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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条 琥珀屋
释义

简介

琥珀屋,英文名称:The Amber Room

概况

1709年,当时的普鲁士国王为了效仿法国皇帝路易十四的奢华生活,命令普鲁士最有名的建筑师兴建“琥珀屋”,建成后光彩夺目、富丽堂皇,被誉为“世界第八奇迹”。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琥珀屋”被冲进圣彼得堡的纳粹劫走,然而随着二战的结束,这一旷世宝藏突然从世人眼中失去了踪影。近些年来,越来越多的人相信,27箱被拆整为零的“琥珀屋”,可能正沉在奥地利的一个湖底!

新闻报道

据英国《星期日快报》16日报道,在二战中被纳粹劫走的苏联圣彼得堡王宫中的“琥珀屋”曾被誉为“世界第八奇迹”,然而二战结束后,这一旷世宝藏就从世人眼中失去了踪影。不过“寻宝猎人”们相信,纳粹德军在二战中劫掠来的众多财宝,包括被拆卸装成27箱的“琥珀屋”,都在二战末被纳粹德军沉入了奥地利神秘的托普利茨湖底!

未解之谜

第八奇迹离奇失踪

据报道,著名的“琥珀屋”始建于1709年,当时的普鲁士国王为了效仿法国皇帝路易十四的奢华生活,命令普鲁士最有名的建筑师兴建“琥珀屋”,“琥珀屋”面积约55平方米,共有12块护壁镶板和12个柱脚,全都由当时比黄金还贵12倍的琥珀制成,总重至少达6吨,“琥珀屋”同时还饰以钻石、宝石和银箔,可以随意拼装成各种形状,建成后光彩夺目、富丽堂皇,被誉为“世界第八奇迹”。1716年,普鲁士国王为与俄国结盟,就将这件稀世珍品赠送给了俄彼得大帝。然而1941年,纳粹德军攻入圣彼得堡,将王宫中的“琥珀屋”拆卸了下来,装满27个箱子运回了德国柯尼斯堡。二战结束后,“琥珀屋”从此下落不明,从世人眼中神秘失踪了。

“琥珀屋”藏在湖底?

一些历史学家相信,“琥珀屋”被纳粹藏了起来,纳粹德军显然梦想在击败盟军后,再重新起出这些财宝。然而近些年来,越来越多的历史专家和寻宝猎人们都相信,纳粹可能将从圣彼得堡劫掠来的财宝———包括27箱被拆整为零的“琥珀屋”,全都沉到了奥地利中部死山山脉中的托普利茨湖底!

据悉,来自美国“全球探险公司”的探险家们早就对柏林档案馆中的纳粹历史文献进行了广泛研究,并从中发现奥地利托普利茨湖是最可能的纳粹藏宝湖。

美国探险者还找到了一些当年的目击者记录,根据当时的目击记录,1945年5月,纳粹余孽曾经将成车成车的沉重箱子沉入了托普利茨湖底。目击者对这些箱子的描述,完全和那些装着“琥珀屋”的板条箱相符。

板条箱刻着俄文字

消息来源称,一些探险家已经潜入到托普利茨湖底,并且发现了一个巨大的刻着俄罗斯文字的板条箱,还有未经证实的谣传称,探险者们已经在湖底找到了被称做“世界第八奇迹”的“琥珀屋”!

然而美国“寻宝猎人”们却对他们发现了什么守口如瓶,一名发言人说:“我们不准备详细讨论我们的研究结果,我们所做的就是将各种研究结合起来,并得出一个非常可信的结论,那儿到底隐藏着什么。在二战期间,托普利茨湖周围曾被纳粹列为一个高级机密地区,纳粹这样做显然有某种原因。”

据悉,根据合同,美国探险队如果寻到宝藏,财宝将由美国和奥地利两国分得。

奥国禁止私人探险

据悉,在过去几十年中,托普利茨湖就一直和纳粹宝藏联系在一起,并且吸引了众多寻宝猎人、历史学家和对纳粹宝藏感兴趣的人光临。托普利茨湖超过1英里长,深103米。在二战发生后,希特勒的军队曾将该湖用于秘密的水底炸弹和水下火箭实验,但二战末期,预感末日来临的纳粹德军又将许多他们想藏匿的东西都投弃到了托普利茨湖底。

