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玄学派 |
释义 | 玄学派是指17世纪英国文坛出现的一个独特的诗歌流派。英国诗人约翰·邓恩是这个流派的代表人物,他因在诗歌中精妙地运用“奇喻”的比喻手法而蜚声文坛。玄学派在18世纪的古典主义潮流和19世纪浪漫派的发展中都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直到20世界在文学界才被充分肯定,对20的英美文学影响颇深。 历史渊源总述17世纪以约翰·邓恩为首的一派诗人,还包括赫伯特、马韦尔、克拉肖、亨利·金、克利夫兰、特勒贺恩、沃恩、考利、凯利、拉夫莱斯等。其中有些诗人在风格和内容上也属于“骑士派”,如克利夫兰、凯利、拉夫莱斯。 名字由来他们并不是一个有组织的文学团体,只有在诗歌风格上有共同点。首先用“玄学派”这名词的是17世纪英国诗人、批评家德莱顿,他指出多恩这一派诗人太学究气,他们用哲学辩论和说理的方式写抒情诗,用词怪僻晦涩,韵律不流畅。18世纪英国批评家约翰逊进一步分析了这一派的特点,指出“玄学派诗人都是学者”,他们的“才趣”在诗歌中的表现是“把截然不同的意象结合在一起,从外表绝不相似的事物中发现隐藏着的相似点”,“把最不伦不类的思想概念勉强地束缚在一起”(即所谓“奇想”)。 分歧18世纪古典主义诗人重视规范,19世纪浪漫派诗人强调自然,都不重视玄学派诗歌。20世纪初英国学者格里尔逊先后编选了《多恩诗集》(1912)和《十七世纪玄学派抒情诗和诗歌》(1921),引起了强烈反响。美裔英国诗人、批评家艾略特广为传布,并指出玄学派诗人是“把思想和情感统一起来”,是“统一的感受性”的典范。30年代“新批评派”作了更进一步的研究,英美文学评论界对玄学派的兴趣迄今未衰。他们之间有意见分歧,但基本态度是肯定的。 玄学派诗歌玄学派诗歌主要有爱情诗、宗教诗、挽歌、诗简、讽刺诗、冥想诗等。爱情诗用说理辩论的方式,从科学、哲学、神学中摄取意象,反映出对流行于文艺复兴时期的彼特拉克式的“甜蜜的”抒情诗的不满。宗教诗和其他诗歌则多写信仰上的苦闷、疑虑、探索与和解。玄学派诗歌反映了17世纪初斯图亚特王朝日趋反动和旧教重新抬头的情况下人文主义传统中肯定生活、歌颂爱情、个性解放的思想遇到的危机。玄学派诗歌的情绪很符合第一次世界大战后普遍存在的怀疑气氛,符合对维多利亚和爱德华两朝的温情和庸俗道德观念的不满情绪,也符合作家追求新的生活体验和表现方式的要求,因而风行。 玄学派特点17世纪英国文坛上的玄学派诗人有着自己的写作风格和特点。他们用哲学辩论和说理的方式写抒情诗,用词怪僻晦涩,韵律不流畅。把截然不同的意象结合在一起,从外表绝不相似的事物中发现隐藏着的相似点”,“把最不伦不类的思想概念勉强地束缚在一起”(即所谓“奇想”)。 它们往往以精致典雅的形式表现情感与观念的矛盾,把古典主义的性情与浪漫主义的风骨很好地融合到了一起,这也正是英国文艺复兴时期诗歌的特色。 玄学派之自恃甚高是出于它的一个特点,就是它的道德主义。玄学派持一种道德至上主义立场;而且,这种道德主义带有一种宗教的色彩。正如科学派具有一种我称之为“科学拜物教”的倾向一样,玄学派也有一种强烈的宗教性色彩。 代表诗人总述文艺复兴的英国诗人承袭了意大利诗人彼特拉克的形式,表现主题内容开始借鉴和吸取古罗马希腊的古典文明,并抛弃了当时盛行的神学和封建糟粕而歌颂人的高尚,成就是一个新的诗歌王国。这其中,玄学派的约翰·多恩和安德鲁·马维尔是比较突出的两位诗人。 约翰·多恩17世纪玄学派诗人想象奇特,语言机智,表达方式新颖,在英国诗歌的道路上留下了很深的烙印。其主要代表人物约翰·多恩在语言上经常采用口语体,用词怪僻,韵律不流畅,尤其是运用大量的“奇喻”使得他的诗歌别具一格,充满了哲学辩论与说理意味。