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香港语文 |
释义 | 香港语文为香港常见的语言和文字,目前香港的法定语文(不称作“官方语言”)是中文和英文,书面上使用中文白话文和英文、口语上使用广州话。根据《香港基本法》第9条和《法定语文条例》第5章第3条第1节,中文和英文都是香港的法定语文。 本文将香港语文定义为香港常见的语言和文字。目前香港的法定语文(不称作“官方语言”)是中文和英文,而政府的语文政策是“两文三语”,即书面上使用中文白话文和英文、口语上使用广州话(俗称广东话或粤语[1])、普通话和英语。香港华裔人口中主要使用广州话,而非华裔人口则多以英语作交际语。香港大部分居民都并非本地原居民,从中国内地、以至世界各地迁居的人,都会把自己故乡的语言带到香港。另外香港文化也受世界各地的潮流所影响。因此,在香港所听所见的语文远不止广州话和英语。 广州话口语的语法和词汇,和书面上的中文白话文有很大分别,例如书面上中文的“他”、“的”、“那么/那”、“还会”、“不/不是”、“为什么”,广州话是“佢”、“嘅”、“咁样/咁”、“重会”、“唔/唔系”、“点解”,相对于大部分即读即写的语言语文,可算是一大特色。 法定语文根据《香港基本法》第9条和《法定语文条例》第5章第3条第1节,中文和英文都是香港的法定语文。绝大部分政府公文、街道指示牌,甚至街上商店的招牌等都是中英并用。现时香港政府内部的语文政策由公务员事务局法定语文事务部统筹;律政司设有双语法制委员会,向政府提供法律双语化的意见;教育局辖下的语文教育及研究常务委员会(语常会[1])则就语文教育政策提供意见。 法律条文里的“中文”并无明确指定使用哪一种口语,由此便衍生出政府所推行的“两文三语”政策,即以中英文为书写文字,广州话、普通话和英语为口语的方针。例如于立法会会议或政府新闻发布会等官方场合,一般都提供这三种语言的即时传译。然而使用这三种语言的政策并无法律约束力,2002年10月29日,终审法院首席法官李国能就通过司法机构表明在法庭审讯过程中,“口讲的中文包括普通话,及不排除其他中国方言。”[1]另外,“中文”也没有指定哪一种字体,因此政府公文或网页除惯用的繁体中文外,亦常另备简体中文。 香港采取双语政策并非一朝一夕的事。香港自成为英国殖民地之后,大部分政府文书都以英文为主,英文亦长期是唯一法定语文,中文没有宪制地位。香港教育界及大专学生从1970年起开始争取香港人最常用的中文成为法定语文。港英政府于是在1971年成立公事上使用中文问题研究委员会,结果指出中文和英文应具有同等地位。1974年,政府正式修改《法定语文条例》,中文获立为法定语文。1987年起则进一步规定所有法例都必须以中英文制定和颁布。1990年《基本法》颁布,确认香港主权移交后的语文使用政策。1995年至1997年,政府再度就司法程序上可使用的语文进行法例修订。 香港法庭首次以中文(广州话)进行审讯,是在1995年12月4日。一名90岁妇人入禀高等法院控告其3名子女侵吞财产,案件涉及大量中文文件,加上原讼人、与讼人皆不谙英文,当时的外籍主审法官认为以中文审讯更为适合。 非法定语文除了“两文三语”外,香港社会上还可找到各种各样的语言和文字。这些语文可能是少数族裔的惯用语言,亦可能是该国对香港文化产生了一定影响。根据2001年的人口普查数据[1]香港最大的少数族裔是菲律宾人(约14万2000人),其次是印尼人(约5万人)、英国人(约19,000人)、印度人(约18,000人)、泰国人和日本人(均约14,000人)、尼泊尔人(约12,000人)及巴基斯坦人(约11,000人)。由此推测,香港非华裔人日常使用的非法定语文,主要有塔加洛语、印尼语、印地语、泰语、日语、尼泊尔语、乌尔都语等。 香港也有不少人学习中、英以外的第三种语言,其中较受欢迎的有法语、日语、韩语等。市面上不难找到这些语文的踪迹,而其影响力远超过其母语者在香港所占的比例。 2006年9月,香港考试及评核局宣布在2012年起执行的香港中学文凭考试,将加入六种外语考试,包括日语、法语、德语、西班牙语、印地语及乌尔都语,可以用其中一种取代中文科作为报考大学的资格,但不可取代英文科。