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韦孟驰 |
释义 | 韦孟驰(1981~),笔名疏籍。壮族。广西河池人。曾获“当代教育杯”贵州省大学生小说散文诗歌大赛佳作奖,2008年毕业于贵阳学院中文系。2004年开始小说创作。在《广西文学》《红豆》《河池文学》《麒麟》等省市级文学刊物发表作品若干。代表作有中短篇小说集《空中飘浮的白棉被》。 个人作品《空中飘浮的白棉被》主要围绕清新脱俗的乡土故事、青春飞扬的校园纪事等题材来展开各个故事情节,展示一种朴素而悲悯的人文情怀。该部作品中的六个故事,情节细腻感人,语言细致,文风自然,格调清新,给人以自然的阅读品味。其中,短篇小说《空中飘浮的白棉被》追求的是一种诗意状态,乡下光棍在感情生活上不能如愿,但他们内心的心愿却如同空中的白云一样明亮。而《破处》展现的是清新的青城乡野风景,近乎脱俗的故事情节犹如电影一样,令读者耳目一新。《天黑后谁会带你回来》中描写的是一种青春期的哀伤,读后令人回味向往。《爱迪生孩子》是另类的乡土写作,文风如同新鲜的空气一般。此外,该部作品还注重乡土赋予文字本身的厚重感:《屋顶上的草原》发表于《广西文学》,叙写了对于残酷的现实和脆弱的生命,我们应怀着一种最朴实的人文关怀和精神关照,来面对苦难;在《同学少年》中有对大灾难的描述,主题也是试图让现实中的人们回归精神本位,阐明个人的磨难渺小而微不足道,群体的苦难才最震撼人心。为此,该部作品曾获得复旦大学文学博士、著名文艺评论家张昭兵教授的高度赞扬。《空中飘浮的白棉被》,是一部值得一读的好看作品。 图书在版编目(CIP)数据 空中飘浮的白棉被 / 韦孟驰著. -- 南宁 : 广西人 民出版社, 2009.10 (21世纪河池本土作家文丛. 第2辑) ISBN 978-7-219-06789-5 Ⅰ. ①空… Ⅱ. ①韦… Ⅲ. ①中篇小说-作品集-中 国-当代②短篇小说-作品集-中国-当代 Ⅳ. ①I247.7 中国版本图书馆CIP数据核字(2009)第195648号 - 序一:幸好还有写作 张昭兵 现实生活有着太多的不如意、不完美,正因如此,人生才有了超越和升华的余地。或许世界是上帝的一个游戏,规则是“于有限中求无限”。人们往往对此浑然不觉,却也勤勉为之。在对自然的突围中,产生了科技和文明,让人始料不及的是,人类并没有因此进入逍遥之境,反而一点点把自己编进了网中。每一次所谓的科技与文明的进步,其实不过是泥淖中越是挣扎越是更深的陷落。 这是一个无休无止的游戏。就象狗转着圈子咬自己的尾巴一样,狗嘴在转,狗尾巴也在转,狗永远也咬不到它自己的尾巴。狗能否在这不停的转动中得到乐趣,我们不得而知,但人看到这一景象而会心一笑却是肯定的。当人面对世事的轮回,面对似水的流年,还能嫣然一笑的时候,也就获得了上帝的眼光。 这又是一个狡诈、残酷的游戏。它的狡诈在于,“无限”并不是外在于“有限”的另一个东西,它是“有限”的影子,“有限”如果被打碎的话,影子当然也将随之破碎,也就是说人类在追求“无限”的同时,也不得不同时打碎了镜中花,搅乱了水中月。它的残酷在于,人对“有限”的抗争不是走向希望,而是更深地陷入了绝望。人类不但要应对随时可能卷土重来的各种自然灾害,同时也因自己造出的科技和文明而作茧自缚。人的有限性没有减弱,反而是加强了,人在对“无限”的追求中,亲手制造了更多的拘囿。 幸好还有写作。萨特认为“(写作)只有一个题材:自由。”当一个人开始写作的时候,他也就获得了上帝般的自由,因为他可以用文字随心所欲重新建造一个不同于现实的新世界了。起初他可能只是在模仿上帝,当洞穿了上帝的游戏后,他自己也就成了上帝。人类集体建造通往天堂的“巴别塔”的壮举,令上帝感到恐慌,他能摧毁人类手造的“巴别塔”,也能通过让人类说不同的语言,阻止人类重新联合再建“巴别塔”,却想不到人类依然可以通过写作,用语言各自建造自己的“巴别塔”。 如果说日常生活是按照上帝的游戏规则运行的话,那么写作则给了人重新安排日常生活的自由;如果说日常生活是在时间的列车上身不由己地滑行的话,那么写作则是向着出发地反方向艰难的跋涉,并一点点拾起人们弃之不顾的那些属于人性的东西;如果说日常生活是懵懂地加入了一场无休无止的、狡诈、残酷的游戏的话,那么写作则是以游戏的眼光,置身事外打量那狡诈、残酷和懵懂。 