约翰·多恩的诗歌特色:约翰·多恩是一名颇具影响的怪才,他极具诗歌天赋,开创了“玄学派”,从此掀起了一股新的诗歌浪潮。多恩的诗歌具有意想奇异、结构严谨的风格,其内容新颖、深刻,特别是他的出人意料的比喻、多变的格律以及口语化诗体更加使人耳目一新,开创了玄学派的一代诗风。 约翰·多恩的诗歌最显著的一个特色毫无疑问是他的奇思妙喻。他一贯追求新奇的思想,喜欢云前人所未云,经常从各种“新哲学”和日常生活中捕捉稀奇的事例,再把两个属性截然不同的物体安置在一个语境中,使二者的关系既贴切又隐秘,还能在内容上彼此阐发。这些比喻既叫人出乎意料,又让人觉得合情合理。 例如:他最著名的一首诗《跳蚤》。在一般人的审美观念里,美好的事物同样也要用美好的事物来比喻和表达,相形之下,多恩把婚姻和爱情比喻成“跳蚤”则显得那么另类,任谁也无法把人类视之为神圣的婚姻和爱情比喻成人见人厌的跳蚤。他写道:“看这个小跳蚤/你就明白你对我的否定是多么的渺小/它先是吮吸你的血液,然后是我的。”在这首诗中,多恩将男女之情比做跳蚤,意指双方通过一种特殊的方式结合在一起,表达了一个男子劝他的爱人及时行乐时的花言巧语。但很可惜的是:“突然而残忍的,你的指甲染上无辜的紫色血液/而你对此却毫无知觉/这个跳蚤犯了什么罪孽/无非是从你那里吸取的一滴血液。”最后,女方杀死了跳蚤,也就意味着掐断了对方的联系,爱情的坚贞不渝受到了置疑。 在多恩赠给妻子的诗《别离辞·节哀》是他的另外一首意象丰富的著名诗篇。多恩婚姻生活的幸福美满使得他对女性和爱情的态度大转弯,诗中的意象大改以前玩世不恭的味道,变得深沉而严肃。它的最后三节是这样的:“我就算两个吧,两个却这样。/和一副两脚的圆规情况相同/你的灵魂是定脚,并不象/移动,另一脚一移,它也动//虽然它一直是在中心/可是另一个去天涯海角/它就侧了身,倾听八垠/那一个一回家,它就马上挺腰。//你对我就会这样子,我一生/像另外那一脚,得侧身打转/你坚定,我的圆圈也会准/我才会终结在开始的地方。” 在这首诗的前几节,诗人运用了各种意象,包括了传统诗歌中经常出现的风浪和大地,以及天体的震动和手工打金等,而在这最后三节,他又提出这样的一个另人意想不到的比喻。这是一个连贯的隐喻,两个要素是圆规和夫妻关系。圆规本来不过是数学中常用的一种工具,但在多恩看来却别有深意。圆规的两只脚可以用来比喻成一对忠诚相爱的夫妻,虽然离别也仍彼此相连。丈夫动,妻子也随之而动,因此,不必对离别而感到伤悲。圆规的两脚是由一个轴固定的,这就象征了夫妻之间的结合点、共同点。当要画圆时,必须有一脚固定住,另一脚围着固定的一只旋转。这就表明了夫妻的一方都是随另一方而动的,是以另一方为中心的。二者的密切相连完成了一个完美的圆,夫妻双方走过了一段完美的人生。 在多恩的诗歌中除了有意象突出的抒情,还有更多的对社会、爱情和死亡的思辨。他认为工整规范的旋律和华丽雕琢的辞藻远不能体现个人存在的多异性和独特性,因此,他注重个人独特的生命体验,多从个体的内在感去解读对象。玄学派诗歌本身就是这样一种风格:体现的是强化了的个性,迸发着强烈的激情,凝聚着独立思辨的分量。灵魂与肉体,尘世与上苍,情爱的复杂性和独一性让多恩着迷不已。他在纪念一个女孩早逝的系列宗教诗里《周年》中论及死亡是一种永恒的分离,是灵与肉的分离。在诗中他对个体生命的脆弱性和生命与存在的意义进行了探索,认为生命的实质无法界定,人类远不是自己的主宰。 安德鲁·马维尔(1621~1678)安德鲁·马维尔也是一名著名的玄学派诗人,和多恩一样,他的诗歌也一改传统诗歌中的陈词滥调,意象新颖,比喻奇特,用词精准,把玄学派诗风和古典主义结合起来,为英国诗歌注入了一股活力。 马维尔的诗歌特色:马维尔最引人注目的一首诗就是劝人及时行乐的情诗《致他羞涩的情人》,他认为应该从短暂的时光中偷取半刻欢娱。诗是感情的自然流露,这首诗极致地表现了诗歌的这一定义。诗人强烈的感情以及流畅的语言自然巧妙地引领读者进入了诗歌的境界。 