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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条 年贵妃
释义

年贵妃,年氏,其具体名称不详。据怀远县年氏宗谱载,其祖籍怀远火庙北年家庄牛王殿,即在现在的安徽省蚌埠市。其父年遐龄官至工部侍郎、湖北巡抚,有兄年希尧亦曾任工部侍郎,其另一兄年羹尧就是雍正时代名满天下的抚远大将军,封一等公,曾是权垂朝野的大臣,后因自恃功高,骄横跋扈,无人臣礼,最终招致雍正的警觉和忌恨,令其自裁。

人物简介

年贵妃,年氏,其具体名称不详。据怀远县年氏宗谱载,其祖籍怀远火庙北年家庄牛王殿,即在现在的安徽省蚌埠市。其父年遐龄官至工部侍郎、湖北巡抚,有兄年希尧亦曾任工部侍郎,其另一兄年羹尧就是雍正时代名满天下的抚远大将军,封一等公,曾是权垂朝野的大臣,后因自恃功高,骄横跋扈,无人臣礼,最终招致雍正的警觉和忌恨,令其自裁。

历史记载

关于年贵妃的记载不多,在《清史稿》列传一后妃中有一点点记载:“敦肃皇贵妃,年氏,巡抚遐龄女。事世宗潜邸,为侧福晋。雍正元年,封贵妃。三年十一月,妃病笃,进皇贵妃。并谕妃病如不起,礼仪视皇贵妃例行。妃薨逾月,妃兄羹尧得罪死。谥曰敦肃皇贵妃。乾隆初,从葬泰陵。子三:福宜、福惠、福沛,皆殇。女一,亦殇。”

年氏家族的历史及年氏的经历

按照清代的规定,每位皇子到一定的年龄都可以得到一个佐领作为他的仆从,四阿哥大约在康熙四十二年(1703年)得到年氏家族所在的佐领。那一年皇太子的叔外公索额图被皇帝幽禁,四阿哥已经感觉到皇太子遇到了麻烦。一旦皇太子被废,他本人谋求皇储的机会就到了。他当然知道,要赢得父皇康熙的认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尽管如此艰难,四阿哥还是暗中网罗人才,以便当机会到来时能全力一搏。年氏家族就是四阿哥颇为关注的力量,年遐龄在康熙三十年以后步入官场,时任湖广巡抚,他的两个儿子年希尧、年羹尧都是难得的人才,其中尤其是年羹尧,绝对是个出将入相的人物,是用得着的人。而年家在被拨到四阿哥门下后,整个家族自然同四阿哥的沉浮连到了一起。巧就巧在年遐龄还有个待字闺中的女儿,四阿哥有心、年家父子有意,于是年遐龄之女就成了四阿哥的侧福晋。侧福晋年氏同嫡福晋乌拉那拉氏(雍正即位后封为皇后)一样,都属于子嗣不旺的女人,乌拉那拉氏只生了一个皇长子,而且长到8岁就夭折了,年氏在进入藩邸后都10年了,才生下个女儿,不久还夭折了。其实这能全怪她们吗?一大群年轻动人的王府格格(类似宫女)围着才进入而立之年的四阿哥,格格钮祜禄氏来到雍王府才几年就生下了弘历,没过几个月格格耿氏又生下弘昼。在大家族中,嫡妻没有子女倒也罢了,身为偏房的妻子如果也没有一儿半女,到老了就没什么指望了。弘历、弘昼的接连出生让年氏羡慕极了,而在羡慕之余,内心深处也不免泛出些许酸楚与苦凄,身为女人是很无奈的。也许四阿哥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了,然而到康熙五十七年之后,年氏突然受到四阿哥的关注,难道真的应了“久别胜新婚”的古话?她与雍亲王已经咫尺天涯相隔了好几年……紧接着她就一个接一个地生儿子——康熙五十九年五月二十五(1720年6月30日)生下福宜,康熙六十年十月初九(1721年11月27日)生下福惠,雍正元年五月初十(1723年6月12日)又生下福沛。年氏受宠若惊,对她来说,这的确是迟到的爱。在年氏的心中,丈夫是个城府极深的人,成婚都快20年了,她始终猜不透雍亲王的心思。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储位久虚的现状,他从来都是含而不露。年氏突然得宠,同十四阿哥被任命为抚远大将军有直接关系。十四阿哥率军西征,这就意味着在储位之争还必须考虑到军权的问题。雍亲王的大舅子年羹尧虽然是进士出身(康熙三十九年进士),但在担任四川巡抚的十几年里,曾多次带兵平定当地土著的叛乱。当准噶尔部的军队突袭拉萨时,年羹尧在朝廷还没派出援军的情况下,已经向西藏派出了援军,他处理问题的果断赢得了康熙的器重。康熙在五十七年任命十四阿哥统兵西征的同时,任命年羹尧为四川总督,不久又任命年羹尧为定西将军,协助十四阿哥驱逐占领拉萨的准噶尔军队定西将军的任命,体现了康熙对十四阿哥立功军前的期望。然而在四阿哥看来,只要笼络住年羹尧,就等于在抚远大将军的身边安了个钉子。在情况突然发生变化的情况下,可以凭借定西将军来牵制十四阿哥。这样,既解决了手中没有兵权的问题,又能对兵权在握的同胞弟弟进行掣肘,真可谓一箭双雕。如此一番考虑,被冷落许久的年氏又怎能不得到宠幸呢!年羹尧对雍亲王的意图心领神会,在康熙晏驾后,十四阿哥未能有所作为同年羹尧坐镇西安自然有直接关系。

