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潘振中 |
释义 | 潘振中(振原作震),笔名雨辰、芒种、萍踪、潘江、容儿。 男,汉族,祖籍苏州,1949年6月出生于海滨城市东台。文化学者、散文作家、艺术理论家。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江南大学书画研究所研究员。属于天马行空、我行我素、自由自在的人。“躲进小楼成一统”,静心治学,心无旁骛,跋涉书山学海,“舞文弄墨”,陶情冶趣。书画无门无派,随心所欲,花鸟人物、正草隶篆,自娱自乐而已。 潘振中(振原作震),笔名雨辰、芒种、萍踪、潘江、容儿。 男,汉族,祖籍苏州,1949年6月出生于海滨城市东台。 文化学者、散文作家、艺术理论家。 1968年下乡当农民,1969年开始当教师,至今40余年,中学高级教师。毕业于扬州师范学院中文系,上世纪80年代对比文化研究生。教学之余,致力于文字训诂学研究。对中国传统文化艺术情有独钟,幼承家教,热爱中国书画,教学之余,研习笔墨,并从事书画理论研究,出版有《无锡书画》(合署),也写作散文与旧体诗词、楹联。参加过冯其庸主编的《中国艺术百科辞典》以及香港大学《音乐风流》和丛书《无锡艺术60年》等的编纂。2009年将散见于报刊的文章编为三卷:《思 路花雨》(散文)、《学海探骊》(学术)、《自说字画》(书画)。 其书论别出心裁,常为海外专业杂志转载。曾多次应邀电台、电视主持传统文化节目。书画作品或署“雁庐”。 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江南大学书画研究所研究员。属于天马行空、我行我素、自由自在的人。“躲进小楼成一统”,静心治学,心无旁骛,跋涉书山学海,“舞文弄墨”,陶情冶趣。书画无门无派,随心所欲,花鸟人物、正草隶篆,自娱自乐而已。 【相关链接】 【哈尔滨出版社:教育风景线】 【无锡工人杂志·春申熏风】 【无锡日报·书海泛舟】 【江南晚报·二泉月】 【无锡商报·未来主人】 【中国散文家大辞典】 哈尔滨出版社:《教育风景线·教育风采篇》(1999年)记者陈海兰: 为了儿童心灵迸发智慧的火花 ——记华晶小学潘振中老师 潘振中,原籍古城姑苏,1949年出生于海滨小城东台。“老三届”,毕业于扬州师范学院中文系。对比文化研究生。教学之余,主攻文字训诂学,旁及中国传统文化。曾发表学术论文数十篇,海外亦多有转载。闲暇之际,涉足中国书画艺术及其理论,颇有成就,时有散文、随笔见诸报端。 1983年,调入中国华晶电子集团公司职工子弟小学当语文教师,现任中学高级教师。近年来,转向小学教育与教学研究。并在《中国教育报》、《小学语文教师》、《教师之友》等发表论文十余篇。 他主张“非模式教学”。认为模式的本质是一种形式。所谓非模式教学即课堂教学不采用固定的模式,而是根据课堂教学时其情、其境、其人、其事,随机应变,采取相应的教法。他认为授受双方,实际上是情感与信息的交流,他崇尚教学活动的“自然”与“自由”。他从控制论的原理出发,将学生的思维看作是一个“黑箱”。课堂教学的目的在于逐步将黑箱变为灰箱,灰箱变为白箱。因此,他尤为重视课堂教学的过程。他通常首先向学生灌输一定量的知识,通过察言观色分析学生接受的程度。根据学生的表情和体态语言再灌输一定量的知识,如此反复数次,让学生处于跃跃欲试的亢奋状态。通过交流,了解学生思维的状态。如此循环,步步推进,即通过“输入——输出”的方法水到渠成地完成某个教学环节。他认为一个教学过程,就是一种思维方法。学生在课堂上应当得到完整的思维过程,而不是一个简单的结论。掌握了整个思维的过程,也就掌握了学习的方法。他坚持小学语文教学应该归根于汉语的特点。他认为汉语最显著的特点在于文字以形传意,造句多“意合”而少规则。