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真金 |
释义 | 真金(1243年—1285年),元世祖忽必烈第二子,母察必,即昭睿顺圣皇后。出生时,适禅僧海云在漠北,为他取了个汉名。此外,真金在词语中的解释为真正的金子。 中文名:真金 外文名:ZHEN JIN 国籍:中国 出生日期:1243年 逝世日期:1285年 性别:男 词典释义纯金;真正的金子,金黄色,有金属光泽,密度大,质软,可抗腐蚀,是一种贵金属,化学符号Au,化学性质稳定。 北魏 贾思勰《齐民要术·炙法》:“色同琥珀,又类真金。” 唐 苏鹗《杜阳杂编》卷下:“﹝ 沧浪洲 ﹞又有金莲花,研之如泥,以间彩绘,光辉焕铄,与真金无异。” 明 宋应星《天工开物·黄金》:“ 广南货物,以蝉蜕壳调水描画,向火一微炙而就:非真金色也。” 人物个人简介少师事姚枢、窦默。封燕王,兼中书令。至元十年立为皇太子。时阿合马擅权,他极为痛恨。礼贤汉儒,主张蒙古贵族子弟学汉文化。为政主张减轻赋役、清廉节俭。时江西行省进献岁课羡余钞四十七万,他怒斥道:“百姓安,钱粮何患不足,百姓不安,钱粮虽多,安能自奉乎”(《元史》)。后与世祖政见不合,忧郁病死。庙号裕宗。 元至元二十二年,元朝太子真金去世。按照嫡长子继位的传统观念,元世祖忽必烈把希望寄托在真金之子铁穆耳身上。 他接触过儒、佛、道等当时最先进的文化,最后接受了儒学,成为元代主张儒治的代表人物。作为太子,他广泛地参与了元世祖时期的政治活动,但未及即位,就在权力斗争中死去。真金充满悲剧色彩的一生,是元朝初期跌宕起伏的历史进程的真实反映。 童年教育一二四三年黄金家族诞生了一位新成员,其父为后来成为元世祖的忽必烈,其母为后来被封为昭睿顺圣皇后的弘吉剌氏之女察必。弘吉剌部是黄金家族的姻亲世家,这位「极美且媚,甚受宠爱」的弘吉剌氏之女理所当然地为忽必烈的正妻,她所生的儿子也相应地为黄金家族的嫡子。忽必烈找到当时很有名气的海云和尚,为这位新生的儿子取名真金。忽必烈在真金之前已有一子朵尔只,但他身弱多病,「竟以慢性病卒」,所以忽必烈对真金的出世欢喜有加。 真金少年时,忽必烈对他的教育做了精心的安排。当时忽必烈在「潜邸」思大有为于天下,广泛招集人才,一时北方精英之士尽会聚于他的左右。他也深知学习各民族先进文化的重要性。他以知名儒人姚枢、窦默教真金读《孝经》;佛教喇嘛八思巴教真金读《彰所知论》(八思巴着)。另外,据可靠史料,忽必烈还给真金请来一位道士,向他传授道家思想。通过对不同文化的认识和比较,真金对儒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刻苦自励,一次,宗室子弟及鹰房人等携鹰犬至真金窗前,邀他打猎。真金无动于中,尽逐之去。忽必烈对真金学习儒学大力支持,在真金读完《孝经》时,忽必烈设宴招待姚枢等人。 继姚枢之后为真金儒学师者是王恂。王恂,字敬甫,中山唐县(位于今河北省)人,为忽必烈宠臣刘秉忠的弟子。一二五三年,受荐于忽必烈,忽必烈命他为真金伴读,一二六一年升太子赞善。王恂对真金要求很严格,对其起居饮食慎为调护,非所宜接之人,勿使侍其左右。真金所读之书,也有名儒许衡亲自编写。王恂向真金讲述儒家三纲五常以及历代治乱兴亡之道,又以辽金二朝为例启发真金对儒治的认识。