谣传称,包括“琥珀屋”和成吨金条在内的纳粹宝藏,都被纳粹士兵沉入了托普利茨湖中,当时一些当地人都被纳粹雇作劳力,用来运输这些沉重的大箱子。

二战后,奥地利政府对到托普利茨湖私自潜水发布了禁令,任何人未获政府特别许可,禁止再到湖中潜水探险。一些获得授权潜入湖底的探险者们并没有发现纳粹宝藏,只不过找到了一些战争遗物,譬如一些英镑假币,纳粹曾试图用这些假币来扰乱英国的经济;官方潜水者还找到了一些假邮票、炸药、武器和其他纪念物。根据一个科学研究小组的发现,在托普利茨湖底还生存着一种不需氧气就能存活的未知蠕虫。

寻宝猎人魂断湖底

然而,奥地利当地政府承认,许多“寻宝猎人”经常偷偷潜入湖底,梦想寻到纳粹宝藏,他们无法说出托普利茨湖到底发生过多少次非官方潜水寻宝行动。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许多寻宝者都为这些财宝送出了性命。在1945年和1950年,曾在一个秘密“纳粹研究站”工作的两名前雇员悄悄返回托普利茨湖,然而他们却死在了一场神秘的登山事故中。据当地人称,这两人横死前不久,曾在该地区进行过挖掘。

1947年,一名美国海军潜水员在托普利茨湖里进行搜索时,身陷水中的沉木之中活活淹死。1955年,一名德国人又神秘地死在了托普利茨湖边,当地人称他也是一名“寻宝猎人”。

18世纪初,以追求豪华生活而著称的普鲁士国王腓特烈一世心血来潮,异想天开,建造了被他称为世界第八奇观的琥珀屋。

琥珀屋约55平方米,全部用琥珀板镶成,室内的装饰板也全部用带银箔的琥珀板镶成,堪称旷世珍宝,世界一绝。不久,为了讨好俄国,腓特烈一世将这稀世之宝作为礼物送给彼得大帝,换回一队最好的士兵。

彼得大帝病逝,继位的女皇叶卡捷琳娜二世又对琥珀屋加以扩整,使之更加精美、珍贵、华丽,成为皇宫里的一颗灿烂明珠。二次大战期间,德军占领苏联,一个以掠夺文物为目的的法西斯组织将琥珀屋拆卸装箱运住柯尼斯堡。战后,苏联的一个寻找琥珀屋的组织根据一个德国人的指点,在波罗的海水中打捞起17个箱子,可是,箱内装的不是琥珀屋,而是滚珠和轴承。在重新研究大量材料时,寻宝人员发现德国一位研究琥珀极有造诣的艺术教授罗德博士是位知情人,原来罗德不仅从纳粹手中接收了琥珀屋,并亲自为它编排目录,举办过小范围展览,而且在法西斯失败前曾下令拆卸琥珀屋,但是,罗德对琥珀屋的确切收藏位置模糊不清,正当他继续考虑线索时却不明不白的暴死了。搜寻队又将线索转向一位名叫库尔任科的苏联妇女身上,她曾与罗德一块共事,并负责保管被认为是包括琥珀屋在内的艺术展品。

这位妇女回忆说:在德军撤退时,一群军人曾歇斯底里地破坏这些艺术品,接着城市又燃起了熊熊大火,那些展品和放置它们的城堡被烧成一片灰烬。因此出现这样一个问题:琥珀屋是否就混同在这批艺术品中?

线索中断了,但并没有阻止搜寻队的行动,而且不少德国人也纷纷协助寻找琥珀屋,一家图文并茂的杂志甚至登出广告,号召人们提供有关琥珀屋的线索,一时间,从柏林、莱比锡、慕尼黑、汉堡等地来的信件犹如雪片飞向编辑部。

一位青年提供了一条有价值的情报,他的父亲乔治·林格尔曾是纳粹的军官,具体过问并执行了掩藏琥珀屋的命令,并在生前曾亲口告之,琥珀屋藏在一个名为斯泰因达姆的地下室。这份情报又给人注射了一针兴奋剂,搜寻队推断,琥珀屋至今未转移出罗德博士所在的那座城市,也许它仍在一个地下室静静地沉睡着,揭开琥珀屋之谜是件不易的事情

2005年是二战时期同盟国战胜纳粹德国60周年纪念,参加过二战的一代人正在悄悄地从历史舞台上退隐,但是二次世界大战给人们留下的许多谜团至今仍然扑朔迷离,真相难明。其中之一就是俄罗斯失去的稀世珍宝,腓特烈一世时代的“琥珀屋”下落之谜。这一装饰艺术的无价之宝曾被纳粹分子从俄罗斯运到哥尼斯堡,即后来的加里宁格勒,从此消失在战争的迷雾中,下落不明。

