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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条 紫电青霜
释义

古代名剑

唐·王勃《滕王阁序》:“紫电青霜,王将军之武库。”

诸葛青云武侠作品

《紫电青霜》西元一九五九年七月卅日连载于自立晚报。其时卧龙生之名已凭《风尘侠隐》、《惊鸿一剑震江湖》二书引起各方注意,《飞燕惊龙》已在连载之时(《飞燕惊龙》据叶老年表,乃连载于西元一九五八年八月十六日,完结于西元一九六一年七月八日)。另有续传《天心七剑》。现传文本,乃二书合于一处,共一十六章,六十万言。而自十一章第一次黄山论剑之后,主写七剑斩妖狐,故《紫电青霜》一书自现传本十一章结束,以后为《天心七剑》,应无差错。

未涉正题,先谈题目。拜读过还珠楼主大作《蜀山剑侠传》的读者,是无不知道峨眉派开山祖师长眉真人所炼化的紫郢剑与青索剑的。不过在《蜀山剑侠传》中,这两柄剑的剑主皆是女子(紫郢剑剑主李英琼,青索剑剑主周轻云),且威力惊人,双剑合璧,万邪不侵。这是题外之语,按下不表。

紫电,青霜,古宝剑名也。传三国时吴主孙权有宝剑六柄,其二曰紫电。汉高祖刘邦斩白蛇剑,刃上常带霜雪,故常以青霜代宝剑之名。王勃《滕王阁序》中道:“腾蛟起凤,孟学士之词宗;紫电青霜,王将军之武库。”紫电青霜,即咏此也。书中之紫电、青霜亦为宝剑,紫电剑为降魔铁杵中藏,后归小侠葛龙骧。青霜剑则为武林十三奇排名第二的冷云谷主葛青霜之宝,后转赐于龙门医隐之女柏青青。自书名而猜,因葛龙骧与柏青青为少年侠侣,故紫电青霜有引申此二人之意。以宝物为名,自然是与夺宝不无关系的了。

《紫电青霜》故事主要叙述以武林十三奇为首的正邪两派,黄山论剑重新排名,正派诸侠除魔卫道、了结情仇及夺宝故事。主以夺宝为主。间写武林十三奇之首不老神仙弟子葛龙骧与龙门医隐之女柏青青情爱故事。两条线穿插进行,将武林往事写出,写葛龙骧与柏青青情事亦较着力,奇幻摇曳处笔力亦自不俗。从仙兽、宝物、景物描写上,皆有“出世”之感。在情节上,无论是黄山论剑,还是争夺奇宝异珍,是承继了还珠楼主《蜀山剑侠传》的风格与手法的。

众所周知,台湾武侠“三剑一美”中,诸葛青云先生的地位是很尴尬的。叶洪生先生所选此篇《紫电青霜》为代表作,笔者认为于诸多武侠作品中,地位也是很尴尬的,随着时间推移,诸葛先生如此写法是有些过时了,瑕瑜互见的说法并不准确,以笔者观点而论,瑕是要绝对多于瑜的。许多新读者或因此作而放弃阅读诸葛青云先生武侠作品,鉴于此作于诸葛青云先生作品中之重要性,笔者且将其中缺点指出,力求言之有据,不成胡言。

自开篇时作者言说邪派重出,武林十三奇邀约黄山论剑,至争夺“碧玉青蜍”(一可解百毒之宝物)群魔乱舞,双剑合璧首次出世未见功绩,苗岭阴魔更神龙见首不见尾,气氛烘托颇为到位。奈何故事自葛龙骧坠崖,崂山四恶之一的“追魂燕”缪香红为柏女所杀始,则渐落下乘,落入夺宝循环。可以讲自“追魂燕”缪香红速死时,作品便有败象。

