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亲历死亡 |
释义 | 《亲历死亡》是当今快节奏社会所需之书。作者史蒂夫·斯耶格伦给我们讲述了一个充满信心的神奇见证,告诉我们如何应对不期而至的生活巨变。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不得不重新思考一下,这样急匆匆的生活节奏是不是让我们远离了真正的高品质生活。 基本信息图书名称:《亲历死亡》 丛书名:亲历死亡——光与盐丛书 外文书名:THE DAY IDIED 出版社:中国电影出版社页码:176 页 出版日期:2008年 ISBN:9787106029388 版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32 市场价:¥17.00 作者简介史蒂夫·斯耶格伦是美国俄亥俄州辛辛那提葡萄园教会的创始人及主任牧师,曾在美国很多地方建立教会,是近十年中最有影响的牧师之一。现主要从事写作、演讲和培训教会创建人,已经出版《恩慈能改变全世界》(Conspiracy of Kindness )等著作12本。现与妻子詹妮和三个孩子居住在俄亥俄州。 内容提要作者在一次严重的医疗事故中被割断主动脉和肠道,损伤了脊椎神经,心脏停止了跳动,然而他的灵魂却目睹了手术台上所发生的一切……是一位牧师朋友的祷告让他奇迹般地死而复生,开始了一段艰辛而又崭新的生命历程。 古人云:“不知生,焉知死。”现实是知了生也未必知死。然而死过以后又该如何看待生之意义?经历过磨难和死亡之后,作者勇敢地拿起笔,以幽默而深刻的文字,记录下了这一痛苦、紧张而又神秘的生死时刻,以及死而后生的心灵感悟。 没有哪一个旅行社可以提供“死亡一日游”,但你可以随本书作者一起游走于生死之间,通过感受 “死”才明白,人生的意义不是生命短暂及时行乐,而是领悟如何成为一个好丈夫、好父亲、好朋友、好邻居和有爱心的人,以及学会如何表达和沟通,重新审视成功和人生方向的定义。 媒体推荐史蒂夫·斯耶格伦给我们讲述了一个充满信心的神奇见证,告诉我们如何应对不期而至的生活巨变。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不得不重新思考一下,这样急匆匆的生活节奏是不是让我们远离了真正的高品质生活。 ——罗伯特·韦伯(Robert Webber) 如何处理好与自己、家人、朋友甚至是素不相识之人的关系,可以说是危急时刻的巨大力量源泉,也是平安时无比快乐的源泉。《亲历死亡》就是一个生动的例证。如果你能将史蒂夫亲历死亡而得到的人生真谛带入你的内心,也许有一天你也会写出一本自己的《亲历生命》! ——基思·费拉齐(Keith Ferrazzi) 《亲历死亡》是当今快节奏社会所需之书。我认为,所有真心想获得平衡生活的人都要读读这本书。史蒂夫讲述了一个神奇的故事,富有强烈的感染力,反正我是一口气读完的!读书对人生如此坦诚,让人为之精神振奋。 ——斯蒂芬·勒布朗(Stephen LeBanc) 目录第1章 亲历死亡的好日子 第2章 亲历死亡的奇迹 第3章 鬼门关前弄舞 第4章 拼命变成一只慢乌龟 第5章 拼命不认输 第6章 拼命忘掉过去 第7章 拼命做个好丈夫 第8章 拼命做个好父亲 第9章 拼命做个好朋友 第10章 拼命施恩赐福 第11章 拼命做个好邻居 第12章 拼命学会说话 第13章 拼命活动90岁 尾声 亲历死亡之后的日子 后记 泰丽·夏沃死的那一天 自传 史蒂夫·斯耶格伦的成长故事 附录 文摘导语本书会穿透你“虔诚的臭氧层”。