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禽兽的日子 |
释义 | 《禽兽的日子》是金源佑的第一部长篇小说,这部作品倾注了作者满腔的热血、激情和才智,描绘了韩国历史上那段黑暗时期——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年轻知识分子的彷徨和苦恼。 基本信息·出版社:上海译文出版社 ·页码:338 页 ·出版日期:2008年 ·ISBN:9787532745951 ·版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32 ·市场价:¥28.00 ·丛书名:韩国现当代文学精选 内容简介小说以一个叫“西格乃尔”的业余性质的剧团为背景,将一群年轻文艺工作者在森严的文化控制和作品事先检查制度的缝隙当中,艰难创作和演出进步话剧的故事描写得淋漓尽致。主人公基中是个为电台撰写广播剧的业余作家,同时也是西格乃尔的编剧。西格乃尔剧团是曾经当过电视剧导演的宋先生发起,由基中和几个同仁共同创建起来的。成立之后,虽然接连把十几台剧目搬上了舞台,但一直举步维艰,债台高筑,票房收入还不够他们吃饭。无奈,宋先生到一家电视台供职,剧团自然而然归基中负责。基中是写过几部戏剧作品的年轻剧作家,靠卖文为生,主要为电台写广播剧。由于薪水微薄,他只能租住在被自己称为“细胞屋”、而被同事们戏称为“蚁窝”的半山腰一家狭窄、肮脏的旅店里。在无聊的生活中他结识了一个叫羊儿的女孩子,他们偶尔做爱却不相爱,正如他们畸形的生活。为了把西格乃尔撑下去,更为了展示自己的文学主张,基中千方百计捣鼓出一个作品,并同一帮热血青年竭尽全力排练好,终于把它搬上了舞台。在文化压制政策的夹缝中,他们先是煞费苦心地选择了可以瞒过检查官耳目、而又不违背自己文学追求的作品,接着夜以继日地苦苦排练,还托人做了醒目的招贴画。在这一过程中他们为了应付检查做了一点手脚,把发表在某刊物上的一部作品递了上去。但上边迟迟没有回音。他们于是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先公演再说。可是,就在他们演出的第二天,一直磨磨蹭蹭的上边发布了果断的命令,勒令停止公演。文化独裁的无情大棒给了年轻人的理想和热情当头一棒。正当他们心灰意冷的时候,忽然又传来独裁者遇刺的消息。压制他们的政权倒塌了,但年轻人感到的却是更大的苦闷和彷徨。 作者简介金源佑,韩国著名的中坚小说家,1947年出生于韩国庆南进永。1977年开始发表作品,先后获得过韩国创作文学奖(1983)、东仁文学奖(1991)、东西文学奖(1993)、吴永寿文学奖(1999)、大山文学奖(2002)等。 编辑推荐直面一代话剧人的苦闷与彷徨,展现舞台上下韩国式小人物众生相!韩国文坛“中坚力量”金源佑黑色幽默力作! 小说以一个叫“西格乃尔”的业余性质的剧团为背景,将一群年轻文艺工作者在森严的文化控制和作品事先检查制度的缝隙当中,艰难创作和演出进步话剧的故事描写得淋漓尽致。 序言拙著《禽兽的日子》是我的第一部长篇小说。是我用破釜沉舟的决心,清算来到汉城十多年来辗转各单位的工薪生活(可能的话打算永远不当工薪族),为了写出自以为像小说的小说而竭尽全力的产物。由于筹谋已久,我的脑海里该讲的故事太多,要说的话更是多得不计其数,为了遴选最好的素材而苦心的记忆至今犹如昨日,历历在目。很自然,我的执笔速度快得令人咋舌,买来两三条颇受当年爱烟族青睐的白皮的“银河”烟,不到烟尽弹绝不出家门一步,那两三条烟每每会填满二百五十页左右的稿纸。那每次接连二十多天蛰居在小小房间里的情景,至今令我缅怀不已。 正如读者诸君看见的那样,《禽兽的日子》或可称为这块土地的政治气象图,是坠入最黑暗的一段岁月的汉城风俗图。因为,我那想把当年我自己的所见所闻和亲历过的一切,也就是把所有的直接和间接的经验全盘包容在这部作品里的意图太过明显,所以不管其实际的成就程度如何,对当时普遍的“年轻意识”的描绘却是摒弃任何的作假和粉饰的活生生的真诚的状态。当然,直视当时整个的政治、社会和文化气氛的一个话剧徒的视角只能是半世俗的,也就如实地带有其局限性。尽管如此,就它毫不掩饰地指出如今我们社会的种种弊病在那时已露出端倪这种预见而言,这部作品还算有着其肉体的具体性,仅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拙作也算得上是我上不得大雅之堂的文学世界的雏形。