日语及西班牙语是新加入的两种语言。 2007年12月初在香港举行的香港葛福临布道大会,随了有主讲者以英语发言及在台上以粤语的即场翻译外,大会亦在现场提供普通话、印地语、印尼语、他加禄语及韩语五种语言的即时传译。由此可以看出香港在日常生活里,语文的多样性。 语文使用情况以下讲述各种语言(包括文字、口语、各方言等)在香港使用的情况。 中文 广州话和普通话 其他汉语方言使用情况,参见下段其他汉语方言。 香港通行的中国方言是粤语广州话(香港人多称作广东话)。广州话是香港占绝对优势的交际语,也是大多数香港人的母语。但随着香港有庞大的移民自中国各地涌入,加上1950年代起因边境封锁而与广州隔绝,香港广东话语音逐渐产生了变化,如声母/n/、/l/开始不分、声母/ng/脱落为零声母、部分人的/t/和/k/、/n/和/ng/韵尾相混、第一调调值由53变成55等,以上部分称“懒音”。令香港的广州话与原广州话有语感上的差异。 如上段所述,《基本法》所确立的法定语文是中文,广州话作为口语并没有宪法性的地位,但广州话作为最通行的语言,政府官员、立法会议员发言、广播、一般社会交流、中文学校等使用的都是广州话为主。 以前香港学校曾有普通话教学,但在六七暴动后港英政府取消普通话课程。自从1997年香港主权移交,香港与中国各地的文化、经济上的交流越趋频繁,另加上香港向中国内地居民开放个人游,通行全国的普通话也日渐受到重视。普通话科也和中国语文科、英文科和数学科一样,成为了众多本地学校的必修学科,中学会考亦设有普通话科考试。1998年中九龙巴士的巴士报站广播上,已采用普通话作为三种报站语言(依次为:广东话、英语及普通话)[1];另港铁的预录广播也在2003年起开始以广州话和英语广播以外,亦增设普通话广播。公营的香港电台也有主力推广普通话的普通话频道。本地的免费电视台也有特定时段播放普通话节目,部分其他节目也可让观众使用丽音广播收听普通话声道。 根据香港政府统计处2001年人口普查资料,香港有89.2%的人口(约573万人)以广州话为惯用语言,以普通话为惯用语言的有0.9%(约5万5千人),另有5.5%(约35万人,几乎都是华裔)以广州话及普通话以外的其他中国方言为惯用语言。文字方面,香港识字率为93.5%,虽然没有具体的文字使用情况资料,但相信香港华裔人口(94.9%,约636万人)中的中文使用率应与此相若。香港的非华裔人口(5.1%,约34万4千人)除了自己的母语外,多会使用英文,但也有约4%能同时读写中文[1]。 汉字 由于中国内地推行简化字的时候,香港还是英国的殖民地,因此香港最普遍使用的汉字书体是繁体中文。 随着香港人与中国内地交流日益频繁,香港人普遍认识常用的简体字。市面上也不难看见为外地旅客而制作的简体字标语和指示牌。部分学校容许学生在使用中文作答的功课及考试中,使用简体字作答。考评局也容许学生在公开考试中,使用合乎国家规范(即在1986年由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所颁布的《简化字总表》中)的简化字。 在正式书写的场合,香港使用的白话文书面语多以现代书面中文的语法和词汇为标准,但年轻一代书写中文时,如内容非用于学术、求职、公事报告等严肃场合,或引述广州话的对话,普遍习惯以广州话口语方式书写。市面上也不难看见广州话口语方式的书写中文或香港特有的词汇,这在以年轻读者为主要对象的刊物尤其常见。 1949年中国内地政权易手之后,大量内地知识分子涌入香港,当中包括唐君毅、钱穆、诗人余光中等学者,均曾于香港旅居及教学,加上香港和台湾的学术界一直保持相当程度的交往,所以直至1997年之前香港中文文化界及教育界均受到台湾的颇大影响,在中文教育方面亦有不少东西承袭自台湾。例如规范香港小学课本中文字形的常用字字形表,即是由台湾的常用国字标准字体表增删而成。 至于电脑操作方面,香港早期使用的繁体中文电脑系统都是来自台湾,因此香港的电脑多数以大五码作为内码。然而来自台湾的大五码在香港使用时却遇上问题,例如早期的大五码没有包括香港地名常用的“邨”、“埗”、“鲗”等字,由于香港政府的警察部门和法庭整理口供时,需要将证人原话忠实完整地纪录下来,不能译成建基于普通话的书面语,以防止出现歧意而造成法律上证供是否有效的问题,但是大五码内并不包括一些常用的广州话用字和香港约定俗成写法的中文字,也难以完整地记录广州话。