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情怀已死 |
释义 | 《情怀已死》是程灵素(本名顾文瑾)的一本书,属随笔作品集。本文讲述的是以娱乐星闻为载体的人文随笔。七零后的笑忘书,书写一个时代的繁华与没落。大陆女性眼中的香港文化变迁。如张国荣、王家卫、周星驰、翁美玲、张曼玉、李嘉欣……这些人,谁会更打动你?听程灵素讲述一座城池的繁华到没落。 书本简介张国荣、王家卫、周星驰、翁美玲、张曼玉、李嘉欣……这些人,谁会更打动你?听程灵素讲述一座城池的繁华到没落…… 作者介绍作者:程灵素本名顾文瑾,成都人。专栏作家,时尚界人士。表面上看起来光鲜亮丽,女王架势十足。骨子里却藏着梦幻般的人文气息,近乎天真任性。多年来孜孜不倦地以文字书写老时光旧情怀的繁盛明媚。 本书为其随笔作品集。 名字来源:程灵素,金庸小说《飞狐外传》之女主角。为医学名宿“毒手药王”无嗔大师之关门弟子,名字由《灵枢》、《素问》两本医学经典而来。程灵素继承了毒手药王的遗作《药王神篇》,成功培育至毒七心海棠。她机智聪敏,料事如神。可惜她身段瘦小如幼女,面有菜色,只有一双眼睛又大又亮。她答应医治苗人凤的眼伤。后来钟情于胡斐,但却发觉胡斐只一心向着袁紫衣,与她以兄妹相称。在福康安的掌门人大会上,用精妙的施毒法门下毒。后为救胡斐,牺牲自己替他啜毒而中毒而死。临死前仍设计用七心海棠蜡烛害死师门败类石万嗔等人。 出版社万卷出版公司 关于书本出版时间: 2010-3-1 字 数: 110000 版 次: 1 页 数: 206 印刷时间: 2010-3-1 开 本: 大32开 印 次: 1 纸 张: 胶版纸 包 装: 平装 定 价:22.00 书本目录挥手自兹去 香港在哪里 第一部 欲采苹花不自由 方逸华一九重恩怨 萧芳芳-彼岸花 张曼玉·有一种玫瑰的颜色叫做灰 刘嘉玲·异乡人 李嘉欣·我们不是天使 张柏芝·死了都要爱 沈殿霞·明年给你送花来 第二部 一个人的TVB 这一夜,我们说TVB 第一场·做一场民国春梦 第二场·双雕光芒万丈 第三场·长剧时代兴亡成败 第四场·重归《狮子山下》 一个人的TVB·你好,宋兵乙 一个人的TVB·化作春泥 一个人的TVB·情海无舟 一个人的TVB·记得绿罗裙,怜我狗尾草 一个人的TVB·旧时青青 第三部 花事了 第一折·识花人 第二折·添花锦 第三折·万红宴 第四折·群芳归 第四部 下落不明 台北以北·放手无声沉默也等于约定 广东以东·明日过后我的天空失去你的海岸 马来以南·散聚过时和地人与物高飞远走 媒体评论那是个温文尔雅的地方,人都很不痛快地斟酌着去爱。可是,却又有一份优美,仿佛张爱玲笔下白流苏的颔首。 ——苏芒 情怀没死,只是不愿触及,昔日的风光霁月心怀,转为时下对重口味八卦的消费和玩昧。在别人的故事里,隐藏起自己的苍凉心事,咀嚼着人间永恒的悲欢与悲凉。 ——张立宪 小说试读一部分:欲采萍花不自由 一个城市的历史需要一份文字的记录,记录它起过高楼,记录它宴过宾客,亦记录它最后白茫茫大地真干净。在香港的娱乐史上,这样一份文字,属于《明报周刊》。她记录着香港的悲情,欢情,离情与别情。 20世纪50-60年代—方逸华九重恩怨 明周故事:晚晴风景 1、要到她来到这个城市差不多20年,才有了所谓的《明报周刊》。又再过30年,才有了她在封面的偶尔登场。