因此,教学方法应当“中法为体,西法为用”。在语文教学中,他以“文”为主,以“语”为辅。立足“文字”,进而“文章”,捎带“文学”。他善于将文学知识化难为易,深入浅出地带进小学课堂,使学生的基本功尤为扎实。到了高年级,每个学生都能相当熟练地使用字典和词典,增强了学生的自学能力。他在教学中采取“听、读、想、说、写一体化”,以“想”为核心的方法。“想”是发现和创造的基础,是一种能力——综合分析的能力,比较的能力,联想、想象、幻想的能力。听和读的目的是为了说和写,而想则是其中的契机。他将发展学生的思维贯穿于课堂教学的始终,他认为儿童的思维有两个特点:其一是“漫流式”,缺少指向性,呈现散点分布;其二是“断续式”,呈现遗漏某些环节的跳跃。表现为连词不成句,积句无中心。因此,优化课堂教学必须首先优化学生的思维。实践中,他注重对学生疏导与启发。疏导使学生“漫流”与“断续”的思维归于指向和畅通,启发使学生的思维喷涌与发散。他常常精心设置问题情境,以疑问开路,在平常处设问,于无疑处生疑,激活学生的求知兴趣与欲望,让学生的思想火花不断闪现。 近年他对儿童心理学,特别是创造心理学多有研究。他将整个教学过程建筑在心理学的基础之上。他平时极为重视积累教学资料,加以梳理分析。他以为普通心理学只是提供了一般的心理学常识,在实际教学中,每个儿童的心理状态却是千差万别的。教育者正是通过掌握儿童的这种差异性因材施教使学生的整体素质得到提高。他在教学中比较推崇前苏联教育家赞可夫“高难度,高速度”的教学方法,他常常将教学内容由易到难设计成“音阶式”。让每个学生尽自己的努力达到某个高点,就像音乐中从“1”到“7”,能唱多高就唱多高,即使唱不到某个音高,但可以听懂。同时,他也善于根据学生的特点,运用“剥笋”和“墨渍”的方法,个别辅导学生,使他们扬长避短,各得其所。他认为创新教育是高层次的素质教育,创新教育的主战场是课堂,课堂的创造教育,集中体现了创新教育的过程,而创造思维,则是创造教育的杠杆。他在教学中非常重视引导和启发学生的发散思维与聚合思维,通过“发散——聚合——发散——聚合”,多次反复,使学生的创新思维得到升华,潜力得到发挥。教学中他颇为注重“再造想象”——再现事物发展的过程,他认为这是儿童创造思维的基础。他发现儿童的创造想象具有“万花筒”现象或“魔方”现象,因此,他常常提供给学生知识的“碎片”和“方块”。他将创造型教学活动的本质看成是学生发展的过程,教师应当根据学生发展的要求随时调整与更新教学内容,最大限度地满足学生求知与发展的需求,不必以一知半识为得失,着眼于满足和发展儿童的好奇心、求知欲,培养儿童的探索精神。让教师的“星火”使学生的智慧“燎原”。 当儿童教育专家,是他的宿愿; 甘于寂寞,是他的人生格言。 【无锡工人杂志·春申熏风】记者宗义: 啸傲江南一书生 他挟着黄海奔腾不息的豪情,融贯太湖钟灵毓慧的秀气,潇洒、幽默,才气横溢。“老三届”出身的他,在一所小学任专职书画教师,数十年粉笔生涯对他来说正是现实生活的幽默,泰然置之而安贫乐道。他就是文字训诂学家——潘振中。 潘振中研究的是中国传统文化,过去称之为“国学”,“现代派”视之为“老古董”,今天恐怕四五十岁以下的人对这个名词也甚是陌生。正所谓“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其实,传统文化仍然或多或少地影响着今天每一个人。他在1988年发表的《甲金文义符“□”蠡测》提出了一条崭新的治学途径。在考释古文字方法上,历来运用传统的训诂学的方法。以单字为中心,以古文字的形音义作比较研究和综合分析,是识读或者考释古文字的基本方法,直到70年代末期,研究古文字的方法论始终没有突破。1981年四川大学教授徐中舒在《汉语古文字字形表》的序言中提出应把相关的字联系起来对字形进行科学研究的意见,受到学术界的普遍肯定。