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施晗 |
释义 | 施晗,80后文学代表人物之一,出生于湖南祁东,大学主修艺术设计。13岁开始文学创作,取笔名白雪,在全国各大青少年刊物相继发表作品。作为通晓书画、设计、演讲、管理等多重身份的施晗一直以来不愿意去高歌自我,也许正是因为这种沉默,贺敬之、林非、雁翼、谢冕、莫文征等文学界大家一致认为他是最有可能担当中国未来文学复兴大任的人选;与韩寒、郭敬明、春树等80后写手相比,施晗文学中稳重冷静的思索,质朴而又充满灵气的语言以及心忧天下的情怀都为他身份作了最好的诠释。 中文名:施晗 外文名:白雪 出生日期:1983年 职业:作家 出生地:湖南祁东 代表作品:《极地》,《梦回千年》 人物简介施晗(1983— ) 80后著名作家、出版人。生于湖南祁东,大学主修艺术设计。13岁开始文学创作,取笔名白雪,在全国各大刊物发表作品,引起文坛轰动,成为青春作家的新锐代表,获全国各类文学大赛和奖项十余次。历任《青年文学家》执行主编。先后主编《百年中国文学经典文丛》《中国当代文学百家》《近现代名家散文精选》《当代校园文学选》《感动心灵的精美散文》《最具中学生人气的名家小小说》等作品三百余部。已在全国各大期刊发表作品四百余件,入选多种权威选本;作品在美国、加拿大、新加坡、日本、台湾等国家和地区发表出版。2010年作为中国文学代表出访柬埔寨,受到柬埔寨王国副总理涅文才先生亲切接见。主要作品有散文集《梦回千年》《追忆似水年华》《生于80年代》《极地》;长篇小说《天国无门》《洛城笔录》等。现居北京。 综述作为通晓出版、书画、演讲、管理等多重身份的施晗一直以来不愿意去高歌自我,也许正是因为这种沉默,文学界一批大家一致认为他是最有可能担当中国未来文学复兴大任的人选;与韩寒、郭敬明、张悦然、春树等80后写手相比,施晗文学中稳重冷静的思索,质朴而又充满灵气的语言以及心忧天下的情怀都为他身份作了最好的诠释。施晗也因此被称为“最不像80后的80后作家”。 个人著作散文集《梦回千年》《追忆似水年华》《生于80年代》《极地》等。 长篇小说《天国无门》《洛城笔录》等。 主编作品《百年中国文学经典文丛》、《中国当代文学百家》、《近现代名家散文精选》、《当代校园文学选》《感动心灵的精美散文》、《最具中学生人气的名家小小说》《优秀散文精品书系》、《中学生小小说文丛》等三百多部。 踏步文学创作成就施晗自1996年开始文学创作,发表作品,迄今已有12年的历史,时代需要巨人,时代创造巨人。短短的二十余载,施晗竟有12年的创作历史,四百多篇散文、诗歌、小说、评论等文学作品发表,真乃令人仰视。 创作精神是什么精神让他笔耕不辍,“带上文学行走”的呢?《留香居闲话》的自励联作了诠释: 春来一梦浮生醉过愧无功 红尘几何只争朝夕卧清风 是时代精神的武装,民族灵魂的召唤,文坛星座的鞭策,自身使命的悟性始然。就连花甲开外的老朽都十分钦羡他:幼松自有参天势,稚虎岂无吞世情。 “吞书”“吞世”是“参天”的基础,“参天”是“吞世”的目的,只有“吞世”方能“参天”,即便“参天”了,也还必须“吞世”。谁没有过饥渴的时候,谁没有过狼吞虎咽的举动。饿了就得吃,渴了就得喝,不必斯文,这是生存本能。施晗对知识的渴求、占有,从不斯文,从不满足,没有饱的时候。别的小朋友上镇赶集买吃食,他专拣书摊的地方去,“挑了两本”“抛下五毛钱抱起书倏地跑了”。当同龄人津津有味地读《小猫钓鱼》类的小人书时,他已经读铅印《西游记》之类的书了。闲暇时间,他总是泡书摊、逛书店。古今中外,无不涉猎。他在“吞书”。 “吞师”他的“流香凡尘”题名册是在湖南祁东上中学时请百位师长留言的珍品,“厚着脸皮”求来的。为了结识中国曲艺家协会会员、县音乐家协会主席尹辉先生,居然“跑了六次”,精诚所至,得到了“读文索理,造烛求明”的题词。来京后,施晗更感这个广阔圈层的文化氛围之深,先后结识了林非、石英、格非、张同吾、冰洁等一批批文学界名流,其社交之广,实乃叹止。