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张占元 |
释义 | 张占元是定州秧歌戏第五代传承人。精通定州秧歌戏的音乐、板式、唱腔、打击乐伴奏,通晓各行当的演唱技艺。代表作有传统戏《呼家将》、现代戏《朝阳沟》、《社长的女儿》等;著有《定州秧歌史料》;2005年被河北省文化厅评为首批河北省民族民间文化传承人。2008年被评为第二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代表性传承人。 1、定州秧歌戏演员人物简介张占元,1941年生人,定州人。精通定州秧歌戏的音乐、板式、唱腔、打击乐伴奏,通晓各行当的演唱技艺。能编创和导演节目;著有:《定州秧歌音乐、板式、唱腔》、《定州秧歌回忆录》、《定州秧歌传统剧目选集》;2004年导演并设计的秧歌戏《扒糕情》设计唱腔获文化部第十三届“群星奖”;2005年表演唱《社区就是一首歌》设计唱腔,获河北省社区文化月展演一等奖;2005年被河北省文化厅评为首批河北省民族民间文化传承人。 从艺经历出入剧团 从16岁起进入秧歌剧团的张占元,经历了秧歌的繁荣鼎盛时期,也亲眼目睹了它的衰落。1958年,张占元刚进入秧歌团的时候,正是定州秧歌风靡一时的时期。当时,多数人都会唱秧歌,就像现在年轻人喜欢流行歌曲一样。那时演出非常频繁,一年在家的时间特别少,就和现在明星赶场演出差不多。几度繁盛之后,定州秧歌逐渐走向低谷。1988年定州秧歌剧团被撤销,张占元被迫回家后一直跟着业余秧歌团到各地演出,其演出形式主要是“走堂口”(庙会演出)和“挡小事”(红白喜事演出)。虽然秧歌在农村还拥有一批新老戏迷,但由于剧团人力、物力、财力严重不足,其演出已远远赶不上从前。1957年,张占元进入秧歌团的时候,正是定州秧歌风靡一时的时期。张占元回忆说,当时80%的人都会唱秧歌,就像现在年轻人喜欢流行歌曲一样,随口就能哼哼上几句,作为一个定州人如果在当时说不会唱秧歌,是一件很丢人的事。 小有名气 两年后,他已经小有名气,这时秧歌里面的古装老戏也达到了鼎盛时期。当时演出非常频繁,张占元一年在家的时间特别少。正月、二三月、九月最为集中,一个地方的演出结束了就马不停蹄地赶往下一个演出地,和现在当红明星的赶场演出差不多。就这样,张占元把定州秧歌传播到了保定、石家庄、衡水等地,深受喜爱。1978年,张占元迎来定州秧歌的再次兴盛。当时到新乐、莞县(顺平)等地演出,每天要开四场戏,比正常的演出多出一场,可还是满足不了观众的需求,天不亮人们就要去排队买票,100元一本的戏票,一买就是几本。唱戏礼堂的一个门口清场放人,另一个门口就开始收票,有时三个门口同时往里放人都来不及。有一次,戏已经唱完了,观众还是不肯离去,要求接着往下唱,但剧本还没编完,没法接着往下演,可观众不信,依旧执着地在台下等着。没办法演员们只好临时安排角色,串台词,即使这样,台下也满是掌声。 免费教学 现在,秧歌面临着后继无人地窘境,年轻人没人愿意学,他就免费地教大家,不为别的,就是不想让秧歌就这样消失了。他对秧歌地热爱与执着,让我们在场的每一个人感动。辉煌很快就结束了,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定州有关部门下发文件解散了秧歌团,张占元也第一次跌到了艺术低谷,他期盼着有一天再登台演出,而这一等就是十年。 