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庵堂认母 |
释义 | 庵堂认母源自越剧传统剧目《玉蜻蜓》,述富家子弟子贵升与妻张氏不睦,离家出走,在法华庵与尼姑王志贞相恋,后病死阉中。志贞产下的遗腹子,辗转为徐家所收养,取名徐元宰。十六年后,元宰中解元,获悉自己身世,乃到庵中认母团聚。 《庵堂认母》作为剧中的核心场次,人物矛盾集中突出,唱做并重,情节亦相对独立,常作单折演出。有同名电影,1956年上海电影制片厂摄制。 锡剧电影基本信息片名:庵堂认母(锡剧) 导演:杨小仲 编剧:浙江省越剧团集体讨论 陈静 摄影:张锡龄曹威业 录音:薛志昌 吴英 美工:凌雷 作曲:程茹辛 郑桦 叶傅卿 王梦鱼 剧务主任: 丁里 演出: 江苏省锡剧团 指挥: 冯璜 主演:姚澄.... 志贞 谭君卿.... 元宰 上映:1956年 颜色:黑白 片长: 1692米 类型:戏曲片 故事梗概法华庵尼姑王志贞,16年前与秀才申贵升相爱,指望脱离空门,与他结为夫妻。不幸,申秀才得病天亡。志贞生下一个孩子,因尼姑庵不许养儿育女,她只得写下血书,忍痛把孩子丢在路旁。 孩子被一个姓徐的拾去抚养,取名徐元宰。16年后,元宰中了解元。一天,他偶然发现血书,猜出了血书中的哑谜,知道自己另有生身父母,母亲是个尼姑,名叫志贞。 他决定走遍天涯,寻访母亲。元宰去过很多尼姑庵,均无母亲下落。这一天,他来到法华庵,志贞尼姑接见了他。志贞见元宰面貌很像当年的申秀才,大为吃惊。元宰见她法号与母亲同名,也十分惊讶。元宰试探志贞的身世,知道她很可能就是自己的母亲。 元宰假称上香观音大士,祈祷保佑他访得生母,并说出自己的生母也是一个尼姑。经数次交谈,元宰完全说出自己的身世。志贞知道元宰就是自己日夜想念的儿子,非常激动。因尼姑庵中规戒森严,若认了儿子,不但自己无容身之地,更会断送儿子的前程,因此迟迟不敢相认。 志贞跑回住房,对着申秀才的遗像痛哭。元宰冲进房中,看见父亲遗像,掏出血书,跪在志贞面前恳求相认。 母亲的慈爱,冲破了一切清规戒律,志贞抱住儿子,含泪相认,母子终于团圆。 越剧剧目越剧古装剧,陈静于1954年根据《玉蜻蜓》中“游庵认母”改编。 剧情简介写女尼王志贞和申贵升相爱,于庵堂内生下一子,因碍于佛门清规,只得遗弃路旁,为徐家拾养,取名元宰。16年后,徐已为解元,得知此情,遂往庵堂寻母。 两人相遇,经暗喻试探,母已知为其亲子,却不敢认,惊恐逃入云房,在申画像前哭诉。 徐追入见画像题词,对照所带血书字迹,更断定生母无疑,遂跪地哀求,志贞不顾佛门清规,抛弃佛帚,元宰宁弃荣华富贵,摘下头冠,母子终于相认。 演出历史改编本由浙江越剧团首演,导演陈静、姚传芗,作曲卢炳容,舞美设计裘云飞。金宝花饰徐元宰,薛莺饰王志贞。1954年先后参加浙江省与华东区戏曲观摩演出,均获剧本奖。上海唱片公司录制唱片。 1955年由姚水娟饰王志贞,何贤芬饰徐元宰,以男女合演形式重排后赴上海演出,影响颇大。 剧本编入《华东戏曲会演剧本选集》,浙江人民出版社出版。 1955年江苏锡剧团移植演出,同年由上海电影制片公司拍成舞台艺术纪录片。 秦腔剧目秦腔《庵堂认母》(全剧) 根据李爱云、刘茹会演出录音整理 王志贞(正旦)——李爱云(饰) 徐元宰(小生)——刘茹慧(饰) 王志贞:(白)话落花开,岁月催人。