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杨威利 |
释义 | 杨威利(ヤン·ウェンリー,Yang Wen-li,一译为杨文理),日本作家田中芳树的著名架空科幻历史小说《银河英雄传说》中的双主角之一。自由行星同盟元帅,被称为“民主政权的守护神”,“百年难得的天才智将”,“魔术师奇迹杨”等,与银河帝国皇帝莱因哈特·冯·罗严克拉姆是宿敌,但就战术智谋来说杨威利要略胜莱因哈特一筹。在与莱因哈特交手的巴米利恩战役中曾将莱因哈特逼入绝境,并在战后退役。与副官格林希尔结婚;同盟灭后,与藏匿起来的梅尔卡兹提督会合,重新夺回伊谢尔伦要塞,重建了民主政治的温床;被地球教刺客暗杀。 中文名:杨威利 外文名:ヤン?ウェンリー 别名:杨文理 出生地:巴拉特行星海尼森 出生日期:宇宙历767年4月4日 逝世日期:宇宙历800年6月1日 死亡地点:伊谢尔伦回廊 声优:富山敬郷田ほづみ原康义 出身父:杨泰隆,星间商船团经营者,宇宙历731年9月28日——783年3月27日 母:卡多丽奴?R?杨,宇宙历739年5月1日——772年6月30日 家庭妻:菲列特莉加?格林希尔 子女:尤里安?敏兹(养子) 特征黑发,黑眼睛,中等身材。喜欢掺白兰地的红茶,讨厌咖啡,酒量不小。杨的射击表现平平,腕力和反射神经的水准只能算差强人意,以战斗员而言,可谓毫无价值,其对历史颇感兴趣,一直梦想退休后能以历史研究为职业。身材不胖不瘦、不高不矮,严格说来属于微瘦的身材。稍微有些卷曲的黑发,显得有些过长。前面的头发经常落在额头上,他的双眼漆黑,有时看来柔和,也有时看来好像在发呆。后世有的传记作家将之形容为“带着知性的温柔,以及蕴藏着温柔的知性”,相貌被人形容是“极为普通的英俊”,他看来要比实际的年龄年轻,不像是一名职业军人。杨的手温温地、干干地,触摸起来的感觉很好。只做“二秒演说”。 登场作品小说《银河英雄传说》(本传)《银河英雄传说外传:千亿星辰千亿光》 《银河英雄传说外传:螺旋迷宫》 漫画《银河英雄传说》 OVA《银河英雄传说》(本传) 《银河英雄传说外传:千亿星辰千亿光》 《银河英雄传说外传:螺旋迷宫》 剧场版动画《银河英雄传说:我的征途是星辰之大海》 《银河英雄传说:新战争的序曲》 《银河英雄传说:黄金之翼》 评价华尔达?冯?先寇布对状况有正确的判断,处事冷静,运气也好;薪水小偷。 阿历克斯?卡介伦“那家伙自颈部以下全部是多余的!”“总之耐心的被他喂吧。虽然是各方面脱离了常轨的家伙,但并不是说没有前途的。”(对尤里安) 帝国侧:像一个眼看着就可以爬上副教授宝座,却由于政治能力远较学识不足,以致于只能停留在讲师职位的青年学者还比较恰当。 历史学家“多彩多姿,充满矛盾和胜利的短暂人生。” 其他精彩评论: (一) 在整个《银河英雄传说》中,莱因哈特似乎是最耀眼的一颗星星,这使很多读者,尤其是并不十分了解《银河英雄传说》及田中芳树的女性读者将《银河英雄传说》的另一名主角——杨威利在无形中放到了莱因哈特的陪衬的位置。然而笔者认为,杨威力的个性其实也是相当值得探讨的。 作为数万支战舰的庞大舰队的统帅的杨威利,本质上却相当讨厌战争,他的最大的梦想便是靠着退休金过心爱的历史和红茶相伴的日子。但是,讨厌战争的杨威利却并不是一个惧怕战争的懦夫,为了自己所拥护的民主制度,杨威利一次又一次的走上战场,创造了无数的令读者惊叹的战争奇迹,因此获得了魔术师杨的称号。 杨威利是莱因哈特称帝的银河帝国的对立面——自由行星同盟的舰队统帅——但仅仅是舰队统帅而已。凭借着他“魔术师杨”的称号,他不败的辉煌战绩以及他在民众中的崇高威望,他完全可以代替昏庸的同盟政府成为同盟的领导者。但是在他将莱因哈特的旗舰列入炮火射程之内的时候却会因为政府的一个荒谬的命令而撤军,这仅仅是因为他的信仰——民主制度——他认为一切的个人崇拜都是独裁的萌芽。 杨威利对于自身价值的认识和探究也是相当有意思的。他曾经一度认为自己没有资格得到幸福,因为有那么多帝国士兵的幸福毁在了他的手中。因而一段时间以来,杨对于菲列特利加的爱情一直是采取回避的态度的。 杨威利的自我否定意识是他与莱因哈特,与历代君王最大的不同之处。如果杨威利不是时时自省的话,恐怕着场战争就要成为杨威利独裁政权与莱因哈特独裁政权之间的战争了。然而就是因为杨威利自我否定的意识,使读者常常为杨威利过于推崇民主而叹息,为杨威利过于服从命令而遗憾。 杨威利的服从命令绝不是愚忠。在一定程度上,那是对自己过高社会地位的本能回避,是自我否定意识作祟的结果。 杨威利对于敌人的认知也是其独特个性的重要组成部分。虽然莱因哈特是杨一生的宿敌,但是杨去从来没有憎恨过莱因哈特。对于莱因哈特,杨威利甚至是抱持着欣赏态度的。在他把莱因哈特的旗舰列入主炮射程时却宁愿听从荒谬的命令而撤军由一半的原因也是因为杨威利个人对于莱因哈特的推崇——不忍心这样一个有才华的年轻人死于自己的炮火之下,更不忍心帝国的亿万人民失去这样一位仁君。 杨威利虽然不败,却从不轻敌。然而杨威利的“不轻敌”并非浮于表面,他对敌人的优点敬重,对敌人的缺点反感,而这样的敬重和反感是建筑在冷静分析敌人性格的基础上的。从另一种意义上说,杨威利并没有把敌人当作敌人,而是把敌人当作和他平等的人来看待,甚至设身处地的思考着敌人的做法。