马龙。绿瞳炯炯有神,寒意逼人。 “上面是谁?” “苍将军!” “他来干什么?” “上帝才知道!” 所有人用疑惑地眼光注视他,而他泰然自若。 苍星石,你要用吗。那只眼睛的力量。 Death’s eye. “这个孩子的眼睛是什么东西?撒旦吗?!” “那是死神的眼睛,会克命的!不要看她的眼睛啊!” “怪胎……” 诸如此类。 毋庸置疑,他们说的是真的。无知觉中,她杀死了几个无辜者。随即左眼被蒙上纱布,出于害怕她再次伤害到人,处以禁闭。幼小婴儿,除了生母外,无人愿意理会。 罗真。国王的态度。无力反抗,只于自保。很快,王后由于偷情受到上天惩罚而生下怪物的谣言不胫而走,人尽皆知。因此,罗真名正言顺地废了王后。换了位年轻貌美的女子,那女子有的是宠幸,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 那时候,她没有名字,被人唤作死神,怪物什么的,宫里,倘若看到一个左眼蒙有纱布的孩子,无论方才多少喧闹,都会散去,唯恐沾染上那所谓不洁之气。她不理解。饱尝孤独歧视时,只有母亲耐心地给予她慰藉。仅是如此,她依旧可以听见心底的黑暗回声。 这就是命运,你看到了吗,它的利爪将你捕获,里头没有希望,只有窒息的黑暗。为何我独自一人,为何我如此孤独。我必须马上醒悟,这只是一场梦魇。我要从中醒来,我要去寻找出口。这是她当时唯一的愿望。出口是一个解脱,却被这只眼睛牵绊。 不久她打听到,自己有一个漂亮的妹妹降生了。记事起素未谋面的父亲,无比疼爱这个孩子,叫她雏莓。她独自一人缩在旮旯里,羡艳地凝望与她天壤地别的妹妹。 不知怎的,有根令人满心痛楚的刺,悄然插入她的心脏,它比自己高贵,因为它有一个名字:自卑。 她开始怀疑是否是性别的缘故导致了差异,因此而改头换面。结果自然令人灰心。不过母亲笑道,他这般也不错。不甘堕落,自学成才,随年龄增长,那个矮小黄瘦的女童已经毫无踪影,没有人记得她,只是偶尔还有人提及。现在取代的是个清癯的少年。该从军了,必须给自己一个名字。 不错,如同辉空里耀眼繁星般的宝石,却被埋葬在尘土里。 苍星石,这才是我。 没有等到他成功的人,是他长眠于冷宫的母亲。 现在我失去所有。 无家可归,啜泣不已,那孩子的背后,已是漆黑一片。但是相等的,独自飘摇,辗转于世。心驰神往,永久解脱。 木知木觉于一切感情,以及歌舞升平,红灯绿酒。他只知道厮杀。骑士,爵位,年轻气盛,谋略过人,15岁,担任骑士团团长,真正意义上的骇人听闻。 早已忘记微笑,充满痛苦和擦身而过的世界。在斗争与虚伪之中,心灵就如在狂风巨浪中,翻滚的蔷薇,尽管美丽,却摇摇欲坠。 庆功授冕那日,国王要求召见。 觐见罗真时,他同所有骑士一般的礼仪,毫无多余,且面无表情。高高在上的罗真,见他如此,惊诧而剧痛。 最终还是要求单独谈话,他一脸不情愿地去了他的寝宫。 “你为什么不认我。” “你什么时候认我过。” “苍……” “若您是将我叫来羞辱的,就失陪了。我的过去,与您毫无关联。” 他回旋脚步。 “苍,你不了解君王。我知道,在你眼里,我是个懦夫,是个渣滓。没有勇气承担,这样迫害你们母女……” 罗真将头深深埋在大腿之中,金色发丝,毫无光泽。他一瞬回头,惊悸。随即失去了冷漠的面具,他最后的至亲,即使当时对他如何云云,在这时他还是不争气地怜悯他。君王比他更需要一副面具,所以他的出生是一个打击。只有谎言才可保住这面具。 他不是好父亲,只是个被世袭制牵连的懦弱国王。同时也是独自沉没在孤独岛屿的王者。 所以,他良久沉默后开口;“你想要我做什么。” “关于妹妹,有些事,我不得不说……” 他深刻记得,那天,父亲眉宇紧锁,面容哀愁。而让这个君王如此痛心疾首的,是他,的妹妹。一在温室里栽培出土的蔷薇花,无忧无虑,而从来不野棘缠身的他。 若可以从一枚弃子化身为盾,何尝不是荣幸呢。 So,I guard you. 月光下,夜空残像浮动。流转间。阴暗记忆虚无。 死神之眼击毙人数决不可超过万人,否则毙命人的名单上会包括你。 眼前的大军,已经没有多余时间估摸人数了。 开始吧。染红大地,拉开序幕。今晚,醉梦飘忽。 他沉默着,大军被某种气息也逼得沉默,不知后事如何。所有人都无权惊扰此时肃穆的空气。修长的手指拂开一侧禁忌的刘海,沉睡多年的眼瞳…… 苏醒。 如禁断神话传说般,遍地的鲜血麻醉了神经,嚎啕声惨叫声不绝于耳,他看到自己的笑容,阴冷的发毛。毫无大碍,看来,人数不足一万。 保全了么。 没有。 偶然,必然。他看到不远处,一个女子与他对视,笑容漫迷。他瞬息间肉体剧痛。就是这个形同死神的女子,最后时刻,妆容明艳,花枝招展,银发飘动,红眸扎心。断送了她的性命,尽管是同归于尽。 再见了,骑士。 瞬间即永远,化作深红的梦。 雏莓睁开双眼,四周毫无声息。 他要夺命之前,向她望了一眼。她像是预知了什么,随即闭上眼。所以成为幸存者。急切地奔上山巅,气喘吁吁,惊恐得望见,他倒在地,遍体伤痕,入骨销魂。 “苍!苍!……“ 弥留之际。红瞳黯淡无光,已是废物。只独绿瞳还带着独有的感情。 “公主,不要哭。” “明明是女生,苍为什么要装的这么坚强?明明……” “你现在是不懂的。” “苍,这到底是为什么……” “公主,一直朝东行,就能到家了。我,恕不能陪同了。” 死亡的过程,从脚,身体开始一点一滴的坏死,直到大脑失去活动能力。雏莓不信,哭叫着。他伸手擦掉那些溢出的星辰。直到手也坏死为止。这是个缓慢而痛苦的过程。 “我一直认为,如果我的死去是因为我的妹妹的话,我……不会在意死亡……”他保持着笑容,尽管生命稍纵即逝,“如您所愿,我要离开了……” 如您所愿?! 引导这一切的,是一句气话?! (未完结) 苍雏。结语谢谢观赏。 她们的路还有很长,也许有一天,我们会看到,她们成长为了…… 御姐。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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