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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条 语默
释义

语默,原名宋少辉,1982年出生于河南滑县。14岁退学,后从事建筑、铺路、防腐、推销、美术教育、期刊编辑、策划等工作,曾任门户网主编、出版社社长助理。2006年为首创立新新主义,现任新新文学社名誉社长、《新新文学》民刊总编辑。

主要作品

组诗集《流亡之歌》、十四行集《死亡之歌》、长诗总集《精神分裂》、短篇小说集《黑眼睛》、短篇小说集《门》、中篇小说《倾斜》(共三卷)、中篇小说《重叠》、长篇小说《面具》、长篇小说《疯子》、话剧《末班车》、话剧《群》、散文集《死神的救赎》、哲学随笔《神经兮兮》、哲学随笔集《世界是虚伪的》、哲学论著《边缘》、哲学论著《反命题》、美学论著《呼吸》、语录《语默语录新编》、诗论《神的再造·再造的神》、小说文论《叙述之外的美学世界》、谈话录《而已谈》等。

媒体刊载

作品散见于《当代中国》杂志、《时代文学》杂志、《散文诗》杂志、《青年导报》、《中华诗词报》、文学网站等。

作品风格

语默是很难与世俗妥协的作家,常将瞬间的感觉和意绪,喜用最简洁的文字表达一个“另类”智者的思想力度,并具有较强的思辩性与哲理性。其作品形式多姿多彩。注重文字的修辞和华美,富于色彩感、富于感观。诗的语言、诗的意象、诗的韵律,构成了语默文学作品最突出的艺术特色。和谐的节奏感是语默文学作品的特点之一。特别是在语言的创新上吸取了印象主义、象征主义、超现实主义的精髓运用到了文学创作,为作品营造了神秘的画面感及玄秘的空间张力。

语默著作汇集

一、诗集系列:

现代诗集《禁闭或疯狂》、现代诗集《列维纳斯》、现代诗集《非非非》、现代诗集《象》、现代诗集《微尘》、组诗集《流亡之歌》、十四行集《死亡之歌》、现代诗集《虚构》、现代诗集《液态心脏》、现代诗集《相对论》、散文诗集《安魂曲》、长诗《虚无的圣经》、长诗《骨灰盒》;

二、小说系列:

短篇小说集《黑眼睛》、短篇小说集《门》、中篇小说《倾斜》(共三卷)、中篇小说《孤独的风筝》、中篇小说《三月灵语》、中篇小说《重叠》、长篇小说《面具》、长篇小说《疯子》;

三、哲学系列:

哲学随笔《神经兮兮》、哲学随笔《世界是虚伪的》、哲学笔记《摹与写》、哲学论著《边缘》、哲学论著《空想哲学》、哲学论著《时钟革命》、哲学论著《镜像理论》、哲学论著《神秘主义》、哲学论著《动物对话集》《哲学论著《那个个人》、哲学论著《维特根斯坦研究》、哲学论著《最后的开始》、哲学论著《反命题》;

四、美学系列:

美学论著《抽象的风》、美学论著《呼吸》、美学论著《解构绘画》、美学论著《梦游者》、美学论著《戏说》、美学论著《镜与方程式》;

五、戏剧系列:

话剧《末班车》、话剧《阴茎独白》、话剧《穿针引线》、话剧《傻逼》、话剧《黑白分明》、话剧《群》、话剧《借钱》、话剧《圈套》、话剧《神阿神》、话剧《圣人》、话剧《婆婆妈妈》;

五、散文随笔:

散文集《死神的救赎》、长篇随笔《空城》、随笔集《遗像》、随笔集《边城的影子》;

六、访谈研究:

谈话录《而已谈》、谈话录《灵魂录》、书信集《神秘书信》、心灵自传《神经兮兮》;

七、文论系列:

语录《语默语录新编》、诗论《神的再造·再造的神》、小说文论《叙述之外的美学世界》、讲座《中国现代诗的传承、发展及演变》、批评《中国现代诗批判》、诗人研究《特兰斯特罗默研究》、简史《欧美现代诗发展简史》、文论《矛与盾》、文论《反抗》。

语默语录:

人生25个过程:(0—20岁)梦境期—单纯期—理想期—迷茫期—彷徨期—(20—30岁)浮躁期—淡然期—静水期—流深期—(30—40岁)—沉淀期—薄发期—爆发期—达人期—开拓期—(40—60岁)回归期—轮回期—脱胎期—换骨期—觉悟期—(60—80岁)—死亡期—复活期—(80—100岁)—栽种期—发芽期—开花期—结果期。

