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沁河 |
释义 | 沁河 (Ch'in River ) 亦作Ch'in Ho或Qin He。 中国黄河下游的支流,位于山西、河南两省境内。发源于山西沁源县的霍山,郭道镇以上为上游,郭道镇以下经沁源、阳城等县进入河南境,在河南沁阳接纳丹河后转向正东,在武陟附近汇入黄河。全长450公里,流域面积1.29万平方公里。 概述沁河下游平原有广阔灌区,隋、唐时已开渠引灌。隋为通济渠,唐改为广济渠。元(1261)开浚的广济渠引沁水灌溉济源、沁阳、孟县、温县、武陟5县民田3,000馀顷,後20馀年淤废,1329年左右修复,今济源、沁阳等县的广济河就是当年广济渠故道。1952年修建的人民胜利渠将武陟与卫河沟通,在沁河和黄河汇合处分洪。 沁河古称沁水,也称少水,《左传·襄公二十三年》:“齐侯遂伐晋,取朝歌。为二队,入孟门,登太行。张武军于荧庭,戍郫邵,封少水”,文中的少水即沁河,当指端氏附近河段。 沁河发源于沁源县西北部绵山东麓的二郎神沟,流经郭道镇境 后与北源赤石桥河、东源紫红河汇合。这与《水经注》的记载完全相合:“沁水即少水也,或言出谷远县羊头山世靡谷。三源奇注,经泻一隍,又南会三山水,历落出,左右近溪,参差翼注之也。” 郦道元在注中把沁河东源紫红河作为正源,所以说沁河发源于羊头山。羊头山亦称谒戾山,横亘于武乡、沁县、平遥、沁源交界处,赤石桥河与紫红河皆发源于此山,在郭道镇境与正源相汇,故曰“三源奇注,经泻一隍”。沁河南流经交口村有白狐窑河从东汇入;在河西村有狼尾河从西汇入;在中峪乡龙头催有西川河从西汇入,故曰:“又南汇三水”。同时又有两岸溪涧不断注入,故曰“左右近溪,参差翼注之也”。这最后流经大南村出沁源县境。 沁河又南经安泽县、沁水县、阳城县后,切穿太行山流入河南省境。再经济源、沁阳,在武陟县西营附近注入黄河。全长456公里,流域面积12900平方公里。在山西境内长363公里,流域面积9315平方公里。沁河是山西省内仅次于汾河的第二大河流。 另有河北邯郸境内,从太行山流经邯郸市内,后注入滏阳河,名为沁河。 沁河历史文化简介作为中华民族母亲河——黄河的主要支流之一,沁河具有非常悠久的历史,沁河流域两省10县(市)的文化底蕴十分深厚。正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沁河母亲在孕育滋养一代代沁河人的同时,也孕育滋生了经过世代积累而又一脉相承的沁河历史文化。12900平方公里的沁河流域,是中华文明发祥地之一。长达456公里的沁河流经区域内,富含地方特色的历史文化资源门类齐全,形态完备,源远流长,绵延不绝。探析沁河历史文化资源,对于传承沁河历史文化、开展沁河历史文化研究、繁荣现代沁河文化、发展当代沁河文明,具有积极意义。 历史渊源悠久 文脉传承绵延古代冀州是“中国”的雏形。这是当代国内外史学界普遍认同的历史定论。“中国”这个概念,最初所指的地理区域,就是古代冀州。古代冀州的地域范围,主要包括当代的山西省全部、河北省东部、河南省北部,以及陕西省东南部少数地区。其中心区域是尧舜禹活动的山西省南部和河南省北部。据现存历史文献记载,中华文明发展史在周口店、在半坡、在河姆渡、在宁夏……都是断断续续的,唯有在黄河中游的晋南和豫北这一带地区的文化传承连绵不绝,从未中断。沁水县境内发掘的下川文化遗址表明,早在23900年前的旧石器时代晚期后一阶段,下川一带就有史前古人类以采集捕猎为生。下川古人类的生存活动,对于探索亚洲、欧洲、北美洲等赤道以北地球人的史前生存状态,具有重要价值。历史发展到大约4500年前,以耕治、渔猎、制陶为主要载体的虞舜文化,基本上就在沁河流域的沁水县和阳城县孕育形成。到了夏商周时期,沁河流域的本土文化出现了大发展大繁荣的兴盛局面。春秋战国时代,末代晋君谪居沁河之滨端氏聚,使西城小村青史留名;孔子高徒端木赐在沁河岸边经商建村,形成一个文明史绵延2700余年的端氏古村,并且一度设立县衙和州府。先秦诸子百家中的著名思想家荀子,就是沁河流域安泽县人士,为先秦文化繁荣作出了重要贡献。沁河中游西岸的沁水县河头村,在西汉、东汉时期,两度建立诸侯国,也曾有过一段峥嵘岁月。周朝以来,直至春秋战国时代的五霸七雄和光复汉室的刘秀,都曾经多次在沁河周边地区行军打仗,丰富了沁河流域的地名文化宝库。