在王恂等儒人的教育下,真金在青年时期逐渐接受了儒家思想及治国理念。儒家提倡的忠孝、节俭、爱民等观念,在一定程度上成了他的行为准则。至元初,真金至中书省「署敕」(办公),临行前乳母给他做新衣服穿,他笑而却之曰:「我怎么能追求外观之美呢?」真金有一件上衣有一次被墨汁弄脏,他命侍臣重新染色后再穿,侍臣请弃之,真金郑重地说:「我想做新衣并不难,但这件衣服还没坏,不能丢。」他跟忽必烈视察宜兴(河北滦平县),忽闻母亲「暴得风疾」,当即悲泣,衣不及带而行。 中书太子一二六二年忽必烈封真金为燕王,任命他为中书令。中书省为元代最高的行政机构,中书令即中书省之首脑,秩正一品,地位很高。此时真金年仅二十岁,忽必烈并未让他参与国政,只是让他「守中书」。一二六三年,真金又被命为中书令兼判枢密院事。第二年,他开始到中书省「署敕」。每月到中书省官署二次,对必要的公文签字画押。据史料记载,这期间,真金亲自参加的政治活动有两次,一次是跟随世祖巡视宜兴(河北滦平县),另一次为一二七零年受世祖之命巡抚称海(今内蒙古科布多东南)。虽然他还没有正式参与朝政,但仍表现出对治理国家的强烈兴趣。他对丞相史天泽说:「我还年轻,不熟悉祖宗法则,但我执政以后,定要靠你们这些元勋老臣扶持呢?」显示出他笼络大臣的才能。他巡抚称海时,也经常在闲暇时,与同行诸王札剌忽以及从官伯颜等讲论治国修身之道。 元初,忽必烈在汉族儒臣的帮助下,相继打败了汗位的争夺者阿里不哥,平定了李 等人的叛乱,从而稳定了他的统治地位,他对儒学也有了新的认识。见真金聪明好学,心中欢喜,产生了立为继承人的想法,恰在此时,一些儒臣向忽必烈提出立太子的建议。一二六五年儒人张雄飞向世祖建议「太子天下本,愿早定以系人心」。一二六八年,陈佑也上书,表达了类似的看法。这样,一二七三年,在真金三十一岁时,元世祖将真金立为太子,仍兼中书令、判枢密院事,忽必烈在策封诏书中说:咨尔皇太子真金,仰惟太祖皇帝遗训,嫡子中有克嗣服继统者,豫选定之。……朕上遵祖宗宏规,下协昆弟佥同之议,乃从燕邸,即立尔为皇太子,积有日矣。比者,儒臣敷奏,国家定立储嗣,宜有册命,此典礼也。今遣摄太尉、左丞相伯颜持节授尔玉册金宝。于戏!圣武燕谋,尔其承奉。昆弟宗亲,尔其和协。使仁孝显于躬行,抑可谓不负所托矣,尚其戒哉,勿替朕命。 以汉制观之,真金被立为太子符合传统中原王朝的通常作法。所以,朝中儒臣对他寄以厚望,认为真金已是储君,儒治的时代就要到来,汉人在元王朝中的地位会提高。但是,虽然忽必烈在策封诏书中以成吉思汗的遗训作为册封太子的根据,但这种确立储君的方式并不符合蒙古习俗。按蒙古习俗,新大汗确立,必须经过宗亲聚议的忽里台大会通过,才能成为合法大汗。因此,真金的太子之位至少在蒙古贵族中间是有争议的,南宋遗民郑思肖(字索南)在《心史》中说:「忽必烈老而病废已久,屡欲传国与真金,族人俱不从,谓我家无此法」,正反映了这一点。另外蒙古习俗幼子守业,幼子在继承父亲财产、地位方面居于优越地位。忽必烈嫡子有四个,真金排第二,北平王那木罕为幼,一二七一年忽必烈派他进攻海都,结果兵败被俘。十年以后,当他回到大都,对忽必烈封太子一事大为不满,他曾问忽必烈「彼若为合罕(合罕是蒙古大汗的另一种称呼,元代的皇帝有着中原皇帝与蒙古大汗的双重身分),不知彼等将称陛下云何?」忽必烈听后大怒,斥而逐之。