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亚诺玛米人 |
释义 | 概述亚诺玛米人肤色深,个子矮,约1.45至1.5米。由于热带雨林终年湿热,衣服显得多余。亚诺玛米人用雨林提供的枝干树叶为材料,搭成简陋的环形草屋,一二十户有血缘关系的人家共同聚居在环屋里,每家一段。亚诺玛米人以采集、种植和狩猎为生,他们以女性为主从雨林中采集数百种动植物作为日用品和食物,如藤索、果实、药材、昆虫、蜂蜜等。他们从不过度掠取,因此这些东西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每个“亚诺”有块集体开发出来的果园,每户分得一小块,种些烟叶、木薯、香蕉等供日用和食用的植物。男人们用很长的弓箭在周边雨林中狩猎。猎物不归自己,而是平均分给全聚落居民。三五年后,当环屋逐渐破败、果园地力用尽、周边猎物也不多了时,人们就集体搬迁到另一地重新建房和开辟果园,而废弃处不久就被各种植物覆盖,渐渐恢复还原为雨林的一部分。 亚诺玛米人的人口数量及性别比例很大程度上由女性掌控。为了以充分的营养培育出健壮的孩子,她们会把病残的、生得太密或破坏男女正常比例的初生婴儿处理掉。这也限制了人口的无节制膨胀超出雨林的承受力。 巫术和聚会亚诺玛米人无严格意义上的宗教信仰,没有可供顶礼膜拜的神灵,处于万物有灵的认识阶段。他们认为自然万物都具有好或坏的神秘力量,这些无形力量能被巫术调动起来攻击仇家,破解这些力量也要用巫术。通过在老萨满巫师指导下体验吸食迷幻药的感受、学会吟唱咒语歌和一些技术动作后,就可凭萨满巫师的身份施行巫术了。比如,一位巫师给病人吃草药并作法,让他相信某种动物的神力已被唤来抽走了他体内的坏力量,这时病人真会感到好多了。从心理学角度看,这等于一种激发患者体内抗病机制的心理暗示,有一定辅助治疗作用。但亚诺玛米人并不因此就敬畏巫师。他们认为让一个巫师赶走假想仇敌以巫术驱逐病痛,与叫邻居来帮着抬木头是同一层次的事儿,也一样真实。 当旱季到来,雨林道路畅通易行,雨林赐予的收成也很丰盛时,亚诺玛米人的大型社交活动就开始了,通常是联亲的聚落之间互相邀请对方来会餐。会餐之前,主客双方都要尽可能地打扮自己,如用天然颜料在身上涂各种花纹图案、插上羽饰等等。请客的食物只有一道,就是用各种块茎和果实、叶子煮成的一大木槽甜稀粥。当自我介绍兼表演的见面仪式结束后,大家开始拿着葫芦瓢互相敬让着兴高采烈地痛饮起来,人人灌一水饱。正热闹时,妇女们陆续走到环屋中央的空地上手挽手并排着边唱边起舞,接着男人和孩子们也加入进来,使聚会达到高潮。最后一项活动是互赠礼品或交换产品,然后客人们满足地告别。 历史与未来因浓密雨林的庇护和湍急河流的阻拦,亚诺玛米人躲过了若干好战部落的入侵。和大多数混血厉害的南美人相比,与世隔绝的他们基本保持了自己的血统。由于无文字或口述历史,他们的来历一直不清。学者们发现,亚诺玛米人身上有独特的亚洲黄种人基因。此外,他们常描绘于身的抽象图案和豹纹斑很像青海柳湾遗址出土的彩陶图案和羌族跳虎舞时涂在身上的虎纹斑;他们用额头顶住背篓带子背物的方法与云南哈尼、阿瓦人一致;其生活方式像陕西半坡人;看到他们的环屋就会让人联想起我国闽西南、粤东北一带结构相似的圈屋、土楼……他们很可能是数千甚至上万年前较早越过白令海峡进入南美亚马孙热带雨林的亚洲人,当然这还有待考证。 现代文明与亚诺玛米人的最早接触是灾难性的。一些被发财欲望驱使着的找矿采金人涌入他们的家园,把麻症、伤风等疾病也带了进去,使完全无此类病毒抗体的亚诺玛米人大批死亡。他们不得不一次次以武力恐吓或攻击这些入侵者以保护自己的生命和生活方式。这使亚诺玛米人获得了凶残武士的恶名。更糟的是后来一条计划穿越亚诺玛米人雨林的公路动工了。工程毁掉了十多个“亚诺”聚落和大片果园,许多亚诺玛米人死亡,有的沦为乞丐,处境悲惨。如果雨林因此消失,那么亚诺玛米人和他们延续了数千年的生活方式也将随之消亡。幸好帕里马山脉两侧的两国政府都决定建立亚诺玛米人国家公园或自然保护区,把他们和他们世代居住的热带雨林保护起来。但愿这个古老的族群能经受住现代文明的冲击,找到自己的恰当位置,顽强地生活下去。 亚诺玛米人在南美洲巴西、委内瑞拉以帕里马山脊为国界的山脉两侧莽莽雨林中,星星点点地散布着2万亚诺玛米人的二百来个被称为“亚诺”的聚落,其社会形态类似于我国六千年前的仰韶文化阶段。