这本书直言不讳,也没有因描写了超自然力量而“深感抱歉” ,并坦称当今上帝并非静默无声,更没有陷于信仰上的陈词滥调。史蒂夫带领我们重新回到那间死亡病房,然后又共同领略他死而复生之后的生活。史蒂夫以特有的幽默和热情,与我们分享了他在临近死亡中所领悟到的真知灼见与智慧,诸如结交诚挚的朋友,与配偶和家人建立亲密的关系,对陌生人也要多加关心,以及其他许多人生重大问题的思考。 序言每个人都想知道,至少是了解一点死后的事情,就像是电影预告片似的,要先睹为快。我们知道届时真实的情况并非仅仅如此,但无法想象死后到底会是什么样子。史蒂夫·斯耶格伦(Steve Sjogren)历尽艰难才有了管窥之见。在他发生致命医疗事故期间及其之后的经历中,正如本书中所披露的,他发现了人人都想知道的奥秘:死亡是如何与生命联系起来的。 我与史蒂夫是25年的老朋友。我亲眼目睹了他在事故前后的变化。史蒂夫的故事会让我们想到这样一些问题:我们能离开自己的躯体活下去吗?非肉体存在的感觉是什么?它安全吗?它可靠吗?我们真的了解生生不息的生命吗?人真的必须依赖于肌肉、血液、心脏和大脑之类的物质吗?对于最令人敬畏的上帝,我们又了解多少呢?当我们死去的时候,能够感觉或是确知上帝的存在吗? 史蒂夫是通过生活经常会遇到的关键时刻学会到这一点的:他所遭遇的事故使他以前的世界观发生了急剧变化。没有人愿意经历这样的痛苦危机。然而,一个曾经面临死亡(或是死而复生)的人会变得更睿智,这一点确定无疑。 亲历死亡的经历是如何改变一个人的?有一种可能性是:如果在死亡中我们并没有脱离这个世界,而是确实地看到了所发生的一切,那将会怎样呢? 在阅读《亲历死亡》这本书时,我又想起了一个曾常常萦绕在心的想法。包括我在内的福音传教士经常会问:“如果今晚你就死去,你会去哪里(指的是天堂或者地狱)?”我想,如果一个人能够像史蒂夫所描述的那样,将自己的日常生活与人的本体相联系,那么问一些以现实生活为基础的问题也许会更有价值,比如:如果你知道自己只能活到明天――当然实际上还能活更长时间――你会采取什么样的人生的态度?如果你知道自己会永远活下去,那又会如何呢?在生命之路上,你会跟随谁?你会向谁学习如何生活?你会围绕什么(或是以谁为中心)来安排自己的日常生活呢? 自行车运动员朗斯·阿姆斯特朗(Lance Armstrong)鼓励我们要“坚强地生活”。要做到这一点,就要求我们能够得到在现世和永恒中(不管是活着还是灵魂出壳)都安然无恙的保证。从这个新角度看,上帝、宇宙和我们每个人都是在死亡中才更真实,而不是相反。史蒂夫在本书中与我们分享了令人振奋,并能带来属灵生命改变的信息。他为我们展示了如何在生活中信任和追随上帝,并且让我们周围的人能够体验到谦卑的荣美,并给他们带来益处。 美国阿尔法公司执行总裁 托德·亨特(Todd Hunter) 后记泰丽·夏沃死的那一天 我觉得有件事挺有意思:在美国,一个宠物也比像泰丽·夏沃这样的人有更多的权利。 以后我们会看到什么?处死对社会已经毫无用处的老人?遗弃生病或残疾的人?或者对所有注定是边缘人和牺牲品的人全部实施安乐死? 上帝通过泰丽·夏沃的生命,让世人关注同一个问题,对于这个问题的讨论将最终会影响到我们所有人的生命。 泰丽·夏沃(Terri schiavo)的故事肯定会永远铭记在我们的心中。2005年她在坦帕的一家医院里去世后,铺天盖地的媒体报道就证明了这一点。 我的遭遇与夏沃女士有许多相同点。看着《纽约时报》头版上关于她的故事,我情不自禁地注意到了,她的事迹和我在很多方面都非常相似。