这恐怕并不是每一位用兵家或者政治家都可以做到的。 从一定意义上说,杨威利对于人民的认知是处于感性的定位上的。他绝不会因为战略上的意义杀害一位无辜的市民。这或许就是他无法战胜莱因哈特的原因,也恰恰是喜欢他的人最看重的原因。处心积虑的考虑每一位市民危安的政治只能是失败的政治,因为像这样的政治绝不是任何一个“人”可能做到的。如此顾全小处将细节都考虑周到只能落得顾此失彼因小失大的后果。而莱因哈特则是天生的将才。他可以为了战略需要使人民挨饿,甚至于毁掉一颗星球。这点是杨万万做不到的。 然而,杨错了吗?没有。因为杨是民主政治下的将领,任何一点侵犯民众利益的行为都可能激起民众反叛的波澜。更重要的,恐怕也是因为杨的自我否定意识,因为良心吧?虽然偶尔不顾及群众利益的莱因哈特一样受到了民众的拥戴,相比之下杨在人民心中反而只是一个战争机器的代名词,然而杨威利本质上的历史学家气质使他能切实考虑到另一时另一地另一个与他毫不相干的人的安危。因此,也许本质上说,杨威利并不是一个军人。 杨威利拥有的才能甚至是超过莱因哈特的——至少是和他平起平坐的。然而杨威利的一生却从来没有任何进攻性。每一次的战争,都是帝国单方面的进攻和同盟单方面的防守,这大概就是同盟失败的客观原因了吧。田中芳树在此处对民主制度的利弊作的探讨是很引起读者思考的。此外,杨威利对于民主制度还有许多独到的见解,使“民主制度”与“帝国制度”孰优孰劣成为了《银河英雄传说》中探讨的最大的话题。杨威利曾说过,宁愿要昏庸的民主政治,也不要开明的独裁统治,理由是民主统治不管多么昏庸,选择权始终在人民手中,而独裁统治并不可能是永久的开明,谁能保证下一代的君王依然是开明的呢?然而坚信选择权握在民众手中的杨最终却无法把握对自己民族存亡的选择,而莱因哈特临终时的遗言“如果他(指莱因哈特的儿子)没有这个能力,这个王朝也就没有必要继续下去了”却成为了开明的独裁制度有可能永远开明的最有力的明证。 在《银河英雄传说》中,田中芳树借杨威利之口提出的许多对于民主制度的见解是非常独到而精妙的。《银河英雄传说》并不是一本真正意义上的科幻小说,因为其中真正探讨科学的章节几乎是没有的。田中芳树只是借了未来这个舞台,来探讨历史而已——因而《银英传》最初的定位是“架空历史小说”而非科幻。 总之,田中芳树以细腻的笔致和历史学家的眼光演艺了一部“新的历史”。《银英传》严格来说是一部历史小说,而“架空历史小说”着一定位,便主要是通过对杨威利的民主思想的论述而完成的。 因此,杨威利这个终日竖着乱发,歪戴着便帽,捧着加了威士忌的红茶的形象也就成了银英思想的灵魂。 (二)杨迷必读经典评论——〈百回千转终是杨〉 旗舰1、休伯利安舰长:马利诺上校、亚塞道拉?沙其安中校(巴米利恩战役时) 2、尤里西斯备注:从海尼森逃脱后厕所被打坏的战舰 3、瑞达Ⅱ(有争议)舰长:杰诺中校 军校成绩战史八十九分、战略概论九十四分、战术分析演习九十二分、射击实技五十八分、战斗艇实技五十九分、机关工学演习五十九分等等。 生平履历及个人语录生平: 宇宙历772年(帝国历462年)——丧母 宇宙历783年(帝国历473年)——丧父,国防军事学校战史研究系学习 宇宙历785年(帝国历476年)——战史研究系裁撤,转入战略研究系就读。同年认识卡介伦。十月认识阿典波罗。 宇宙历787年(帝国历476年)——从战略研究系毕业,为4840名毕业生的第1909名,任职统合作战部记录计划室。军衔少尉 宇宙历788年(帝国历479年)——调任艾尔?法西尔星域部队的幕僚人员。军衔:中尉 宇宙历788年(帝国历479年)——艾尔?法西尔战役后组织平民逃亡成功,为其日后赢得了“艾尔?法西尔的英雄”之称号。 宇宙历788年(帝国历479年)——六月十二日上午九点,晋升。军衔:上尉。 宇宙历788年(帝国历479年)——六月十二日下午一点,军衔晋升为少校。十月二日,受命调查布鲁斯?阿修比提督的死因。十月四日,拜访阿尔夫列特?罗察士。十月十二日,提出出差申请,十月十五日派驻行星耶科尼亚的俘虏收容所。就任参事官。十月三十一日出发。十一月九日抵达。见到派特里契夫上尉。十一月十日,发生俘虏的暴乱。十二月接到命令,返回海尼森,任期,两周。 宇宙历789年(帝国历480年)——元旦在行星马斯吉特。一月二十八日,回到行星海尼森。三月一日起,调配到第八舰队司令部作战课服务。 宇宙历792年(帝国历483年)——四月,晋升中校。参加第五次伊谢尔伦攻略战,军衔:中校,职务席特列上将的幕僚 宇宙历794年(帝国历485年)——年初,冬天,(推算四月前后)收养尤里安·敏兹。军衔:上校 宇宙历794年(帝国历485年)——十月参与第六次伊谢尔伦攻略战。参加了次年二月的第三次迪亚马特会战,军衔:上校。十一月十五日,提出新的作战方案,让莱因哈特几乎陷入重围,击沉莱因哈特八百艘舰艇。十二月六日,提出新的作战方案。十二月十七日,攻防战结束。 宇宙历795年(帝国历486年)——九月四日,与莱因哈特舰队遭遇,任职:第二舰队,次席幕僚。军衔:准将。九月十六日十四时五十五分,战败后退。 宇宙历796年(帝国历487年)——年初,阿斯提星域会战,军衔:准将,任职第二舰队次席幕僚,代司令官。