才过郎君忌辰之日,想我儿襁褓离母,虽附血书为据,怎奈一十六载音信全无,怎不叫人伤心落泪? (唱)昼长夜长愁更长, 忆起了往事欲断肠。 可怜你年纪轻轻归阴去, 抛下我影单只身好凄凉。 欲待要高挂悬梁随你去, 苦只苦痴心难把娇儿忘。 恨只恨庵堂难把儿抚养, 惨只惨血书裹儿弃道旁。 我想儿茶不思来饭不想, 念我儿每日泪汪汪。 申郎啊! 你若知娇儿在何处? 我求你半夜与我托梦一场。 申郎啊,申郎啊! 我三番两次两次三番呼唤你, 你为何头不点来口不张? 徐元宰:(唱)天地无边路绵长, 茫茫人海难寻娘。 水中捞月尚见影, 我访娘要比捞月更渺茫。 访过了禅院庵堂访, 庵堂禅院皆无娘。 法华庵前心惆怅, 有娘无娘去访一场。 (白)法华庵已经到了。开门来开门来! 王志贞:(白)门外何人? 徐元宰:(白)小生徐元宰在此,请快开门! 王志贞:(白)待我开门。 徐元宰:(白)请问师太法号? 王志贞:(白)贫尼名唤志贞。 徐元宰:(白)啊?原来你就是……啊啊……师太呀? 王志贞:(白)观公子这样穿戴,莫非是位解元公? 徐元宰:(白)正是的! 王志贞:(白)请问解元公高姓大名? 徐元宰:(白)小生徐名元宰。 王志贞:(白)啊,请客堂用茶! 徐元宰:(白)请! 王志贞:(白)请!啊,请坐! 徐元宰:(白)同坐! 王志贞:(白)啊,待贫尼与你打茶去! 徐元宰:(白)有劳师太了!虽说天下同名之人甚多,总比那名字不同者相近。哎呀呀,这满腹疑团,叫我从何问起?噢,我不免见机行事,用言语试探于她。 王志贞:(白)解元公请来用茶! 徐元宰:(白)多谢多谢!请问师太,宝庵众位师兄因何不见? 王志贞:(白)到施主人家念经去了。 徐元宰:(白)师太因何未去呀? 王志贞:(白)啊,因偶感风寒,故而未去。 徐元宰:(白)哎呀,倒也凑巧,倒也凑巧! 王志贞:(白)凑巧甚么呢? 徐元宰:(白)啊……啊小生是说这宝庵的殿宇不少,景致甚好啊!请问师太,你是中年出家,还是幼年进庵? 王志贞:(白)贫尼是七岁进庵,也算得自幼儿出家。 徐元宰:(白)师太七岁出家,定然饱受幼儿离母之苦。 王志贞:(白)啊,贫尼生性愚昧,倒也不以为苦。 徐元宰:(白)请问师太,你出家几载了? 王志贞:(白)寒来暑往,已有二十五载。 徐元宰:(白)噢,师太今年是三十二岁? 王志贞:(白)正是的。 徐元宰:(白)不知师太之家还有何人? 王志贞:(白)哎,出家之人,未俗家事了。请问解元公,今到草庵有得何事? 徐元宰:(白)啊,我是烧香拜佛来的。 王志贞:(白)不知你为了何事? 徐元宰:(白)求佛保佑我母子早日团聚。 王志贞:(白)老夫人现在哪里呀? 徐元宰:(白)现在舍下。 王志贞:(白)啊?那岂非朝朝相逢,日日团聚? 徐元宰:(白)哎,养身义母朝朝会,生身娘亲两离分。 王志贞:(白)哎呀呀呀,不知他与生身母亲是自幼儿失散,还是失散不久?待我问来。解元公你是…… 徐元宰:(白)怎么样啊! 王志贞:(白)啊…… 徐元宰:(白)怎么样啊! 王志贞:(白)你是烧香拜佛来的? 徐元宰:(白)正是的! 王志贞:(白)如此随着我来! (唱)他思母遇见了思子人, 同病相怜皆伤心。 但愿他寻母能相会, 但愿我早见娇儿身。 徐元宰:(唱)她脸上愁云套愁云, 出言吐语意味深。 纵然不是我的母, 想她也有失子情。 (白)师太!师太! 王志贞:(白)讲来! 徐元宰:(白)你看呀! (唱)放生池里池水深, 水上浮萍无有根。 顺水漂来又漂去, 无父无母靠何人? 