到雍正元年十月,年羹尧已经继十四阿哥之后出任抚远大将军。雍正很清楚,被十四阿哥打败的准噶尔部以及漠西蒙古,肯定会利用清王朝立嗣出现矛盾、无暇西顾的机会,兴风作浪的。但如果让有实战经验的心腹之臣坐镇西陲,就可以高枕无忧了。雍正即位后,立即册封侧福晋年氏为年贵妃,其名号仅次于皇后乌拉那拉氏。而为雍正生下弘历的格格钮祜禄氏的封号,也只是熹妃!年贵妃心里明白,是兄长在西北的作用决定了自己的封号。在雍正即位过程中,他还得到另一个握有兵权人的帮助,此人就是担任京师九门提督的隆科多。说来也怪,隆科多的父亲佟国维以及家族的其他成员都是八阿哥的支持者,惟独隆科多在暗中支持四阿哥。在康熙突然在畅春园去世后,隆科多凭借手中的军队控制住皇宫禁地与整个北京城,使得四阿哥的反对者根本无法行动,眼睁睁地看着四阿哥入承大统。难怪雍正即位后还称隆科多为舅舅,就像真有这么个亲娘舅一样。在雍正即位以后,西陲果然出现了突发事变。年羹尧受任抚远大将军不久,青海的漠西蒙古,和硕特部台吉罗卜藏丹津就趁准喀尔部被清军击败的机会,称霸西陲,发动叛乱。年羹尧立即率兵到青海作战,并在西宁东北的郭隆寺一举歼敌近万,焚其寨十七、庐舍七千余。但逃到柴达木——距西宁一千余里的罗卜藏丹津,依旧保存着十万兵力。不摧毁罗卜藏丹津,西宁就别想太平,然而当时正值春季,寸草未生,无论是进剿的一方,还是逃窜的一方都面临着粮草不接的问题。