这两年国家很重视民间艺术的保护和发展,定州秧歌戏也成了非物质文化遗产,文化部门请张占元提些建议,他表示必须成立定州秧歌艺术团,节目形式多样,但必须和定州秧歌结合起来。2008年农历二月初二,“定州市侯国军秧歌艺术团”正式成立,张占元任艺术顾问。 改编作品为了让古老的秧歌戏焕发生机,张占元古韵谱新词,古词换新曲,先后创作并改编了《打经堂》、《扒糕情》、《一封邀请书》、《老陈家的喜事》等一大批优秀秧歌戏作品。他还历时5年,完成了一部长达72万字的巨著——《定州秧歌史料》,包含了《定州秧歌》的发展历程、音乐、板式、唱腔及传统剧目等,是一部用文字和曲谱将定州秧歌规范详实记录下来的戏剧资料。对于一位只有小学文化的农村上年纪的人,历时五年著成此书,张占元对定州秧歌的痴情可见一斑。 为秧歌戏奔走秧歌剧团三起三落,这期间流失了众多优秀的演员,但 是固执的张占元始终对这门民间艺术不离不弃,他说自己离了秧歌就活不成,就是要干这行。剧团解散后,秧歌戏老前辈宋文川成立了自己的秧歌班,张占元就跟着秧歌班演出。在这之后,定州先后成了7个秧歌班,但经常活动的也就两三个。这两年国家很重视民间艺术的保护和发展,定州秧歌戏又赢得了一线生机,但是张占元关于秧歌戏的焦虑还远未结束,他说自己现在正在写文字的东西,力图把音乐、板式、唱腔以及剧目留下来,但是当务之急是要留下影像资料,“我数了数,现在能唱几句秧歌戏的大概只有32个人,这其中30岁以下的没有,30岁到40岁的有9个,40岁到50岁的12个,剩下的都60岁往上了,能当老师的不过两三个。老人们没的差不多了,再过两年想唱都唱不动了。无论录制影像资料还是办个学校,都需要钱,对于张占元来说这谈何容易。定州秧歌戏的保护和传承绝非一朝一夕,这是个大工程,而张占元能做的就是把自己的一腔热血全部奉献给他钟爱的定州秧歌戏。 贡献《定州秧歌史料》由定州市文联编辑出版,定州秧歌传承人张占元编著。历时5年,编撰70多万字。此书分三部分,介绍了定州秧歌的发展历程,记录了其音乐、板式、唱腔,以及经过修改、整理的部分优秀传统剧目,并收录40多幅反映定州秧歌历史的珍贵图片资料。 定州秧歌是当地人民自创、全国唯一的一个地方剧种,有近千年的历史。它的传统剧目大都以反对封建礼教、揭露社会丑恶、颂扬人间正义、反映百姓生活为主要内容。该剧种的传艺方式自古以来均为口传,剧目没有剧本,唱腔没有曲谱,目前没有专业的秧歌剧团,已到濒临灭绝的地步。《定州秧歌史料》用文字和曲谱的形式,为爱好者提供了一部比较规范、详实的戏剧资料。 心愿唱了一辈子秧歌戏的张占元,对秧歌戏的感情一言难尽,“我就是爱它,离不了它。只要说起秧歌我就有精神,吹、拉、弹、唱、写样样都行,别人都叫我‘秧歌大王’。2002年的时候,我开始着手搜集材料,决定先用文字的形式把定州秧歌记录下来。目前我已经完成了三本书,共72万多字,预计河北人民出版社将于今年6月份出版。” 说到被评为国家级“非遗”项目代表性传承人,张占 元既高兴又感觉压力大,“你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琢磨新的唱腔、唱段。给定州市宣传部提交了一个‘秧歌传承方案’,把定州秧歌的现况和发展写了写。目前定州会唱秧歌的人一共有32名,除了我以外,唱得较规范、有风味的只有黄翠和张芬然二人,况且她们俩都60多岁了。