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萨特 |
释义 | 让·保罗·萨特(Jean Paul Sartre,1905一1980)。1905年6月21日生于巴黎,法国作家,哲学家,社会活动专家。19岁入巴黎高等师范学校攻读哲学,后任中学哲学教师。1933年在柏林法兰西学院哲学系学习。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被应征入伍。1940年被德军俘虏,次年获释,后参加法国地下抵抗运动。另有,同名图书《萨特》。 人物简介法国20世纪最重要的哲学家之一,法国无神论存在主义的主要代表人物。他也是优秀的文学家。戏剧家、和社会活动家。 萨特出生于巴黎一个海军军官家庭,幼年丧父,从小寄居外祖父家。父亲是个海军军官,在萨特15个月大的时候在印度死于热病。萨特12岁时母亲改嫁,继父是一名海军工程师,迷信数理科学,主张萨特将来也学工程师,这使萨特十分反感,也加强了他从事人文学科的决心。他很小就开始读大量的文学作品。中学时代接触柏格森、叔本华、尼采等人的著作。1924年考入巴黎高等师范学校攻读哲学。1929年,获大中学校哲学教师资格,随后在中学任教。1933年,赴德国柏林法兰西学院进修哲学,接受胡塞尔现象学和海德格尔存在主义。回国后继续在中学任教,陆续发表他的第一批哲学著作:《论想像》、《自我的超越性》、《情绪理论初探》、《胡塞尔现象学的一个基本概念:意向性》等。1943年秋,其哲学巨著《存在与虚无》出版,奠定了萨特无神论存在主义哲学体系。 萨特虽然曾经是一个早熟的才华横溢的学生,然而直到33岁时,他才发表第一部文学作品。在勒哈弗尔小城做中学教员期间,随着岁月的流逝,萨特产生了失意感,于是开始撰写对孤独的思考,连续写成了以下几篇文章:《对偶发性的论述》、《论心灵的孤独》、《忧郁症》以及《安东纳·洛根丁的奇特冒险》,最后一篇后来改编为小说《恶心》(1938)。 萨特是法国战后存在主义哲学思想的代表人物。主要哲学著作有《想象》、《存在与虚无》、《存在主义是一种人道主义》、《辩证理性批判》和《方法论若干问题》。这些著作已成为二十世纪资产阶级哲学思想发展变化的重要思想资料。 萨特把深刻的哲理带进了小说和戏剧创作,他的中篇《恶心》、短篇集《墙》、长篇《自由之路》,早已被承认为法国当代文学名著。他的戏剧创作成就高于小说,一生创作9个剧本,其中《苍蝇》、《间隔》等,在法国当代戏剧中占有重要地位。《恭顺的妓女》是一部政治剧,揭露美国种族主义者对黑人的迫害,并对反种族歧视的普通人民的觉醒寄予深切的期待。此剧体现了他主张的存在主义是一种人道主义的思想。 1955年,萨特和其情人兼终身伴侣作家西蒙娜-德-波伏瓦访问中国。1964年,瑞典文学院决定授予萨特诺贝尔文学奖金,被萨特谢绝,理由是他不接受一切官方给予的荣誉。1980年4月15日在巴黎逝世;法国总统德斯坦说,萨特的逝世,“就好像我们这个时代陨落了一颗明亮的智慧之星那样”。 小说《恶心》和剧本《苍蝇》、《间隔》、《恭顺的妓女》、《存在主义是一种人道主义》等已有中文译本。 让-保尔·萨特(Jean-Paul Sartre)于1929年毕业于被称为“哲学家摇篮”的巴黎师范学院。1933至1934年间至柏林的法兰西研究所研究现象学,以后陆续发表四篇论文:《自我的超越》(1934年)、《想象》(1936年)、《情绪理论大纲》(1939年)和《影象论》(1940年)。二次大战爆发以后,他于1938年应征入伍,1940年被俘,在德国的战俘营里研读了海德格尔的著作。1941年发表代表作《存在与虚无》,受到人们的欢迎,被称作“反对附敌的哲学宣言”。1945年创办了著名的《现代》杂志。在1946年发表的《存在主义是一种人道主义》一文中,他又更具体地阐述了存在主义的现实社会意义。战后他思想左转,信奉马克思主义,但不参加共产党,只做共产党的同路人。1956年匈牙利事件后,与共产党分道扬镳,但仍坚持左派立场,反越战,反苏联侵略。1960年发表《辩证理性批判》,此外,还写了大量剧本和小说。1964年他拒领诺贝尔文学奖,理由是“不接受官方的任何荣誉”,“不愿意被改造成体制中人”。萨特反对苏联式的社会主义,但支持中国的社会主义,他于1959年访华,在《人民日报》发表文章,赞扬中国的“我为人人,人人为我”的精神是一种“深刻的人道主义”;他还多次在法国发表文章,赞扬中国的“文化大革命”。在1968年的“五月风暴”中,他支持学生运动。晚年写《福楼拜访》。萨特与他的同学、著名的女哲学家西蒙·波伏娃是终生情侣,但没有结婚,他生活简朴,独自住在巴黎拉丁区,常在咖啡馆与人聊天。他逝世时,巴黎五万群众为他举行了隆重的葬礼,纪念这位象征时代精神的哲学家。 萨特的存在主义哲学简介从超越到反观一、无你原非我——从超越到反观 从笛卡儿到胡塞尔,哲学家们都倾向于认为,先有“纯粹自我”的意识,然后才从此出发产生对外物的意识。