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伊瓦什凯维奇 |
释义 | 伊瓦什凯维奇出生于乌克兰的没落贵族之家。1912年至1918年间在基辅大学攻读法律并在当地的音乐学院学习音乐。1915年首次发表诗作。1918年迁居华沙。 简介伊瓦什凯维奇(Jaroslaw Iwaszkiewicz,1894—1980),波兰诗人、小说家、剧作家。出身于乌克兰农村一个爱国家庭,1912至1918年在基辅一所大学学习法律和音乐。1919年发表第一部诗集,同时在华沙和杜维姆、斯沃尼姆斯基等组织“斯卡曼德尔”诗社。1927至1932年在外交部门工作,曾游历意大利、法国、西班牙等国。这期间发表的诗集《白天的书和黑夜的书》(1929)、《回到欧洲》(1931)、《1932年的夏天》(1933)等记述了诗人游历国外的各种感受,同时表达了作者的艺术观。长篇历史小说《红色的盾牌》(1934)以波兰11世纪社会为背景。剧本《诺汉特之夏》(1936)、《假面舞会》(1939)分别写肖邦和普希金的生平。他战前的作品常表现出孤独感,以普通人的遭遇来反映时代的面貌,有时流露出悲观主义情调。 人物经历概述出身于乌克兰农村一个爱国家庭,1912至1918年在基辅一所大学学习法律和音乐。1919年发表第一部诗集,同时在华沙和杜维姆、斯沃尼姆斯基等组织“斯卡曼德尔”诗社。1927至1932年在外交部门工作,曾游历意大利、法国、西班牙等国。这期间发表的诗集《白天的书和黑夜的书》(1929)、《回到欧洲》(1931)、《1932年的夏天》(1933)等记述了诗人游历国外的各种感受,同时表达了作者的艺术观。长篇历史小说《红色的盾牌》(1934)以波兰11世纪社会为背景。剧本《诺汉特之夏》(1936)、《假面舞会》(1939)分别写肖邦和普希金的生平。他战前的作品常表现出孤独感,以普通人的遭遇来反映时代的面貌,有时流露出悲观主义情调。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曾任波兰议会议员、保卫和平者委员会主席和作协主席。他的诗集《另外的生活》(1938)、《奥林匹克颂》(1948)揭露德国法西斯屠杀各国人民的罪行。《秋天的辫子及其他诗歌》(1954)、《阴暗的小道》(1957)、《明天收割节》(1963)、《一整年》(1967)等,表现了诗人对祖国、生活、大自然和人类文化遗产的热爱之情。中短篇小说集以《新的爱情及其他短篇小说》(1946)、《老砖瓦厂》(1946)、《意大利短篇小说》(1947)、《1918至1953年短篇小说集》(1954)、《菖蒲及其他短篇小说》(1960)、《关于狗、猫和魔鬼》(1968)等写得较为成功。中篇小说《圣女约安娜》(1943)描写17世纪波兰修道院的生活,1961年被改编成电影。长篇小说《荣誉和赞扬》(1956~1962)描写波兰贵族地主和其他阶层人物的命运,反映了第一次世界大战初至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的波兰的生活。此外还著有关于肖邦和巴赫的评传等。他的作品语言朴质、流畅,情节引人入胜,心理描写细致入微。他曾三次获得波兰国家文学奖一等奖,1969年获得世界保卫和平委员会授予的约里奥-居里金质奖章,1970年获列宁奖金。 创作诗歌伊瓦什凯维奇出生于乌克兰的没落贵族之家。1912年至1918年间在基辅大学攻读法律并在当地的音乐学院学习音乐。1915年首次发表诗作。