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死语言 |
释义 | 死语言,又称灭绝语言、灭亡语言、死语、绝迹语言,指一种已经不再有人以之作为母语的语言。根据估计,每两星期就有一种人类的语言灭亡,变成绝迹语言。 简介死语言是没有人能够读出或说出的语言,如吐火罗文可以称作死语言——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人会讲这种语言了,甚至古文字学家也只有不多的几个懂得这种语文了,只能在中国新疆找到的吐火罗文的残卷,几乎没有一页是完整的,现在更没有人用它来作交际工具了——也许可以把吐火罗文叫做死语言,死文字吧. 但在一些特殊情况中,某些帝国需借助之前已灭亡帝国的威名来保持自己的势力,跟这个已灭亡帝国有关的语言就得以持续被使用在科学、律法、或宗教等各种方面,即使它已经是个绝迹语言,这样的绝迹语言就仍然会被保存下来,并继续以非母语的方式使用,例如拉丁语与古希腊语被用来造科学方面的新词,而其他如古教会斯拉夫语、阿维斯陀语、科普特语、及吉士语则仍然用于宗教仪式上。 其他有些组织则会为了特定情境、文化的气氛营造,而偶尔使用这些绝迹语言,例如美国童子军就会在他们一个童军仪式“圣箭盟”里使用一种北美印地安人的绝迹语言伦尼莱纳佩语。 已经消失的语言诺恩语 吐火罗语 渤海语 中俄混合语 哥德语 白狼语 伊特拉斯坎语 坎伯兰语 粟特语 凯尔特伊比利亚语 埃兰语埃雅克语 苏美尔语 加拉提亚语 奥斯坎语 西拉雅语 匈人语 威尼托语 赫梯语 南皮赛恩语 察合台语 阿卡德语 南越语 尤比克语 高句丽语高卢语 南阿尔卑高卢语 普鲁士语 鹆语 古普鲁士语、峨特语、高卢语、奥斯干语、温布利安语、涅希特语、巴比伦语、古迦南语、腓尼基语、古希伯来语、古埃及语、科普特语、女真语都已消亡。 中外学者破译“死语言”通过破译从中国新疆吐鲁番出土的2件药方残片,英国学术院院士、伦敦大学东方学院教授辛姆斯·威廉姆斯近日宣布他的结论:叙利亚语的《医经》所代表的医药传统曾被传播到吐鲁番盆地。 北京大学中古史研究中心主任荣新江教授指出,新疆10世纪前的历史在中西方史书记载中十分有限,而近代从新疆地下的墓葬、遗址、洞窟中出土的大量非汉文文书表明,这个地区的历史是非常丰富多彩的,翻译这些未经修饰的、原始的“第一手档案”,可以生动地再现当时社会风貌和世俗文化,甚至可以用来校勘传世文献。 以吐鲁番为代表的西域地区,是人类四大文明即中华文明、印度文明、伊斯兰文明、古希腊罗马文明汇聚的地方,也是古代世界宗教最为活跃的地方。根据最新研究发现,吐鲁番历史上共使用过24种语言、18种文字,如梵文、突厥语、波斯语、叙利亚语等,这些语言文字大多在几百年前乃至几千年前就已经消逝,被学术界称之为“死语言”、“语言化石”。它们是人类不同种类的文明在吐鲁番留下的鲜活见证。 在荣新江教授的“还原”下,人们得知,唐朝统治时期的于阗地区,政府下发的令文、收税的文书和老百姓之间买卖物品的契约,是用汉语和于阗语写成的双语文本,使不懂对方语言的人们均能了解其内容。 事实上,从20世纪初起,一些探险家在吐鲁番地区发现大量文献与文物,随后吐鲁番学在学术界日渐兴起。 辛姆斯·威廉姆斯是当今世界上少有的粟特语专家,他花费40年时间用于研究吐鲁番地区出土的非汉文文书,在他看来,吐鲁番学研究对东西方学术界意义重大。 他告诉记者:“我们得到了许多新的、从未知晓的语言,它们对于我们开展语言学、比较语言学的研究,尤其是对印欧语系的研究非常重要。它们的出现可以重建古代或者更久以前的语言史。” 而近年来越来越密切的国际学术交流合作,也使东西方学者联手破译“死语言”成为可能。日本国学院大学教授、回鹘文专家梅村坦介绍说,目前,德国柏林勃兰登堡科学院吐鲁番研究所、日本国学院及中国新疆吐鲁番学研究院正在进行为期3年的合作研究,专门针对吐鲁番柏孜克里克石窟出土的非汉文文书进行整理研究。 吐鲁番地区作为古丝绸之路重镇,东西方文化积淀厚重,地上地下文物遗迹丰富,近年来仍有大量非汉语文书出土。 新疆吐鲁番地区文物局局长、吐鲁番学研究院常务副院长李肖表示,将这些宝贵的材料展示给国际上研究西域古典语言的“大家”,是希望通过专家和学者的智慧把它们释读出来,使它们成为全人类所共同拥有的精神财富,同时尽可能还原这片土地上的历史变迁。 勿让方言成为死语言有学人呼吁要保护方言,不要让方言成为“遗产”,并提到大涌镇下力气保护“隆都文化”,从幼儿做起,从“隆都话”开始。我深感欣慰。 据语言学家估计,世界上大约有7万多种语言,但一项最新的研究发现,其中近一半的语言正处于濒临灭绝的边缘。这些语言很可能在本世纪内消失,而且消失的速度非常快。现在,每两个星期就有一种语言消失,超过了部分鸟类、哺乳类动物、鱼类和植物灭绝的速度。 同某种动植物的出现需要经过漫长历程一样,方言的产生也不是一朝一夕的,它需要一个相对封闭的群体经过长期融合才能出现。“万紫千红总是春”,方言虽然给交流带来了麻烦,但其体现的文化的差异却色彩缤纷,本身透出一种美。为了国家民族的发展,推广普通话是必要的,但并不能藉此否定方言本身的存在。“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在如今高节奏工作的社会,乡音乡情总让人拾回心灵的净土,方言在其中起到了重要作用。而不同的方言夹杂在一起交流,有时又给人带来某种愉悦,我有一位朋友喜欢看电视剧《外来媳妇本地郎》,他说电视剧里不同的方言让他觉得很有味道。 当然,不要让方言成为“死语言”的重要原因,还在于它在人类学、社会学上有着活化石的作用,可以通过对方言的研究,发现人类某一群体迁徙的踪迹。沙溪和大涌镇流行的隆都话,从根本上说属于闽方言。有学人通过将隆都话和福建方言比较,发现隆都话兼有福建闽海方言群中各分区的语音特征,由此推断,隆都话音系是一种独特的混杂型音系,主要的是来自不同闽方言区的移民们的方言的混合,也就是说隆都先民主要是来自福建不同地区的移民。 一旦语言成为死语言的时候,就会给人留下诸多遗憾。尽管有研究丝绸之路的专家精通古代的吐火罗语,但现实中已经没有人会讲了。尽管有历史学家能解读出部分西夏文字意思,但却无法知道西夏语的发音。因此,要珍爱保护方言,不要让方言成为死语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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