二战留下的谜团

哥尼斯堡(后来的加里宁格勒)是波罗的海沿岸的一个不冻港,位于俄罗斯的最西角上。这个城市建于日耳曼的骑士时代,13世纪开始向东扩展,自这个城市诞生以来,它就充满了矛盾,笼罩着层层迷雾。

战争期间,哥尼斯堡是一个重要的战略要地,1941年6月,德国人利用这个城市作为跳板向苏维埃大举进攻,这里还是一个重要的海军基地,当年10万苏联红军士兵为了这个城市在同纳粹德国的战斗中献出了宝贵的生命。

当这个城市还是纳粹德国的一部分时,杀人如麻的纳粹分子艾瑞奇·科切对市民进行了残酷的法西斯统治,战后,科切为逃避审判,匿名隐藏起来,直到1959年才被抓住判处死刑,因为健康原因他一直被囚在监狱里直到1986年死亡。随着他的死亡,科切将许多秘密都带进了坟墓。科切最后的遗言中有这样一句话,“哪里埋藏着我的宝藏,那里就是埋藏‘琥珀屋’的地方。”

“琥珀屋”传奇

“琥珀屋的传说”

“琥珀屋”是普鲁士第一位国王腓特烈一世在哥尼斯堡的城堡里的书房,建于1711年,5年后,作为礼物送给了彼得大帝,成为与俄罗斯结为盟友的信物。后来它被移建到皇家人所住的圣彼得堡郊外的夏宫内。

“琥珀屋”的装饰总面积达1800平方英尺,由一些精心加工的壁板构成,装饰用的琥珀总重量达6吨,但是琥珀却是世界上最轻的珠宝。传说琥珀是美人鱼的眼泪,珍贵异常,每一颗都要历时千万年才能形成。“琥珀屋”的壁板以精湛的意大利珠宝镶嵌工艺饰以钻石、祖母绿和红宝石。这样一件旷世奇宝被人们称为世界第八奇迹,人们认为它具有魔力,波罗的海地区的人们都相信琥珀具有神奇的康复治疗功能,琥珀被当时的人们称为“北方的黄金”和“阳光石”。

二次大战中当德军围困列宁格勒时,尽管苏方想用墙纸掩盖“琥珀屋”的真面目,但还是被纳粹士兵发现了,他们将琥珀屋拆卸,不久便用火车运回哥尼斯堡,也就是后来成为苏联领土的加里宁格勒,“琥珀屋”曾在哥尼斯堡博物馆的展厅里展出。 1945年哥尼斯堡准备投降前夕,德国人又一次将“琥珀屋”拆卸装箱,准备用船运回柏林。从此以后就销声匿迹,不知所踪。在以后的50年里,寻找失踪的嵌满珠宝的“琥珀屋”壁板的行动使得“琥珀屋”成为战后最大的一个谜,但是苏联克格勃、东德秘密警察以及其他人的寻找一直都没有结果。

“琥珀屋的诅咒”

据著名苏联考古学家的遣孀维拉,布鲁尤苏娃透露,她的丈夫亚历山大在1955年写的回忆录中曾说过:“我不相信‘琥珀屋’永远消失了。”

当年在战争风云中历经波折的“琥珀屋”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人们众说纷纭,揣度猜测,但有的人相信,持续不断的“寻宝”活动给一些知情者带来了死亡和噩运,这就是所谓的“琥珀屋的诅咒”。

因为“琥珀屋的诅咒”而神秘死去的人中包括阿尔弗雷德·罗德博士,这位在纳粹德国统治这个城市时一直负责琥珀收藏品管理工作的哥尼斯堡博物馆馆长,在苏联内务人民委员会(克格勃的前身)准备对他和他的妻子进行审问的前一天,双双神秘死去,但苏联情报部门官员一直没有找到罗德夫妇的遗体。直到前几年,在对俄罗斯海军考古学家的一次采访中才得知,当时罗德曾从苏军的监控中消失了几天,可能是到哥尼斯堡城外去了。不久他又回来,但等待他的却是死亡,或者是永远的消失。俄罗斯研究人员认为他出城是到帕拉阿城堡去了(原德军海军基地)。

另一位奇怪消失的人物是签署了罗德死亡证明的医生,接下来是坚持不懈调查“琥珀屋”去向的乔治·斯台恩,他被人发现一丝不挂地死在德国的一个森林里,他的胃被手术刀割得七零八碎,死状极惨。

