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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条 我的窝
释义

书籍简介:

书名:我的窝

作者:张斌如出书机构:北京时代弄潮文化发展有限公司

网络支持:个人出书网 老人出书网

推广发行:时代文化出版社

合作宣传:时代教育出版社 时代文献出版社 时代作家出版社

出版时间:2009年3月

字 数:67千字

页 数:117页

版 次:2009年3月第1版

开 本:850×1168 1/32

纸 张:胶版纸

包 装:平装

定 价:25元

书籍序言:

老伴把电脑当“打字机”,花了不少时间,写成这本《我的窝》。他本意是打印一二十本,给孩子和亲朋好友看看就行了。后来经我鼓动,她才同意付梓;随后翻出一些老照片,插图印书。

老伴写书的动机,说来话长。

1969年,团中央决定全体人员下放。3月,我被指派参加团中央五七干校先遣队(成员包括:当时团中央机关和各直属单位“三结合”领导班子成员,加上一些属于“人民内部矛盾”的精壮劳力),去河南潢川黄湖农场,为大队人马到来,作生产和生活的安排准备。 此前,在京我已接受动员,让我带头把全家迁到黄湖安家。于是,在大队人马到达以后,我又被派回京,协助作“战备”“疏散人口”的事情,帮助大家搬迁,同时把两个孩子和岳母一起,带到干校,安家落户。

此后不久,留在北京的老伴(当时才39岁),在得到她所属中国儿童艺术剧院“工宣队”的允许以后,赶紧处理了许多杂务,匆匆赶到黄湖来和我们会合。

老伴来了以后,一天,和一个大姐聊天,那位大姐非常赞同老伴的行动,说:“你来黄湖,这就对了!一家人在一起,喝口凉水都是甜的!”

“一家人在一起,喝口凉水都是甜的!”这句话深深地刻印在了我们的心里。

老伴是在东北农村出生的,俗话“东北有三怪:窗户纸糊在外;大姑娘含烟袋;生个孩子吊起来。”她就是那种一出生就被“吊起来”的孩子。时值日本帝国主义侵略,国难当头,民不聊生,老百姓到处逃难。她的家庭并不富裕,没有过过多少安定的生活。抗日战争胜利以后,动乱并未停止。后来父亲失业,到外地就业脱离了家庭,她们母女生活甚至更加艰难。因此她从小就渴望安居乐业,这是她生活中的美好愿景之一。

在新中国成立以前,她投奔革命,经过学习,先后被安排在革大文工团、华北话剧团、中国青年艺术剧院和中国儿童艺术剧院,演了不少的话剧,也主演过一些重要角色,满足了她青少年时期从事艺术的向往,可以说如愿实现了“乐业”。但是,她所憧憬的“安居”,却姗姗来迟;中间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一度获得,但又迅速失去。

我们俩年龄相差不多,我比她略大几个月。在我“弱冠”之年,她19岁,我们不约而同,都离开青岛,进入当时的北平,亲历了新中国1949~2009六十年间两个难忘的“30年”。

两个“30年”的演变,跌宕起伏,轰轰烈烈,既有狂风暴雨,天翻地覆,也有和风细雨,国泰民安。内容丰富庞杂,对比鲜明强烈。现在,无论从哪一个角度、哪一个方面,讲述30年的发展成就、变化进步,都可以列举出很生动的事例。从老伴写的《我的窝》也可见一斑。

老伴一生省吃俭用,对物资享受没有奢求,她为自己在晚年社会安定,能获得“安居”,生活有保障,儿女自立图强,感到心满意足;一想到晚年生活的改善和迄今获得的寿命,都已大大超过了父母,超过了自己的预期,更是感到非常幸运。她由衷祝愿国家昌盛,社会和谐,人民生活逐步提高,国泰民安!下一个“30年”更加美好!

珍惜现在,相互搀扶,相濡以沫,健康快乐地多活几年,这是许多同龄人的共同愿望。 我们也不例外。人生虽短,也会历经不少巨变。正是:

浮生五味,厚德载福;

愿景七彩,美意延年。

本书目录:

沈阳记忆

战火中逃亡

州和海州

重回青岛

北京成家

生儿育女

西总布胡同

幸运和磨难

晚景超预期

精彩赏析:

回想我小时候的第一个情景记忆,就是1933年在沈阳时,大人们在搬床板和行李,我站在马路旁守着两条长长的木凳,路旁还有一条深深的土沟,爸爸对我说;“看着板凳,别动!”