由于政府内部行政需要,加上电脑业界的普遍要求,所以香港政府特别于大五码和Unicode的造字区定义了一系列常用的香港特殊用字,方便政府、公共机构和民间的资讯流通。这一些定义称为香港增补字符集。香港政府也会向国际标准化组织申请将新版本的增补字符纳入ISO 10646的新版本内。 粤英夹杂 由于香港是个高度双语的社会,因此香港地区通用的广州话,往往揉合了广州话和英语的语法结构和词汇。以“唓,都唔make sense嘅!”为例,“唓”出自古汉语“嗟”,是粤语叹词,难以在普通话找到字词对应;“唔”相当于书面语“不”,“make sense”是英文“让人理解、有意义”之意,而“嘅”则是粤语语气助词,类近于普通话的“的”。整句大概相当于普通话的“嗤,真难懂啊!”或“哼,这都不合理呀!” 香港广州话混杂英文词汇时,可能会为英文词转换词性。例如“佢哋好friend”解作“他们很友好”,friend是名词,港式广州话却一般用作形容词,因此港式英语可能会把该句说成“They are very friend”。英文词汇更可能会在香港广东话中得到“新词义”,如“至yeah”可解作“最流行的”;不过标准英文的“yeah”则解作“对、是的”,没有“流行”的意思之余,词性也变了。 英语词借入香港广州话后,原本多音节词经常会衍化为双音节词,其中第二个节音多读作阴上声,如“kon1 si2”(constitution,规章)、“saek6 kiu1”(security,保安)。亦有少数衍化为单音节词,如“mon1”(monitor,电脑显示屏)。另有按粤语惯用法组成新词,如“laai1记”(library,图书馆)。原本双音节和单音节的多数保留原型借入,但语音会按粤语音系简化,如“ba1”(bra,胸罩)。 借入香港广州语的英语词可以按粤语语法变形,例如借入“sure”(肯定)变成“su1 aa4”后,可说成“你su1唔su1 aa4?”(你肯定不肯定?)。同样“OK”亦可用作“你O唔OK?”(你行不行?)。少数英语借词的用法难以找到完全相对应的纯粤语说法,如“我miss咗架巴士”,普通话虽可说成对应的“我错过了那辆公共汽车”,但以广州话说成却会显得别扭,只能说成“我追唔到架巴士”或“架巴士走咗”。另外,很多时候若英语的使用会使语句简化,说话者亦会在合适时候转用英语,例如:“这些点心系准备畀与会客人的”→“呢D点心系for visitors咖”。 香港广州话使用者虽然理性上都应该知道哪些词是来自英语,但语感上多数英语借词已经彻底融入香港广州话之中。例如:“我已经讲过N咁多次”(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有多少遍,你自己来计一计好了)、“就咁copy *.*(读作“copy星点星”)就得啦!”(就这样全盘照抄就可以了)。有好一些说法,一般香港广州话使用者都不会知道应该如何只用纯中文说,其中以科技有关词汇尤甚。例如说“你用个mau1-si2 right-click嚟highlight个mon”,多数人会知道出自英语“mouse”的“mau1-si2”中文是“鼠标”,然后应该依次会有较少人知道mon是“显示屏”、right-click是“右击”,几乎所有人都不会知道highlight的中文是“选取”。又有时,连积极提倡使用纯中文的人,如中文老师和语言学者等,也可能在这方面感到烦恼。 外语译法 1997年之前,香港地区多以广州话发音来拼译外语专有名词,而英国官员更有汉化译名。随着香港主权移交和中国内地的影响力日增,香港地区使用的中文译名开始和中国内地的趋向一致。例如过往译作“维珍尼亚州”的,现在部分传媒会跟随新华社等中国内地通讯社使用“弗吉尼亚州”。不过这些以普通话发音为准的中国内地的译名,用粤语读起来往往会失真。如美国超级市场Wal-Mart,中国内地译作“沃尔玛”,普通话发音Wò'ěrmǎ保留了原文的/w/音,但用广州话发音则变成了yuk1 yi5 maa5,完全失去了/w/音。 