他在“吞师”。 “吞世”不论是在家乡,还是在外地,所到之处,无不探访那里的名胜古迹、民俗世风,甚至听到“孝子碑”的故事也要独自到坟地寻找,“视线从这座坟头延伸到那座坟头,从这块碑石延伸到那块碑石”,研究碑文和书法,思考“岁月的沧桑,人世的境迁,时代的变幻”,可谓专心致志。他在“吞世”。 “吞情”他爱父母,敬师长,歌正气,鞭邪恶。他对生活严肃认真,倾注了全部感情。他在“吞情”。 “吞”的精神小小年纪,凭借“吞”的精神和风采,他的知识越积越丰厚,这难道不是当代大学生的巨人吗? “吞”绝不是生吞活剥,把胃仅当储藏室,而是边吞边消化。对所占有的知识和生活材料要有一个鉴别分类,综合概括的逻辑思维和学习吸收,产生冲动,加工创作的过程。其中《戏说笔名》即将我国现当代文学大家62人的笔名、作品风格、社会反响等分为9类,形成一家之见。颇似周思源(北京语言大学教授、红学专家)《穿针引线刘姥姥》的演讲中说“刘姥姥,一位具有非凡公关才能的老太太”一样,很有独到见解。倘若对鲁迅、郭沫若、张天翼、胡风、贾平凹、浩然、茅盾等62位作家的生平、作品不吞不咽,不细细咀嚼,是绝写不出令人始捧腹,继深思,后着迷的《戏说笔名》的。 “吞”是毫不客气的“拿来”,贪婪地攫取营养,迅速壮大自己,幼松一越而参天。它不仅作栋梁,护土壤,送爽凉,供栖息,净空气,更重要的是它的气势,它的神力,它的不张扬只奉献,它的养世育人的品格。正如施晗所言:“人对生活的热爱程度,以你为别人付出了多少而定,而付出本身则是一种收获。” 学生时代北大中文系一位著名教授退休后到施晗的大学聘教5年,每每号召爱好文学的学子举办文学社团,然止于口头而已。05年9月开学从分校到本校任教,刚进校园,“一线天文学社”的匾额赫然闯入视线,“施晗题”。端详良久。竖挂匾额黑质金章,柳宋风骨兼得,笔力遒劲潇洒。施晗者,必定书法大家也。立寻一期《一线天》报刊,社长即施晗,艺术系三年级学生,震惊不已。由施晗创办此社和主持此刊已四年有余,幼松已参天,校园文化在这里已根深叶茂,兴奋之情难以言表。后经一散文作家引荐,结识了这位谦恭倜傥勤奋上进的学子,拜读了他的大作,真乃良师益友。 上个世纪初鲁迅高举的文学革命大旗,在本世纪应该后继有人了。 文学鉴赏总体感觉施晗给人的总体感觉是:非常年轻而有相当才气的作者心灵的展露,是一种外表不喜张扬而内含意蕴的艺术格调 的综合体现。它再一次印证文学界已深有所感的一种现像:三湘大地有不少年轻人,纵然他地处辟乡,常能以不俗的特色展现出令人注目的诗文面貌,往往一出场就带有自己的感觉、思考和意味。施晗的文学亦属于这种情况。 散文相比之下,他的散文,在具体品貌和写法上也不尽同,呈现出多采之姿。这是一种很不简单也很可取的现像。文学历来主张即使是同一位作者,也要力戒出手就是一成不变的模式,而最好是因情制宜、因事制宜;当然是万变不离其宗,作为一个作家骨子里的东西是不会变,也不易变的,譬如观念、气质等等,肯定是有相当稳定性的。纵观施晗散文也同样印证了这一点。 他的一些有代表性或者可以称作是主体面貌的散文,读之很自然地感到一些小说的情味。所谓的“小说”,不是指其带有某种虚构性,而是往往带有一定情节的演进和人物的活动等等。但与典型的小说特征仍有一定区别,这就是从内在上讲它重在韵味和感觉,而情节和人物因素仅是它的一种表现形式,所以从本质上说仍视散文为宜。如他的代表作《风吹过对面的感觉》、《黄昏长安街》等篇就是。人们读后感受最深的还是它们那种或微微怅然或隐含温馨的情味,而并不着恋于它的故事发展与人物性格等方面。这类散文读者也是需要的。尤其是在当前“大文化散文”叫得很响、一度似有趋之若鹜的情势下,有另辟蹊径的散文加以冲和,会感到一股清新之风徐来的意味;这也表明作为相对自由的散文而言,还是多一些路数和写法为好,如此更能避免那种单调、狭窄之弊。无须赘言,在这方面不应有哪种路数是最好与其次之分。真正的优劣高下,还是要取决于作品本身的思想和艺术品位。 另外,值得说明的是,施晗主体散文作品的文学语言意味酷似我国现代(如二、三十年代)一些代表作家所习惯的语言风格。