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相思与君绝 |
释义 | 《相思与君绝》一书讲的是一部凄凉爱情的故事,体现了相思爱情的苦与喜。 图书信息一部凄凉爱情的故事,体现了相思爱情的苦与喜 出版书 名: 相思与君绝:席绢 作 者:席绢 出版社: 江苏文艺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9-4-1 ISBN: 9787539931418 开本: 16开 定价: 12.00元 简介他说两人必须亲密是一种滑稽?竟是一种滑稽! 他当她是一生的朋友,也只要她是他—生的朋友 他不想搂抱她,她想! 他不想亲吻她,可她想! 他对她从来不曾升起“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情怀,但她有! 他对她的感情没有长大,没有转换…… 是她在自作多情吗? 是她不该理所当然地把满腔少女情思放在自己最好的朋友身上吗? 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书摘第一章冬尽雪融春水流,枝头新蕊香待放,旷野青波绿山头。 好风好水好天候,吉日吉时吉事到;今儿个正是陇地第一要姓——严家三少爷的新婚大喜之日。 前庭贺客川流不息,带来的贺礼堆满一屋又一屋,上自一家之宗主耆老,下至门房小仆杂役,每个人都忙得晕头转向,恨不得父母给他多生出一双手来支应眼下的乱况。 忙忙忙,忙忙忙,每个人都各司其职,忙得连闲下来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 这其中,又以负责接待所有来客的总管大人最为辛苦。成日的站在大门口招呼来客,茶没能喝上一口不打紧,还得记住每一位客人的名字、了解来客的身分等级,给予最恰当的招待,切切不可有所差池,低身分当成大老爷招待,高身分的反倒当成仆厮给晾在一边,闹出笑话还不打紧,就怕得罪了不该得罪的,那就万死难辞了。 所以说,能当上严家的大总管,又身兼严家大老爷最倚重的左右手,米世昌这个人绝对具备着绝佳、且少人能及的本事。 此刻,他方让门房将一票二奶奶娘家的亲眷给安置到偏厅,唤人通报北厢二房那边有客来,回头又要踅回大门处,眼角不意瞄到一片衣角从侧门边飞窜而过,没有多想,便扬声大喝—— “素馨丫头!你还不站住!” 那衣角一顿,不敢再走,但也不是很甘愿停下来就是了。所以就杵在原地,没走,但也没走向总管。 米世昌双手负于后,向女儿走去。还没走近,就开始数落起来: “你工作做得如何了?我不是交代你留在大夫人宅院里,帮忙招呼客人吗?你不留在那里,又想往哪儿去偷闲了?” “我、我没要偷闲的,阿爹。大姊来跟我换手,问我要不要去后院的马场点看那批新赶来的小马儿,姊姊说我挑马的眼光好,所以跟我换手。”那名叫素馨的丫头起先还说得有点声虚,再来就气壮了。 “那些马贩赶来的幼马都附有先代本(马的血缘系谱),品质优劣立即可见,哪需你的眼光?别给自己的贪玩找借口。” “没有贪玩的,我真的要去帮忙看马呀!”少女在爹亲炯然的目光下低垂下头,一双小手不自在的抓着衣襬扭着。 “不必你去凑热闹。有峻少爷在那里,谁还比得过他的眼光?” “哎呀,爹!我当然知道峻少爷在那里呀,不然我做啥巴巴的赶去呀?”着鹿皮靴的小脚气恼一跺,小女儿娇态尽现。她就是想见峻少爷才要去马场的嘛,爹怎么还要明知故问! “峻少爷每天都可以看,不差在这一天。如果大夫人那边没事了,你就去厨房帮你娘指挥去,那些上菜、布菜的规矩你总是得学。别以为你每天躲在账房,就可以躲过这些学习。你一个女孩儿家,成天跑账房像什么话?难不成你妄想学会看帐、做生意后,就可以跟着你姊夫出门收帐?” “为什么不行?我和祥儿一同跟姊夫学算法时,我算得比他还快!”好骄傲的抬起胸膛。 米世昌弓起食指用力往女儿的头顶敲去——叩! “哎唷,痛!”米素馨哇哇大叫的跳开。 “跟一个三岁的娃儿比算法,你羞也不羞?” “当然不羞!祥儿虽然才三岁,可爹和老爷不是说他脑筋好、青出于蓝,将来肯定是个比姊夫还出色的账房吗?为什么我不能跟他比?” “那你是自比三岁小儿了?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米世昌叹气又摇头,拿这个么女的天真没办法。“你这样子,我还敢让你嫁人吗?” …… 第二章要到山丘顶上谈话,得走上一段路。这段路说远不远,说近不近,若是特地骑马过去,实在嫌小题大作了些。以双足快走的话,得用上一两刻的时间。