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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条 郑小驴
释义

百科名片

郑小驴,原名郑朋,1986年出生于湖南隆回。在《十月》《山花》《花城》《天涯》《今天》《上海文学》《江南》《文艺风赏》《天南》《芙蓉》等刊物发表小说80余万字,《鬼节》等部分作品译介至日本《中国现代文学》、美国《Words WithoutBorders》等杂志。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北京市十一届签约制作家。鲁迅文学院十五届高级青年作家班学员。著有小说集《1921年的童谣》、长篇小说《西洲曲》。获湖南青年文学奖、上海文学新人佳作奖等。现居长沙。

外界评价

郑小驴非常年轻,今年才25岁,他在一家文学杂志做编辑。他写这篇《鬼节》时大概是22岁。

他的短篇小说我读了之后大吃一惊。因为他还这么年轻,小说就写得如此老练,并且在字里行间透出一股黑沉沉的力量。

他对人心的洞悉深而冷静,但你能感到他有一颗敏感的心。我认为他的最好的短篇,可以同我国伟大的先辈作家鲁迅的作品媲美。现在刊登的这篇《鬼节》应该可以算作他的代表作。这篇作品显示了他的惊人的独特的才华,我感到这位青年作家前程无量。

——残雪在《Words WithoutBorders》的推荐语

读了他的小说,我大吃一惊:作为最年轻的一代作家,他对小说叙事的理解、文字的老到和整体掌控小说节奏的能力,都显示了他小说创作的巨大潜能。他的文字功力和叙事才能让我难以忘记。他改变了我对80后这代人不应有的判断。

——孟繁华

郑小驴是一位很有潜力的80后青年作家,他于2009年出版的中短篇小说集《1921年的童谣》,显示出他颇有实力的创作状态。2009年,郑小驴有一系列中短篇小说如《枪声》、《秋天的杀戮》在《十月》、《花城》上面发表,引起评论界的关注。郑小驴的小说有相当好的小说意识,能把故事叙述得有声有色,刻画人物也很有力度,显示出80后在文学创作方面的新型经验。

——北大教授陈晓明

郑小驴的小说一直是中国小说,在他的小说里,本土是最为坚实的基础。然而,郑小驴的文本拥有强劲的实验性,这使得他的小说又显得十分生动。他的小说充满活力,假以时日,郑小驴当有相当可观的前景。

——著名作家毕飞宇

阅读郑小驴的小说给我带来了一种惊悚:他用年轻的触须抚摸到的故事,类似我们在童年时代看见的每一个瞬间的异质,比如,一枚硬币在泥地上旋转出的波浪的快乐;比如,一只马铃薯在潮湿的通道中绵延根须时的吟唱;比如,在睡梦与惊醒的刹那之间看见一个雨夜中出现的父亲和母亲的形象……拂过他文字中潜藏的人性的秘密,我的手触摸着滇西的紫薇,那一棵棵在大理中洱海深处的植入泥巴的紫薇,是我最初在文字中反复吟唱的一种绚丽和香气。

——作家海男

他的叙述完全是传统意义上的,没有他那个年龄段写作者的狂放恣意。如果非得要用年龄段划分,小驴在“80后”写作者中绝对是个异数。他对小说有着自己的独特判断能力,对人生、生活、命运,已经有了自己的见解。他自觉意识还促使他对生存、个体生命、地域文化之间的真正困境产生了挖掘意识,在这个只有22岁的年龄段,难能可贵。

——作家温亚军

获奖情况

获湖南省青年文学奖;

《上海文学》中环杯新人佳作奖;

第三届银鹰杯全国征文二等奖;

浙江作家网全国征文小说二等奖。

授奖词

郑小驴是80后作家中的一个异数,他的写作独具一格,不追随大众,不仅有着良好的艺术天分和广阔视野,而且不乏自由独立的思考精神。他的小说一部分倾向于新历史小说,表达了年轻一代人对过去特殊年代的立场和见解;另外一部分则贴近现实,以触摸大地的姿态,书写普通人在新世纪现实与精神面前的双重焦虑以及个体命运的遭遇与变迁。他的作品结构精致,寓意深远,语言清新灵韵,舒缓自由,具有湘西遗风。他善于捕捉一些细微的、不为人察知的细节来表达对社会、人性的深度思考以及对“自由”和“公民”的理解,阐明对权力逻辑的否定态度。他的文风沉郁顿挫,意境幽深,引人深思,具有知识分子的传统担当和悲悯情怀。