个中的原因或许是作者阅读那时的作家作品较多,有所偏爱而自然受到感染较深;也或许是作者的气质使之,在相当程度上有所暗合。但不论是何种原因所致,我都觉得是一个好现像。因为,任何时间段,任何的流派与风格,其优长的部分都应该有所继承乃至发展,这有如我国之国粹京剧艺术,已经形成的流派,肯定是经过前辈艺术家千锤百炼继承提升的结果,理应有其传人发扬而光大之。文学虽不完全等同于戏剧,但对前人的成果扬长避短仍是后辈所应努力为之的。当然,不论继承哪个时间段的习尚,哪个作家的风格,都要注意尽可能不是去刻意模仿,而是吸其精髓,博取各家之长,于不经意间融入自家笔墨之中,这是不言而喻的常理。 施晗的另部分散文大致上可称之为生活随笔或随想,基本上是来自日常生活的感触或对某些社会问题的看法,以比较自如,比较含蓄的文字表达出来,但仍是十分文学性的。他的这类散文从感觉上说比较“洒脱放荡”。一般来说,他极少触及重大的社会问题,而仍侧重于个人感觉。我认为这与他散文作品的整体风格也比较一致。如上所述,一个作家不论其采取何种写法,以何种笔路加以表达,骨子里的东西——气质、性情等等理应比较一致。相反,完全南辕北辙是不可思议的。 诗歌与散文和其他文学体裁相对而言,施晗的诗,沉稳坚定,深邃悠远,能在社会的变革中获得新的生机和生命。阅读之初便可感到那语言的透明与清晰明朗的意象。在他的代表著作里里,生活的现实与浪漫、理念与想象、咏物与抒情,得以较为完美的契合,让读者读到了一种自由、开阔、委婉而又美好的情怀。 施晗不仅阅历丰厚,而且视野广博。在诗中,他不仅仅局限于抒写个人情怀,在社会、人生、自然等主题层面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挖掘,显示了诗人驾驭不同题材的创作能力。诗中蕴含的心智才情、哲理思辨,每每读来总给人以新颖的启迪和独特的感悟:“摇曳板凳的日子/心瘦成竹竿/手指间的灵感在午夜里/变得更具逻辑//完美以及残缺/似酒后扑朔的迷离/闯荡/在成名成家的目录里”(《诗人》)。 雕塑家罗丹说:“美无处不在,问题是我们的眼睛能不能发现。”在《梦回千年》的不少诗篇中,施晗胸怀祖国的大好河山,运用他真诚、感人肺腑的人生体验和敏锐的观察力以及丰富的想象力,直抒胸臆。譬如,“飞机吻别高速路面/掂起未来千古大梦/穿越在北国的瞳孔里/驮着彩霞和信念//海市和蜃楼呼吸着/灯火绮丽蘸满窗口/始终用辉煌支撑黑夜”,这首的《北国风光》融合了现代新诗和古典诗歌的特色,不猎奇形象,不故作高深,不凌驾语言,既有现代新诗的超越性和逻辑性,又有古典诗歌的内在凝聚力。情景相会,物我相融,充分显示了浓郁有趣的抒情色彩,又超脱了一般借景抒情、托物言志的范围,给人以美的享受。 在诗人施晗的眼中,山水就是祖国的一部分,他爱国,故而他也爱山水。在《梦回千年》中,就收录了他不少抒写山水之情的诗作。也许是作者偏爱中国文化传统,也许是诗人在欣赏山水之中易于联想到前辈古人留下的足迹,他表达自己对眼前山水的喜爱之心的方式,也与众不同。如优秀之作《大巴山》:“虽不曾见过你的面目/从书里却读出/你昔日的光辉/一行行文字/站出/年代的古朴和凝重”。这首诗不仅语言优美,且情景融洽,巧妙地用“古朴和凝重”烘托了大巴山之美。“是谁唤醒银河/还在打捞梦中的月光/晨与暮色交换季节的锋芒/牵手的河/漂泊异乡”(《牵手的河》),让人感觉诗的张力在延伸,长的境界阔大,提供给读者徜徉宇宙的空间。毋庸置疑,诗人笔下的山水均显清新秀丽,让人赏心悦目,这在某种角度上可以说是对生活的美化,但正是因为诗人有一颗纯朴之心,才有笔下如此壮丽多姿的山水情。 施晗的诗作也同样表现出了他那份开阔胸境和大气。他的写景之诗或短或长,短的精炼,且有涵盖面,留给人广阔的思维空间。如可以堪称经典的《古树》:“目睹了/岁月的步履/和江河的起落/白昼一如既往地/在万般疲乏中睡去/小道一如既往地/在黑夜来临时走远//每天高举呼唤天空的手臂/而如虬的根须还在曲蜷//挺立的姿态仍栉风沐雨/任天空与大地之间的距离/被翅膀和炊烟丈量//不断地招展云朵/幸福就在脚下/总以成熟的风景/换取一片土地会心的笑声”。