语默诗歌推荐:

《城市的直觉》

文/语默

城市的腰上挂着两个馒头,一个奉送亲情,一个丢给奴才的狗

他(她)捡起来只是为了放弃,那把大手是我递给你的黄昏

那么我只爱你?也许只是面具,显得那么生疏又可亲,哎,我的上帝

追求那份丑恶,不——,我怕你当着我的面,一切掩饰起那把良心的微笑

我将大小的房间装点成一个个火炉,只是有些发烧,地球异常的失控

你那胸上的灯笼,我们仅仅是为了一场死亡的赌咒?也许,那个远去

***

请你走近些,一直走到那个最远的地方?我为他(她)装了一扇窗,还有门

那里影子有三个,爬着的是你?也许那场大雨把我们都冲走了。只是游戏

我们蒙上贪婪的眼神,悄悄地离开熟悉的陌生,一直到你大口的吐血

夜的到来你与我相卧在那只船上,将煮熟的太阳啃下一个月牙,用心的失落

那年华的枕巾上流成了河,唯一剩下一口老井和一根粗壮的柱子,雕塑的沉思者

***

我们都是跌撞的孩童,那小手的模样或许是从树根、可怜的风的翅膀上拽下的

那碎片的纸飞机,还有那卡通的有些奇异的神经,在你的杯子的水缸里使劲地跳

你对着我只是笑啊笑,他(她)好象失踪了?简直是那场战争的起因包庇了城市

躲开了只是为了一群贼的堕落?扇子的背面写着“复兴”,背面的背面是白的雪

因为想到了冬天。有些虚荣的骗局,在你的脑袋上发芽,开着人人都陌生的花

***

我揣了一盆水,搭在你的肩上。被一双无字的票据印上一张老脸,在灵魂的脚掌

为泪水叹息?在那个十字的跑道上,我走马,你走车。瘟神带来你的衣角,蹲着

惟恐那个吃人的鸟,为这个吝啬的手续抛光。解开扣子就是谜底?偷偷的泄漏

最终,生于坟墓的楼台,用一对无地自容的自尊,直到躺在厚厚的土地,有些凉

架起沉重的扁担,拉起一座山,在那并不深刻的水沟里,灌满了那双羞涩的草鞋

***

城市睡了,有些假惺惺,有些迟钝,有些失眠。喝完了眼药的病态的黄昏,咳嗽

打针,吃药,到你的肚子里翻开你的皮包,放进一段传说,一口方言

那个泪人啊!那个泪,贴着钱字的招牌?我们都审视着这滴泪水,钱的味道

在茅厕的坐便器洒上一层香水。骗谁呢?滚着浑圆的失去棱角的抽屉,钥匙

在那铁做的墙壁上钻洞取“火”?看来这北国的城,也许是昨日的天堂?走开

站在空的酒瓶上,飘飘然,醉醺醺……

***

我把土地都已埋葬,骨头的裂缝中残留着你的唇印(毛线织成的冬天,烧了)

那个嫩芽钻出一枚硬币,我把它吃了。你在地狱的心房上,咳着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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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默组诗推荐:《呼吸运动》