这种纯粹自我意识,在胡塞尔眼里,就是对纯粹心理时间流逝的感受,纯粹的自我本身就是感觉在时间上的延续。纯粹自我就相当于白板意识,只有在白板上添加内容才有对象意识。 不过,萨特的解释恰恰相反。他认为,“意识”的本质就是“超越”。纯粹的“意向性”(意识指向某物),固然是以主体为起点,但所意向的对象则是主体以外的客体,而不是主体自身。意识发源于我,内在于我,但其对象却超越了我,不再是我。而在萨特的哲学中,纯粹“意识”可以说是是对外界纯粹的感知,是不带反思和总结的。纯粹“意识”其实就是我与外界事物遭遇时的存在方式,是人与世界发生互存关系的纽带。 “纯粹意识”包括知觉、想象和情绪,这些都是逻辑上先于“自我”的。知觉的对象永远是真实存在的客体,然而,按存在主义的观点,知觉是人与外界遭遇,即“在世之在”的表征,它既要有外物的依据,也要说明主体的状态,所以,“知觉”的一端是真实的外物对象,另一端则是人对外物的判断和否决。如果我对外物的判断与外物本身不一致,这就出现了错误和幻觉,这其实正说明了“意识”具有否定权的自由性,更说明了个人存在的自由性。比知觉判断更自由的意识活动是“想象”,它对知觉对象进行了更复杂,更自由的否定,“是人的自由性的标志。”“情绪”则不同于知觉和想象,后两者是认识活动。认识所反映的是被人此前的存在状态(抛置态)所决定了的因果世界,但情绪活动则连接着过去的必然世界与未来的可能世界,在后一个世界里,人有介入因果关系,改变现状的意志自由。正如夜间一只手突然伸进窗口,我对手并未伤害我的判断属于认知,而我对手可能即将伤害我的恐惧属于情绪,进而产生夺路而逃,避免伤害的意志冲动。总之,情绪活动是从认知到意志的更自由的超越。是对未来可能性的否定和选择。 萨特还认为,“自我意识”的产生是因为“他人意识”的存在,我感觉到了“他人”,然后才反思到“我自己”。为了说明“自我”产生的过程,萨特举了一个有趣的例子。一个人全神贯注地透过锁孔窥视房里的人,此时,这个人沉浸于所窥视的对象中,并未感到“自我”的存在。但如果我听到走廊里有脚步声,我就会意识到有另一个人在看着我,我就会产生“自我羞愧感”,自我意识就此产生。不过,我在萨特的例子里可以更细密地分析一下,我如何从“他人”反观到“自我”:由于“他人”同样是和我一样的主体,所以,“他人意识”不仅是我沉浸于对他人存在的感知,而且我下意识地以他人的视角来反观自己。在那一瞬间,我好像就变成了走廊里的那个人,并从他的眼睛里观察并鄙视那个偷窥的家伙,接着,我忽然发现那个偷窥的家伙就是我自己,从而产生自我羞愧感。当然,门廊里也许并没有人,但我仍然可以感觉到有一双外在于我的眼睛盯着我。所以,一旦我在“纯粹意识”的对象里设立一个外在于我的主体,并以那个主体反观我时,“自我意识”就产生了,它是主体以反思途径将自己客体化并牵制自己的特殊“意识”,从某种程度上说,它是对主体的异化,对自由的否定。 世界-意识-自我意识,这并不是一个时间的先后结构,而是个人存在的两极性。世界本身是被存在状态决定的,意识连接了人与世界,把世界转化为人的自由。然后,“意识”主体本身又被意识(反思),即“自我意识”,它把判决权交给了“他人”(或上帝),把自由还给了世界,而自己则被异化为被决定的客体了。从萨特的现象学结构里,我们看到了辩证法的影子。 人与人之间的冲突二、他人是地狱?——人与人之间的冲突 我在介绍海德格尔的哲学时就说过,人与人的主体际共在,容易走两种极端:一个极端是自己任别人摆布,还有一个极端是自己任意摆布别人。其实这反映了人与人间相处很难的人生苦恼——自己要么把别人当客体,要么自己变为别人的客体。无怪乎萨特说:他人是地狱。这种与他人共在时不可避免的矛盾冲突,这种冲突不光是你死我活的决斗,更是意识和情感上的困扰,从而造成人与人之间的若即若离,悲欢离合。这种矛盾的生存方式被萨特称为“为他之在”。 萨特还深有体会地说:“爱情是冲突。”(体会来自于他与另一位哲人波伏娃的恋爱)男女双方,如果自己成为别人的对象,自己乐于按对方的意愿来展现自我,以满足对方的自由,那么这就是爱情。爱人的被占有不同于物的被占有,这种占有是精神的特殊方式,主客双方都在共享自由。但实际情况是,被爱者不可能完全成为对方的纯粹客体,被爱者也有自己的空间,需要独立于对方的意识之外,所以爱情不可避免地伴随着冲突。还有一种情况,男女双方,自己想把对方当作纯粹客体而任意摆弄,这是种肉体意识,就是“情欲”。爱情很容易退化成情欲,所以,“灵与肉的冲突”成为了伟大爱情小说所津津乐道的题材。 的确,生活中还有“我们意识”——即若干人沉浸于共同的其他对象,而暂时消弭这些人之间冲突的状态。但这种非冲突状态在人类社会里永远是短暂的,个人存在的自由性和差异性注定了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不过,“我们意识”的出现是激动人心的,也是来之不易的,就像看球——数万球迷为同一支球队呐喊助威,你若身处其中,心情自会被感染得激动,产生很强的集体意识,然而假若旁边一个球迷奇怪地看了你一眼,你就会与他相互注视,集体意识立刻消失。 