诸葛先生作品好以歌谣、诗词引申武林人物,是有一定局限性的。以此书为例,作品点出武林中成就最高的人物就是武林十三奇,即所谓:诸葛阴魔医丐酒,双凶四恶黑天狐(或以姓名或以绰号取字)。故事重点便围绕这十三人进行,虽地域跨度极大,大江南北无所不包,故事格局却并不宏大。加以笔墨不均,刻画上的败笔,使得所谓十三奇的形象,并不出色。而缪香红被杀,更与作者标榜武林十三奇存在矛盾冲突,实为搬石砸脚。

持平而论,作者对于邪派的塑造,除黑天狐外,余者皆不成功,而黑天狐形象却是承自还珠楼主《蜀山剑侠传》中鸠盘婆翻版。双凶四恶皆为打手,苗岭阴魔虽挂邪名,作者却是以正派来写的,本质上仍是正邪一刀切的手段。并且苗岭阴魔弃恶从善之桥段,相较于其后的《一剑光寒十四州》、《夺魂旗》等著作而言,是太显单薄了。非仅如此,作者对于正派的塑造上,除丐侠独臂穷神外,余者亦不成功,而丐侠者多为放荡不羁之形象,无论是平江不肖生之《江湖奇侠传》还是还珠楼主之《蜀山剑侠传》、《云海争奇记》等,皆有很好的表现。若不能在此基础上添加新的创作思想,造成读者的一种“审美疲劳”是必然的。正派魁首诸葛双仙不食烟火,自始至终“藏头露尾”,登场次数极为有限,以致作品开篇所说二人之间误会,仅以数言了之。如何误会,则沦为故事大纲,若庙中泥塑,不过震慑之用。龙门医隐形象非但不见出奇,反而于柏女欲跳崖殉情时毫不责备,写其溺爱忒甚,其后表现亦自平平,虽出场章节甚多,形象上反而趋于平面化。至于天台醉客则更沦为过场人物,不必细说。不具备激烈的正邪交锋,则所谓扫荡妖氛,匡扶正义便成为空话套话矣。当然这在很大程度上是人物登场的次数,以及刻画深度和方法是有关系的。至《紫电青霜》结尾处,武林十三奇中正派人物倏然归隐,实为莫名其妙!还不曾如何发挥,何以便不写了呢?既如此,又何必要标榜甚么武林十三奇,又要弄出甚么歌谣来呢?

比较旧的手法,以笔者所见,多是通过人物的对话、动作等表象来刻画人物,很少去挖掘人物的内心活动与人性的变化。作者无疑对于人物的对话与动作描写上都不够好。人物对话体现不出性格,仿佛皆出自一人之口,至于动作描写上,笔墨更为稀少,变为一种平面化的产物了。以尚可观之的主要人物而论,败笔亦自不少。

小侠葛龙骧是作者着力塑造诸小侠中之魁首。形状颇为儒雅,待人接物甚为谦恭,是极力烘托之正派人物。初遇黑天狐(邪派中之魁首)时,为其毒浆毁容,自惭形秽,虽想悄然离去,却又不舍爱人病体。龙门医隐之女柏青青对葛龙骧一见钟情,此心相随不渝。然而细查下去,这样一位正派小侠(作者语),一位俊美侠女(作者语),却因作者笔法而显极为不堪。笔者试举数例,由读者评判。

当葛龙骧初遇柏女,因误会为柏女所伤。柏女又羞又急,背负葛龙骧回隐居处疗治。在水路乘船时,作者曾有如下描写(现传本第二回):

