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剃头匠 |
释义 | 简介片名:剃头匠译名:Old Barber 导演:哈斯朝鲁 Chaolu Hasi 编剧:冉平 类型:剧情 片长:103分钟 出品:山西电影制片厂 出品人:李水合 总监制:王兰柱 陈国喜 杨玉斌 总策划:徐林旗 谢智燕 制片人:陈国喜 哈斯朝鲁 主演:靖大爷--饰敬大爷 国家/地区:中国 对白语言:汉语普通话 发行公司:北京世纪东方电影发行有限公司 首映日期:2006年10月24日(北大百周年纪念讲堂) 相关画册部分精彩的剧照 剧情介绍剃头匠是中国民间的古老职业,手艺精湛,历史悠久。现在,虽然遍地都是发廊,但这门手艺没有失传。在北京的胡同里,一位老人依然在走街串巷,几十年如一日地为他的老主顾们服务。眼看老主顾们越来越少,剃头匠靖大爷开始感觉到寂寞,免不了为自己的后事发愁。靖大爷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够干净、体面地离开这 个世界,不打扰子女,不给他们添麻烦。靖大爷从十二岁学剃头,干了八十年,现在已经九十三岁了,孤身一人,仍然眼不花、手不抖,服务周到,深得老主顾们的喜爱。 可是靖大爷不愿意把自己的心思告诉他的老朋友,这是他一个人的秘密。他一面给老主顾剃头,一面观察人家的安排。有一天,他忽然想起自己已经多年不照相了,至今还没有一张能够用作遗像的照片。于是,他开始悄悄地为自己准备。他发现,拍一张令自己满意的照片竟很不容易,还有一身体面的中山装,以及殡仪馆的告别仪式要用的500字生平简介等等。靖大爷虽然生活俭朴,但是个十分讲究的人。 时间慢慢过去,生活平静,日复一日;每天靖大爷照例清早出门,为安排好的老主顾逐个理发、剃头、刮脸、剪鼻须、放睡(按摩)。一边天南海北的聊天或者打 麻将……某个早晨,米大爷病逝了;又一天赵大爷被儿子接走了。靖大爷觉得越发孤独。一天,他忽然昏倒在大街上,生命如灵魂出壳离他而去,可是一切都还没安排好呢。 故事发生在北京什刹海的老居民区里。这些皇城根下古老的胡同天天都说要拆迁,却始终没有拆。那些老字号,和老手艺人的生活依然如故,说不定明天就消失了,但今天还存在着。靖大爷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从此,他加快了准备工作的速度,去照相馆、服装店……终于,一切就绪,他可以安心睡觉了。早晨,儿子兴高采烈的来通知靖大爷:重孙子出世了…… 整个影片平实、俭朴,力图表现出原汁原味的老北京的传统风情。借此反映了这些生活在北京最底层的胡同大杂院里的老人们,对待生活和死亡的态度——一种独 特的东方文化,真实、自然。影片实景在北京什刹海的胡同里拍摄。片中主角剃头匠由九十三岁的靖大爷本人出演,其他大都由本人或从敬老院里选的非职业演员担任。 获奖记录第14届法国维苏尔电影节最佳故事影片奖、评审团特别奖亚洲心动奖和中学生最喜欢影片奖 第37届印度果阿国际电影节金孔雀奖 第5届印度浦那国际电影节最佳故事片奖 上海电影节新闻传媒大奖等多项大奖 幕后制作“糊里糊涂”获了奖 导演哈斯朝鲁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剃头匠》能获奖实在有点意外。由于不懂英语,而且又没有翻译陪同,哈斯朝鲁在印度参加电影节的前几天基本处于“与世隔绝”状态:不知道到哪里就餐,不知道什么时候评选,更不清楚《剃头匠》是否获奖。直到某一天,他在一个电影院门前注意到排队买票的观众队伍甚是壮观,队伍长达300多米,而放的电影就是《剃头匠》。他走进电影院,许多外国导演都跟他挥手,嘴里还说“Chinese”。电影结束时,一堆人都向他围了过来,跟他握手,嘴里还不断地说着“Chinese,good,good”。 在回国前一天晚上,哈斯朝鲁决定回到宾馆好好休息。突然注意到宾馆外面歌声四起,他就想:已经错过很多次活动,这次千万不能错过。于是,他拿着相机一边闻着印度烤肉的香味,一边“咔咔”拍个不停。正在他拍得起劲时,突然,镜头里出现了果阿国际电影节评委会负责人的面孔。这位负责人拉着哈斯朝鲁就往前疾走。哈斯朝鲁还没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就听见麦克风里开始宣布获奖名单。