虽然在细节也有所不同,比如她的大脑受伤的程度与我的大不相同,但我们的故事确实有惊人的相似之处。 “他已经永远离开了我们……” 我们还是从头说起吧。在事故发生的那个晚上,医生们找到詹妮,谈了我的情况,并提出了建议。他们认为,由于我的心脏停止跳动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而且在很长时间内(超过了一个小时)也几乎没有了血压,所以我的大脑受到了严重损害。他们对我的妻子说,事实就是如此。但他们却并不明白许多人齐心合一祷告的力量有多大。 就在我受伤后的几分钟内,请求人们为我能起死回生而祷告的帖子就发到了我们教会的网页上,并且每小时都会公布一次我的身体情况的最新进展。教会的电子邮件地址里存储了几千人的联系方式,这些人都收到了为我祷告的请求。几个小时内,就有好几万人在欧洲大陆、英国、亚洲、加拿大和美国(在此前的几年中我去过这些地方布道)开始向上帝祷告,请求他拯救这个连医生都认为毫无生还希望的人。 医生们围着詹妮的时候,我却处于生死关头!可以说是命垂一线。那个时候我的生死就掌握在詹妮手中。除了我,没有人知道我的头脑完好无损,思维十分清醒。 医生们敦促詹妮尽快做出决定。詹妮的回答堪称经典。她大概是这么说的:“你们这帮家伙真该庆幸我是个基督教徒,不然的话我会骂你们个狗血喷头!告诉你们,不但他的大脑没有死,而且他还会很快从目前状况中恢复过来的。你们等着瞧吧!” 听了这些话,医生们摇摇头,转过身就走了。詹妮说,当时他们嘴里还嘟囔着什么“她很快就会知道的”之类的话。他们对她非常无礼,自视甚高,认为自己绝对不会出错。我完全赞成要给予权威应有的尊重,但事实上,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们为人处世似乎还是谦虚一点的好,因为我们永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提出错误的建议来。就我的情况来说,医生的那些建议几乎可以说是灾难性的。 当我完全清醒而且有了意识后,听说医生曾想拔掉我身上的管子,可真把我吓坏了。我曾经昏迷了几个星期,除了眼球还能转动之外,再也不能做任何动作。在此期间,医生们一直认为我的大脑受到了损害。他们测试我的大脑活动,但测试结果也无法做出决定。感谢上帝,我的妻子能够始终坚持,否则我可能早就一命呜呼了。 脱水的痛苦 泰丽·夏沃死于干渴。有些专家喜欢说她是死于饥饿,但事实上,由于脱水,她的死亡过程既痛苦又漫长。 在缺乏食物的情况下,人类可以存活好几个星期。我知道有许多人曾经禁食过50天甚至更长,但在此期间他们得喝些水。但泰丽·夏沃并没有这种选择,在她生命的最后几天里,她无法通过嘴或是静脉汲取水分。泰丽的支持者们曾几次试图在她的嘴上放条湿毛巾,但最终他们并没有获得许可减轻她的痛苦。由于我的病情特殊,也曾在嘴里被放上湿棉签。结肠被切除一部分后的愈合期间,我既不能喝水,也无法进食。在我一生曾经历过的痛苦中,没有一次能与这次连续7到10天嘴里发干的痛苦相提并论。甚至是现在,一想起我曾经历的那种痛苦,仍禁不住浑身发抖。由于缺乏水分,我的嘴里生出大片溃疡,舌头上也结了一层硬痂。人类的身体真是不能忍受缺水,一旦缺水就会感受到巨大的痛苦。就像泰丽一样,我无法说话(我的喉咙里插着一根供呼吸用的管子),但我会因痛苦而哭泣,我会用眼神乞求水,哪怕是一丁点也能解除让我痛苦万分的干渴。与夏沃案有关的一些人向公众说,泰丽死得非常平和安详,没有一点痛苦。我感到非常惊愕,不明白这些人是如何知道的,但绝对不是他们的亲身体验。因脱水而死可以说是人能想象到的最为痛苦、拖得时间也最长的死法。