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余靖 |
释义 | 余靖(1000~1064)北宋官员,庆历四谏官之一。本名希古,字安道,号武溪。韶州曲江(今属广东韶关)人。天圣二年进士。历官集贤校理、右正言,使契丹,还任知制诰、史馆修撰、桂州知府、集贤院学士、广西体量安抚使、以尚书左丞知广州,卒谥襄,有《武溪集》二十卷遗世。 祐生平简介余靖生于北宋咸平三年(1000)三月初一,其父余庆,始为翁源县主簿,后被提拔为海阳县(今潮州)县令。少时聪慧,读书过目不忘,师从舅父黄正,后师林逋、张伯端,学业大进。 天圣二年(1024)与舅父同科进士,初为虔州赣县尉,天圣五年(1027)迁宣州司理参军。天圣八年(1030) 六月中书判拔萃科,授将作监丞知洪州新建县。景佑元年(1034)到京任秘书监,负责掌管典籍文书,入崇文馆主持校勘《史记》、《汉书》、《后汉书》,并写出了《三史勘误》四十卷。景祐三年(1036),二月推集贤院校理,同年五月因向皇帝上疏为被贬的礼部员外郎范仲淹辩护,与尹洙、欧阳修同被贬,降职为监筠州酒税,由是益知名。景祐四年(1037)十二月徙监泰州酒税。宝元二年(1039)六月徙知英州,以母忧,未赴。 庆历二年(1042)三月迁集贤院校理。历三年(1043),复起任擢升为谏院右正言,专司向皇帝进谏奏事,余正直敢谏,曾多次为建言“轻徭薄赋”整顿户政,去除贪残之吏,抚疲困之民事而向皇帝抗声力争,以致唾液飞溅至皇帝的“龙颜”上仍意犹未尽。他的建议大多为仁宗所接受,因而与欧阳修、王素、蔡襄,同被誉为朝廷敢于进谏的“四谏”,提出‘清、公、勤、明、和、慎’的著名从政六箴。 庆历四年(1044),受命为出使契丹的使者。他巧妙地运用外交手段折服了雄据一方的辽主,从而适时的在复杂的宋辽夏三角关系中维护了宋朝的利益。庆历五年(1045)正月为回谢契丹使,五月知吉州。庆历六年(1046)七月左迁将作少监,分司南京、许居韶州,久之,改光禄少卿。皇佑二年(1050)迁卫尉卿,依前分司,韶州居住。 皇祐三年(1051)八月落分司,知虔州,未几,父忧去官。皇祐四年(1052)六月乙亥起复未秘书监,知谭州。后七日改广南西路安抚使,知桂州。皇祐五年(1053)二月迁给事中,五月迁工部侍郎。至和元年(1054)二月加集贤院学士。至和二年(1055)六月迁户部侍郎。嘉祐元年(1056)改知谭州。嘉祐三年(1058)改知青州,知青州期中转史部侍郎。嘉祐五年(1060)八月为广南西路体量安抚使。嘉祐六年(1061)五月授尚书左丞,广南东路经略安抚使,知广州。嘉祐八年(1063)宋英宗即位,拜工部尚书。治平元年(1064)余靖回京述职途次南京,偶染风寒,病重不起,卒于江宁府秦淮亭,享年六十五岁。英宗闻讯恻然,辍朝一日追赠刑部尚书,谥曰“襄”后人尊称忠襄公。 靖著有《武溪集》二十卷,见《四库总目》。北宋大文学家欧阳修撰襄公余靖道碑谓:“公为人资重刚劲,而言语恂恂,不见喜怒。自少博学强记,至于历代史记,杂家小说,阴阳律历,外鐕浮屠,老子之书,无所不通。” 余靖有三子六女:男三人,伯庄,殿中丞,早亡;仲荀,太常博士;叔英,太常寺太祝。女六人,长适尚书屯田员外郎郭师愈;次秘书丞孙邵;次建州司法参军周熊;次秘书省校书郎章惇裕;二尚幼。男孙四人,嗣恭、嗣昌皆太常寺奉礼郎;嗣隆、嗣徽未仕。女孙五人。 为政生涯庆历党议北宋仁宗时,出现了由景祐三年至庆历五年(1036--1045)将近十年的“朋党”纠纷。