不过他们这种生长在陇地的儿女向来就没娇生惯养过,脚力强健得紧,这点距离不算什么的。 他们两人正要穿过一片林子,就见到林子内的不远处有两个人正在争执什么,声音挺大的。 「我们走吧。」顺着米素馨的纤指看过去,果真看到了自家的二哥与二嫂,但并没有走过去打声招呼的意思,只拉着她手,仍往上走去。 「他们在吵架吗?这种好日子大家不应该开开心心的吗?有什么好吵的呀?」米素馨不懂。虽然没有抗拒的被严峻拉着走,但还是不断的往那边看去。主要还是讶异着这对向来恩爱的夫妻居然会吵架耶! 二少严奔与他的夫人赵姣眉可是打小指腹为婚且一同长大的青梅竹马呢!因两家有生意上的合作关系,长辈们又十分交好,所以打小赵姣眉就住在严家,与严奔朝夕相处,感情无比深厚。三年前给他们办婚事时,大家都说他们两人简直是天作之合,再没有比他们更珠联璧合的人了。 原本米素馨也是这么认为的啦,不过……今天才知道,即使是公认的神仙眷侣,也是会吵架的呢。 而且……吵得可凶啦! 「峻少,我好像听到他们在说老爷不公平,上次他们的婚宴没办得像这次这般盛大……还说什么……不想等所有兄弟成亲了才分家……会分掉他们很多该得的好处……」米素馨不大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严家在陇地殷富三代,因历代都是单传,所以也没什么分家的事可以说。虽然说第四代的子孙开枝散叶、茂盛昌隆,早晚是要分家没错,但大老爷尚健在,此时就谈这个太不恰当了吧? 「忘掉这些话。」严峻没有回头看她,丢下这句话后,脚下步子更快,两人几乎是以跑步的方式穿过树林,到达山坡上去。 米素馨从他的反应上明白自己并没有听错,也深刻了解了一件事--这些童年玩伴都长大了;长成大人,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单纯的模样了。衣暖食丰、成天有得玩耍,已然满足不了大家,他们进入了争权夺利领域里,玩起了更惊心动魄、更危险的游戏。这让人觉得好感伤,大家都不一样了。 「峻少,你好像一点也不意外?」 「嗯。」他只这么答。 走到山顶的池子边,他放开她的手,开始脱靴卷裤管,当然是要下池子抓鱼去。如果现在是凉爽的夏天的话,她当然二话不说的跟着峻少跳下池子玩耍去,不过现在冬天才刚过,雪都还没融尽呢,她才不要下去挨冻。 照理说生长在大西方理应不怎么怕冷的,可她生来就是怕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他若无其事的走进池子里,她忍不住代为打了个哆嗦,以示池水的寒冷。 峻少打小就对牲畜的养育很有兴趣,也学得非常好。这池子里的各种鱼儿就是他放养出来的,虽然繁殖得不是很多,但好吃却是无庸置疑的。以前米素馨最讨厌吃那种虽然贵得要命、却腥臭不已的鱼干,以为全天下的鱼就是那么难吃,还可怜着那些专事生产鱼米的江南人呢,想说他们天天吃鱼干,怎么受得了? 可自从去年吃到峻少好不容易饲养成功、并烤给她吃的香喷喷新鲜鱼儿之后,从此鱼肉成了她最爱吃的珍馐佳肴第一名,恨不得天天都可以吃到。 可惜这儿不是号称鱼米之乡的江南,想吃鱼,不是买不到,但那价格可真是贵到让人咋舌。 想到等会儿可以大啖好吃的鱼肉,她也就不急着问峻少问题,也非常顺势的把父亲气呼呼的脸给抛到九霄云外,多去捡些柴火回来烤鱼才是正事啦! 等她升好一簇熊熊的火时,严峻也抓来四条肥美的大鱼,正在清除鱼的内脏。 「哇!吃完了这些鱼,我们晚餐不必吃啦!」她吞了吞口水,把围在腰膝的方兜片解下来给严峻擦拭湿冷的手脚,接过他手上的鱼,插上树枝,放在火上烤。 严峻被她开心的表情感染出一丝笑意,默默穿好靴子,双手放在火上烤。 他一向就不是多话的人,在兄弟姊妹间,他向来就是最安静的那一个。若不是他混着回鹘族的出色五官实在太吸引人的话,他肯定是所有主子里最不起眼的人了。 他不是不爱理人,只是话不多,有时跟他讲了老半天话,也不见得能得到他等同热血的响应。所以其它话多又活泼的兄弟们便没什么耐心跟他玩耍,反正知道他不爱热闹搅和,有什么顽皮的事儿也不会找他参与,随他一个人玩儿去。 …… 第三章有心要堵人,绝对不怕堵不到。 严峻从小就善于寻人,因为他的心思向来比人细密,观察力良好。小时候只要米素馨做了什么顽皮的事怕被爹爹打,一定会找地方躲起来,而往往第一个找到她的人就是严峻。 在严峻找了她三天后,她终于被找到。 「你找我做什么?你想说的话不都说完了吗?」两人骑马来到白龙江畔,这儿离严家牧场远些,不怕有人打扰,也不怕有人听见他们谈话的内容。米素馨百般不愿跟他谈话的,但又好想见他。好气自己的没志气,但却又没有法子让自己不喜欢他。 