文/语默

1 呼吸的印象

从你脚边寻找白发染红的

在码头翅膀上

捆住的影子

***

墙的鼻梁

由无数气泡组成

那是间接的

丢失了的所有的城

***

从来不承认

不敢承认

我恐惧

我发疯

***

快快安静

安静

安静

***

种下一只鸟

会飞的

会叫的

惟独

不会说话

***

我从鸟的头顶看

那个月牙

从我的嘴唇

接过

一堆石头

一杯

暗淡的光华

2 呼吸的力量

多情的蚂蚁

一驾马车

悬浮

一条船

载乘的宇宙

***

从一个到另一个

在无限的脚掌

伸展

***

漂浮的木

生出

一条丝织的太阳

***

轻盈的飞舞

飞舞

飞舞

飞舞

***

墨绿的一片海

挂在嘴角

裂开的

核桃

3 呼吸的命运

丰收的季节来了

一张脸

从我亲爱的

手上

抢走

***

我对着肚皮傻笑

他们都笑我

鸟都飞了

***

在另一时间

走的走

来的来

***

你红色的喉咙

在红肿的

鼻孔唱歌

***

我一动不动

谁听到了我的声音

我不知道

不想更不想

知道

***

我从裂开的口袋

走到那里

不用怕

不用怕

***

从飞走到飞回

与日光做爱

在劫难逃

***

熟透的麦子

一把镰刀

4 呼吸的美学

我说我渴

在白色的包围中

闪亮

***

从黑夜到黑夜的

堡垒

在我目光中

逃脱

***

一只兔子

血淋淋

从燃烧的地方

***

那是孩子

看到的一切

骗局

排着队

***

从张开的小路走开

干枯的一朵花

从隔壁吹响

***

拿起

匕首

***

刺向空虚

逃亡的情人

5 呼吸的秘密

并不是这样的

从来都不是

***

那个瓶子

碎了

那个碎了的

瓶子

***

我向山里人喊

喊山里人

***

在阴暗的水井边

酒鬼醉了

那个醉了的

酒鬼

***

语言躺在那里

不说话

语默组诗推荐:《残缺的遗书》

文/语默

1 犯罪

血腥像燃放的烟火

告诉灵魂丢失的影子

在无尽的等待中

我撬开头颅在一个

时间的脚趾上

我大声欢呼在你缠绕的风中

丢下遗书的一半

那另一半在哪

我不知道眼睛闪现

在我星球坠落到一位死神

向我靠近靠近的更远些

我只是无法停止思考

抵达神经的极限速度

一种静止的飞跃飞

在我独自停留的站台

我试图如你如他

在所有人面前

闭嘴沉默向零丁的一个顽石

放下且慢的游戏无法伸张

在我病态的幸福中死亡

水开了那不是温度是沉浸

沉浸的一种无法躲藏的

勇敢的有些萎缩

在移动到看不清为止

蚂蚁们我的伙伴

你们啊在我胸膛的隔壁

休息去吧我给你们鼓舞

这是丢落的秋千

在秋千上打折的人生

而另一个人还有另一个很多人

你的嘴巴刚想说

你不说你不肯说再也不

我感觉到我多么像一个人

一个在嘴角涂满虚伪的

那个影子忽闪中不见了

在很多很多时候

那不是恐惧的

我只能用最后一口气息

砸落在我的脚跟一个水池的

赤道的火球上

在一片汪洋的火海面前

我静默不语

我哭泣这种坚强的后盾

浪花疲惫地向我欢呼

从一个幼小的心灵

长出一个触角

2 绝望

再也找不到那种游戏有些羞涩

这种叹息的眼神围坐在一起

从沉睡到惊醒缓慢地流动的物质

我挣脱那些一种网状的生活

在向我逼迫一直到摇摆的大街上

走近一个神思的老者面前

那些知道的事物刚刚擦亮

我说过你对我那些蜡像

在一块草地上落座白茫茫

飞走了飞的很远那种绝望的人

打开闹钟的躯壳说:时间活了

就这样打开颤音的日子

我在你的嘴唇上藏下了所有

鸟儿飞走的那一刻

我与光明面对面

黑夜有些羞涩地扑面而来

从一个醉醺醺的

忍受一切堕落的疯长

掰开命运的种子

数一数窗前的一个血红色的星球

那是一声召唤下的

转瞬即逝在一个陶醉的房子

从房顶的底部开始

群居者从迷人的大腿爬过

蹲在一个火炉的眼睛里

