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双兴堂 |
释义 | 双兴堂是位于北京市丰台区南苑的一间澡堂,被称为“北京最老的澡堂”,也是一群老人的精神家园。双兴堂被北京人视为老澡堂子的代表。为了能让它留下来,老板熊志忠将澡堂申报了非物质文化遗产。 澡堂由来双兴堂现在的老板名叫熊志忠,是一位40多岁的东北汉子。谈及双兴堂的历史,熊志忠如数家珍。民国初年,清朝镶黄旗弟子王双奎在南苑靠骑毛驴给人拉黄土谋生,劳累一天,泡个澡舒展筋骨简直是一种享受。京城南苑,是元、明、清三个朝代帝王行围狩猎的苑囿。清末民初,军阀混战时,南苑的驻军像走马灯似的你来我往。不管谁的部队开过来,总得要吃饭、洗澡,南苑的集市应运而生。集镇上最早的中心街道叫营市街,当时镇上只有两三家不大的澡堂,远远不能满足当地驻军及居民的需求。王双奎瞄准了这一点,决定开澡堂子!1916年,王双奎用积蓄在南苑镇买下一块约3000平方米的临街地皮,盖上两层小楼,开始经营澡堂子,取商号“双兴堂”。“双”为王双奎名中一字,“兴”字寓意生意兴隆。作为双兴堂的创始人,王双奎当年或许想不到,经历了近百年的风雨变迁后,这家澡堂依然池水荡漾、云蒸雾绕。 经营文化上世纪90年代,熊志忠从吉林老家来到北京,一待就是20余年。他最大的爱好是寻找京城里的老东西,2003年,熊志忠接手南苑浴池,将其复名为“双兴堂”。老澡堂的命运出现转机。 熊志忠说,他接手时,双兴堂已面目全非,他花了3年多时间到图书馆等地寻找双兴堂的历史和老照片,一边经营一边修复。到2006年,双兴堂终于恢复了老澡堂的原貌。许多老人光着身子,安逸地坐在木制的躺箱上抽烟、聊天。两个不太大的澡池热气腾腾,几名老人坐在池中。澡堂里,一名伙计光着上身给一位躺着的客人搓背,噼噼啪啪的声音响彻澡堂。平时每天有100多人来泡澡,周末则有200多人,顾客是附近的居民以及从其他城区赶来的老顾客。“泡澡的大多是老人。有的老人住在城北,从家里来这里一趟,要坐2个小时的车横穿北京城。老人远道而来,就是为了寻找小时候泡澡堂子的那种感觉,为了跟澡友们天南地北地侃上一番。”熊志忠说。 67岁的张山家离双兴堂很近,每天走几分钟的路到双兴堂泡澡,已经成为张大爷的生活习惯。近四五年来,他每个月都要到双兴堂泡20多次澡。 为什么如此爱泡澡呢?张山说他身体“有毛病”,手脚冰凉,泡澡对身体有好处。更重要的是,双兴堂已经成为他的精神家园。“家里有点什么不高兴的事,来这里聊聊天、说说话,抒发抒发感情。在这里大家都光着,"光着说话不算数"。可以赤诚相见。泡澡时,你愿意在池子唱两句就唱两句。”张山说。 在澡堂子里,张山认识了一帮老朋友,不少老哥们喊他“山哥”。“爱喊什么喊什么,见面打个招呼。”张山说,来泡澡堂子,三教九流都有。有科学家,也有作家、诗人。“这些人愿意和我们接触。”8元钱可以泡一天 2003年熊志忠刚接手双兴堂时,门票2元/位,后来提价到3元、5元,现在定价8元/位,很多老人买了票在澡堂里一待就是一整天。张山一般泡半天,中午来,晚上回。有时张山还会带点蛋糕进澡堂,饿了就吃点。对于双兴堂的收费,张山较为满意。“现在泡澡8元一次,每个月最多240元钱,我不抽烟不喝酒,这个费用能承受。”