从中可窥见,施晗诗歌中的意象运用繁复而不冗杂、晓畅而不直露、形象而不隐晦;更为难得的是,他的诗作能固守一种博大、深沉和坚毅的精神品质,读后催人兴奋。 诗是想象的岩浆,更是生活磨砺出的珍珠。在诗歌艺术道路上,施晗对诗歌创作始终怀有一腔赤子热诚,以诗歌来观照、评论世事人生,诗歌已成为他生命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渐而渐之,他对外部世界的感受已成为一种诗性感受。《梦回千年》是施晗在找寻诗路时留下的一串脚印,这是一串坚实的脚印,也许这便构成了并将继续构成诗人所特有的诗意人生。我们有理由深信,在未来的岁月里,施晗这位扎根于生活沃土的带露的小树,必将萌发出一茬茬撼人魂魄的诗之华声。 施晗的文字中或明或暗或强或弱,暗示出一种力气、一种情思、一种抱负。似乎正是我苦心寻觅的,那就是中国的二十一世纪的文学应当是怎样的,他得文章给我带来了希望。中国文学的发展道路、中国文学的前途,是中国人民的奋斗历史所决定的,不是西方所谓名家的几句名言段语所能改变的。 施晗在文学上是个勇者、是一个创新者、更是一个独创者。 ——雁翼(著名作家、诗人,世界诗人大会副主席) 这是一位非常年轻而有相当才气的作者心灵的展露,是一种外表不喜张扬而内含意蕴的艺术格调的综合体现。他的一些有代表性或者可以称作是主体面貌的散文,读之很自然地感到一些小说的情味,在具体品貌和写法上也不尽同,呈现出多采之姿。窃以为这是一种很不简单也很可取的现象。 ——石英(著名作家,《人民日报》文艺部副主任,鲁迅文学奖获得者) 他是一位很有思想、极善于思考的优秀作家。他从不屑与从众随俗,却又不故作怪诞,他历来厌弃低俗,却又鄙视假贵族之风;他从来立意正直,但又具有通达包容的心地;他看问题很深刻,却又总是坚持从实际出发,深入而浅出。总之,他是一位非常成熟,颇具学者风范的青年才俊。 ——石英(著名作家,《人民日报》文艺部副主任,鲁迅文学奖获得者) 时代需要巨人,时代创造巨人。上个世纪初鲁迅高举的文学革命大旗,在本世纪应该后继有人了。 ——翟民安(著名学者,北京大学、北京师范大学汉语言文学教授) 眼下,处于新的转型时期的中国诗坛已在时代潮流的冲击下,进行着发展意义上的扬弃和融合。而诗人施晗的诗,却能在社会的变革中获得新的生机和生命。生活的现实与浪漫、理念与想象、咏物与抒情,得以较为完美的契合,让我们读到了一种自由、开阔、委婉而又美好的情怀。 ——冰洁(著名诗人、词作家) 同我们所惯知的八零后文化人或伪文化人不同,施晗没有那股子骄横气。同那种修为到达高境界的艺术家一样,他撤走了火气,增添了扎实,与庸者有了分野。客观地讲,这样的年轻人而今不多了。也正是因为不多,他们才能够成为其中的精英,才有希望担当大任。 ——简墨(作家、书画家) 施晗语录人生在世,总是苦乐相伴、得失相随、鲜花与荆刺丛生。因而一个人,不在于你为了什么,有了什么,而在于你做了什么,或许这就是凡人,这就是人生。 如果给我三只眼睛,我将一只给母亲,一只给盲人,一只给祖国;如果给我三只眼睛,我自己不需要眼睛。 人对生活的热爱程度,以你为别人付出了多少而定;而付出本身则是一种收获。文学本身不是用来书写的,一切真正美好的东西,都只蕴藏在每个人的心里,你越期待,失望就会越明显;当上古最遥远的距离隔在你我面前,并非彼此没有缘分相遇,而是偶尔的邂逅,你却永远没有认出是我。 现在,当我们居住的空间,每一角落都安放着一部生命的文章,时间摇荡得仓皇,我们的悲剧是只觉得生命飞矢而去,却捡拾不起被摇荡成碎片的自己…… 我们只知道文字从甲骨和贝壳里演化成型,又从人世中分离出来,一半是自己、一半是别人。 “春来一梦浮生醉过愧无功,红尘几何只争朝夕卧清风”。 哪一天,当你真正懂得,疯子在大街上流浪的勇气也是一种优势,你就再不会被自己轻视,算是回到原始的你、真正的你。