首先,在《致他羞涩的情人》中,所有形象性的语言都是为了暗示时间和空间这两个意象。在诗的第一节,诗人指出:“只要我们的世界大,时间多/羞怯也算不了罪过。”接下来他运用夸张的想象,在时空中展开驰骋:“你可以在印度的恒河岸边寻找红宝石/我可以在亨柏之畔望潮兴叹/我可以在洪水到来十年之间爱上你/你也可以拒绝/如果你高兴/直到犹太人皈依基督正宗。” 诗人提出的正是玄学派三段论的大前提:如果我们可以在这个世界上长生不老,你可以羞怯,我会一直地耐心等待。在诗的第二节,他的语气却发生突变,引出了时光飞逝的主题:“但是我的背后总听到/时间的战车插翼飞奔,逼近了/而在那前方/我们的前面/却展现一片永恒的沙漠,辽阔无垠/在那里我再也找不到你的美/在你的大理石寝宫里再也不会回荡着我的歌声/蛆虫们将要染指于你长期保存的贞操/你那古怪的荣誉将化为尘埃/而我的情欲也要变成一堆灰” 诗人没有抽象地说明时间的无情飞逝会给情人带来什么后果,而展现在读者面前的具体形象是广阔无垠的沙漠,人不能永生,美貌不能永存,诗人提醒他的情人,虽然坟墓是一个幽静的、隐蔽的好去处,“但我从来没有见过谁在那里拥抱”,至此将全诗的矛盾引向高潮。在诗的第三节,诗人开始了他的劝告,与其被时间吞噬掉,还不如让我们趁这年轻及时行乐:“与其受时间的慢慢咀嚼而枯凋/不如把我们的时间立刻吞掉。”诗歌不仅构思巧妙,其中诗人还运用了各种各样的修辞手法,例如:夸张、象征、隐喻、引喻和反语,使得这首诗魅力大增。 玄学派观点玄学派的科学观玄学派所理解的科学方法主要就是经验归纳与逻辑演绎。而且,他们承认,科学方法也是达至真理的一种途径。但是他们同时认为,科学方法远非达至真理的唯一途径。他们的观点例如:“科学方法非达于真理之惟一途径”;“除学问上之知识外,尚有宗教美术为求真之途径”;“官觉界以上,尚有精神界”。所以,玄学派认为除科学之知外,还有艺术方面的“美术之知”,宗教方面的“道德之知”,尤其是哲学的“形上界之知”。 玄学派的哲学观玄学派在对“玄学”等等问题的讨论中,表明了他们所持有的哲学观。于玄学派的哲学方法论,简而言之,就是直觉主义。他们认为科学为论理的方法所支配,而人生观则起于直觉,在哲学的方法中,直觉的领悟是极重要的基本方法;但是,直觉并非哲学方法的全部。关于玄学或者哲学的功能,有别于科学派的“科学万能”论,玄学派并不标榜“玄学万能”;他们认为哲学与科学是各有所长、各有千秋的。所以他们通常持一种“分治论”,即认为科学与哲学各自有其不可替代的领域。张君劢就是持这种观点的,在他看来,科学是管物质领域的,玄学是管精神领域的;科学是外向的,玄学是内向的;科学只能认识自然界,玄学才能把握“人生观”;科学只能有益于物质生活,玄学才能有益于“精神生活”。这样的说法显然还是出于那种二元对立的思维模式,而把人的生活分割为相互对立的两个部分。 玄学派批评大致而言,在“哲学与科学的关系”这个问题上,不外两种对立的立场:一是科学派所持的“取代论”;一是玄学派所持的“分治论”,认为哲学与科学各有其疆域,应该井水不犯河水。玄学派对玄学或哲学的对象的理解,是他们所持的“分治论”的基础。 在方法论方面,玄学之所以被人们不无讥讽地称为“玄学”,这跟它的方法论之“玄”确有关系。通常人们所谓“玄”,大约有两层意思:一是说它不可捉摸,二是说它百无一用。至于说到哲学的功能,玄学家很“谦逊”,只求从科学家的领地那里分一杯羹;但那只是问题的一面,另一面,玄学家其实是很“狂傲”的。不过,玄学派与科学派的“狂”毕竟还有所不同:科学派要用“科学”支配一切、统治一切;而玄学派则不然,他们并不认为“玄学”就是一切,而是认为玄学较之科学更主要、更根本,玄学第一、科学第二,德性第一、知识第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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