这种纵向考释方法,从古文字的动态方面提出了一条新的研究思路。潘振中的研究方法是从横的方向,从古文字的静态方面考察古文字,运用系统论的某些原理,来研究一系列的相关的古文字。比如古文字中的形声字“高”、“唐”、“吴”、“鲁”、“君”等。它们中的义符“口”从汉代许慎《说文解字》开始,一直没有满意的解释。潘振中运用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作出了正确的答案。在研究古文字的方法上,他和徐中舒教授相辅相成。这几年,他利用节假日撰写的《常用甲金文字典》,今年将由炎黄书社出版。 潘振中1992年发表的《试论汉语屈折》可以说是近年来国内首先有系统的研究汉语屈折现象的学术论文。他认为历史上汉语的屈折现象是极其丰富的。由于汉语的语言与文字在发展过程中并不“同步”,随着时间的推衍,语言与文字之间发生错综复杂的关系,加上方块字“以形传意”,大量的汉语屈折现象被掩盖和忽视了。他爬罗剔抉,披沙淘金,潜心研究。这项研究涉及到文字学、训诂学、音韵学——向来被视为“绝学”,可见其难度之大。 1991年,潘振中说他是“跑龙套”的。在教学之余,他埋头研究书法理论,在短短的两年多时间内,将文史与书艺融会贯通,开辟了一条书法理论研究的新路。引起海内外重视。他的论文《试论<瘗鹤铭>》,将镇江焦山《瘗鹤铭》残石拓本拼接,用“自证”的方法,首次考证了《瘗鹤铭》的时代,解决了一千多年来悬而未决的问题。该文一发表,台湾《书友》杂志立即转载,之后,台湾学者邢祖援先生撰文予以高度评价:“……论据至详,使读者对此铭有较深刻之认识,若干过去所存疑点,亦有茅塞顿开之感。”他的书学论文普及与提高并重,文史与书艺结合,不止一次为海外杂志所转载,目前,受两家出版社之约,和刘铁平一起撰写书论专著和楹联专著。 潘振中近年来发表的关于语言文字,文物考古,文史书法等方面的学术文章数十篇,他的旧体诗和散文也做得不错,且通书画篆刻之道,善写小楷,长于篆隶。 【无锡日报·书海泛舟】1992年12月26日著名学者书法家刘铁平: “书痴”潘振中 潘振中先生是一位自甘寒窗苦读的学者,他迷恋于书,痴情于书。古今中外、经史子集、九教三流,皆无例外。他认为读书使人聪明,使人充实,使人崇高,使人愉悦,读书本身就是一种价值。 两年前与振中先生邂逅。之后他寄来两篇刚发表不久的论文。一篇是《试论我国印章起源于宗教》,刊登在《中国文物报》上;一篇是《甲金文字义符“口”蠡测》,刊登在《中国文物报》学术专刊《文物研究》上。我猜想他寄这两篇的原因是与我的职业相关。从《试论》一文可以看到振中先生深厚的古典文学功底以及文物考古知识和文化人类学知识。而《蠡测》一文则是以一种崭新的方法研究甲骨文和金文的。以后交往频繁,我才知道,他除了喜欢文史哲外,特别喜欢文物考古,最有成就的是文字学和训诂学,即所谓小学。他的研究成果已被学术界重视,一些论文已发表于某些高校学报。 虽然他在文字训诂、文物考古、语言逻辑、古典文学方面都有文章发表过,但是我发现他并不喜欢写文章。他说他写文章大部分只是想检验一下读书的成果。有的是“拗气”写文章。他曾跟我讲过一个笑话:一次,夫妇二人吃馄饨,他说,无锡所谓馄饨实际上是饺子,而饺子才是馄饨。他爱人说他“瞎七搭八”,两人争得面红耳赤。振中先生负气连夜奋笔一篇考证文章,不久发表在《中国烹饪》杂志上。他说,有时候动笔也是受朋友之托。即将面世的一部大型古代名人辞典,就有振中先生应邀撰写的若干辞条。 振中先生自幼受其父影响,耳濡目染,深谙书画篆刻之道,尤长于理论。我们经常清茶一杯,海阔天空,胡吹乱侃,有得意之处,便写成文字。有时我执笔,有时他执笔,近两年来竟发表了几万字。他治学严谨,1983年,某学报准备发表他的一篇研究《诗经·伐檀》的论文,结果他认为尚欠火候,抽回了稿子。