据阿维尼尔,奥伏斯亚诺夫说,斯台恩是一位德国研究人员,他曾帮助向苏联转交了数百件纳粹分子劫掠的“文物”,但苏联方面并不允许他进入加里宁格勒地区的“禁区”内。

奥伏斯亚诺夫曾是军事工程院校的学生,在上级的命令下,他和他的同学奉命炸毁哥尼斯堡大火后留下的废墟。他当时只是一个年轻的士兵,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很不愿意被卷入这件事中。

据去年俄罗斯媒体报道,奉命寻找“琥珀屋”的一个小组曾在1984年写了一份秘密报告,问为什么他们不能不受干扰地调查“琥珀屋”的命运,抱怨他们的工作一直受到苏联军方和克格勃的掣肘。

俄罗斯情报部门一位古赛夫将军在对一家报纸记者谈论了“琥珀屋”之后,便死于一次神秘的交通事故中,事故详情一直不为人知。

“琥珀屋”难解之谜

“琥珀屋”究竟早已毁于战火之中,还是仍然藏在世界上的某个角落里,等待着人们去发现呢?

有的人认为,1945年苏联红军发动攻势时,炮弹击中了哥尼斯堡,“琥珀屋”早已毁于战火之中,但一位苏联老兵和俄罗斯文化基金会的一位顾问认为,在哥尼斯堡被攻下之前,城堡已经起火,城市被攻下后城堡继续烧了3天。这位老兵曾听一位德国看守人说过,“琥珀屋”拆下的壁板已经被装箱,还未来得及运走,被放在城堡的地下室里。

苏联红军当然没有理由去烧毁自己国家的稀世珍宝,这表明另有一支秘密部队,很可能是纳粹分子的地下秘密组织,执行了纳粹德国的命令。当时红军正在殊死激烈的战斗中,哥尼斯堡有着复杂的堡垒要塞系统,他们当时还未能完全控制局势。大火从市郊向城市中心蔓延,苏联红军经过几个月的连续战斗,官兵们都已精疲力竭,德国军队守住了码头区域,城市人口几乎全部撤退了,整个地区陷入火海,到处是一片混乱。

如果这时候有人乘乱秘密将“琥珀屋”隐藏起来,并不为人所知,那也是很容易做得到的。

奥伏斯亚诺夫现在是加里宁地区文化遗产调查部门的长官,2002年时他透露了调查寻找“琥珀屋”有关的一些细节。

1945年夏天,贝尔加耶娃带领的一个苏维埃特别小组来到了哥尼斯堡,这个小组的任务是寻找被纳粹德国掠夺的俄罗斯的宝贵文物,包括藏书、论著、王冠、绘画作品以及考古收藏品等。

另外一个由前苏联艺术委员会派出的小组也在这一领域展开工作,收集被纳粹德国掠夺的古董文物。贝尔

加耶娃小组搜集到的60箱文物仍然保存在哥尼斯堡,但是没有人知道这个小组的成员后来怎么样了。

其他一些文物收集小组的工作最后都由内务人民委员会或者克格勃接管了,克格勃保管的案卷即使是俄罗斯的研究人员也是不可能看得到的。

1967年苏联政府成立了一个特别委员会寻找“琥珀屋”和博物馆里的其他宝贵文物。它的总部设在莫斯科,但是进行具体寻找工作的却是在波罗的海地区的加里宁格勒考古探险队(KGAE),探险队无法接触到许多高层秘密,而且他们的工作经常受到官僚主义的影响。这个探险队本身也属于一个保密单位,他们的工作内容也属机密。但即使是他们也无法接触到苏联被劫文物的有关秘密档案。据奥伏斯亚诺夫说,苏联解体后这些档案仍然被封存着,这个考古探险队于1983年被解散。东德秘密警察多年来也一直在寻找琥珀屋,70年代至80年代之间,他们还为此专门成立了一个特别组织。

“琥珀屋”迷悬而未决

据当年苏联一位名叫马克西莫夫的加里宁格勒的建筑师回忆,当苏联攻占这个城市时,他们在城堡的西侧发现了一条新的向下倾斜流去的水道,倾斜度很大,有人认为“琥珀屋”就藏在这里,俄罗斯和德国的考古学家都对城堡的地下室检查过,曾发现了一些古代的武器和珠宝之类。