熊志忠对传统和历史的喜爱让许多澡友们很是钦佩,熊志忠几乎每天都要到池子里泡上一回,跟澡友们谈天说地。经营双兴堂亏损了好几年,他用经营其他产业的收入来弥补。不过最近几年,双兴堂的经营已有好转。“现在每天收入1000多元,除掉水电费、工人工资等成本,一年有十多万元的利润,主要原因是政府给了我们优惠的水费。” 张山说,他年轻时北京到处都是澡堂子,最近十多年,澡堂子都租出去改作洗浴中心了。洗浴中心洗一次澡要几十元,他望尘莫及。“一改成洗浴中心,价钱就上去了,我一个月才拿2000多元(退休工资),消费不起。这个澡堂子是我们穷人来的地方。”为什么不把老澡堂也改成洗浴中心或桑拿中心呢?熊志忠说:“如果改成洗浴中心、酒店或卡拉OK,经济效益肯定会比现在好很多,但我绝不这么做。当初亏本的时候我都坚持下来了,更别说现在已经有赢利了,我一定会继续做下去。”他的目光里透着坚定。 但他表示:“双兴堂要想生存下去,光靠泡澡、搓澡不是长久之计。”经过考察,他逐渐在澡堂里开设了修脚、刮痧、拔罐、中医按摩等项目,为呼应人们对养生的关注,双兴堂还建了一个养生堂,吸引了不少顾客。 一家卡拉OK店与老澡堂只有一墙之隔。每到晚上,卡拉OK店里热闹非凡,澡友们说:“如果(老板)没有其他赚钱的项目支持,老澡堂恐怕早就关门了。” 面临拆迁双兴堂门外,南苑棚户区改造工程正在推进,双兴堂也在二期工程的范围内,面临被拆迁的命运。近来,澡友们在一起议论最多的就是拆迁后他们再也找不到这样一个泡澡聊天的“天堂”了。 张山说,澡堂、茶馆都属于市井文化,双兴堂要是拆了,非常可惜。“真的要拆,我们也拦不住。” 住在南苑、熟知南苑历史的东振兴老人今年已经78岁,双兴堂创始人王双奎的孙子王少杰今年60岁,他们都对双兴堂的命运表示担忧:“双兴堂这样一个小澡堂子能走到今天实属不易,已经成了一种历史文化资源,应当加以保护和合理开发。” 申报非物质文化遗产2011年1月22日下午,北京双兴堂澡堂,澡友们组织起了自己的澡友新春联欢会。在新春联欢会上,澡友老张披着浴巾唱歌。位于北京市南苑拆迁区的近百年老澡堂双兴堂,是京城平民“澡文化”的最后场所,依然保持着大池子、大床铺的格局。为了能让它留下来,老板熊志忠将澡堂申报了非物质文化遗产。老澡堂能不能不拆?澡堂能否成为老字号和非物质文化遗产?这间澡堂的命运,引发了人们的关注。 面对人们的担忧,老板熊志忠不断给他们打“强心针”:双兴堂已申请了中华老字号,还在申报非物质文化遗产。如果两项申请都通过了,或许可以继续原地经营。 熊志忠说,早在2006年双兴堂恢复成原样的时候,他就将双兴堂申报中华老字号,同时也申报了非物质文化遗产,然而5年时间过去了,毫无消息。“我一次次地跑老字号协会,去问他们是否有消息。他们给我的回复都是"再等等吧"。”熊志忠颇为焦虑。 如果拆迁,他有何打算?熊志忠的回答非常坚定:“这里很可能是北京最后一个老澡堂子了,一定不能让它消失。” 在积极申请老字号、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同时,熊志忠正在做另一手准备。他请了专人丈量浴池和建筑的规格、比例,记录下各种数据,还请专业的摄影师、摄像师拍下多角度的影像资料。“如果这里拆了,我就在其他地方重建一个一模一样的,票价不变。