葛龙骧在美人怀中,缕缕兰麝细香,正领略得销魂蚀骨,突听快到地头,反而微觉失意,把身受重伤早已忘却,竟恨不得这段行程越远越好。(中略)柏青青笑道:“家人已然驾舟来接,师兄伤处不能动转,仍由小妹抱你上船吧!”葛龙骧自然正中下怀。(后略)船头插着一根松油火把,一个青衣小童在船尾操舟,双桨拨处,霎时便到面前。小童一跃上岸,垂手叫声:“青姑。”两只大眼,却不住连眨,好似揣测这位“青姑”怀中怎的抱着一位少年男子。柏青青笑向小童问道:“雄侄,怎的竟是你来接我,这晚还未睡么?”小童答道:“自青姑走后,老太公日夜轮流,派人在水洞迎候,此刻轮到我值班。这船太小,这位相公似身上有伤,挤碰不便。青姑请入舟中,我从水内推船便了。”柏青青笑道:“雄侄确甚聪明,无怪老太公疼你。劳你水内推舟,改天我把你想学已久的那手‘海鹤钻云’的轻功,教你便了。”

在武侠、仙侠小说中,男女主角常因初次身体接触,或接触、或搀扶等以拉近男女主角之间的联系,这本无可厚非。在明清小说,以及近代评书中一见钟情更是随处可见的了,诸如:《杨家将》中穆桂英与杨宗保,《七侠五义》中展昭与丁月华,《赵太祖三下南唐》中高君保与刘金锭等等。诗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然而基于现今观点,这样描写男女主角的初次身体接触,并不能令许多读者满意。二人初次见面,竟至如斯?

而葛氏待人接物之状,过于酸腐,或称太过“正派”。以卧龙生先生《绛雪玄霜》与《飞燕惊龙》相比较为例,《绛雪玄霜》中主人公方兆南性情狡诈中不失正义谦和,《飞燕惊龙》中主人公杨梦寰则谦恭温顺若道学先生。读者于后者反应皆觉气闷非常,当知所言非虚。

“正中下怀”四字不堪,作为正派豪侠,更兼儒家风范,经此一段描写,反而颇似凡俗纨绔,只为一亲芳泽。而作者不过淡淡描得一笔,以作解释,所叙无非即“二人一见钟情”六字。后复着笔墨写葛龙骧如何“道学”,前后相对,忒也可笑。柏女允诺传授小童功法处,几疑为《水浒》中潘巧云赂其贴身丫鬟手段!

武林十三奇中的丐侠,独臂穷神柳悟非不拘辈分,与葛龙骧结为忘年之交(现传本第一回)。然而在天心谷养伤时,葛龙骧与柏女喁喁私语时,曾有如下一段描写(现传本第二回):

葛龙骧与柏青青本在挽手同行,见她满面愁色,心中甚为感动,把手一紧,笑道:“青妹深情,龙骧铭刻肺腑。我要独自先行,就是怕那独臂穷神性急坏事。那崂山四恶中的冷面天王班独,在华山我已会过,他那震慑江湖的‘五毒阴手’,并不比我这学而未精的‘弹指神通’高出多少!何况这些日来,我又得了老伯不少的教益,并承独臂穷神柳悟非传授了他独步武林的‘龙形八掌’。冷云仙子所赐‘天孙锦’尽可护身,恩师秘传的‘天璇剑法’也尚能克敌;再加上我必定谨遵老伯和青妹的谆谆嘱咐,俟人齐谋定而动,青妹怎的还不放心?(后略)”

诸葛先生的一些著作中以心高气傲的少年做主角,诸如夏天翔、上官灵。谈论邪派中人如何不堪,姑且认为用以安慰柏女之用,而免其狂妄自大之罪。然而称龙门医隐为老伯,称不老神仙为恩师,尊称葛青霜为冷云仙子,唯独那“拜兄”独臂穷神非但直呼其名,且于背后议论。哪里有半分“拜弟”模样?唯其后独臂穷神多次援手,出力非小,思之怎不嗟叹:独臂穷神拜的好兄弟!

写葛龙骧之爱侣柏青青(龙门医隐之女)时,除对葛龙骧痴情之外,更无其他好处。非但刁蛮、任性,自识得葛龙骧之日起,眼中即仅有此人,生身老父早不知放于何处矣!葛龙骧于崂山为武林十三奇中位列崂山四恶的缪香红击落山崖,柏女竟不顾老父在侧,欲跳崖殉情(现传本第二回),更为不堪,何以可称其为侠女?至《天心七剑》之中更吃飞醋闹出许多事端,这是后话,按下不表。如此书主,不见其侠,是最大败笔,因此也显得书中所写诸老侠眼光奇差!