这一古老族群与南美热带雨林和谐地合而为一,已这样生存了数千年 雅诺马马(Yanomami)人,一个充满原始风情的印第安部落,他们生活在巴西北部和委内瑞拉南部,他们的成员在险象丛生的密林里生活了几千年,弓箭是他们的武器,好战是他们代代相传的品性。目前,大约有15000雅诺马马人生活在巴西,还有12000人生活在委内瑞拉。他们虽然好战,但面对现代化的军队还是没有什么好办法。 毒蛇没有让他们灭绝,猛兽也没有让他们灭绝,一代又一代的雅诺马马人在亚马逊河畔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但进入21世纪,他们平静的生活面临着外界的威胁。不用说,威胁来自所谓文明社会的文明人。因为只有“文明人”,才会让一切自然原始的东西消失。 帕屈克·特尔尼(PatrickTierney)最近写了一本名为《黄金国的黑暗》的书,书中详细描绘了自从20世纪60年代和外部世界接触以来雅诺马马人的悲惨经历。他们不断地被矿工、传教士和所谓的人类学家欺骗,成了牺牲品。文明社会给他们带去的不是多姿多彩的生活,而是苦难和不幸。 国际人权组织的调查报告说,30多年来大约有2000多名印第安人被攫取财富的矿工杀死,而巴西政府对此视而不见。 1974年,巴西政府开始在雅诺马马人居住区里建造高速公路,筑路工人带进病菌,此后3年里有80多位雅诺马马人死于天花。 1975年,500多名矿工闯进雅诺马马人居住的苏鲁卡咯斯山脉寻找锡矿,当地政府予以支持,该州行政州长罗莱马·拉莫斯·佩雷拉说:“资源这么丰富的地区怎么能让几个印第安部落奢侈地盘踞呢?”到了1981年,又有2000多人闯入该地区寻找金矿,政府依然不采取任何管制措施。 以后进入雅诺马马人保留地的淘金者越来越多,不断传出雅诺马马人被杀害的消息。 军队要来拦不住 最近,巴西政府的一项新计划更是让这些原始部落迈向灭亡。根据该计划,巴西军队将在雅诺马马人生活了多年的亚马逊河北部丛林地区建造基地,从此永远驻扎下去。这样做的结果不仅挤压了一些原始部落的生存空间,而且有可能让它们永远消失。 其实,巴西开拓边疆的计划早在20世纪80年代中期就提上了日程,只是由于政府没钱,才一直搁置下来。两年前,美国决定给巴西政府提供15亿美元的军事援助,让巴西有力量打击邻国哥伦比亚屡屡跨越边境的贩毒分子。 巴西政府拿了这笔钱,开始实施20年前的开拓疆土的计划。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巴西军队开向和委内瑞拉、圭亚那接壤的罗莱马州,而不是和哥伦比亚接壤的地区。艾根·海克是天主教设立在巴西的本土传教委员会的执行秘书长,他指出:“巴西军队抓住机会,实施了当年的计划。其实,他们根本没有必要在罗莱马州设立军事基地,那儿没有毒贩子,没有危险,部队打谁啊?” 军队对无路可走的热带丛林深感头疼,急需熟悉当地气候的向导和侦察兵,毫无疑问,雅诺马马人是完成这些任务的最佳人选。部落里的长者对此忧心忡忡。他们觉得,这些小伙子们在军营服役一两年后,很可能会被外面花花世界所吸引,感到自己的文化低微卑贱,不愿意回来过原始的生活。而那些退役后回来的年轻人,成了鼓动社区向外界靠拢、放弃原有生活的坚定力量。 军队把病毒四处传播 军队招募了雅诺马马男人,他们的士兵却以食物和丝线等廉价的文明社会的商品吸引着部落的女子。 在一篇关于此事的报道中,美国《纽约时报》做了这样的描述:随着巴西军队数量的扩张,战士们让越来越多的雅诺马马妇女怀孕,让性病在这个原始村落里流传,完全改变了他们自石器时代以来平静如水的生活。 《纽约时报》的记者在雅诺马马部落呆了四天。他看到,雅诺马马人在军队的营地里玩足球,士兵们也偶尔到瀑布下的水潭里游泳。水潭是雅诺马马人天天都要去的地方,妇女们系着缠腰带在那里洗衣服、玩耍。 但现实远远比这些美丽的画面残酷。 雅诺马马部落有一个叫大卫·科伯纳瓦的发言人。据他介绍,有18个孩子是士兵和部落妇女偷情所生。部落头人不允许记者采访那些和士兵偷情的妇女,他认为这是部落的耻辱,不愿意别人提起。然而,外界的诱惑力远远大于原始的道德操守。在去年巴西国会人权委员会提交的一盘录音带里,一个18岁的女子这样说:“在他给了我丝线和食物作为礼物后,我同意和那个当兵的发生性关系。”他们俩在兵营里发生了性关系。 