这说明真金虽被封为太子,其地位与中原王朝历代的储君并不一样,这在他后来的政治生涯中表现出来。 汉回之争真金初为太子之时,忽必烈对他是非常喜欢的。史料记载,太子有一次生病,世祖亲来探视,并亲自和药以赐之。忽必烈还拨出侍卫亲兵一万人让真金统领,以护东宫。真金此时也踌躇满志,为以后掌权作准备。他命心腹王庆瑞、董士亨统侍卫军并选其勇者教以兵法,时而阅试。他还注意招揽人才,召何玮于易州,徐琰于东平,再加上王恂、白栋、李谦、郭佑、马绍、杨居宽、何荣祖、杨仁风等逐渐形成了自己的幕府班子。为了显示他的崇儒重道,真金在言行上尽量符合儒家道德规范。东宫的香殿建成,建筑师请凿石为池,如曲水流觞故事,真金不同意,他说古有肉林酒池,我怎么能效法商纣王呢?每当与诸王近臣习射之暇,真金即与他们讨论治国修身之道。 世祖继位以来,由于连年用兵及大规模封赐亲王投下,财政紧张一直是困扰其政权的一个重要问题。当时,中国北方刚经历战乱,百姓贫困,以许衡、姚枢等为代表的儒臣极为主张轻徭薄赋,藏富于民。这种观点与忽必烈扩大财政收入的愿望是相背的,于是以理财自居的回回人阿合马得到世祖重用。他把持朝政,任人唯亲,勋旧儒臣则受到排挤,儒臣们希望通过太子真金以限制阿合马。于是元朝廷中「回法」与「汉法」之争,在某种程度上演化成真金和阿合马之争。 阿合马,回回人,初为察必皇后的侍从,「为人多智巧言,以功利成效自负」。世祖看中了他在理财方面的才能而大用之。他的作法不符合真金的儒治思想,所以真金对他非常反感,未尝少假颜色,史料记载,有一次真金以弓殴其首而伤其面。忽必烈见到后问他:「何故而伤其面?」对曰:「马踢使然。」真金时在座,愤然曰:「汝岂耻于自言邪?此真金之所殴也。」此后真金数次当着忽必烈拳击阿合马,阿合马非常惧怕他。 一二七九年,董文忠上书,请给太子参政的机会,他认为: 燕王自册为太子,累明习军国之事,然十有余年,终守谦退,不肯视事,非不奉明诏也,盖朝廷处之不尽其道也尔。夫事以奏决,而始启太子,是使臣子而可否君父之命,故唯有唯默避逊而已。……不若令有司先启而后闻,其有未安者,则以诏敕断之,庶几理顺而份不逾,太子必不敢辞其责也。 忽必烈听到这个建议以后,即日召集大臣,宣布以后奏事先启禀太子。实际上,儒臣们要求真金参政,旨在限制阿合马的权力。一二八一年,直学士李谦向真金陈十事曰:正心、睦亲、崇俭、几谏、戢兵、亲贤、尚文、定律、正名、革弊等。不久,按察副使王恽又向真金进《承华事略》,这些言论虽旨在阐明儒家治国思想,但有一些如亲贤、革弊、去邪、崇儒等,其实是对阿合马而发的。 一二八零年礼部尚书谢昌元建议设立门下省,通过封驳制敕来限制阿合马的权力。忽必烈同意了这一建议,并拟以廉希宪掌之。真金马上派人对廉希宪说:「上命卿领门下省,无惮群小,吾为卿除之。」阿合马看到门下省设立会限制其权力,于是坚决反对,最后只好作罢。崔斌事件也反映了真阿之争。崔斌,字仲文,马邑人,为忽必烈潜邸之臣,功劳很大。因在世祖面前极言阿合马奸佞,受到阿合马的嫉恨,一二七八年,崔斌为江淮行省左丞,阿合马诬构以罪而杀之。当时真金正在吃饭,投箸恻然,派人阻止,已经来不及。 真金与阿合马之争,实际上是元朝内部「汉法」和「回法」之争,也是忽必烈的理财政策同儒臣的轻徭薄赋、藏富于民的统治观念之争。忽必烈虽然允许真金参政,但并没有给他与其官职相应的权力。