写作不能改变现实,但可以改变对现实的感受,现实一旦成为“他者”,写作者便有了观照、想象的自由,或许这正是写作的魅力所在吧。 本书的作者让我为他的第一本书写序,我却顾左右而言他,说些与作品和作者都无关的话,大有“跑题”之嫌。但再一想,写作的意义不就在于“跑题”吗,如果一切遵从日常生活的逻辑的话,大概也就没有写作这回事了。英国批评家约翰·凯里对艺术品有一个惊世骇俗的定义:“艺术品之所以成为艺术品,是因为有人认为它是艺术品。”“只要某人认为某物是艺术品,它就是艺术品。”作者的作品和一个叫做序的东西都放在这里,至于怎么理解它们的关系,那就是读者的自由了。 张昭兵,山东微山人,复旦大学文学博士。曾担任《芳草》文学杂志(网络版)“复旦大学南京师大现场评刊”评论员、《山花》杂志“全国大学生原创小说展”栏目专评,主持《延河文学月刊》“博士论坛”,发起创办并主持《青春》杂志“青春热评”栏目,主持《青春》杂志“直面作家博士访谈”栏目,龙源期刊网“名家名作”栏目签约作家,网刊《浦江评论》编委。已做过多位当代著名作家的访谈,发表文学评论及研究论文近三十篇。 序二: 漫长午觉里的一声咳嗽 无聊时光中的一个哈欠 请允许我引用著名作家东西老师的这句话:“漫长午觉里的一声咳嗽,无聊时光中的一个哈欠”,来做我小说序的标题。在我心底,对东西老师的景仰已经埋藏了很多年,他的许多小说我都喜爱至极。这次引用他的话,是因为我觉得他作为一代文学大师,他的言语时刻让人回味无穷,时刻让人警醒。 这本集子里的小说都是我过去一段时间自我探索的思想结晶,或者可以说成是“漫长午觉里的一声咳嗽,无聊时光中的一个哈欠”。我之所以这样认为,是因为我觉得,东西老师的思考能解决我们大多数爱好文学的年青人的困惑。我以前一直没有想过我的写作是什么,直到我看到东西老师的这句话,我才觉得我的写作其实真的是“一声咳嗽”和“一个哈欠”,除此,我想不到其它。对于咳嗽和哈欠本身的意义,当然我们无须深究,但如果要深究,那里面自然有一番学问:毕竟那是日常所需、我们无法省略掉的一部分;它们时刻若无影踪的存在,但并不妨碍和影响我们的工作和学习;它们理所当然的存在,无需其它的借口。只是我们一直没有提起它们,但这不代表它们不存在。相信所有人都有咳嗽和打哈欠的时候,它们在不轻意间降临,反映的情况或大或小。可是在这里,也许你们会问,我想引用东西老师这句话来做什么呢? 黄雷曾经和我在一次畅谈文学中谈到了《河的第三条岸》,它的作者是巴西作家若昂·吉马朗埃斯·罗萨。老实说,这是一篇极好的小说,尽管当时我当着黄雷的面还不承认,因为我心中的偶像一直是鲁迅,鲁迅在我心中无人可以替代,也无人可以超越。可是这并不妨碍我称赞若昂·吉马朗埃斯·罗萨,这就如同我崇拜鲁迅的同时同样景仰东西老师一样。《河的第三条岸》中,并没有提及“河的第三条岸”在哪里,哪个人找到了它,也并没有提及那里通往什么地方,甚至可以说“河的第三条岸”只是小说名,并没有什么实在的本义,但是该篇小说的内容和反映的主题却异常深刻,让人反省。 我说若昂·吉马朗埃斯·罗萨的这篇小说,是想说明对于某些东西,我们只要喜爱它,但不必过于深究它的深意。我的大学班主任张昭兵老师曾和我说过钱钟书的故事。他说,钱老曾经说过十分聪明的话,大抵是说我们吃鸡蛋时知道鸡蛋的味道好吃,但我们不必深究这个鸡蛋是哪只母鸡生的。事实也是如此,很多东西只要我们喜欢就好,再寻问其它的时候我们就显得多余。 如果让我沾上东西老师的光,我也十分愿意你们将我的小说们当作是“一声咳嗽”、“一个哈欠”。它们篇篇都是这样的:我咳嗽的时候,一篇小说就呼之欲出;我打哈欠的时候,一篇小说就完成定稿。我希望你们把它们当成没有什么深究内容的文章。确实也是如此,它们只是我心里的一些所想,并不能代表更深层次的东西。在我写作的时候,我都愿意俯身看一看我脚下的土地,然后向我的前辈和老师们学习。广西桂西北是一个盛产作家的地方,很多本土的作家开始走出广西,走向全国。他们如同一棵棵文学大树。我为能在这些文学大树下憩息而感到高兴。我心中一直记着这些名字,他们是蓝怀昌、潘琦、东西、鬼子、凡一平、李约热、黄土路、蓝汉东、潘红日、潘莹宇、何述强、韦俊海、吕成品、班源泽、周龙、……这些名字点燃我心中的希望,因为他们的存在,我感觉出我自己并不孤单。 在这里,请让我说说我的小说们,因为我想让读者们了解我心底里的一些东西,知道我写作时的一种内在情感。 