举起本不协调的酒杯祝贺

一切都了结了寸断的心

在我永恒的一个闪烁的花边新闻

再也看不到新一期节目

声响遥遥可及在惟恐

找不到一个从死亡的喉咙里

坟墓上跪下一群鬼

在我的坟场上

3 膨胀

我背对一片孤独的云走过去

一声招呼不打叫醒飞跃的一个怜悯的

怪物在一个刺杀的玫瑰前

告诉世界诞生的日子在过去

没有生还的能力在蓝色的冰河上

回来回到幼稚的小河嬉戏

暗中琢磨近似绝望的天空在孩子手中

哦这一切不能隐没从一根线条之上

握住握住最后一道闪电

水开始在冰块蔓延性欲的罪过

那种血性的燃烧

在我思量的阁楼旁大嘴的吐气

吐出阳光的轰鸣大地在震颤

在我喘气中这些简简单单

陷落了整个秋天在没有人迹罕见

这些人都探出脑袋那种刻画的

嘴脸有些消瘦有些谦逊还有些欲言又止

我在缓慢的激流中销蚀这光芒的一偶

夜晚临近的黄昏堆满笑容的冷色

地壳开始膨胀在我膨胀的天空

大声的擂鼓直到我的舌头断裂

没有任何决绝的口吻

藏在秘密的宫廷

这里储满了太监的嘴脸

那只脚在一阵沉浮的沙尘中

成了水源源不断

我尽可能地走到你站过的地方

大口的呼吸将那破裂的梦

堆积一座山向来往的行人致敬

我再也不会回来不会了再不会谁也不告诉

那个长眠的一个错觉的变幻在母亲怀中睡了

就是一阵哈欠也无法阻挡的母爱在孩子心中睡了

那个母体的能量是爱在一层卷发周围放下微弱的神经

纹丝不动地走来走去那是思想的叛徒

在我浮云的鸟儿飞走了在也不回来不会回来肩头微笑着

这里有成熟的果子我羞涩地低头焦急地绽放

4 陌生

这里都是陌生的孩子在冷酷的怀抱中

那是无名的太阳沉寂了许久的牢笼

生锈了结实的拳头开始打开那是世界的距离

寻不到一丝影子在海水流亡的镜子周围

开始降落了那把撑开的雨伞还有降落的云彩一起

一起在余暇的空缺中开始冬眠

这兴许是所有的爱情无数的光和热

在劈开的岩石中秘密碎了

洗澡的陌生孩子都来了来了无数的陌生

我开始停下夺走那些致命的

从爱情游戏中迷失的孩子陌生的这是全部

似乎从没有显现的一个脸庞乃至身躯的跑道上

我对准漂亮的一个难以想象的水池

向死神挥手告别那种爱的洁白在我死去的血液中

怒吼一种无法控制的棍棒上的痴情的血迹

那是绝无仅有的一次汇合一直到消融

我告诉你说:春天来了不是来了是一种离别的安静

发芽的日子从火中逃跑逃走了所有的生活

一根绳子拴住了所有的春秋那是光的孩子陌生的敌人

5 死亡

那种不朽的力量冷嘲热讽那是长出了围墙还要生长的人性

那么广阔一直走向飞回的道路上比飞还要超速的

等你飞回来了这些记忆的款待仅仅是一杯茶遗落的鸟儿

我从此拒绝歌唱诸如这个带着满身怨恨的思想

飞回到从前的寓言中的天空一把斧头砍伐的

一种召唤埋藏的一种灵魂的衣裳在爱与爱的心房上

回到房子的底部加固从惊弓之鸟演变的大鸟

我爱你们爱所有的呼吸爱所有的光芒在完结的最终

点亮火把我的梦乡在隔壁在一个闪烁的

找不到沉默为何物的一种幻觉那封遗书还有一半没有完成

那封遗书还有一半没有完成没有完成是另一半另一个天空

月亮睡了在我睡过的黑夜黑夜睡了在我睡过的月亮

那是月亮水上的月亮会飞的月亮不朽的月亮埋葬的人都醒了

语默组诗推荐:《恶毒的风》

文/语默

1 粉墨登场

大腿压小腿,在一排排粉色的酒席上

一只螃蟹的下场就是烤熟成为你的

一部分在你的头盖骨里。我有些担心

向一群横行霸道的犯人寻找妥协

似乎没有人明白那是什么玩意儿——

他们玩够了生存游戏,开始恶毒地扯下

哦!这哪里是脸?肉体只能是肉体

逻辑的脚掌踩在你的额头。挣脱太阳的

谎言。我是空中飞人,那个挂在树梢的镰刀

掰开我的手刺杀进蓝蓝的说不清楚那是

只能挪动 挪动着只能如一把扫帚清扫庭院

我厌倦了星星的露宿天堂,那赤裸的一切

很干净干净的让人沉浸在梦幻之外

世界并不是如此。你贪心地想象包括想象

穿过你笨拙的爬行那是孩子 在向你

挪动。走吧走吧——

2 逢场作戏

从酒瓶里滚落的星球,那是硕大的操场