根据《约翰福音》十九章第28节的记载,耶稣差不多就是这样死去的。我曾经历的痛苦也是如此难以言传。经常在我脑海中浮现的一个问题是:泰丽是否能感到痛苦。也许经过这么长时间,她再也没有任何感觉了。唯一有资格为这个问题提供正确答案的医学界人士只能是神经科学专家,他们也得在对泰丽进行了全面的仔细检查后才能做出回答。在泰丽一案中,这些神经科学专家的意见并不一致。泰丽能感觉到疼痛吗?似乎有可能。她在医院里的最后几个星期,每隔几个小时就得注射一次吗啡。这个事实一直不为人所知。但在一次新闻发布会上,这一案件的一位代表不小心说漏了嘴。所以,这里就有一个明显的问题:为什么一个据说是无法感觉到疼痛的女人会需要吗啡?这不合乎情理。我觉得有件事挺有意思:在美国,一个宠物也比像泰丽·夏沃这样的人有更多的权利。如果你我想把一只狗或是一只猫给活活渴死或饿死,肯定会立即遭到逮捕。考虑到美国人爱宠物的天性,我们很可能要在监狱里呆上很长一段时间。重重迷雾我说得再明白一点:泰丽并不是死于她所受的伤。她可能就像那样再活上好几年都没有问题。她的父母愿意为她提供资金和感情上的支持。他们有足够的资金,可以在未来几十年为她提供支持。这件事情在这里又一次不合乎情理了。我认识许多经历过与夏沃一案情况类似的人。他们也经历过这样的时刻,不得不替一个在活着时没有留下遗愿的亲人做出决策。我确信,像这样的情况,目前在美国的50个州里都正在进行重新评价。然而,泰丽一案的独特之处在于,在维系她生命的所有管子被拔掉之前,她仍然活着。而我所知道的那些事例中,当这些管子被拔掉时,病人已经处于濒死状态了,实际上他死得迅速而又痛苦。在这些例子中,病人的家属只是想要减少病人的痛苦,希望加速上帝已经在做的事。但在泰丽·夏沃一案中,我们的社会确实越过线了。在一次采访中,梅尔·吉布森(Mel Gibson)称泰丽·夏沃一案是对公众的愚弄,并警告说:不久,我们的社会就会发生比这更为严重的事情。我对此表示赞同。这种情况就有点像是“水壶中的青蛙”:如果把一只青蛙放进热水中,它肯定会立刻跳出来;但是,如果你把它放进凉水中,再逐渐加热,青蛙就会一直待在水壶中,直到被煮熟。青蛙是感觉不到热度在逐渐变化的。以后我们会看到什么?处死对社会已经毫无用处的老人?遗弃生病或残疾的人?或者对所有注定是边缘人和牺牲品的人全部实施安乐死?生活质量的争论在泰丽·夏沃一案中,“生活质量”这张牌被反复加以利用。如果再听到有人用这个词,我觉得自己都会吐出来的。在我发生事故后,生活质量肯定是明显下降了。我的结肠每天都要出问题,也带来了令人难以置信的麻烦。我的双腿永远残疾了。我的四头肌遭到损害,大腿肌肉根本就没有了,我的两条腿上可以说是皮包骨头,走起路来怪怪的。我除了慢走什么也干不了。我不能跑,不能跳,也不能与我的儿子一起打球了。我总是最后下飞机。由于长时间使用呼吸器,我现在连吞咽都有很大困难。由于窒息反射出了毛病,我在刷牙的时候会发生窒息。可以说,所有这些问题使我的生活质量下降了。那些认为我已经脑死亡的医生没有就我的生活质量下降问题进行哲学意义上的讨论,对此我感到非常高兴。那可能会让他们更觉得可以拔掉我身上的管子。他们真的很想这样做的!生活质量下降的争论没有什么意义。对美国人来说更是如此,因为我们没有可信度。与美国相比,这个世界上大约80%的人们生活质量都很低。我们看待美国生活质量问题的角度很奇怪。甚至有人会这样想:如果有人还在用拨号上网而不是宽带服务,那他一定是在受罪!前文提到过,在事故发生后,我非常想到墨西哥城去照顾那些在城市垃圾中生活的人。现在,我在辛辛那提那所教会的同事每年要去墨西哥城好几次。