(本传) 宇宙历796年(帝国历487年)——四月初,第十三舰队编成,军衔:少将,任职第十三舰队司令官 宇宙历796年(帝国历487年)——四月二十七日,第十三舰队奉命出击伊谢尔伦要塞 宇宙历796年(帝国历487年)——五月十四日,第十三舰队不流血占领伊谢尔伦要塞,俘虏五十万人。 宇宙历796年(帝国历487年)——八月六日,杨威利的辞职请求被席特列元帅驳回 宇宙历796年(帝国历487年)——八月十二日,杨威利被提升为中将,参加在海尼森举行的攻略银河帝国的作战会议。二十二日,远征军出击。 宇宙历796年(帝国历487年)——十月十日十六时,帝国开始进行攻击,十六时十二分第十三舰队进入战斗状态,对手,坎普。 宇宙历796年(帝国历487年)——十月十日十六时,帝国开始进行攻击,在脱离坎普战线后6光时,与吉尔菲艾斯舰队接触。 宇宙历796年(帝国历487年)——十月十四日,阿姆立札会战中,击败毕典菲尔特舰队。 宇宙历796年(帝国历487年)——十二月,晋升为上将,受命前往伊谢尔伦要塞司令官与驻留舰队司令官 宇宙历797年(帝国历488年)—— 一月二十日,尤里西斯号和帝国军接触。帝国方要求交换俘虏。 宇宙历797年(帝国历488年)——二月十九日,与帝国交换俘虏,帝国方代表,吉尔菲艾斯一级上将。二十二日,随俘虏一起返回海尼森。 宇宙历797年(帝国历488年)——三月,担任:伊谢尔伦要塞司令官兼伊谢尔伦驻留机动舰队司令官兼同盟军最高幕僚会议议员。军衔:上将。三月十九日,于比克古提督会谈,提出有叛乱可能。 宇宙历797年(帝国历488年)——四月三日,行星聂普帝斯发生叛乱。五日,行星卡佛发生叛乱。八日,行星帕尔梅伦多发生叛乱。十日,行星香普尔被叛乱军占领。 宇宙历797年(帝国历488年)——四月十三日,受命平定聂普帝斯、卡佛、帕尔梅伦多及香普尔的叛乱。同时,首都海尼森政变。 宇宙历797年(帝国历488年)——四月二十六日开始进攻香普尔行星,战斗持续三天,胜利。 宇宙历797年(帝国历488年)——五月十八日,与第十一舰队展开战斗,胜利。 宇宙历797年(帝国历488年)——六月二十日的国家广场大屠杀,密友及同学洁西卡?爱德华惨死。 宇宙历797年(帝国历488年)——七月下旬,向海尼森进发。八月,不流血平定海尼森,击毁全部"处女神的项链" 宇宙历797年(帝国历488年)——九月,梅尔卡兹提督来投。杨威利得到自由战士一等勋章,共和国荣誉奖章、海尼森纪念特别大勋章等好几个具有一些夸张名目的奖章。 宇宙历798年(帝国历489年)—— 一月二十二日,同意梅尔卡兹提督意见,率全舰队救援分舰队。 宇宙历798年(帝国历489年)——三月九日,受召唤回海尼森出席审查会。四月初抵达 宇宙历798年(帝国历489年)——四月十日,秃鹰之城要塞进入回廊。审查会结束,被勒令立即赶回救援。 宇宙历798年(帝国历489年)——四月,挟5500艘战舰回援:其中2200艘是由雅拉肯少将,2040艘是莫顿少将,650艘是马里涅汀准将,而其余的610艘则是为沙尼亚准将所带领。 宇宙历798年(帝国历489年)——五月抵达回廊,与梅尔卡兹夹击,对坎普缪拉舰队造成严重打击。但阮少将和雅拉肯少将部队被罗严塔尔和米达麦亚部队全歼。要塞平安后,生病卧床两个月。 宇宙历798年(帝国历489年)——七月,幼帝进入同盟,八月二十日,同盟宣布接纳“正统政府”同日,罗严克拉姆伯爵宣布对同盟用兵。 宇宙历798年(帝国历489年)——九月一日尤里安的出发仪式上发表著名的平常状态100倍时间的演说,重复“依照政府强烈要求”达6遍。 宇宙历798年(帝国历489年)——十一月二十日,与罗严塔尔率领的帝国军舰队接触,回廊战役开始。 宇宙历799年(帝国历490年)—— 一月,接受宇宙舰队司令部的训令,"采取最适合的行动,责任由司令部担起"。决定放弃伊谢尔伦要塞。 一月十八日离开伊谢尔伦。 宇宙历799年(帝国历490年)——二月九日,下午,抵达兰提马利欧星域,及时瓦解了帝国军的攻势。守护着残余舰队返回海尼森。晋升:元帅。(以32岁之龄成为同盟历史上最年轻的元帅,刷新了人事记录,同时也是同盟军最后一位元帅) 宇宙历799年(帝国历490年)——二月底,开始对罗严克拉姆军队实施各个击破。 宇宙历799年(帝国历490年)——三月一日至二日,在莱加尔和特利布拉星系间的黑洞边缘,大破舒坦因梅兹舰队并击沉舰队指挥官卡尔?罗伯特?舒坦因梅兹的旗舰。二日8时许,吓退雷内肯普。 宇宙历799年(帝国历490年)——四月二日,终于向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求婚。四月三日,离开根据地鲁德米拉,准备与莱因哈特的决战。四月十日作为杨威利的顾问,梅尔卡兹来到杨舰队。 宇宙历799年(帝国历490年)——四月二十四日,十四时二十分,巴米利恩会战开始。二十七日,开始快攻。二十九日,已经突破了八层防御网。 宇宙历799年(帝国历490年)——四月三十日,采用诱兵,直攻莱因哈特的大本营。五月二日缪拉的参战,改变了战局。 宇宙历799年(帝国历490年)——五月五日二十二时四十分,已经把莱因哈特困住,但是同盟投降,被迫停战。于是请梅尔卡兹提督带着波布兰,林兹和60艘完好的战舰离开,保存机动战力。 宇宙历799年(帝国历490年)——五月六日,登上莱因哈特的旗舰伯伦希尔。 