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失去男根的亚当 |
释义 | 这是一部探索精神奥秘和肉体奥秘,集中展示男人对于女性全部思考的大书。《失去男根的亚当》可以说是倾尽全力的爆破冲刺:疯狂的诗意、极端的想象、丰饶的激情、无羁的性……所有这些都可能会让人感到惊世骇俗,无法自处,但一种淋漓尽致的、颠覆传统的冲击力,则极具生命强悍本真的原生态。本书是作者迄今最胆大妄为的自然书写,他以狂放不羁逆风飞扬的激情完成了属于他的冒险和超越。他因此而孤独,也因此而被我们记住。 失去男根的亚当作 者: 杨志军 著 出 版 社: 浙江文艺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9-5-1 版 次: 1 页 数: 298 开 本: 16开 I S B N : 9787533928384 定价:¥32.00 编辑推荐人和自然的矛盾,首先是人和自身肉体的矛盾,其次才是人和环境的矛盾。“男根”代表了“内在自然”,“苍狗獒拉”代表了“外在自然”,两种“自然”统一又对抗的结果是,“苍狗獒拉”一口咬掉了“男根”,这是否意味着,我们从此无罪也无性了?或者反过来说,有性有强烈的性就必然要导致罪恶吗?更重要的是,无论是“外在自然”,还是“内在自然”,它们都面对着一个时刻准备毁灭人性和毁灭自然的人类社会。 自然的原生的狂野的美,是我们疏离和匮乏的,那些陌生面孔的到来,让我们惊异继而狂喜。我们内心的嚎叫不被城市听见,唯有荒原是接纳和释放嚎叫的高地,与天空如此之近。与自然如此切肤。而杨志军把这一切呈现在我们面前,以他独一无二的方式。 内容简介主人公是欲望的化身,他走向森林,森林的残酷让他死去活来,天上的猛禽、地上的野兽,无不是敌意的存在。离别森林返回城市时,他看列了自己的墓碑。一个死去抑或活着都已面目模糊的人,反抗这个世界的方式。只能是逃亡与放纵。这样一种不讲理的真实,正是无数人的生活隐喻,其中利箭一样的悲伤和愤怒,欢乐和疼痛,正穿透岁月向我们呼啸而来…… 作者简介杨志军,1955年生。中国作协会员,青岛市作协副主席。1955年生于青海,当过兵上过大学。做报社记者时,常驻青藏高原牧区。现居青岛。著有长篇小说和长篇纪实文学数部,其中,长篇小说《海昨天退去》获“全国文学新人奖”;长篇小说《环湖崩溃》获《当代》文学奖;长篇纪实文学《喜马拉雅之谜》获人民文学奖。2005年出版长篇小说《藏獒》,一经上市,即成为销售热点,目前印数已达数十万册。 目录引言 第一章 1 当牧野消逝了绿色 2 红色的诱惑 3 第三者浪潮 4 猎艳 第二章 1 山崩 2 走向林莽深处 3 幽凉的洞穴 4 第一声野吼 第三章 1 狂乱的雪路 2 深深的海洋 3 惊心动魄的破裂 4 动力 第四章 1 情盗 2 忧伤的苔痕 3 人与狗的决斗 第五章 1 妻子有了情夫 2 臆想的畅销书 3 爱的岔路口 4 欲望之水天上来 第六章 1 人祭 2 隼鹏 3 粉色经历 4 撂荒 第七章 1 迷茫时刻 2 我是野兽 3 逃逸 4 雪豹 第八章 1 失落在午夜的饭馆 2 下跪的女人 3 外来客 第九章 1 面对大山神 2 苍娘的心愿 3 母狗妒人 4 我是神 第十章 1 阿尼玛卿大街 2 爱人就是仇人 3 母狼之爱 第十一章 1 荣登处座 2 向苍天宣誓 3 绝命丽人 第十二章 1 看见了我的墓碑 2 本色 3 雪原上的诗情画意 4 一无所有 书摘插图第一章 1 当牧野消逝了 绿色过去了两年。 积石大禹山脉,我又回来了。在命运的感召之下,我来到我的墓地边缘,向前方隐入迷雾的森林发出一声沙哑的呼唤。 ——苍狗獒拉。 一抹亮色,一股灼烫的精气,从我体内迸溅而出,向属于我的土地索取生命的活力。还记得天上的青云,青云中催生的细雪,细雪中上苍赐予的绵绵柔情。记得地上的青嫩,青嫩中勃发的秀色。浓浓的,那浓浓的潮气。哦,黎明时分湿漉漉的栾木青叶和青叶托起的那一轮年轻的太阳。 