因此,《禽兽的日子》之后的我的作品,或许在文体和形式方面起了诸多变化,但其立意、素材和人物等,均可看作是我第一部作品引起各种模式的核裂变,浸透到不同时期的现实,同时融合我的世界观而成。但凡作家,无论是谁都会有自己的模子,从那个模子里塑造出来的第一部作品受到作家格外的垂青也是情有可原的。 如今再回首当年的执笔过程,未能拿出更加实验性的作品的后悔可谓痛切入骨。而且,毕竟是青涩年纪的产物,瑕疵不容遮掩。特别是文章或行文太粗糙或不亲切,影响意味的传达的部分也颇多,再版日寸试着做了一些矫正。可是,真正要润饰,怕是工程量太大,因此不敢删添,不过是做些添字改词的小修饰而已。好在这本书可作为一段历史的真实记录,和新一代的读者见面,我感到无比欣慰,可谓幸甚幸甚。 文摘如今当我回顾那更深夜静时候骤然而起的枪声,也就是那如同六十年代军事革命开始的时候那样突然落幕的七十年代末,不由得沉浸在一种仿佛在寻找不知在公墓哪个角落的祖宗坟墓的感觉。回味处于当时那瞬息万变的政局当中的我,其实是让人颇费踌躇的。可是,另一方面,我需要调整我那局促的姿势,以便开始新的征程,这又不由得让我感到焦急和难耐。 所幸,我有个预感,就像突然直上青云的人,勉力可找到寒酸之极,不便示人的祖宗坟墓的那种茫然预感。想想真令人难过,我分明在有意地把绝对不能忘记的岁月埋在忘却的死水里。即令是天字第一号的不肖子,也不见得把祖宗给忘到后脑勺吧。在这里需要说清楚的是,身为一个丰裕的健康的市民,我已经对自己曾经耗尽全力从事过的职业全然没有什么留恋。还要添上一句,那就是我已经舍得出卖和奚落我一时的盲目热情和幼稚的文化偏爱癖,还有那曾经成群结队聚集在我周围的群氓--那些无知的大众了。 无论如何,我对自己曾经厌烦至极、但不无迷恋的那冷热交替、湿漉漉地浸透我的意识与躯体的寒冷而疲惫的生活,以及同样沉浸在那种生活当中的女人们,还有跟那种女人拉拉扯扯的不堪回首的岁月--“躁郁的年代”表示最大的幻灭。换句话说,我如今确确实实跻身有闲阶层,算是沉浸在未免有些过早的回忆癖里,迈出了回头找寻那曾经的梦幻的第一步。虽然不大情愿,但人这种东西原本就是比任何一种禽兽都厉害的轻举妄动几成习惯的动物,一旦有了优裕的时间和金钱,便会做出跟年龄全然不相称的愚行,所以也就没有什么可与不可了。尽管事后都要后悔,都要做些无谓的辩解。 好在我还有些过去的习惯,就是事事都讲求谨慎,窃以为对忧郁岁月的回顾旅行还是会有些许的意义。“谨慎从事”是表示我的性格,意思就是我决不会对无关的风景给予过多的关注。 开头的话有些哕嗦了。其实旅行就是离开“现在”,此外什么也不是。 2 在负责西格乃尔剧团的经营之前,我的生活简直不值一提。 那时候,我一直是个失业者。当然,这是我自己选择的,我算是勉强能挣俩钱,刚够喝酒、抽烟、吃中饭,外加住宿。那个挣钱的差事是我一万个不愿意的呕心沥血的卖文行为,是花一上午的时间填满多达三十页的电台稿纸的令人厌烦的繁重劳动。 我说的是供配音演员对口型的用陈旧的老生常谈填充稿纸的作业! 那个作业,笔者对某种事件或人物的情况进行详细记述的权利受到原则上的限制。换句话说,写作人本身的个性化的描述或意识、感觉、想 后记小说家金源佑是韩国著名的中坚小说家,毕业于韩国庆北大学英文系和西康大学研究生院国文系。1977年在《韩国文学》杂志发表中篇小说《任地》,登上了文坛。从此,发表了大量作品,奠定了自己在韩国文坛的地位。 金源佑的主要作品有《人生实习》、《障碍物竞赛》、《三姐妹的故事》、《遥远的日子》、《夹板气》、《禽兽的日子》、《没有心肝的世界》、《忧国之海》(6卷)、《物神的新面孔》(2卷)、《一日剧家族》等,另有5卷本的《金源佑中篇小说全集》。由于丰硕的创作成果,他先后获得韩国创作文学奖(1983)、东仁文学奖(1991)、东西文学奖(1993)、吴英洙文学奖(1999)和大山文学奖(2002)。 金源佑在一篇文章中写道,他有个信仰共产主义的父亲。在战争中,他的父亲参加了人民军,战争结束后到了北边。他们一家人从此分开整整半个世纪,直到最近才打听到父亲在北边重新建立了家庭,并已过世。国家的分裂、家庭的分离,成为跟金源佑齐名的其同胞哥哥金源一创作的主要题材。而金源佑则擅长于写知识分子生活。兄弟同为著名作家,成为韩国小说界的佳话。 《禽兽的日子》是金源佑的第一部长篇小说,这部作品倾注了作者满腔的热血、激情和才智,描绘了韩国历史上那段黑暗时期——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年轻知识分子的彷徨和苦恼。 