但是奥伏斯亚诺夫认为,1968年城堡彻底被毁之前,肯定有人进去过,因为这是很容易做到的。

“琥珀屋”另一个可能的埋藏地点是帕拉阿城堡。当年罗德博士从内务人民委员会(NKVD)的眼皮底下溜出城去,很可能与此有关。帕拉阿是俄国波罗的海一个重要的海军基地,位于加里宁格勒的西面。40年代时,自从苏联方面得知德国军队在这个地区布置了许多炸药和地雷之后,城堡的地窖就被封住了。

这个城堡曾是纳粹德国的军事指挥部,但是当红军进入城堡的时候,没发现一个德国军官,原来他们早已利用秘密通道逃出了城堡。以后这个地区就被用作苏联海军的一个秘密基地。

难道说“琥珀屋”已经被装上了德国邮轮威廉古斯奥夫号?该船后来在波罗的海被潜水艇发射的鱼雷击中沉没。但是俄罗斯考古学家认为纳粹德国不会冒如此大的风险将价值连城的文物装在船上通过波罗的海,他们知道苏联红军的潜水艇在那里等候着。有人猜测“琥珀屋”可能被藏在波罗的海的海边地区,最近的一些发现支持了这一假设。

寻宝人从未放弃

国际上的一些寻宝者一直没有放弃寻找“琥珀屋”的努力,他们挖遍了所有的地窖,盐井,搜寻了许多教堂和洞穴。他们到过许多国家,包括奥地利、德国、波兰、立陶宛以及捷克等。有的人认为“琥珀屋”仍然被藏在加里宁格勒半被水淹的洞穴里,好几个潜水者为了发现纳粹德国是否将“琥珀屋”藏在那里而白白送了性命。汉斯·斯塔德尔曼是一位德国研究人员,他深信纳粹德国将“琥珀屋”的壁板藏在了魏玛镇的建筑物下面。

在加里宁格勒的海滩地区,人们常可以拣到一些天然琥珀的碎片,那是波罗的海的波浪将它们冲上岸来的。大海和海岸一直将秘密隐藏得很好。

1997年,一位德国警察发现了“琥珀屋”壁板上其中的一块镶嵌物,他的父亲是前德国军官,战争时期曾护送“琥珀屋”到哥尼斯堡,因此一看就知道它的来历,这位警察通过律师将这件镶嵌物出售。它是一块长70.5厘米宽55厘米的壁板,上面的图画描绘了一对情侣牵着他们的狗在公园里散步。

哥斯尼堡,如今的加里宁格勒,这一座充满了矛盾和迷雾的城市正在面对着新的罪恶,东欧的一些犯罪分子在这里进行违法活动和走私活动,他们拐卖妇女,走私毒品,加里宁格勒成为他们的运输通道,在加里宁格勒还出现了越来越多的新纳粹分子,当年的纳粹分子艾瑞奇·科切如果地下有知,也会因此而暗自窃笑。

寻宝猎人魂断湖底

然而,奥地利当地政府承认,许多“寻宝猎人”经常偷偷潜入湖底,梦想寻到纳粹宝藏,他们无法说出托普利茨湖到底发生过多少次非官方潜水寻宝行动。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许多寻宝者都为这些财宝送出了性命。

在1945年和1950年,曾在一个秘密“纳粹研究站”工作的两名前雇员悄悄返回托普利茨湖,然而他们却死在了一场神秘的登山事故中。据当地人称,这两人横死前不久,曾在该地区进行过挖掘。

1947年,一名美国海军潜水员在托普利茨湖里进行搜索时,身陷水中的沉木之中活活淹死。1955年,一名德国人又神秘地死在了托普利茨湖边,当地人称他也是一名“寻宝猎人”。

有关书籍

名称

琥珀屋失踪之谜

简介

时隔60多年“琥珀屋”的再现,一时间又引来无数猎奇者、考古谜、探险者……的纷纷关注,甚至史蒂夫·贝利演绎的悬疑小说《琥珀屋》也备受读者追捧,迅速再版。甚至成为关于“琥珀屋”的猎奇蓝本。雷切尔·卡特勒是亚特兰大的法官。她的父亲鲍亚因为知道“琥珀屋”的秘密尔遭人追杀。为了寻找杀害父亲的凶手,雷切尔和前夫保罗踏上了惊心动魄的寻宝之旅,在这个过程中,他们一步步的揭开了隐藏在“琥珀屋”背后的真相……

