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通海大地震 |
释义 | 基本信息●发震时刻 1970年1月5日凌晨1时00分34秒 ●经纬度 北纬24.06度/东经102.35度 ●震中位置 云南省玉溪市通海县高大乡、峨山县小街镇和建水县曲江镇之间(曲江断裂带) ●震级 Ms 7.7级 ●震中烈度 10度 ●震源深度 约10—13公里 ●伤亡人数 死:超过15621人,伤:超过32431人 地震详情通海大地震发生于1970年1月5日当地时间1时0分34秒,震中位于中国云南省通海县、峨山之间,震级为里氏7.7级,震中烈度为10度,震源深度约13公里,震中距离省会昆明仅100多公里。受灾面积达到4500多平方公里。 此次地震造成15621人死亡,受伤人数超过32431人。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以来第三大地震。 2010年1月5日是通海大地震40周年纪念日,届时玉溪市将举办各种活动纪念这次人类罕见的大灾难。由于历史的原因,关于这场大地震发生时的灾情、救助、伤亡、时代背景等细节,许多市民,特别是青少年都知之甚少,为此新闻网特开辟专题,刊载相关的纪实文学、人物专访、珍贵照片,希望以图文的形式,部分还原大地震的第一现场,揭秘被那个特殊的年代掩盖的历史真相,同时传播相关的地震知识。在汶川大地震发生一年多后,重新回顾和反思在通海、峨山等地发生的这次大地震,同样具有现实意义。 刘心武发现从通海寄到北京的“密信” 1970年春天,一个偶然的机会,刘心武从同事那里借来一本描写埃及爱资哈尔大学生活的小说《日子》,主人“不慎”在书中夹了一封家书。那是一封从云南省通海县寄来的“密信”,内容是向他们在北京工作的亲人报丧的,说的是这一年的1月5日深夜家乡发生了特大地震,房屋几乎倒平了,埋死了很多人。信中提到了许多遇难者的姓名,从他们家族中类似哥嫂、侄甥、舅父、叔姨那样的至亲到邻里同窗,列出了很长的一串名单。 对于这样可怕的“密信”,如同泄露了国家的重大机密,着实把年轻的刘心武吓坏了,以致30多年之后,已经成为著名作家的他,对此事仍记忆犹新。最近,他在一篇回忆录中写道:“那晚,在昏暗的灯光下,我捏着一封别人的信,呆立了很久,惊诧莫名。云南真的有那么大的地震发生吗?报纸上没那么报道过,广播里也没那么广播过。”如果真的发生了那样的大地震,仅与同事有关的亲友就死了那么多人,那该地区一共死了多少人呢? 而事实上,不仅是刘心武无法知晓那次大地震的真相,在当年,甚至在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绝大多数中国人,对于1970年1月5日凌晨1时发生在云南通海的那场大地震,并没有多少了解。那次大地震被命名为“通海大地震”,它造成的死亡人数达到了15621多人,仅次于1976年的“唐山大地震”和2008年5月的“汶川大地震”,是建国以来死亡人数超过万人的三次大地震之一。 震魔为我们制造了一个何等恐怖的世界 人类灾难史上已郑重记下: 公元一九七零年一月五日凌晨1时0分37秒,东经102°35′,北纬24°06′,在距离地面13公里深处的地球外壳,发生了比日本广岛原子弹强烈四百多倍的猛烈爆炸,整个大西南猛烈地摇动起来。 昆明西郊海源寺里有一个地震观测点,是全国为数不多的一个基准台,由于地震太强烈,这里唯一的一台地震仪都被震得出格了,无法确定这次地震的震级和震中位置。 美国有关地震台网当日向世界报道:中国西南发生8级以上强烈地震。 日本地震观测站估计震中位于北纬25度,东经103度,震级在7.5级左右。 