最初是景祐三年,权知开封府范仲淹进《百官图》给朝廷,是针对宰相吕夷简的专权、用人惟亲而发。谁知反被吕夷简倒打一耙,在仁宗皇帝面前,诬告范仲淹荐引朋党、越职事、离间君臣。范被逐贬饶州知州。皇帝专门下诏“戒百官越职言事”。一时人人自危,道路以目,更没有人敢为“忠亮谠直”的范仲淹说句公道话。这时,与范毫无私交的余靖,第一个挺身而出,直批逆鳞:“陛下自亲政以来,屡逐言事者,钳天下之口,恐非太平之政。请追改前命。”这一下可触怒了皇帝老子的肝火,余靖当即受到落职处分,贬监筠州酒税,与此同时,馆阁校勘欧阳修作书斥责司谏高若讷,指他对范仲淹事件不发一言主持公道,是不复知人间有羞耻事!还有,另一馆阁校勘尹洙也因为公开替范仲淹申辩,欧阳修和尹洙分别被贬为夷陵令和唐州酒税。为此,两京留守推官、馆阁校勘蔡襄作《四贤一不肖》诗,称誉范、欧阳、尹、余为“四贤”,以高为“不肖”。其中诗句“斩然安道生头角,气虹万丈横天衢。臣靖胸中有屈语,举嗌不避萧斧诛”大大赞扬了余靖的胆识和气概。此诗被人们纷纷传写贩卖,远近驰名。甚至契丹使者闻悉,也买了该诗写本,张贴于幽州馆,余靖由是知名中外。 位列四名谏与欧阳修、王素、蔡襄同任知谏院.成为“四名谏”。他积极提出各种谏议,主张要变更尽依“祖宗故事”的旧法。倒如举人才、去冗兵、冗官、宽租赋、厚农桑、省佛事、节国用等建议。涉及人事、治民、边政、刑法、租赋、御盗等多方面。上述种种,都为范仲淹、富弼等人后来推行“庆历新政”的改革措施,提供了先行的理论基础和舆论准备,余本人则是“庆历新政”的积极参与者。如有一年盛暑余靖在仁宗面前直言,反对重建开宝寺佛塔事,情绪激动,唾沫喷到皇帝面前也不自知(见《宋人轶事汇编》)。 知人善用狄青是行伍出身的大将,颇立战功。曾委任为独当一路的泾原帅,兼知渭州。余靖连续写了四个《论狄青不可独当一路》的奏本,认为他虽是“刚悍之夫”,但性品粗暴,临事不主精详。如专统一路兵马,未能服众。应当选派才望素著者狄青分工合作,各司其事。最后余靖不惜舍官以谏。后来狄青有感,折节读书,熟读历代兵法。当广西侬智高起事反宋时,余靖受命经制广南西路经略安抚使、知桂州,狄在余靖统属之下,节制岭南各路军马,在昆仑关外大破侬智高。侬高的母、子、弟主人均为余靖遣人擒获,可见余的知人善任。 出使契丹余靖还是杰出的外交人才。当时辽、夏、宋三国分立,边境关系错综复杂,战争一触即发。余靖奉命三度出使契丹。曾经亲领十数骑,远赴九十九泉(今内蒙凉州地区),面见辽国皇帝。反复据理力争,指出对方的背信毁约,应该罢兵修好。对方理屈辞穷。接着,宋朝又不失时机地册封西夏国王。“退其二十万之师”。而当辽国、西夏双方大战,杀得难解难分之际,余靖则严格保持中立,使宋国获得较为稳定的休养生息。余靖精通辽文,曾以两国文字混合组成祝酒词:“夜宴逻两朝厥荷(友好)情俄勒(深厚)。微臣雅鲁(跪拜)祝若统(幸福),圣寿款摆(崇高)俱可忒(无疆)。”辽国皇帝听罢手舞足蹈,两度向他举杯祝酒,可是,这件外交轶闻也被御史弹劾,说他有失大国体面,结果出知吉州。 相关文献涑水纪闻余靖本名希古,韶州人。举进士,未预解荐。曲江主簿王仝善遇之,为干知韶州者举制科,知州怒以为玩也,按其罪,仝坐违敕停任,希古杖臀二十。仝遂闲居处州,不复仕进,希古更名靖,字安道,取他州解及第。景佑间为馆职,为范文正讼冤获罪,由是知名。范公入参大政,引为谏官秘书丞。茹孝标丧服未除,入京师,私营生计,靖上言:“孝标冒哀求仕,不孝。”孝标由是获罪,深憾靖。