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宋祁 |
释义 | 宋祁(998~1061)北宋文学家。字子京,安州安陆(今湖北安陆)人,后徙居开封雍丘(今河南杞县)。天圣二年进士,官翰林学士、史馆修撰。与欧阳修等合修《新唐书》,书成,进工部尚书,拜翰林学士承旨。卒谥景文,与兄宋庠并有文名,时称“二宋”。诗词语言工丽,因《玉楼春》词中有“红杏枝头春意闹”句,世称“红杏尚书”。 生平简介宋祁幼年与兄随父在外地读书,日子艰辛,稍长离父还乡,与兄宋庠于天圣二年(1024)参加科考。宋祁本是殿试时的状元,宋庠为探花,但章献太后刘娥不同意,谓弟不可以先兄,将宋庠定为状元,而置宋祁为第十名。世人称誉兄弟俩为“双状元”,分别称为“大宋”、“小宋”。 宋祁初任复州军事推官。经皇帝召试,授直史馆。历官龙图阁学士、史馆修撰、知制诰。曾上疏认为国用不足在于“三冗三费”,三冗即冗官、冗兵、冗僧,三费是道场斋醮、多建寺观、靡费公用,主张裁减官员,节省经费。并与欧阳修同修《唐书》,《新唐书》大部份为宋祁所作,前后长达十余年。书成,进工部尚书,拜翰林学士承旨。嘉祐六年卒,年六十四,谥景文。 文学创作宋祁曾自为墓志铭及《治戒》,自称“学不名家,文章仅及中人”。《郡斋读书志》说他的诗文多奇字。《四库全书总目》则认为:晁公武“殆以祁撰《唐书》,雕琢□削,务为艰涩,故有是言”。今存宋祁的诗文集已非完本,即以现存者而论,文章兼有骈体和散体,其中确有好奇之癖和诘屈聱牙之句。但也有博奥典雅的一面。有的散文如《题司空图诗卷末》写道:“噫!表圣,贤者也。以其贤故,一言一物为后人爱秘若此。宁当时之人举不及后人之知表圣耶?是不然。同时者□,异时者慕,尚何怪哉!”写得笔墨淋漓,有思想深度和感情色彩。诗歌也有特色,如《侨居》写道:“世路风波恶,天涯日月遒。”《送范希文》写道:“危言犹在口,飞语已磨牙。”寓慨极深,耐人吟味。宋祁也长于词,其词多写个人生活琐事,语言工丽,王国维称道其《玉楼春》“‘红杏枝头春意闹’,著一‘闹’字而境界全出”(《人间词话》)。清人辑有《宋景文集》。 著作除《新唐书》列传部分外,有《宋景文公集》,有《湖北先正遗书》本。近人赵万里辑有其词《宋景文公长短句》 1卷,唐圭璋据以收入《全宋词》时又稍有增补。 人物轶事麈史乡人传元宪母梦朱衣人畀一大珠,受而怀之,既寤,犹觉暖,已而生元宪。后又梦前朱衣人携文选一部与之,遂生景文,故小字选哥。 六一诗话天圣二年,省试采侯诗,宋尚书祁最擅场,其句云:“色映堋云烂,声迎羽月迟。”尤为京师传诵。当时举子目宋公为宋采侯。 邵氏闻见录韩魏公与宋尚书同试秘阁,赋琬圭,宋公太息曰:“老矣,尚从韩家郎君试耶?”盖宋公文称已著,韩公以从官子第二名登科,然世尚未尽知也。或问于韩公,则愧谢曰:“某其敢望宋公,报罢必矣。”已而韩公为奏篇之首,宋公反出其下。后韩公帅中山,作阅古堂,宋公词有云:“听说中山好,韩家阅古堂,画图名将相,刻石好文章。”韩公见之不悦。 石林诗话宋子京不甚为韩魏公所知,故公当国,子京多补外。嘉祐末,始再入为翰林学士。偶朝会,子京因病谒告,以表自陈云:“不获预率舞之列。”