诸葛先生的创作手法受民国旧派小说影响,尤其是还珠楼主为代表的仙侠派小说,在还珠楼主的《蜀山剑侠传》中,正邪势力的不平衡就颇为明显。当然,若要追踪溯源,从根本上是来源于中国古典小说的手法的。众所周知,武侠小说的主题,邪不胜正是必然的,却不等于邪便是被动挨打。在武侠小说中充斥着各样的矛盾,诸如:正与邪的矛盾,民族与侠义的矛盾,情与侠义的矛盾,人性的矛盾等等。在早期台湾武侠小说中,正与邪的矛盾是主要描写手法,如果正邪势力不平均,矛盾的凸显就不会成功,常见的感觉便是虚假。因而在创作手法的不断更新中,许多作家深刻的意识到这一点,将极正对邪演变成极正对极邪,努力将势力平均化,加强了冲突,因更增加了故事性。

在大陆的电视剧中,充斥着各种军事题材的剧集,其中抗日题材的极多,却依然将这种手法延续下去。主要是利用国人的愚昧,狭隘的爱国主义,以国耻吸引国人,增加收视率,虽极为可耻,却极易成功。笔者曾看过几部,颇觉可笑,此类剧集多将法西斯日寇智商降低,几近为零!既如此,何以要和一群弱智打八年的仗呢?这其实也是一种正邪矛盾失败的体现,但也可看出旧派小说手法是如何成功的。小说多是为读者服务的,在社会压力,黑暗面凸显的情况下,读者需要发泄,在幻想中创造乌托邦,在正义势力以摧枯拉朽之势消灭邪派中寻找快感的过程。

然而在正邪对抗描写无力之情况下,作者反而更走入误区,自开篇争夺“碧玉青蜍”始,至后争夺“天孙锦”、“紫清真诀”、“毒龙软杖”、“金精钢母”等宝物,各种神奇物事层出不穷。作品篇幅即短,人物且众,然而作者慢慢写来,丝毫不乱,显示了一定的叙述和文字功底。然而正如张炎评梦窗词道:“如七宝楼台,眩人眼目,碎拆下来,不成片段。”若将各路夺宝故事拆分来看,亦不过平平。以夺“毒龙软杖”关目为例,若非那骆松年后文故事仍有用处,弃之亦可,恰似鸡肋。“碧玉青蜍”处则始终未说明毕竟是何人夺取,又因何藏于悟元禅师坟中?奇哉怪也。并且由这些小故事引出的人物,皆倏然而来,倏然而去,随手起落,这在整个《紫电青霜》故事中是一个通病。

故事进展至后,引出虽处邪教,却出淤泥而不染的辣手红线魏无双。对葛龙骧亦是一见倾心,竟至以迷药将葛龙骧迷倒,二人赤身相拥,却并未逾轨,想法颇为出奇,直至匪夷所思的程度。后更仗其解救谷飞英、柏青青二女,然而受作者笔墨所限,刻画上不够完全。至于雪山之中冉冰玉,则如昙花一现,无甚可说。在此时便已对《天心七剑》的结局所谓“一床联四好”产生了极坏的影响。

是故掩卷回想,并无甚可堪“压卷”之情节。且书中虽借笔下人物之口,书写劝人向善之语,却状若刀斧批凿,极为生硬。无论是叶老标榜的卫天衢之悔心改过,劝导黑天狐之时所谓可堪击节之大禅意,还是《天心七剑》中崔妙妙参破禅机一段,于描写上实不如其后的《夺魂旗》,倘与同时期香港梁羽生公《白发魔女传》中卓一航与白发魔女谈论容颜易老相比,通俗性与故事性又被忽略,更无论还珠楼主之《蜀山剑侠传》了。兼之行文引经据典,多有生僻字词,趣味上更大打折扣。因此至《天心七剑》时,整部故事已是强弩之末,不可穿鲁缟也。