演练的人都来了整齐地站在那里——

摆动尾巴一尾鱼的阔派不敢大声喘气 使劲吸

口吐白沫原地不动踏步走 那是惊醒的水

在一块海绵大小的世界包裹住残缺的

这并非灵魂的玩偶由他们说去 绝非偶然

从开裆裤里爬出无数蚯蚓 虫还是蛇?一杆笔

撑着一把雨伞在整个天空的嫩肉中悄悄地睡

疯了疯了 并不想告诉所有人关于秘密的所在

人人人 一团团百感交集簇拥而上

心敞开一道门 门里边有钥匙 锁死在门外

多么可爱的一场戏 该走的没走 一群人

在永不分离的誓言中长大,形同葫芦上

撕破你的脸蛋白净的乳房 一滴到两滴

路开始紧缩通货膨胀你的歌尖的如翠鸟

粗笨的狗熊。一阵锣鼓敲打 我的神啊

我站在对岸向你走去 越走越远

3 泛滥成灾

多么神奇啊 从早晨到午后再到另一个春天

停止思考喝下一杯童话的云 呼吸出一口气

泛滥地想呀 想出一个白色的玫瑰——

脚趾上边拴着两个黄昏的三八 男人与男人

睁开不是睁大然后闭上闭上你的耳朵听不到

这样奇妙你清晰地看到 在路的周围散布谣言

妖言惑众。从来不拒绝痛苦 痛苦是一把盐

只是微笑 从微笑到微笑的开始 剩下哭泣

一滴泪,就是一颗原子。神秘地爱人 灵魂的

游戏,在一把菜刀上困倦成煮熟的豆腐

不用犹豫不决,我在你心爱的刻度上斩草

除根。那颗明星亮了,我认不出星球的名字

只喊她爱人 可她只啃着我的嘴唇 不爱我

不是不爱。我开始向一个女人求救 不能说

只能用你的身体擦满药水 哎 这难缠的夏

立地成佛 岸是你的胸。在我经过的地盘

一切不复存在 我不思考 这都是之外的

伸开手心的秘密,我想挣脱 挣脱时间

血迹斑斑。太阳还会来的,结局很悲惨

这些呀 不过是——不过是 一面镜子

语默小说推荐:《迷岸》

文/语默

你站在我的桥上,我站在他(她)的岸上。人与人相遇了,你问他,他问你,我们在说什么呢?你撑开一把伞,从那里或这里经过。“他(她)问你幸福吗?你怎么说来着?”我说道。

“你莫非说我脑细胞坏了?”来客问道。你说:“是的,大人。”整座的城市都变着戏法子,一直到强暴了那片“乌烟瘴气”的宝地,城市带着一顶帽子,奇怪的来回摇摆着胳膊。

村庄大小的园子结满了肺结核,走过去或走过来的是人吗?我指着那个麻木的树桩说:“兄弟,这里有人吗?”你扭了下脑袋,但眼神僵硬在那里,我又问了那个树桩一次,感觉真是活见鬼,还是只听见风的吹哨声。

“喂,兄弟你看什么呢?有什么好看的?”扭头过去,什么也没有。“哎,真是活见鬼...”我自言自语。我忽然想起拜仑说过的话,“可怕的是:既不能和女人一起过生活,也不能过没有女人的生活。”“我这是怎么了?脑子里怎么全是女人?”我背对着自己的背影喊话。“你这人真虚伪!你以为那个树桩是你想要的吗?”“那我们来打赌,谁赢了就听谁说的。”一群人乱哄哄的,感觉很热闹,不再麻木。

站在岸上的人都说:“我多么不幸啊!我是孤独的没有伴侣的过客。”“那你怎么不结婚啊?真是活该。”对面桥上的人有些反讽的德行答道。“可是……”岸上的人说,“可是什么?”桥上的人满脸疑惑又问道。“我结婚了,履行不了我的义务,那我的妻子还不找了别人去?”岸上的人望着桥上的人说完就匆匆离开了。

那片森林,“破折号”堆放了满地。你一直滚着圆球,但又生怕惊动了心跳,于是,你开始将天然的原料点燃,埋葬了整片的森林。欲望的火,始终没有停止下来,一直到肉体颓废成了烂泥,或许只是为了燃烧一片森林,你带上了手铐,你没有勇气面对此刻的生活,你将爱说成了不爱,你将恨丢给了晦涩的朦胧。“孩子,你犯罪了?”一个顽童说道,我满脸迷惑对他说:“你怎么这样对人家说话?真没礼貌!”“哦,孩子你也错了……”我疑惑地看着那个顽童,眼珠就要吐出来。“你等着,我要告发孤独的罪状。”我恼怒地对顽童说道。你失意地走开了……

你说你获得了自由?我在寻找你所说的自由,仅仅是一个笨拙的举动,我用“逃避”走到你看不到的地方,最后,都以失败而告终。“我的自由在哪里?”他问你。你用了满口的唾液养起了植物的根,蹲在冬眠的镜子里,一直咳嗽,声音听起来有些恐怖!