1918年迁居华沙。在斯卡曼德尔派的五诗人中,他的创作与“青年波兰”时期的诗歌传统最为接近,他的起步和风格跟其他四位诗友都大不相同。乌克兰的自然风光、先锋派的音乐和他对英国唯美主义作家O.王尔德、俄国象征主义诗人W.伊凡诺夫以及法国诗人A.兰波的偏爱,都影响到他的诗风,使他的诗歌创作具有两极结构的特点:“东西方文化影响并存;唯美主义和公民责任感相互渗透”;“抒发自我”和“反映现实”同时成为灵感的源泉。他是从写诗体小说开始创作生涯的,《逃往巴格达》(1916)富有东方色调,《秋天的庆典》(1917)展示了乌克兰的风情,《传说和得墨忒尔》(1917~1918)反映出对古希腊文化的崇拜。这些文辞华丽、诗意浓郁的作品也体现了他早年的艺术观。那时他认为艺术创作不应带有任何功利主义的目的,也不应受道德标准的约束;艺术家的个性不应受到压抑,而应超然社会之外。 小说伊瓦什凯维奇具有全面的才华,在小说创作中也取得了引人注目的成就。战前他发表过《月亮东升》《男人们的勾结》等多部长篇小说以及《维尔卡别墅的姑娘们》和《乌特拉河上的磨坊》等多部中短篇小说集。这些小说以想象的新颖和表达的坦率见长,道出了作家早年“带着十足的信念和庄重去认识、理解和表现世界和人生”(见《月亮东升》的序言),具有卢梭的《忏悔录》式的坦诚。作品中反映出了绚烂多姿的乌克兰地方色彩和抒情性。从手法上看,这些作品带有印象派、感觉派和表现主义的特色。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他是“斯卡曼德尔”派五诗人中唯一留在国内的人,他那幢位于华沙郊区密林深处的花园楼房,成了许多波兰文学艺术家大灾大难中的诺亚方舟。战争期间他创作了许多动人的中短篇小说和诗歌,其中最有影响的是三个中篇小说。《圣女约安娜》(1943)以17世纪波兰修道院生活为背景,揭露宗教狂热对人性的蹂躏,用阴郁的手法对同样是反理性的法西斯主义进行了有力的鞭挞;《老砖窑》(1943)塑造了一个为掩护受伤的游击队战士而献出生命的流浪汉形象,展示了平凡人物的不凡举动,透过他那卑微的外表,人们看到他那正直、善良、义无反顾的伟大心灵;《卢蒂亚河上的磨坊》(1945)描写一个老农民亲手吊死他那充当德国法西斯奸细的外孙,作家对人物的内心世界进行了深入细腻的剖析,展示的既是时代的悲剧,也是人的命运的悲剧。 作协主席战后,伊瓦什凯维奇虽然长期担任波兰作协主席,却始终置身于政治斗争之外,在他的笔下从未出现过任何一种“清算小说”。60年代是他小说创作的旺盛期,发表了《菖蒲和其他短篇小说集》(1960)、中短篇小说集《关于狗、猫和魔鬼》(1968)、中篇小说《影子》(1964)、《马罗纳的情人》(1962)、《飞升》(1969)等。爱情题材在这些作品中占了很大的比重。爱、激情和情欲常决定他作品中主人公的命运,因此有人说他把情欲魔化了。但他是从唯美主义的角度去看待情欲的,在他笔下即使是最炽烈的爱情场面也不粗俗,更不淫秽,他是通过爱情释放人的心灵深处对美的追求的,如《马罗纳的情人》中写一个乡村女教师同一个晚期肺结核患者的热恋,爱情改变了女教师寂寞的生活,也给濒危的人带来慰藉和许多美好的梦想。 作品相关情况第一部诗集他的第一部诗集《八行诗》是技巧的奇特组合,是节律与和音的大胆实验。诗中形、色、音相互应和,构成复杂的交响,同时也流露出对以往的迷恋和现实的漠视,体现了诗人孤独的心境和悲观的情调。后来受到斯卡曼德尔美学的影响,他赞成文学应乐观地看待生活,诗人的“自我”应与周围世界融为一体,但他更注重表现人的矛盾的精神世界,抒发对生的歌颂和对死的兴叹。