所以他与阿合马之争大多失败而告终。一二八二年,真金随忽必烈至上都,千户王着与高和尚合谋,藉太真金之名将阿合马杀死。这样真金与阿合马之争始告结束。 力行“儒治”阿合马死后,已经进入不惑之年的真金,执政的欲望更加强烈,他要抓住这个机会,力行其向往已久的「儒治」。当时和礼霍孙入中书为相,真金鼓励说:「汝在中书,诚有便国利民者,毋惮更张。如有阻挠,我将大力支持你。」一二八二—八四年,真金把握其掌中书省的机会,开始力行其儒治。 首先,他安插自己的近臣入中书省。何玮被他任命为参议省事,徐琰被任命为左司郎中,杨恭懿、董文用皆入行省议事。何玮、徐琰即将上任时,他勉励他们说:「汝等学孔子之道,今始得行,应该尽平生所学,力行之。」其次,经营其分地。一二八二年,忽必烈下诏,以江西行省的龙兴路(江西南昌)为太子真金的分地。元制,诸王投下在全国均有分地,这些分地一般在行政建制上归元政府管辖,诸王则派人收取一定比例的赋税,也有的诸王投下不派人,应得赋税中央代收。真金向忽必烈证实自己的统治才能,同时也在江南树立一个儒治的典型,让其它江南诸郡效法。第三,控制国子学。国子学既是培养儒官的机构,也是朝中名士文人的荟萃之地,对国家推行儒治比较重要。因此,真金对国子学的发展比较关注,他派其近臣李栋、李谦等到国子学掌教事。一二八三年,他又聘著名儒人刘因于保定,以刘因为国子祭酒。一二八五年,他还以中书省长史耶律有尚为国子司业。对于蒙古诸王的子弟,真金则极力劝他们学习汉文化,入国子学。 此外,真金在日常生活和平时言行,厉行儒治之道,以身作则。江西行省以岁课羡余钞四十七万缗献给真金,真金怒而拒之,训斥说:「汝等安治百姓,百姓安,钱粮何患不足,百姓不安,钱粮虽多,安能自奉乎。」参政刘思敬以新掠民六十户献给真金,真金放之回原籍,并告诫刘思敬「毋失人心」。同时,真金对言利之臣必大加申斥和贬抑。卢世荣曾以言利进言于真金,真金斥之曰:「财非天降,安得岁收赢乎,恐生民膏血竭于此也,这不光害民还将要害国。」对于有才德的儒人,真金则不论其地位高低,皆礼待之。 总之,真金在掌中书省期间,史称「明于听断,四方州郡科征、漕运、造作等凡是有关民之休戚者,闻之即奏,充分显示了其处理军国大事的能力。但总的来看,他的权力是有限的,他的「儒治」只能在他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进行,并不能对全局造成太大的影响。 元世祖忽必烈对真金太子的聪明干练是喜欢的,但父子对儒治的看法却存在着很大的差异。忽必烈作为一名蒙古政治家,注重的是实用,他使用儒臣有限度,即在儒臣的主张符合其政策时才使用之,一旦儒臣对现行政策(例如理财)无用时,他会毫不犹豫地抛弃之。而真金自幼受到儒学教育,信奉儒家治国之道,他相信要治理国家,非儒治不可。特别是在理财方面,父子俩的观点更是不能兼容,因此忽必烈与真金之间的分歧出现了。一二八四年,忽必烈任用卢世荣改组中书省,卢世荣又罢行御史台,以按察司掌诸路钱粮,大索天下,极尽搜刮之能事。同时,卢世荣还恃忽必烈的信任,肆无忌惮,滥杀无辜,造成朝中凛凛。儒臣们感到更加压抑,他们迫切希望真金出来主持政局,于是,一二八五年出现了「禅位」事件并导致真金的死亡。 “禅位”事件从真金来说,他有着治理国家的强烈愿望,但一直没有实权。