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叶玉如 |
释义 | 女,神经生物学家。生于香港,原籍广东台山。1977年毕业于美国Simmons学院,1983年获美国哈佛大学医学院博士学位。现任香港科技大学教授、理学院副院长、生物化学系主任和生物技术研究所所长。 中文名:叶玉如 国籍:中华人民共和国 民族:汉 出生地:香港 职业:香港科技大学教授、理学院副院长 毕业院校:美国Simmons学院 主要成就:“女性诺贝尔科学奖” 人物简介运用现代分子与细胞生物学方法,探讨神经营养因子与神经元发育之间的关系,以及它们用于治疗神经性病患的可能性。首先或参与发现了NT3,NT4和NT7三个新的神经营养素,研究了它们的作用特点和部分作用机制发现CNTF受体为三元聚合物,其受体机制与白血病抑制因子有相同之处,并研究了CNTF的作用特点发现各神经营养素的作用可以相互协同。阐明神经肌肉突触形成的调节机制,发现Cdk-5存在于神经肌肉接头,直接影响突触的形成及其功能发展。研究结果有助于阐明神经突触形成的机理及突触的功能,对了解由此衍生的学习及记忆的机理有很大帮助。 获得的荣誉美国波士顿Simmons学院化学及生物学双学士学位,美国哈佛大学医学院药理学博士学位。1993年起在香港科大任教及从事研究,现任科大理学院副院长、生物化学系系主任及生物技术研究所所长。 曾获主要奖项:2001年获选中国科学院院士 2004年2月获内地颁发国家自然科学奖二等奖 2004年3月成为首位香港女性获“2004年欧莱雅——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杰出女科学家成就奖”。 该奖项素有“女性诺贝尔科学奖”之称,侧重于对科学家整个学术生涯的评价。叶玉如进行的是神经生物学研究,她的目标是使人类最终治愈帕金森氏症、老年痴呆症成为可能。得奖的那一刻,叶玉如激动不已,在家人的怀里流下了眼泪。人们可以真切地感受到一位进行严肃科学研究的女性,在那一刻复杂的心情。在经过大大小小的颁奖和采访后,叶玉如感受到得奖所带来的局促的生活,没有时间进行科研令她很难受,她说:“理想的生活状态就和原来一样。” 亚太区得主2004年,香港科技大学生物化学系暨生物技术研究所所长、中国科学院院士叶玉如教授荣膺“欧莱雅——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杰出女科学家成就奖”亚太区得主,这也是中国科学家首次在生命科学领域获得有“女性诺贝尔科学奖”之称的该奖项。作为当今世界上惟一一个在全球范围内奖励科学女性的项目,“为投身于科学的女性”计划诞生于1999年9月,每年评选一次,迄今为止已经有来自45个国家的91位女科学家获得了这一计划的奖励。“欧莱雅——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杰出女科学家成就奖”侧重于对科学家整个学术生涯的评价,兼顾基础科学、应用科学和公共服务3方面的贡献。作为今年亚太区的惟一获奖者,国际知名的神经生物学家叶玉如长期从事神经营养因子及神经讯号转达等范畴的研究,成功地发现了一系列新型神经营养因子,并阐明了这些蛋白如何作用于神经细胞上的受体。这些成果有助于理解神经营养因子如何参与到神经细胞的分化及维持过程中,揭示了其应用于治疗老年痴呆症、帕金森症等神经退行性病变疾患的可能性。 评选的过程由两位诺贝尔奖得主挂帅(1974年诺贝尔医学奖获得者Christian de Duve和另一位德裔科学家)的12名评委,历时半年多,从全球200多名女科学家中初评了55位入围者,再从中评出各洲唯一的大奖。 