台湾气象局称:这次地震震中位于北纬28度,东经100度的大陆西南部,震级7.8级。 泰国报纸于1月6日报道“滇省发生强烈地震”的消息,并接连数天登载有关这次地震的新闻。 这些世界各地的地震台网和新闻媒体,都不同程度地认为这次地震发生在云南省人烟稀少的高山、峡谷和森林地区,危害极小。 真实的灾情究竟如何呢?至今,我们翻开那一份份“震害报告”,仍然能强烈地感受到那数秒钟的震动是那样的惨烈和悲壮,是那样的惊心动魄。 请看有关报告: 1970年1月5日1时许,正值午夜,云南省南部通海地区发生7.8级强烈地震。宏观震中在通海县高大公社五街附近,震中烈度为十度,震源深度约13公里。受害地区包括玉溪、通海、峨山和华宁等地。在极震区,民房几乎全部倒毁,仅剩残垣断壁,偶有木架尚存,也都七斜八歪。 这次地震,震害波及的范围达8880平方公里,其中重灾区约1777平方公里。在地震期间沿北西方向的曲江断裂带,产生了一条断层,该断层西起峨山,向南东经梅子树、通海高大,至曲江北面,全长约60公里,宽约20米,总体走向为北西60度。它不受地形、岩性等限制,横切谷沟和山脊,穿过不同时代的断层,似刀切一般,展布于曲江河谷北岸。 曲江两岸的高大乡,8000多人中有2300余人震亡。仅普丛村的70户人家,就有10户全部死难,全村死亡613人。位于震中位置的五街村,原有597人,194人死难,其中年龄最小的刚出生两小时。槽子村原有25人,20人死难,仅留下两位老人、一位妇女和两个小孩。老茅村原有150余人,有近50%的人死难。 悲惨世界里的生灵 驻扎在高大乡的公路建设七团,有15个刚下夜班的民工到厨房里吃饭、烤火。地震时,一堵粗厚的土墙向他们压去,未等他们明白发生什么事情,许多站立着的人就被墙体从头压向脚掌。当人们把他们刨出来后,看到的是这样一幅被地震定格了的惨状:15个人变成了15团肉饼,变形的嘴里还含着饭菜,火塘附近的人则被烧成了焦尸。 峨山县城有逢5赶集的习惯,1970年1月4日下午就从四面八方汇集了许多前来赶集的旅客和农民,两层楼的大旅社爆满,还在过道上加了地铺。地震时,绝大多数旅客遇难,死亡200余人。 昆明工学院140多名教职工,从省城昆明来到峨山县小街公社“五·七干校”学习,接受政治洗礼。按照当时的阶级划分,在这140多人中,有90多人是“革命群众”,有40多人属于罪该万死的“牛鬼蛇神”。90多名“革命群众”住在条件较好的农场大仓库里,过着军事化的集体生活,而那40多个被打入另册的专政对象,住在低矮的“牛棚”里。地震发生时,大仓库里的90多名“革命群众”,被厚重的墙体和巨大的屋架整整齐齐地打死在床上,无一幸免。住在“牛棚”里的“牛鬼蛇神”却全部躲过浩劫,幸免于难。 解放军某部驻扎在峨山县红旗公社(现锦屏乡)通讯团营房里的136名女兵,刚刚在1969年冬季征兵中光荣入伍,军装上还未正式佩戴领章帽徽,她们正在这里接受集训。大地震发生的顷刻,也许震魔不愿伤害这些豆蔻年华的女兵,她们住的营房竟然没有倒塌。姑娘们在极度震骇之后,以军人的速度飞快地奔出营房。在寒冷的夜空下,她们仅穿着内衣和内裤,发呆地站着。只听一声哨响,部队首长发出了“保护油库”的动员令,幸存者们开始集合起来。这时,女兵们才发觉自己穿得这么少,羞涩之心使她们涨红了脸。她们看看自己的营房尚存,就不约而同地冲进去寻找衣服。须臾间,一次强烈的余震发生了,本来已岌岌可危的营房顿时全部垮塌,女兵们就这样全部惨死在屋里。 这些惊天动地的巨变,这些毛骨悚然的镜头,一切都发生在不到10秒钟的时间里。而当时正值深夜,因此,只有极少数幸存者目睹到这“瞬间的劫难”。 一位姓王的小学教师回忆说,地震前我一直在看报纸,但心慌得无法静心阅读,没过多久,只听到“当”的一声巨响,就像在地下放了一声闷炮一样。