靖迁龙图阁直学士,王仝数以书干靖求贷,靖不能应其求。孝标闻靖尝犯刑,诈匿应举,乃自诣韶州,购求其案,得之。时钱子飞为谏官,方攻范党,孝标以其事告之子飞,即以闻。诏下处州逮王仝,靖阴使人讽仝,令避去。仝辞以贫不能出,靖置银百两于茶篚内,托人饷之。所托者怪其重,开视窃银,而致茶于仝,仝大怒。诏至州,勘官属对,当日接坐者余希古,今不知所在。仝不从,对称:“希古即靖是也。”靖竟坐以左屯卫将军分司。靖初及第归韶州,州吏尝鞫其狱者,往见之,靖不为礼,吏恨之,乃取靖案裹以缇油,置于梁上。吏病且死,属其子曰:“此方今达官之案,他日朝廷必来求之。汝谨掌视,慎勿失去。”及茹孝标求其案,以为事在十年前,必不在,孝标访于吏子,竟得之。 余靖两使契丹,情益亲,余作北语诗,国主曰:“卿能道,我为卿饮。”靖答曰:“夜筵设罢一作逻,侈盛也臣拜洗,受赐也两朝厥荷通好也情斡勒。厚重也。微臣稚鲁拜舞也祝荐统,福佑也。圣寿铁摆嵩高也俱可忒。无极也。”国主大笑,遂为釂觞。中山诗话 按靖以此诗为御史王平劾其失体,出知吉州。 孔平仲谈苑余靖不修饰,作谏官,乞不修开宝塔。时盛暑,上入内云:“被一汗臭汉薰杀,喷唾在吾面上。” 宋史余靖,字安道,韶州曲江人。少不事羁检,以文学称乡里。举进士起家,为赣县尉,试书判拔萃,改将作监丞、知新建县,迁秘书丞。数上书论事,建言班固《汉书》舛谬,命与王洙并校司马迁、范晔二史。书奏,擢集贤校理。 范仲淹贬饶州,谏官御史莫敢言。靖言:“仲淹以刺讥大臣重加谴谪,倘其言未合圣虑,在陛下听与不听耳,安可以为罪乎?汲黯在廷,以平津为多诈;张昭论将,以鲁肃为粗疏。汉皇、吴主熟闻訾毁,两用无猜,岂损令德。陛下自亲政以来,屡逐言事者,恐钳天下口,不可。”疏入,落职监筠州酒税。尹洙、欧阳修亦以仲淹故,相继贬逐,靖繇是益知名。徙监泰州税,知英州,迁太常博士,复为校理、同知礼院。 庆历中,仁宗锐意欲更天下敝事,增谏官员,使论得失,以靖为右正言。时四方盗贼窃发,州郡不能制。靖言:“朝廷威制天下在赏罚,今官吏弛事,群盗蜂起,大臣龌龊守常,不立法禁,可为国家忧也。请严捕贼赏罚,及定为贼劫质、亡失器甲除名追官之法。” 司天言太白犯岁星,又犯执法。靖上疏请责躬修德,以谢天变。使契丹,辞日,以所奏事书笏,各举一字为目,凡数十事。帝顾见之,命悉条奏,日几昃,乃罢。进修进居注。开宝寺灵感塔灾,复上疏言:“五行之占,本是灾变,朝廷所宜诫惧,以答天意。闻尝诏取旧瘗舍利入禁中阅视,道路传言,舍利在内廷有光怪,窃恐巧佞之人,推为灵异,惑乱视听,再图营造。臣闻帝王之道,能勤俭厥德,感动人心,则虽有危难,后必安济。今自西垂用兵,国帑虚竭,民亡储蓄,十室九空。陛下若勤劳罪己,忧人之忧,则四民安居,海内蒙福。如不恤民病,广事浮费,奉佛求福,非天下所望也。若以舍利经火不坏,遽为神异,即本在土中,火所不及。若言舍利皆能出光怪,必有神灵凭之,此妄言也。且一塔不能自卫,为火所毁,况藉其福以庇民哉?” 靖在职数言事,尝论夏竦奸邪,不可为枢密使;王举正不才,不宜在政府;狄青武人,使之独守渭州,恐败边事;张尧佐以修媛故,除提点府界公事,非政事之美,且郭后之祸,起于杨、尚,不可不监。太常博士王翼西京治狱还,赐五品服,靖曰:“治狱而锡服,外人不知,必以为翼深文重法,能希陛下意,以取此宠,所损非细事也。尝有工部郎中吕觉以治狱赐对,祈易章绶,陛下谕之曰:‘朕不欲因鞫囚与人恩泽。’觉退以告臣,臣尝书之起居注。陛下前日谕觉是,则今日赐翼非矣。是非与夺之间,贵乎一体。