出版社

辽宁教育出版社

内容

斯托德下午12:45诺尔把旅行包扔在床上,审视了一圈狭小的旅馆房间。这是一栋五层的楼房,外面一半是木质外观,里面弥漫着陈腐的味道,有点像医院。他特意挑了一间三楼的临街客房,从这里可以看到对面的奢华的花园。他对环境不在意,只关心地理位置。因为这家旅馆正在卡尼旅馆的对面,而威兰德.马克考伊和他的同伴就住在那家旅馆的整个第四层。他从镇旅行社一位非常想参加马克考伊发掘队的店员那里得到这一消息,他还告诉诺尔明天将有一组参观者,卡尼旅馆已没有空房,剩下的人安排在另外两家旅馆。“这对生意很好,”那个店员说。这无形中也帮了诺尔,再没有比一群人更容易发现的了。他拉开皮包的拉链,拿出一把电剃须刀。昨天太累了,苏珊娜好好教训了他一番。也许现在厄内斯特.劳瑞恩正洋洋自得于她把他引诱进了那个矿山。但为什么要杀了他?以前他们两个人的斗争从来没有这么你死我活过,是什么成了导火索?是什么这样重要,一定亚·恰巴耶夫、他自己和雷切尔·卡特勒死?琥珀屋?也许是。当然更多的调查是必要的。等这里的任务一完成,他想马上着手调查。他花了很长的时间驾车从富森到斯托德。慕尼黑报纸已经报道了昨天发生在哈茨煤矿的爆炸,提到雷切尔·卡特勒和她获救的情况,有关他的情况不多,只是说他们正在搜救一名身份不明的白人男子。营救队对此不抱希望。显然,雷切尔已把他的情况告诉了当局。警方会追查到他同雷切尔在戈尔登.克朗入住的信息。这可能是一个警察的圈套。但这没关系,他没有犯法,警方又何:缉他呢?世人皆知,他吓坏了,而且决定离开那个小镇,毕竟同死神擦肩而过让人后怕。雷切尔·卡特勒还活着,她一定在回美国的途中,她的德国之旅是一个糟糕的记忆。回到她大城市继续做她的大法官。她父亲希望找到琥珀屋的愿望也将无法实现。他早上已冲过澡,但还未刮胡子。此时下巴和脖子感觉像砂纸,直发痒。他刮完胡子后,从旅行箱的底部取出一把左轮手枪。他轻轻地抚摸了光滑的枪身,又把它握在手中,扣下扳机。它有35磅重,是厄内斯特·劳瑞恩从其生产的CZ-75B系列手枪中挑选出来送给他的。“我已经把它的弹夹扩展到五十发,”劳瑞恩把枪递给他时说,“不像通用的十发机枪,它同我们原始设计的一样。我记得你曾提到你不喜欢低于十发的大路货。并且我按照你的要求,让人把它改成折叠结构,方便携带。这一改变已应用到所有武器上。”劳瑞恩的工厂是东欧最大的微型武器制造厂,也是他们的工艺传奇。由于铁幕政策的原因,加上高关税和苛刻的出口限制,直到最近的几年里,西方市场才完全对他们开放。费尔纳允许他携带枪支,他很欣赏这种风度。 “我已在枪管上装了消音器,”劳瑞恩说,“苏姗娜的枪也是如此,我想你们俩会喜欢这种安排,可以这样说,竞争是公平的。”他在枪口拧上消音器,压上一匣新子弹。是的,他非常喜欢这种安排。他把枪扔到床上,又抓起剃须刀。在他去洗手间的路上,路过房间唯一的窗户前时,他停了一下。对面卡尼旅馆的入口,每扇铜门的两侧矗立着大理石柱子。沿街一侧的房子开办了六家商店。他知道卡尼是镇上最高级的旅馆。显然,威兰德·马克考伊喜欢最好的。同时;在登记时,他也了解到卡尼拥有最大的餐厅和最好的会议室,那是探险队所必需的两个条件。克瑞斯汀豪夫旅馆的职员很高兴,他们可以不用应付如此庞大的客流那源源不断的要求了。看到这种情景,他笑了。资本主义同东欧的社会主义的差别是如此巨大,在美国,旅馆老板会为了一单生意而干架。他透过窗外的黑色的护栏向外看去,下午的天空阴沉沉的,一团乌云从北面蜂拥而至。正如他所了解的,探险队的成员每天六点钟左右回到旅馆。然后他就开始他的本份工作,利用在卡尼吃饭的时间,打探消息。