中科院院士、上海生命科学研究院院长裴钢已是第二次担任该奖项的评委。裴钢的办公室里,五大洲55位女科学家的资料躺在红、蓝、粉、黄、绿5种颜色的资料夹里,堆成半米多高。裴钢院士阐明自己推选叶玉如的理由:叶教授的研究获得了全球范围内同行的认同,她在主要核心期刊上的130多篇学术论文被转载或引用9000多次,拥有12项专利;她的《神经肌肉突触新信号传递机制的鉴定》项目获得2003年度中国国家自然科学奖二等奖;叶玉如2001年当选为中科院院士时仅45岁,是当时最年轻的院士。 最终,同样的理由征服了来自五大洲的评委们,使叶玉如在黄色资料夹里脱颖而出,和其他四位女科学家一起问鼎“女性诺贝尔奖”,每人各获10万美元奖金,这也是继李方华院士之后,中国女科学家连续第二年蝉联“女性诺贝尔奖”。 “这不是一个科研单项奖,更侧重于对女科学家整个学术生涯的评价;这个奖兼顾基础科学、应用科学、公共服务三方面的贡献;此外,它考虑到各大洲的差异,在每个洲分设一个名额,让每个洲的女科学家都有机会得到表彰。” 尽管裴钢认为这个号称“女性诺贝尔奖”与真正的诺贝尔奖之间有不小的差别,但是他觉得这并不影响叶教授的成就,“这个奖项选拔出来的,绝对是五大洲主流女科学家的代表人物。” 候选词最后较逐大奖的候选人,照例都要用一部短片向世界介绍自己的经历和研究,就在一分半种的时间里,叶教授只用寥寥数语,就打动了在场的所有来宾,据说一些观众看罢泪光盈盈。她是用英语讲的,下面打上了中文字幕。 我家中共有六个孩子, 而我是其中最小的一个。 我在这里度过了13年的学校生活, 在我小学三年级的时候, 老师就是我的姐姐, 因为如果六个孩子都上学, 经济负担是很重的, 结果我的大姐在高中毕业后就决定当老师, 其他两个姐姐也是这么做的。 正是由于她们做出的牺牲, 我才能继续念完本科和硕士课程。 …… 我的母亲知道我研究的是神经科学领域, 她也知道我对医药研制有着浓厚的兴趣。 几年前,她的一个姐姐因患老年痴呆症去世, 这对我们家来说无疑是一个沉痛的损失, 这位姨妈无法认出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 母亲深受打击,她问我,还有多久能研制出治愈这些病人的药? 进行这样的研究是一条漫长的道路, 但我和我研究小组都相信,最终一定会成功。 投身于科学的优秀女性纯真的眼神48岁的叶玉如,有一名18岁就读大学生物学系一年级的儿子,和一名17岁就读高中的女儿,但这并不妨碍她对科研的热忱。 在出席2004年4月9日中科院的颁奖仪式时,叶玉如穿着一件红色的上装,黑色及膝的短裙。多数的时候,她会颔首微笑着和你说话,微笑着和你争论问题,同时也微笑着拒绝记者的采访。她的眼神清澈,一如婴孩般的纯真。她对科研的追求单一而执着,科研道路上的她没有考虑过诱惑和放弃。“我只是喜欢自己的工作。我没有考虑过钱对我的诱惑,因为我觉得还有比钱更重要的东西。”对科研的热忱和决心,对团体合作的信任造就了叶玉如的科学成绩。叶玉如从事着“最复杂,最有激情”的研究,20多年来叶玉如一直都在研究脑的功能以及与脑神经相关的疾病。她和她的团队发现了一系列新型神经营养因子,并阐明这些蛋白如何作用于神经细胞上的受体。这些成果有助理解神经营养因子如何参与在神经细胞的分化及维持过程中,揭示其应用于治疗神经退行性病变疾患,如老年痴呆症、帕金森氏症等的可能性。“我的热忱在科研,所以我一直坚持。读书时,因做实验经常工作至凌晨3、4时亦不计较。热忱比兴趣更深刻,有了热忱,才会有意愿去克服、解决困难。我想科学家有时会遇到困难,实验不是个个都成功,我们要有毅力,解决困难,再继续做下去。” 素面朝天的从容叶玉如平时从不化妆,也很少逛商店,因为她觉得这样会浪费很多时间。