我走过我的坟墓,走过战友们的坟墓,走过高高的拔断筋,走过了我所熟悉的所有地方。可是,苍家人在哪里呢?那种静穆的绿油油的境域在哪里呢?仿佛是梦,是轻烟淡雾,转瞬之间,他们汇入了深不可测的巨大的虚无,那些让他们悲悲喜喜的浓绿的氛围也荡然无存。哪去了,哪去了,森林、黑狗、女人和野兽?遗留在山山坳坳里的灰烬告诉我,这儿曾有过一场大火。一片焦色,又一片焦色,自下而上,由浓而淡,连接着黑大山纯白的雪线。一个死寂的鸿蒙岁月暗示了一次旷世残酷的剿灭。 我问我的坟墓,问我死去的一百多个战友。默默无语,默默无语,只有风的号叫不绝如缕。而在黑大山耸入云霄的冰峰之上,在风走山梁的间歇,我听到了雪豹的精魂踏破积冰的脚步声,听到了它断断续续的吼声、哭声和歌声: 那一边是深树林哟,我带着太阳走过去,卿卿吉尔玛,太阳的故乡神的家。 我恍惚觉得,苍家人是永远地离去了,去寻找祖先的家园。那么我呢?我是不是也应该按照他们迁徙的路线,去投入他们那种动荡不宁的生活,成为一个自由的苍家人,让苍狗獒拉做我的终生伴侣呢?黄昏的悲风中,我面朝黑大山浑莽的身影跪倒在地。我说,愿神明指引我,要是我应该继续追寻苍家人,明天早晨就会有白花花的冷霜覆盖遍地焦土。要是不应该,就让太阳出山,金光普照。 霜花,霜花,缟素的霜花,落满了黎明的山岭。这是神的安排,我不能拒绝。我走了,将积石大禹山脉再次深深埋入我的记忆。我已经不是一个小伙子了。二十多年的充实与荒凉让我变得成熟,变得缄默,变得深刻。可我并不知道,今后还有多少时光将我再次塑造?还有多少时光可以唤醒我那激动的战栗和温情脉脉的伤别?还有多少生活能给我勇气,让我狠狠发掘心中那只会越埋越深的希望?还有多少机缘能使我走进森林,抱吻我的母狗?能使我乘着欲望之风,去轰炸我的女人?还有多少夜晚能让我充实地失眠,去遥想旧岁,旧岁中的不老风烟呢? 我一直往西走。半个月后,我沿着青海湖进入柴达木。为了寻找卿卿吉尔玛,我走遍了柴达木的东部和西部。 在昆仑山南麓和察尔汗盐湖之间的无边高地上,卿卿吉尔玛呈现一片荒蛮阒寂的景色,好像这儿从未有过树影草影,从未有过生命的繁衍生息。我不相信。我的感情的托盘无法承受失去绿色青辉的重荷。苍家人的祖业所在地——月亮的故乡女人的家,绝不可能如此破败。我在每一簇黄灿灿的旱生植物间寻觅,可怜的已经瘦弱成两根麻秆的双腿横穿了方圆百里的半荒漠丘陵地带。苍家人的足迹早已被沙尘掩埋了,只在一个孤苦伶仃的牧驼老人日见糊涂的脑壳里,留下了一个既是开头也是结尾的故事。 ——他们到底来过没有? ——来过来过。他们来时,我这眼睛还能看得远些,骑在骆驼上,东边那座沙梁望得清清楚楚。他们就在沙梁上,悬悬地跪着,哭啊,哭了个昏天黑地。天公照顾他们,打雷了,巴掌大的雨点落下来,浇得满沙场淤出了成千上万个水洼洼。掬起来喝一口,呸,又苦又咸,天上哪有下盐水的?那是他们的眼泪啊。你们可别小看这些苦盐水水,人有心,地有情,第二天,这些水洼里就生出一层绿气儿来。没过晌午,水渗完了,绿气儿变成了一片片的千叶蒿子。比起沙芭、黄刺,那可是骆驼的好食料,就好比吃惯了糠皮馍馍的人,吃起了油漉漉的抓饭。我的骆驼高兴,我也高兴。后来,那些人不声不响地走了,连句话语儿也没留下。他们走了我不挡,可千叶蒿子也没有了,像是绿气儿是他们的影子,跟着他们走了。我的可怜的骆驼,吃不上了白面抓饭,再回过头来吃那干死活噎的糠皮馍馍,瘦了,老了,一峰接一峰地死了。 我又问伤感的老人,可曾见到一条凶悍的黑狗?可曾见到一个穿皮袍的老妇人? ——打老远见的,老的少的分不清。狗倒见过。好狗,着实凶,咬死了我的三峰骆驼。狗日的,也是饿疯了,一天把一峰骆驼吃了个净光,三天吃了三峰,他们再不走,骆驼吃完了,还要搭上我这身老筋老肉哩。你可别说狗不吃人。那狗,如狼似虎,就是吃人的兽啊,叫它吃了划不来。明天,邬塔美仁来叫我的时候,我还要去打仗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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