而真正活着的过程就是创造的过程,奉献的过程,真正的活着就是在于为他人活得更好而活着,羚羊尚且如此,何况乎人。 只要生命存在,所谓一切不可能,都是在等你实现的。相信惟有懂得争取的人,才会拥有这个世界。 天地是互相的镜子,人与人是互相的镜子。天又何尝不是人的镜子呢?在这面镜子里,人偶尔近乎于温驯,又偶尔近乎于残忍,但人的本性才表现了出来。 作品欣赏如果给我三只眼睛文/施晗 如果给我三只眼睛 我将一只给母亲 让母亲腾出时间用心照看孩子成长的未来 告诉他们 只有为别人更好地生活 自己才能生活得更好 如果给我三只眼睛 我将一只给盲人 让盲人在黑暗中找到光明 在光明中看清黑暗在光明和黑暗中享受美丽 如果给我三只眼睛 我将一只给祖国 让祖国将它暖化成一盏前进的明灯 照亮所有 苦难中行走的人 如果给我三只眼睛 我自己不需要眼睛 存在文/施晗 从一滴水看到一个世界 从一片海洋看到一个天堂 从一扇窗户看到一个存在 从一颗心灵看到一个永恒 紧握在手心里的就是失去 永恒也就融化于分秒的背后 带上文学行走文/ 施晗 起先,并不明白文学创作和小学生作文是有别的。其中确凿在草稿纸上拟好下几行满意的文章名字,成天奔走于大街小巷,以为寻找灵感;因为种种原因,后足不出屋,整天作不知名的东西。偶尔上街购置生活用品,匆忙间,在一堆废旧的书摊里翻出几本富有诱惑的旧书,我也依常带了文学的有色眼睛,先是从文字的角度权衡他们的好与坏来。我无视跻身于喧嚣的人群中,夜晚,在梦里,却常常梦见有人踩着了我的脚,惊叫间醒来,迷糊望去,四方床头躺着几本杂志或著作,便又悻悻然睡去。 最初,有这种感受是在小学,得到一册铅印的《西游记》图书,高兴得两晚睡不着觉。周围的同学也看书,但都不是文学一类,有的也只是《小猫钓鱼》《人鱼公主》一类的连环画册。 乡下地方小,经济也不发达,几乎没有卖书的店子,只有逢上镇里赶墟,人们陆续汇聚到一处,进行商品的交易。几个有点文化意识的老教书先生,铺上一块桌布,摆上几本书,就在树底下吆喝起来。围上去的大都只是看,很少有人买。我挑了两本,老先生看我小,就说打五折,但我还嫌贵,老先生不卖,我就哭起来,众人以为是他欺负我,都上来指责他,趁他不注意,我抛下五毛钱抱起书倏地跑了。至今想来,总觉得愧对那位老先生,也不知他尚在人世安好否,那五毛钱能不能与那两本书划等号,却一直是个未知数。 隐身县城的长街上,比起乡下小集市,自然杂沓的多,道路两旁多卖衣服、农具,卖吃食的,也常摆旧书摊位,虽然,时隔一个世纪,他们还有最初的线装本《山海经》《诸子百家》。真正的书店往往生意并不如旧书摊,旧书摊随便占一个地方,就可吸引一大群年轻人,大概天时地利,又有几所省级、国家级重点中学坐落于此,特别是假期,一条胡同就被挤得水泄不通,我曾在这里买了本《文选序》和《说文解字》,总共一块三毛钱,厚厚的,掂在手掌,那心里美的。 新华书店售书,品种较全,多教科书,但价格贵,我就只找与文学有关的书。后来,有一个见多识广的老板,开了第一家私人书店——明心书阁,因弥补了新华书店价格昂贵,旧书摊品种不全的弊端,曾一度引起广大学子的购书狂潮。后来,又相继出现了几家书店,我依然还只看文学类的书。 中学毕业那年,我与几个朋友去桂林流浪了一趟。走过七星岩,划过阳朔,游过漓江,吃过桂林的砂锅煲,每去一处,我就寻找书店,寻找灵感,企图晚上回家,理顺思绪,整理成文。面对山水甲天下的桂林,我却突然有了迟疑,为大自然鬼斧神工创造的美惊叹不已,文学早不知丢哪去了。钻进书店,又似乎没发现一篇可以形容它姿韵的文章。陪同的朋友坐在那打盹,丝毫看不到我心里的焦躁不安,我怕他染上某种嗜好,便不打搅,走出房来呼吸大自然的空气,外面竟溢满了写作的素材。我把在桂林的日子里写成一篇《美丽在你眼》,走前投给了《广西文学》。 文章发表了,是回去的第十天知道的。 当天下午就病了,头晕晕的,想吐。不过,从桂林回来后,我就一直没出门,忘记写过什么了。 上医院买药,拐过一条鬼街(卖纸钱、花圈一类的死人用品商店街),竟发现全是卖旧书的摊贩。