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滕文峰 |
释义 | 滕文峰,笔名文峰。男,汉族,1980年2月出生,安徽宿州人。 1996年12月入伍至山东临朐; 1997年3月开始业余新闻报道; 1998年在部队内部报社实习; 1999年2月开始从事部队专业新闻报道; 1999年6月入党,同月,获全军青年文学作品大奖赛二等奖; 2000年11月出版个人作品集《弹道有痕》; 2000年12月被解放军总政治部评为“自学成才标兵”; 2001年3月出版诗集《错季的风雨》; 2001年6月获全国青年文学作品大奖赛二等奖; 2001年8月摄影作品《铁誓》获全国摄影大赛三等奖; 2001年11月出版长篇报告文学《笑傲人生》; 2001年12月退出现役; 2002年1月创办海天虾城酒店; 2002年6月创办世纪经典婚纱影楼; 2002年12月任《企业家天地》编辑; 2003年8月任《晨鸿信息》编辑、策划; 2005年1月加入世界风筝都书画协会; 2005年1月进入潍坊国际风筝会导演组成员; 2005年8月任潍坊众客隆商业管理有限公司办公室主任; 2006年8月创办潍坊三三九文化传播有限公司; 2006年10月设立三三九数码中心、三三九画廊; 2007年1月创办潍坊三三九装饰公司; 2007年6月任潍坊市青年作家协会副主席; 2008年3月任山东晨鸿集团营销策划中心副主任; 2008年5月任山东晨鸿集团营销策划中心主任; 2009年3月任晨鸿艺术团副团长; 2010年1月任潍坊晨鸿文化发展有限公司总经理至今; 2011年10月辞去潍坊市青年作家协会副主席职务,并声明退会。 那天,我的灵魂脱壳(小小说)我仍记得我的身体被4发子弹穿过的感觉。当时,我抱着弹匣内压满子弹的冲锋枪向歹徒逃窜的方向追去,后面是跟上来的战友。 听到枪声的同时,我感觉胸口仿佛遭到“电击”,随之从“电击”点喷出一股鲜红的黏液, 我大喊一声:“卧倒!”接着又是两次“电击”。我依然端着“56-1”立在那里,最后一次 击在左腿膝部,我木桩似地倒向前方水草丛。“电击”声止了,战友们冲了上去...... 周六上午,广播里一首情锦锦,意切切的《说句心里话》突然变成了驱魂赶魄的紧急集 合号,接着便是通讯员“着迷彩服,轻装集合 ”的通知.2分钟后,全营在大操场集合完毕. 营长神情严肃地作战前动员:“三名持枪歹徒逃向潍北树林,上级命我营派10名骨干协助市 公安局前去抓捕 ......” 在场的官兵心跳频率急剧增加。与此同时,几十只请战的手举 过了头顶。我尽管踮起腿尖也很难有被选中的可能,索性掏出上衣口袋里装着的两张信纸, 毫不犹豫地咬破手指,挥出“请战书”三个行书大字,冲出队列交给了营长。 1分钟后的参战名单果然有我,且位居第一。 我们带上刚送过来的枪弹,跃上没有停稳的解放车开赴战场...... 我静静地趴在水草丛中。除了大脑,我不知道自己身体其它部件是否存在。渐渐地, “惟一 ”的大脑好像也飘起来,我努力用意念控制思维的方向。我心里清楚,阎王爷不 会给我太多时间了。我调动全部精神,让灵魂聚集于一点,生怕它脱体而出。这时,我隐 约感到了身体的存在。 此刻的我虽不为参加战斗而后悔,但一丝遗憾总在我那不健全的心灵里时隐时现。 我想到未实现的理想,想到年迈的父母,想到了她...... 想到她,我便想起了那封在解放车上未写完的信,不,也许该说是遗书。它就装在我 的上衣口袋里,我已感觉不到地上的水能否把它浸透,记得我在倒下的一瞬间,向两侧溅 起的是几缕稀泥,但愿这温柔善良的稀泥,不要无情地把我最后一个希望吞噬。 我看到了信中的梅那甜美的笑,我留恋这个美好的世界,我努力控制正在一点一点溃败 的意志,可身下的魔鬼并没有放弃对我灵魂的勾引。我就要绝望了,我多想听到一句鼓励 的话语,多想听到一支类似《解放军进行曲》、《大刀进行曲》这样的音乐,我需要它们 来陪伴、延长我的生命。 我的意志逐渐模糊了,惟有那封未写完的信还留在我记忆里最重要的位置。 梅: 请原谅并接受我的告别。 战场上,这种事随时要发生的,我已经做好了准备。战争,对人类是 灾难;和平,对军人是不幸.我绝对不会放弃这次机会。 如果有万一,你不要伤心,也许我们还有来生缘...... 我的泪无力流出双眼,灵魂逐渐离开躯体,我已不再极力控制,一切顺其自然.我不知道 现在我的生命是否存在。大脑一片空白。 也许是我运气好,并没有被阎王收留。我的灵魂又回到了体内,似乎苏醒了,我使出 浑身力量勉强张开双眼。 我是在医院。我没死。 可医生们长叹一口气,摇了摇头,陆续走出了病房.