盛唐以后历朝历代,直至当代社会主义建设时期,1000余年间,沁河流域名士才杰辈出。荀子、董仲舒、李商隐、荆浩、郝天庭、唐寅、郝经、李瀚、常伦、刘东星、茹太素、萧照、毕振姬、王叔和、刘羲叟、李俊民、张慎言、王国光、张敦仁、陈廷敬、贾景德、孔三传、司马懿、朱载堉、赵树理……分别在政治、经济、文化等各个不同的领域各有建树,使得沁河流域的历史文化遗存日益流光溢彩。 文化底蕴深厚 地域特征明显自从尧舜禹时代以来,有历史资料记载的沁河流域本土文化不断发展,经过4500余年演变进化,不仅内存日益丰富,而且形成了非常鲜明的地域特色,以至于在国内文化界的影响力和美誉度也日渐提高。沁河历史文化遗存的孕育形成,同这个特定地域的地理环境、经济基础、政治体制、人文习惯、风俗民情不无关联;当然也不排除本土文化元素与外来文化元素相互交流、碰撞、吸纳、整合、融汇的结果。沁河流域特定的农耕文化、家族文化、风水理念、血缘亲情文化、伦理道德标准、衣食住行文化、起居生活方式、人际交往礼仪、传统祭祀文化、神佛寺庙文化、以及程式化的节庆仪式……都包含着有别于其他地区的一些显著特征。沁河历史文化体现在政治、经济、文学、艺术、建筑、民情、风俗、习惯、行为方式等各个方面,显示出独一无二的不可替代性,散发着独具特色的地域文化魅力。 资源种类繁多 形态门类齐全从沁河流域现存的历史文化资源种类来看,沁河历史文化包括:史前古人类生存活动的下川文化,上古时代的虞舜文化,盘古开天、女娲造人、嫦娥奔月、精卫填海、愚公移山等神话传说,遍布各地的寺庙建筑物,抗日战争战场纪念地,抗大分校遗址,历代名人故居等。从形态门类上看,沁河历史文化可以划分为:自然景观类、人文景观类、风俗民情类、祭奠仪式类、文学艺术类、建筑类、遗址类、石塔碑刻牌坊类、摩崖造像类、城堡民居类、寺庙陵墓类、革命纪念地和红色旅游类……各类所包含的具体内容非常繁杂而又充实,不再一一罗列。 沁河古堡群山西第二大河流《水经注》有曰:谒戾之山,沁水出焉。这谒戾之山,也就是绵山,而沁水,我们今天称之为沁河。这条山西的第二大河流,从二郎神沟款款而来,脚步轻盈,温柔婉约,走过沁水、阳城,她回眸一笑,曼妙的身姿舞动出一条条曲折宛转的弧线之后侧身隐入了太行。沁河远去了,最终融入了黄河的激流,但我们依然能够听到她一声声徘徊的脚步,读懂她一次次深情的顾盼,因为我们忘不了她对这片土地的世代惠泽。 沁水和阳城受沁河惠泽最多的两个县莫过于沁水和阳城,这两个县唇齿相依,一因水名,一因山名。沁水县的疆域与县名曾几经变更,它最终在隋代以沁水定名并延用至今,这未尝不是出于对沁河的回报。相比之下,阳城县的历史更为久远一些,《墨子》曰:"舜渔于获泽"指的就是这里,它在唐代因为位于太岳之南而改名为阳城。 文风勃兴沁水与阳城有许多相似之处,最为显著的,就是他们对于教育的重视和文化积淀的深厚,明代以来,两县文风勃兴,名人辈出,科甲题名之士位列全省前茅。 这里是沁水的西文兴村,当年,永贞革新失败之后,柳宗元的宗族为避祸而迁居他乡,历经宋元,不宣门庭。但是,昔日"河东世泽"的显赫与祖辈"耕读传家"的教诲,柳氏后人们始终不曾忘记,百世书香门第在沉寂五百年之后再一次光耀门楣,族人接连科举高中,柳氏家族也成为沁水县众多文化巨族的一个缩影和代表。 这里是阳城大桥村的海会寺,当年,古刹里传出的不仅仅是佛门的晨钟暮鼓,更有琅琅的读书声,海会别院里留下了一代显宦王国光、张慎言讲学的身影。这两座高耸的双塔之下,先后走出了一百多位进士。清朝初年,阳城接连三次出现十人同中进士或同中举人的科举奇观,时人称之为"十凤齐鸣"和"十凤重鸣",阳城也以"康雍盛时,名列三城"的美誉而与韩城、桐城齐名。 正是有了沁河的水,有了沁河带来的灵气,也才有了沁河两岸的生机与繁荣。沁水、阳城物华天宝,缫丝业长盛不衰,煤铁资源丰厚,早在北齐就在武安村设置过官冶。由来以久的经商之风、沁河古道在古代商贸中的重要地位以及先民们择水而居的传统习惯,使得一个个历经繁华的古镇崛起于沁河之滨,古镇周边,则散落着灿若群星的古村落。 千年端氏今天的端氏只是沁水的一个镇,但它的历史远比沁水久远。早在战国时代,这里就是端氏封地,韩、赵、魏三家分晋,迁晋君于此。此后,端氏做为一个县存在了千年之久,直到元代才并入沁水。明清之际,"缫丝之乡"端氏发展成为沁河沿岸重要的商贸巨镇。 润城镇由端氏沿沁河南下四十里,是阳城县的润城镇。