如果保留下来了,将进行加固和修缮,一定让澡友们有个泡澡的地方。”熊志忠说。 未及时注册致榜上无名 2007年4月,北京市商务局对推荐申报商务部第二批“中华老字号”的北京企业名单进行了公示,其中包括“双兴堂”,它是名单中唯一一家澡堂子。 双兴堂申请中华老字号究竟进展到什么程度?对此,北京老字号协会高京力主任说,近日商务部公布了第二批中华老字号名单,遗憾的是双兴堂并未上榜。他说:“双兴堂没赶上第二批老字号,现在只能等第三批了。” 他介绍说,2006年,双兴堂申请中华老字号的时候,由于品牌没有注册,不符合条件。注册成功时已经过了第二批的申请时间了,所以最终未能上榜。 高京力说,成立于1956年之前,品牌归自己,经营状况良好等是申请老字号的必备条件。然而,很多国有企业改制之后并不注重品牌注册,因而成为申报老字号的一个难题。 谈及双兴堂申请中华老字号何时能够成功,高京力说:“最近便会出第三批老字号的申请要求,我希望双兴堂能够上第三批中华老字号名单。” 丰台区商委: 申报成功≠肯定不拆 北京市丰台区商务委员会流通管理科科长邱瑞称,如果双兴堂自认为符合中华老字号的申报条件,可以提出申报。据他了解,中华老字号的审查很严格,很多企业都想申请,因为这是一笔无形资产。因此,商务部的审批和把关相当严格。 “如果经营者觉得双兴堂符合条件,可以随时提出申报。丰台区商务委员会将把有关材料向北京市商务委员会申报,然后再向商务部申报。如果符合申报条件,我们会申报向老字号提供帮助。丰台区现在没有一家中华老字号企业,我们也希望双兴堂能申报成功。” 邱瑞坦言,就算成功申报了老字号,双兴堂是否能避免被拆迁也还是个未知数。毕竟老字号与文物建筑并不是一回事。 根据《商务部关于进一步做好中华老字号保护与促进工作的通知》的规定,在城市规划、建设、改造中要充分考虑对老字号原址原貌的保护,涉及中华老字号店铺原址动迁的,要按照有关要求,在原地妥善安置或在适宜其发展的商圈内安置,并严格按国家有关规定给予补偿。 历史发展民国初年,满清厢黄旗子弟王双奎,在南苑靠骑着毛驴给人拉黄土谋生,每天伴着黄土颠簸,那脏累的程度可想而知,一天下来,说什么也得泡个澡舒舒筋骨。精明的王双奎在泡澡中发现了新的商机。 说到这里,就要把南苑的历史概况简单交代一下了。南苑,是元、明、清三个朝代帝王行围狩猎的苑囿,皇室贡品“南苑稻”和珍稀动物“麋鹿”(四不象)都出于南苑。只是,在八国联军入侵、封建军阀混战和日寇铁蹄的蹂躏下,南苑已经基本看不到皇家苑囿的痕迹了。倒是作为京城的南大门,其军事要地的作用始终未减。清政府在南苑设有营盘(也是京城周围最大的营盘,可驻扎两三万人)。军阀混战时,南苑的驻军更像走马灯似的你来我往,什么直、皖、奉系等各路诸侯,南苑的民众可没少见过各种番号的驻军,百姓们就在这样的战乱中艰难度日。 不管谁的部队开过来,总得要吃饭、洗澡、生活,南苑的集市也应运而生,南苑镇就是这样形成的。集镇上最早的中心街道就叫营市街。当时的镇子上,只有两三家不大的澡堂,远远不能满足当地驻军及居民的需求。王双奎瞄准了这点,决定不再干那又脏又累的拉土活了,他要开澡堂子! 民国5年(1916年),已届而立的王双奎用他给人拉土攒下的积蓄在南苑镇东二道街买下一块约3000平米的临街地皮,盖上了两层小楼,开起了澡堂子,并取商号“双兴堂”,“双”为王双奎名中一字,“兴”字寓意生意兴隆、兴旺发达。