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务虚笔记 |
释义 | 《务虚笔记》是轮椅上的史铁生的首部长篇小说,也是他半自传式的作品。隔着咫尺的空间与浩瀚的时间,作家将带着读者凝望生命的哀艳与无常,体味历史的丰饶与短暂。这是作者的长篇小说处女作,行文优美、凝练,情感真挚、厚重,且好读,处处透映着一种对人世沧桑的如泣如诉、似幽似怨的伤感与领悟。 简介《务虚笔记》,长篇小说,中国当代著名作家史铁生著。 图书信息务虚笔记 作 者: 史铁生 著,胡山林 评点? 出 版 社: 工人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10-1-1 字 数: 450000 开 本: 16开 I S B N : 9787500843559 定价:¥38.00 内容简介《务虚笔记》是史铁生半自传式的作品。虚者,虚无也,务虚者,思考虚无也,关心虚无也。 隔着咫尺的空问与浩瀚的时间,作家将带着读者凝望生命的哀艳与无常,体味历史的丰饶与短暂。 作品叙述了上世纪50年代以来中国社会的嬗变对残疾人C、画家Z、女教师O、诗人L、医生F、女导演N等一代人的种种影响、冲击、规范和梦想。 作品充溢着神秘的美,现代的美、善意的美。 作者简介史铁生,当代著名作家。1951年出生于北京,河北涿县人。1969年赴延安插队,1972年因双腿瘫痪回到北京。1983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 主要作品有《我与地坛》《我的遥远的清平湾》《命若琴弦》《合欢树》《病隙碎笔》《务虚笔记》《我的丁—之旅》等。曾获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鲁迅文学奖、老舍散文奖以及多种全国文学刊物奖。作品入选多种版本的语文课本,被译成英,法、日等多种文字,单篇或结集在海外出版。 2002年荣获华语文学传媒大奖年度杰出成就奖。 目录一 写作之夜 二 残疾与爱情 三 死亡序幕 四 童年之门 五 恋人 六 生日 七 母亲 八 人群 九 夏天的墙 十 白色鸟 十一 白杨树 十二 欲望 十三 葵林故事(上) 十四 昨天 十五 小街 十六 葵林故事(下) 十七 害怕 十八 孤单与孤独 十九 差别 二十 无极之维 二十一 猜测 二十二 结束或开始 版权信息作 者: 史铁生 著 出 版 社: 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时间: 2007-1-1 字 数: 412000 页 数: 506 开 本: 大32开 纸 张: 胶版纸 I S B N : 9787020065462 定价:¥30.00 内容简介“我是我的印象的一部分,而我的全部印象才是我”——开篇收尾的这句话,可作为阅读这部不失自传、又不是自传的小说的一把钥匙, 虚者,虚无也,务虚者,思考虚无也,关心虚无也。务虚者与务实相对,与灵魂、精神、形而上、本质相关。如题所示,小说“务虚”不重实,注重的是对生命的一种印象;不注重记忆中的真实,而注重印象中的真实;不注重各个人物的完整的形象与历史,而注重与生命同时拓展的不同的心魂起点与去向。虚者,虚无也,务虚者,思考虚无也,关心虚无也。 本书中,作者通过动物的繁殖、植物的生死,通过童年经验、革命和叛变、爱情等来思考虚无。 作品叙述了五十年代初以来中国社会的嬗变给残疾人C、画家Z、女教师O、诗人L、医生F、女导演N等一代人的种种影响、冲击、规范和梦想。他们成了什么,也许他们就是这个世界的艰辛与危惧、欲望与祈祷。 从头至尾,这本书都有着神秘的美,现代的美,善意的美。 