“上次欧莱雅公司来拍片子是我第二次化妆,第一次是结婚时。我喜欢戴耳环,每天都会选一款来配衣服。”素面朝天,反映出的是她的从容。“在科学领域里,去开会,跟别的科学家讨论,我很少强调我的女性身份。我不想因为女性的身份被过于宽容。女性科学家和男性没大分别,只因科研成就在乎的并非性别,而是态度。”对性别的漠视,是为了更尊重女性的身份。“喜欢科学是因为我的那位中学的生物课老师。她讲课非常清楚,要求我们课堂上解剖蟑螂。我当时觉得很有趣,一点也不害怕。我一直记得她那时候对我说的话,科学是一个需要不断努力探索的过程,而其核心就是要有好奇心。”工作之余,叶教授也和普通人一样陶醉于家庭的亲情,“有空的话我就和家人一起看电影,或者聊天、逛街。”除了科研方面的专业著作,她也广泛涉猎其他方面的作品,“现在我读的是美国前总统克林顿夫人的回忆录。” “我平时不化妆,上次欧莱雅公司来拍片子是我第二次化妆,第一次是结婚时。”叶玉如觉得自己与其他女性相比,节省下来的化妆时间已经是一笔巨大的财富了。“我喜欢戴耳环,每天都会选一款来配衣服。” 科学,有的时候需要和性别无关。 成绩和家人相关3月11日,在“女性诺贝尔奖”颁奖仪式的现场,叶玉如的父母、丈夫、女儿、学生一起见证了这一时刻。颁奖仪式上,“从未因工作流过泪”的叶玉如教授情绪激动语言哽咽。“我之所以会在颁奖仪式上哭泣,并不是因为我的工作少有认同。而是想起了我的家人,他们一直都支持着我。尤其是我的大姐,她为了供我读书,放弃了念大学的机会。但前两年,她因为癌症过世了。如果大姐能看到我获奖的话一定很开心。但她再也没有机会看到了。”这个出生在有着六个孩子清贫之家的小女孩,依靠勤奋和天资,拿着奖学金一路从教会学校读到哈佛博士。她最感谢家人对她的支持,“如果没有家人的支持,我根本拿不到这个奖项。我家中共有六个孩子,而我是其中最小的一个。在我小学三年级的时候,老师就是我的姐姐。如果六个孩子都上学,经济负担是很重的。结果我的大姐在高中毕业后就决定当老师,其他两个姐姐也是这么做的。正是由于她们作出的牺牲,我才能继续念完本科和硕士课程。”叶玉如中学毕业往美国求学,早在当地生活的二姐亦对她照料有加。在她获颁为杰出女科学家时,已定居纽约的二姐专程由美国飞往巴黎,全程紧张地拿着照相机拍照,对妹妹的疼惜可见一斑。“我们5姐妹都在嘉诺撒圣玛利书院读书。对我来说,那13年的日子对我有着特殊意义,那时,我们5姐妹手拉手一起上学。” 成功离不开家庭支持叶玉如说,她的幸运还在于她的丈夫和孩子都能够理解和支持她的工作。“他(丈夫)不是一个科学家,但他却可以如此支持我在这方面的发展,他是很了解我在这方面的兴趣的。我觉得这是很难得的,也觉得自己很幸运。”女性在科研的道路上真的太需要家庭的支持了。一个女人有很多角色,是先生的太太,是孩子的妈妈,是学生的老师、研究团队的带领者。在这样多重的角色下,女性很困难。所以很多女性在这样的情况下,选择了放弃。“我在教学过程中发现,大学本科和研究生中,男女学生数量是差不多的。但是,很多女性在读完硕士、甚至博士以后,都放弃了从事科研工作,可能是因为时间平衡比较难,真希望她们能够在毕业后继续从事研究。”叶玉如的体会是,根据工作和家庭的需要,“把两边的时间平衡好”。“平衡的确很难,我会每天早晨与孩子一起吃早饭、送他们上学,然后自己去上班,一般在七点半左右就可以到达办公室。晚上,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一定要回家吃晚饭,没干完的事情可以在家里接着干。如果有空的话,会跟先生和孩子们聊天,也会一起看电视。每个工作的女性都曾遇到同样的困难,比如说孩子有表演,你都想参与,但工作方面又不允许,这个时候与孩子们的沟通非常重要。