存在与虚无三、自在与自为——存在与虚无 在萨特的本体论中,我们能再一次强烈地感受到康德哲学的气息。他区分了两种存在——自在存在与自为存在。“自在存在”是独立于人的意识之外的存在,它是混沌的,静止的,不可描述的,无任何因果性、规定性的未知实体。按照存在主义观点,所谓时间、空间和因果性、规定性、个体性、结构性,都是人在与世界接触时主动存在的产物,是人的存在状态的反映,属于“自为存在”的性质,但这些都不属于与人无关的“自在存在”。这与康德关于物自体的观点很相似。 那么,“自在存在”是如何转化为“自为存在”的呢?那就是人把“自在存在”否定、虚无化。打个比方,一幅非常复杂的城市地图就这样摆在你面前,你在意识中显然看不出什么来。不过,你如果是主动地需要寻找或注意某些地点,那么就会有部分街道、建筑标识清楚地呈现在你面前,而其他的部分则被虚无化了,不能被你注意到。就像这张地图,“自在存在”本身包含有无限内容,无限逻辑,浑沌一片,未经辨认。而人的意识的作用就在于按自己的意愿否定、分辨、分离,把无限充实并静止不动的“自在存在”部分虚空掉,使之成为有差别、相互分离,因而相互联系,可以运动的各种事物,即“自为存在”。 不过要注意,那些被意识显现出来的事实,并不是原本就在“自在存在”中的,意识对“自在存在”的虚无作用更不是简单的事实筛选。虚无是主体对“自在存在”下意识地主动塑造,使之具有清晰轮廓,故“自为存在”也反映了人自身的存在。“自为存在”并不是实体,而是人的存在的意识内容。“人正是使虚无来到世上的存在。”同样,只有对“自在”主动地改造实践,人才能认识世界,最终认识自身。 其实,人把外部世界“自在存在”虚无化为“自为存在”的过程,也是人对自身既定存在状态的改造过程——人同时也在把既定的“自在”的自我虚无化,看到自己所欠缺的部分,通过对生活的改造和实践,来不断实现自己新的可能性,即“自为”的变动的自我。 人对自我的“虚无”,与对世界的“虚无”,前者为后者的动机,后者为前者的依据。所以,“世界从本质上来说,是我的世界。没有世界,就没有自我性,就没有人;没有自我性,就没有人,就没有世界。” 存在先于本质四、存在先于本质——绝对自由,绝对责任 人的“存在”,是一个从过去推向未来的,自由选择以突破既定自我,实现新的可能的过程。“人除了他自己认为的那样以外,什么都不是。”萨特以此作为存在主义的第一原则。在个人的生活中,一切过去的情况,都是可以在未来改变的,所以,永远别以固定的“本质”来限定自己,自己在这一刻是自由的,选择改变,选择否定,或者选择维持现状,这都是选择,是自己的存在。所以,对于人来说,“存在先于本质”,人有绝对自由。 萨特的存在主义是彻底无神论的,他坚决反对外在的上帝对人的决定性。由于萨特相信,,不管在什么情况下,人都有选择权。所以,萨特否认一个人行事时的任何客观理由,客观条件固然是有,但是否接受条件的影响,则是由人自己说了算。很多人认为自己犯了什么错,是受了外在条件或过去状况的影响,但归根到底,至少他们任由这些客观因素发挥作用,而不想办法主动改变或制止,所以他们仍然不能推卸自己的责任。失去了外在真理或外在上帝的限定,人便有了做任何事情的自由,所以,人理应为自己所做的这一切负责,而不能推卸,这就是“绝对自由”的代价——“绝对责任”。若从心底里接受外物的限定,而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绝对自由,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绝对责任的人,其实是在欺骗自我。 为什么人们普遍要欺骗自我,放弃自由呢?因为“绝对自由”并不会给人带来安乐,反而会带来巨大的无依靠感、惶恐感和责任感,这就是人生的“苦恼”。为了逃避这让人劳累的自由,人们学会了推卸责任,学会了自我欺骗。 从个人主义到社会主义五、从个人主义到社会主义——萨特与马克思的对话 存在主义从本质上来说,是一种个人主义,强调个人的绝对自由,反对外物的限定。然而,萨特在后期著作《辩证理性批判》中,其思路发生了重大转变,社会和自然环境,人的生理因素和心理因素的影响,不再是人可以自由选择的东西,这就是人“实践惰性”的结果,就是人的主体性的异化。萨特实际上企图把存在主义“马克思化”,尽管他坚决反对其唯物主义部分,但他认为马克思主义的社会历史理论是符合当代自由主义革命理论的“活的哲学”。 萨特吸收马克思主义的核心就是其历史辩证法,但对其作了个人实践论的改造。所谓历史辩证法,就是按时代精神解读评判历史事实,并且经历不断否定原有解释的辩证过程。 萨特探讨了对历史的认知如何随时代变化而不断更新的问题。他从个人的诞生开始解释,认为个人的诞生,是对自身无机物本质的有机性的否定,让无机界的规定性变为有机生命的自由性。然而,无机的自然界仍然会牵制人的生存,个人最终要回归到无机的自然中去,这是自然对人的否定。