诗集《酒神赋》诗第一次世界大战后波兰诗歌中表现主义的代表作。酒神的神话在这里得到了强烈的、独特的表现,因为它深深植根于伊瓦什凯维奇的个性和内在纷争与激情中。诗中展示出的那种神奇的、回荡着音乐旋律的、色彩斑斓的自然风光,那种野性和甜蜜的相映成趣,那种打破常规的、出人意料的韵律变化,使伊瓦什凯维奇被誉为“诗人的诗人”。在对音乐和色彩的运用、想象力的自由驰骋、再现几乎被人遗忘了的魔幻境界的气氛诸方面,斯卡曼德尔派的诗人中可说是无人能与之媲美。他的成熟时期的诗歌反映的不仅是诗人对华沙日常生活中纷繁事物的敏感,更有游历西欧的深刻的个人体验和对西欧艺术的赞赏。西西里和威尼斯成了他的想象力的两个神秘中心。一些直抒胸臆的诗歌流露出时光易逝、幸福难求的怅然情调。这期间他的主要诗集有《白昼和黑夜集》、《回到欧洲》、《1932年的夏天》和《另一种生活》等。 奥林匹克颂第二次世界大战后他发表了诗集《奥林匹克颂》(1948),通过对古代奥林匹克竞技的想象,表达出任何战争硝烟,任何野蛮行为,诸如德国法西斯对人类的屠杀,都无法磨灭人的进取精神和生活魅力。诗中人的名字和希腊神话里诸神的名字掺和在一起,现代世界的画面和古典神话的气氛彼此交织;有时是工整的诗节,有时是诗体化散文,但前者于后者达到了和谐的统一。二战后他写了许多表达对生活、对祖国、对人类文化遗产的炽烈的爱的诗篇,出版了《秋天的辫子及其他诗歌》、《阴暗的小道》、《明天收割节》、《气象图》等近十部诗集。最后一部诗集是他死后出版的《黄昏的音乐》,诗中流露出诗人同世界依依惜别的情怀。 长篇小说长篇小说《名望与光荣》不仅是伊瓦什凯维奇的代表作,也体现了人民波兰小说创作的最高成就。小说以原先生活在乌克兰的三个波兰家族的遭遇为主线,展示了波兰民族命运的变迁。小说中人物的成长、情节的发展、爱情的波折都与政治的风云变幻紧密相连,从这一点看,它具有现代史诗的特点。书中着重描写的是自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到1947年间的事态进程,作家抓住这个大动荡、大变革的33年,展现出波兰历史发展的轨迹,同时也反映了世界上发生的许多重大事件:两次世界大战、席卷全俄的革命风暴、西班牙内战、德意法西斯的崛起及其对外的疯狂侵略,在欧洲总格局变幻的大背景下,唱出了一曲壮烈的民族悲歌。作者多方位、多层次地再现了一个正义同邪恶进行殊死搏斗的时代,在总结这个时代的特征时,作了一个寓有哲理的结论:“邪恶有时也能赢得名望,但光荣永远站在正义一边。”小说展示出一幅有时代特征的和民族特征的绚丽多彩的社会生活画卷,是在一个大舞台上演出得有声有色的人间悲剧。有多少种社会结构、多少种社交方式和社会习俗从这个舞台上一一消逝了;有多少欢乐和烦恼、名望和光荣、追求和幻想化成了灰烬;有多少崇高的愿望、卑污的打算和罪恶的图谋交织在一起,又灰飞烟灭,整部作品似乎是对一去不返的过往的哀歌。大小贵族、革命者、文艺家、工农群众、将军、政客以至游民、娼妓都在作品中占有一席之地。这众多的人物有的经过精心刻画,有的不过是速写式的勾勒,但一个个都性格鲜明,有血有肉。人物性格的矛盾、命运的曲折和悲剧的演进,既体现了作家对生活的精神了解,也体现了创作上现实主义根基的深厚。但是,作家没有拘泥于现实主义的表现方法,而是博采各种艺术流派之所长。在描写诗人雅努什.梅申斯基的艰苦思想转折时采用了心理小说以至意识流的手法,他那些潜意识的内心活动,恰如其分地表露了一个贵族出身的知识分子决心告别旧我、创造新我的“深在的真实”。