魏公见之,殊不乐。 邵氏闻见录宋子京为学士时,同院李献臣以次有六学士。一日张贵妃词头下,议行告庭之礼未决。子京遽以制上,妃怒抵于地曰:“何学士敢轻人?”子京出知安州,有长短句咏燕子,有“因为衔泥污锦衣,垂下珠帘不敢归”之句。或传入禁内,仁宗见之一叹,寻召还玉堂署。宋子京罢守成都,故事当为执政。未至,宰相于两地见次尽以他人充之,子京闻报怅然。有“梁园赋罢相如至,宣室厘残贾谊归”之句。言者又论蜀人不安其奢侈,遂止为郑州,望国门不得入。久之,再为翰林承旨,未几不幸讣至。成都士民哭于其祠者数千人,谓不安其奢侈者诬矣。宰相韩魏公也,言者包孝肃也。子京先有“碧云漫有三年信,明月常为两地愁”之句。竟不至两地,悲愤而卒,世以为谶云。 词林记事宋子京过繁台街,逢内家车子,有搴帘者曰:“小宋也。”子京归作鹧鸪天一词,曰:“画毂雕鞍狭路逢,一声肠断绣帘中。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金作屋,玉为笼,车如流水马游龙。刘郎已恨蓬山远,更隔蓬山一万重。”此词传唱都下,达于禁庭。仁宗知之,问:“内人第几车子何人呼小宋?”有内人自陈:“顷侍御宴,见宣翰林学士,左右内臣曰:‘小宋也。’时在车子偶见之,呼一声耳。”上召子京,从容语及,子京惶惧无地。上笑曰:“蓬山不远。”因以内人赐之。 景文过子野家,将命者曰:“尚书欲见云破月来花弄影郎中。”子野内应曰:“得非红杏枝头春意闹尚书耶?” 钱氏私志庠在政府,上元夜在书院读周易,闻小宋点华灯拥歌妓醉饮。翼日谕所亲令诮让云:“相公寄语学士,闻昨夜烧灯夜宴,穷极奢侈,不知记得某年上元同在某州州学内吃虀饭时否?”学士笑曰:“却须寄语相公,不知某年吃虀饭是为甚底?” 曲洧旧闻或有荐宋莒公兄弟可大用者,昭陵曰:“大者可,小者每上殿来则廷臣更无一人是者。”已而莒公后相,景文竟以翰长终。 老学庵笔记宋景文好客,会饮于广厦中。外设重幕,内列宝炬,歌舞相继,坐客忘疲,但觉漏长,启幕视之,已是二昼。名曰不晓天。 宋子京平生数赋落花诗。晚守圃田,又赋此题云:“香随蜂蜜尽,红入燕泥乾。”人谓景文与落花俱尽,未几果卒。 东轩笔录宋子京晚年知成都,带唐书于本任刊修。每宴罢,开寝门,垂帘燃二椽烛,媵婢夹侍,和墨伸纸,远近皆知为尚书修唐书,望之如神仙焉。多内宠,后庭曳绮罗者甚众。尝宴于锦江,偶微寒,命取半臂,诸婢各执一枚,凡十余枚俱至。子京视之茫然,恐有厚薄之嫌,竟不敢服,忍冷而归。 嘉祐间翰林诸公皆入政府。时包拯为三司使,宋祁守郑州,二公久著人望而不见用。京师谚语曰:“拨队为参政,成群作副枢,亏他包省主,闷杀宋尚书。”明年包亦为枢副,而以翰林召景文。景文以诗寄梁丞相,有云:“梁园赋罢相如至,宣室厘残贾谊归。”盖谓若除两府,方足被召也。 曲洧旧闻宋子京修唐书。尝一日大雪,添幕,燃椽烛,左右炽炭两巨炉。诸姬环侍,方磨墨濡毫,以澄心堂纸草一传未成,顾诸姬曰:“汝辈俱尝在人家,颇见主人如此否?”皆曰无有。其间一人来自宗子家,子京曰:“汝太尉遇此天气,亦复如何?”对曰:“只是拥炉命歌舞,间以杂剧,引满大醉而已。如何比得内翰?”子京点头曰:“自不恶。”乃阁笔掩卷,起索酒饮之,几达辰。后每集,必举以为笑。 