宇宙历799年(帝国历490年)——五月二十五日,巴拉特和约签定后,退役。六月十日,与菲列特莉加?格林希尔成婚。 宇宙历799年(帝国历490年)——七月二十二日,在雷内肯普授意下,被同盟政府逮捕。二十三日,死里逃生。二十四日,绑架雷内肯普,二十五日,离开海尼森。八月,艾尔·法西尔宣布独立。十二月九日,抵达艾尔·法西尔星域。 宇宙历800年(帝国历491年)—— 一月二日,对伊谢尔伦的攻略第一步的情报战开始,十三日,攻略战在梅尔卡兹提督的领导下正式开始。二十二日,杨回到了伊谢尔伦。同日,收到比克古元帅战死的消息。 宇宙历800年(帝国历491年)—— 一月二十一--二十二日,与前一年十二月二日被攻击的路西安那的兵工厂脱逃的队伍在艾尔·法西尔会合。 宇宙历800年(帝国历491年)——二月二日,姜?列贝罗被杀。九日,莱因哈特踏上海尼森。 宇宙历800年(帝国历491年)——四月二十日,接到毕典菲尔特的挑衅电文。四月二十九日,回廊战役开始。阿典波罗第一阵。敌将法伦海特战死。五月六日,帝国军大本营出现空隙,试图进攻。敌将斯坦梅兹战死。七日,发动全面攻势。十一日发现敌方使用车轮战。十四日,开始强攻。十五日混战中己方埃德温?费雪阵亡。十七日,敌方退出回廊。五月十八日,受到莱因哈特通讯,要求会谈。 宇宙历800年(帝国历491年)——五月二十五日,乘坐瑞达2号,前往赴皇帝的邀约。途中遭到地球教刺客袭击,腿部中枪,造成腿部大动脉破裂导致失血过多,于六月一日二时五十五分死亡。 经典语录整理「有做得到的事,也有做不得的事。」 「简单而言,自三、四千年前以来,战争的本质始终没变,在到达战场之前左右胜负的是补给;到达之后,左右胜负的则是指挥运用的能力。」 「天底下最危险的莫过于僵化的固定观念。」 「剖析敌人的心理是用兵的第一要点。其次,在战场要完全发挥实力,补给是不可或缺的一环。极端来说,不一定要攻击敌人本部,只要切断其补给就够了,如此一来,敌人自然不战自败!」 「战争一旦开打,就不可能没有死伤,与其成反比的是,牺牲的人愈多,战胜的比率就减少。兵学所存在的意义便架构于这两种命题上,也就是说,以最小的牺牲换取最大的战果,才是成功的;残酷的说,便是要如何有效率地杀死自己的同类!」 「除了杀害非武装人员,或是破坏停战协定的蛮横行为之外,没有其他判定此一将领是否为道义之人的标准。因为无论是名将或是愚将,其杀人无数的纪录都是一样。愚将杀害了自己一百万人时,名将则杀了敌人一百万人。而在绝不杀人的绝对和平主义者眼中,两者是没有什么不同的。」 「以少胜多并非用兵之道,它并非战术,只能说是一种奇术。」 「一些用兵遣将的方法姑且不论,单是兵力比敌人多这一点,就足以令军心懈怠了。因为士兵们都很放心啊!」 「用兵也有其一定的法则,那就是要能集中兵力及迅速调动部队两种。一言以蔽之,就是不能白费气力。」 「『若是你就有信心……』------自古以来,有多少人为了这耀人的名誉,而舍身去做那些不可能的事啊!而那些在旁吹捧怂恿的人却可以不负责任。」 「要事情都照预定来进行,那是很少能做得到的。但话说回来,事前没有做预定的话,事情可又进行不了了。」 「在人类历史上原本就没有永久的和平。所以我也不会有如此的期望。但是却能有数十年和平的时代。如果说我们必须为下一代留下某些遗产的话,我想最好的还是和平吧。而把前一代遗留下来的和平维持下去,那就是下一代的责任了。如果每一代都不去忘记自己对下一代的责任的话,那么大概就能保持长期间的和平吧。如果有所遗忘而把先人的遗产坐吃山空,那人类就得再从头开始了。也好,那也不算坏事。」 「军事的胜利就像麻药一样。这种甘美麻药,似乎使得潜伏人们血液中的那种好战幻觉,一下子爆发了。」 「就像人类会衰老一样,也许国家也会有坠落和颓废吧。」 「责任感也好,才能也好,都是有限度的。不论别人的期望多高,或如何强迫,不可能的事情永远也不可能。」 「我学过一点点历史,人类社会的思想潮流可以分成二种。一说世上有比生命更有价值的东西;一说没有。在战争开始之前,前者是对的,在战争停火之后,后者是正确的,几百年来,几千年来,都一直都是如此的……」 「真是……当人类只想到要追求胜利的时候,就会变得极其卑劣!」 「司令官自己带枪自卫时,打仗时必输无疑!我目前正在思索,别让自己走入那个死胡同。」 「对人类而言,没有完全或绝对的事。」 「世事盛衰无常------再强大的国家终有灭亡的一天;再伟大的英雄一旦权力在握,日后也会腐化堕落。」 「命运就好像是一个又老又丑的魔女一般,她恣意地为所欲为。」 「命运本身要是也有人性的话,它也会抗议上帝竟然安排它如此作弄人吧。但这是不可能的。其实命运不过是偶然地积习了无数人个人的意识所产生的结果,并非一种超越的存在。」 「所谓战术,指的是在战场中,如何调度兵马以赢得胜利的技俩。而战略指的是,如何让战术能够完全有效地发挥其功能的整体技术而言。」 「我并不选『最好的』,只想选『较好的』。虽然目前同盟国的在位者相当腐败,但是救国军事会议所发布的宣言你也是看到的,他们实在比现今的当权者还要糟糕啊。」 「……人类的能力虽然有限,但是自己也可以尽量发挥潜能向命运挑战。」 「如果我是生在太平时代,只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历史学者罢了,搞不好还是个默默无名的小人物呢。」 