《天心七剑》(另名《天心七剑荡群魔》)自民国四十九年八月十二日至五十年一月十八日连载完结于自立晚报。承自前作《紫电青霜》中的七位小侠形象,合而称为“天心七剑”。故事情节主要叙述正派武林前辈归隐之后,群魔复出,欲结成联盟称霸武林。以尹一清为首的七位小侠,即天心七剑,施巧计打破邪盟,约定黄山二次论剑,助葛龙骧手刃杀父仇人黑天狐宇文屏。其间夹叙葛氏夫妻因误会闹至大雪山,引出与黑白双魔之争。此作于情节上没有像前作那般有许多夺宝的小故事,是更显得紧凑激烈的了。而在一些女性角色(主要是魏无双)的塑造上也是有所丰富的。

这一部作品,称其为《紫电青霜》之续集可,称其为《紫电青霜》之姊妹篇亦可。所以称其为续集,盖因书中之人物、关系、一些情节上延续了前书。而称其为姊妹篇,则因书中之反派人物、情节重点之变化,于前书基础上又进行了创作。似这种结构的作品,此后尚有《一剑光寒十四州》与《一剑光寒十四州续》;《半剑一铃》与《一铃半剑》。

启卷一览,则立觉与前作那种脱俗出世的气氛是不同的。无论是开篇的“三蛇生死宴”吃毒蛇之肉,饮毒蛇之汤,生嚼活蛇,还是其后毒掌尸魔出世,生啖枭鸟之脑,堪比《蜀山剑侠传》中绿袍老祖出世之时,皆跃然纸上,给读者以阴风扑面之感。其诡秘气氛之塑造,颇见功力,自不须笔者饶舌。至“群蛇大阵”之惊心动魄,白鹦鹉施计破坏黑天狐暗器之出其不意等等皆有可观处。由于《紫电青霜》告一段落时,武林十三奇中的正派人物都已归隐至此作中,葛氏夫妇虽依然占据着一定的主导地位,但是所谓主角的色彩却是不很明显的了,成为了一个情节的推动者,与其他重要角色在塑造的笔墨上基本平均。

葛龙骧在此作中初次登场,是在诸小侠施驱虎吞狼计,使邪派与黑天狐之间恶斗,大闹邪派腹地之后,已经隔了相当长的一段篇幅。葛氏出手逼退邪魔之后,作者便倏然将此处搁笔,转写葛氏夫妻误会,至大雪山一场闹剧。事情缘起自葛氏为救昔年恩人冉冰玉,以唇送药,为其妻柏女所见,醋海生波,乃不顾一切,往大雪山寻仇(详见现传本第十三章文末处)。观至此处,笔者不免摇头。

昔白乐天有诗云:“不愿报小怨,夜半刺私仇。劝君慎所用,无作神兵羞。”以武侠作品而言,快意恩仇自是有的,但若仅仅是快意恩仇,那便和流氓打架毫无分别了。梁羽生(陈公讳文统)先生曾谈到:“侠是目的,武是手段。”而这部书中主要人物的侠气毕竟在何处?笔者驽钝,是未曾看出的。

所以称“天心七剑”诸位“小侠客”,最大的根源是反派角色的存在。然而反派角色在力量上显示出来的疲软,却始终另所谓“小侠客”是“侠”不起来的。柏女所行分明是俗家小儿女形状,甚至在心性上还不及魏无双。后文若非神鸟于黑天狐暗器之上做得手脚,此般小辈若要取胜怕仍非易事。