灯火随之熄灭,平时放在桌上的电筒也滚落下来,只感到房子摇动起来。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门窗、土基、瓦片压在地下。当我挣扎起来时,爬过去摸摸那边,不像自己的房间,爬过来摸摸这边,也不像妻子、儿子的住处。我无法辨别房间的方向,头脑里什么也不会想。过了一会儿,我继续摸爬,发现整个房间全是土块、木板。抬头望望,眼前有一条蓝色的影子,可怎么抓也抓不到。我只好向蓝影爬去,用手一摸,原来是个大洞,洞外是蓝色的天空。 幸存者艾传贵说,我们普丛村在地震中,死亡613人,占总人口的23%。昔日美丽的村庄,顷刻间变成了一片废墟,砖瓦遍地,哭声四起,凄惨之状随处可见。 观音村的钱学德,1月4日结婚,夜里正在闹新房的时候,地震发生了。他匆忙拉住新娘子的手往外跑,跑到天井时,一根木头正好打中新娘的头部。在地震中,他家死了4男4女,只剩下他和父亲、小妹三个人。埋葬亲人的时候,他和父亲用皮带拴着尸体,抬上山,匆匆埋下。8具尸体,让父子俩花了4天时间,挖了8个洞,来回上山8次,累得坐下就起不了身。 五街村的陈福军,地震时未满10岁,与姐姐同床,二人被深埋在土墙里。他的嘴刚巧被一片瓦堵住,呼吸极其困难,无法呼救。他的脚掌压在姐姐的屁股上,感受着姐姐挣扎、冒冷汗、流尿,直至死亡的过程。当时每当感到姐姐在向他求救时,他就使劲地啃那片瓦,直至把瓦咬烂了。他被救出来后,嘴唇肿得像猪嘴,没法吃饭。 代办村有一个妇女,地震前三四天生下一个男孩。地震时,这位妇女不幸遇难,别人把娘儿俩刨出来放在一块,大家都认为娘俩死了,准备埋完其他尸体,再返回来埋娘儿俩。可是,当人们返回来时,看见那个孩子已经醒来,不哭不叫,正扑在他娘的尸体上吸食乳汁。 周恩来总理肯定地说:比邢台地震厉害啊 当大地震发生后仅两小时,中央地震工作小组副组长刘西尧就决定:由中央地震工作小组办公室主任刘英勇带队,耿庆国和其他几位地震科学家参加,立即飞赴云南地震现场。5日上午,他们飞到昆明,乘车抵达通海极震区后,刘英勇就接到了刘西尧从北京打来的电话,传达周恩来总理1月5日凌晨作出的重要指示。耿庆国在刘英勇身边做着笔录,周总理指示:“密切注视,地震是有前兆的,是可以预测的,可以预防的,要解决这个问题,地震工作要以预防为主。” 1月24日,刘西尧打电话给在通海的刘英勇,指定刘英勇和耿庆国立即返京出席已于1月17日开幕的全国地震工作会议,向会议代表报告通海地震情况。 2月5日是己酉年除夕,会议代表没有放假。晚上,军代表王克仁和刘英勇告诉耿庆国:周总理在百忙之中要在人民大会堂接见1970年全国地震工作会议的全体代表并做重要讲话,事先他要刘西尧找几位青年专家给他讲讲有关地震的情况。2月6日是庚戌年春节。晚上10时整,由刘西尧率领,分乘几辆轿车从北京科学会堂开至中南海国务院小会议厅。一下车,耿庆国就抓紧时间,把云南通海地震的震害照片等,一一悬挂或摆放在周总理坐席前面。他刚刚回到自己的坐位上,周总理就微笑着走了进来。 周总理挥手示意请大家坐下。他首先询问在座的同志:“这次云南地震是否比邢台地震厉害得多?有到过云南现场去的没有?有到过邢台现场去的没有?有没有两个地方都去过的?”与会人员一一作了回答。周恩来又详细看了全部震害照片之后,肯定地说:“比邢台地震厉害啊。”接着周恩来用了整整4个小时的时间,专门听取了关于云南通海7.8级地震和1970年全国地震工作会议情况的汇报。 救援非常及时,也非常有效 通海大地震,震动了西南,震动了全国。一场全省、全国性的紧急救援于当天夜里拉开了帷幕。那天夜里,云南省革命委员会、省人民政府、昆明军区的领导谭甫仁、鲁瑞林、黎锡福等人,被强烈的地震波惊醒,他们立即奔赴指挥岗位。