宋景文笔记余少为学,本无师友。家贫无书,计粟米养亲,绍门阀耳。年二十四,以文投故相夏公,公奇之,以为必取甲科,吾亦不知果是欤。天圣甲子,从乡贡试礼部,故龙图刘公叹所试辞赋,大称之朝,吾始自淬厉。年过五十,被诏作唐书,尽见前世诸著,乃知文章之难。取视五十以前所为文,赧然汗下。又曰:“余于为文似蘧瑗,年六十始知五十九年非,每见旧作文章憎之,必欲烧弃。”梅尧臣喜曰:“公文进矣。” 宋史文载祁字子京,与兄庠同时举进士,礼部奏祁第一,庠第三。章献太后不欲以弟先兄,乃擢庠第一,而置祁第十。人呼曰“二宋”,以大小别之。释褐复州军事推官。孙?#93;荐之,改大理寺丞、国子监直讲。召试,授直史馆,再迁太常博士、同知礼仪院。有司言太常旧乐数增损,其声不和。诏祁同按试。李照定新乐,胡瑗铸钟磬,祁皆典之,事见《乐志》。预修《广业记》成,迁尚书工部员外郎、同修起居注、权三司度支判官。方陕西用兵,调费日蹙,上疏曰: 兵以食为本,食以货为资,圣人一天下之具也。今左藏无积年之镪,太仓无三岁之粟,尚方冶铜匮而不发。承平如此,已自凋困,良由取之既殚、用之无度也。朝廷大有三冗,小有三费,以困天下之财。财穷用褊,而欲兴师远事,诚无谋矣。能去三冗、节三费,专备西北之屯,可旷然高枕矣。 何谓三冗?天下有定官无限员,一冗也;天下厢军不任战而耗衣食,二冗也;僧道日益多而无定数,三冗也。三冗不去,不可为国。请断自今,僧道已受戒具者姑如旧,其他悉罢还为民,可得耕夫织妇五十余万人,一冗去矣。天下厢军不择孱小尪弱而悉刺之,才图供役,本不知兵,又且月支廪粮,岁费库帛,数口之家,不能自庇,多去而为盗贼,虽广募之,无益也。其已在籍者请勿论,其他悉驱之南亩,又得力耕者数十万,二冗去矣。国家郡县,素有定官,譬以十人为额,常以十二加之,即迁代、罪谪,随取之而有。今一官未阙,群起而逐之,州县不广于前,而官五倍于旧,吏何得不苟进,官何得不滥除?请诏三班审官院内诸司、流内铨明立限员,以为定法。其门荫、流外、贡举等科,实置选限,稍务择人,俟有阙官,计员补吏,三冗去矣。 何谓三费?一曰道场斋醮,无有虚日,且百司供亿,至不可赀计。彼皆以祝帝寿、奉先烈、祈民福为名,臣愚以为此主者为欺盗之计尔。陛下事天地、宗庙、社稷、百神,牺牲玉帛,使有司端委奉之、岁时荐之,足以竦明德、介多福矣,何必希屑屑之报哉?则一费节矣。二曰京师寺观,或多设徒卒,添置官府,衣粮率三倍他处。居大屋高庑,不徭不役,坐蠹齐民,其尤者也。而又自募民财,营建祠庙,虽曰不费官帑,然国与民一也,舍国取民,其伤一焉,请罢去之,则二费节矣。三曰使相节度,不隶藩要。夫节相之建,或当边镇,或临师屯,公用之设,劳众而飨宾也。今大臣罢黜,率叨恩除,坐靡邦用,莫此为甚。请自今地非边要、州无师屯者,不得建节度;已带节度,不得留近藩及京师,则三费节矣。 臣又闻之,人不率则不从,身不先则不信。陛下能躬服至俭,风示四方,衣服起居,无逾旧规,后宫锦绣珠玉,不得妄费,则天下响应,民业日丰,人心不摇,师役可举,风行电照,饮马西河。蠢尔戎首,在吾掌中矣! 徙判盐铁勾院,同修礼书。次当知制诰,而庠方参知政事,乃以为天章阁待制,判太常礼院、国子监,改判太常寺。庠罢,祁亦出知寿州,徙陈州。