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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条 西北大通炕
释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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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介绍

作品名称:西北大通炕

作品类型:都市小说

授权站点:烟雨红尘

作 者:风在先

作者标签:学院派

状态:完结

首发地址:烟雨红尘原创文学网

内容简介:温州小子大头洪踢坏了乡长儿子的脑袋,被迫带着三个女工独创西北。一张大通炕,一男三女春意融融,既贪美色又不忘奋斗。凭着一股敢为天下先的干劲,温州小子不仅征服了自己身边的女人,也征服了以火辣强悍著称的西北娘们,美人在怀,事业在胸,温州小子终于闯出属于自己的世界

《西北大通炕》内容章节

喜欢女老师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的一个秋日,星期六下午,对很多人来说是平常的一天,也许现在再也不会记起。可对大头洪来说,是个不平常的日子,因为这一天改变了他一生的命运。那年大头洪十八岁了,还在读初三。

大头洪的老家在温州东北部的一个不起眼的小乡里,四面都是山,只有群山中间有块不大不小的垟。乡政府就在这个垟的正中点,离乡政府不远就是这个乡的中学。中学有二十多个老师,学生七百多,也算是热闹了,却挤在两幢二层的砖石结构的瓦房里,每个教室挤得连进出的通道都没有。

那时的学生不好管,老师也不太爱管学生,一到上课就乱糟糟的一团。到了上午或者下午的第三节课倒是安静,不是学生闹够了,而是每逢第三节课的时候,不读书的学生几乎**了,剩下几个想考高中或者中专的学生,才算上课的样子。

因为是初三,星期六下午照常上课。大头洪无心上课,他不想上高中或者中专,他也没有能力考上高中或者中专,他的成绩一塌糊涂。上数学的女老师说,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大头洪接话了,他说:“老子不学数理化,照样走遍天下都不怕。”

全班都哄笑起来,女老师气得满脸通红。女老师是新来的,这个秋季刚刚接任初三的数学课,听说是个大学生。那个时候大学生很稀罕,初中的老师大多是初中毕业的,好一些的是中师毕业的,大学生在山区中学几乎没有。这个新来的女老师很受重视,担了初三的数学课。

女老师走到大头洪面前,盯着他。大头洪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女老师喘着气,**不停地起伏着,在一件格子的外套里,两个圆圆的轮廓清晰可见。大头洪其实很喜欢这个女老师的,说话细声娇气,有一股甜甜的味道,打扮得清清爽爽,模样儿也俊。

“你……你给我出去。”女老师终于生气了,但她不会骂人。

“我不出去,我想看你上课。”大头洪说。他下午没有逃课就是因为下午的课是这位女老师上的。

女老师动手来拉大头洪,可她的力气没有大头洪大。大头洪像个铁塔,她动不了。女老师也许是觉着自己的威信受到损害,更生气了,移了大头洪的桌子来推大头洪。大头洪也算是照顾女老师的面子,站了起来,却没提防女老师在他胸前推了一把。大头洪踉踉跄跄地往前冲,他随手抓住了女老师的手,两个人一起跌倒在教室门口,碰到了好几张课桌。教室里乱作一团。

大头洪倒在地上,女老师压在了他身上。大头想把女老师扶起来,在她胸口一推,却摸到两团异样的东西,睁眼一看,自己一双手在抚在女老师的胸口。大头洪吓了一跳,赶紧把手缩回来。女老师散发着面油香气的呼吸打在他脸上,大头洪的脸也涨得通红,身子有了奇妙的反应,额头上都冒出了细汗。女老师有所觉察,心跳得飞快,身子似乎都不听使唤了。

“老师……对不起,我……”大头洪语无伦次地说。

“别说了,快起来。”女老师爬了起来,走到讲台上继续上课。

大头洪却听不进去,一心想着女老师格子外套里两个圆圆的东西。女老师见大头洪盯着自己看,不要意思地把脸别过去,再也不看大头洪这一组。大头洪想要是女老师穿上那种露出腿的裙子,一定很好看。可惜天气已经凉了,女老师再也不会穿那种裙子。