我想趁着这些能唱两句的人还在,留下更多的音像资料,方便后人学习继承。” “另外,我还希望打造一个秧歌名牌剧目,不论是传统戏还是现代戏,组织骨干力量,再请个高水平的导演,把我们定州秧歌推向全国,甚至国外。还有组织一个高水平的秧歌艺术团也是必需的。前几天几个企业出资刚成立了‘定州市国军秧歌艺术团’,我打心眼里高兴。” 现在,秧歌面临着后继无人的窘境,张占元无奈地说:“不怪年轻人不愿意学,现在定州秧歌没有市场,没有名牌剧目,就连正规剧团也没有,根本吸引不了年轻人。不过,我不会灰心,等打造出来一个名牌剧目,拿着它上中央电视台演出,一准有人来学。我现在免费教大家,不为别的,就是不想让秧歌就这样消失了。” 2、张学良卫队旅五连连长张占元,字冠一,锡伯族,世代居住在今沈北新区北四家子村,生于1906年。自幼好学,为人豪爽,勇敢耿直。其父张德恩以务农为生,妻子张卢氏,生有五子三女。张占元为长子。“九·一八”爆发之夜,第一个主动抗击侵华日军而英勇殉难的人,是张学良卫队旅的连长,事发时驻扎北大营东侧。他身先士卒率部直接进攻入侵日军,身中三弹,当场牺牲,时年25岁。 亲历者:30多名士兵受伤张占元的发现者是沈阳著名收藏家詹洪阁。他说,张占元是张学良卫队旅五连连长(上尉军衔)。“九·一八”当夜驻扎在北大营东侧500米旧无线电台院内。 说起发现的过程,詹洪阁说,之前妻子曾向他透露了一段家史。“她告诉我,爷爷有五个兄弟,大哥叫张占元,毕业于东北讲武堂,后来在‘九·一八’当夜阵亡了。家里还留着他的照片。” 詹洪阁说,起初也只是随便听听,并没特别在意。但随着今年“九·一八”事变80周年的到来,他在准备展览、收集相关史料的过程中,张占元的名字再一次出现在视野中。 詹洪阁向记者出示的一份名为《9·18记实(第三十一辑)》(辽宁人民出版社1991年出版)的文史资料,内有曾任张学良卫队步兵总队(旅)二队(团)二营五连排长的赵明义的一段回忆。五连连长就是张占元。 赵明义回忆说:“九·一八”事变的当时我是卫队步兵总队(旅)二队(团)二营五连排长。部队驻沈阳北大营东侧500米无线电台院内。事变前一天就听说日本人要捣乱,为避免冲突,天不亮部队即得令出发。北行50华里到辉山一带躲了一夜,认为没事了,18日晚又回到了原驻地,团营级军官也大多回家去了。岂料晚上10时许,旋闻北大营方向有爆炸声。 营长杨春煜立即命令全体官兵,紧急集合,搬高桌架长凳,在围墙上架起机枪准备抵抗。上校队长汲绍纲(兼东北军学生队队长)在家中得到电话,匆忙赶回部队。这时北大营的部队已陆续向东陵方向撤退,我们也随即撤出沈阳东行百里,行进中有日机2架在头上低飞侦察,我部队一边走一边射击,在日军俯冲扫射时,我们连有一个排长被打伤了,当时无法治疗,只好令其化装返回沈阳,说是被土匪打的。 汲队长(上校队长汲绍刚)随即下令,不准对日军胡乱射击,以保留子弹,准备对付地面日军,违者处死。我们连长张占元同我走在前头,绕过敌军的阵地向西走。张占元对我说:“铁路上的敌军不多,我们攻击他。 ”随即张占元带头率部向敌人猛冲,距敌百米时,日军发现铁路西侧有我军攻击其背后,遂发出惊呼并开始射击。 激战中,我们几次进攻皆未得手,我们连排长同时负伤,只得放弃进攻撤出战斗。当退出20里外的阿吉堡子时张占元因伤势严重来不及抢救死去,大家沉痛地将他换便服入殓,并责成当地区长派人到沈阳六王屯他家中送信,说是“土匪打的”。这次战斗中,我们死连长1人,伤排长2人,另有外连一司务长受伤,士兵也有30多人受伤。 