「素馨,你想听听我的梦想吗?」他跳下马,走到她身边,伸手要扶她下马,但她下巴骄傲一扬,自己跳下来,不要他扶。 「你想当一流的兽医师、想养出天下第一流的马儿,这我早就知道啦!」她将马儿牵到河边喝水,就是不看他。 「素馨,求求你别生我的气,听我说完好吗?」 「我不过是个小小奴婢,岂敢生你六少爷的气?你可别胡乱冤我。」她哼。 「你怎么讲这种话?!」严峻跟在她身后,被她带刺的话扎得愕然。 「是你先伤人的!」她怒瞪他一眼。这些日子以来累积的委屈,还是忍不住向他爆发:「你如果觉得我的出身配不上你的话,那你就该明说!」 「我从来没这样想过!」严峻拉住她手,不让她别开脸。 「你不想娶我就是非常清楚明白的暗示了!」 「那天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不愿跟你成亲,是因为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 「我那天也说过了,这个说法荒谬得教人无法相信!你不想娶我、不喜欢我都可以直说,就是别学住在大城里的文人那样,专说些言不由衷又修饰过度的客套话,还要人家参透其中意思!我只是个粗俗丫头,听不懂鬼话!」 「我不想娶你跟我喜不喜欢你根本是两回事,你冷静下来好好想一想就知道了。」他抓住她肩膀不让她走,「我知道我们对这件事的认知不同。你认为能跟自己最好的朋友成亲,再好不过,因为我们既可当夫妻,又可以知己一世不相离,但我的看法不一样。我以为夫妻就是夫妻,朋友就是朋友,一旦朋友当了夫妻,一切就变了。」 「当然会变,变得更好!」她瞪他。 「二哥跟二嫂在未成亲之前,也是无所不谈的好友,可是你也看到了,现在他们常常争吵,吵着生女儿没生儿子,吵着爹给的月度钱太少,吵着要分家,更吵着二哥在外头置了粉头。这就是相知一辈子的好朋友当夫妻之后的模样!」 「我们又不是他们!」她不明白峻少为什么会认定两人结婚后一定会跟二少他们一样活得吵吵闹闹?性情不同的人,怎会活出相同的命运? 「你怎么能这么肯定呢?」 「你又为何坚持认定我们会跟他们一样?」 严峻看着她,没有说话。 「你说话呀!」抓着她不放,又不肯说话,这算什么! 「素馨……我不想成亲,不管今天对象是谁,我都没有这个心思。你知道我的梦想的,那你知不知道我想到京城去学医,我想考进太仆寺当生徒,学得一切知识,好回来光大严家牧场?」 什么?! 米素馨震惊不已,满脑子乱糟糟的绕着一句话--他想要到京城学医……他想要去那天高地远、十万八千里的地方学医…… 峻少要离开这里……要离开她……他有个好大的梦想……那个梦想里不仅没有她,她反而成了碍他事的那个人…… 「成……成亲了……也是可以去京城的呀……你知道我会同你去的,我不怕吃苦的……我……」她听到自己艰难的发出声音,急切的做着保证,希望他天宽地阔的梦想里能够容她一小块地栖身,只要一点点就好了……一点点的……让她跟他一道。 「不行的。我不能误你。」他在各方面都想过了。如果他是个自私的男人,当然可以这么做,不顾一切的利用她对他的好,但他做不出这种事。素馨是他的好朋友,他不能自私。 「峻少--」她想说话,请他听她说话。 「请听我说。我们都还小,还不懂情,所以你误以为朋友的知己之情理当可以转化为夫妻之情,于是才会认为长辈为我们作主成亲是再理想不过的事。可是其实友情归友情,夫妻情归夫妻情,在我而言,它们就是不同--」 「哪有--」她急急要打断他,要告诉他这不只是友情,可惜没能成功。 「当然不同。我牵你的手时,两人不会脸红心跳;我不想搂抱你,也从没想对你失礼……咳,这是意指那些逾矩的事。我知道二哥他们以前未婚时,两人会躲起来卿卿我我,讲一些让人脸红的话。但素馨,我们之间不是这样,我不能想象有一天对你做出那种亲密的事,那太……太超过了,滑稽得无法想象。我想你一定是没细想过所谓夫妻生活是什么,所以才会天真的同意我们两人适合成为夫妻。」 她瞪着眼看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滑稽?他说两人倘若必须亲密是一种滑稽?竟是一种滑稽! 终于明白两人之间的问题出在哪里了,他与她的差异是-- 他当她是一生的朋友,也只要她是他一生的朋友,永远不得越界。 而她不是;她对他的情感与日俱增。幼时是友情;长成少女后,寄托了所有少女情怀,更渴望着长大成人后,与他一生相守相扶持、不离不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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