书摘一、写作之夜 在我所余的生命中可能再也碰不见那两个孩子了。我想那两个孩子肯定不会想到,永远不会想到,在他们偶然的一次玩耍之后,他们正被一个人写进一本书中,他们正在成为一本书的开端。他们不会记得我了。他们将不记得那个秋天的夜晚,在一座古园中,游人差不多散尽的时候,在一条幽静的小路上,一盏路灯在夜色里划出一块明亮的圆区,有老柏树飘漫均匀的脂香,有满地铺散的杨树落叶浓厚的气味,有一个独坐路边读书的男人曾经跟他们玩过一会儿,跟他们说东道西。甚至现在他们就已忘记,那些事在他们已是不复存在.如同从未发生。 但也有可能记得。那个落叶飘零的夜晚,和那盏路灯下那都只是他自己的历史。说不定有一天他会设想那个人的孤独。 但那不再是我。无论那个夜晚在他的记忆里怎样保存,那都只是他自己的历史。说不定有一天他会设想那个人的孤单,设想那个人的来路和去处,他也可能把那个人写进一本书中。但那已与我无关,那仅仅是他自己的印象和设想,是他自己的生命之一部分了。 男孩儿大概有七岁。女孩儿我问过她,五岁半――她说,伸出五个指头,随后把所有的指头逐个看遍,却想不出半岁应该怎样表达。当时我就想,我们很快就要互相失散,我和这两个孩子,将很快失散在近旁喧嚣的城市里,失散在周围纷纷坛坛的世界上,谁也再找不到谁。 我们也是,我和你,也是这样。我们曾经是否相通过呢?好吧你说没有,但那很可能是因为我们忘记了,或者不曾觉察,忘记和不曾觉察的事等于从未发生。 在一片杨柏杂陈的树林中,在一座古祭坛近旁。我是那儿的常客。那是个读书和享 受清静的好地方。两个孩子从四周的幽暗里跑来——我不曾注意到他们确切是从哪儿跑 来的,跑进灯光里,蹦跳着跑进那片明亮的圆区,冲着一棵大树喊:“老槐树爷爷!老 槐树爷爷!”不知他们在玩什么游戏。我说:“错啦,那不是槐树,是柏树。”“嗅, 是柏树呀,”他们说,回头看看我,便又仰起脸来看那棵柏树。所有的树冠都密密地融 在暗黑的夜空里,但他们还是看出来了,问我:“怎么这一棵没有叶子?怎么别的树有 叶子,怎么这棵树没有叶子呢?”我告诉他们那是棵死树:“对,死了,这棵树已经死 了。”“噢,”他们想了一会儿,“可它什么时候死的呢?”“什么时候我也不知道, 看样干它早就死了。”“它是怎么死的呢?”不等我回答,男孩儿就对女孩儿说:“我 告诉你让我告诉你!有一个人,他端了一盆热水,他走到这儿,哗--,得……”男孩 儿看看我,看见我在笑,又连改口说:“不对不对,是,是有一个人他走到这儿,他拿 了一个东西,刨哇刨哇刨哇,咔!得……”女孩儿的眼睛一直盯着男孩儿,认真地期待 着一个确定的答案:“后来它就怎么了呀?”男孩略一迟疑,紧跟着仰起脸来问我: “它到底怎么死的呢?”他的谦逊和自信都令我感动,他既不为自己的无知所羞愧,也 不为刚才的胡猜乱想而尴尬,仿佛这都是理所当然的。无知和猜想都是理所当然的。两 个孩子依然以发问的目光望着我。我说:“可能是因为它生了病。”男孩儿说:“可它 到底怎么死的?”我说:“也可能是因为它太老了。”男孩儿还是问:“可它到底怎么 死的?”我说:“具体怎么死的我也不知道。”男孩儿不问了,望着那棵老柏树竟犹未 尽。 现在我有点儿懂了,他实际是要问,死是怎么一回事?活,怎么就变成了死?这中 间的分界是怎么搞的,是什么?死是什么?什么状态,或者什么感觉? 就是当时听懂了他的意思我也无法回答他。我现在也不知道怎样回答。你知道吗? 死是什么?你也不知道。对于这件事我们就跟那两个孩子一样,不知道。我们只知道那 是必然的去向,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我们所能做的一点儿也不比那两个孩子所做得多 --无非胡猜乱想而已。这话听起来就像是说:我们并不知道我们最终要去哪儿,和要 去投奔的都是什么。 