教地理的老师曾告诉过我们,这里确实有一条旧书摊,什么书都卖,而且有很多市面绝迹的古书和禁书,我随意走到一个书摊前,俯身看见密密麻麻摆放的一排古书,封面文字竖排,纸张泛黄,又呈一种古铜色,装帧设计也很蹩足,再看里面,油墨都粘在了一起,细看内容,是讲述民国年间通货膨胀等内容。难道这真就是地理老师讲的“鬼书一条街”?他们没有营业执照,按照政府的政策,是会吊销经营的,他们掩映于闹市的背后,一堵围墙将他们隔离于世,外面是商场,这里却是鼎沸的书潮,没有尘世的干扰,打着鬼的旗号,更不被皇亲国戚、达官贵人看好。 走进来的是农民,走出去的还是农民。街的中间布满水沟,两旁蹲满农民,一边翻书,一边嚼着嘴里的花生。 整整一个下午,我来回在这条街之间穿梭,我为找到这样一个现实的文学素材依依不舍。而在上海,却怎么也找不到这种感觉;随处可见的书街,被小贩的叫卖声,过路的大笑声,小孩的追逐声破坏得一无是处。那哪里像书街,看不见几个停下来的读者。刚有人挑好一本书,便被身后的另一个人把书撞跌至地上,老板狠狠地发起火来,当场就有用木棒砸人脑袋的。 睡了四个晚上,实在呆不下去,便和朋友告别,辗转去了北京。 逛西单图书大厦的时候,以为渴望已成现实,整个地一幢楼,除了年度内出的几册畅销书,剩下的还是近几年内的新书,随手抽一本,一看作者,往往是些年青写手,说实话,这实在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炒作性强了,高明的老板也懂得揣摩读者的心思了。只是,再看《儒林外史》,不仅改版成了白话文,还来个拼音互照,小学生的心理需要尚且得到满足,时代性也更浓了,原著的感觉却失去很多,文学色彩也只落得通俗易懂四字了。 北京的交通也是出奇的恶劣,据说海淀图书城有不少好书,驱车过去,四面同蜂衙似的嘈杂声和着公交车、出租车、三轮车、摩托车、自行车并作行人抢一条道,结果,不足二十五公里的地,在公交车上站了近三个小时。 看到的书确实让人大饱眼福,有那么几个小店专卖盗版书,而这里却也是顾客最多的书店,大多数盗版书与原版比起来,印刷质量并不逊色,甚至,原版校错的别字,盗版更正了过来,价格也是低得吓人,打二折都有。 清华校园内也常有书摊,逢周六、周日,外校的学生争着去抢购。卖的挺杂,以文学为主,一本《鲁迅全集》只卖五元,加之这是全国著名高校,异常被外界人士青睐,进来溜达一会,丢下几块钱买一本书,别在腰间,是显示出自己有修养,也省得一双手的落魄和不由自主,其实,并没有真看,可能回去扔掉都说不准。我也常去光顾,既买书,又能买到一点与文学有关的东西。后来认识一个老乡,和我一样刚来北京,但对北京的了解他却远胜于我,更重要的是他也爱文学,其痴迷程度不在我之下。他说文学创作一定要懂得行走;于是,他便带我行走在这座孕育着现代气息的文化古城。 我们先去了天安门广场,瞻仰了庄严的人民英雄纪念碑、人民大会堂,又跑入中国国家博物馆。其时,又先后去了紫禁城(现名故宫)、天坛、北海、国子监、八达岭长城、颐和园、卧佛寺、圆明园、北京胡同、香山、秀水街、王府井小吃一条街…… 这所遗存王者风骨,令人倾倒、陶醉的古城,同样令我们神往,如果用文字来概括它的全貌,那么,我们是多么的孱弱、渺小。事实上,我们已喋喋不休地开始构思了。我从未在哪座城市花如此多的气力行走,也只有北京。 学习期间,已经没有装书的书柜,携带更不方便,用孙犁先生的话说:“如果能遇到书本的话,只是用打游击的方式,走到哪里,看到哪里。”偶尔,还会去天安门、国子监,也去朱自清日日行过的荷塘,汪曾祺走过的胡同,史铁生常来的地坛。 在这些大文豪踏过的足迹里,我走着走着,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那种氛围仿佛使你置身于那个怅惘、低徊的年代,面对中国文化的断想,你可能潇洒地再走一遭么? 大雁落脚的地方文/施晗 说有一种无趾鸟,飞在风里,睡在云里,吃在天空里,着地的那一天,就是它生命结束的那一天。 从此,我喜欢上了这只鸟,一如把希望寄托在文学的牧歌声里。