小人望风希进,无所不至,幸陛下每于事端,抑其奔竞。”其说多见纳用。 会西鄙厌兵,元昊请和,议增岁赐。靖言:“景德中,契丹举国兴师,直抵澶渊,先帝北征渡河,止捐金缯三十万与之。今元昊战虽累胜,皆由将帅轻敌易动之故。数年选将练兵,始知守战之备,而锐意解仇,所予至二十六万。且戎事有机,国力有限,失之于始,虽悔何追。夫以景德之患,近在封域之内,而岁赐如彼;今日之警,远在边鄙之外,而岁赐如此。若元昊使还,益有所许,契丹闻之,宁不生心?无厌之求,自此始矣。傥移西而备北,为祸更深。但思和与不和,皆有后患,则不必曲意俯徇,以贻国羞。”擢知制诰。 元昊既归款,朝廷欲加封册,而契丹以兵临西境,遣使言:“为中国讨贼,请止毋和。”朝议难之。会靖数言契丹挟诈,不可轻许,即遣靖往报,而留夏国封策不发。靖至契丹,卒屈其议而还。朝廷遂发夏册,臣元昊。西师既解严,北边亦无事。靖三使契丹,亦习外国语,尝为番语诗,御史王平等劾靖失使者体,出知吉州。靖为谏官时,尝劾奏太常博士茹孝标不孝,匿母丧,坐废。靖既失势,孝标诣阙言靖少游广州,犯法受榜。靖闻之不自得,求侍养去。改将作少监,分司南京,居曲江。已而授左神武军大将军、雅州刺史、寿州兵马钤辖,辞不就。再迁卫尉卿、知虔州,丁父忧去。 侬智高反邕州,乘胜掠九郡,以兵围广州。朝廷方顾南事,就丧次起靖为秘书监、知潭州,改桂州,诏以广南西路委靖经制。智高西走邕州,靖策其必结援交阯,而胁诸峒以自固,乃约李德政会兵击贼于邕州,备万人粮以待之;而诏亦给缗钱二万助德政兴师,且约贼平更赏以缗钱二万。又募侬、黄诸姓酋长,皆縻以职,使不与智高合。既而朝廷遣狄青、孙沔将兵共讨贼。青却交阯,援兵不用,贼平。就迁靖给事中。御史梁茜言赏薄,又迁尚书工部侍郎。初,青兵未至前,戒部将勿战。靖迫钤辖陈曙出斗,败走。青至,按军法斩曙及指使袁用等于坐,靖瞿然起拜。及诸将班师,独留靖广西,遣人入特磨道擒智高母子弟三人,生致之阙下。加集贤院学士,徙知潭州,又徙青州。 交阯蛮申绍泰寇邕州,杀五巡检。以靖安抚广西,至则召交阯用事臣费嘉祐诘问之,嘉祐至,绐以近边种落相侵报,误犯官军,愿悉推治,还所掠及械罪人以自赎。靖信之,厚谢遣去,嘉祐遂归,不复出。 知广州,官至工部尚书,代归,卒。三司使蔡襄为靖言,特赠刑部尚书,谥曰襄。靖尝梦神人告以所终官而死秦亭,故靖常畏西行。及卒,则江宁府秦淮亭也。 人物墓葬墓地位于广东省韶关市武江区甘棠乡成家山。墓有半圆形封土堆,墓状庄严,墓碑署“宋尚书余襄公安道墓,北伐军总司令谭延题”。地面原设置的石雕无存,1982年香港余氏宗亲会捐款修墓,并重刻欧阳修撰的神道碑竖在墓右侧。1960年韶关市人民政府公布为文物保护单位。余忠襄公之祖母王氏墓,位于忠襄公墓左山脉,相隔约300米,墓碑署“下邳余姓坟墓,道光三十年重修”;余忠襄公之父庆公墓,位于余襄公墓与王氏太夫人墓之间;余忠公襄公淑配林氏夫人墓,位于忠襄公与庆公墓之间,墓碑署有“余氏祖墓,道光十五年岁次乙未重修”。 代表诗作【子规】 一叫一声残,声声万古冤。疏烟明月树,微雨落花村。 易堕将乾泪,能伤欲断魂。名缰慙自束,为尔忆家园。 【山馆】 野馆萧条晚,凭轩对竹扉。 树藏秋色老,禽带夕阳归。 远岫穿云翠,畲田得雨肥。 渊明谁送酒?残菊绕墙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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