作为80后作家里的后起之秀和最年轻的青年文学奖得主之一,他以扎实的文学准备功底和务实低调的作风,取得了颇丰的创作业绩,成为80后新活力作家群里的佼佼者。我们相信他的创作天地会越发宽广。

出版目录

《1921年的童谣》(中短篇小说集,中国社会出版社);

长篇《西洲曲》(即出);

中短篇目录

《和九月说再见》

《与一具薄皮棺材有关的》

《石门》

《鬼节》

《像人》

《能不忆西洲》

《香格里拉》

《弥天》

《青灯行》

《坐在雪地上张开嘴》

《少儿不宜》

《秋天的杀戮》

《梅子黄时雨》

《我不想穿开裆裤》

《鬼子们》

《少年与蛇》

《白虎之年》

《1921年的童谣》

《枪声》

《一九四五年的长河》

《八月三日》

外界报道

郑小驴:年少并非回避责任的理由

作者:张滢莹 来源:文学报

“所有发生过的事,对我影响都很深。”从湘西走来的“80后”作家郑小驴坦然地说。他最近正在整理关于梅山文化的资料,并以此为依据写了中篇小说《望天宫》。家处“梅山文化”中心的他,提起地方上仍较完整保存的文化元素时,颇有些欣慰:“打道场、对歌这些现在还有。离我家五六十里远的地方就有花瑶古寨。”湘西文化的印记深深浅浅地出现在他的小说里,白马湖、鬼魅、吊脚楼、夜里飘荡的山歌、猎人不羁的魂……当然这些只是意象,对于他来说,小说的可能性是无限的,对于过往记忆的复现、演绎的可能性也是无限的。

“童年的快乐无以复加,孤单也同样如此。”与许多常年外出打工的人一样,郑小驴的父母只能从学业的进步、退步上判断他的学习状况,孩子因为看课外书而挨打,小说被撕是经常的事。而郑小驴的课外阅读,是他哥哥的语文课本,“一本书几年下来,有些基本都能背了。”习惯与外公一起生活的郑小驴也习惯于生活的一成不变,“大多数日子,我都是看着远方的山脊就这么过去了,极度封闭的环境,一个人待在家里瞎想。慢慢地,就变得很敏感,有些人天生敏感,永远改不了。”在小说《我不想穿开裆裤》里,他借由小男孩视角,表现出这种自童年时期就存在的对于成年世界的向往与冲突。“小时候的经历让我觉得,孩子的内心和成年人之间,是隔着一层的。这种感觉永远不会消亡。”而新作《怎能不忆西洲》中,郑小驴描写一个把舌头剪裂了的孩子,他拒绝与人说话,并且与这个世界开始格格不入,孩子对成年世界微妙的残忍纤毫毕现。

有些人的性格是与生俱来的,写作为郑小驴带来的快意,与他寂寥的童年无法割裂。进入大学后,阅读与书写欲望的释放使他获得了情绪宣泄的出口,也成了他生活中最大的寄托。对他来说,写小说重要的不是如何去塑造人物形象,而是“如何将内心那种让我时刻不安的情绪打发干净。而当我发现写小说可以达到这样的目的时,我几乎毫不犹豫地喜欢上了它”。同学的不理解并未给他造成任何阻碍,“看到我在写东西,他们便在一旁喊‘星星啊,月亮’,没人相信我能写,但我不会放弃。”大二时的一次投稿,从此改变了他的人生,短短两年多时间里,他的小说出现在《十月》、《山花》、《上海文学》、《西湖》、《中篇小说选刊》、《中华文学选刊》、《作品与争鸣》等各种文学刊物上,他以文字证明了自己。

针对“80后”被“打包”问题,他说,“我和他们的风格是迥异的,我写不出他们那种类型的小说,同时我笔下的文字,对他们而言也是陌生的。”的确,在“80后”作者中,郑小驴的风格和文字都可说是独树一帜。从《1945年的长河》到《枪声》、《石门》、《望天宫》等小说,在小说的结构与深层意义上,他有自己的思考。在中篇小说《1921年的童谣》中,他通过对一个家族盛衰过程的全景式记录,将个人、家族命运融入时代变迁之中,刻画属于私人的隐痛与家国之痛。作家温亚军因此评价他对“生存、个体生命、地域文化之间的真正困境产生了挖掘意识,在这个只有22岁的年龄段,难能可贵”。在郑小驴看来,为写作注入深层的思考与作者对社会的责任感相通,都是自然而然的事,年少并不是回避意义与责任的理由,“不少‘80后’作者的文字还不成熟,需要时间与勇气,也需要长期的积淀。当然,这也是我们所共同缺乏的,我们需要历练的还很多。”他说。