润城镇地少人多,冶铁业是当地的传统产业,自元代以后,外出经商者颇多,富商巨贾迭出,成为晋东南铁货产销中心并名列阳城四大古镇之首。 润城镇不大,却拥有两处省级文物保护单位,一为东岳庙,一为砥洎城。砥洎城是一座被建筑学界极为重视的城堡式建筑,做为一个村落,它具备完善的防卫体系、合理的内部规划和保存完好的古民居群。 在砥洎城被确定为省级文保单位的时候,还没有人能够确知它的创建年代,有专家认为,它是建筑史上稀缺的实物资料,这种小城镇的规划为建筑史上所仅见。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类似的古城堡后来在周边地区接二连三的被发现,沁河两岸从端氏镇到润城镇,方圆不过四、五十里的范围内,从保存较为完整的皇城、郭峪、窦庄、郭壁、湘峪,到城堡遗址尚存的坪上、半峪、尉迟、屯城、刘善、周村,古城堡的密集程度完全可以用星罗棋布来形容,粗略地统计一下,沁河古堡群的数量竟然有几十座之多! 人们在瞠目结舌之余,不禁要发出这样的疑问:沁河流域为什么会出现如此之多的古城堡?这些古城堡又是什么人修建的? 长平之战城堡最重要的作用就是防御,它的建立通常都与战乱相联系。 沁河流域遭遇的最大的一次战争,莫过于长平之战。 公元前260年,秦赵两国的百万大军对峙于长平,秦军沿沁河设置的防线,由沁水县的王离城直抵沁水、阳城交界的武安、屯城。我们稍加留意就会发现:秦军这条八十华里长的防线中,端氏镇至屯城村的这三十华里正是沁河古堡群的主要分布区域,而对战局起到决定性作用的那支两万五千人的奇兵,也是由今天端氏镇所在的位置出发去截断赵军后路的。 难道这一切仅仅都是巧合吗? 这里是阳城县的屯城村,因秦军在此屯粮而得名,古堡遗址至今犹存。 这里是沁水县的武安村,因秦军主帅武安君白起在此筑寨屯兵而得名,这条古地道,据说就是当年由秦军所修。 此外,由秦军修建的营垒在沁水还有因秦将王离筑城据守而得名的王离城,和因秦军筑城牧马而得名的马邑城。 但是,沁河古堡的历史都有那么久远吗?如果真的都是由秦军始筑,为什么又只集中在防线的后三十华里,而王离城至端氏镇这五十华里则罕有古堡呢?为什么二千多年来都难以见到相关的记载呢? 浩瀚的史籍中一时难觅踪迹,我们从当地士绅保留至今的著作和碑记中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顺着这条线索,结合史料与建筑遗迹,终于还原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明末农民起义崇祯元年,明末深重的社会危机全面爆发,陕北的王嘉胤率先揭竿而起,攻城掠地,转战于陕西、山西一带。崇祯四年五月,农民军由河曲进入沁水,围攻窦庄,六月,王嘉胤被部下杀害于阳城。此后,王自用取而代之,农民军数年间几度进出于沁水、阳城,先后劫掠坪上、郭峪、下伏、上伏、润城等地,沁河两岸富庶的村镇,大多难于幸免。 战乱给当地的经济发展和社会秩序造成的严重破坏是勿庸置疑的,屯城人张慎言在《同阁记后序》中,曾详细地记叙了屠戮与劫掠带给百姓的创伤与痛苦。 负责剿寇的明军将领曹文诏、张道浚一时无力彻底平定战乱,流寇暂时离去了,但是谁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还会回来,渴求平安的士绅百姓需要保护相濡以沫的亲人,保卫世代耕读的家园。 在遭受战火蹂躏的乡村中,张道浚的家乡窦庄是一个例外,他的祖父张五典预感到社会动荡行将来临,因而早在天启年间就修筑了城堡。几年后,窦庄堡三次成功击退了流寇的进攻,成为自保家园的典范。在张道浚的倡导下,沁河两岸先后修筑起五十四座军事与民用相结合的城堡,形成了一个密集的古堡群。 筑城自保的迫切要求这就是沁河古堡群出现的原因和经过。 以民间的力量修建如此之多的城堡,有赖于当地雄厚的经济基础,更需要乡民的鼎力支持,今天,我们只有真正理解战乱的残酷性和破坏力,理解战乱对于被侵犯的男人和被侮辱的女人,理解洗劫过后满目疮痍的家园,才能真正理解当年先民筑城自保的迫切要求和历史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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