另外,世界各国中文国名,普遍存在两个版本,分别由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内地)和中华民国外交部(台湾)各自制订,同一国的中文国名,两个版本可能大有分别,而香港在主权移交前,虽然都以内地版本较常用,但对小部分国家仍采用台湾版本,但主权移交后则几乎全面采用内地版本,例如2006年世界杯足球赛举行期间,香港不少传媒提及参赛国家时,均使用内地版本的中文国名,如“科特迪瓦” (台湾版本为“科特迪瓦”)等等,但球员的译名没有跟随内地,仍以广州话发音来拼译外国球员,如“碧咸”(大陆称“贝克汉姆”)等等。但由于香港使用的中文电脑系统,普遍仍是台湾开发的产品,电脑显示的中文国名亦通常是台湾版本,有时亦令惯用内地版本中文国名的香港人不明所以。[来源请求] 其他汉语方言 己故艺员沈殿霞(中)是香港著名艺员。她的广州话带有上海口音,多次扮演“上海婆”角色,深入民心。今天广州话在香港已成为占绝对优势的交际语,但广州话并非香港的原住民语言。香港原住民可分四大民系,即客家、围头(又称“本地”)、鹤佬和蛋家(以客家与围头占大多数,原住民中纯客家村落和纯围头村落分别占54%和32%[1]),各族群皆有自己的方言。香港开埠后,市区除原住民外,更涌入来自四邑、东莞、潮州等地的人民,各族群没有形成统一的交际语。至太平天国战争漫延至广州,大批广州市民涌进香港市区,才使广州话开始立足香港。由于当时说广州话的都是经济地位较高的人,加上来港定居的广州人中不乏商人和知识分子等上流社会人物,使广州话很快成为香港市区的通用语。这种情况到第一次世界大战前已基本定型。然而,在新界和今日九龙北部(新九龙)的农村和海上艇户,各种方言依然是当地的主要语言。二次大战后至国共内战后的一段时期,大量难民涌入香港,其中包括数量极多的非广州话人口,使香港市区于1950年代变得方言纷陈,其中以随资本家来港的上海话和随政要来港的官话势力较大。由于平民社会中各种方言都不占优势,因此彼此间要以广州话为交际语,而本地出生的移民第二代便多转用广州话,使广州话逐步从不具垄断地位的主流语言变成占绝对垄断地位的华人惯用语言,而各种方言则只保留在家庭内部使用。[1]而港英政府在六七暴动后,限制学校只用广东话授课,及电台停止其他语言节目,使得其他方言群体在香港逐渐消失。[1] 至于新界方面,香港政府于1970年代大规模发展新界新市镇,香港的城乡差异逐渐模糊,加上农村年青人口大量往市区谋生,电子传媒开始流行,这些因素都加速了原住民语言被广州话取代的地位。其后由于香港不同民系的心理界线开始消除,很多原住民不再坚持族内通婚,令广州话进一步成为了家庭内部语言,原住民语言则主要保留在原住民的老年人之间,在中年人、青年人里面会原住语言的很少。香港的水上人家本来有自己的方言,由于长期被陆上人歧视,及经济上难以到陆上定居,因此受广州话影响较少,至1970年代末,水上人家开始上岸定居,其子弟亦进入普通学校接受教育,使水上人和陆上人界线开始模糊。由于水上人对自己的口音多抱自卑感,使他们一旦接触主流社群后,很快就转用了市区的广州话,而努力掩饰自己原来的口音。 以下简介各种一度或仍然流行于香港部分社区的汉语方言: 客家话:按抵港时间分香港客家话可分为本地和移民两种。 本地客家话,即新界客家话,是新界原住民语言使用人数中最多的一种。新界客家人是香港原住民的主要族群之一,亦是最早来到香港的“主人”之一,之所以不自冠以“本地人”的头衔,只是客家的习惯问题。新界客家人主要居住于新界,以及九龙土地较贫瘠的地方。过去由于客家人与本地人(广府人)族群界线明显,因此客家话保存得十分完好,没有被周边方言同化。客家话人口大抵与客家人数量相当,根据刘镇发的研究[1],1911年香港有15.1%为客家人,战后因大批难民涌入香港,客家人占人口比例下降,因此至1966年估计只有6%至12%香港人口会客家话,当时新界依然有十分完整的客家话社区。香港的客家话曾有基督教巴色会建立的客家话教会使用,并曾以拉丁拼音方式出版客家话《圣经》,但流行范围不广。此外于1970年代及之前香港电台的新闻报告及天气报告在广州话广播后都会加插客家话版本,以方便不谙广州话的新界人口。 新界客家话属客家话新惠片,与广东深圳、惠阳、惠东的客家话高度接近,与其它主流客家话都可以互通。 