这时他才知道《剃头匠》获得果阿国际电影节的最高奖项——“金孔雀奖”。 当记者问他“到底是什么感动了评委”时,哈斯朝鲁说:“这部电影源于生活,最后经过浓缩,越来越靠近生活,没有任何伪装的东西,这可能是给不同的人以不同感触的原因。”他还认为这是一部“多层面”的电影,处处充满“人文气息”,而电影“一旦触动内心最本质的东西、就是最单纯的,也是内容最丰富的。” 导演阐述 敬大爷如今是个九十三岁高龄的耄耋老人,他有八十多年的剃头经历,至今仍住在北京胡同的大杂院里,过着北京城内最底层最普通也是最平淡的生活,他经常给老主顾们上门剃头、聊天,回家后拨弄着自己那座每天慢五分钟的老座钟,他希望每个人(也包括他自己)干干净净的来到人世,也希望人们干干净净利利索索的 离去……电影《剃头匠》以纪录和讲述的形式描述了这样一个老人恬淡而平凡的生活。 《剃头匠》是一部非常东方化、非常中国化、非常北京化、又非常胡同化的影片。乍看是在讲述一位老人的平淡而琐碎的生活,实则通过敬大爷以及周边人物的点点滴滴展现了老北京悠久的人文历史和巨大的变迁。作为导演,我没有把影片中蕴含的所谓生命、道德、及北京特有的人文、风情、景观等进行主观和客观的简单 判断,而是尽可能地把这一切主题通过记录敬大爷琐碎的生活时让其自然地流露,让诸多的主题思想深含在影片的潜流中、包着、含着、不外露在影片的表层。如影片中米大爷去世了,他的那只黑猫却神不知鬼不觉地跟上了敬大爷。在东方,黑猫意味着幽灵。事实上,对于像敬大爷这样的高龄老人来说,谁敢说死亡的幽灵 无时不刻地不盯视着他们,但是敬大爷虽心知肚明,却坦然自若,一丝不苟地继续着自己一如既往的生活。影片中另一个多次出现,有些刻意表现的是那个“拆” 字,其实这一点大多数人不难理解,这个“拆”不仅是在拆北京古老的房屋,城墙,其实生活当中诸如此类的“拆”天天都在发生,这“拆”失去了许许多多古老的建筑,这“拆”让多少传统文化流失,多少人间旧情失……时代在发展,社会在进步,尽管我们有那么多的眷恋,也免不去无尽的忧思和遗憾。 为了不失影片的纪录风格,我大胆启用了九十三岁高龄的非职业演员靖奎老人出演片中的敬大爷(如果我没说错的话,这大概是全世界目前最年长的非职业演员担纲一部电影的主角)。其他配角分别从北京胡同里的敬老院或大杂院里挑选出来的,如米大爷的饰演者是一位八十三岁目不识丁的孤寡老人,赵大爷的街坊大嫂的饰演者是一位下岗的无轨电车的女司机等等。对演员不要求他们表演,也不要求他们死记硬背台词,只要明白大概意思就让他们自己发挥去。这一切就是努力达到 影片所追求的原生态。 北京的胡同大部分是灰砖灰瓦灰石板,为了贴近真实的生活纪录,影片采用了青灰色的色彩为基调。胡同里的早午晚的光影效果是截然不同的,为了影片的真实性,拍摄时我们严格遵循了自然的胡同光效。为了不破坏全片恬静而平淡的风格,影片几乎没有采用运动镜头。其他的美术效果几乎是不做过多的修饰,尽量恢复 生活的真实原本。 有些人看完剪定的样片后说,这部片子可以不要音乐。但我认为多少还是给点音乐,现代而不失传统的北京风味,单纯而不失韵味,同时要求曲作者不允许带有任 何感情色彩来创作本片的音乐。几位曲作者都摇头离去,现在影片的曲作者查干先生也是经过了几次的推翻再来才有今天的电影音乐。事后他苦闷的埋怨我:不给油肉调料,还要让我把这道菜做好吃,你小子可把我害苦了....... 许多朋友看完了《剃头匠》后说,朝鲁,你拍了部没有故事的故事片,我无言以对。确实如此,起初,有人问我拍了部什么影片?我答曰:“是一部关于坦然生活,尊重死亡的影片。可当影片拍摄到一半时,我发现我对影片的泛泛解释显得太浅薄了,时至如今,我也说不出也不愿意总结这部影片的主题,还是让观者们自己感受去吧,因为每个观众会根据自己的经历和阅历感受到他们所认为的主题的。 写到这儿,我突然想感谢很多,感谢谁?感谢生活?感谢敬大爷?感谢朋友?我看,还是先感谢那杯酒吧,因为我是在一次贪杯醉酒后发现了这个题材,虽然我早已不记得那是什么牌子的酒…… 花絮获得第37届印度果阿国际电影节的最高奖项——“金孔雀奖”。果阿国际电影节评委评价这部电影是“没有故事的故事片”,让人“思考如何能在社会的变革中生存”。 