作为对我的灵魂进行现实疗法的一种方式,我也试图每年去那里一次。这几次行程使那些与我们同行的典型中上阶层白人改变了他们的生活。我们照顾的人确实是整个一生都靠这些污秽不堪、气味难闻、蚊蝇遍地的城市垃圾来谋生的。注射用的针头扔得满地都是,但这些捡垃圾的人大部分时间都是赤脚走来走去。我有细菌恐惧症,所以即便我穿着厚底鞋在这里走路都觉得有点不安全。但这些人却在垃圾上到处搜寻,寻找能够回收的材料。我们见到的人大都患有肺结核。所有的人头上都有虱子。他们饮用的是受到污染的水,预期寿命最多只有35岁。他们都不识字。墨西哥政府也不希望像你我这样的外国佬知道这个情况,因为这是在给墨西哥的整体形象抹黑,所以大多数垃圾场都禁止我们拍照。捡垃圾人的孩子也会不由自主地加入到父母的生活方式中。我的问题是:这是什么样的生活质量?很明显,这种生活是我们都不期望的。我们遇到的一些孩子甚至连名字都没有。他们的生活能有多少目的呢。我们遇到的一个8岁的孩子因为长着兔牙,就被简单地称作“小兔”。几年前,他的父母双双死于艾滋病,把他一个人抛在垃圾场。我们总是给他带些特别的礼物和衣服。尽管他只有8岁,但多多少少就有了戒备别人、保护自己的想法。我们一直在努力打破垃圾场上的这种贫穷、疾病和文盲的恶性循环,但是很难让这些人的眼光看到比目前处境稍好一些的地方。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这些人挣到的钱中,有相当大一部分要被有组织的犯罪团伙收去。地狱里一定会有个特殊的地方等着这种连穷人都要欺诈的家伙。作为美国人,我们注意到这些人确实觉得自己的生活很幸福,这真是让人吃惊。在过去的几年中,许多人都成了虔诚的基督徒。许多神职人员都会定期访问他们,因此他们的基本需求也能得到满足。作为美国人,我们可能会觉得生活在这种环境下很不幸福。但是,这些人觉得没有区别,因此对目前的生活十分满足。下次你要是在鸡尾酒会上听到中上层的人士在谈论涉及到遗嘱的生活质量问题时,就想一想在墨西哥城的城市垃圾场里的“小兔”吧。写好遗嘱我建议你最好写一份遗嘱,以避免你或你的配偶出现泰丽·夏沃那样的情形。这次事故给我很大震动,也开着手写自己的遗嘱。你可以写一份遗嘱,并把它正式交给你的律师,或是把它存到你的电脑硬盘里。让你的至关重要的那一位知道你已经在文件里写下了自己的愿望,能在“遗嘱”或是其他什么名字的文件里找到它。如果到了需要这份文件的时候,你的配偶就可以打开它,让人们知道你的愿望。从我的痛苦经历看,我决定要明确一些事。第一,我希望医生能够全力拯救我的生命。我相信一个人陷入昏迷很长时间然后又苏醒过来是可能的。以前就发生过这样的事!前文曾说过一个建议,现在再重复一遍不要成为医疗人员急于签下“放弃治疗”选项的牺牲品。在经历了受伤、昏迷或是任何医生们认为“没有希望”的一系列情况后,其实你仍然可能很容易地恢复正常的生活质量。如果读了这篇后记你能悟到什么,那就鼓起勇气选择生命吧!如果被宣布为脑死亡,我会要求这份声明应当由参与治疗的医生小组(记住,我现在只去教学医院看病,再也不去郊区的小医院了!)和一个我指定的医生朋友证实。如果这些入都认为我已经没有了脑活动,那么医生才能撤掉为我维持生命的设备。如果这些设备中包括进食管,我会要求院方人员保持我的口腔清洁,并给我的嘴唇上抹上香膏。这个要求听上去微不足道,但如果在这个过程中我会感觉痛苦的话,我想尽量减少这种痛苦。我在遗嘱里会要求,如果昏迷状态不是很明显,或者不很严重,我希望能无限期地维持我的生命。在此期间,我希望在病房里每天能播放几次让人振奋的祷告音乐。我还希望能在我的旁边播放《圣经》。