十年来,资料已经积了厚厚一叠,他说现在离成文还为时尚早。 振中先生毕业于扬州师院中文系,后又攻读过两年研究班。目前他正与友人合作,撰写古文字方面的著作。他希望在古老而神秘的甲骨文金文与艺术之间架起一座桥梁,让更多的人了解和接受这一灿烂的传统文化。 他现在华晶电子集团公司小学当书法美术教师,我们常惋惜他少有用武之地。然而他却坦然:这份差事总得有人干。 【江南晚报·二泉月】2007年10月21日著名学者书法家铁平: 学 海 钓 徒 前几天,潘振中先生托我为他治一方印:“三明台文集”。三明台是他的“书斋”——阳台而已。他有一篇《三明台记》,说阳台三面皆明,且读书要眼明、耳明、心明,故称三明台。他在临近耳顺之年,将在报刊杂志上发表的文章结集成文集。隔几天又请我为他题写《学海探骊》、《书画纵论》、《思路花雨》三个书名,准备分门别类整理成册。 我一直视振中先生为“隐者”:两耳不闻窗外事,静心治学,心无旁骛,学海独钓,文苑清谈。约摸上世纪90年代初,在书画院偶与教育学院徐兴华教授闲聊,无意中谈到潘振中,我很奇怪地问徐先生怎么会认识他。徐先生不知道我和振中先生的关系,反问道:“你难道比我还熟悉他?”原来振中先生在学院的学报上发表过关于“同源词素复合词”的论文,又有一篇关于“汉语屈折”的论文将要发表。据说,这个问题极少有专家系统研究过。言谈中,徐先生还讲了一个笑话:因为振中先生的论文是研究古代汉语的,其中有些内容颇为艰深,徐先生约请他来谈谈“二审”、“三审”的事。一天下午,徐先生正在整理资料,突然进来一个农村衣着的年轻人,说是来找他,徐先生疑惑不解地问:“你找我干什么啊?”当振中先生说明来意,徐先生连声道歉说:“我还以为你是六十来岁的老先生哩。” 大概是上世纪80年代,振中先生对文字、训诂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文字、训诂、音韵过去并称为“小学”,它是研究“国学”的基础,不通小学,则无以言国学。以后他又念“对比文化”研究生。他对甲骨文、金文很是痴迷。他像业余侦探一样,拨开笼罩在古文字上的迷雾,探求它们本来的面目。他喜欢另辟蹊径,常常柳暗花明,颇有成果。与其他学者不同,他跋涉书山学海,主要是为了“自娱”,只是钻进学术迷宫后再走出来,道一声“原来如此!”并不着意著书立说,扬名立万。他曾参加编纂冯其庸先生主编(商务印书馆出版)的《中国艺术百科辞典》以及香港大学的《古乐风流》,我也是很迟才知道的。 十几年前,他在学校教美术,倒也悠闲自在,我怂恿他和我一起做书法理论研究。他长于文史,又通书法——他是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所以写起来高屋建瓴,驾轻就熟,几年间就有了十几万字。他的书学论文角度新颖,不落窠臼,为海外学者所重,不时收到海外专业杂志转载他论文的刊物。上世纪末,有人提出应当构建太湖画派(或称无锡画派)理论,近年又有人从建设文化强市的角度旧事重提,但始终无人堪当此任。自去年振中先生和他人合作为“无锡文化丛书”写了《无锡书画》后,马不停蹄研究“无锡画派”,目前,已经发表了三篇论文,从理论上论证了“无锡画派”。 他闲来也写点散文、随笔之类,至于诗词、楹联,在我熟悉的老先生当中,就少有人能与之比肩了。 他很“另类”,是个业余的“杂家”,躲进小楼成一统,无论冬夏与春秋。他不属于任何“门户”或“学派”,我行我素,无师无徒,天马行空,自由自在,学海一钓客,钩沉古与今。 【无锡商报·未来主人】2010年2月25日华晶小学六(4)班胡昕: 我 喜 欢 的 老 师 有一个老师,总是喜欢和你打趣开玩笑;有一个老师总是可以相信你;有一个老师总是可以包容你无数次不小心犯下的错……那是一个会在你的心中,有意无意留下一个高大身影的老师。