这50年间,她隐没在香港娱乐的故事里,从来都不是粉墨登场的台前人物。但作为操纵香港娱乐业的女人,又怎能说,每一期的封面背后不是她? 20世纪60年代,阿哥哥的流行是她;20世纪70年代,工厂妹与玉女添丁的故事是她;20世纪80年代,电视红星的风光又何尝不是她?这些,是她,都是她。 2、2004年,她终于第一次登上明周的封面。高贵的白色套装配上利落的短发,脸上远不是天命女人应有的雍容,而是掩不住的新嫁娘娇羞——这一刻的她,怕也是既惊且羞的吧?娱乐杂志上统篇是这样形容这个大事件的——邵逸夫在发妻过世10年后,于拉斯维加斯迎娶方逸华。彼时他是87岁一皤然老翁,而方也年过70。同年发生的新马师曾过身后,发妻与子女争夺遗产事件,有说法,邵是有鉴于此,才要给方一个正式名分。 主文: 她是20世纪60年代最美丽的影子,本应随着时光的流逝不再为人注意,但她也是香港第一班职业妇女的典型,穿着窄身的旗袍,袅娜地穿越唐楼到洋行里做事,纵使老了,一颗心仍然活跃无比。香港有名的女富豪,都是那个年代成长出来的秀丽女子。彼时,第一帮邵氏明星开始在水银灯下搭台,而她们,却在属于自己的商业舞台上,唱出第一声分飞燕。 她于20世纪50年代来到香港,那时这里还是战争的避难所,内地的富豪带着全副身家到此处暂避风头。箱子里装满大黄鱼小黄鱼,继续着璀璨烟花。《如果没有你》仍旧在唱,只不过换了英文;上海的流亡富太太们,也开始习惯去先施百货一打打地买玻璃丝袜。整个地域充斥着暂时停留的气息,半是上海,半是殖民地,还带着几分城倾过后的悲凄。但好在这城市总有一股带着狠劲的生命力,人人慌乱着置家立业,倒是在百废待兴与六神无主中收拾出一片整齐。 战乱后的调整,物质的缺乏,都成为重生的动力。山石被齐齐地爆开,夷为平地以修建更多的屋村,而中西合璧式的唐楼在那时开始大肆修建,通常建在斜坡上,一路向上,底层卖着各色油盐米醋,骑楼上却自有包租婆们吞云吐雾,她们的租客,有人叫做查良镛,亦有人叫做陈文统,这便是后来旧香港的LOGO式建筑。同冰室一样,属于殖民文化与草根文化的异体合胎。 这片土地,整个展现着一种百废待兴的原生态。这是李翰祥笔下《三十年细数从头》里的从头:在片场跑龙套的文艺青年等待着一举成名,留一头柔顺长发的女人们如菟丝一样依附在男人身上眺望未来。所以那个时候的流行歌曲,是在《家有喜事》里二奶陈淑兰唱的:金丝雀啊金丝雀,金色美丽似凤。 在这样的绵软风致里,一个叫做方逸华的美貌女子自旺角的斜巷里踱将出来,开始了她长达半个世纪的事业征程。只是,她在舞厅里唱出第一声《玫瑰玫瑰我爱你》时,并未想到,后来的她,是要秤量整个香江娱乐界的。 她怎么能想到?彼时,她不过是一个歌女,渐渐唱出名后,她的选择也不过是那个时代的歌女最完美的出路——嫁给有钱人做妾室。委婉的说法是,妻子的地位不幸得不到夫家的承认。但,做邵逸夫的女人,哪怕是没有名分,也是一份荣耀。所以,不知是因他还是她,她的从前,被抹杀得干干净净。 就算从无所不能的网络中搜索,我们也只可以查到,“美艳歌星方逸华小姐﹐是百粤女儿而出生于春申江上﹐所以她除了有娇艳如花的美貌之外﹐兼具了江南佳丽温婉妩媚的风姿”。(20世纪50年代的唱片封套文案)。她曾经演唱过的歌曲——《花好月圆》又或是《蓝与黑》,声线混同于20世纪60年代磁性唱针一般女歌星的声音,没有太多的标识性;只可以看到后来人敷衍出的,南洋歌女邂逅年轻富翁的故事,零星的碎片,拼不出她那么传奇的后半生。 ……………… 上架建议:文学·畅销书 读者对象喜爱散文随笔和八卦的读者 内容简介: 当我们在谈论的时候,我们已经在失去。 媒体书评:香港,一座岛的时光至此,繁华已落幕,成了灰。 将这世间所有颜色融合在一起,便是灰。容纳世间万象、人情冷暖、生离死别的灰,是一切灿美、颓靡、温情与冷酷的最终。灰从不消极,它是一种情怀、一种极致走到了尽头,汹涌已平息。 专栏作家程灵素对此感怀至深,提笔写下《香港已死》,字字珠玑,念及香港的情怀与爱情皆逝。程灵素没有端起架子来写二战中的香港如何饱受煎熬、如何艰难走过风雨,她是以一个生在七零后的女子视角讲述了最能代表香港的那些字眼儿:TVB、《明报周刊》、娱乐明星的爱情,通俗一点儿说,她写的是娱乐和明星八卦,只是女子的感性与对爱情近乎苛刻的重视,使得这些八卦具有浓厚的人文气质,使得《香港已死》充斥着苍凉旧时光的不容辩驳的美丽意味。此间程灵素的文字漫漫回转,是一座城池历经诸般事端后的絮语。是的,她在怀旧,旧的主体是香港,更往深处去,是那些已逝的青春。恐怕又不尽然。当香港已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出现在国人眼中之时,已是沧桑又美艳的面目,然而比起那些真正苍老的城,它相当的稚嫩了,这惊人的异美的姿态其实是早熟的意味。香港没有办法不过早地长大,它其实仓惶彷如离家的孩童,天赋神奇,却因被隔绝了母体而恍惚动荡。 这灵魂的冲撞造就了美,世人眼中,香港显得尤为璀璨与不羁,深究下去,却原来只是一个寻根的孩童,在高傲中呜咽着。没有什么比形态孤弱灵魂倔强更为动人,香港,令无数隔海相望的人们魂牵梦萦。 香港孕育的那些代表了美丽与奇迹的名字:陈宝珠、翁美玲、张国荣、苗侨伟、梅艳芳、林忆莲……他们的事业与爱情,在不同年代的起落恰恰应和了香港本身的变迁,大至社会思潮,小到人心变化,没有一处不可在这些明星身上寻到端倪。看《明报周刊》里那些女明星,一张张面孔再怎样不同的美丽,都遵循着同样规律:花朵盛放般惊艳的时刻,在此之前的稚嫩清澈,再至久经历练后的沧桑与凝重,如若将这些女子的面孔重叠在一起,会因而寻觅到时光前行的痕迹。还有那些男明星,他们陷入爱情时的执着热烈并不亚于任何一个女子,他们同样令人为之心碎神醉。 此时香港娱乐业日趋式微,繁华渐渐隐去,连那些明星惊心动魄的爱情都已迢迢之远,再提及只有唏嘘。正如人间诸事,如香港本身,一步步行至今日,繁华已远,只落得寂寥寥,一身灰。不是灰烬、不是消极,而是大起大落、悲喜苦痛、忧愁欣悦过后的静默。即便再起涟漪,也不会有鼎盛期的光芒。仿佛一个人生死相许、义无反顾地爱过以后,再也没了那股子力气,连呼吸都变得清浅,爱恨已平和、寂灭如芳香陨落。 这样一座已倾颓的岛,曾经灿烂辉煌,不能忘,不想忘,便在这怀想中沉溺不可拔,便有了一种令人心醉神迷的悲怆与沧桑。因为曾经真实的灿美已灭,却在记忆中留下绝美虚幻的光芒,之后寂寂漫长岁月忘不能忘,唯有怀想。原来程灵素在书写的既非人文随笔也不是明星八卦,而是一场几代人对香港的爱情的由生到灭,只是这爱,未免悲壮漫长,及至逝去,都幸运得未曾在心中生出恨意来,唯有怅然,像一声遥远时空流转而至的悠长的灰蒙蒙的叹息,止不住。 