作为“双兴堂”的创始人,王双奎可能也没有想到,经历了近百年的风雨变迁,直到现在,这个澡堂子还依然池水荡漾、云蒸雾绕! “双兴堂”开张时,前后共有147间房,从门厅进入后,依次为账房、大堂(休息厅)、池堂(浴池)。大堂东侧是理发店。楼上是300多平米的雅座厅,设有单独的浴池,专供当时的富商要人享用。楼下往里走,就是洗衣房、锅炉房和食堂等,大堂和理发店有通道连接,可以先洗澡,再去理发,然后再回浴池冲掉发渣儿。这在当时,也算是“特色”服务了。大堂里有4排共80来个供休息的厢座,这样的厢座,是今天的浴池最具老北京原味的地方。电影《洗澡》里的镜头多取于此,客人在这里休息、聊天、下棋、斗蛐蛐儿。想必民国时期的浴客也是这样,只是,当年乃乱世之秋,人们的心态定没有现在人那么安详、平和。 王双奎开澡堂子,用现在的市场细分原理来看,他瞄准的客户群中,当地驻军是重要的客源。因此澡堂子也和部队及军政要员结下不解之缘,据说民国的贿选总统曹锟当年就曾到双兴堂洗过澡,不知他那个堪为后世反面教科书的经典贿选案例,是不是在这里泡澡时谋划出来的。而双兴堂门前有一棵合围粗的大树,到现在还枝繁叶茂,据说是当年冯玉祥手下的旅长宋哲元所栽植。当兵的来洗澡,都是成连成连地开拔过来。冯玉祥的部队纪律严明,洗澡也不例外,秩序井然。由于“兵多座位少”,大部分人的衣服得用澡堂准备好的小筐篓子装好统一码在休息厅。再看澡堂子里,赤条条地一个挨着一个,百姓常说跟“下饺子似的”。战乱之中,双兴堂安然无事,和各方部队的需要密不可分。解放北京城时,双兴堂还被当做解放军的临时指挥部。解放后,南苑百业俱兴,双兴堂更是给当地居民生活带来了极大便利。 1934年,王双奎将双兴堂交由28岁的长子王洪财掌管。直到1956年,双兴堂折合固定资产约1万多元参加公私合营。三年”自然灾害“期间,五十来岁的王洪财因病早逝,年逾古稀的王双奎老年失子,伤悲和疾病缠身,不到两年也溘然长逝。王双奎次子王洪臣、孙子王少杰均由政府安排参加工作。 合营后双兴堂成为国营企业,更名为“南苑浴池”,隶属国营供销合作社系统的南苑服务商店。上世纪60年代后,南苑浴池(双兴堂)多次被评为北京市商业先进单位,负责人李耀同志(现退休)也被评为北京市劳动模范,还当选为市政协委员。改革开放后,南苑浴池(双兴堂)积极探索新的经营方式,1999年和南苑服务商店一起改制为股份合作制企业,更名为“北京南苑达美服务中心南苑浴池”;2003年进一步规范为公司制企业,更名为“北京南苑达美服务有限责任公司南苑浴池”。 世居南苑,熟知南苑历史的东振兴老人,今年已78岁,退休前是北京民族乐团的三级演员;朱国祥老人,72岁,退休前在市外贸工作,退休后还参加大兴区政协组织的地方志编撰工作;许保安老人,81岁,退休前曾在华宾楼、忠厚居和东高地百货餐馆工作,干了一辈子厨师;王少杰,60岁,双兴堂创始人王双奎的孙子,原任天坛工商实业总公司行政办公室副主任,也已退休。谈起南苑和双兴堂的历史,他们娓娓道来,如数家珍,给我们寻访、挖掘和整理双兴堂老字号的工作给予极大帮助和支持。几位老人说,南苑作为元、明、清三代皇家苑囿,有不少古迹,虽然在战乱中毁坏严重,但政府正在积极抢救。