那就是号称“PANDA”的潘老师! 外貌篇 校园里,他的身影总是那么的特别。白色的衬衫,黑褐色的马甲,再配上一条宽松的裤子;黑色的头发里夹杂着几根白发;这种奇特的颜色组合成了潘老师最引人注目的标志,不认识的人也许还会以为是从上世纪80年代不小心穿越过来的呢。当然,当我第一次见到潘老师的时候,也挂着这个问题到处去宣传,当然,还闹了一个不大不小但足以让我扬名中外的笑话呢。 想当年我还是一个三年级的小不点儿时,是样样优秀,可就单单管不好自己的嘴巴。第一次和潘老师的“邂逅”,让我永生难忘。那是在楼道里,我看见有一个“老伯伯”从我面前走过,手里还有一个看起来就很沉的箱子。这时,被从小灌输的要“携老扶幼”的精神驱使下,我竟然说出了那么一段话:“伯伯,我来帮忙吧……”接下来,我就把这件“光荣事迹”传到了整个班级的32只耳朵里。但是——我完全转错了方向。因为,我发现站在讲台上的语文老师和刚才的“老伯伯”有十二万分的相似。说实话,那节课我都不知道是怎么的铃声……但是我能感觉到四周发出的笑声…… 这件事告诉我们千万不要以貌取人! 声音篇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也更加了解了潘老师。借此机会,我可以再介绍一下潘老师的第二大特点,当然,这个显著的特点完全可以让我从人堆里找出目标——就是那副可以和“BIG BEN”抗衡的金嗓子!上课的时候,就算是坐在最后一排也不用为了听不见讲课内容而伤心,因为潘老师声如洪钟这件事可是人尽皆知的啊。他在大礼堂讲话的时候可以不接麦克,简单地说是不能接麦克,如果接了麦克,那就是有人欢喜有人忧。忧的是我们的耳朵,喜的是耳科医院…… (注:夸张手法,小朋友们请勿当真。) 当然,人人都有另一面。就像潘老师的声音也会有另外一面一样。潘老师的耐心指数可以说是非常的高。如果你真的有什么问题非得要到办公室里解决的话,那就请进吧,放心,这是绝对安全的,因为我自己也“以身试法”过一次。 因为犯了一些“低级错误”,所以被老师召唤到办公室里谈话。我的心真的可以说是忐忑不安。但是,预料中的暴风雨却没有来临,取而代之的却是和煦的春雨。潘老师耐心地把道理都一条一条的讲清楚,那是一种我从来没有听过的温柔的声音。 潘老师,我一生中曾经遇到过的,最贴心的老师。我想赠给他一首小诗: 四度春风化绸缪,几番秋雨洗鸿沟。 黑发积霜织日月,粉笔无言写春秋。 蚕丝吐尽春未老,烛泪成灰秋更稠。 春播桃李三千圃,秋来硕果满神州。 【中国散文家大辞典·潘振中】词条 潘振中(振原作震),笔名雨辰、芒种、萍踪、潘江、容儿。男,汉族,祖籍苏州,1949年6月出生于海滨城市东台。 是那个年代的“老三届”,1968年下乡当农民,1969年开始当教师,至今40余年,中学高级教师。其间就读于盐城地区中学教师师资班(2年)、扬州师范学院中文系,对比文化研究生。致力于文字训诂学研究,上世纪80年代初开始发表学术论文。对中国传统文化艺术情有独钟,幼承家学,热爱中国书画,教学之余,研习笔墨,并从事书画理论研究,出版有《无锡书画》(合署),也写作散文与旧体诗词。参加过香港大学《音乐风流》、冯其庸主编的《中国艺术百科辞典》以及丛书《无锡艺术60年》等的编纂。2009年将散见于报刊的文章编为三卷:《思路花雨》(散文)、《学海探骊》(学术)、《自说字画》(书画)。 属于天马行空、我行我素、自由自在的那种人。“躲进小楼成一统”,静心治学,心无旁骛,跋涉书山学海,“舞文弄墨”,陶情冶趣、自娱自乐而已。是江南大学书画研究所研究员,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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