年羹尧接受部将岳钟琪的建议:乘罗布藏丹津准备不充分,“以精骑五千,马倍之,兼程捣其不备”,熟读兵书战策的年羹尧当然理解“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在实战中的作用,立即派岳钟琪率领一支精锐的部队日夜兼程直奔罗布藏丹津的大帐。当清军抵达时,“贼尚未起,马皆无衔勒,仓皇大溃”,此战歼敌八万,罗布藏丹津的母亲、兄弟、姐妹及头目全都被俘获,只有罗布藏丹津本人因化装成妇女才得趁乱逃跑,投奔准噶尔。此次进兵,清军从西宁出发到抵达柴达木大获全胜,仅仅用了十五天的时间。经过这次征战,清王朝在青海的统治得到巩固。到雍正二年(1724年)三月初九,全歼罗布藏丹津的捷报已经送抵御前。对于这次“军士无久役之劳,内地无转饷之费,克奏朕功,永清西徼”的大捷,雍正评价极高,亲自撰写了“平定青海碑文”,颁发各省。年羹尧及其父均因平定青海的功劳被赐予一等公,岳钟琪也因此被赐予三等公。该年九月,年羹尧奉命来京觐见皇帝。此时他确实是春风得意,一路之上督抚跪迎。而当十月抵京时,王公大臣前往郊迎,得意到极点的年大将军竟然不向皇亲国戚们还礼。在一片恭维声中,年羹尧居然忘了“满招损,谦受益”的古训,甚至在觐见时他也毫不推辞地坐在了“天子御前”。雍正虽然对大舅子并未公开发作,但年贵妃感到刚刚建立殊功的兄长已经失宠了。

处于人生曲线最高点的年羹尧以及年氏家族与年氏本人,再往前只能是走下坡,就看坡度是陡峭还是平缓了。实际上,下跌的坡度不取决于年氏家族,而取决于雍正的政治需要。用眼下时髦的话说,就看是硬着陆,还是软着陆了。并非年贵妃过于多愁善感,她毕竟同雍正一起生活了将近20年,虽然她一直未能捉摸透丈夫,但对于丈夫一旦得志、不能容人的个性,是略知一二的。连同一母同胞的十四阿哥,雍正都不能放过,还能饶得了谁呢?她不仅为兄长、为家族、也为自己的命运忧心如焚。难道年家也会像佟家一样,不过是四阿哥手中用以对付皇位竞争者的一块石头?一旦对皇位构成最大威胁的十四阿哥被拘禁,雍正手中的石头就不会有再使用价值,这才是真正的“狡兔死,走狗烹”……

难以自保年贵妃的兄长年羹尧在冷静下来之后,也意识到自己在无意中惹恼了主子,在回到西安后,他就在奏折中诚惶诚恐地写道:“奔走御座之前三十余日,毫无裨益于高深,只自增其愆谬。反己扪心,惶汗交集。”而雍正在朱批中已经正式向年羹尧发出训斥:“凡人臣图功易,成功难;成功易,守功难;守功易,终功难。”“若倚功造过,必至返恩为仇”,雍正笔锋一转就把能否“终功”推到臣子身上——“在尔等相时见机,不肯蹈其险辙”,“而其枢机,要在尔等功臣自招感也”。年羹尧在“敬读严训”后,立即在给皇帝的奏折中表明自己“寝食不宁,自怨自责。几无地以自容”。年羹尧的一再认罪并未能换取雍正的些许宽容,雍正在给大臣奏折的朱批中一再点年羹尧的名,为在政坛上彻底清除年羹尧、隆科多的影响,而大造舆论。在给直隶总督李维钧的奏折中,他写到:“近者年羹尧奏对事,朕甚疑其不纯,有些弄巧揽权之景况”,“卿知道了,当远些,不必令觉,渐渐远之好”;在给四川巡抚王景灏的奏折中,他写到,“年羹尧来京奏对错乱,举止乖张,大有作威福事”,隆科多、年羹尧“于奏对之间,错乱悖谬,举止乖张,大露擅作威福,市恩揽权状”;在给河道总督齐苏勒奏折的朱批中写道:“近来舅舅隆科多、年羹尧大露作威作福揽权之景……尔等当远之”;在给安徽巡抚等人的朱批中写道,年羹尧“擅作威福,逞奸纳贿”;在给代理江苏巡抚何天培的朱批中写道,年羹尧“作威作福,深负朕恩”;在给云贵总督高其倬的朱批中写道,年羹尧“流露揽权施势之景”,而已经猜出皇帝心思的高其倬则在回奏中明白写道:“年羹尧既不知自处,惟皇上有以处之,臣以为宜早预备”。