是为历史辩证法的第一个圆圈:人-物质-人-物质的连环中介,即物质需求与匮乏这一矛盾的辩证法。 接着,实践惰性又否定了前一辩证法,若干个人组成“群集”,成为物质生产的一个环节,人被异化,丧失主体性,而生产物的奴隶。接着又是否定之否定,产生生产力革命,个人的主体性再次被唤醒——个人摆脱了“群集”这一原始生产形式,建立具有生产分工的“集团”,从而提高了生产效率,超越既定的生存状况,实现了新的生活可能。这是历史辩证法的第二个圆圈:落后的生产力与新的生产方式的矛盾转化。 以后,实践惰性再一次否定了辩证法——生产集团的各部分被功能化,个人丧失主动性,变为生产机器某部分的零件,生产集团也蜕变为“人吃人”的官僚国家。随后个人意识再次被唤醒,反对现有官僚制度,引起新的革命····异化-革命-异化-革命-···历史辩证法就在这一循环中不断前进。 萨特认为,马克思主义是不可超越的当代哲学,而存在主义只是为了补充马克思主义的人本学空白。他从个人主义向社会主义的转向的努力,还可以从他对中国社会主义革命的支持中看出来。不过, 存在主义的马克思主义毕竟是以个人的存在作为理论基础,而不是社会存在,而且,他是否在现实社会中找对了理想的寄托,这也是个值得商讨的问题。 存在主义的马克思主义20世纪50、60 年代,萨特试图改变存在主义哲学的这一方向,转向马克思主义的研究,以求用马克思主义来改造存在主义,使存在主义成为一种积极的人生哲学。因而,在《辩证理性批判》等著作中,萨特建立起了存在主义的马克思主义思想体系。 存在主义的马克思主义并不是马克思主义,在本质上,它是存在主义的变种,但由于萨特在阐发他的存在主义的马克思主义时,大量地阅读了马克思的著作,一度被马克思思想的博大精深所征服,并时常以马克思主义者自居,这就造成了学术界长期以来存在着的一种误解,似乎萨特是一个用存在主义来补充马克思主义的马克思主义者。的确,萨特曾经说过马克思主义存在着一个“人学的空场”,存在主义可以为马克思主义输进新鲜的血液。事实上,萨特所作的工作恰恰相反,他自始至终都是一个存在主义思想家,他 50 、 60 年代以后所作的工作,正是在极力用马克思主义来为存在主义“输液”。 应当承认,存在主义的马克思主义与从克尔凯郭尔到萨特本人的《存在与虚无》所代表的传统的存在主义有所不同,在《辩证理性批判》等著作中,萨特把个体的人放置到历史发展和社会环境之中进行考察,但由于他的基本立场是存在主义的,所以他不可能在这种考察中形成正确的结论,即不可能在历史的进步中找到人的全面解放的道路。当然,萨特提出了历史总体化的构想,认为在人的实践中包含着历史的总体化。但是,萨特认为历史的总体化同时又是人的异化,所谓历史的发展和社会的进步无非是历史的总体化和人的异化无限循环的空间。因而,当萨特谈论历史的总体化时,他是一个乌托邦的浪漫主义者;当他思考人的异化时,他又是一个苦闷的悲观主义者。而且,陷入这种二难困境本身也是一种痛苦,也是存在主义精神的体现。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我们说萨特终其一生都未走出存在主义的理论设计。 萨特社会集团理论萨特在考察社会集团的时候,并不是象历史唯物主义那样从历史的角度来探究每一社会现象的发生发展,萨特的出发点是作为个体的人。萨特认为,集团形成于外部压力的威胁,由于这种威胁,使每一个人在别人身上看到了自己。比如,在 1789 年 6 月, 当法国国王惧怕发生一场暴力而把军队调到巴黎时,本来只想到自己而彼此之间相互猜疑的巴黎群众,一下子意识到国王对他们的不信任,意识到他们即整个巴黎群众是一个整体,每个人都把对自己的威胁也看作是对其他一切人的威胁来体验,认识到在被国王的军队包围了的巴黎,每个人的命运是同全体人民的命运联系在一起的。所以,他们就不再抢劫面包坊而去抢劫军械库,从而武装起来共同反对国王。由于国王的军队已经开进巴黎,他们的首要目标就是要攻克国王在巴黎的堡垒——巴士底狱。所以,巴黎市民在攻占巴士底狱中组成的集团完全是由于国王的军队这一外部因素所促成的。在这种集团中,“个人之间的联结,在其各种真实的形式上,是在他人那里直接发现了人们自己的它者性的联结。” [1] 是共同的危险把分散的个人实践联结成为一个整体的。 萨特认为,巴黎群众在共同的危险面前结成的集团,是一个“融合集团”,这个集团的特征是,有一个统一的目标和行动,那就是“到巴士底狱去!”同时,统一的目标和行动并未抹杀个人的个性和自由,相反,统一的目标和行动正是个人实践和自由意志的体现。在“融合集团”中,人性得到复活,自由得到恢复,在否定的君主专制的行动中,整个巴黎市民组成了一个共同的人。所以,萨特说:“融合集团的主要特征是自由的突然恢复。” [2] 也就是说,在融合的集团中, “每个个人都以一种新的方式发生反作用:不是作为个人或他者,而是作为共同的人的个别体现。” [3] 融合集团只是特定条件下的产物。