我从来为着这无趾鸟奔跑,在灵魂的梦中。就算千年,勇往直前。 一晃荡,十年过去。十年一见。 竟发现从没如此这般散漫自己,我从晕晕沉沉的睡梦醒来,张开眼睛,屋内只有我自己,还有一张不足一米高的破方桌。 看不见繁华伤梦,那么,我是醒了,彻底地醒了。 每次清醒,记忆又催促着我,像在奔流错乱的街头中心,一个小孩一次又一次地目睹车流从身边串过,而狂叫出来的惊悸。 我闭上眼睛,文学、书法、绘画、设计、音乐……那些不确切的艺术脸孔,游离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依我在二十二岁的年龄,假如文学成了生命的唯一¬,它仅是一段回忆,左右不了夙命可得到的其它。 权且让我安妥自己,再梦一回无趾鸟吧!? 打开临街的窗户,才半天工夫,已舌燥唇干,双眼发肿,憔悴不堪,忘了身在何处。 是的,是该走出去了。 往日企羡的大学校园,几个角落拥挤着几个学生,手里拿着一本教科书,岿然不动,连同跋扈的朗诵声,出卖了自己;换成我,我绝然达不到如此高的境界。我为我默哀。这默哀因有很多人与我论说,所以,我也敢堂而皇之躲进申保箱先生值班室笃志作文。 已经有几天没去上课,教授肯定在心里惦念我了,但我真又不想轻易囚禁自己,做不喜欢做的事,青春是人最好的资本啊! 有这样的思想,作为现实生活中的一个人来说,我知道是不逊的兆头。事实也真如此,一个礼拜下来,连pagemaker 都不会操作了,我勉强选了一张寸照,算是毕业前对自己的告慰,上附近的照相馆冲洗,主人问我叫什么名字;“我姓施”。我说,尽量不想吐出后面那个字。 “全名”主人又问。 “施晗”。 这时,马上有人注意到我了。 “你就是施晗呀!久仰大名。一个学生说。 我脸烧如炭,然愈是这样,别人还以为我的谦逊。其实,我有什么资格谦逊呢? 曾有一度,我经常被拽着参加某个活动,大小都得为其讲上一席话,我的苦楚难言是不能通过面部表情标榜出来的,我深知自己是个和平凡人一样平凡的小角色,充当门面,只怕还得再混二十年,甚至更长时间。 我写了“一线天文学社”六个大字的牌匾,奋斗营造的一切,稀里哗啦都打碎了,只剩下一具躯壳和精神上中了病毒的我。 一个朋友自豪的告诉我,他现在跑到食堂,找十个人询问,有八个人知道我的名字。 “是吗?就像十个人中有八个人知道鳖的另一个名字叫王八一样。”我苦笑。 朋友也笑。 但我又是幸运的,当所有人都在写着、叫着、骂着“施晗”的时候,我的最亲信的教授们,是在快到大三那年才深信,我就是“施晗”,而且有先见之明的预料到我哪天要出书,提前声明于我;届时送她两本,不忘加一句,其中一本是给她儿子看。 这个时候,我开始筹划这本书了。 要写下所有,确实是件不易的事,而我屋里已没有供我写书的桌案,我整理了从一九九六年到二零零五年的所有手稿,不论好坏,挑了六十余篇最具代表性的作品,单就艺术水准来说,良莠不齐,绝过不了我现在的眼,好在,我并不想把这本书当成最终的代表作,有且能代表我当时风格,就算语言嫩幼,哪怕单纯,还是选上了。余下部分,我力戒以往的风格,以其诗歌的语言,小说的情节演进融入散文,创造自己的艺术特色,也终成了我现在乃至今后的文学追求。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一日,我彻底躲进了申保箱先生寓所。申先生是一位散文作家,待人十分热情,每天为我沏茶做饭,共谈天下,偶尔,又挥毫泼墨,吟诗对赋,其乐融融。 房子虽在一楼,也常有人相往来,那个特殊的座位,却总能够使我静下心来,专心作文,友人来访,琐聚斗室,又颇有陋室铭之“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之境。后来,干脆就成了我的会友私所。这一切,莫不感谢申先生的赐予。 乙酉年的最后几天,我要回家乡湖南祁东度春节,为了一份赤子之情的相聚,走时,我写下一幅斗方书法赠申先生以示感谢,哪怕不是感谢,是报答。 