小说以一个叫“西格乃尔”的业余性质的剧团为背景,将一群年轻文艺工作者在森严的文化控制和作品事先检查制度的缝隙当中,艰难创作和演出进步话剧的故事描写得淋漓尽致。主人公基中是个为电台撰写广播剧的业余作家,同时也是西格乃尔的编剧。西格乃尔剧团是曾经当过电视剧导演的宋先生发起,由基中和几个同仁共同创建起来的。成立之后,虽然接连把十几台剧目搬上了舞台,但一直举步维艰,债台高筑,票房收入还不够他们吃饭。无奈,宋先生到一家电视台供职,剧团自然而然归基中负责。基中是写过几部戏剧作品的年轻剧作家,靠卖文为生,主要为电台写广播剧。由于薪水微薄,他只能租住在被自己称为“细胞屋”、而被同事们戏称为“蚁窝”的半山腰一家狭窄、肮脏的旅店里。在无聊的生活中他结识了一个叫羊儿的女孩子,他们偶尔做爱却不相爱,正如他们畸形的生活。为了把西格乃尔撑下去,更为了展示自己的文学主张,基中千方百计捣鼓出一个作品,并同一帮热血青年竭尽全力排练好,终于把它搬上了舞台。在文化压制政策的夹缝中,他们先是煞费苦心地选择了可以瞒过检查官耳目、而又不违背自己文学追求的作品,接着夜以继日地苦苦排练,还托人做了醒目的招贴画。在这一过程中他们为了应付检查做了一点手脚,把发表在某刊物上的一部作品递了上去。但上边迟迟没有回音。他们于是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先公演再说。可是,就在他们演出的第二天,一直磨磨蹭蹭的上边发布了果断的命令,勒令停止公演。文化独裁的无情大棒给了年轻人的理想和热情当头一棒。正当他们心灰意冷的时候,忽然又传来独裁者遇刺的消息。压制他们的政权倒塌了,但年轻人感到的却是更大的苦闷和彷徨。 作者入木三分地刻画了自己所处的时代,将那个时代描绘为“禽兽的日子”。作者在作品中是这么说的:“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全被金钱和权力所支配的世界,这不是禽兽的世界是什么?人的世界至少应该有超越金钱和权力的什么东西吧?”作者把同时代人们世俗的生活描绘为被动物欲望所驱动的禽兽的世界。在金钱和寄生在金钱里的权力面前,人性受到监禁,而兽性则得到膨胀和横行。这就是被作者的想像力所把脉的现实。 高丽大学教授、文学评论家黄贤山是这样评论金源佑的作品的: “在金源佑的小说当中,我们的生活呈现出比我们自己认为和相信的不透明得多的面貌。即使它本身不是希望,至少可以做希望的田野。因为,所谓生活的不透明性,无非是将整个过去作为一面镜子反映到现实中,可以昭示即使那生活在某种压制和屈辱当中展现,但它不会是例外的和假定的东西,而是有着一种可能性。小说探究事实的意义就在于这里。希望没有什么面孔,而透明的东西没有希望。金源佑之所以能成为出类拔萃的现实主义作家,缘于他发现生活的不透明性。” 在大多数读者心目中作家应该是讲故事的好手,小说是有趣故事的载体,可是金源佑的小说却有所不同。 金源佑的小说不像某些通俗小说,以情节和故事性取胜。他的小说有些艰涩,读起来很费脑筋,和通常的“有趣”有着相当的距离。这源于作者不对生活进行夸张和缩小的特别观点。他始终对生活保持着冷静的观察视角,而读者要追寻其客观的视线,着实需要一定的忍耐力。 韩国有个出版社曾经在新书广告当中如此介绍金源佑的作品: “读金源佑的作品,如同品尝黏米糙米杂谷饭。为了消化他那有黏性和富有营养的文章,粗粗咀嚼是很难下咽的。只有仔细地、反复地咀嚼和回味,方能体会其味道,吸收其养分。他的小说拒绝那些一目十行、只看情节和梗概的二流读者。金源佑小说的真髓并不在于故事和情节,而在于反复咀嚼的字里行间。” 金源佑不是为艰涩而艰涩,而是反复修饰和精练自己的文章,力求找到最准确、最有力的语词,以至于在他的读者当中产生一句流行语:读金源佑的作品,案头需备一本国语词典。其实,金源佑小说的力量不仅在于精练准确的语言,更在于其深邃尖锐的思想。 中国和韩国同属东方文化圈,而且经历过相近的发展阶段。“他山之石可以攻玉”,韩国知识分子在特定的历史年代经历过的彷徨和苦闷,势必会在中国读者当中引起深刻的思考,因而,把金源佑的作品介绍给中国读者将是很有意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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