所以我会在家庭中尽量付出,让孩子和丈夫明白我是为家庭尽心的。取得孩子和丈夫的理解很重要,因为只有他们的理解才能使我在科研的道路上走得更远。” 我不喜欢这样的状态自从得奖以后,叶玉如一直为大大小小科研以外的事情纠缠着。今天这里的颁奖会,明天那里的记者招待会。她说,她实在不太喜欢获奖后的状态。因为忙碌,她没有时间来进行科研,这令她很难受。所以,她希望可以回复到得奖前的生活状况中。“理想的生活状态就和原来一样,得奖不会改变我的生活。我觉得专心工作就有成果,接受传媒访问,只是希望可以启发年轻人投身科研。”叶玉如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1993年,叶玉如已经在美国的一些科研机构工作了八九年,但在接到香港科技大学的邀请后,毅然放弃了美国大公司给予的优厚待遇。“当时,香港科技大学刚刚筹建,是新大学,给我很多机会,而我也希望能够影响和鼓励更多的年轻人选择科学这一事业,希望对培养下一代的科学家有帮助,所以回香港了。我希望能为训练下一代的科学家作出一些贡献。我非常认同一个支持女性投身于科学的社会环境的重要性,我们必需努力创造一个有助于教育和科学的环境,以带来更多提高科学发展所必须的人文资本。”叶玉如在科大执了十一年教鞭,培养了三十个研究生。“看着一个研究生渐渐成熟起来。从他们第一天进实验室,对许多东西还很陌生,到最后成熟,这是我最高的满足。” 对科学的责任科研要有热忱每一项科研成果的背后必然有一股推动力,促使每位科学家在挫折中重新站起来,叶玉如也不例外。“我母亲知道我研究的是神经科学领域,她也知道我对医药研制有着浓厚的兴趣。几年前,她的一个姐姐因患老年痴呆症而去世,这对我们家来说无疑是一个沉痛的打击。这位姨妈无法认出我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母亲深受打击,她问我,还有多久能研制出治愈这些病人的药?进行这样的研究是一条漫长的路,但我相信,最终一定会成功。”对科学的责任感更是叶玉如坚持科研的理由。她说,为生命质量的提高做一分努力,是所有生命科学家都梦寐以求的。“全世界大约有15亿人受到神经性疾病的影响。很多脑神经的疾病没有药物治疗,65岁以下的人士,有7%会患上老年痴呆症,随着人口老化,预计2050年将有五千万人将患上老年痴呆症,我希望努力做研究,将来可找到有效的药物医治这种病。随着社会老龄化的程度越来越高,如果没有很好的药物解决脑神经疾病,社会保障会出现很大的问题,所以我们的研究必须走在时间的前面”。 同时,她也将这种责任传递给了她的学生。“我一向鼓励学生对科研要有热忱,我希望他们察觉到,做科研的选择是要发自内心的,得到成功也是基于自己的努力。不要把它当是工作。” 科研是一条漫长的路当掌声把灯光惊醒,希望叶教授本人来简单介绍自己和研究的时候,她表现得有些羞涩,先温婉一笑,很女人。“国语讲得不是很好,我尽量”,她说。“从1983年在哈佛取得药理学博士学位以后,我专注于神经生物学有20年了。这门学科包括研究脑的功能、与脑神经相关的疾病。我主要从事神经营养因子及神经信号传导等领域。这两年里,我和我的团队取得了一些突破,像发现了一些新的神经营养因子,弄清楚这些蛋白是如何作用于神经细胞上的受体。这些成果有助理解神经营养因子如何激活表面受体、参与神经细胞的分化及维持过程……我不知道这样讲,你们听不听得懂?”也许是教师出身的叶玉如,发现了台下太多惶惑不解的眼神,她停顿了自己的讲述。 当有记者希望她能用浅俗易懂的比喻帮助大家理解她的艰深研究时,她几乎是把上面的话复述了一遍,只是额外补充到:“我们的研究,可以应用于治疗神经退行性病变,像老年痴呆症、帕金森氏症等等。