大卫·科伯纳瓦愤怒地指责那些当兵的,“他们自己有老婆,干嘛不带来,他们必须停止和我们的妻子女儿的不正当关系,尊重我们的权利,不应该虐待我们”。“按照巴西有关法律,政府雇员不能在工作场所进行性行为,但这些士兵已经这么做了,他们在兵营,在车里,在丛林,毫无顾忌,我们 也没有什么办法。”巴西负责土著事务的国家印第安基金会地方代表席尔瓦抱怨说。 除了抱怨,席尔瓦也向军方反映了这些事,但无果而终。他说:“军方告诉我们,他们一定进行调查,然后对肇事者采取严厉的惩罚措施,并尽一切努力制止类似的行为。但所有一切都是在军队内部进行,联邦政府检察官不能监督,多数案件不了了之。” 看看巴西国防部长杰拉尔多·魁恩特的态度就可以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他认为,印第安人和军队之间的紧张局势,一是因为印第安部落进行了系统的、有组织的宣传鼓动,二是有人专门和军方作对。 这位部长坦率了士兵和印第安妇女有染之事,但他旋即指出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们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别人没有必要干涉”。面对质疑,他又说:“一段关系持续两三年,恐怕不能说是性虐待吧?这样的事儿发生再正常不过了,阻止他们就是阻止人类的本性。” 混血儿造就文化困境 在罗莱马州的马图拉克,有一个士兵决定在部落里定居,做一个雅诺马马人,和孩子的母亲一道把孩子一道养大成人。令他意想不到的是,这更加让部落头人惊恐万分。部落也许会欢迎偶然来访的陌生人,但对侵入者绝对充满敌意。 部落头人所担心的是,文明人和雅诺马马人通婚会带来部落里从没有见过的疾病。文明人士兵已经带来了淋病和梅毒,他们害怕艾滋病会随着他们的定居广泛传播。 比病毒更可怕的是灭种的危险。 如果雅诺马马人和文明人通婚,他们的后代就会被当作Caboclo。Caboclo是葡萄牙语里的一个词语,是指巴西的印第安人和白人混血儿的后裔。Caboclo不属于土著人,因此无法享受巴西政府给予土著人的特殊待遇和保护。因此,这些混血儿代表的不仅仅是羞耻,更多的是利益的丧失和种族灭绝的危险。 雅诺马马人认为,这些孩子长大后,谁也不知道他的归属到底在哪一边,他们也许会和他们的父亲一道过文明人的生活,那样他们将不再是印第安人。 这些混血的无辜也想不到,他们造就了一场文化的困境。在此之前,雅诺马马人世代相传,并且部落的纯粹性受到巴西法律的保护。而今,在一个143人组成的村落里,生活着四五个混血儿,不禁让人怀疑,这个部落还能存在多久? 雅诺马马人用法律武器保护自己 归属感迷失,文化面临消亡,最后的印第安原始部落在坚守了多年后,终于到了生死存亡的一线。雅诺马马部落领导人和其他印第安部落一道,准备保护自己,阻止军队建立更多的基地。他们认为,修建这些基地是违反宪法的行为。根据巴西法律规定,印第安人享有这些土地的“独家使用权”。 乔尼亚·巴迪斯塔·卡瓦罗是一个印第安律师,他说:“军方辩解说国家安全高于印第安人的权利,但我们觉得高等法院不会同意这样的说法。如果巴西各界都不尊重我们土著人的权利,我们要告到国际法庭。” 官司还没有开打,实际情况却更加复杂了。 一个雅诺马马人部落和邻近的部落发生冲突,失去了原有的猎场,不得不迁移到一个距离军事基地很近的地方。他们自己不打猎,不耕田,而是期望文明人给他们食物。 事态如何发展,难以预料。为种族生存挣扎的雅诺马马人面对的将是一条充满荆棘的道路。毋庸置疑的是,尽管他们的生活方式和我们的现代文明不兼容,但一旦在外力压迫下消失,却是现代文明的悲哀。 雅诺马马印地安女孩鼻子和嘴唇上都插着传统的细棍,她的耳朵上装饰着黄色的鲜花,她也可以选用其它的花或选用树叶。每天,她都会根据自己的心情,在脸上涂抹不同的色彩;通常,她涂红颜色的时候比黑色的多。 这个雅诺马马妇女用一种植物涂抹他丈夫的脸。他们坐着,她坐在圆木上,而他坐在吊床上,这是一间可以容纳100人的公用的房子。每个家庭都把自家的吊床挂在自己生的火堆边上,均匀分布在圆屋顶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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