作家采用浪漫主义和象征主义的手法来塑造现代派音乐家埃德加尔的形象,甚至还使用了荒诞派的表现手法,把回忆、梦境、幻觉、想象相互交织在一起来表现书中女主人公之一奥拉在华沙起义中失去三个子女的悲哀和绝望。正是由于作家革新了现实主义小说的形式和语言,才格外强烈地吸引读者的审美兴趣,帮助读者认识一个纷纭庞杂的世界。《名望与光荣》洋洋洒洒110万言,出场人物不下百个,描写场景遍及东欧和西欧。创作过程前后历经十余年,第一部写于1949年,发表于1956年,第二部发表于1958年,第三部发表于1962年。 荣誉他曾三次获得波兰国家文学奖一等奖,1969年获得世界保卫和平委员会授予的约里奥.居里金质奖章,1970年获列宁奖金。 《草莓》时值九月,但夏意正浓。天气反常地暖和,树上也见不到一片黄叶。葱茏茂密的枝柯之间,也许个别地方略见疏落,也许这儿或那儿有一片叶子颜色稍淡;但它并不起眼,不去仔细寻找便难以发现。天空像蓝宝石一样晶莹璀璨,挺拔的槲树生意盎然,充满了对未来的信念。农村到处是欢歌笑语。秋收已顺利结束,挖土豆的季节正碰上艳阳天。地里新翻得玫瑰红土块,有如一堆堆深色的珠子,又如野果一般的妖艳。我们许多人一起去散步,兴味酣然。自从我们五月来到乡下以来,一切基本上都没有变,依然是那碧绿的树,湛蓝的天,欢快的心田。 我们漫步田野。在林间草地上我意外地发现了一颗晚熟的硕大草莓。我把它含在嘴里,它是那样的香,那样的甜,真是一种稀世的佳品!它那沁人心脾的气味,在我的嘴角唇边久久地不曾流逝。这香甜把我的思绪引向了六月,那是草莓最盛的时光。 此刻我才察觉到早已不是六月。每一月,每一周,甚至每一天都有它自己独特的色调。我以为一切都没有变,其实只不过是一种幻觉!草莓的香味形象地使我想起,几个月前跟眼下是多么不一般。那时,树木是另一种模样,我们的欢笑时另一翻滋味,太阳和天空也不同于今天。就连空气也不一样,因为那时送来的是六月芬芳。而今已是九月,这一点无论如何也不能隐瞒。树木是绿的,但只须吹第一阵寒风,顷刻之间就会枯黄;天空是蔚蓝的,但不久就会变得灰惨惨;鸟儿尚没有飞走,只不过是由于天气异常的温暖。空气中已弥漫着一股秋的气息,这是翻耕了的土地、马铃薯和向日葵散发出的芳香。还有一会儿,还有一天,也许两天…… 我们常以自己还是妙龄十八的青年,还像那时一样戴着桃色眼镜观察世界,还有着同那时一样的爱好,一样的思想,一样的情感。一切都没有发生任何的突变。简而言之,一切都如花似锦,韶华灿烂。大凡已成为我们的禀赋的东西都经得起各种变化和时间的考验。 但是,只须重读一下青年时代的书信,我们就会相信,这种想法是何其荒诞。从信得字里行间飘散出的青春时代呼吸的空气,与今天我们呼吸的已大不一般。直到那时我们才察觉我们度过的每一天时光,都赋予我们不同的色彩和形态。每日朝霞变幻,越来越深刻地改变着我们的心性和容颜;似水流年,彻底再造了我们的思想和情感。有所剥夺,也有所增添。当然,今天我们还很年轻——但只不过是“还很年轻”!还有许多的事情在前面等着我们去办。激动不安、若明若暗的青春岁月之后,到来的是成年期成熟的思虑,是从容不迫的有节奏的生活,是日益丰富的经验,是一座内心的信仰和理性的大厦的落成。 然而,六月的气息已经一去不返了。它虽然曾经使我们惴惴不安,却浸透了一种不可取代的香味,真正的六月草莓的那种妙龄十八的馨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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