大头洪见女老师不理睬自己很是无趣,转而把目光盯向坐在自己前桌的张小翠。张小翠比大头洪小一岁,两个人是同一村子的,有那么点意思。只是大头洪成绩很烂,张小翠成绩优异,大头在她面前有点自卑。可自卑管自卑,张小翠这一两年像是丑小鸭变白天鹅越来越漂亮了,大头洪心里有个朦胧的念头,他要和张小翠好。

让大头洪意想不到的是,下午第三节,张小翠不见了。逃课司空见惯,但张小翠逃课还是第一遭。大头洪觉得有些怪怪的。张小翠不在了,女老师的课也换给了一个老头来上化学,大头洪觉得真无聊,抓起书包在化学老师的眼皮底下大摇大摆地走了。化学老师也不拦他,反正大头洪也不想升学了。

大头洪出了学校,到平时一帮调皮学生聚集的东溪草地上看了看,没有人在玩,就抬腿往村子里走,这个时候回去还能帮父亲干点活儿。

番薯地里

村东是一片番薯地。连片的地垄上绿油油的一片。番薯快到收获的季节了,间或开起了粉红的小花,跟牵牛花一个样儿。大头洪望着自己家的番薯地,番薯势头很好,家里那头猪可以养得白白胖胖的,过年时准有一顿好吃。大头洪这样一想觉得肚子饿了,他从别人家的番薯地里刨出一块白薯,洗干净了狠狠地咬着。咬了皮的白薯,温润白亮,让他想起女老师和张小翠的身子,大头洪咬得更起劲了。

大头洪一边咬着白薯,一边往自己家的番薯地里走去。番薯是自己和父亲亲手种下的,长得这么好,他好喜欢。快到自己家的番薯地时,大头洪听到了一阵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伴随着低低的女人的说话声。在农村,野地里发生点**多见不怪。大头洪本来不会去理睬的,可是刚才想了女老师和张小翠,身子还痒痒的,去过个眼瘾也好。大头洪循着声音蹑手蹑脚地找过去。

声音来自一片高粱地后边。高粱地后边是块闲置的空地,长着像地毯似地野草,再后边是一条高高的坎儿,这个地方很是隐蔽。

大头洪从高粱地的空隙中钻进去。太阳很**,不知怎么的,他满头都是汗。高粱的叶子像茅草一样拉得他的脸发痛。

“你……你不要这样好吗?我怕。”女的说。

“我等不住了,快,快把裤子**下来。”男的说。

可能是女的不让,两个人在纠结着,压得野草地哧哧地想。

“你说过的,就让你看看身子,不那样的……你怎么……这样凶……”女的几乎要哭了。

“你太漂亮了,我……我忍不住,求你了,好吗?”男的也许是**弄事,没有多少经验,语气很慌乱。

大头洪觉得更热了,裤子里有个东西顶着生痛。他擦了一把汗,小心地摸过去。他越来越不想错过这精彩的一幕。大头洪不是个老实的孩子,本名叫赵洪悍,之所以大家叫他大头洪,除了他的脑袋比同龄人大得多外,更是因为他那活儿的头像个乒乓球,大得出奇。跟同学比尿尿,谁都没有他尿得远。他还有另一个绰号叫尿大王,可是没有哪个人敢这样叫他。

“会来人的,快放开我,你……你把我咬痛了。”女的哭着说。

“一会儿就好,你把腿分开一些。”男的说。

大头洪觉得女的声音很熟悉,他扒开最后的一片高粱丛一看,一股热血往上涌。草地上躺着的正是他朝思暮想的张小翠,衣服被高高地推了上去,露出一双**滚圆的**。身下的裤子也被褪到膝盖上,白净净的身子在阳光下散发出迷人的光泽。张小翠双手捂住自己的小腹下面,两条腿紧紧闭着。