窗外下起了今年的第一场秋雨,下得细碎,又不连贯。早 晨听收音机里说,北方 今年旱情严重,从七月到现在,是历史上同期降水量最少的年头。水,正在到处引起恐 慌。 我逐年养成习惯,早晨一边穿衣起床一边听广播。然后,在白天的大部分时间里, 若是没人来,我就坐在这儿,读书,想事,命运还要我写一种叫作小说的东西。仿佛只 是写了几篇小说,时间便过去了几十年。几十年过去了,几十年已经没有了。那天那个 女孩儿竟然叫我老爷爷,还是那个男孩儿毕竟大着几岁,说“是伯伯不是爷爷”,我松 了一口气,我差不多要感谢他了。人是怎样长大的呢?忽然有一天有人管你叫叔叔了, 忽然有一天又有人管你叫伯伯了,忽然有一天,当有人管你叫爷爷的时候你作何感想? 太阳从这边走到那边。每一天每一天我都能看见一群鸽子,落在邻居家的屋顶上咕咕地 叫,或在远远近近的空中悠悠地飞。你不特意去想一想的话你会以为几十年中一直就是 那一群,白的,灰的,褐色的,飞着,叫着,活着,一直就是这样,一直都是它们,永 远都是那一群看不出有什么不同,可事实上它们已经生死相继了若干次,生死相继了数 万年。 那女孩儿问我看的什么书,(“老爷爷你看的什么书?”“不对,不是爷爷是伯 伯。”“噢,伯伯你看的什么书?”)我翻给她看。她看看上面有没有图画。没有。 “字书,”她说,语气像是在提醒我。“对,字书。”“它说什么?”“你还不懂。” 是呀,她那样的年龄还不可能懂,也不应该懂。那是一本写给老人的书。 那是一个老人写下的书:一个老人衣袖上的灰/是焚烧的玫瑰留下的全部灰烬/尘 灰悬在空中/标志着这是一个故事结束的地方。 不不,令我迷惑和激动的不单是死亡与结束,更是生存与开始。没法证明绝对的虚 无是存在的,不是吗?没法证明绝对的无可以有,况且这不是人的智力的过错。那么, 在一个故事结束的地方,必有其它的故事开始了,开始着,展开着。绝对的虚无片刻也 不能存在的。那两个孩子的故事已经开始了,或者正在开始,正在展开。也许就从那个 偶然的游戏开始,以仰望那棵死去的老树为开始,藉意犹未尽来展开。但无论如何,必 有一天他们的故事也要结束,那时候他们也会真正看见孩子,并感受结束和开始的神秘。 那时候,在某一处书架或书桌上,在床头,在地球的这面或那面,在自由和不自由的地 方,仍然安静而狂热地躺着一本书——那个以“艾略特”命名的老人,他写的书。在秋 雨敲着铁皮棚顶的时节,在风雪旋卷过街巷的日子,在晴朗而干旱的早晨而且忘记了今 天要干什么,或在一个慵懒的午睡之后听见隐约的琴声,或在寂寥的晚上独自喝着酒, 在一年四季,暮鼓晨钟昼夜轮回,它随时可能被翻开被合起,作为结束和开始,成为诸 多无法预见的生命早已被预见的迷茫。那智慧的老人他说:我们叫作开始的往往就是结 束/而宣告结束也就是着手开始。/终点是我们出发的地方。那个从童年走过来的老人, 他说:如果你到这里来,/不论走哪条路,从哪里出发,/那都是一样/…… ……/激怒的灵魂从错误走向错误/除非得到炼火的匡救,因为像一个舞蹈家/你 必然要随着节拍向那儿“跳去”。这个老人,他一向年青。是谁想出这种折磨的呢?他 说:是爱。这个预言者,在他这样写的时候他看见了什么?在他这样写的时候,这城市 古老的城墙还在,在老城边缘的那座古园里,在荒芜的祭坛近旁,那棵老柏树还活着; 是不是在那老树的梦中,早就有了那个秋天的夜晚和那两个孩子?或者它听见了来自远 方的预言,于是坦然赴死,为一个重演的游戏预备下一个必要的开端?那个来自远方的 预言:在编织非人力所能解脱的/无法忍受的火焰之衫的那双手后面。/我们只是活着, 只是叹息/不是让这样的火就是让那样的火耗去我们的生命……。这预言,总在应验。 世世代代这预言总在应验总在应验。一轮又一轮这个过程总在重演。 我生于1951年1月4日。这是一个传说,不过是一个传说。