王志贞:(唱)并非浮萍无有根, 根藏水里看不真。 有朝干了池塘水, 翻转浮萍看见根。 徐元宰:(白)师太何不寻个方便,将这浮萍翻转,看它根藏何处? 王志贞:(白)虽然想看,只是池陡水深。哎呀,贫尼有些胆怯,请得佛殿去吧! 徐元宰:(白)请! 王志贞:(唱)他问东向西必有心, 他将物比人定有因。 徐元宰:(唱)只见她触景生情感慨深, 依我看不是我娘也象三分。 徐元宰、 王志贞:(唱)我有心直言把她[他]问, (白)请,请,请! (唱)怕只怕身为解元[尼姑]错言娘亲[娇儿]笑煞人。 王志贞:(白)佛殿已到,解元公请进! 徐元宰:(白)同进!师太,这一尊是什么菩萨? 王志贞:(白)这是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南海观世音菩萨。 徐元宰:(白)啊! 王志贞:(白)解元公心中若有疑难之事,可以求菩萨济你,有求必应。 徐元宰:(白)待我拜她一拜! 王志贞:(白)哎,菩萨以在那壁厢!待我与你点香。 徐元宰:(唱)观音大士请听真, 下跪元宰寻母人。 只因为幼年之时离母怀, 王志贞:(白)哎呀,他也是幼年离母的! 徐元宰:(唱)一十六载无讯音。 王志贞:(白)他也是分离一十六载! 徐元宰:(唱)无娘孩儿受欺凌, 我东奔西走寻娘亲。 你若能保佑我母子重相聚, 我与你重修庙宇塑金身。 王志贞:(唱)他也是幼年离娘亲, 他母子分离也是十六春。 细观他与我申郎多相似, 为什么三件巧事在一身? (白)哎呀,但愿他是襁褓离母,失散原因不明,那就好了!请问解元公,不知你是几岁离母,因何失散? 徐元宰:(白)哎,学生我是襁褓离母,那失散原因学生不明! 王志贞:(白)啊?啊,解元公,怎么你也是襁褓离母,失散原因不明。 徐元宰:(白)啊正是的!正要请教师太!正要请教师太! 王志贞:(白)啊,啊?我怎么会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徐元宰:(白)哎呀,她若不是我娘,神态怎会如此?嗯,待我再来试探于她。(唱)抬头望见一盏灯,高高挂起亮晶晶。不知此灯有何用?要请师太说分明。 王志贞:(唱)此灯名叫琉璃灯, 悬挂佛前日夜明。 前世里点过琉璃灯, 今世生对好眼睛。 前世未点琉璃灯, 眼睛模糊看不清。 徐元宰:(唱)恨只恨我前世未点琉璃灯, 只落得今世不生好眼睛。 王志贞:(唱)你眼睛黑白分明无疾病, 为何说前世未点过琉璃灯? 徐元宰:(唱)我若是点过琉璃灯, 为什么自己的亲娘也认不清? 王志贞:(唱)你今已把解元中, 怕只怕令堂见你认不清。 不知她是哪里人, 她是富来还是贫? 徐元宰:(唱)不知她是那里人, 只知她不富不贫她也是一个出家人。 王志贞:(白)哎呀,取笑了,取笑了!罗汉堂已到,解元公请进! 徐元宰:(白)同进!师太,这两边就是罗汉菩萨吗? 王志贞:(白)正是的! 徐元宰:(白)这罗汉菩萨有什么用处? 王志贞:(白)数罗汉可以问你流年吉凶祸福。 徐元宰:(白)啊!是怎样的数法,请师台替我数上一数! 王志贞:(白)你今年是十六岁了? 徐元宰:(白)你倒没有忘记! 王志贞:(白)啊!你方才也曾说过呀! 徐元宰:(白)噢! 王志贞:(白)啊解元公,不知你是哪只脚先进来的? 徐元宰:(白)我是……,啊啊,我是左脚先进的。 王志贞:(白)啊,待我数来。一五,一九,十五,十六! 徐元宰:(白)师太!师太! 