在历史的发展中,融合集团不可能长期存在,一旦共同的目标实现之后,融合集团就会昙花一现地消失了,巴士底狱被攻占,巴黎市民就可以解散回家了。因为融合集团在恢复了个人自由的同时必然面临着遭到个人自由破坏的未来。一切人的个人自由只能够实现瞬间的结合,如果去维护集团的形式,个人自由就得不到张扬,而维护个人自由就只能否定集团。也就是说,个人可以自由地组成融合集团,也可以自由地退出这个集团。融合集团只是个人自由的这种二重性的暂时效应。 百家评品萨特百年:引人心动的文化现象 作者:黄正平来源:《瞭望东方周刊》 1940年年初,法英对德宣战,法国阿尔萨斯前线已是剑拔弩张。德军阵地离这里只有几公里之遥,双方随时都有交火的可能。法军兵营里,一个30多岁的士兵却埋头在笔记本里,写啊,写啊,周围的世界对他来说似乎不存在。为了节省当时十分宝贵的纸张,笔记本上记得密密麻麻,竟找不到一公分的空隙。一年的前线生涯,他有了15本这样涂满墨迹的本子。这些文字在作者身后以《笔记本》为名发表,有600页之多。从内容来看,笔记里有随想,有哲学思辩,有小说梗概,有剧情构想,可以说是五花八门,毫无限制。这位几乎是“写作狂”的人便是日后成为法国文坛泰斗的萨特。 今年巴黎的春天深深印上了他的标记。 萨特生于1905年6月21日,死于1980年4月15日,今年正是他的105周年诞辰和30周年的祭日。从3月至6月,法国和世界各地有许多纪念活动。其中6月21日,在巴黎索邦大学将举行正式的纪念仪式,同时有连续两天的大型讨论会。法国国家图书馆3月起举办为期半年的题为“萨特和他的时代”展览会。摩纳哥还专门发行了一枚1.11欧元的萨特纪念邮票。在法国,报纸头版、杂志封面上,随时可看到萨特手持雪茄的著名照片;电台、电视台则不断有专题节目播出。时值春季,有此风气,以至有“萨特之春”的说法。 萨特的鼎盛期是20世纪的50—60年代,70年代后期起,对他的批评渐多,但他的影子仍然覆盖面很大,这从如今的百年诞辰纪念活动之丰富,可见其一斑。 那么,今天看萨特,他的哪些地方最引人心动?从人们所忆所谈的内容来看,以下几点值得一提: 一部“思想机器”和“写作机器” 萨特自幼丧父,生活艰难,又身材矮小,其貌不扬,被大家叫做“小个子”,但这对他没有产生任何自卑的影响。相反,他是天生的自命不凡。他在年轻时给自己立下的人生目标也许是绝无仅有的:“我要同时成为斯宾诺莎和司汤达。”也就是说,即要当一个一流的哲学家,也要当一个一流的文学家。而这居然成为了现实。 1936年,他发表《想象》一书,以胡塞尔的现象学批判传统形像思维理论,观点深入浅出,行文豪迈自信,已经显露出一个大哲学家的风范。 1938年,《恶心》问世。这部小说一反传统,人物哲理化,情节内心化,是现代派文学的精品。 之后,萨特持续交替发表哲学作品和文学作品: 《墙》(小说,1939年),《想象》(哲学著作,1940年。此书是1936年《想象》一书的姊妹篇),《苍蝇》(剧作,1943年),《存在与虚无》(萨特的哲学代表作,1943年),《间隔》(剧作,1944年)…… 这些作品都毫无疑问是20世纪哲学和文学领域中出色的经典。法国哲学教授让·吕克·南希最近在《世界报》上著文说,萨特是个古往今来从未出现过的两面神:没有一个哲学家象他那样在文学海洋中游弋,也没有一个文学家象他那样大举进行哲学操练;我们无法理解,逻辑思辩和形象推演,这两种完全不同的思维方式竟然在同一支羽毛笔下毫无妨碍地非常清晰地表现出来。 对此,萨特的反对者并不以为然,说萨特所作的一切,就是处心积虑地要向人们表明,他是一个怎样的天才。 有意也好,无心也罢,有一点谁都不会否定:萨特是个勤奋的人。除了去世前几年间因半失明而辍笔外,他一生中从没有停止过写作。与许多人把笔耕看成是一种苦役不同,萨特把它当作是一种乐趣,一种需要,一种人生的基本支撑点。他这样说:“我没办法让自己看到一张白纸时,不产生在上面写点什么的欲望。” 巴黎被德军占领时,萨特喜欢去一家咖啡馆写作。他每天早上9点到咖啡馆,开始工作,奋笔疾书,直至中午。出去吃饭和休息后,下午2点又回咖啡馆,继续工作到晚上8点。晚饭后则在那里接待朋友。他的存在主义哲学实际上是在咖啡馆定型的。据说,那家咖啡馆的氛围特别适应他那无法收敛的思绪和无法叫停的笔耕。 咖啡馆叫“花之咖啡馆”,坐落在圣·日耳曼大街的一个路口上。作为存在主义的发源地,咖啡馆现在已成为巴黎的景点之一,是怀旧的知识分子爱去的地方。去年,我陪来访的复旦大学几位教授特地去这家咖啡馆喝咖啡。不大的店堂内飘散着特别郁浓的黑咖啡香,只见一桌一桌的有好几圈人,分别在小声地讨论各自的文稿,也有人在埋头写作。分明是一个文化俱乐部。教授们感慨地说:“萨特气息犹在啊。”这地方可以说是萨特奋斗及其影响的一个见证。 “存在先于本质”:一种入世精神 但是,萨特的魅力大约还在于他的近于狂热的入世精神。存在主义的著名公式是:存在先于本质。萨特把这运用到人生观中。