我们发现的好几种因子已经到了第二期、第三期的实验,但因为种种原因没有成药。我们正在用新的分子作为靶点来筛选药物,这个时间(制成药品、完成临床试验)不会太远,我想在10年之内吧。” 她拒绝了比喻,像一个政府发言人那样保持话语的绝对严谨。说明她认为自己的讲述已经已经足够“浅俗易懂”。如果你因此得出她是一个超理性的女科学家,不能进行感性的表达,那你很快就会发现自己的错误。 没有交过一分钱学费“我从小学到博士后,没有交过一分钱学费,因为全部拿了奖学金。”出生于清贫家庭的叶玉如还没有踏上赴美求学之路时,就已经让人刮目相看。 中学毕业那年,她以优异的成绩,得到赴波士顿学习的奖学金,仅用3年时间,就以“最高荣誉”毕业,获得化学和生物学双学士学位。随后进入哈佛大学医学院,攻读神经药理学科。 1983年,叶玉如顺利地拿到了哈佛的博士学位,并开始博士后研究。她是导师招收的第二个博士生,实验室在初创阶段,条件较差。叶玉如承认,这是她求学生涯中最为艰苦的一段岁月,图书馆的看门人都认识这个“拿全奖的东方女孩”——叶是走得最晚的学生,通常要在凌晨三四点才离开。 毗邻清水湾的香港科大校园极美。视线所及,是远山、碧海、现代建筑群以及一些朝气蓬勃的年轻人。这里是叶玉如科研的大本营,在她的实验室里,十余位年轻学子穿行在各种仪器和试剂瓶之间,小罐装的中药材尤其显眼,这是她的团队目前从事的研究:用中药来筛选治疗神经退行性疾病的药物。在那里,叶玉如就像回到了自己家里,有学生叫她的英文名Nancy。 “这是我人生几次比较大的选择之一。”1993年,叶玉如放弃国外研究机构的优厚待遇,来到香港科技大学执掌教鞭,“我在香港出生和长大,对它充满感情。我非常认同一个支持女性投身于科学的社会环境的重要性,我觉得这里是一个有着平等机会的社会,让我能够探寻我的科学梦想。科大是所新大学,给我很多机会。这个选择肯定是对了。” 叶教授认为,对于科研来说,最重要的是人才、充裕的研究经费和配套的仪器设备。在人才方面,香港有优势,这里有许多在国外受过训练的人,他们很勤奋,做事很认真。香港的法律比较完整,在专利申请、知识产权保护方面做得比较好。还有一个长处是与国际学术界有长期的接触和联系网络。 科学领域没有性别差异“在科学这个领域,我没有觉得有性别差异。我去开会,跟别的科学家讨论,没有觉得自己是亮点,也不觉得因为我是女性而用不同的眼光看我。”叶玉如从来不认为性别是导致女孩子从事科学研究的很大障碍,尽管她承认作为女性,在这条路上,必须克服许多困难。 科研投入需要长时间,而照顾家庭也需要时间,要在这两方面取得平衡,要得到丈夫与孩子的理解。“每个工作的女性都曾遇到同样的困难,比如说孩子有表演,你都想参与,但工作方面又不允许,他们的理解真的是非常的重要。”叶说自己是很幸运的人,能得到家人的理解和支持。所以,听到此次获奖消息时,正在电脑前工作的叶玉如,第一个打电话告诉先生,然后是两个孩子。“他们听了都很高兴。” 除了经商的背景,叶教授不愿意过多谈论自己的先生,她觉得这是相互尊重的表现。对于孩子的教育,她也并不如内地的一些父母那么严格:“我向来不会和孩子说他们一定要怎么样,或者要他们按我的意愿发展。我想他们还小,他们自己对哪方面感兴趣就可以朝哪方面发展,我自己以前就是这样的。而我的孩子都很自觉,不用我太多督促。” 也许是因为有一个榜样母亲,叶玉如的一双女常常学习到深夜两三点,要母亲催了才肯睡。 叶教授的一天通常是这样度过的,她每天七点半左右就到了办公室:“因为送孩子赶校车,自己没办法不起早。”每天做的事情相对来讲是在实验室、办公室,或者开会。