王志贞:(唱)数到这长眉大仙我心头惊, 突然间想起郎君申贵升。 他二人先后数罗汉, 数的菩萨同一尊。 可怜把郎君永埋黄泉下, 娇儿成了梦中人。 徐元宰:(白)师太!师太为何啼哭? 王志贞:(白)噢噢,未曾啼哭,我在念经! 徐元宰:(白)念什么经? 王志贞:(白)念罗汉经。 徐元宰:(白)原来这数罗汉还要念罗汉经? 王志贞:(白)要念经!要念经! 徐元宰:(白)为何不数下去? 王志贞:(白)就是这尊长眉大仙。 徐元宰:(白)长眉大仙为何发笑啊? 王志贞:(白)啊,他在笑你! 徐元宰:(白)笑我甚么呀? 王志贞:(唱)他笑你一榜解元中得早, 聪明伶俐天分高。 若是上京去应考, 定然是三鼎甲上独占螯。 徐元宰:(白)师太呀,我看他是在嘲笑我的! 王志贞:(白)嘲笑你什么呀? 徐元宰:(白)师太!(唱)他笑我自己身世不知晓,亲生娘亲把我抛。劬劳大恩不能报,枉在金榜把名标。 王志贞:(白)他笑你是个好的!你是个好的! 徐元宰:(白)我看他……,他在笑你! 王志贞:(白)啊?笑我什么呀? 徐元宰:(白)师太听! (唱)他笑你六根清静修行早, 古井不波七情消。 满腹天机不泄露, 看破红尘道行高。 铁树开花心不动, 天崩地裂志不摇。 你千好万好你处处好, 只有那记性不大牢。 你把那“未末酉初”全忘掉, 王志贞:(白)啊! 徐元宰:(唱)还有那“士心卜贝”你也一旦抛。 王志贞:(唱)他把那血书字迷说出唇, 果然是娇儿到庵门。 我有心上前把娇儿认, 忽想起我是佛门修行人。 苦只苦出家人不准恋红尘, 恨只恨尼姑不准有儿孙。 今日我若把儿认, 大祸立刻要临身。 大街小巷都谈论, 施主们乱棒赶我出庵门。 那时我手拿讨饭棒一根, 东藏西躲难容身。 后跟儿童一大群, 他指着笑着说这尼姑有情人。 我若不把娇儿认, 怎奈我儿太伤心。 儿到跟前怎不认? 十六年想儿到如今。 我若今日把儿认, 儿在世上难容身。 私生的儿子被人笑, 尼姑的儿子丑十分。 亲戚朋友不理睬, 徐家不让他进门。 考场不准他去进, 枉在寒窗读诗文。 我儿才高前程大, 认儿反倒害儿身。 罢罢罢咬紧牙关狠狠心, 满腔热泪痛在心。 非是为娘不认你,儿啊, 为的是我儿在世好做人。 (白)解元公所言,贫尼不解。时候不早,请你快回去吧! 徐元宰:(白)啊! (唱)她居然如今不肯认, 我断定她是我娘亲。 常言道柿树本是黑枣根, 母子相依骨连筋。 天下慈母都爱子, 为什么我娘铁了心? 母不慈做子的偏要孝, 她不认我定要认母亲。 不管她心多硬来口多紧, 我要把铁杵磨成绣花针。 她一日不认我来两回, 她两日不认我四回寻。 只见她强忍悲痛泪淋淋, 难道她回心转意认儿身? 王志贞:(白)啊解元公,时候不早,请你快回去吧! 徐元宰:(白)啊?啊师太,这一尊是什么神? 王志贞:(白)这是送子娘娘! 徐元宰:(白)送子娘娘有什么用处? 王志贞:(白)若是谁家缺儿少女,就可在这送子娘娘神前烧香许愿,便可以求男得男,求女得女。 徐元宰:(白)噢,原来人间生儿育女,都是这位送子娘娘送的吗? 王志贞:(白)正是的。 徐元宰:(白)哼! (唱)骂一声送子娘娘无情理, 你不该乱送孩儿害死人。 送官送民全由你, 最不该把儿送进庵堂门。 你害他少父无母万分苦, 都是你送子娘娘丧良心。 王志贞:(唱)你为何指定我出家人, 害得我母子们两离分? (白)哎呀解元公! (唱)你本是读书知礼人, 不该随便责怪神。 (白)时候不早了,贫尼要做功课去了! 