我也不确切还有别的理由暗示我回去,最末,我也带了所有文稿,很不幸的是,正月初三,因在写完《前尘往事》《月神》两篇文章后,忘了关窗,被风吹走,再没找见。过后,我曾与家人自嘲说,老天都爱看我的作品,想必日后一定会很有文缘。 家人当然不知道,“施晗”这两个字比我本人更吃香,更被别人更多次的写着、叫着、骂着。我也只是在再没找到那两篇文章后,整天在地上用水涂字,有人看见,许或是觉出我得了什么怪症,请来医生替我把脉,我跟医生侈侃了一大堆有关中医的理论,还给他开了副中药,他呆望着我,就好似不在这个世界上似的漠然。临来北京前,我一直忘不了两位尊敬的恩师,便在上火车前,返回县教育局。充原老师,周延华老师正安然地忙碌,我的眼泪干涩,又强忍不住内心的撕扯,一个是曾经引导我走上文学之路的人,一个是有恩万分,又永远在心头伤感的人,如是一面,又要分离,不免惆怅深沉。 回到北京,文章已基本作完,下午,我去集市买菜,想犒劳一回自己,风很大,很冷,邮差把一大摞信放到我手里,拆开一看,大部分是约稿函、邀请函之类,也有知我出书,询问购买之事,我也恍然惊厥,确实很长时间没有投稿,只是,有人消息竟比千里眼、顺风耳还灵通,要来购书,不免让我为难,越发觉得对不起他们,我的贸然与轻率,促使我把书稿,先后拿给了著名散文家、学者,中国散文学会会长、中国鲁迅研究会会长,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教授、博士学位研究生导师林非老师、著名小说家,清华大学中文系副主任格非老师,以及著名词作家、诗人冰洁老师三位审阅与蠹弊;三位老师都对我非常之热情,都有着不一的见解,并分别给出了十分珍贵的建议,他们的褒贬直言,使我狠下决心摆脱一切,重又审视自己。虽然,我从不敢奢望这本书到底会不会受人喜欢,但我起码得完成它,不为三位老师的期望与鼓励,也为着对读者的责任。 这样,我又躲回了申保箱先生寓所,亦或哪间正空置的教室,进行长达半个月的修改善后工作,为不使思路中断,常常饿着肚子,从早上持续到下午五点,不几天,胃痛又犯,只好置身去外面买几个饼,一边吃一边看。 后来,人就渐渐多起来。过来问出书之事,问文学之事,问做人管理之事,问办刊演讲之事,问书法绘画之事……渐渐多起来,仿佛,我真被当神仙一样敬奉着,什么都懂。 再后来,就有人向我索求书法、绘画,是朋友倒好说,有莫名上门的,就说拿钱买,真让人苦笑不得。在这一切缓和过去,朋友冯颂为我提供了电脑,一线天的很多编辑,以及其他一些好友,也不遗余力地为我录入文字,付出了劳动,我深表谢意。毋庸置疑,培黎为我提供了一个美好的舞台,不论是余临常务副校长,还是徐会处长,以及默默为我奉献的所有人,我都将永远铭记。 于是,我带着修改完的打印稿,请当代著名作家、诗人、《人民日报》文艺部副主任石英老师为其作序,石英老师欣然允诺,我们在办公室里促膝相谈近三个小时。 北京的天,已经变暖,风吹得人心里骀荡,一片片棉絮伴着风吹进公交车厢,堆满城隅。还有来时的雨,我搀杂在人群,人们争相躲逃,我大义凛然地继续前行,人们一个个谛视着我,待雨停,一看,身上竟全是星星点点的黄沙,原来,刚才下的不是雨,是黄沙啊! 北京的天就是这样。 冰洁老师,翟民安教授也先后接去了我的文稿,答应为我写评。 但我还是有了歉意,我无以回报这份恩情,或许,只有将这本书作得更好罢!惟如此。 五一前夕,我终于修缮完了全书的最后一个步骤——装帧设计。 对我来说,十年的文学回顾,到此,亦可告一段落,我不知道新的一年,我将如何面对生活,又将作些怎样的文字。每每坐在桌前,昔日眷念的种种一一过思,到底给我以拨冗,又不免害怕;害怕如我九下地狱等待重生,复活后又变何物,也许只有读者最能慰我以答复。 假如我一直是只大雁,只为与无趾鸟同飞,千年来回,梦过几生。何处都是我落脚的地方。 2006年5月4日于北京清华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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