非常奇怪,二十年前资讯匮乏生活单调的年代,一众少男少女,凭录象厅里残缺不全又滚动飞快的片尾字幕,凭大街上印刷低劣东拼西凑的娱乐画报,凭小伙伴间口口相袭以讹传讹的小道消息,他们对港台影视剧的台前幕后头头是道、各类影视明星的情场纠结条分缕析,记录在自己笔法和书法一样拙劣的剪贴本上,成为青春纪念册的另类隐秘篇章。 等到整个地球变成一个村落,互联网打破空间和时间的阻隔,海量信息如潮水一般将我们淹没,你会发现,他们当年为那些小道八卦和二手信息所做的功课,并不比浮光掠影的港岛中人了解更少,情分更浅。 一个人的青春在什么年代度过,那就是他最好的时代。 那个时代的贫乏与富足、单调与丰饶,构成了他们这么近、那么远的香江情怀。 如今,程姑娘说,情怀已死。她说,不仅是香港,也是成长的我们。 你像一朵静静的睡莲认真等待别人来获取芳心,那样的岁月已经下落不明,如今,即使见到令你动心的身影,你依然带着冷漠的表情。 情怀没死,只是不愿触及。昔日的风光霁月心怀,转为时下对重口味八卦的消费和玩味。在别人的故事里,隐藏起自己的苍凉心事,咀嚼着人间永恒的悲欢与悲凉。 八卦些,再怀旧些。或许只是因为,我们没有足够的勇气探究自己的当下。你宁愿相信吧,那是属于你的唯一一朵玫瑰,在怀旧中会心一笑,笑得连隐藏的遗憾,都那么的明显。 香港在哪里 苏芒 认识顾文谨之前,有人给我介绍一个叫做程灵素的作者,说她文章写得好,可否是《时尚芭莎》要招的人。我看这个名字,好像是金庸里的人物,性灵厉巧,但分明心里边只是一个女孩子。看的文章便是这本书里的章节,一篇篇正适合睡觉前,在一盏温柔的床头灯下,梳完了头发躺在床边,那一个片刻,你会仿佛回到大学里的时光,看见亦舒、李碧华和金庸构成的香港:淡淡的忧伤,世俗中一点点的温柔,被叫做爱情。那是个温文尔雅的地方,人都很不痛快地斟酌着去爱。可是,却又有一份优美,仿佛张爱玲笔下的白流苏的颔首。 我见到作者的时候,发现她是个十分爽朗的女孩。积极、爽快、敏锐,她从成都到北京,又来到上海,算是都市中典型的主流游子,在哪个城市都能活得很好,却又都不属于那里。很快,她成为了我的同事,从笔名中回到了现实里,成为《时尚芭莎》在上海一名非常优秀的快手编辑。我想,没有比在如今灯火辉煌的大上海,用笔记录那个曾经纸醉金迷的香港,更让她感到浪漫的神游了。我至今没有问过她,为什么会写下如此之多的香港,可是,我想象,顾文谨一定有些情在那里吧,在我们的少女时代,卡式录音机、港台歌曲的盒带、亦舒的小说、米雪和翁美玲的朦胧玉照,还有喇叭裤、蝙蝠衫、霍元甲、第一台松下彩电……哪一件不来自香港呢?“Hongkong Hongkong ,和你在一起;Hongkong Hongkong ,和你在一起……”那时这支歌该让多少青年梦寐以求地想去那个地方,去看太平山、开着花的合欢树、叮咚的电车和高楼森林。港姐和富家子弟,小职员和富家子弟,女经理和富家子弟。那是一个口袋书里的香港梦,随着华丽的文字,印在每一个爱看小说的女孩子心里。 虽然,后来,我们的城市一如香港般繁华,我们常常飞去那里,繁华的IFC、海港城;开心的迪斯尼、兰桂坊,越来越熟悉,我们有了那里的朋友和事业关系。可是,我知道,还有一个香港,像这本书《香港已死之情怀已死》里写的那样,美好的年代,永远只留在一个不会消失的记忆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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