年羹尧的兄长年希尧当时正担任广东巡抚,不会感受不到雍正在给封疆大吏的朱批中频频点年羹尧的压力,在皇宫内院的年贵妃也不会体会不到风云突变所造成的失宠,虽然她料到会有这一天,但这一天也的确来得太快了。雍正还没捂热皇帝的宝座,就迫不及待要除掉两个帮他挫败竞争对手的人……雍正三年(1725年)三月,身为川陕总督的年羹尧因“日月合璧,五星联珠”向皇帝具本祝贺。雍正抓住本章中把“朝乾夕惕”写成了“夕惕朝乾”这一笔误而大做文章,斥责道:“年羹尧平日非粗心办事之人,直不欲以‘朝乾夕惕’四字归朕耳。朕自临御以来,日理万机,兢兢业业,虽不敢以乾惕之心足以仰承天贶(kuang,赐予),然敬天勤民之心时切于中,未尝有一时懈怠,此四海所共知者。今年羹尧既不以‘朝乾夕惕’许朕;则年羹尧青海之功在朕许与不许之间,而未定也。朕今降旨切责,年羹尧必推托患病,系他人代书;夫臣子事君,必诚必敬,纵系他人代书,岂有不经目之理?观此,则年羹尧自恃己功,显露不敬之意,其谬误之处,断非无心……”雍正认定笔误是别有用心,是等同十恶不赦的“不敬”罪,堪称是对云贵总督“惟皇上有以处之”的回应!这才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四月十二日,雍正下令罢免了年大将军的陕甘总督,调任杭州将军。为了西北部边疆的安全,令岳钟琪代理陕甘总督。岳钟琪同年羹尧的关系,雍正并非不知道,当时不少人向朝廷指称岳钟琪系年羹尧的党羽,川北总兵李如柏在奏折中即有“岳钟琪系年羹尧之干儿,无事不为私商”,“明系结党已久”;而雍正藩邸旧人戴铎也称:四川人都说岳钟琪是年羹尧的干儿子。但雍正自有安排,就像三年前为了解决十四阿哥让年羹尧坐镇西北一样,现在又以岳钟琪来取代年羹尧……如果事情能到此结束,对年贵妃也就万事大吉了。实际上,在颁布将年羹尧调任杭州将军的同时,雍正就在给浙江巡抚法海奏折的朱批中写下一段密令:“年羹尧近来昏聩之极,兼之狂妄乖张,朕用伊此任,亦出于不得已。尔当留心其举动,毋稍为所诳惑。”所谓调任杭州,其实是把年羹尧给监视起来。

路到尽头

身处皇宫的年贵妃已经感到,最可怕的后果在一步步逼向自己,在忧虑、困惑、恐惧的笼罩下,她终于抑郁成疾……雍正不会饶过年羹尧,正千方百计罗织罪名,甚至就连当地的民谣都可以成为向年羹尧发难的借口。在年羹尧补调杭州将军的谢恩折中,雍正就用御笔朱批道:“朕闻得早有谣言云‘帝出三江口,嘉湖作战场’之语……朕想你若自称帝号,乃天定数也,朕亦难挽。若你自不肯为,有你统朕此数千兵,你断不容三江口令人称帝也。此二语不知你曾闻得否?再,你明白回奏二本,朕览之实在心寒之极。看此光景,你并不知感悔。上苍在上,朕若负你,天诛地灭;你若负朕,不知上苍如何发落你也。”尽管三江口并未出现称帝一类的事件,雍正还是盯住了年羹尧,在给四川巡抚王景灏奏折的朱批中,对年羹尧破口骂道:“这样禽兽不如之才,要他何用?朕再不料他是此等狗彘之类人也。朕这样皇帝,尚被他如此欺隐蒙蔽……如尔等向来被其愚惑之人,今日若不为君、为国、为天下臣工将来之榜样,深痛而恶绝之,切齿而深恨之,不但罪无所逃,抑且为无父无君之人类也……”在雍正的煽动之下,年羹尧已经沦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弹劾年羹尧已经成为该年五月政坛上最引人注目的一幕:曾经奔走年羹尧门下的直隶总督李维钧揭露年羹尧“负恩悖逆,隐而弥彰”;都统范时捷弹劾年羹尧侵吞脚价银40余万两;御史吴隆元参奏年羹尧“逞威肆虐,挟诈行私,诬陷忠良,奖拔匪类,是非颠倒”、“欺君误国”。