他探身向街道看去,一条街道,然后是第二条街道的搜寻,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她正穿过人行道,褐色的头发,俏丽的脸庞,穿的很普通,右肩挎了一个皮包。苏姗娜·苏珊娜!修道院高耸的钟楼似乎向前倾着,又微微地向内弯曲,黄色的双子塔楼中间架着一座面朝西边的阳台。她不禁要想象修士和修女来此寻求来自上苍的教义的情景。“上帝的堡垒”,她回想起中世纪史学家对此处的称谓。换上琥珀,嵌上白色的大理石在外墙上,加上一个红褐色的屋顶。那该多合适。琥珀,,可能是一个预兆。如果她不相信一切,就不如相信自己的直觉。她本可以注意到,但在那一刻,她唯一注意的事是她被监视了。威兰德·马克考伊肯定有兴趣。但还另外有人在这里搜寻、注视。在哪儿呢?沿着狭长的街道有数以百计的窗子,无数的店铺。鹅卵石的小径上挤满了人,他可能身着伪装,也可能站在离此百米的天桥上俯瞰,在正午的阳光下,她只可以分辨出此人的轮廓,而旅游者正享受着眼前美丽的景色。什么事也没发生。她转过身来到卡尼旅馆。她走到前台,用德语同接待员说:“我要给阿尔弗雷德·格瑞莫留言。” “好的。”接待员递过便笺。她写道,“晚上十点,我会在圣格哈德教堂,请到那里见面,玛格丽特。”她折起便条。她笑了笑,给了他五欧元作小费。诺尔站在克瑞斯汀豪夫的大厅里,小心地看看大街。他注意到不足一百米远处,苏珊娜·苏珊娜正停下来,四处张望。难道她注意到他了? 她是对的,她的直觉非常敏锐。诺尔非常欣赏荣格的比喻,即古人将女人视作爱娃、海伦、索菲娅或玛丽,将这四者分别等同于冲动、情感、智慧、道德的象征。苏珊娜具备前三种品质,但谈不到道德。她还具有其他的特质——危险。但她的防护能力可能下降了,认为他早已葬身于四十公里以外的矿洞里。希望弗兰茨已告诉劳瑞恩他的下落仍然不明。这将为他赢得时间来查明事情的来龙去脉。更重要的是,赢得时间来决定他同苏珊娜的比分。她在这里干什么?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进进出出,直奔卡尼旅馆。马克考伊把发掘总部设在斯托德,并在那家旅馆安置他的大队人马,实在是个巧合。难道这次发掘她有消息来源?就算是那样,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在其他数次发掘中,他也曾多次安排类似的眼线,使得费尔纳在发掘时总能第一个尝到甜头。探险挖掘者们通常会在黑市上急不可耐地卖掉至少一部分发掘物品,由于人们多认为这些物品早已散佚,因此买卖双方在出价上都高明不到哪儿去。这么做还能避开不必要的政府干涉和查封。德国政府没收地下无主财富是出了名的。严格的报告制度、高额的罚金一直严格管制着违法作祟者。但人们的贪欲总是会占上风,可资利用,因此他曾同一些有欠精明的宝藏发掘者做过几单好买卖,为费尔纳的私人收藏增色不少。天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小雨来,一张张伞打开了。天边不时传来阵阵雷声。苏珊娜从卡尼出来了。诺尔退到窗边,祈祷她千万不要过来。克瑞斯汀豪夫旅馆已没有地方可以躲避。当苏珊娜竖起衣领沿街而去的时候,他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他走向前门,警觉得看看外面。苏珊娜走进了另一家旅馆,门前的招牌上写着“格伯勒”,几个世纪来的重压,已使旅馆外立面下陷了。他在去克瑞斯汀豪夫的路上曾经路过那里。她住在那里是对的,就在附近,很方便。他退到大厅里,从窗户继续观察,尽量不引起那边几个闲逛的人过多的注意。十五分钟过去了,她还是没有出现。他笑了。这就得到了证实。P142-145