于作品中崔妙妙处对答禅机,葛龙骧与杜人龙皆属“天心七剑”中人,却反是不如魏无双的。魏无双实应以“智将”称之,无论前作中骗过黑天狐,还是此作中的沉稳睿智却不失幽默调侃,都是很出色的。冉冰玉和神鸟雪玉也是不得不提的人物。冉冰玉这一人物于前作中赠药,此作中引出葛氏夫妇误会,起到了很大作用,但是在人物刻画上,要塑造其天真无邪形状,却因笔墨太少,显得苍白无力。神鸟雪玉能吐人言,且谈吐不俗,虽于前作中未有过人处,却在本作中哄得黑天狐欢心,对其暗器暗使手脚,作者颇具奇想。至于谷飞英、荆芸等,则沦为千人一面,甚至“天心七剑”中之魁首尹一清、薛琪竟只在最后寥寥数笔勾出,然后倏然作结,委实令人摸不着头脑。是以此般人物虽得“天心七剑”大名号,亦不过如是,如何可称侠名?名不副实。

在阅读这部故事的时候,笔者常自笑道:“从未见过被打的如此一边倒的邪派。以至于正派高手都隐居,不问世事,交与小辈了。”在谈《紫电青霜》时,笔者就曾说过,邪派死之甚速,转变亦甚速。恰如一只斑斓猛虎托地跳将出来,还未及喊叫一声,便被打死,也就显不出虎威了。

在《天心七剑》中,虽谓“荡群魔”,主要不过是:黑天狐宇文屏,崂山四恶中“逍遥羽士”左冲,“冷面天王”班独,邝氏双凶中“青衣怪叟”邝华峰以及绰号“蛇魔君铁线黄衫”的端木烈,聊聊五人而已。又被葛龙骧与柏青青之误会,引出黑白双魔与七指神姥之间恩怨占去大半篇幅。黑白双魔两位“武痴”却是算不得反派的。没奈何,只得再引出些邪魔外道前来,书中所谓五毒斗天狐,三奇大会,皆为随手起落,拖延情节之产物。而此中人物塑造最佳的,属“蛇魔君铁线黄衫”端木烈无疑。

端木烈在此书中,乃是邪派的一大生力军。非但以蛇做兵器,其群蛇大阵,更困住荆芸、谷飞英、奚沅三大高手,实力不俗。此一段描写在本书中,亦是颇为精彩之回目。然而,引出此公之人,却着实令笔者绝倒。端木烈作为邪派角色,是第一个出场的,在“三蛇生死宴”上,便曾道出此人来意:“端木烈有一位结盟兄长,江湖人称赛方朔骆松年,已有多年不见。此次端木烈为践一桩旧约,再出江湖,特到幽燕一带寻我盟兄,但已音讯全无。”笔者读至此处时,几乎一口热茶喷将出去。那骆松年乃前作中争夺毒龙软杖时出现之角色,甚至连文字描写都不超过十句的。不想如此小人物竟有如此盟弟?实不可解。

简而言之,此故事名称虽然大气,奈何篇幅所限,反而不称。篇幅即短,人物却多,不过千篇一律,人物形象之薄弱是最大败笔。葛龙骧与柏女之误会,亦觉太过莫名其妙。邪派死之甚速,前辈纷至沓来,情节虽颇为紧凑,故事性却不如前作。是故虽成完整之故事,却不免有为续而续之嫌。

写情事流于皮相,信笔勾描,却偏偏要效仿“一床联多好”模式。一床多好,本同于流俗,不足为训。魏无双且还罢了,冉冰玉却觉有强加之感。故事至此,已无可再写,不辍笔更待何时?唯故事最后,黑天狐宇文屏欲害人反而害己,奇宝再度跌落深谷。由碧玉灵蜍引出众邪夺宝,扫荡诸邪而此宝复失,颇有讽刺意味。

笔者认为在诸葛先生笔下,《紫电青霜》不过中下,葛氏未见如何可称才子之处,其时叶洪生先生所谓“才子佳人派”风格尚未形成,未知老人何以推此作为代表?或因观点不同之故耳。“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一切评论皆交付读者,笔者不需再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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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12/23 11:07: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