年羹尧已经在劫难逃。到七月二十七,本来就是挂名的杭州将军也被罢免。被降为闲散章京的年羹尧,已经考虑到皇上要杀自己的问题。实际上在他沦为闲散章京之前,雍正就已经让朝廷内外的大臣就如何处置年羹尧具疏上奏,各陈己见。被雍正称赞为天下第一巡抚的田文镜明确表态:对年羹尧这样“如此欺君罔上,不忠不法之臣,人人得而诛之。”其他各省督抚绝大多数附和田文镜的观点。如果年羹尧能真的成为一介草民,倒是他难得的造化了……此后仅过6天,雍正就下达把年羹尧械系至京的命令。

从九月二十八到十一月初三,年贵妃的兄长是披枷带锁被押送到北京的……强烈的刺激已经使得年贵妃一病不起,她已经走到路的尽头……处于弥留之际的年贵妃既没有希望,也没有牵挂……她虽然生育了三位阿哥一位公主,但都夭折了;风烛残年的老父也熬不了太久了;已经被关押在京城的二哥年羹尧就差被处死了,大哥年希尧既擅长书画又对瓷器制作很有研究,即使丢了官也能以书画自娱、以书画谋生……至死不解本来年贵妃已经向黄泉之路走去,但命运之神却又伸出强有力的臂膀挡了一下,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回光返照?苏醒过来的年贵妃,变成了皇贵妃——雍正在该年十一月十五日册封年氏为皇贵妃。这一册封意味着什么?仅仅是对一个行将死去的女人进行安抚吗?是体现皇家的浩大天恩吗?还是雍正想把年氏同年氏家族区别开?或者皇帝只是希望通过对年氏,这个已经失去联姻价值女人的册封,来掩饰出于某种政治目的缔结这门婚姻的印记……苏醒过来,对于已成为皇贵妃的年氏,只不过是给了她一个继续梳理困惑的时间。既然不能明白地活着,总希望能死个明白。但要做到死个明白,对年氏也是个奢望。其一是,很多问题的真相她无从得知;其二是,回光返照的时间本来就不长,要思索的太多了。

她的痛苦,也许就在于命悬一线时竟然恢复了清醒,淤积在头脑中的不得其解的问题,一个又一个凸现了出来:年羹尧以及舅舅隆科多为什么同时被雍正弃之如敝屣?难道真的像雍正所说的“朕御极之始,将隆科多、年羹尧,寄予心膂,毫无猜防……孰知朕视为一体,伊等竟怀二心……几陷朕于不明……唯有自咎而已……”雍正凭什么在“御极之始,将隆科多、年羹尧,寄予心膂,毫无猜防”?究竟是年羹尧以及舅舅隆科多欺骗了雍正,还是雍正要卸磨杀驴、杀人灭口……雍正为什么对藩邸旧人戴铎也要翻脸,斥责戴铎“肆无忌惮……曾在朕前有不法之语……朕深知戴铎行止妄乱,罪实当诛……”戴铎同雍正的关系比同年羹尧要密切多了,雍正在元年曾把戴铎派到年羹尧那里去当布政使,其中未必不含有暗中监视年羹尧之意。