作者

史蒂夫·贝利是备受丹·布朗推崇的作家之一。他的每一部作品都因将历史与惊悚、悬疑融为一体而受到读者的关注,成为《纽约时报》畅销榜上的常客。作者本人则以律师为职业,经常在俄罗斯、墨西哥和勒比海等地游历。其作品被译成29种语言畅销全球。

美人鱼的眼泪

本报驻丹麦特约记者 王怡红

来到丹麦,就听说琥珀是最美的东西。相传琥珀是美人鱼的眼泪,这些“眼泪”十分珍贵,一滴一滴需要经过千万年的变化才能形成。一次,我到丹麦东南部的默恩岛———人称“梦岛”的地方游玩。据介绍,沿着这条海岸线,游客们可以寻到一些古化石和琥珀。放眼望去,那里除了大海,周围便是山崖树木。这里的岩石是白垩纪时代(1.37亿年前至6700万年前)形成的产物。沿着陡峭的山崖,修有百级木头阶梯。拾阶而下,来到堆满乱石与海藻的海滩,我躬身搜寻,很想像琥珀采集者一样,找到一块经过几千万年变化、由树脂形成的宝贝。然而,若要找到真正的琥珀,还要到坐落在哥本哈根新港码头边的“丹麦琥珀屋”去。

丹麦琥珀屋藏有各种精美的琥珀制品,如中国的老字号店铺一样,它在丹麦享有很高声誉。听说只有达到宝石级的琥珀材料,才能进到这间琥珀屋中来。每天,琥珀屋的紫木大门一敞开,游客们便信步而入。这家堪称世界上历史最长、规模最大、集琥珀艺术生产与销售为一体的店铺,历经三代人奋斗,如今已成为一个显赫的琥珀家族。琥珀屋老板有一个很好听的中国名字———范爱仑。其父是丹麦著名的银器铸造家,许多著名的银器作品都出自其手。20世纪80年代后期,范先生“因琥珀而结缘”,与来自台湾的吴童小姐结成连理。从此夫妇双修,对琥珀的制作与经营更加精益求精。吴小姐有很高的艺术修养与文化品位。她酷爱艺术珠宝,精通设计与制作。她的谈吐充满了智慧。交谈中,我感到她对琥珀的历史与文化颇有研究。

琥珀屋的珠宝饰品具有丹麦设计风格,所谓丹麦设计是集技术、美学、人体及心理学于一体的艺术,也是高科技与人文精神相结合的艺术。虽大都是手工制作,其加工打造却不露人工的痕迹,给人自然瑰丽之感。由于高质量、高品位地经营琥珀,范先生的生意越做越好。1992年以来,世界琥珀市场受到冲击,俄国和波兰数百家企业都因没有利润可赚而倒闭,惟有丹麦琥珀屋始终生意兴隆,稳步发展。他们在世界各地建有连锁店和合作机构,有可观的销售量。

丹麦是世界上第一个发现琥珀的国家。14世纪丹麦强盛时期,波罗的海沿岸国家大都为丹麦所统治。那时,琥珀作为北欧货币在市场上流通,同时也作为最珍贵的宝石饰品,进贡给显赫的罗马帝国。一块琥珀约等于一个奴隶的身价。欧洲人将琥珀戴在身上,用于避邪。他们还用琥珀做成圣器、十字架和神龛。据说,十字架只能用琥珀来做,因为琥珀被视为人间的圣物。如今,琥珀仍是欧洲人的传统宝石,与金银一样贵重。结婚时,送给新娘最珍贵的礼物是由大颗琥珀珠串成的项链。琥珀也是情人间互赠的信物。作为琥珀的发祥地,丹麦人还开辟了世界历史上有名的琥珀贸易之路,丹麦人骄傲地称之为“琥珀之路”。据丹麦琥珀屋的资料记载,“琥珀之路”从丹麦北部的日德兰半岛,经由波罗的海口岸,可一直到达地中海、波斯、印度、中国和更远的地方。据说古代西方人向中国皇帝赠送的礼品就是琥珀。

在丹麦琥珀屋博物馆里,我眼界大开。馆中有私人收藏的数百件稀有的琥珀珍品,并向来访者详细介绍琥珀的知识。琥珀是史前松树脂的化石,经过了大自然千百万年的变化。琥珀之美,难以形容。尤其令人惊奇的是,琥珀里面沉睡着千种以上的蚊、蚋、蝇、蚁等小昆虫及各种植物。迄今为止,人类发现的最大一块琥珀被收藏在伦敦自然博物馆里,这块琥珀重达15.25公斤,产于缅甸。现在,丹麦琥珀屋博物馆里也收藏着一块最大的波罗的海琥珀,重量为10.478公斤,是由丹麦一位捕捉龙虾的渔夫用渔网打捞上来的。由于在搬运途中不慎碰掉了一块,使其重量减到了现在的8.866公斤,它是琥珀屋博物馆的镇馆之宝。

早年,丹麦有专门采琥珀的人。他们知道什么天气里容易采到琥珀。一场暴风雨之后,大海变得平静下来。人们可以像捕鱼一样,在腰上系一个篮子,织一种专门“捕”琥珀的网。除了在大海中,在深层的地下也藏有琥珀。如今,世界上已有200多个地方发现了琥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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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26 3:06: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