另外,我想让善于鼓励的人来病房看望我,并为我祷告。我特别要在遗嘱中表明,我不想让态度消极的医生为我治病,也决不希望他们在我的耳边说那些消极的话。泰丽·夏沃让我们都去思考自己的最后归宿。但是,对那些在“婴儿潮”出生的人来说,很难做到这一点,因为他们总觉得自己百病不侵,能够永远活下去。泰丽的生与死会成为今后几年讨论和争论的话题。但有一点可以确定:上帝通过泰丽·夏沃的生命,让世人关注同一个问题,对于这个问题的讨论将最终会影响到我们所有人的生命。 精彩片段死而复生 生活中我们很少听说过某人死而复活的故事。《圣经》记载拉撒路曾经复活过,但我们从未听说过他的灵魂离开自己身体以后的经历,也对他复活以后是如何生活的知之甚少。死亡与复活,在很大程度上仍然笼罩在神秘之中。 既然我在写这本书,很明显我就不可能处于死亡状态。所以,我想把自己拉撒路式的经历告诉大家。在第一章中,我已经对我的生死关头作了大致的描述。(是的,我有意表述得有点戏剧性,好吸引大家来读这个故事。)既然我们在回忆,就让我们往回走得更远一点吧。 在我做手术之前的几个月中,上腹部经常会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疼痛,特别是在吃了特别油腻的食物之后。这种突如其来的感觉不像是消化不良或是胃痛,而更像是在某种难以名状的折磨,伴随而来的还有浑身麻木和阵阵刺痛。由于我的一部分工作是出席世界各地的会议并发言,因此我经常外出旅行。我不想自己在外出伦敦或是纳什维尔时遭遇这种袭击,所以我明智地前往医院做了一次身体检查。 家庭医生立即怀疑问题是出在胆囊上,并把我介绍给了一位年轻的外科医生,看上去还不错。毕竟,作为一个门外汉,我哪里有资格评估一名医生的资质呢?另外,要想发现一名医生在职业生涯上的成功与失败简直是难于上青天啊。 我做了一次超声波扫描,但结果却不确定:胆囊的图像并没有清楚显示是否有问题。年轻的外科医生建议做一次腹腔镜探测检查手术,在我的身体上切开几个小口,以便他能够“实地探索”,有必要的话顺手就把胆囊切除掉。在临床医学上,这种手术非常流行,部分原因在于病人术后恢复时间很短。更重要的是,外科医生很快就能完成这种非扩散性的手术。 当医生向我介绍这种手术时,我觉得似乎非常安全,外科医生看起来也是胸有成竹,于是我们就把手术时间定在12月。原以为我很快就会从医院里出来,恢复健康,一点也不耽误我和家人一起欢度圣诞节。 惨痛教训 发生手术事故后,我读了许多与胆囊有关的资料,特别是了解到那些手术失败的例子。现在我知道了许多本应在挨刀子前就应当了解的知识。 每年大约有50万美国人做了胆囊切除手术。大多数手术都非常成功,但并不总是如此,受害者当中有些还挺有名的。1975年2月,亚里士多德·奥纳西斯(Aristotle Onassis),这位当时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之一,做了胆囊切除术,但在一个月后就去世了。1987年,先锋派艺术家安迪·沃尔霍尔(Andy Warho1)也做了同样的常规手术,很快就死于并发症。在Google上简单搜索一下,就会发现大量胆囊切除手术失败的病例或疑似病例。尽管确切的数字无从得知,但有一件事确定无疑:这种手术失败的先例确实存在! 我还发现一件有趣的事,就是奥纳西斯和沃尔霍尔在世时都非常富有,他们肯定是花钱请了最好的外科医生做手术,但仍然没能挽救自己的生命。由此可见,胆囊切除手术可不是一个常规的医疗过程。 自从我做了这个手术后,至少有几十个面临胆囊切除术的人找到我,心中忐忑不安,充满恐惧。