我明白了,这是回光返照.病房里只剩 下我和一名护士.我用呼气的力量带出一个微弱的“信”字,护士俯下身子,我重新呼出了 那个字。她看了看四周,终于从我军衣里翻出了那封未写完的信。 她看看我,接着便念了起来,而我听到的却是“嘀……哒……哒……嘀”的起床号声。 也许是条件反射的缘故, 我立即坐了起来。 一切都回到了现实,原来这是一场梦。 梦中的病房和护士都不见了。但四个“电击点”还在隐隐作痛,不过,那不是缘于 “电击”,而是训练场上摸爬滚打的印记。奇怪的是,我的床头柜上也有一封未写完的 信,只是内容稍有变动。 梅: 不知道你以后是否会为你当初的选择而后悔。假如发生战争, 我会把参战作为自己对人生的一次挑战。对于我们军人来说,战争 是一种机遇,一种不是每个军人都有的机遇。 我留恋人生,留恋世界,留恋世界上的一切 ,但当祖国需要 时,我会义不容辞地献出我的所有...... 关于名片如今,在名种社交场合散发名片已不是什么稀奇事,但鄙人对那些“另类”的名片总感觉不是十分看得惯。几日前,到某企业拜访一位老友,负责接待的办公室主任递上一张名片。名片上的名字后面是职务——办公室主任,办公室主任的后面又缀了个括号,括号里面写着“相当于处级”。鄙人头发短见识也短,加上讲话不懂看眼色,就问了那位相当于处级的主任:我那位当厂长的老友现在相当于什么级别?谁料,那处级主任非但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对我的态度也骤然改变。 又有,一位领导拿出印着八个头衔的名片,我指着其中一个问:你们的XXX学会在什么地方?不知出于何因,那位领导竟拂袖而去。 鄙人对他们从何处弄来那么多头衔贯以名前,是谁给那些主任们评的级无从得知,对他们想让更多人知道他们是“处级”是“会长”的动机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另有,某人见了能搭上话的人就分发只印着姓名和电话的名片,单位、地址、职务都没有,相形之下,这位同志又是什么意思呢?用一句颇为流行的话说:找不着北了!你以为你是谁呀!酒香不怕巷子深啊!即便如此,茅台的前面还印着贵州俩字呢! 文郦文郦是最后一个被分到通信连的。来到连队第一感觉就是:新兵老兵个个都显得那么成熟。 文郦这个名字听起来像个女孩。原来,当年在他前面,父母已有两个儿子,求 女心切,便给下一胎起了个女孩名,没想到还是个崽子,图个省事,文郦就成了文郦。 文郦看起来有点文弱书生的味道,最大的特点就是不敢跟女孩说话。到了迫不 得已时,才鼓起勇气,垂下眼睑,把想说的话一口气说完,随后羞得脸上似乎要滴 血。最要命的还是他看到战友们的专业素质,电话班的爬杆身轻如燕,总机班的几 百个号码倒背如流。他打起了退堂鼓。 “指导员,其实,验兵时我根本不够标准体重,眼睛还近视,走了后门才过的 关,不如把我退回原籍吧,反正我在部队啥也干不了,只能拖连队的后腿。爬杆上 线,我根本不是那块料,话务更不行,见了女的就……” 指导员往文郦肩上一拍,“中!我要的就是你这样的兵,不像有些同志,满口 保证能干好本职工作,谁知……唉!你坐下来听我慢慢给你说。” 指导员又想起了去年那个收发员。 去年那个兵是毛遂自荐干上收发员的,开始保证外出一定遵守纪律,一定干好 工作。谁知,半年后跟通信团一个女兵黏糊上了。部队知道后,让他提前退伍回家 了。你说这样的同志能干好工作吗? 第二天,文郦被安排到了团收发室。文郦很感激指导员。他暗下决心,一定干好 工作,不辜负领导一片心意。他每天骑自行车到十公里外的邮局领取邮件,风雨无阻。 转眼到了年底,指导员来到收发室。“小文,你工作相当出色,团首长也不止 一次地表扬我们推荐的兵素质过硬,来年继续这样干,咱们连今年的三等功名额留 给你。”文郦低下头,使劲捏住衣襟,“指导员,如果三等功可以存起来的话,还 是留给来年的收发员吧,我不想干了。” 指导员一愣,“啥!不想干了,你不是说要弄个军功章给你爹娘看看吗?现 在……” “指导员,不是,我是怕……” “怕?怕什么?怕别人说闲话?” “不是,我是怕那事……” “什么这事那事,这是党支部研究决定的。” “指导员,不瞒您说,我每次取报纸都和领村的女邮递员一起回来,我实在不 忍心看她带那么多东西,我就帮了她,可是,时间一长,就……” 指导员什么也没说。。 第二年,收发员还是文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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