「千万不能对长辈或上司做当面的赞美。因为若对方是个软弱的人物,可能会使他变得自以为是,如果对方是个个性刚直的人,他还可能会以为你在曲意奉承而刻意疏远你。这种事千万要注意的……」 「战争就快要开始了。虽不是愉快的战斗,但不打胜则毫无意义。我们已经胜算在握,请各位轻松地作战,别太勉强。这场战争只关系著国家的存亡,和个人的自由及权利相比的话,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想要升天为神的人,是历史上的大骗子,他值得让人钦佩的地方唯有其构想力和商业才干。从古代到近代,不论是哪一个国家,有钱人不都是贵族、地主和寺院吗?」 「只要是人,谁都有谋求自身安全的权利。以我而言,如果责任更轻一点的话,我或许也会选择有利的一面,更何况他人。」 「人类的历史上,没有所谓的『绝对的善与绝对的恶』之战争,有的只是主观的善与主观的善之间的争斗、正义的信念与正义的信念彼此相克罢了。在单方面的侵略战争中,发动侵略的一方都认为自己才是正义的一方,战争因而永无休止。只要人类相信神及正义,世界将永无宁日。」 「拥有信念就能胜利的话,世上再没有比这更轻松的事了。因为谁都想要获得胜利呀。」 「信念不过是强烈的愿望而已,毫无客观的根据可言。信念愈强,视野愈小,也愈无法正确的判断和分析。大体来说,信念是一个可耻的名词,只要刊载在字典上就够了,并不用嘴说说的。」 「必须在必要的时候确保必要的空间。一定的宇宙空间,只要能在一定的时候内使用就好了。为了确保永久的宇宙空间,必须设定航路地带,战场也必须加以限制,战争自然无法避免。但是没有敌人的地方,必须在没有敌人的时间内使用,不是吗?此战略构想名为『宙域管制』,由此引发的舰队决战称为『宙域支配』。」 「所谓专制是什么呢?不是人民选出的为政者,利用暴力及权力剥夺了市民的自由,并进而想支配人民。也就说,诸位(救国军事会议)现在在海尼森的所作所为,便是专制的最佳榜样。」 「政治的腐败并不是指政治家收取贿赂之事,那是个人的腐败而已。政治家收取贿赂,却没有人能加以批判,这就是政治腐败。」 「有战争就必须要获胜。那么胜利的意义又在那里呢?让敌人造成许多伤亡,给敌人的社会带来损伤,使敌人的家庭离散。方向虽然不同,向量却一样。------结果,两方面都不是我所能选择的。」 「有了地位、有了人人称羡的一切,但是这种功名金字塔越是接近顶端,立足点越窄小,危险性也就越大。」 「人会死,星星也有寿命。连宇宙这种东西也不知什么时候会停摆。不可能只有国家能永久存在。如果国家一定要有巨大的牺牲才能存活下去的话,那么这个国家还是马上灭亡的好,谁还会在乎它?」 「身为一个军人,若因殴打毫无抵抗能力的部属而受到赞赏,那么军人便是人类的耻辱了。我们不需要这种军人。至少对我而言是如此。」 「在人类的能力当中,军事才能是属于非常奇特的种类。在不同的时代或环境下,它对社会而言毫无存在价值。在和平的时代里,也有人怀才不遇、遗憾而终;他们不像学者或艺术家,在身后还有作品可以遗芳后世;也没有人会再谈论他们。结果就是一切。」 「人类最大的罪恶就是杀人与被杀,而军人却把杀人当成职业。」 「……巩固国防之途有二。拥有比敌国更为强大的军备,此为其一;其二,利用和平的手段,与敌国相安无事。前者较为单纯,而且权力者的不同,方法巧妙亦各有不同,但扩充军备与发展经济互为反比的关系,则是近代社会形成以来的不变法则。己国增强军备,敌国势必亦然,陈陈相因之下,各国偏重军事扩充,造成经济与社会极度畸形发展,国家因而崩坏。由此观之,『国防』也意味著国家的灭亡,这是历史上普遍存在的讽刺现象。」 「国家并不是由细胞分裂而形成个人,国家是结合一群具有主观意识的个人所构成的,在此前提下,何者为主?何者为从?在民主社会中是不辩自明的道理啊。」 「没有国家,人仍可活下去;但没有了人,国家也就不存在了。」 「在所有的状况下,忍耐和沈默不见得是美德。在不该忍耐的时候忍耐,应该讲话的时候缄默,徒然助长敌人更得寸进尺,并认定自己的利己主义可以横扫千军,所向无敌。如同过份宠爱幼儿、一任权力者骄纵无度,最后势将不得善终。」 「人类各种行为中,最为卑鄙无耻的是什么?------权力的拥有者和谄媚权贵的人藏身于安全的场所,歌咏战争的伟大,用爱国心和牺牲精神的名目,强制将与自己无关的人送往战场,这种行径最是无耻!」 「用剑不能打倒鲁道夫大帝,不过,我们却知道他对人类社会所造成的罪孽,这就是笔的力量。用笔可以控告几百年前的独裁者,甚至几千年前的暴君;剑不能让历史倒流,但笔却可以。」 「人类的历史倘能持续下去,所谓的过去便会累积起来。历史并非仅仅是过去的记录而已,更是文明延续至今的证明。现在的文明是由过去的历史所累积起来的。」 「和敌人分裂的一方联手。若按马基维利主义的权谋霸术,这种作法也并无不可。但真是要这么做的话,除了要有时机之外还得要有实力。」 「历史的潮流不应会为少数者的阴谋与策略而改变。历史不应该是这样的一个东西。」 「盗贼的种类有三------依靠暴力的窃盗者、依靠智慧的窃盗者、以及靠权力与法律的窃盗者……」 「我想身在组织当中,如果能按自己本身的状况来安排自己的话,想必是件好事吧!以我来说的话,我有一堆像山那么高的话想要对政府的首脑们说,而我最为生气的就是他们将任意决定的事情,强行地要我们接受。」 