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余懋学 |
释义 | 人物简介基本信息余懋学(1539—1598)字行之,号中宇,江西婺源人。隆庆二年进士。 事迹历官抚州推官、南京户部科给事中,上书弹劾张居正献祥瑞,斥为民,居正死复官。累官南京尚宝卿、户部侍郎。 相关记载明史文载余懋学,字行之,婺源人。隆庆二年进士。授抚州推官,擢南京户科给事中。万历初,张居正当国,进《白燕白莲颂》。懋学以帝方忧旱,下诏罪己,与百官图修禳。而居正顾献瑞,非大臣谊,抗疏论之。已,论南京守备太监申信不法,帝为罢信。久之,陈崇惇大、亲謇谔、慎名器、戒纷更、防佞谀五事。时居正方务综核,而懋学疏与之忤,斥为民,永不叙录。居正死,起懋学故官,奏夺成国公朱希忠王爵,请召还光禄少卿岳相、给事中魏时亮等十八人。帝俱报可。寻擢南京尚宝卿。 十三年,御史李植、江东之等以言事忤执政。同官蔡系周、孙愈贤希执政指,纷然攻讦,懋学上言: 诸臣之不能容植等,一则以科场不能无私,而恶植等之讦发;一则以往者常保留居正,而忌吴中行、沈思孝等之召用。二疑交于中,故百妒发于外也。夫威福自上,则主势尊。植等三臣,陛下所亲擢者也,乃举朝臣工百计排之;假令政府欲用一人,诸臣敢力挫之乎?臣谨以臣工之十蠹为陛下言之。今执政大臣,一政之善,辄矜赞导之功,一事之失,辄诿挽回之难,是为诬上。其蠹一。进用一人,执政则曰我所注意也,冢宰则曰我所推毂也,选郎则曰我所登用也。受爵公朝,拜恩私室,是为招权。其蠹二。陛下天纵圣明,犹虚怀纳谏。乃二三大僚,稍有规正,辄奋袂而起,恶声相加,是为讳疾。其蠹三。中外臣工,率探政府意向,而不恤公论。论人则毁誉视其爱憎,行政则举置徇其喜怒,是为承望。其蠹四。君子立身,和而不同。今当路意有所主,则群相附和,敢于抗天子,而难于违大臣,是为雷同。其蠹五。我国家谏无专官,今他曹稍有建白,不曰出位,则曰沽名,沮忠直之心,长壅蔽之渐,是为阻抑。其蠹六。自张居正蒙蔽主聪,道路以目,今余风未殄,欺罔日滋。如潘季驯之斥,大快人心,而犹累牍连章为之申雪,是为欺罔。其蠹七。近中外臣僚或大臣交攻,或言官相讦,始以自用之私,终之好胜之习。好胜不已,必致忿争,忿争不已,必致党比。唐之牛、李,宋之洛、蜀,其初岂不由一言之相失哉?是为竞胜。其蠹八。佞谀成风,日以浸甚。言及大臣,则等之伊、傅;言及边帅,则拟以方、召;言及中官,则夸吕、张复出;言及外吏,则颂卓、鲁重生。非藉结欢,即因邀赂,是为佞谀。其蠹九。国家设官,各有常职。近两京大臣,务建白以为名高,侵职掌而听民讼。长告讦之风,失具瞻之体,是为乖戾。其蠹十也。 懋学夙以直节著称,其摘季驯不无过当。然所言好胜之弊,必成朋党,后果如其言。累迁南京户部右侍郎,总理漕储。疏白程任卿、江时之冤,二人遂得释。 二十二年,以拾遗论罢。卒,赠工部尚书。天启初,追谥恭穆。 民间传说余懋学为人刚正不阿,民间又传说他在南京供职时,是因得罪了皇太后而被迫回乡的。 事情经过是,万历年间,余懋学在南京任户部侍郎,朝中有一奸臣,干了不少坏事,众人失之。但又奈何他不得。因此人与皇太后关系暖味,连皇上都要让几分。大臣们想整治他一下,但又不敢出头。一次,几个臣子在宫中的白墙上画了一条鱼,鱼尾鱼身画得像真的一样,好看极了,但未画鱼头,余懋学下朝经过这里,见这么好的鱼没有鱼头很可惜,于是润润笔,续上了鱼头,鱼头即“为头”,后来余懋学才知道臣子们让他出头替大家出气,一切尽在不言中,余懋学心领神会后,就付诸行动了。 这天晚上,那个不得人心的臣子和皇太后在屋里喝酒,一声“皇上驾到”把皇太后吓了一跳,他赶忙把那人藏在衣柜里,用锁锁上,才出来给皇上开门,皇帝和余懋学进来后,发现桌上有两个酒杯和两双筷子,忙问是否还有谁?皇太后编谎言说:“这是你太皇留下的口喻,让我喝酒时要想着他,给他放一只酒杯。” 皇上信以为真,跟后后面的余懋学见衣柜里有一角长袍,知道有人在里面,就说:“能否把衣柜门打开来看看?”皇太后心里发慌:“太皇事先立了规矩,衣柜任何人不得打开。”余懋学说:‘即然不能打开,也是无用之物。”并叫人把衣柜抬了出去,放在火中烧掉。那个奸臣也就被烧死了。后果,皇太后怀恨在心,处处为难他,在皇帝面前讲他的坏话,余懋学不得不回家乡,临行前皇上交待说,过一段时间会让他官复原职的。 余懋学返乡回婺源沱川,皇上差人送密信,若有人接他回去,要看清是什么样的旗队,黄旗黄凉伞可去,红旗则不可出门。他闲居在家,这一年,京城来了一队人马,直朝婺源理坑村而来,原来朝中各股势力又有了新变化,皇帝是差人来接他进京复职的,所以马队前面的旌旗全打成黄旗黄伞,意思是余懋学看出放心。谁知,马队到达理坑村口时,正是黄昏,晚霞一片红色,霞光返照在抬头一望,加上有些眼花,见是红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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