是我从奶奶那儿,从母亲 和父亲那儿,听来的一个传说。 奶奶说:生你的那天下着大雪,那雪下得叫大,没见过那么大的雪。 母亲说:你生下来可真瘦,护士抱给我看,哪儿来的这么个小东西一层黑皮包着骨 头?你是从哪儿来的?生你的时候天快亮了,窗户发白了。 父亲便翻开日历,教给我:这是年。这是月。这是日。这一天,对啦,这一天就是 你的生日。 不过,1951年1月4日对我来说是一片空白,是零,是完全的虚无,是我从虚无中醒 来听到的一个传说,对于我甚至就像一个谣言。“在还没有你的时候这个世界已经存在 了很久”——这不过是在有了我的时候我所听到的一个传说。“在没有了你的时候这个 世界还要存在很久”——这不过是在还有我的时候我被要求接受的一种猜想。 我在一篇文章中这样写过:我生于1951年。但在我,1951年却在1955年之后发生。 1955年的某一天,我记得那天日历上的字是绿色的,时间,对我来说就始于那个周末。 在此之前1951年是一片空白,1955年那个周末之后它才传来,渐渐有了意义,才存在。 但1955年那个周末之后,却不是1955年的一个星期天,而是1951年冬天的某个凌晨-- 传说我在那时出生,我想象那个凌晨,于是1951年的那个凌晨抹杀了1955年的一个星期 天。那个凌晨,奶奶说,天下着大雪。但在我,那天却下着1956年的雪,我不得不用 1956年的雪去理解1951年的雪,从而1951年的冬天有了形象,不再是空白。然后,1958 年,这年我上了学,这一年我开始理解了一点儿太阳、月亮和星星的关系,知道我们居 住的地方叫作地球。而此前的比如1957年呢,很可能是1964年才走进了我的印象,那时 我才听说1957年曾有过一场反右运动,因而1957年下着1964年的雨。再之后有了公元前, 我听着历史课从而设想人类远古的情景,人类从远古走到今天还要从今天走去未来,因 而远古之中又混含着对2000年的幻想,我站在今天设想过去又幻想未来,过去和未来在 今天随意交叉,因而过去和未来都刮着现在的风。 往事,过去的生活,分为两种。一种是未被意识到的,它们都无影无踪,甚至谈论 它们都已不再可能。另一种被意识到的生活才是真正存在的,才被保存下来成为意义的 载体。这是不是说仅仅这部分过去的生活才是真实的?不,好像也不,一切被意识到的 生活都是被意识改造过的,它们只是作为意义的载体才是真实的,而意义乃是现在的赋 予。那么我们真实地占有现在吗?如果占有,是多久?“现在”你说是多久?一分钟? 一秒钟?百分之一秒抑或万分之一秒?这样下去“现在”岂不是要趋于0了?也许, “现在”仅仅是我们意识到一种意义所必要的时间?但是一切被意识到的生活一旦被意 识到就已成为过去,意义一旦成为意义便已走向未来。现在是趋于0的,现在若不与过 去和未来连接便是死灭,便是虚空。那么未来呢?未来是真实的吗?噢是的,未来的真 实在于它是未来,在于它的不曾到来,在于它仅仅是一片梦想。过去在走向未来,意义 追随着梦想,在意义与梦想之间,在它们的重叠之处就是现在。在它们的重叠之处,我 们在途中,我们在现在。 但是,真实是什么呢?真实?究竟什么是真实? 当一个人像我这样,坐在桌前,沉入往事,想在变幻不住的历史中寻找真实,要在 纷纷坛坛的生命中看出些真实,真实便成为一个严重的问题。真实便随着你的追寻在你 的前面破碎、分解、融化、重组……如烟如尘,如幻如梦。 我走在树林里,那两个孩子已经回家。整整那个秋天,整整那个秋天的每个夜晚, 我都在那片树林里踽踽独行。一盏和一盏路灯相距很远,一段段明亮与明亮之间是一段 段黑暗与黑暗,我的影子时而在明亮中显现,时而在黑暗中隐没。凭空而来的风一浪一 浪地掀动斑斓的落叶,如同掀动着生命给我的印象。我感觉自己就像是这空空的来风, 只在脱落下和旋卷起斑斓的落叶之时,才能捕捉到自己的存在。 