《空中飘浮的白棉被》发表于《河池文学》《麒麟》的“红水河二重奏”栏目,小说讲述的是一个乡下光棍之家的故事。小说主人公有两个,一是作为父亲的郑方,二是作为儿子的郑海。由于郑方的家中没有什么劳作的工具,他们一家人以放地收租维生。他们耕地稀少,生活也十分贫困,可是他们的生活却是多姿多彩。他们从不下地务农,每天呆在代销店里参与赌博,生活中有一种“逍遥自在”。后来,郑方的妻子在外怀了做河沙生意的北海老板的孩子,郑方不能接受给他戴绿帽子的女人,所以他的妻子不得不跟着北海老板出走,郑方因此变成了光棍。后来,从小青梅竹马的郑海和刘小美,也因为种种原因,两人从此远隔千里。小说尽管没有明写出郑海接下来的命运,可是他个人感伤的命运却已暗藏在现实生活之中。小说追求的是一种诗意状态,乡下光棍生活虽然有点凄凉,但他们的内心却充满着对美好生活的单纯向往;尽管他们在生活上不能如愿,但他们内心的心愿却如同空中的白云一样明亮。 《破处》发表于《都安文艺》,小说先是描写“我”和马小慧同居,然后通过“我”对往事的追述,引出了一段发生在高中时代的故事:在嚣张的高中时代,小说主人公埋下了要为自己的青春讨还公道的种子,随后“我”大学毕业后回到小镇,展开了一次浪漫的报复计划。报复成功后,主人公突然意识到自己真正需要的人是谁,然后马小慧突然出现在乡下,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欣喜万分,率领着几只小狗迎接新女主人的到来。 《天黑后谁会带你回来》发表于《河池文学》,小说展示的是一种青春期的哀伤,“我”是高中生,我听了六堂哥的劝告,在高考嚣张的年代,和一个北海姑娘谈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恋爱尽管美好,可是“我”仍然摆脱不了无处不在的哀伤。六堂哥工作后莫名中邪失踪,“我”在高中校园中漫不经心,北海女孩最终弃“我”而去。“我”最终由思念六堂哥变成思念那个北海姑娘,心中想着天黑以后,谁会带着她回来。 《屋顶上的草原》发表于《广西文学》09年第二期,整篇小说其实是一场可怕的梦境。通过这个梦境,我想让读者看到现在乡村农民的真实生存状况,自然环境变得越来越恶劣,人与土地的矛盾越来越冲突,人与人的关系变得越来越紧张,疾病横行,生命易逝。小说采用一种哥特式写实的手法。小说遵循现实本身,采用夸张的写法警示人类自身。其中包含着生、老、病、死、土地问题、计划生育问题、环境问题等等。小说中,对于残酷的现实和脆弱的生命,我希望我们怀着一种最朴实的关怀和关照。因为其特立独行的构思和其表现的沉重主题,著名文艺评论家张燕玲特别推荐将其刊发于《广西文学》上。后有相关评论称,此篇小说语言阴郁老辣,在夸张中仍不失稳重。 《爱迪生孩子》讲述的是两个边缘人的悲惨命运。艾迪和张弛都是没有完整的家庭,他们都是孤儿,他们在火车上相遇,最后离奇的走到了一起。他们来到一处乡村,在一所废旧的小屋里开始了他们两个人的生活。后来张弛因为偷盗被人追打,被迫离开乡村,之后死在一堆石砖下;因为张弛的出走,艾迪心灰意冷,在生下孩子后自己跳进了洪水中。 《同学少年》是一部小长篇,故事讲述的是一个少年怀揣青春年少的梦想与冲动,突破重重困难,来到校园求学,然后与另外六个年轻人风雨同舟、荣辱与共;他们对青春是恐慌和躁动不安的,他们在校园中肆无忌惮、猖狂嚣张,四处乱撞;对于爱情,他们怀着最单纯的想法和最朴素的热心,他们渴望爱,渴望浪漫,渴望异性的青睐,可是青春却让他们手足无措、神经紧张,他们渴望爱而不敢爱;最后命运的安排让他们遇上大地震,他们因为极其简单的想法投入到人与自然的大对抗之中;在生命重于一切的灾区,他们看到放大了十倍的生命,他们的灵魂得到洗礼,他们开始意识到个人的磨难是渺小而微不足道的,而群体的苦难才最震撼人心。 以上是我对我小说们的相关说明,我希望看到它们的人们不要太多注重它们的深意,因为它们实在是如东西老师所说的、是我“漫长午觉里的一声咳嗽、无聊时光中的一个哈欠”。杜拉斯有句名言:“一本打开的书也是漫漫长夜。”我们在漫漫长夜的阅读和写作中,不妨咳嗽一声或打一个哈欠。医学研究表明,适当的咳嗽和打哈欠对身体有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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