躺在张小翠身边的是同班同学李刚,他是乡长的儿子。李刚正一边亲着张小翠一边想拉开她的手。张小翠神情有些迷离,还在下意识地反抗着。

大头洪再也看不下去了,他像只野兽似的跃出高粱丛,冲着乡长儿子的脑袋一脚踢了过去。大头洪的一脚力气很大,乡长的儿子从张小翠身上滚落下来,昏死过去。

大头洪盯着张小翠的身子,脸涨得通红,身子有股火在燃烧。

张小翠哇的一声哭出来了,她慌乱地拉下衣服,可是裤子怎么都拉不上去。她被乡长的儿子压了那么久,双腿都麻了。大头洪蹲下去,为张小翠拉上裤子,一眼瞥见了张小翠那个有股尿味儿的地方,他像触电了一样抖个不停。

“你千万不要把今天的事说出去,我求你了。”张小翠扶着墙坎站了起来。

大头洪一把抱住张小翠,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他的身子抖得厉害。

“我让你也摸摸,你给我保密好吗?”张小翠说,“我知道你对我好的。”

张小翠带着大头洪的手进入了自己的怀里。大头洪终于摸到了自己渴慕已久的一对白团儿,那么细**那么光滑,他觉得好舒服啊。张小翠闭着眼睛,紧紧抱住了大头洪。

“小翠,我要娶你。”大头洪喃喃地说。

“你快走,李刚醒来会找你麻烦的,他爸爸是乡长。”张小翠说。

大头洪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张小翠往村子里走去。

一直到傍晚时分,大头洪都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张小翠身上那种少女特有的成熟香气似乎还在他的手上弥漫着。他一闭上眼睛就会出现小翠白**的身子,那种**着丝绸一般的感觉真美妙啊!

半山借宿

大头洪带着这种美妙的感觉端起了晚饭,吃得格外香甜。一大碗的番薯丝中夹杂着不多的米饭,几乎没有菜,只在一团黑乎乎的咸菜和一小块炖了好久的咸带鱼。大头洪坐在自家屋外的矮墙上吃得津津有味,张小翠让他摸了身子就是很好的暗示,说明她没有看不起自己。他觉得自己和张小翠之间的距离一下子缩小了。

大头洪很快就着咸菜把一大碗番薯丝吃光了,他正想再去盛一碗。泥鳅王急急匆匆地跑来了。泥鳅王是村长的侄儿,和大头洪常常睡一张床,两个人好得要命。

“你还有心思吃饭,还跑吧,迟了就没命了。”泥鳅王冲着大头洪说。

“我又没杀人。”大头洪满不在乎地说。

“跟杀人差不多了。你把乡长的儿子差点踢死了,现在送到县城医院抢救了,乡里等会就过来抓人。有个乡干部说了,抓到你先在乡政府的谷仓里关一夜,要好好收拾你。”泥鳅王说,“他们可凶得很,前些天有个逃生的妇女被抓来差点打死了。”

大头洪的母亲听到泥鳅王和儿子的对话,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父亲倒是镇定,问大头洪是不是真的。大头洪点点头。父亲叹了口气,也没责怪他。他到屋里拿了三十元钱塞给大头洪,叫他先去黄土坪的堂姐那边避避,等过了风头再说。家里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回头。

大头洪到屋里拿了几件衣服,把书包倒空了装进去,背上就走。“洪啊,你去堂姐那边要听话,不要再惹事了……”母亲眼睛都哭红了,恋恋不舍地看着大头洪走出院子朝山脚下的一条土路走去。

“活该!乡长的儿子不是好鸟!跟乡长一个摸样。”大头洪的父亲狠狠骂了一句,他刚要进屋,乡干部和村干部带着一群人就到了。

大头洪听到自家院子里闹哄哄的,接着是稀里哗啦砸东西的响声。母亲的哭声在乡干部嚣张的责骂声中显得格外可怜。大头洪好想跑回去,好好跟乡干部干一仗。乡长的儿子凭什么把自己喜爱的女生压在身子底下,这分明就是强……

