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张漫青 |
释义 | 张漫青,女。作家,诗人。寄居厦门。业余创作诗歌、小说、剧本。 作品见于《诗选刊》、《中国诗歌》、《中篇小说选刊》、《福建文学》、《延河》、《厦门文学》、《新诗代》、《西湖》等刊物,有诗歌入选2008、2010年“中国诗歌年选”,有小说入选“2010年中篇小说选刊精华本”。 小说作品荣获“福建省第二十五届优秀文学作品奖”一等奖。 代表作品小说:《老女孩》、《目光下垂》、《壁虎大街》、《房间里的张七》、《男朋友》、《困》、《白衣灰灰》等 。 诗歌:《小镇之夏》、《不要》、《安平桥》、《于是我原谅了你》、《黑衣人》、《录像片》、《紧张》、《小多》等。组诗《剧情诗》、《我们的心静如废墟》、《我的礼义廉耻,我的朝代》等。 剧本:《妻》、《红树》等。 评论(节选)张漫青具备了一个小说杀手的基本素养,也就是小说的讲述。 这是一种智力修炼而成的道术。这是一种心魄提炼的境界。这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这是一种体验沉淀而来的敏感。 这当然更是汉语言应有从容不迫气度的必然表征。作为常识的“虚构”,在张漫青眼里,不过顺手牵羊之举,终究动笔之初,落笔为文之始,“虚构”即已出场。用不着拿着“虚构”进行等级划分,抑或“先锋”/“写实”之别。张漫青仅仅关注于某种称之为卑微的品质,如何遭遇到各种力量的敲打,反倒凸显出不卑微的震惊光晕。(评论家肖涛评张漫青小说《目光下垂》) 这首带有较为沉郁的哲理意味的短诗,其成功之处就是运用了上述第5种“以语言穿透语言”的技术性操作——矛盾语词的组合。英美新批评派主张“诗为矛盾语”,阳光下不可穿皮衣,雨天里不可哭泣;但雨天里却可以穿皮衣,阳光下却可以哭泣,由语词不按事理逻辑地交错置换所形成的矛盾诗境,一下让你陷入一种莫名的困惑与无奈之中。这就是诗的“语言张力”所产生的美学力量,它穿透了阳光、皮衣、雨天、哭泣这类词典语言,创造出特殊的诗意境界。在由诗的语言张力搭建起的平台上,诗人又上升到另一层面,一个带有哲理意味的层面:世间一切都可“拆散”,没有任何必然的逻辑关联可以阻拒,不管是时间与空间,不管是曾经融合过的“你和我”。诗人情思的抑郁、深沉,由此浮现。(厦门大学教授俞兆平评张漫青诗歌《不要》) 有些悖论是可以化约的,如罗素悖论。有些悖论是不可化约的,如哥德尔悖论,它动摇了整个数学的根基。幸好,漫青的诗歌悖论还没有深入到它的镜像结构之中,因此她还有机会以辨证的形式去重新梳理存在与虚无的关系(她不断失踪/也不断存在《无故》)。并且,在辨证的关系中,她找到了另一种自我表达的方式。(诗人樵夫评张漫青诗歌) 常见的小说作者,一般也具备良好的语言素养,有不错的文学范儿;但张漫青与常见者的不同之处在于,她于这些语言和技巧之外,始终准确地领会到了小说人物的情怀和心意的停留,换言之,她小说中的人物尤其是主角尤其是女性,都以其个体精神的执着示意出她们在生活中的所在(位置)——仿佛这个城市有许多拥堵的雷同的建筑物,俯瞰的时候你几乎无法注意到它们的个性,只觉得灰鸦鸦灰鸦鸦地鳞次栉比;但张漫青让某个建筑物从内部伸出奇怪的小手,那些小手耐心地壮大,纠结出与众不同的姿势和情绪,结果就好像在一溜顺畅无阻碍的现代建筑面前,突然固执地保留了一处古老的门楣,并让它的外墙攀满了疯狂的青色的藤蔓,使得路人在瞬息而过的刹那觉得其内部大有深意。(评论家夏烈评张漫青小说) 这些诗句就像长刀短刃,犀利又锋锐无比,读来甚是痛快,语言的节奏犹如快感,气息如烈酒醇香;信手拈来的事物,不经意的组合,犹如电影里的蒙太奇,诗人似乎把握着一种肆无忌惮、畅快淋漓的话语感,将语言的陌生化效果发挥到了极致,古人云:话不惊人死不休,或许这便是语言的变态,也是语言暴力美学理论的开始。(诗人颜非评张漫青诗歌语言里的暴力美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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