阿合马时期,他还可以凭自己太子的地位与之抗争,但卢世荣掌权以后,忽必烈理财的愿望更加强烈,政见的分歧已难以靠亲情来弥补。从一二八四年忽必烈在卢世荣要求下改组中书省这一事件看,忽必烈做事从不考虑真金的意见,所以真金的处境也更加不利。 一二八五年江南行台御史上书:世祖年事已高,应该禅位给皇太子,皇后不宜参与朝政。这种观点符合中原王朝的传统,但不符合蒙古的习俗,按蒙古习俗,皇帝死后须经宗亲忽里台大会的通过才能成为大汗。新大汗选出以前,太后摄政,也有先例。所以江南行御史台的这个建议,在忽必烈及蒙古贵族看来是非常荒谬的。更会引起忽必烈对真金的猜忌,而给他带来杀身之祸,所以真金得知后非常恐惧。此时,尚文为御史台都事(尚文,字周卿,祁州深泽人),他深知这道秘章关系重大,因而暗中藏之,以杜谗隙。不久,这件事为阿合马余党达即归阿散所知。他感到搞垮真金的时机已到,于是向忽必烈上奏说:「海内财谷,省、院、台内外监守,里魁什长率有欺蚀,请收内外百司吏案,大索天下埋没钱粮。」很明显,他这样做的目的是找出那道秘章,将其公开。忽必烈批准了他的请求,并下令御史台配合。 于是达即归阿散全部封存了御史台档案,逐项排查,一时官吏、庶民罹陷日众,人情危骇。尚文急忙将秘章之事报告了当时右丞相安童及御史大夫月律鲁,拒不交出秘章。第二天达即归阿散将此事告知了忽必烈。忽必烈派大宗正薛尺轩亲自去御史台取秘章。形势万分危急,真金则更加恐惧,安童与月律鲁亦不知所措。尚文则较冷静,他分析达即归阿散目的在于上危太子,下陷大臣,流毒天下之民,但是,他们是阿合马余党,赃罪狼藉。所以,宜采取先发制人之策以夺其谋,于是尚文到御史台查阅旧文案,查出达即归阿散一伙数十条罪状后,立即来到中书省,对安童和月律鲁说:「丞相、大夫以勋贵忠贤,荷天宠,柱石廊庙,皇太子为天下本,固本安天下之任要靠你们了,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你们二人先去将秘章原委禀报世祖,使达即归阿散他们没有机会中伤太子。」安童及月律鲁于是进宫见忽必烈,忽必烈听了二人的陈述,果然大怒,质问二人:「你们难道就无罪吗?」边说边颤抖不停。安童上前说:「我们有不可推辞的罪过,但是达即归阿散这些人的罪状更加明确,如果处理不当,势必残害生灵,请皇帝选一有权威的大臣为首,尽快处理此事,以肃清纷扰。」忽必烈愤怒稍解,答应了二人的请求。安童及月律鲁出宫后,马上宣布暂停达即归阿散等人的排查活动,紧张的气氛缓和下来。不久,达即归阿散等人开始聚众生事。忽必烈得知后,派人捕之,杀其元凶,旬日之间,中外清泰。危险虽然过去,但真金在这一事件中受到了沉重的打击,忧虑过度,于一二八五年底不治而死。 后代子孙真金有三子,长甘麻剌(1263年—1302年),至元二十三年出镇漠北,二十六年召还,封梁王,出镇云南。二十九年,封晋王,复镇漠北“祖宗根本之地”,守太祖大斡耳朵;次答剌麻八剌(1264年—1292年),即武宗、仁宗之父;第三子即成宗铁穆耳。由于世祖按中原传统制度仪礼册立真金为太子,虽然他在继位前就去世,但他的子孙一直被视为元朝皇位的正统继承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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