影片简评《剃头匠》:质朴而干净的作品 剃头匠,在兵荒马乱的时光,也曾为京剧名伶剃过头,刮过脸,享受过看戏不用钱,还有上位坐的待遇。就像钟表匠那样,确实也修过一些像Omega、Rado那样的名表。但是大多数时候,来光顾他们的客人,不过是些和他们一样清贫的老街坊而已,住在低矮的四合院里,瓦顶上冒着小雪的寒气,在一个接着一个的冬天里悄然离去,并没有留下什么,能看到的,也只是不知何时熄灭的炉火,或者,一只像幽灵一样的老黑猫……这平淡得略微带着一点悲伤的生活,以及一大片一大片地,遗失了所有传奇的时间,于今日的电影而言,也只有哈斯朝鲁,这位年轻的导演,在默默关注了。 于是,大家看到了这部质朴而干净的作品《剃头匠》。看到了生命在耄耋之年,在须发之间的每一寸厚重而轻盈的质感。“剃头匠”敬大爷今年已经93岁了,靠精湛的手艺吃饭,虽然至今仍住在租住的,写着“拆”字的老房子里,却始终葆有一张清瞿洁净的脸和劳动的尊严。他是北京这个巨变中的城市所遗留的“静物”。就像他从死去的老主顾米大爷那里带回来的“猫”,就像他那总是慢上五分钟的老钟,就像每日蹬载着他的小三轮车,他装在棉布匣子里的剃刀和剪子,他的单人床,他死前为自己定制的中山装,他在照相馆里为自己照的遗像,他对着录音机给殡仪馆录下的“五百字的生平简介”,被猫扯断的磁带,热水壶,沉旧的毛巾……他的一切,就是这些静物,就是德勒兹所说的“作为静物的时间。”哈斯朝鲁,用一种绝对不允许移动的镜头,用慰贴得如此亲切而几乎平视的角度,用停留在这些静物上的每一寸光影,给足了影片中所有的静物最丰富、最准确的视觉储存。这种不合时宜的,曾经被大多数人遗忘的,并不时髦的东方式的电影美学,在《剃头匠》里面,却容光焕发,彰显出电影最本质的魅力。 影片看似非常写实,却绝非是一部纪录片,处处充满了一种“刻意的虚构。”哈斯朝鲁坦言,因为大部分是非职业演员,而老人们又老是记不住台词,很多地方拍摄数次才能完成,所以用了近两百多盒胶片。即使如此,观众们还是可以感觉到一种京腔味十足的台词感,它们使本来看似非常口语化和生活化的“戏”变得有那么一点 “刻意”起来。然而这“刻意”却是如此执拗和可爱的,它让人想起电影大师小津安二郎,为了在一个早已烦躁而动荡的世界里,虚构出一个宁静、哀伤的世界,不允许演员说错一句台词,也不让一只杯子放在不合适放置那只杯子的地方,刻意到了极致,只为了不惜一切代价地留住昔的节奏感和最原味的美。 ……正如哈斯朝鲁固执地,总是让敬大爷的时钟慢上五分钟,这是一种多么美好的虚构啊!它为熟视无睹,甚至被视为空气的草芥般的生活,带来了一种凝视,一种让人警觉的陌生感:“我们,总有一天会像敬大爷那样老去,而在一切都即将“拆”掉的世界,我们如何可以像他那样,淡定着,平复内心深处的孤单呢?” 剃头匠 剃头匠,俗称“待招”,南方一些城市喊走了调,都一律叫作“带带儿”,剃头匠也不好作解释,讲祖师爷在皇帝头上如何动手的业绩,好汉不提当年勇嘛。 剃头挑子一头热。走街过巷的剃头匠都挑一副沉重的担子,有火炉、铁锅、竹椅、理发刀具、镜子以及自己吃饭的锅碗瓢盆和米面等,如果再有张席子,完全可以举行野外度假了。只是这些剃头匠老实巴交,哪来这么古怪的念头? 剃头匠只需对着弄堂里缓悠悠地喊一嗓子:“剪——头——哟——”,声震百十丈开外,老顾主们就动起来了。理发讲缘分,有的剃头匠与某人的头发无缘,理出来的发型与长相很不相配,自然,这人的生意就永远别想了。因而,每当一个陌生人来理发,剃头匠总是分外小心,力求留下好印象,蓄个长买主。 老顾主都是恋旧的,纷纷过来,围着剃头挑子摆起了龙门阵,剃头匠给大伙点头打招呼,就开始干活。剃头匠的记忆很好,对客人可以做到不问什么,他能记住原来的要求。理完发,舀来热水冲头,接着开始掏耳朵、修面。为讨好顾主,剃头匠就拿出绝活,进行按摩。睡落枕的脖子,寒食瘀积的腰背,剃头匠三招五式,简直是手到病除,还把颈椎、腰椎端得卡卡发响,看看顾主们,都舒服得鼻歪眼斜了,怎会不满意? 剃头匠的收费标准,我知道起码有20年没变过。只是到了20世纪90年代,才开始适应市场经济,一次也不过两三块钱,比起门面光鲜,宰刀锋利的理发店,剃头匠真是太不合时宜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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