专家:丰富了“14年抗战”的论点在昨日发布会后,詹洪阁告诉记者,“九·一八”事变当夜,当时沈阳主要兵力包括王以哲(东北军重要将领之一)的第七旅、总部卫队、张学良的卫队营、讲武堂学兵和黄显声(九。一八事变时的辽宁警务处长)的警察部队。 事变爆发的时候,王以哲和两个团长都不在部队,第七旅苦苦等待命令,最后等来的却是—不许抵抗,任其占领营房缴械。该部靠下级军官自发组织才勉强突出重围,损失惨重。各部只有黄显声部和讲武堂兵(张占元等部)主动进行了抵抗。 19日凌晨3时,在日军坦克的攻击面前,只有轻武器的警察部队被迫撤离。讲武堂学兵五连连长张占元主动要求断后。黄在撤退时嘱咐警察和公安队官兵尽量携带武器弹药撤退,连夜经过新民向锦州集中待命。但由于准备充分,沈阳警察部队撤退到锦州是动作最快,损失最小的。断后的五连连长张占元在掩护主力撤退的过程中,身中三弹,英勇殉国。他是“九·一八”当夜主动抗击日寇殉难的第一人。 昨日与会专家也发表了各自看法。中国近现代史史料学会副会长、中共辽宁省委党校教授王建学说,战争的形式有进攻、保卫、突围等多种,张占元属于主动进攻主动反击的。这是很难得的,在当时已经下令不抵抗,一些像张占元的中下级军官是冒着抗命的危险反击入侵日军的。 他说,张占元事件丰富了“14年抗战”的论点。“九·一八”事变不仅是日本法西斯武装侵略中国的开端,也是中华民族14年伟大抗日战争的起点和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序幕。 辽宁大学教授邢安臣表示,以前,每当谈起抗日战争,许多人习惯称之为“8年抗战”。但在20多年前我们就提出了“14年抗战”的主张,而且我们这一代人有责任恢复历史本来面目。 著名作曲家邬大为说,张占元的名字我是第一次听说,听到他的事迹,我很感动,我觉得应该给予足够的重视。“九·一八”历史博物馆馆长井晓光说,争取在临时展览以及巡回展览时,把张占元这段历史加上去,让更多的观众了解。 家人:他本可撤退为救战友牺牲张占元高小毕业后,考入东北讲武堂步兵科,于1929年讲武堂第九期毕业(授中尉军衔),时年23岁。同期毕业的还有我军著名高级将领、开国中将万毅。 1930年进入张学良卫队旅任五连连长。张占元虽已结婚,但无后人,其妻张鲁氏在他牺牲后也一直未嫁。 昨日,张占元的四弟张殿元及其家属10多人也来到现场。 张殿元回忆说,张家世居在现在沈北新区北四家子村,原是本地一个大户人家,“我大哥各方面都很优秀,他考上东北讲武堂之后,成了家乡人的骄傲,从那以后,两三个月才回来一次,平时都是在部队里。 ” 他说,大哥抗日牺牲后,好多人都传说,那一仗打死日本鬼子100多人,还打了装甲师。家族流传的说法是,张占元当时本来是可以撤退的,但是发现上校队长汲绍纲被日军包围,当即前往营救,汲绍纲顺利逃生,张占元却牺牲了。 张殿元的长子张学忠说,张占元去世后,家中曾留有一本厚厚的讲武堂同学录后来被烧了,时至今日,只剩下一张他毕业时一身戎装的照片。 张家人说,张占元的坟地于上世纪70年代平坟改造时被移为平地,现为农家玉米地。他们希望将张占元坟墓进行重新挖掘,尸骨重新安放,为其立碑,以教育后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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