因为叶教授除了要训练照顾研究生之外,她还有行政方面的的工作,目前,她是香港科技大学生化系的系主任、理学院的院长和生物技术研究所的所长。“所以每天的工作很忙, 这些工作占据我一半的时间。工作比较多的时候我就边工作边吃中饭,而晚上下班的时间也视一天的工作而定。” 她每天的工作时间平均在12个小时左右,即使这样,“把工作带回家也是不可避免的,但是我尽量不那么做。” 成功不会是巧合叶教授现在带8位研究生,5位博士,3位硕士。内地和香港的学生各占一半。已经毕业的学生中有是12位是博士,9位是硕士。“每年我都看情形招生,我带学生的总数不会超过八九个,因为我觉得觉得自己的能力只能带这么多。带太多的学生的话对学生是不公平的。” 她不喜欢自己的学生像内地很多学校流行的那样,管自己的导师叫老板。“如果他们叫我老板说明他们认为科研是一种为我做的工作,不是为自己工作。”她强调研究生做科研需要投入很多时间和精神,必须发自内心想对科研有所贡献才能做好。她给博士生一个项目的时候不会每天和他们讲要做什么,就是要训练自己独立的想法。“我学生毕业后的出路是不一样的,大多出国读博士后或在别的研究机构工作,有些在香港继续读书,或者教书。” 她并不觉得香港和内地学生在学习上有多大的不同,对科研有着浓厚的兴趣是两地学生的共同特点。不同的是,香港学生家人都在香港,有一些时间他们要和家人在一起。可是大陆的学生家不在香港,因此他们在实验室的时间就更多。所以大陆来的学生工作很努力、学得很快,几个月之内就可以看到他们很大的进展。 叶玉如把她的成功归功于对科学的热忱和团队精神。“我喜欢团队合作,有共同目标的人一起合作,成功的机会比较高,大家一起做事也会很开心。”现在,她团结了数十位内地、香港的科学家一起工作。她发起的名为“亚太分析生物学网络”的组织,已经成为这个领域内科学家交流的重要平台。 对于十万元美元的奖金奖金用途,叶教授表示,获奖以来,由于传媒的约见和各种公共活动,使她比平时又忙了许多,还没有时间认真考虑。不过,“我会考虑用其中的一部分成立基金,培育下一代年轻人对科学的热忱。” 是师长也是朋友刘豫鑫来自北京大学医学部,是叶玉如5个在读博士之一。她从来不记得叶教授曾经武断地打断过自己的陈述,而类似的经历,她的许多同学已经司空见惯了。如果她的观点与叶玉如有不同,叶玉如一般都会给她一段时间,叫她按自己的思路去做,等结果出来了再和大家一起讨论。 还有,不仅刘豫鑫,从香港大学博士毕业来叶玉如院士的团队做博士后的张晓宜、一直在叶玉如院士那里读到博士后的叶翠芬,都觉得和叶玉如院士在一起是一件“很亲切、很轻松的事”。大家常常希望见到她,并主动和她讨论问题。 “因为多些和叶教授的交流机会,可以让自己的课题有更好的进展啊。而且,她是我们的学术灵魂啊。”刘豫鑫说。 事实上,叶玉如不但从来不干预自己一双儿女的专业,也从不将自己的意愿强加给学生。每个研究生的课题,一般都是叶玉如和他们讨论选定的。有的学生可能要经过很多次讨论才能定下方向,中途修改也很正常。 “我从来不会说‘这是我给你的项目’,然后每天去要求他做什么。他必须训练自己的独立思想。” 在过去的10年里,叶玉如院士一共培养了大约30名左右的博士和硕士研究生。在她的心目中,不论是当选中国科学院院士,还是获得世界杰出女科学家成就奖,都没有比做一位老师更令人幸福。 因为她说,让自己最高兴、最满足的,还是“看着我的学生们从稚嫩渐渐走向成熟”。 百度百科中的词条内容仅供参考,如果您需要解决具体问题(尤其在法律、医学等领域),建议您咨询相关领域专业人士。 本词条对我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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