我并不是个医学专家,但我也算是久病成医,略知一二了,因此我总是给出下面这些忠告:竭尽全力做好自己的健康顾问,手术前认真调研,三思而行,并要到最大的医院去做手术(我个人倾向于医科大学的附属医院)。任何人都没有你照顾自己更上心,但这对我自己来说不过是又一次事后诸葛亮罢了。 亡命手术 “三、二、一”,倒计时在继续,但我已经全然不知了。医生先在我的胸腔侧面切开了三个小口,这是在为要插进一个手术设备准备的开口。这几条疤痕现在仍清晰可见,每条约2.5厘米长。第四个切口刚好在我的肚脐下面,从这儿插入一种设备,以便医生能在我体内切开一个洞,如果有必要的话还可以切除我的胆囊。 不过,就在医生开始切第四个口子的时候,不知是什么原因,他犯了一个大错。(这是第一次做手术时发生的,那时詹妮和孩子们还不知道出了这些事。)在我看来,医生插入设备的角度不大对头,不是医学上标准的90度。然而,他启动了切割设备一不过,不是在我的腹部肌肉上切了一英寸的小口子,而是在上腹部切开了一个约9厘米长的深深的大口子。这台锋利的设备割开了我的大肠和小肠,更为严重的是,还割破了我的一条大动脉。然后,它又像匕首一样戳入我的脊椎,损坏了几条神经束。 只要上过生理课的人都知道,大动脉的作用是将从心脏里泵出来的血液输送到全身各个重要部位。可以想象,我的大动脉上割了两个洞会是什么后果:血就像喷泉一样喷涌而出。我的血压立即降到50/30(正常情况下应是120/80),这就如同将血液注入一块海绵中,无法产生任何压力一样。 尽管我在大出血,但做手术的医生并未察觉。当我的血压开始下降的时候,他感到非常吃惊,也大惑不解。他从前面向我腹部的切口看进去,却未发现任何大出血的症状——由于地球引力的作用,从血管里流出来的血都集中到了我的背部。 上帝作保 这个时候,我望着天花板,能看到光,也能听到各种各样的声音——来自于上帝的声音。他声如洪钟,是的,他的声音清晰可辨。凭直觉,我知道是上帝在对我说话。这个声音就像是许许多多的人一起在和谐一致地同声说些什么。这个声音非常熟悉,令人安慰,使人亲近。我安全了。然而,同时我又觉得这个声音惊天动地,几千年前摩西从沙漠燃烧的荆棘中一定也听到过这个声音。当摩西非常需要希望和指引的时候,上帝就曾这样对他说话。我不是摩西,但我现在也明白,我是多么渴望听到上帝的声音啊!尤其是在这个时候,在辛辛那提郊区医院的手术室里。 在我跟随上帝的这些年里,此前我从未听到过上帝的声音(从那以后也未再听到过)。实际上,我也从未遇到过一个曾听过上帝大声说话的人。这种交流是非常不同寻常的。也许上帝也只是在危急的时候偶尔为之吧。所以,当第一次听到上帝的声音时,我也有点惊慌,直到我听清他在说些什么。 上帝对我说:“不要害怕,没有什么可害怕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准确地说,当时我并没有害怕,看着手术室里发生的一切,我不如说是惊愕更恰当一些。这一切就像是1970年电影里描写一个人吃了迷幻药那样。 我感觉自己慢慢地飘向天花板,居高临下地看着下面乱成一团。我的视角就像是安在氦气球架下的摄像机。突然,我意识到下面那个人就是我自己,感觉有点奇怪,就像是在梦中一样。但我却十分平安,因为上帝已经给了我保证。此前,我一直认为那些说自己听到过上帝声音的人都是些怪人,但这次自己也成为他们中的一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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