还,知制诰、权同判流内铨,以龙图阁直学士知杭州,留为翰林学士。提举诸司库务,数厘正弊事,增置勾当公事官,其属言利害者,皆使先禀度可否,而后议于三司,遂著为令。徙知审官院兼侍读学士。庠复知政事,罢祁翰林学士,改龙图学士、史馆修撰,修《唐书》。累迁右谏议大夫,充群牧使。庠为枢密使,祁复为翰林学士。 景祐中,诏求直言,祁奏:“人主不断是名乱。《春秋》书:‘殒霜,不杀菽。’天威暂废,不能杀小草,犹人主不断,不能制臣下。”又谓:“与贤人谋而与不肖者断,重选大臣而轻任之,大事不图而小事急,是谓三患。”其意主于强君威,别邪正,急先务,皆切中时病。 会进温成皇后为贵妃。故事,命妃皆发册,妃辞则罢册礼。然告在有司,必俟旨而后进。又凡制词,既授阁门宣读,学士院受而书之,送中书,结三少衔,官告院用印,乃进内。祁适当制,不俟旨,写诰不送中书,径取官告院印用之,亟封以进。后方爱幸,觊行册礼,得告大怒,掷于地。祁坐是出知许州。甫数月,复召为侍读学士、史馆修撰。祀明堂,迁给事中兼龙图阁学士。坐其子从张彦方游,出知亳州。兼集贤殿修撰。 岁余,徙知成德军,迁尚书礼部侍郎。请弛河东、陕西马禁,又请复唐驮幕之制。居三月,徙定州,又上言: 天下根本在河北,河北根本在镇、定,以其扼贼冲,为国门户也。且契丹摇尾五十年,狼态猘心,不能无动。今垂涎定、镇,二军不战,则薄深、赵、邢、洺,直捣其虚,血吻婪进,无所顾藉。臣窃虑欲兵之强,莫如多谷与财;欲士训练,莫如善择将帅;欲人乐斗,莫如赏重罚严;欲贼顾望不敢前,莫如使镇重而定强。夫耻怯尚勇,好论事,甘得而忘死:河北之人,殆天性然。陛下少励之,不忧不战。以欲战之士,不得善将,虽斗犹负。无谷与财,虽金城汤池,其势必轻。 今朝廷择将练卒,制财积粮,乃以陕西、河东为先,河北为后,非策也。西贼兵锐士寡,不能深入,河东天险,彼惮为寇。若河北不然,自蓟直视,势同建瓴,贼鼓而前,如行莞衽。故谋契丹者当先河北,谋河北者舍镇、定无议矣。臣愿先入谷镇、定,镇、定既充,可入谷余州。列将在陕西、河东有功状者,得迁镇、定,则镇、定重。天下久平,马益少,臣请多用步兵。夫云奔飚驰,抄后掠前,马之长也;强弩巨梃,长枪利刀,什伍相联,大呼薄战,步之长也。臣料朝廷与敌相攻,必不深入穷追,殴而去之,及境则止,此不特马而步可用矣。臣请损马益步,故马少则骑精,步多则斗健,我能用步所长,虽契丹多马,无所用之。 夫镇、定一体也,自先帝以来为一道,帅专而兵不分,故定揕其胸,则镇捣其肋,势自然耳。今判而为二,其显显有害者,屯砦山川要险之地裂而有之,平时号令文移不能一,贼脱叩营垒,则彼此不相谋,尚肯任此责邪!请合镇、定为一路,以将相大臣领之,无事时以镇为治所,有事则迁治定,指授诸将,权一而责有归,策之上也。陛下当居安思危,熟计所长,必待事至而后图之,殆矣。 河东马强,士习善驰突,与镇、定若表里,然东下井陉,不百里入镇、定矣。贼若深入,以河东健马佐镇、定兵,掩其惰若归者,万出万全,此一奇也。臣闻事切于用者,不可以文陈,臣所论件目繁碎,要待刀笔吏委曲可晓,臣已便俗言之,辄别上择将畜财一封,乞下枢密院、三司裁制之。 又上《御戎论》七篇。加端明殿学士,特迁吏部侍郎、知益州。寻除三司使。