当时,最重要的是弄清发震地点及其灾情,但由于震感强烈,昆明海源寺的地震监测仪器记录出格,一时难以确定震中。他们只好通过省直属机关的电话和部队无线电台来确定灾区。凌晨2时30分,他们大致圈划出了受灾范围。4时,向党中央作了汇报。1月5日上午,云南省革命委员会副主任、昆明军区副司令员鲁瑞林就带领军队干部赶到通海,主持抗震救灾工作。 通海大地震发生后,远在北京的中央地震工作领导小组,当时就获知了这个消息。中央地震工作小组副组长刘西尧亲自调兵遣将,指定刘英勇带队,组成“通海综合地震考察队”(15个单位的250余人参加),飞赴灾区,开展抗震救灾、灾情调查与观测等工作。 地震发生在凌晨,几个小时后,第一批救援人员就出现在地震灾区。获悉了通海地震灾情的玉溪专区革委会,一方面立即派出专区机关工作人员和厂矿工人,连夜赶往通海县城。另一方面,他们也设法向云南省革委会、省军区汇报。4时左右,玉溪专区革委会派来的救援人员就赶到了通海县城,他们立即与当地居民一起抢救废墟下呼救的人们,奋力用手挖刨出许多伤员,并一一把他们转移到安全地带。解放军驻峨山某部自救脱险后,采取果断措施,迅速率领全体指战员,全力以赴,向人口密集的地区跑步前进,投入救援,当即救出受灾群众584人。解放军驻建水部队,一接到命令,连夜赶赴通海,途中因交通阻断,只好下车跑步前进。天未亮就赶到高大乡的各个村寨,把许多废墟下的农民从死神手里抢了回来。 北京方面火速召集了第一批医疗队,当夜72名队员乘专机到达昆明,随即乘汽车赶到通海。一下车,医疗队立即奔赴县城和其他6个公社的8个重灾区。 地震后曾以为是核战争爆发 从1969年8月开始,中国的政治又多了一份重要内容——“要准备打仗”。因此,当通海大地震发生后,灾区的不少干部、群众都认为:核战争爆发了。 当时的高大公社革委会主任李祖德在一份材料中说:“强烈地震发生后,我家里10口人全埋在倒塌的土墙底下。一个念头在我脑里闪现,是不是帝、修、反搞突然袭击,对我国发动了侵略战争?我是公社革委会主任,应立即召集民兵投入战斗。” 一位姓张的小学教师说:“地震发生时,我住的老房子全倒塌了,我挣扎着爬出去一看,淡淡的月光下,整个村子已变成一片残垣断壁、土块瓦砾,哭泣、呼救的声音响成一片。我当时想,肯定是敌人的原子弹打进来了,才会造成这样的悲惨场面。” 一位当年的民兵回忆说:“地震第二天,天上飞来了大飞机,我们以为敌人来轰炸了,立即跑到甘蔗林里,用一支没带子弹的老式步枪瞄着它。” 一位极震区的老人对我说,地震发生后,在他们村头,地陷下去一大块,当时有人说,那是原子弹爆炸的弹坑。 五街村的皮绍汉说:“由于认为是战争爆发,怕敌机来轰炸,所以夜间不准点火,到处漆黑一团。我们怎么救人?当时,我们村有315人埋在土堆瓦砾下,大家摸黑救出了121人,许多人却被埋死了。如果允许点火的话,我们村至少还可以救出60多人。” 灾区人民不要救济粮,不要救济款,不要救济物 通海大地震发生时,全国处于极度紧张的战备状态中,由于“文革”武斗迭起,社会混乱,生产锐减,物资奇缺,国民经济濒临崩溃的边缘。在灾民最缺乏填充肚皮的食品时,“一方有难,八方支援”成了名副其实的“精神支援”:各地源源不断地送来数十万册红宝书、数十万枚毛主席像章、143514封慰问信。 灾区人民似乎得到了巨大的精神力量,“精神”完全超越了一切,人们自然而然地“旷傲而崇高”起来。灾区人民除了向国家提出“三不要”(不要救济粮,不要救济款,不要救济物)之外,还提出“三依靠”——依靠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依靠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革命精神,依靠集体的力量来发展生产,重建家园。 