他这样看待人的社会参与:人的出生是由于他的先人撒了几滴精液造成的结果,他的出生或不出生本来是完全偶然的;人的存在因此并不是按照某种事先设计好的路线而规划的,人应当“自由地”做自己生活的主人,应当完全介入到自己生存的社会中去,以自己的行为来决定自己的命运。 这种精神使他很自然地对当时的社会持批判态度,而对社会革命大表支持。他的实践也使他成为当时的大社会活动家,大政治理想家。 40年代,萨特既在战场上,也在文坛上参与反法西斯运动。50年代,萨特与***日益接近,是西方社会主义最积极的鼓吹者之一。60年代,萨特和他的终生女友西蒙·德·波瓦的身影出现在世界各地最敏感的前线上:1960年加勒比海危机时,他们在古巴;1967年中东7日战争爆发时,他们在加沙地带。1964年,萨特更以他的超常举动,令世界震惊。这就是对诺贝尔文学奖的拒绝。这是历史上第一个自觉拒绝诺奖的人(之前有两人因政治原因被迫拒领)。60年代后期,法国多次发生学潮和工潮,而萨特始终是运动中的精神领袖。 总之,萨特很长时间在法国知识界如日中天,是无可争议的无冕之王。有人把他叫作“老板”。德里达回忆当时的情景时说:“那时对我们这些年青人来说,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跟着他(萨特)走。” 但萨特追求入世只限于精神领域。与他的勤奋和声望不相称的是,他的物质生活极其简陋粗淡。在这方面,他是本质先于存在。他的收入并不少,有时甚至有成百万的钱在口袋里。但他乐施好舍,不知经纪,加上视财富如粪土,再多的钱也放不了几天。那年为论文的事我去巴黎,顺便去看了萨特在巴黎最后的住处。爱德加·基内大街29号,第10层楼上。从楼上能望见他长眠的公墓。那是个很小的被称之为“悲惨”的套房,现在已换了房客,没有任何关于这位了不起的思想家的标志。我知道即使保留原貌的话,里面也没有任何值得注意的东西:少的不能再少的旧家具,几个烟灰缸,小半架子零乱的书。但我还是在楼上楼下徘徊了很久。这个生前对身外之物极端不在乎的人,对死后人们如何纪念他也同样不在乎。也许这也是他的魅力之所在吧。 “萨特恐惧症”及其它 物极必反。威望过重,阻人之道?,久而久之,引起反弹;或者时过境迁,理论不再符合实际。总之,萨特在他晚年以及死后受到越来越多的批评,认为他搞错了很多事情。例如盲目支持造反,把年青人引入暴力歧途,极端主义,等等。这些批评,后来愈演愈烈,有的到了将萨特全盘否定的地步:他除了在政治上一无是处外,学术上也毫无可取之处。同时,萨特的私人生活,萨特与卡谬、梅洛·庞蒂这些同时代大文豪之间的恩恩怨怨,也成为评论的热点。很多时候,事情到了动感情的程度,就不再是学术上的争论了。人们把这种全面诋毁现象叫做“萨特恐惧症”。在某种意义上说,萨特是他生前名声过大,威望过大的牺牲品。 2000年,我去巴黎索邦大学参加由萨特研究协会举办的萨特逝世20周年讨论会。作开场白的被称为“新哲学家”的贝尔纳·亨利·莱维的一句话给我留下深刻印象。他说:“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喜爱萨特,就像我不知道自己是否不喜爱萨特一样。”这反映的正是人们在一个有争议的人物面前无所适从的现实。 2000年,正逢萨特逝世二十周年,法国掀起一场不大不小的萨特热,仅评论萨特的专著和专刊专集就有十几种,依然褒贬不一,依然左派褒者多贬者少,右派贬者多褒者少。其中影响较大的左翼代表,贝尔纳·昂里·莱维,八九十年代走红的哲学家、社会活动家,目前人气最旺的学者之一,于2000年1月发表厚厚的论著,题为《萨特世纪》,认为法国的二十世纪是萨特世纪,法国思想界由萨特主宰。而著名的资深记者、政论家让·弗朗索瓦·雷韦尔,1924年出生的法兰西学院院士,则出版薄薄的专著《大表演》,其中认为作为法共同路人的萨特,比法共左得更厉害,排斥一切异议者,投靠斯大林主义,下场虽说悲壮,对二十世纪法国的负面影响却太大了,是不可宽恕的。这两位名人的高论,有人赞成也有人反对。如果说莱维年富力强,到处演讲,对遭到蛋糕扑身的倒彩并不介意,那么八旬老人的宏论,姑妄听之,也不必太认真。无非说明萨特仍是各有争议的人物,一谈起他,必有脸红脖子粗的争论。 直至如今,争论还在继续。当萨特百年诞辰和25周年祭日来临时,我们看到的是五光十色的评论:有颂扬,有批评,有反驳,有善意的调侃,有恶意的嘲弄,把萨特弄成了一个千面人。法国最有影响的杂志之一“EXPRESSE”新闻周刊的有关专号是以如下句子作为主题的:“萨特总是搞错吗?”这提出的就是在今天如何看待萨特的“错误”的问题。 萨特曾在美国一家杂志写过一片哲学杂文,其中说:“我想创造一种炒鸡蛋,期望它能表达存在的虚无。但到烧成,它却并非如此,只飘散出一股奶酪味。我眼睁睁地看着盘子里的它,而它却不回答我。我试着把它端到黑暗里去吃,但这一点儿也没用。马尔罗(萨特同时代的法国作家)建议我在里面加辣椒粉。”如今的萨特也如一盘炒鸡蛋,人们在里面添了不少料,很难再找到其原味了。 