伟大的私有者,曾经来自宇宙的另一端,你听见那笑骂声,也许是在弹琴。无中生有的想象拍打着那扇门,门里的路阻碍了你,你只好爬上墙头,想翻墙跃过那段不平常的岁月。在你看来生活是多么的渺小,你机械地完成着一系列的动作,你生怕那个仇恨你的人找上门来,你在门口和窗户挂上了从洋人那里买来的布娃娃,你重复地喊着“快乐快乐快乐……”“哦,绝望什么时候死去了?”你对我说道。我说:“他没死,还跟你一样呢!”“这竟然跟性交没什么区别,我们只是在做一种命运的爱,彷徨的爱……”人对着那个站立起来的石头放肆地说道。我扭头走了,丢下满地脚印。

我本没有怀疑,但我不得不承认我是你的一个玩偶,我的思想和你一起赛跑,每次的失败都是抽象的一幅画。我试图将你当作情人,只会做爱的情人……“这个世界还有这样纯粹的女人?”你诧异!我发疯地给你带上纯粹的掩饰的东西,你回过头来,狠狠地朝我脸上亲了一口儿,我抓着你的手,抱在怀里,等我醒来,怀中空无一物。“这个世界还有虚无的真实?”我也诧异!

你接过神给你的启示,你平生第一次相信神的存在。这是什么样的力量啊!?我向你保证了逃避是什么?逃亡是什么?当然,你不懂得,又有谁懂得?显得那么的可怜,你剥夺了精神的洗礼,所以,你要回到原处,回到了破碎的梦的翘芽上。 那个女人与所有女人存在于你的灵之上,你与其做爱,可是你无法抵达制造冲突的围墙。 耶稣说:“女人,你我之间有何共同之处?”“我们是弱者,我们是艺术的奴役,我情愿如此,我不想苟且地活着。”你说道。艺术的天性,拉着一群破坏的元素出走了,想起激流岛,也想起了顾城。无法解救的冲突,你不懂得,我们又有谁懂得?

所有的努力,都决定了“不幸”的到来。两个人相守着一份承诺,过着近乎同一的生活,可是这个同一的东西更让人迷惑,似乎总是产生一种极其恶心的厌恶感!你来自哪里?又要去向哪里?这是幸运吗?这是悲剧吗?

我们回到记忆,我们祈求安宁……“这里风景美的很不舒服,这里安静的很骚乱……”大家都在诉苦。彼此看了说了转而闭目睡去,你能木纳地接受这场滑稽的玩笑吗?“不,不——这一点儿也不滑稽,这是不应有但必要的生活。” 你对他们说道。“朋友,这里没有我的价值吗?”我问你。你说:“你的价值很特殊,你是歪曲的被理解但惯坏了的天才。”“我想为你写下遗嘱,只为你,也许,那个不应有的也许……”我站的很远,也很高,思想只是一堆废纸?或为一堆钞票?或许来得太轻易,你匆匆关闭了时间的心跳,走到岁月的脊梁,发疯地咳血……“你病了吗?”他们都问你。这近乎自然的,甚至最原始的,悄悄蒙上一层布的幻象。“我孤独吗?我该如何亲吻孤独?哦,我不能孤独……”我对着“孤独”说道。其实,在那独立而可怕的时间里,是温暖吗?那不是朝阳吗?哦,那还是太阳呢?我看到了光?不——,那是孩子的灵魂,是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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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默随笔推荐:《梦的破碎》

文/语默

梦是异化裂变的产物,它有足够的水分,让果子成熟,让土壤肥沃;人们会问——我们的生活是源自梦吗?我说梦不是你的生活,它更多地包容着你的图象资料,更接近与一种所谓的非人的表现。当然,人们都敷衍这个极其荒诞的东西,事实证明人们都距离梦的实质性的确还很遥远,恐惧、懦弱、虚荣以及梦的怀疑,你在梦中会问——我在梦里吗?其实,这个答案不是我要回答你,更不是某个梦能解释清楚的问题。我们不要因此而怀疑为梦辨证的言辞,更不要怀疑梦这个怪物,不管是虚伪,还是微不足道的事实,最终,都是夸张而另人困惑的文本内容。

那么,梦到底隐藏着某种符号呢?现在我们就建造一所房子吧,里边先放些稻谷,装满足够的抽屉,可以当球场,还可以当作监狱,开始你必须闭上眼睛,不然神灵会欺骗你。哦,梦开始跑,一直跑到拐弯处,你开始安静的休息,可是在这个时候梦里遇见了洪水,忽然又出现了好高大的废墟,于是你溜冰上去,在最高的地方你马上就要登临高处的时候,你又跌落了下来,哎,你看这梦多么残忍啊!你不停的为梦输送氧气,那苍白的墙壁上粘贴着一团粥的颗粒,你又似乎抱养了一个孩子,不停的哭泣,你是母亲又是父亲。感觉你很累的再也无法继续下去了,你性欲高涨,感觉是在做爱,忽然被一个大嘴的怪物吃了。行动就此结束了,从一个偶然的爆发到爆发的偶然结束,没有秩序,没有逻辑,张开了的手拿着一把骨头,梦充当了一位虐待狂人。