「凡是人类,均无法忍受自己是邪恶的认知。唯有在确信自己的正确性的时候,才可能变成是最为紧张、最为残酷、最没有慈悲心肠的人。」 「所有事物的价值观,正与邪的判断基准都是在相对比较的情况下所产生的,这一点不管再怎么加以强调也都是对的。而人类所能作出的最佳选择,只不过是在眼前所出现的众多事物与现象当中,将被认为是比较好的那一方加诸在自己身上而已。相信完全的善是存在的人,又将如何来说明在『为和平而战』的这种表现行为当中,所包含的巨大矛盾呢?」 「不管再怎么不敢面对现实的人类,也不会认真地去相信不老不死,但为何一旦说到了国家,便有那么多的呆子坚信它会是永恒不灭的,你不认为这是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吗?」 「军事不是用来弥补政治缺失的,这是一项历史的事实。自古以来从来未曾有过任何一个在政治上水准恶劣的国家,能够获得军事上最终的成功。一个强大的征服者在那之前必然是一个有为的政治家。政治可以导正军事上的失败,但是反过来看的话就不成立了。军事其实只是政治的一部份,而且是其中最为狰狞、不文明、拙劣的一部分。而无法认清这个事实,甚至将军事力量当作是万灵丹的人,则都是一些无能的政治家、傲慢的军人,或者是精神上的奴隶。」「世上尽是一些怎么做也做不好的事。那还不如就喝酒睡觉。」 「对我而言,政治权力犹如下水处理场的废物一般。如果不这样,将会造成社会上的混乱。然而,窝在那里的人身上必定有挥不去的腐臭味,我对他们是避之惟恐不及呀!」 「我并不认为军人的延长线上一定有独裁者的存在。不过,如果真的这样,我还真想早一天从这种痛苦的行业中抽身呢!」 「自古以来,正义只存在于人们愤怒可及之地。同样的,成功也只存在于人类的能力范围之内。」 「人类之所以能使文明发达是期望享乐的心态产生了结果,自以为是劳动身心不过是野蛮人。」 「战略和战术最上乘的手段便是让敌人高高兴兴地中圈套。 「撒下种子之后,去甜甜的睡一觉,起来一看,种子已经长成一棵高耸入天的巨木,这是最理想不过的事了。」 「恐怖主义和神秘主义不能把历史推向建设性的方向。」 「尽了力而还做不好就不要勉强;伸手不能及之处,不管再怎么担心也构不著,不如就委托给想作的人去做,这才是明智之举。」 「如果约定了就能获胜,那么我也想常常约定……」 「这么一来,又产生了几十万个憎恨我的未亡人和孤儿了。如果要担起所有的责任,恐怕我是无能为力呀!是不是下一次地狱就能一笔勾消呢……」 「『必须』这种思考法不是我所喜欢的,尽管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如心所愿,但是我希望尽可能地走上自主和自发的路。事实上,人生的每一个足迹都覆盖著后悔的尘土……」 「我以『不打没有胜算的仗』为座右铭。勉强行事不合我的胃口。」 「……我一向认为最坏的民主政治也好过最好的专制政治。所以我为优布特留尼西特和莱因哈特冯罗严克拉姆作战。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信念。」 「最坏的专制在崩溃之后会产生最好的民主政治,但是,最坏的民主政治在垮台之后却从不会产生出最好的专制,这是一件奇妙的事……」 「人类的能力和可能性是有界限的。」 「我可以(对专制政治)加以否定。因为侵害人民的权利只在人民本身。换句话,当人民把政权交付给鲁道夫冯高登巴姆,或者更微不足道的优布特留尼西特这类人的时候,责任确实是在人民本身。他们责无旁贷。而最重要的就要在这一点,所谓专制政治之罪就是人民可以把政治的害处归结到他人身上。和这种罪恶比起来,一百个名君的善政之功就显得渺小得多了。更何况像阁下(莱因哈特)您这么聪明的君主是很难得出现的,所以功过自然就更加明显了……」 「我在想,相对于一个正义,是不是相反的角度一定会存在另一种等量等质的正义?」 「我所讨厌的就是只顾著自己躲藏在安全地方,然后赞美战争,强调爱国心,把别人推到战场上去,而自己在后方过著安乐生活的人。和这种人共同生活在一面旗帜之下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痛苦。」 「地表上最硬的炭结晶体------钻石的形成需要巨大的地质压力。同样的,要孕育人类的精神中最重要的东西------对抗权力及暴力,希求自由和解放的精神,强者的压抑也是不可或缺的条件吧?适合『自由』的环境只会使自由堕落。」 「任何事情如果以规律来加以强制执行的话,就算是正确的,也是我所难以接受的。」 「以我们来说,不但是欢迎敌人的堕落,甚至还得要刻意去促进。这话说起来不是很可叹吗?当然政治也好,军事也好,通通是属于恶魔的管辖范围,但是神明见到如此的情形会感到高兴吗?」 「其实所谓的信念不过是人们为了要使自己的过失或者愚蠢的行为正当化,所使用的一种化妆掩饰的藉口。妆化得愈厚,愈是不容易看清底下真正的面貌。」 「因为信念的理由而杀人,其实比为金钱而杀人更下等。因为金钱具有万人共通的价值,但是信念的价值则仅限于本人才有用。」 「到底说来,期待他人堕落的作法,不管怎么看都是卑鄙下流的。最后其实也就是利用他人的不幸啊!」 「人之所以会想要,是因为身体对于这个东西有需求。