写小说的郑小驴是自负的,他相信在虚构与真实之间拥有一种微妙的平衡,而小说是描述这种平衡的最佳工具,这种“讲故事”的感觉也在他的小说里若隐若现。在《枪声》中,他设置了一个“猎人之死”的迷局,小说源自一个真实场景,将人性在假象背后的支离破碎层层剥离,采用侦探小说的技巧,写出了猎人“老郑”和“郑时通”心中的存在与虚无之绝望;这同样也是一个开放型的小说,强调导致小说结局的多种可能。“虚构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如果没有了虚构,小说也就成新闻材料了。”

他说自己是一个爱怀旧的人,对于过去,有着不可名状的迷恋和惋惜。最近他正在写第一个长篇小说,他以玩笑口吻说:“和我同辈的都出了很多书,我却一本都没留下。”其实他不在乎与任何人相比,他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我喜欢那些为自己内心而写的作品。写小说并不是为了博得什么,最重要的是,能否打开我们的内心世界,温暖自己的身体。

80后谈80后

谈郑小驴的小说创作

陈霞

“80后”,以出生时间来划分的文化群体,虽不是一种科学的方法,但却在某种程度上契合了变化的文化潮流,其实质是一个时代的文化潮流,是属于“80后”自己的文化潮流。“80后”,这代作家他们创作的差异性远远大于创作的共同性。郑小驴的创作就有属于他自己的独特性。

郑小驴小说的故事叙述是传统意义上的,不像“新概念”出来的孙睿、李傻傻、邓若虚等“80后”写作者那样的狂妄恣意,他在“80后”写作者中可以说是一个异类,他并没有把青春成长过程中的忧伤与彷徨、青涩的初恋、校园情事、小资生活、颓废等带进他的小说中,像韩寒、郭敬明、张悦然等,他们的写作,绝大多数是属于青春题材的,不论是在题材、风格还是形式上都具有强烈的时尚化元素,时尚、装酷正是“80后”这一代人的亲身青春体验,与其说他们是在书写青春文学,不如说是在倾诉青春成长的忧伤与疼痛,在于青春心理的表达。韩寒的叛逆,郭敬明的忧伤,张悦然的浪漫,他们不追求作品的思想性,反而追求精致而富有表现力的文字,再加上时尚美感,在青春图书的号召力下,他们的作品自然是很受欢迎的。而郑小驴则不同,他关注的是中国的本土,青花滩、湘西乡村,在他的小说里,本土是最坚实的基础,他对小说有着自己独特的见解,这在“80后”写作者中是难能可贵的,他的《1921年的童谣》《一九四五年的长河》《梅子黄时雨》等带给我们厚重历史的同时也让我们领悟到一种博大的人文情怀。

家族作为中国历史文化进程中的一个重要单元,能够折射某一段历史或某一种文化的终结与失落,整个20世纪都笼罩在“现代性焦虑”之中,因而文学作品本身也便呈现了悲凉、沉重的总基调。在此之前出现的众多家族小说的经典作品,比如《家》《白鹿原》等基本上都散发着这种悲剧色彩。郑小驴作为“80后”写作者,虽没有亲身经历过那些历史,但是他的创作同样也充斥着悲剧审美气韵。之前的家族小说是社会和人民的代言人,作家充分借助于小说的虚构性,借助历史存在形态的主观理解性,给自己创造了充分的书写自由。《家》所传达出的是令人窒息的腐朽气味;《子夜》所蕴含的是无可奈何的乱世悲愤;《寒夜》所展示的是沁入心扉的世态炎凉。郑小驴的小说主人公转换为普通人,叙事立场迅速向民间靠拢,民间视角的融合性消除了单一立场上的片面性,反而更接近历史的本身状态,回到了文学的本身,使作品获得了温馨、实在的民间风格。他小说个人化叙述视角的选取也以第一人称来叙述历史,以“我”的个人观点来讲述事件的发生。郑小驴对历史有着自己的看法,他认为虚构一个家族的成长和兴衰史还是有一定的意义的,把笔下形形色色的人物放在一个特定的历史环境下,再以真实的历史来安排人物,这样就使小说文本变得充实起来。