门的里边还有门,城门上感觉有人在喊,你说什么?生活与思想同在?也许这是多么可笑的论断啊!你来了,我款待你的幸存的,那些死亡的跟我又有何干?你走吧,你在生活之外,生活剥夺了你的权利;你害怕了,你在梦的边缘,梦欺骗了你的自由。你会不会梦,那与事实又有何干?我疯了那一天,迟早要把梦干掉,这个白色神话让人惶恐不安,找不到一个恰当的理由去说服。说服什么呢?还原真实的梦的语境,你有这个抱负吗?真的是开玩笑?你开始平息这场风暴,把城门关闭起来,那把旧锁换了新锁。然后,在城楼的仓库内放了无数的宝藏,你顺着那条马路一直飞奔,可是你明明是骑马来的,可是现在你徒步的归去,你是马?一个人的脑袋摁着马鼻子,像军队里的号子手。国王在城门下边坐着,你走过去跟他握手,那是一捆书,用碧玉雕塑成的塑像。

有一群影子围绕着你转悠,你总是打喷嚏,寄生虫一样的不停地流产,梦神似乎不曾来过这里,哦,真美!你将无数的碎片包裹起来,然后抛向那淤泥的荷叶上,水波震荡着一股无形的声,梦开始疯狂的对你大声欢呼,直到那座桥梁横在你的眉毛上。这是一种醉的状态,恒定的漂浮在一种虚拟的物境中,你成了一尊神,梦变得庄严,雕塑家们都给你敬酒,梦的诗人拿了一卷手稿递给你,那是自己的模样,醒来的时候你成了哲学家,成为了怀疑的、创造的对象,你不得不承诺一个新的生命状态,打碎空空的酒瓶子。

梦里我们抛开神秘的面纱,你问你美吗?飘忽不定的身形,多余的我们懒惰得不想看一眼,自从某某时辰从这里来去自如,天与地混合在夹缝里,多么真实,我们再也无法怀疑梦,在真实的世界,梦并不虚假,预见了一种无法释放能量的超能的精神图腾。美与丑同时并存于梦的画布中,在一个空间里旋转,你的童年,甚至胎儿的那些无量的心性都可看得仔细,彷徨、恐惧但转而又疯癫、惊喜,我们走向了梦的享乐精神。这是恒定不变的、反复无穷的一种导火线,背负着忏悔、宽容的措辞,水池的水满了,你在洗澡的水中淹没了,我们感受到了愉悦的短暂而恒久的必然。

正如空中楼阁,夸张、离奇的游戏法则,艺术的表现,进入一种忘我的境界,张狂而放荡,自卑的孤独得到性灵的宣泄。由此,我们可以找到于梦有关的窗口,进入一种通灵的醉境,回归原生状态的蜕变,达到忘我之态,你说梦见庄子的逍遥游?满足感悠然自在于天地间。这里是在醉境中的现实世界,苏醒却在梦,这是一种超常规的艺术模仿者制造的。

我们索性沉淀在梦的边缘,那些热情的救生圈,即使找不到依靠的支点,甚至完全就是一种假设,空间、时间的变幻无穷让我们感受不到丝毫的虚拟。于是,不妨把这表象的世界进行再度沉淀,找到梦的光线阴郁的一面,洒遍浮光掠影的梦的参照物里,这是神圣的对偶像崇拜自己的一次洗礼。我们彼此获得了梦的自由,而梦的重复的规律让我们每次都能感觉到第一次的新生感!哦,这是一种梦的和谐的拯救?两者存疑的混合物质孕育的天才者的构想,达成了梦的存疑的符号王国。

天才者说:梦吧,朋友们!我们企图用最深入人心的象征的破解找到了词的根源,如同梦的符号具有最实际的价值。这是幻想界的永恒,唯一不同的是这个永恒不会死亡,超脱于自然之上,沉溺于现象的荧幕。由此,梦的生存方式经受了有力的挑战,超脱尘世之外的虚拟的一种病菌,在疼痛中却感到真实,在真实中获得了最大的潜伏的罪恶。影子只是一点揉搓的一条线,而梦的面却生成了立体的空间,你在神灵的驱使下不得不臣服于梦的命运。