大头洪沿着土路跑上山岗,这里能清楚地看到家里的情况。父亲和母亲被绑了起来,带出了自己家的院子,整个院子里狼藉一片。小妹坐在院子的矮墙上哭,哭声远远地传来,是那样凄切。大头洪的眼泪就流下来了。

“李刚,我操你家十八代!”大头洪狠狠地骂着。在这个小乡里,李刚的父亲已经做了快十年的乡长了,是个不折不扣的土皇帝。大头洪知道要是李刚真死了,自己的父母都难逃厄运。他想回去替了父母。可父亲的叮嘱还在耳边响着:家里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回来!

大头洪沿着山路朝黄土坪走去。黄土坪离大头洪的村子有三十多里路,不再是温州的地盘了。大头洪的父亲让儿子躲到那里去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万一乡长的儿子真的有个三长两短,儿子也好再次**身。

太阳很快落山了,一抹一抹得余晖把各个山峰映得通红。黄土坪大头洪只在前年堂姐出嫁时去过一次,只依稀记得往大山里走,翻过三个山岗才会到。大头洪走得飞快,双脚带起满地的叶子沙沙响。

月亮的升起的时候,大头洪觉得自己迷路了。他到了一个山岗上,却有四五条岔路,他不知道该往哪一条路走。夜里看到的景物和白天的大不一样,他只认得大致的方向,却记不得具体的路线了。

大头洪歇了一会儿,在两条自己认为对的山路中选了一条继续走去。

走了一个多小时,越走越陌生了。大头洪心里有些害怕,这里林密山高,经常有野兽出没。大头洪想先找户人家借宿一夜,明天一早问清了路再走不迟。

大头洪看到半山腰上有户人家亮着灯,找了路上去。屋里点着盏煤油灯,很是昏暗。大头洪敲了一下门,屋里响起个女人的声音。门开了,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胸大脸大,红扑扑的脸上还留有一股太阳晒过的味道。

“大婶,我去黄土坪迷路了,想借宿一晚。”大头洪说。

大婶把大头洪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看到了他背着的书包,知道是个学生,就答应了。大婶把大头洪让到屋里。屋里堆满番薯和芋头,还有几筐满满的稻谷,一看就是地道的农家。

“小兄弟,冷吗?”大婶看大头洪衣衫单薄,问道。

“我不冷。”大头洪说。

灶膛情浓

大婶正在烧猪食,灶火把她的脸映得红红的,看起来很美。只是她还没有洗澡,头发凌乱地粘在额头,贴在脸上。一大铁锅的猪食快要烧滚了,杉木做的锅盖上冒着股股热气。

“你坐吧,先暖暖身子。灶膛里煨了红薯,再等一会儿就可以吃了。”大婶把烧火凳上的干柴往里移了移,自己往里面挪挪,让出个位置给大头洪。

大头洪在大婶身边坐下,大婶突然笑了。大头洪觉得很奇怪。大婶说:“我以为你还是个孩子,没想到坐下来比大婶都高了。”

大头洪说自己十八岁了。大婶又笑了笑,眼睛里多了几分柔情,打量大头洪时竟然有些难为情。大头洪没有感觉到这些,一边给灶膛里添柴火,一边跟大婶拉家常。红薯烤焦的香味从灶膛里散发出来,大头洪觉得肚子还真有点饿了。

“妈妈,我们要吃煨红薯。”里面房间走跑出两个小女孩,一个大点,一个小点。

大婶不要意思地冲着大头洪笑了笑,把两块煨熟的红薯用火钳夹出来,凉了一会儿,给了两个女儿。两个女儿吃了红薯乖巧地回房间睡觉了。大婶又在灶膛里埋了两块红薯,对大头洪说:“火旺得很,很快就会熟的。”

不一会儿铜罐里的水扑扑地滚了,大婶把开水放在一个大木盆里,又倒上些冷水。灶台前冒起一股氤氲的水汽,大婶在水汽里显得更美丽了。她的活力和热情俘虏了一个少年的心。大头洪呆呆地看着大婶,他想哭。被带到乡里的父母不知道怎么样了?独自一人留在家里的小妹,天黑了会不会觉得孤单?