徐元宰:(白)啊师太,这一尊是什么菩萨? 王志贞:(白)这是童子拜观音! 徐元宰:(白)我看他是儿子求母亲! 王志贞:(白)是善才童子拜观音! 徐元宰:(白)是亲生儿子求娘亲! 王志贞:(白)啊? 徐元宰:(唱)这观音泥塑无有心, 生下孩儿送出门。 被人拾去十六载, 错认他人做双亲。 那街坊邻舍同窗学友都谈论, 都说他本是外姓人。 自从他找到血书解破迷, 到处奔波寻娘亲。 为了寻娘鸡鸣起, 严冬寻娘到三春。 庵堂禅院都访尽, 受尽了辛苦无悔心。 今日见了娘的面, 千言万语动娘心。 谁知母亲心太恨, 把儿当做了陌路人! 王志贞:(唱)元宰儿句句言语象钢针, 刺得我五内俱裂痛万分。 左难右难难煞我…… 徐元宰:(白)啊?师太! 王志贞:(白)解元公!啊? 徐元宰:(白)师太呀! 王志贞:(白)我叫叫一声申郎啊申郎,你看元宰孩儿今日来在庵中,口口声声要认娘亲,好不难煞人了! (唱)可怜我想儿十六载, 我很想紧抱娇儿哭一场。 恨只恨出家难行俗家事, 尼姑有子丑名扬。 元宰儿好比鲜花才吐蕊, 受不住日晒雨打风又狂。 他若认了尼姑母, 怕只怕锦绣前程见汪洋。 我左难右难无计寻, 申郎啊…… 徐元宰:(白)啊! (唱)听娘言来我心悲伤, (白)老娘亲! 王志贞:(白)申郎! 徐元宰:(白)受苦的娘! (唱)才知道母爱似海洋。 是羞是丑我不讲, 我与母有罪同受祸同当。 (白)开门来,开门来! 王志贞:(白)啊?门外何人? 徐元宰:(白)娘!啊,师太呀,学生方才言语冒犯师太,特来请罪呀! 王志贞:(白)贫尼怎敢罪怪解元?只是佛门清净之地,出言不慎,易生是非。时候不早,请你快回去吧! 徐元宰:(白)学生要当面请罪,请师太快快开门吧! 王志贞:(白)贫尼旧病复发,不能开门,你,你,你请快回去吧! 徐元宰:(白)如此学生告辞了! 王志贞:(白)解元公!解元公!解元公!啊? 徐元宰:(白)母亲!你可怜孩儿为了寻母,东奔西走,求神问卜,栉风沐雨,受尽辛苦。母亲若念骨肉情分,就请你,你就认了儿吧! 王志贞:(白)啊?你,你,你是谁的孩儿?谁是你的母亲?我是尼姑,这是庵堂,你不要胡言乱语,扰乱清规! 徐元宰:(白)啊,师太,这幅画上他是谁? 王志贞:(白)他……,他是神? 徐元宰:(白)他是哪一尊神? 王志贞:(白)他是……,他是无名神。 徐元宰:(白)我看他不是神,他是我父申…… 王志贞:(白)他不是申会升,他不是申会升!哎呀! 徐元宰:(唱)世上多少姓申人, 如何偏说申贵升? 无意道破真名姓, 贵升定是我父名。 (白)母亲! (唱)儿手拿血书为凭证, 哀求母亲认儿身。 劝母亲不必忧虑重, 冷言冷语儿当承。 怕什么出家难行俗家事, 怕什么出身不正误前程? (白)母亲啊! (唱)孩儿离娘孩儿苦, 娘离孩儿谁照应? 我不愿良田有千顷, 我不愿金榜双提名。 荣华富贵儿不要, 儿情愿母子同受贫。 王志贞:(唱)听儿言如同春雷动, 震得我沉沉大梦猛然醒。 方才我被这佛尘念珠迷心窍, 迷得我不敢认亲生。 我宁愿做人活半日, 也不愿做鬼过一生。 我把这佛尘念珠念珠佛尘齐抛掉! (白)元宰! 徐元宰:(白)母亲! 王志贞:(白)我儿! 徐元宰:(白)娘啊!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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