1960世纪以来,在广东的客家地区有大批人员移居香港,他们带来了广东本地的客家话。大多数移民的客家话和新界客家话可以互通。 围头话:香港新界粤系原住民的方言,属粤语莞宝方言,与深圳平湖等地的围头话属同一种语言,较接近东莞话,与广州话勉强能够相通。围头人即“本地人”,是最早来到香港的“主人”之一;尽管围头人与客家等族群在几乎相同的时间抵港,但由于一些习俗的原因,香港原住民中往往以“本地人”来特指围头人。正如其他原住民语言一样,围头话已随城市化和年轻人流失而快速衰退。周润发曾于喜剧电影《我爱扭纹柴》内扮演一个围头人角色,电影内曾多次出现围头话对白。 在前九广东铁尖东站的多语言欢迎字句(法语、日语、西班牙语、韩语)蛋家话:香港水上人家的主要方言,与广东话高度相通,但带有明显的口音。由于过去蛋家人多受陆上人的歧视,因此这种口音也成为了被人看不起的口音。过去蛋家人多聚居在香港岛的香港仔、九龙的油麻地、新界的西贡等地的避风塘,于市区的蛋家人在1970年代中开始移往岸上居住,迅速融入了主流社会。至今只有西贡等少数小渔港有保留蛋家口音的蛋家人。香港的英文名称Hong Kong正是蛋家话的音译。 四邑话:四邑话理论上虽然属于粤方言,但由于语音差距太大,一般广府人难以听懂,因此过去香港的四邑人一直保持与广府人不同的族群认同。四邑人于香港开埠初期即已到来香港市区工作,于族群内保持高度的团结,因此其语言得以保留。与其他族群一样,说四邑话的家族于1970年代开始因族群观念转淡而改说广东话。 潮州话:潮州话属闽南语一支。潮州人于香港开埠之初就到来香港市区工作。由于潮州人内部十分团结,加上族群内部认同鲜明,因此其语言至今尚一直较好的保留。于香港有不少潮语基督教会,专门以潮州话作宣教语言。不少潮州人家庭至今依然在说潮州话,算是抵御广东话较成功的一种方言。香港说潮州话最出名的是首富李嘉诚,他不论说广东话还是普通话皆带有极之浓烈的潮州口音。 福建话:香港所指福建话,即以厦门为准的闽南语,或称鹤佬话、福佬话。(然而福建除了闽南语外,还有多种互不相通的方言,因此将其称为福建话是不准确的。)闽南语与潮州话相近,但未经训练仍不能通话。台湾话也是闽南语的一支,与厦门闽南语祇有少数字汇、发音差异。原居香港的渔民中,除了蛋家人,另一族群是福佬人,所操的闽南话源于广东海丰。因为与客家人长期接触,又受粤语影响,说话带有客家话和粤语词汇。他们登岸后,多聚居在沙头角、大埔、西贡一带。[1]至于移居香港的福建人,多为自1960年代后偷渡或移民至香港,并将语言一并带至香港。该两语种使用人口目前主要聚居在香港岛北角与西环。东区立法会议员蔡素玉就经常以自己的福建人背景为号召,以争取选票。亚洲电视2000年至2001年播映台湾布袋戏《大儒侠史艳文》,以广州话配音和台湾语双语广播,是香港电视上绝无仅有的闽南语节目。香港有多间闽南教会,一直维持以闽南语崇拜传统。另外,因台湾与香港往来密切,在观光景点亦可听见台湾观光客使用台湾话交谈。 上海话:与北方官话一样,上海话是较迟进入香港的方言。1949年上海政权易手,大批上海资本家将资本和工厂迁到香港,并在香港定居。由于来港上海人中不乏富裕及有权势之士,加上上海人多以自己的语言为荣,因此于1950年代至1970年代中香港市面经常可以听到上海话。这种景像在楚原《七十二家房客》和王家卫《花样年华》等电影中亦有反映。今日不少上海籍香港人说话时依然保持明显的上海口音,例如影星沈殿霞和前特首董建华。例如,董建华说“合作”时“合”(粤语拼音为hap9)时,入声韵尾由-p变成了喉塞音的-ʔ,带有明显的吴语特色。 其他方言董建华于2005年1月20日在《施政报告》新界区座谈会开场发言视频。他有时会把粤语里入声韵尾-p、-t、-k,变成吴语等才有的入声韵尾-ʔ(喉塞音),另外“国”、“两”等字的发音都带有上海话的语音特征,和标准广州话不同。 “你我同心,活出和谐”:香港特区政府宣传片,由多种中国方言组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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