大婶看得大头洪眼露忧郁,神色有些茫然,用手摸了一下他的头说:“小兄弟,你是不是有心事?”

大婶的手很温暖,手掌有些粗糙,但手背很**。大头洪望着大婶,眼泪快涌上来了。大婶笑了一下,端起大木盆,说:“我先去里屋洗个澡。你把灶膛烧旺些,等把铜罐里的水烧开了,你用大脸盆接下来,也擦洗擦洗。”

灶膛里跳动着温暖的火苗,红薯又要烤熟了,香气越来越浓。可是大头洪的心思不在红薯上了,里屋哗哗的水声牵动了他的神经。大头洪想大婶这个时候也许已经坐在大木盆里了,她的身子****的,大胸儿耸动着……大头又想起张小翠把自己的双手放入怀中的那种美妙的感觉,他坐不住了。

大头洪站了起来,往大婶家两个小女儿所在的房间瞥了一眼。房间里已经没有灯光,两个孩子都睡熟了。大婶单门独户也不会有人来串门,她的丈夫出去做生意半年多了,现在根本不会回来。大头洪觉得自己的身子里有个小兽兽在拱动着,让他很难受。更难受的是他觉得自己的想法很丑恶……

里屋和灶膛只隔着一排木板,木板不是叫木匠师傅按上去的,而是钉在一根横木上。钉得也不严实,中间有许多空缝可以伸进指头。大婶洗澡的时候并没有熄灯,一盏十五瓦的白炽灯在水汽里一片昏黄,里面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可是大头洪让自己忍住不看。

灶膛里的火苗渐渐暗下去,大头洪也不往里面添柴火。灶膛里的火苗一暗,里面十五瓦的灯泡越发亮了。大婶白晃晃的身子不时从木板缝里闪来闪去,只要凑近一些,大头洪就可以看到他想看的一切。他觉得胸口憋得慌,比下午爬过高粱地时更难受。

“小兄弟,水滚了没有?给我舀些进来。”大婶在里屋叫道。

大头洪从铜罐里放了一水桶热水,又掺了些冷水,提过去放在门口。

“你还真把自己当大人了。”大婶开了门笑着说。她只拿了件衣裳遮住胸口和小腹,滴着水珠的双腿白生生的**。大婶一只手来提热水时,上面的衣裳掉了。大头洪只觉眼前一片白亮,赶紧转过头去。

“你可别不好意思。倒退几年,说不定你还叼着不放呢。”大婶又笑了,轻轻掩了一下门,又继续洗着。

大头洪不敢站在门口,怕自己控制不住推门而入。大婶根本没有把门关上,还留着一条大大的空隙,里面的情景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大婶从门缝里瞟了一眼,看不到大头洪的影子,有些失望,她狠狠地擦着自己的身子,骂了句:“活剐的,你怎么还不回家?”

大头洪回到灶膛前,把红薯掏出来,一边吹着一边吃着,红薯又香又烫,在他手里颠来覆去,一时很难下肚。

可怜婶吧

大婶洗好澡出来,只穿了件薄薄的花衬衫,下面是一条宽大的松紧长裤,身上有一股好闻的香皂味儿。“冷死了,冷死了。”大婶一边说着,一边往烧火凳上坐,把大头洪挤到了里面。大婶在大头洪剥好的红薯上咬了一口,津津有味地吃着。大头洪盯着大婶儿,洗过澡得大婶儿似乎年轻了许多,容光焕发,满脸**。花衬衫里面的大胸儿耸耸动动,不是碰着大头洪的手臂。高粱地里张小翠的一幕又浮现在大头洪眼前,他也想学学乡长的那个贼儿子。

“大婶,你真好看。”大头洪说。

“真的吗?你哄我吧。”大婶说,“我做姑娘时真的漂亮,现在生了孩子,没有以前的身段了。你看我的手那么粗糙,不好看了。”