“罪实当诛”的戴铎,究竟身犯何罪?是监视年羹尧不力,还是对雍正即位的内情了解得太多……以至雍正为了怕落下“杀戴铎以灭口之名”,而不得不推迟对雍正泰陵(位于河北易县,称清西陵)戴铎的处置……年氏已经感到:雍正并不想把陵寝选在康熙的景陵附近,如果雍正即位真的体现了康熙临终的意愿,为什么总想在易县另择万年吉祥地,而远离康熙的陵寝?以至乾隆即位后不得不兼顾遵化的孝陵、景陵与建在易县的泰陵,而做出今后皇陵的建造要按照昭穆分葬遵化(即清东陵)、易县(即清西陵)的规定。

雍正三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年贵妃的身心终于得到了解脱,一个个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不仅是生命的负荷也成为死亡之旅的重负。而最令人回味的是,雍正下旨年贵妃棺柩最终一起进入泰陵的地宫,同雍正合葬。

年贵妃与乾隆

关于乾隆与年贵妃的故事雍正皇帝的太子弘历,也就是后来的乾隆皇帝,有一次见到年贵妃,就被皇娘的美貌打动,他想调戏年贵妃,就从后面去蒙年贵妃的眼睛。年贵妃以为是哪个宫女戏耍,拿起梳子往后一挥,右臂贴近弘历前额。弘历急忙抓住年贵妃的玉臂,年轻美貌的年贵妃回头一看,见是风流倜傥的太子,就势倒在太子怀中。这一情景正好被弘历的母后和随行的宫女们看见。他母后想,这个消息要是传出去,会影响皇家的名声,说皇太子戏弄皇帝的妃子;这个女人一旦勾住了弘历的魂,说不定还会闹出更大的事来,直接影响儿子弘历继承皇位。他的母后为“杀一儆百,以绝后患”,就背着雍正皇帝,赐年贵妃三尺白绫自尽。

待弘历赶来之时,年贵妃已经自缢气绝身亡了。他抱着年妃捶胸顿足,连声道:“是我害了你呀!是我害了你呀!”年贵妃的贴身宫女上前跪下说:“太子,贵妃自缢前托奴婢转告太子一句话:二十年后在人间与你相见。”弘历听说此话,更加悲痛,他抚着年贵妃的脸说:“年妃,如果我们俩真的有缘份,二十年后相见;如果此生不能相见,来生一定相见。相见时以此为记。”说完,咬破中指,在年贵妃的额头上点了一记朱砂。

二十年过去了。当乾隆皇帝第一次见到和珅的时候,就发现和珅长得酷似当年死去的年贵妃,且额头上也有一块红记。乾隆忘情地连喊了三声“年妃”,希望“二十年后相见”之人能在和珅身上找到一点线索。乾隆问和珅:“你家里有姐姐妹妹吗?”

和珅的回答令乾隆十分失望:“回禀皇上,奴才家中只有兄弟二人,和珅只有一个弟弟叫和琳。”

乾隆失望之余,随口问起和珅的年纪,和珅的回答令皇上大为震惊──和珅出生的那一年,正巧是年贵妃死去的那一年。还有更巧的是,和珅额头上也有一处和当年自己点在年妃额头上的位置、大小、颜色都一模一样的朱砂记。

于是乾隆认定和珅就是年贵妃转世,就把和珅留在了身边,以朝夕相伴,解除思念年贵妃之苦,同时把应给予年贵妃的恩宠加倍地给予和珅。和珅虽不明此意,但他善于曲意迎奉,讨好皇上,官也就越当越大。

以上虽然是野史,不能当作史实来看,但是乾隆喜欢年贵妃,而和珅长得酷似年贵妃应该是可信的。在北京恭亲王府(既和珅当年的府邸)里有一幅当年和珅和年贵妃的画像,画像里年贵妃和和珅确有几分相似。

但是年贵妃是不可能和乾隆有染的,年贵妃贵为贵妃,乾隆到宫中时15岁,年贵妃已经生病了。乾隆的生母也是个谜,可见这段资料的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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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31 21:55: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