萨特与中国 萨特和波瓦于1955年9月访问中国,受到高规格的接待。9月29日在人民大会堂出席了周恩来主持的国庆招待会,10月1日登上天安门城楼参加了国庆观礼,毛泽东、陈毅分别接见了他们。对于这次访华,萨特本人除了接受一些专题采访外,没有多作评论,而由波瓦执笔写了题为“长征”一书,我猜想这是他们的一个分工。据说波瓦为写此书,经常熬夜,搞得眼睛红肿,萨特为之心疼。书成之后,由于内容上对中国革命的热情颂扬,在西方引起不少争论。 但是,当时中国主要是把萨特当成一个革命者来看待的,对他的理论与创作基本不了解。在日内瓦大学任教的萨特研究专家德尼思·贝尔多莱先生对我讲过这么一个细节:萨特在北京与茅盾、丁伶等知名作家会面时,由于双方都没读过对方的作品,所以大家只好谈美食。 萨特著作在中国的大量引进是在80年代后的事。也就是说,当萨特沉寂于西方之时,中国人开始以极大的热情研究他,带着崇敬,至今不变。至少余秋雨近年写《行者无疆》时,便是把萨特当作至尊者来写的。有些学者感叹说,人家在本土已是强弩之末,我们却刚刚在补课;此地的萨特并非那处的萨特。 但是我想,我们对萨特的兴趣并不仅仅在于想了解点别人的东西,而是有我们自己的意向。萨特的学说对当时中国的思想解放运动有着不可替代的积极作用。而西方对萨特的种种批评,对中国读者来说,可能并不重要。这也就是尽管外面杂音很大,萨特在中国始终是个偶像,没有什么人会板起脸来批他的原因。接受从来不是照搬。接受以后的东西也不再是原来的样子了。这在世界文化史上并非少见:一个在本国已崩溃的神话,在另一国土上却生了根,开了花。 不过,真正科学的方法也许是中西互补,让西方经典与中国文化实现有机揉合。比如有汉学家提出,萨特哲学中特别重要的关于“虚无”(néant)的思想,可以用来对老庄哲学中有根本意义而又含混的“无”的概念进行有效地科学地阐释;而另一方面,如果说萨特的虚无在西方已很难再有理论发展前途的话,那则是因为那里没有老庄哲学滋润过的深层土壤。在这意义上,西方哲学是否也有借鉴中国哲学的必要?这类问题是不可回避,也总是引人入胜的。巴黎已是初夏景色,塞纳河边的风还幽幽地带着萨特的独特气息,时淡时浓,似远尤近。 名言人的本质悬置在人的自由之中。 同名图书图书信息书 名: 萨特 作 者:(法)让松 出版社: 上海人民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9-6-1 ISBN: 9787208084124 开本: 16开 定价: 28.00元 内容简介“永恒的作家”丛书,由法陶一流文学研究专家、作家、知识分子或传主友人以深入浅出的笔法进行撰写,并通过罕见的历史照片、手迹和精美的人文图片,着力绍介对人类的思想、文化、心灵具有深远影响的文学大家及文艺流派。秉承小开本的形式,入手亲切易读,篇幅适中,使人掩卷对时代亦有沉思。 作者简介弗朗西斯·让松,法国著名知识分子,萨特在政治上的忠诚战友。曾任地下报纸《真理》的主编,作为支持阿尔及利亚民族解放运动的旗手被戴高乐政府拘捕入狱,后经萨特多方奔走而获释。在萨特默许下,他发表于《现代》杂志1952年5月号上的《阿尔贝·加缪或反抗的灵魂》一文,针对加缪《反抗的人》进行r猛烈的抨击,被公认为萨特和加缪激烈论战乃至友谊决裂的最直接导火索。 图书目录生平大事记 前言 一种私生子身份的戏剧 私生子的皈依 参考书目 魔兽世界里的萨特种族简介萨特是喜欢施虐的堕落恶魔。和纳迦一样,第一个萨特曾经是暗夜精灵。不过从那以后也有其他种族加入到萨特的行列中,并且他们现在都是扭曲而且邪恶的。他们热衷于制造血腥与痛苦。 种族起源萨特的起源要追溯到上古之战。在上层精灵中,有一个名叫哈维斯的卡多雷是艾萨拉女王最信任和亲近的顾问。哈维斯是将军团引入艾泽拉斯的罪魁祸首之一,并且随着上古之战的进行,他为自己的种族带来了越来越多的苦难。但他最终在与年轻的德鲁伊玛法里奥·暴风的遭遇中被击败。玛法里奥将他那充满罪恶的躯体彻底摧毁了。 哈维斯为他的失利付出了代价。萨格拉斯折磨了他那失去身体的灵魂很长时间,但最终还是认为哈维斯依然有一定的利用价值。他为哈维斯重铸了一具躯体,一具长有裂开的蹄子、毛发蓬乱的羊腿、山羊一样的犄角、剃刀般锐利的爪子以及一条长长的狮子尾巴的躯体。 萨特哈维斯在上古之战中被击败。没错,哈维斯又死了一次,而且又是死在玛法里奥的手中。但后来的萨特们把他尊为自己的造物主。作为自己腐蚀力量的一部分,哈维斯拥有用恶魔诅咒来将其他生物也变为萨特的能力,这也就是第二个、第三个乃至之后许多萨特诞生的原因。而新的萨特又可以去腐化出下一代的萨特,而让萨特一族得以兴旺。不过,近几年来这种诅咒的效力已明显减弱,所以如今已经很少能见到新的萨特了。 萨特的腐蚀代代相传。他们最大的乐趣就是放纵自我成为一名杀戮者(虽然他们的本性依然存在),然后去把他们的对手大卸八块。萨特既鲁莽又不缺乏耐心。他们是耐心的捕食者,并且乐于在追猎中享受猎物的恐惧——但也有时他们的嗜血和喜欢施虐的天性会占据主导地位。