双兴堂这样一个小澡堂子能开到今天,实属不易。北京解放前夕,南苑有不少随国民党军队去台湾的军人和家属,现在两岸走动日渐增多,一些回来的老人聊起来还记得双兴堂的模样。这样一个老字号,已经成了一种历史文化资源,应当加以保护和合理开发。 目前,南苑浴池是受市政府扶持的大众浴池之一,依然在为南苑的普通百姓服务。南苑浴池的负责人熊志忠先生对浴池的老字号保护工作十分关心和重视。他表示,将把浴池的名称恢复为“双兴堂”,外观和内设将重新作一些恢复性修缮,让这个百年老字号的澡堂焕发新的光彩,成为南苑历史文化和旅游资源中的新亮点。现在他正积极做好双兴堂的老字号申报工作,要在北京乃至中华老字号中为洗浴文化添上重重一笔。 拆迁反思双兴堂是位于北京市丰台区南苑的一间澡堂,被称为“北京最老的澡堂”,也是一群老人的精神家园。由于南苑棚户区即将拆迁,双兴堂也面临着被拆的命运。为了保留住这间老澡堂,双兴堂的老板熊志忠想到了申报中华老字号和非物质文化遗产。老澡堂能不能不拆?澡堂能否成为老字号和非物质文化遗产?这间澡堂的命运,引发了人们的关注。 北京最老的澡堂子——双兴堂,或许将来就要在原址上消失了。因为无论双兴堂申报中华老字号和非物质文化遗产能否成功,都并非决定其是否被拆迁的关键因素,这样的消息传来,恐怕难过的不仅仅是北京那些天天来双兴堂泡澡的老人们。 想当年,根据杨绛的小说《洗澡》改编的同名电影在这里拍摄,曾经让双兴堂名噪一时,但一切都是浮云,当变迁与拆迁不可逆地到来,北京最老的澡堂的存亡,似乎已经无法在当地激起些许的波澜,是广州的媒体而非北京的媒体带着一丝伤感报道这一消息,已经再清楚不过地说明了这一问题。 但凡了解北京历史的人都知道,澡堂、茶馆、胡同,最能体现老北京风貌,或许双兴堂连中华老字号都无法获得,但其承载的北京文化与历史,却是不容小觑的;或者双兴堂已经无法跟上时代变迁的脚步,但所有人都该意识到,这家老澡堂的兴衰,却事关老北京民俗文化符号的存亡。所以,关注双兴堂的命运,就是关注城市草根文化的命运,而有关部门对待双兴堂态度上的犹疑,其实也见证了许多大城市的文化困惑。 城市在不断发展,土地在不断扩张,但土地资源是有限的,这意味着只有拆掉旧的,才能建造出新的,在城市意志与城市文化之间,进行怎样的选择,其实也正印证了一座城市的文化襟怀。 平心而论,在城市扩张与发展的强大意志与城市文化之间的夹缝中生存,双兴堂这样的“老字号”是举步维艰的。但正因为如此,有关方面在对其进行拆迁时,才更要进行全面的考量,一座城市在扩张与发展的过程中,必须有所为而有所不为,必须有一个全面综合的科学考量,必须全面衡量出一座建筑所承载的文化价值,之后方能作出拆与不拆的决定。 时下,打造城市文化品牌的说法在一些官员的口中甚是流行,但如果一座城市,连自己的“老字号”都无法予以必要的呵护,都不能改变其被拆迁的命运,那么其所谓的文化品牌一说,不过就是句空洞的口号。 目前,对于很多人来说,拆就是财富,就是政绩。在这些诱惑前,文化这个本该沉甸甸的东西,轻得若有若无,这是最值得我们这个社会深思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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