国家对国际援助的态度是:我们感谢外电,但不要他们的物资,我们这么大的国家,内债、外债都没有,我们不向他们化缘。我们要自力更生,艰苦奋斗,发展生产,重建家园。 拒绝外援,各灾区纷纷退款、退粮、退物—— 云南省抗震救灾办公室当即退回各地捐款11.5万元; 通海县的黄龙大队只收下红宝书、毛主席像章和慰问信,别的物资,全部退还。 “通海大地震”是地震科学研究中的“显学” 以1966年3月8日5时29分的邢台地震为标志,20世纪中国地震一个罕见的“高潮幕”随之来临。严峻的地震形势引起了政府的极大关注。从1969年10月起,拟议中的“全国地震工作会议”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 在这之前,地质学家李四光的地质力学理论,引起了周总理极大的重视。周总理希望将地质力学理论引入地震预报的实践中,曾多次指示在大学里要办一个“地应力”专业。邢台地震后,李四光力排众议,认为地震有前兆,可以预测预报。周总理对李四光的观点非常欣赏,当场表示我们应当有这个志气,解决世界上解决不了的难题。 中国地震科学家怀着“中国应当对于人类有较大的贡献”的伟大抱负,决心“首先”解决这个世界难题。通海大地震在这个时候发生了。从那时起,“通海”二字已经深深地铸入了中国地震工作发展史的里程碑,毫无疑问地成为一颗“明星”。地震发生后,周总理在听取通海地震情况汇报后做出重大决策:立即召开全国地震工作会议,讨论地震工作的全局性问题。 1970年1月17日至2月9日,中国地震工作史上具有重大历史意义的盛会——全国第一次地震工作会议在北京召开了,289名代表出席会议。1月25日,中央地震工作小组办公室主任刘英勇从通海地震灾区返回北京。26日,在大会上作了“通海地震”的报告。2月7日,周总理在接见会议全体代表时说:“今年1月5日云南地震损失比邢台大得多,以后还有余震。从这几次经验,从中国历史积累的经验,从有科学仪器记录以来,总结人类的历史经验。” 周总理讲完以后,李四光又说:“这次,云南地震造成这样大的损失,我和同志们一样,心情很沉重。事情过去了,我们只能很好地总结经验教训,走到广大革命人民群众中去,认真开展工作。” 会后,广大地震工作者表现出了博大的胸襟与无私的献身精神,他们舍弃原来熟悉的专业,离开多年工作的故土,按照地震工作归口大联合的统一部署,毅然踏上地震预报的征途。 通海,成了他们“向往”的地方;通海大地震,成了他们的重点调查和研究课题。一大批地质地震研究专家站在通海的“土地”上成长起来;一大批地震预测预报专家从通海窥视“震魔”的机密。一位地震科学专家说:“的确,通海是中国地震研究的舞台,为中国地震研究事业培养了一大批人才,是新中国地震工作发展史上的一个新起点、一个闪亮点。(图片由杨杨提供) 1970年1月5日,一场7.8级大地震——通海大地震将众多亲历者的记忆定格在那个恐怖之夜。 这场与六年后的唐山大地震相同震级的地震,重创了通海、建水、峨山、华宁、红塔区一带,波及面积达8800平方公里,造成七县区15621人死亡,死亡人数仅次于1976年7月28日的唐山大地震和2008年5月12日的汶川大地震,是新中国成立以来死亡人数超过万人的三次大地震之一。震中通海县伤亡最为惨重,全县死亡4426人,占当时总人口的2.64%。 整整四十年时间过去了。在纪念通海大地震四十周年的日子里,那段尘封的话题又开始撞击玉溪人的神经。尤其对于亲历了那场地震的人来说,那个梦魇般的日子始终未曾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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