大部分萨特是盗贼或欺诈者,他们足够冷静以至于可以潜伏在树林的阴影中等待伏击毫无准备的旅人,但当战斗打响后,他们通常表现得相当疯狂。 萨特社会相对松散,他们基本以小的族群为单位活动。每个族群都有各自不同的任务。萨特憎恨那些不为军团效命的人,同时他们个人间的合作关系也比较差。不过,所有萨特至少有一点是完全相同的,他们与任何暗夜精灵都不共戴天。 外貌萨特或多或少地保留了一部分他们原先所属种族的体貌特征,尤其是面部和躯干部分。而证明他们是萨特的证据包括他们那裂开的蹄子、毛茸茸的羊腿、长长的狮尾、更长的肢体以及利爪和角。萨特的皮毛颜色十分多样,那些前身为暗夜精灵的萨特大多是继承了他们原种族的深紫色,不过土黄色和暗绿色也很常见。 萨特在300岁成年,然而作为恶魔,他们不会因岁月的流逝而衰老。成年的男性萨特身高200cm至230cm,体重90至160公斤不等。而女性的平均身高要比男性低大约10cm,但很神奇的,她们的体重与男性几乎无异。 区域萨特居住在北卡利姆多的森林中,那里在10000年前已经是他们的家园。费伍德森林是他们最喜欢的居住环境。也有一些萨特居住于位于卡利姆多西海岸中部的凄凉之地。传说有少量萨特在海上的一些森林覆盖的岛屿上也有聚居地,但没有证据来证实这一点。 从属燃烧军团。作为恶魔,萨特是军团的成员。不过,基于他们混乱的天性,军团间的内战也时有发生。 信仰萨特几乎不信奉任何哲学或宗教体系。他们的社会中没有治疗者职业。大多数萨特将哈维斯视为他们的创造者,并把他们的崇拜献给了燃烧军团。 姓名萨特的名字一定程度上来说继承他们原种族的传统,但注重于表现他们的独特和腐化。他们的姓氏很多来源于他们邪恶的事实,当然也有一部分没有姓氏。少数萨特会保留在其原种族内使用的名字。 男性:Zalan, Delmanis, Makron, Zevrim 女性:Akhzor, Marigore, Nektis, Zydaxxis 部族名:Banebreath, Darkthought, Thornhoof DND规则数据萨特种族模板+2敏捷,-2精神,-2魅力。萨特迅速而灵巧,但他们过于狂野以至于难以长时间集中注意力,而且他们的疯狂并不被其他种族所欢迎。 中等体型:作为中等体型的生物,萨特没有基于体型的奖励或惩罚。 萨特的基础陆地速度是30英尺。 异界生物:萨特属于异界生物而非人型生物。因此,他们对目标必须是人型生物的效果(比如人类定身术)免疫。 亚种:萨特拥有混乱、恶魔、邪恶以及本地亚种,即便某只萨特本身并不是混乱或邪恶的。 (从这里可以看出从良的萨特还是存在的说) 黑暗视觉:萨特可以在黑暗中看清最多60英尺以内的东西。黑暗中的视野是黑白的,但其他方面跟正常的视野没有区别。 爪:萨特拥有剃刀般锋利的爪。每只爪都可以造成1d4+萨特力量修正的伤害。萨特可以在一轮中用两只爪攻击而不受惩罚。 萨特在知识[自然]和生存检定上有+2种族加值。这两项技能对所有萨特角色来说都是本职技能。 不朽:作为恶魔,萨特不会承受因年龄增长而带来的影响(无论是正面还是负面的),他们也不会老死,但可以死于其他方式。 自动获得语言:艾杜因语和萨特原始种族的所有主要语言 奖励语言:达纳苏斯语、低等通用语、地精语、兽人语和萨拉斯语。 种族等级:和人类等一些种族不同,萨特可以提升最多3级“萨特等级”来更好的表现种族特征。 天赋职业:盗贼。萨特的盗贼等级将不计入兼职经验惩罚的计算。 萨特等级 基础攻击加值+3/4每等级,擅长反射豁免 生命骰:d8 1级角色技能点:(4+智力修正)*4 其他等级技能点:4+智力修正 本职技能:唬骗(魅力),脱逃术(敏捷),威吓(魅力),知识[自然](智力),潜行(敏捷),生存(精神),翻滚(敏捷)和绳技(敏捷) 1级角色起始资金:3d4*10个金币 武器和防具熟练:萨特熟练使用所有简单武器和轻型盔甲。 背刺 Backstab(Ex):萨特拥有背刺的能力(和盗贼同名能力相同),1级萨特的背刺附加伤害为1d6,而3级则为2d6。这些伤害可以和盗贼的背刺伤害叠加。 隐秘 Stealthy(Ex):1级萨特在潜行检定上获得+2加值。 影遁 Shadowmeld(Sp):从2级开始,萨特可以如类法术能力般使用影遁,每天可用次数和施法者等级均等于其萨特种族等级。 2级时萨特的敏捷+1。 萨特之娴熟 Satyr Finesse(Ex):3级的萨特可以选择一种他所熟练地单手军用武器,他在使用这种武器时可以将敏捷调整值而非力量调整值应用于攻击检定。 野性冲刺 Wild Rush(Ex):3级时,如果萨特对一个目标发动冲锋,他可以做整轮攻击。不过这样做会使目标在萨特攻击前获得一次借机攻击的机会,而且萨特的AC获得-4惩罚而不是通常冲锋时的-2。萨特也可以用正常的冲锋动作代替野性冲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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