他们进了院子,单独留下我一人站在路边守着两条板凳,一步也不敢动地看着它,怕它跑了。当时我比长凳高不了多少,不到三岁的孩子急切地盼望爸爸快出来接我。周围一个人也没有,我更不敢动了。

正在我无助时,爸爸从院门出来,左手抱起板凳,右手领着我进到院里,走进西边那间平房里,我懵懵懂懂地感到这是新家。此时屋里黑黑的,什么也看不见,我被抱上大通铺,坐在炕桌边,看着爸爸擦煤油灯的玻璃罩。那个葫芦样的玻璃罩上,满是黑的油烟,光用布伸进去擦不掉,要先哈一口气,才能擦去,爸爸就这样不断地哈着气,不断地仔细擦……最后,玻璃罩被擦得亮晶晶的。然后,用火柴点亮了煤油灯的芯子,那灯座像个倒扣个饭碗似的,爸爸小心地把玻璃罩放进三个卡条里,顿时屋子就亮了。那种家的温馨感觉,伴随了我一生,虽然已经过去七十多年,如今仍记忆犹新。

当时,屋里非常简陋,除了床和炕桌外,就有一个锅灶和一堆柴火,这是我记忆中的第一个家,我在这个“窝”里吃、喝、玩、睡,一切都很满足。

记得在过年时,妈妈在灶前烧火做饭,让爸爸哄我玩,家里什么玩具也没有,爸爸在煤油灯前用双手做出个“马头”样的灯影,映在墙上,让我看。我立刻认出来了,高兴地喊:“马,马,那是马。”爸爸把中指与无名指分开,又合上,那“马头”就不断地动着,我乐得大叫着:“再来,再来。”

爸爸单手又变成“猫头”,嘴里还“妙妙”的叫着,我觉得太好玩了,真神奇。目不转睛地看着爸爸又剪了张小纸片,折成三角形,贴在手背上,大拇指和小拇指夹一支筷子上下动着,像个戴草帽的人在锄地……

正玩得高兴,妈妈喊:“吃饭了。”这顿饭虽然比平日好,但是吃了什么,我一点印象也没有,我只记得那盏红底座上有个亮晶晶的玻璃罩的煤油灯,甚至底座侧面有一个弯弯的提把,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虽然那时我还不到三岁,可那最简单的手影戏,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那种温馨的、充满亲情的、“家”的感觉,深深地留在我的记忆中。成年以后回想起我那最初的家——沈阳的那一处偏僻的小平房,我的心里还感到暖融融的。

大年初一,我要到院子里玩,妈妈嘱咐:“眼睛别老盯着看人家吃东西,露出馋像让人家笑话。”当我和小朋友站在南墙下的梯子上时,看到小朋友手里都有糖果,嘴在嚼着,我馋得快流“哈拉子”了,马上把视线转移,心想:“他们怎么有那么多好吃的?”我手里空空的,和他们在一起挺没意思,就悄悄地回家了。

过了年不久,老姨来到我家,我妈妈躺在大通铺上,身旁躺着一个婴儿,那是我的小妹妹,爸爸见她老哭,希望她文静些,就给她起名叫雅如。老姨是来伺候妈妈坐月子的,每天为我们烧水做饭。记得有一天,老姨烧锅准备做菜,先往锅里倒油,我看她倒得比我妈倒得多,忍不住说:“别倒了,我妈妈倒得比你少。”我老姨不高兴了,对我很不满意,嫌我管她了,直向我妈告状,不久她就回老家了。

老姨一走,妹妹的哭叫声更多了。有一天,妈妈要去厕所时嘱咐我说:“看好妹妹。”我点点头,妈妈放心地走了。不一会儿,雅如就开始哭起来了,我拍她,哄她,她还是哭,而且哭声越来越大。才三岁的我,急中生智,拉起旁边的小棉被盖上她的嘴,可是哭声透过被子还是传了出来,我没有办法只好坐到棉被上,果然哭声止住了。

妈妈进屋了,我忙站起说:“她哭了。”妈妈到床边掀起小被子,雅如又开始哭起来了。多悬呀,妈妈再晚点回来,她老被我坐着,非闷死不可。

我和雅如是爸妈仅有的两个孩子,虽然他们都挺珍爱我们姐妹俩,但他们也都有遗憾。妈妈经常惋惜地向邻居们诉说她第一次生育的故事:她第一次临产时内土炕上疼痛难忍,辗转反侧,好不容易等产婆来到,孩子已提前出生了。那时候,农村根本没有产前检查,没有普及科学接生知识,产婆也懂的不多,她看到孩子出生了却没有哭声,也不知该怎么办。就这样,刚刚降临到世界上的这个小生命,就无声无息地夭折了。最让妈妈心疼的是她辛辛苦苦怀胎十月才生下的这个宝贵的头胎,是一个男孩儿。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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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11/15 10:28: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