往事,或者故人,就像那落叶一样,在我生命的秋风里,从黑暗中飘转进明亮,从 明亮中逃遁进黑暗。在明亮中的,我看见他们,在黑暗里的我只有想象他们,依靠那些 飘转进明亮中的去想象那些逃遁进黑暗里的。我无法看到黑暗里他们的真实,只能看到 想象中他们的样子——随着我的想象他们飘转进另一种明亮。这另一种明亮,是不真实 的么?当黑暗隐藏了某些落叶,你仍然能够想象它们,因为你的想象可以照亮黑暗可以 照亮它们,但想象照亮的它们并不就是黑暗隐藏起的它们,可这是我所能得到的唯一的 真实。即便是那些明亮中的,我看着它们,它们的真实又是什么呢?也只是我印象中的 真实吧,或者说仅仅是我真实的印象。往事,和故人,也是这样,无论他们飘转进明亮 还是逃遁进黑暗,他们都只能在我的印象里成为真实。 真实并不在我的心灵之外,在我的心灵之外并没有一种叫作真实的东西原原本本地 呆在那儿。真实,有时候是一个传说甚至一个谣言,有时候是一种猜测,有时候是一片 梦想,它们在心灵里鬼斧神工地雕铸我的印象。 而且,它们在雕铸我的印象时,顺便雕铸了我。否则我的真实又是什么呢,又能是 什么呢?就是这些印象。这些印象的累积和编织,那便是我了。 有过一个著名的悖论: 下面这句话是对的 上面这句话是错的现在又有了另一个毫不逊色的悖论: 我是我的印象的一部分 而我的全部印象才是我 评论本书开头第一章叫《写作之夜》,第一句为:“在我所余的生命中可能再也碰不见那两个孩子了。” “生命”这个词在第一句话就出现了,而务虚笔记就是生命笔记,正如作者另一本书叫《病隙碎笔》,无非也是“生命笔记”。 生命的定语是“所余的”,呈现了时间的紧迫,正如我要看望史铁生,见一见这位具有饱满心魂的作家的心越来越紧迫了。这句话应该是12年前说的,这句话越来越老,而“我”的生命所余越来越短。(可不要像那个追刘德华的粉丝一样!) “再也”“碰不见”——生命无非碰见和碰不见,命运也无非是你碰见了谁。与碰见相对的是“遗忘”“抛弃”和“背叛”。这本书讲的就是谁碰见了谁的故事,谁告别谁的故事,谁不能忘怀谁的故事。 “两个”“孩子”——孩子是人生的开始,本书的几个主人公的童年都在文章中有详尽描述,并且总是两个关系,我和坏同学,那么多的男人和他心中的女孩。 “在我所余的生命中可能再也碰不见那两个孩子了”——有怀念和哀叹,有美和美的失落,还有祈祷的意愿。 那两个孩子对一棵死了的柏树“为什么会死”感到好奇。妹妹五岁半,伸出五个手指,然后摸遍十个手指也找不到半个。关于孩子的可爱和恐惧就开始了。 秋天的夜晚,废弃的古园,幽静的小路,一盏盏路灯,满地落叶,树的香味——这是我们熟悉的意境,在史铁生流传更广的散文《我和地坛》里描述过,而每一个读者应该都接触过这样的黄昏,只是你不一定留意到其中的美和怅惘。这样的意境决定了本书的品位,读者自然可以凭借着这个开头决定继续往下读还是不读了。 在第一章里,作者写到“生日”,写生命自我意识对客观生日的确认,文字善意、美妙,读来让人欣喜、迷离。在第六章《生日》里,则进一步论述了一个人一生中更多的生日。 在第一章最后谈到了“我是我的印象”,那么书中的残疾人C、画家Z、医生F、女教师O、女导演N、政客WR,这些人物都是作者的印象,这些印象的总和就是作者的心魂。这个只是史铁生的自我解释,有时候是迷魂阵,不用太当真,既然是小说,还是要看它的情节。 全部的内容只是为了告诉我们一件事,那就是生活的偶然性,很多时候,如果你打开的是另一扇门,走的是另一条路,生活的轨迹可能完全不同,而选择多数时候只是一念之间的偶然。 |
随便看 |
百科全书收录4421916条中文百科知识,基本涵盖了大多数领域的百科知识,是一部内容开放、自由的电子版百科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