大婶把自己的手放在大头洪的手里。大头洪比刚才拿着烤红薯更难受,他想摸摸又不敢。大婶好意收留了自己,自己怎么能对她有想法呢?正好铜罐里的水又开了,大头洪接了一盆子热水,就在灶台前面擦洗身子。他没有**衣服,擦了脸,又撩起衣服再身子上擦了擦算是洗过了。

“哎哎,你这样怎么洗得干净呢?来,把水端到里间去,大婶帮你擦。”大婶不由分说,端起盆子走进里间。

这可把大头洪吓坏了,大婶的过分热情明显是另有所图。大头洪一时愣住了。

“看来,你真是个大人了。行,你自己洗吧。”大婶笑着说,从里间退了出来。

大头洪洗好身子,换了身衣裳。大婶已经给他安排好床铺了,在大婶的隔壁。被褥都是刚洗晒过的,有股太阳和石头的气味,很舒服。

“你睡吧,我就在隔壁,有事叫我。”大婶说。

大头洪躺下后,大婶又伸手在被窝里摸了摸,好像是试探被褥舒服不舒服。大头洪喜欢**得只剩小裤睡,大婶摸着摸着就碰到了他的身子。大头洪农活干得多,肌肉结实,浑身火气,大婶像是碰着了一团火,身子不禁颤了一阵。

“我睡了,大婶。”大头洪说。他真怕自己会弄出什么事来,不仅坏了自己的名声,也会坏了大婶的名声。

大婶把手抽回去,关了灯,掩上门。屋子里黑乎乎的,大头洪走了那么多路,很快就睡着了。

睡到半夜过后,大头洪被尿憋醒了,他起来上了次马桶,也没开灯,摸黑钻回被窝里。大头洪刚钻进一半,就愣住了,自己的被窝里有个光溜溜的身子。大头洪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伸手就拉点灯,却被大婶拉住了。

“大兄弟,你就可怜可怜婶吧。我家里的出去半年多了……”大婶几乎是哭着求大头洪。

大头洪那见过这样的场面,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大婶见大头洪不出声,伸过手来把大头洪抱进被窝里,用自己**的身子蹭他缠他。大头洪的脑袋一片空白,高粱地里的一幕又浮现在他眼前,被窝里的人好像不再是大婶了,而是他朝思暮想的张小翠。大头洪忍不住抚住大婶的胸,把嘴贴了过去。

“哟呵,你轻点儿。”大婶说。

大头洪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只觉得大婶一双手柔**无比,把自己带进了一个更柔**的地方。他只有鼓足劲儿朝前冲。大头洪来势凶猛,去得也快……大婶好像很不舍似的,紧紧箍住了他。

过了好久,大婶才长长出了口气说:“大兄弟,你太厉害了,连我都受不了,碰着小姑娘你可要小心些。”

大头洪也不明白什么是受不了,只觉得自己身子空了许多,很想睡觉。大婶从大头洪的**溜下来回到她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第二天,大头洪起来,迷迷糊糊,昨天夜里之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只是大婶比昨天打扮得更漂亮了,好像今天不出去干活似的。

吃过早饭,大婶说:“大兄弟,你如果没有要紧的事就多住几天。山里人吃的东西多,多个人不怕。”

大头洪一心想着父母和小妹,想早点赶到黄土坪去和堂姐商议商议,不敢久留,向大婶问清去黄土坪的路就告别了。

“大兄弟,路过回来时,再来歇脚。大婶等着你呢。”大婶冲着大头洪的背影高声喊着。

大头洪一路小跑着往黄土坪去,想想大婶开始叫自己小兄弟,现在叫自己大兄弟,心里就暗笑。他又想起昨天夜里的事,心里很舒服,想再回忆得清楚一些,竟不能如愿。

大头洪昨天夜里多走了一个小时冤枉路,赶到黄土坪时已经中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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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2/26 8:10: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