所以诚实地顺应自己身体的所需,想吃的东西就吃,想喝的东西就喝,这样对健康才是最好的喔!」 「没有必要做什么笔记。如果会忘记的话,那就表示这件事对人来说并不重要。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事情,一就是讨厌但仍记得的事情,另一种就是忘了也无所谓的事情。所以做笔记什么的都是没有必要的。」 「所谓的权力集团,就那些独善其身的指导者意识以及对于特权的分配有著共通执著且具有排他性的自大狂集团,所以就算这个权力集团的门为我敞开,我也不会乐于钻进那扇门内吧。」 「战争百分之九十的起因,是一些愚蠢得令后世人会为之一愣的理由,其余的百分之十,则是一些愚蠢的连现代人都会为之一愣的理由。」 「当人类的手脚都过度长大的时候,就不可能再回到摇篮里面了。」 「民主共和思想的发育和品质方面的提升,所需要的时间远比它本身所需要的时间还要长得多。」 「宇宙是一个剧场,而历史是一部没有作者的剧曲。」 「最高指导者必须是一般的平民。没有由军人支配的民主共和制度。我不能做什么指导者。」 「民主政治不就是从否定国家及权力机构的无谬性而出发的吗?承认自己的不对,有自省及自净的意念不就是民主政治的优点所在吗?」 「燕雀不知鸿鹄之志。一枚金币对亿万富翁而言是算不了什么,但是却足以决定穷人的生死。」 「一小群人各自挥舞著狭隘而愚蠢的大义名分旗帜互相杀害,远比遭受唯一绝对的神或唯一绝对的大义名分所压迫要来得好。如果将所有的颜色都聚集在一起,就只会化为单一的黑色,而无秩序的多样色彩总比单一的无色彩好。人类的社会没有被单一的政体统合的必然性。」 「民主共和政治一旦被连根拔起,要再次复活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反正不管是经过几个世代的东西,最好能多多少少减轻下一世代的负担。」 「以少数和多数作战是用兵学上的旁门左道。」 「多样性的政治价值观正是民主主义的精髓。」 「所谓民主主义并不是成为一间叫作政治的高级旅馆的宾客,而是必须先靠自己的力量建起小木屋,靠自己的力量升火,一步一步慢慢来的。」 「阴谋和恐怖主义终究是不能使历史洪流逆行的,可是,却足以使历史停滞。」 「所谓的专制就是在进行变革时使效率提升到最快的一种体制。对民主主义的温和、缓慢感到厌烦的观众不是常这样说吗?」 「政治上的主张是应该尊重的,因为它是阻止权力者自我膨胀的最大利器,也是保护弱者的坚实盔甲。」 「命运还说得过去,宿命的话,就有点惹人厌了。宿命有两种意义,对人而言都是侮辱。其一,它会使人停止思考分析状况;其二,它会使人类的自由意志变成毫无价值的废物。宿命是不可抗拒的啊。但事实上无论身处何种状况,最后还是要由当事人自己抉择的。」 「有一半以上的人支持你的话,就已经相当了不起了!」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所谓绝对的善和绝对的恶的话,那么,或许人类就可以活得较单纯、较轻松了!」 「使『为什么』这个最重要的问题核心呈现模棱两可的状态,然后用感情来代入,这就是所谓的煽动。自古以来,基于宗教的憎恶所引起的战争,之所以会招徕最激烈、最不可容赦的战祸,都是因为其战意是起于情感,而不是基于理念。对于敌人的憎恶乃至于嫌恶,以及对于己方指导者的忠诚,全部都是在情感支配下的产物。」 「人活著就是在看别人死亡。」 「战争和恐怖主义都会使一些无辜的好人丧命。」 「对于不喜欢的人,我没有必要去讨好他,不了解我的人,我也不必非让他了解我不可。」 「不管是怎么了不起的人,如果所属的旗帜不同的话,那么就免不了要互相杀害。」 「一个好人,一个伟人,却在没有任何意义的情况下被杀死了。这就是战争、就是恐怖主义。战争和恐怖主义最后就是导致这种的结局啊!」 「战略当中虽有法则也有正确的形势,但是战术的展开,却往往会超过理论。」 「战略是因为正确才会获胜,而战术是因为胜利,所以才显得正确。所以是一个军人而又一本正经的话,那么就不会去想要利用战术上的胜利,来挽回战略上的劣势。不,正确来说,他们不会把这些要素列入计算来发起战争。」 「战术附属于战略,而战略附属于政治,政治则附属于经济,这是一个原则。」 「我想所谓的历史,就是全体人类所共有的记忆。虽然所回想起来的事情当中,或许会有些令人觉得不愉快,但是无论如何,这些事情却不是人们可以加以漠视或者遗忘的,不是吗?」 「对于个人的责难或是中伤,根本没有办法一一加以理会。」 「行动和创造应该比批判来得优先。」 「当然,死者是不可能再重回人世间来的,而此时还活在世上的人,也不可能再像过去一样。流逝的光阴绝对不可能逆回。」 「光阴其实比价值一兆的宝石还要来得宝贵,而且生命也不应该随随便便地抛弃。」 「一想到自己到目前为止所杀害的人数之多,真的是感到害怕。只死这么一次的话,恐怕也没有办法补偿吧?这个世界真是充满了不均衡哪!」 「唯有能够忍耐和平之无为的人,才能够成为最终的胜利者。」 「确实是有某些东西是无法经由语言来传达的。不过这句话只有已经肠枯思竭的人才能够讲。所以语言这个东西,像是人们心海上所漂浮的冰山。浮出海面的部分其实是微乎其微的,不过存在于海面底下的绝大部分透过知觉或是感觉,仍然可以感受得到。」 「言词必须要小心谨慎地使用。