右司谏吴及尝言祁在定州不治,纵家人贷公使钱数千缗,在蜀奢侈过度。既而御史中丞包拯亦言祁益部多游燕,且其兄方执政,不可任三司。乃加龙图阁学士、知郑州。《唐书》成,迁左丞,进工部尚书。以羸疾,请便医药,入判尚书都省。逾月,拜翰林学士承旨,诏遇入直,许一子主汤药。复为群牧使,寻卒。遗奏曰:“陛下享国四十年,东宫虚位,天下系望,人心未安。为社稷深计,莫若择宗室贤材,进爵亲王,为匕鬯之主。若六宫有就馆之庆,圣嗣蕃衍,则宗子降封郡王,以避正嫡,此定人心、防祸患之大计也。” 又自为志铭及《治戒》以授其子:“三日敛,三月葬,慎无为流俗阴阳拘忌也。棺用杂木,漆其四会,三涂即止,使数十年足以腊吾骸、朽衣巾而已。毋以金铜杂物置冢中。且吾学不名家,文章仅及中人,不足垂后。为吏在良二千石下,勿请谥,勿受赠典。冢上植五株柏,坟高三尺,石翁仲他兽不得用。若等不可违命。若等兄弟十四人,惟二孺儿未仕,以此诿莒公。莒公在,若等不孤矣。”后赠尚书。 祁兄弟皆以文学显,而祁尤能文,善议论,然清约庄重不及庠,论者以祁不至公辅,亦以此云。修《唐书》十余年,自守亳州,出入内外尝以稿自随,为列传百五十卷。预修《籍田记》、《集韵》。又撰《大乐图》二卷,文集百卷。祁所至,治事明峻,好作条教。其子遵《治戒》不请谥,久之,学士承旨张方平言祁法应得谥,谥曰景文。 人物评价宋祁与兄齐名当时,文章见识以及做官之简明干练都过于乃兄,然而生活奢侈享乐,多蓄婢妾声妓,不似乃兄那么清约庄重。宋庠官运亨通,仕至宰辅,时论以为小宋不如大宋通显,是性格奢放通脱所然。其实,宋庠从政一味慎静,几无建树可言,而宋祁无论在朝在外,每有直言谠论,且多切实之见,如论宋朝财政的“三冗”、“三费”,论河北军备等,在当时诸家改革意见中较为重要。这些言论表明他虽然不属于范仲淹政治集团,但并非全然与改革思潮相对立。 代表作品诗作【八月望夜不见月有感二首选一】 素波凉晕淡层城,怊怅三年此夜情。 独卷疏帷成默坐,暗虫相应作秋声。 【落花二首选一 】 坠素翻红各自伤,青楼烟雨忍相忘。 将飞更作回风舞,已落犹成半面妆。 沧海客归珠有泪,章台人去骨遗香。 可能无意传双蝶,尽付芳心与蜜房。 【九日置酒】 秋晚佳晨重物华,高台复帐驻鸣笳。 遨欢任落风前帽,促饮争吹酒上花。 溪态澄明初雨毕,日痕清淡不成霞。 白头太守真愚甚,满插茱萸望辟邪。 词作【玉楼春·东城渐觉风光好】 东城渐觉风光好。縠皱波纹迎客棹。绿杨烟外晓寒轻,红杏枝头春意闹。 浮生长恨欢娱少。肯爱千金轻一笑。为君持酒劝斜阳,且向花间留晚照。 【蝶恋花·情景】 绣幕茫茫罗帐卷。春睡腾腾,困入娇波慢。隐隐枕痕留玉脸,腻云斜溜钗头燕。 远梦无端欢又散。泪落胭脂,界破蜂皇浅。整了翠鬟匀了面,芳心一寸情何限。 【锦缠道·燕子呢喃】 燕子呢喃,景色乍长春昼。睹园林、万花如绣。海棠经雨胭指透。柳展宫眉,翠拂行人首。 向郊原踏青,恣歌携手。醉醺醺、尚寻芳酒。问牧童、遥指孤村道:“杏花深处,那里人家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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