我们苏醒抑或燃烧,到夺取最高的统治者的自由,丧失了一种个性的困扰,我们把卑鄙的梦展示给世界,借用了病魔的力量在梦中得以实现!我们又将获得什么呢?其实,我们只是在给自己玩弄了一场虚无的游戏,但我们谁又能否定梦的荒诞性?又一个出口让我们介入这场无休止的探险,事实的印象客观而鲜明。我们目睹绝无仅有的审美世界,梦是美的,悲剧在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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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语默

我本想在死神来临之前向你告别,或许这样的恶果是有意为之,大抵是为了告诉你我的地位,仅仅在世俗的一处角落被遗弃。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沉默,为死去的人而装饰生?也许根本没这个必要,一场风的一次转瞬即逝,似乎在一条线上迷失了。不过,在线与线交织的岔路口,世界的某个点上流着你的泪,或许,你会说世界真美?将其当作神的启示,来弥补所呈现的遗憾,大概仅仅是为了最后一次谎言。

有一种神的形象,不是图腾的脚掌,更不是乐器的声音,我只是尽可能的,在这空无一物的笑谈间为你披上外衣。你把窗内当作了整个世界,你望着镜子里的梦中情人。我怎么了?在你的夜晚,我告诉你我只喜欢黑色,只是喜欢黑色,我只为了看得你更透彻,把你折叠成我所认为的形状,装进口袋,密封起来。那根源的美在我所指向的地方,嘴巴只是含着最初的哭泣,那是喜悦的开始。为了寻找一种根源的符号,你走到人行道旁,开始为那撑开的满街的伞花,雨只是没有感觉地镶嵌在夜幕的怀中,我又能为你做些什么呢?本想从梦的遗失中找回你的模样,可是失去的线上,划了无数的符号,又能失去什么呢?大抵是一种湖的贪婪,鱼翁的功利。

不要告诉世人那是什么权利,捧着你手心的欲望,拯救和谐?还是为和谐增加了危机?奉劝你不要再想了,我坠入你的土壤,开满雪的白色,却流着血色的虔诚。我们都陷入了偶像的轮回,致使你无法用光的生命来救赎,一种懦弱的行为,一场爱的悲剧,我在你的哄骗中入睡,没有醒来,针对你对我的尝试,我索性卑鄙的告诉你,愤怒成了我们铁墙睡过梦的春天。

我的声音在充斥着咒骂的色彩,鲜红的物质,是你的声音在我脚边走动。多么友好的敌人啊!不止一次告诉那些说谎的人,我用一种近乎幼稚的爱,敲响了有关风的消息,或为震动的前兆。那只勇敢的大鸟,飞过我们的上空,落在谎言的窗前,未曾打开一扇,却关闭另一扇。雨的消息,为了填补自慰的,没有任何缘由地离开错觉之美。

你的智慧被绳子栓在僵直的木桩上,那上边记录着你的身份,载写着你的年龄。当离开你的人用一串微笑编织的网,向你致意地说声晚安,不,应该是安息。我不希望甚至把你的死当成一次永生,我是你的孩子,你是我唯一可以信赖的亲人,爱的一种信仰。那么纯粹、那么干净,做梦都想去的地方,我并没告诉你,大西洲的文明,大西洋底下的一种梦,我为历史上演了一次矫情,我为你的童话装饰了一场幻梦。

此时,再也不想看你一眼,充当一次忘记时间的旅行,而你派遣我来,甚至用我的遗嘱告诉世界,我依然是爱着的,或许是只为这阴影下的一串梦,我开始洗衣、做饭,这些常识的谋划者,我试图用最卑鄙的手段来迷惑这些人的眼睛,那么善良,那么多热心的观众。现在只剩下谦逊,为了弥补世人的罪过,我们都用足够的精力来为你祈祷,不是他们认为的“虚伪”,雕象是金色的,死亡于我来说:她是丘比特给我最高尚的礼物。你挥舞着棍棒开始向你的亲人告别,我走了,请你们给我一杯茶的功夫,继续讲下去,我是神的孩子,妄自尊大的狂人。

你义无返顾地向我走来,我把你当作孩子,一个只会玩泥巴的匠人,在你离去或归来,我都会用你给我的脸色,模仿那一尊尊大神,犹如我们的恶,只给恐惧的怜悯,一种肮脏的布施。火熄灭后的一种暖暖的灰色,接近冰层的爱,一个仆人面对另一个仆人,换取了天然的召唤,不想凑近事情的真相,我不想说这是诗人的悲剧,无法怀疑,更有别于怀疑,我们不如倾听,或不如不倾听,谁也不信或谁也不会相信,我将其当作真理,告诉了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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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4 2:29: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