因为这样可以让更多的事情,比单纯只是沈默的时候,更能正确地传达出来……」 「正确的判断,唯有建立在正确的情报与分析之上,才有办法成立。」 「没有能力去恨的人,也就不可能有能力去爱。我认为是这样子。」 「云层(恶政)的产生并不是人民的责任,可是一旦云层散布开来变成暴雨的时候,人民却无可避免地要被豪雨所打湿。人民没有参与起因的权力,可是却又被迫要负担结果,这就是与民主共和政治有所不同却又与封闭有些许差异的情况下,所建立的专制政治的罪恶所在。」 「说起来,宇宙就像是一个剧场。各种大大小小的悲剧,在这个时空的舞台上演出,开幕、闭幕,然后更换主角。」 「在我的指挥之下,死了几百万名的将兵,尽管他们都不想死,尽管他们之中的每一个人,都想过著和平富裕的人生,像我就是这样。如果我们应该要珍爱的每个人,都能不死就解决的话,那么战争本身或许就不见得有那么样的可恶了……」 「光靠阴谋是不能推动历史的。阴谋随时可以策动,但并不是随时都可以成功的。」 「莱因哈特皇帝一旦成为当事者,即使是悲惨的流血事件,他也可以放射出华丽的光彩。这是一种火焰般的美感。燃烧别人,也燃烧自己。我觉得这样太危险了。然而,这么灿烂的火焰在历史上也是极为罕见的。」 「所谓的英雄,到酒吧去要多少有多少。相反的,在牙医师的治疗台上可一个也没有。」 「这咖啡是野蛮人的饮料。色泽就像是泥水一样;而相反的,红茶却是穿透琥珀的色彩------不过只有在泡得好的时候。」 「人生并不是无限的,也许哪天会违背己意地被打断,所以不应当还有勉强自己去饮食不喜欢的东西的空暇。」 「在人类只喝酒和茶的时候,文明是健康的。当喝起咖啡或可乐这些泥水色的饮料后,就开始了颓废和堕落。」 「(必胜的战略是)至少聚集有敌方六倍以上的兵力,有著完全的补给和装备,毫无差错地传达司令官的意思,就这些。」 「所谓的胜败,是取决于战场之外的。战术终究只是对战略的完成做技术性的辅助而已。若战略条件做了万全的准备之后,叫呆子来也能获胜。如果战略的条件对等,当然军人的能力也就重要了。不过些许的能力差距,可由数量来补足。」 「(战争并非光靠数量)那种想法,不过是揍不齐人数量的人所做的自我正当化辩解罢了。」 「以少胜多是异常的事情。它之所以显眼,和疯子在正常人之中会比较显眼的理由是一样的。」 「如果从一开始就把奇迹列入要素而进行战争,那可是很令人受不了的事。」 「越远离战场,人就越好战。」 「就是相信了『政治体制是永远的』这种傻事,五百年前银河联邦的市民们才会平白将自己的主权交到一个野心家手中。而鲁道夫大帝所建立的,也不可能会是永远的。」 「军人以逃亡为耻的,只有在舍弃老百姓的状况下。为期日后再战而逃,一点也不可耻。掩饰败北,懒于分析败因,则更为可耻。」 「说话不中听的家伙可以信任,说话太动人的家伙不能信任。」 「对战争而言,最重要的莫过于补给和情报。如果没有这两项的话,仗根本就没办法打。如果把战争当作一种经济活动来看的话,补给和情报是生产,战斗则是消费了。」 「写过去的历史会比写同时代的历史要来得好,处在那个时代那个地方的人,绝对比不上几十年、几百年后研究历史的人,能够更冷静、客观、正确、并在多方面把握住事情的本质。」 「不妨想想看,宇宙有多么的广大,而人类又是多么的渺小,这是人类本身自我认识的第一项课题。」 「没有比把才能、技术及人格完全混为一谈更傻的事了。把胜利的原因完全归功于道德的优越,简直就是可笑到家了。」 「何谓民主主义呢?复数的政党、复数的报纸、复数的宗教、复数的价值观……」 「我从来没讨厌过记者,只是不喜欢一部份自称记者的寄生虫而已。我讨厌的是那些对可能受到政治压力的事避而不提,却专写那些会伤害一般市民的隐私及名誉的记者;更过份一点,成为当权者的利益代辩人的家伙而已。」 「我当然也不喜欢当权者啦,但吃当权者的排泄物以为这样自己也握有权利的那些寄生虫,更是令我厌恶!」 「为什么战争是不好的事,因为没有任何其他的事比它更能大量生产无意义的死、无益的死和无谓的死了。」 「国家、法律、社会制度、电脑、这些东西都只不过是道具而已。为了尽量免除一般人的麻烦而存在,同时也是人类用来支配人类的一种手段。法律或电脑不会支配人类,而是熟知这类道具使用方法的少部分人,在支配大多数的人类。古代有自称能听见神的声音的人,支配著一个国家。所谓的神,也只不过是说这些话的支配者,用来使自己的权利正当化的一种手段,让人民思想麻的麻醉药而已。后来近代的主权国家代替了神的地位,但其根本并没有改变。用强制手段使人民崇拜这个道具的另一个道具,也就是军队了。」 「所谓的犯罪者,有三种类型。第一种是破坏法律的人,第二种是钻法律漏洞的人,而第三种是为了自己的 「所谓的长大,就是能分得清楚那些事该问,那些事不该问。」 「只有在安全场所的那些人,才不认为有不用战争方式就能解决的问题,所以在危险场所的人,想想战争并不能代表全部的理由不是很好吗? 「近代以来,倡导战争的文人或言论家,没有一个是在最前线战死的。」 「历史学,是人世不可欠缺的学问,但也包含著挖掘死人陵墓的一面存在,因此绝对不能忘记这一点,要常怀著敬畏的心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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