从《红楼梦》开始,家族历史小说至今可以说是绵延不绝,这一题材俨然已经成为我们的文学传统,郑小驴继承这一文学传统并有其独特性。《1921年的童谣》尽管写的是与作者本身无关的虚构的历史往事,但可以让读者在虚构中去领会历史真实的存在。在小说中,郑小驴虚构了一个庞大的郑氏家族,给读者的感觉是作者似乎在讲述自己的家族史,他把发生在青花滩上的历史置身于中国风雨飘摇的社会大背景下,通过郑氏、陈氏家族曲折的叙述来告诉读者真实的历史。在一段特定的历史时期里,国家民族的宏大叙事若隐若现,中国内战到八年抗战再到内战乃至“文革”时期,把祖辈们经历的历史时期呈现在我们面前。题目“童谣”并非写童年的趣事,它的目的是带我们进入那个时代。虽然家族小说几乎已经走到某种固定的表述模式当中,郑小驴也是在用语言虚构一个家族的成长和衰败史,但是他认为这类小说没有失去意义,特别是对我们年轻的一代。民国二十三年红军撤退到了青花滩,积极地对青花滩的老百姓宣传革命,在墙壁上贴标语,打倒土豪劣绅,铲除贪官污吏,杀了鱼肉百姓的大地主陈大膀子;国军到达青花滩,对老百姓完全不像红军那样,他们吃好的,强迫百姓去当兵;日本人打到了青花滩,进行了令人发指的屠杀;解放战争期间,共产党又打回了青花滩,进行土改,穷人成了觉悟最高者;三年自然灾害,三叔公昌鸡公被饥饿折磨致死;文化大革命时期,祖母由于家庭成分不好,一直没有停止过被批斗。这些发生在中国历史上的大事几乎在青花滩人民的身上重新上演了一次。郑氏家族中的人物包罗万象,老实本分的兵马子,能工巧匠鲁班,逞凶斗狠的蛮脑壳等,在那个“再好的人也会憋出病”的年头,这些人物的形成,有自身的因素存在,也有外力的推动作用。《1921年的童谣》里面最有趣的还是我的祖父,他与整个大环境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童年无忧无虑,父亲对他寄予厚望,读私塾,但后来却成为一个玩世不恭的假和尚,游戏人间,他唯一的生存渠道就是打道场,但后来却连这个也失去了,他的命运印上了哀伤的痕迹。祖母陈青云的一出场就带着些忧郁,嫁给姓田的丈夫是她寂寞生活的开始,嫁给祖父只不过是由一个凄苦的命运转向了另一个悲伤的命运。

《一九四五年的长河》继承了《1921年的童谣》里的人物关系,把1945年以来发生在青花滩的故事融会到长河里,日军的侵略,就像长河里的波浪,拍打着两岸的人们,人们对未来的生活没有憧憬,只有现实存在的苦难,没有方向感。郑小驴在题记里这样写道:“找到了河流,人便有了方向感。”长河可以说是郑家乃至青花滩人民的精神寄托。祖母眼睛中的沧桑,父亲天生的忧郁、内心不可言状的忧伤,他们都是被政治的风浪冲击得万念俱灰。长河记录了青花滩的历史,装满了秘密,郑小驴把这些重大的历史事件安排在故事叙事中,跟人物的命运就联系在一起。1945年,祖父在青花滩组建了抗日支队,用土炮将鬼子打得心惊胆战,在豫湘桂战役中,祖父没能逃脱鬼子的魔掌,1945年的春天决定了祖父的命运;父亲生于民国,也是一个动乱的年代,1957年的整风运动改写了父亲的人生轨迹,准备高考的父亲被迫退学;“怕死鬼”在青花滩呼风唤雨,对郑家这可以说是一个灾星,对祖母和父亲进行残酷地迫害,将抗日的祖父定为反革命和土匪;姨爷爷也因曾住在祖父家中受到牵连,被毫不留情地打倒了,成了特务和反革命;祖母,一位富有才情的女子,善良慈祥,可是在遭到批斗和迫害的时候,没有人能够替她说话,青花滩接受过她救济的人早已把这些忘得干干净净。祖母用诗词记录着这段充满希望又绝望的历史,对未来充满希望所作《咏家乡?鹧鸪天》,看淡一切后所写的“漫云晚景多清兴,长卧青山便是仙”。面对这些历史,随着历史的面纱被层层揭开,看似坚强的东西却是那么的不堪一击,生命只是一个过程,犹如昙花一现就匆匆凋谢,只有长河才是永恒。

郑小驴可以说是“80后”写作者中的佼佼者,他脱离了“80后”写作者的共性,找到了属于他自己的创作之路,他的家族历史小说,通过讲故事就能再现当时的历史情节,他的作品具有很强的社会实像功能,在他的作品中也能够很好地完成对世态以及人物的真实的还原,在真实与虚构中去领略文本中存在的原型,是一件令人感到充实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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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20 16:09: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