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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条 尼古莱·瓦西里耶维奇·果戈理
释义

尼古莱·瓦西里耶维奇·果戈理(Никола́й Васи́льевич Го́голь,英译:Nikolai Vasilievich Gogol,1809年4月1日—1852年3月4日)是俄罗斯作家,善于描绘生活,将现实和幻想结合,具有讽刺性的幽默,他最著名的作品是《死魂灵》(或译:《死灵魂》)和《钦差大臣》。

人物简介

简介

尼古莱·瓦西里耶维奇·果戈理(Никола?й Васи?льевич Го?голь,英译:Nikolai Vasilievich Gogol,俄国19世纪前半叶最伟大的作家、俄国象征主义文学流派的源头、批判现实主义文学的奠基人之一。果戈理于1809年4月1日—1852年3月4日出生并成长于乌克兰,当时为俄国的辖地,故我们一般将其称为俄罗斯作家。

作品

他最著名的作品是五幕喜剧《钦差大臣》、长篇小说《死魂灵》(残稿)、 。他与普希金的友情与交往传为文坛的佳话。果戈理的其他作品还有《五月的傍晚》、《阿拉伯风格》、《狂人日记》、《婚事》(两幕喜剧)、《汉斯·丘赫尔加坚》(田园诗)《告别剧场》、《两个伊凡吵架的故事》、《神圣礼拜的思考》、《我的老情人》、《内维斯基的前程》、《外套》、《索罗庆采市场》、《童山之夜》、《塔拉斯·布尔巴》、《卡拉施马车》、《幔帐》、《神秘的画像》、《肖像》、《鼻子》、《马车》、《肖像》、《狄康卡近乡夜话》、《罗马》和《摩尔格罗德和狄康卡附近村庄的傍晚》、《彼得堡的故事》等等。

生平

果戈理1809年4月1日—1852年3月4日出生于乌克兰波尔塔瓦附近的索罗庆采村,祖先是来源于乌克兰的小贵族,具有波兰血统。他的父亲瓦西里··阿法纳西耶维奇·果戈理-亚诺夫斯基(Василий Афанасьевич Гоголь-Яновский)是当地有名望的乡绅,曾在邮电部门供职,做过八品文官,后辞去公职,在乡下当地主,同时开始尝试写作,并成为一名诗人和民间喜剧作家。他的父亲经常在朋友家的家庭舞台上上演自己写的喜剧,还在其中扮演主要角色。这一切给早年间的果戈理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激发了他对戏剧乃至文学的爱好。

他的母亲名叫玛丽娅·伊凡诺芙娜·果戈理-亚诺夫斯卡娅(Мария Ивановна Гоголь-Яновская)(娘家姓氏为:科夏洛夫斯卡娅,俄文原文为Косяровская),是一名虔诚的东正教徒,这对后来果戈理的东正教狂热埋下了一定的基础。

1821~1828年就读于波尔塔瓦省涅仁高级科学中学。1825年4月11日,父亲去世,当时果戈理15岁。 1828年果戈理中学毕业前往圣彼得堡,1831年遇到普希金,普希金成为他的朋友并帮助他走上写作的道路。从1834年到1835年,他在圣彼得堡大学教授历史,在此期间,他写作了一系列的短篇小说,第一篇作品是《狄康卡近乡夜话》,描写迂回曲折,充满幻想,具有民间风格。1836年,他的《钦差大臣》出版,引起当局不满,他被迫离开俄国,前往罗马。

此后果戈理在意大利和德国生活了近5年时间,在此期间他写作了《死魂灵》,1842年出版,其主题是受普希金的启发产生的。果戈理认为上帝赋予他写作的天才,要让他向俄国指明在一个罪恶的世界中如何正确地生活,因此他不满意自己的作品,在1845年6月将已经写出的第一部《死魂灵》书稿烧毁,继续重新写作。果戈理已经沉迷于东正教信仰中,1847年出版了《与友人书简选》,歌颂官方教会,歌颂曾经被他谴责过的势力,受到曾经敬仰他的人们的批评。1848年果戈理前往耶路撒冷朝圣,回来后神父马修斯·康斯坦丁诺夫斯基认为他的作品在上帝的眼中是一种罪恶,要求他烧掉第二部《死魂灵》书稿。1852年2月24日他烧掉已经将近完成的书稿,然后就病倒了,拒绝进食,经过痛苦的九天,于3月4日辞世。

果戈理被埋葬在莫斯科顿斯科依修道院,1931年修道院拆迁,决定将他的墓移葬到诺沃德维奇公墓,移葬时发现果戈理是面朝下葬在棺中,因此出现了传说,认为果戈理是被活埋的。

写作习惯

果戈理每天清晨写作。在动笔之前,他先沉思,默默地来回踱步,要是有人同他说话,他就请他住嘴,别打搅他。在精神特别昂扬的时刻,即平常所说的灵感到来的时刻,果戈理会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一连写上好几天。

果戈理不承认灵感可以消极地等到,他认为每天必须不间断地工作。他对一个朋友说道:"写东西的人不能放下笔,就像画家不能放下画笔一样,每天必须得写点什么。要把手训练得完全听从思想。"他还不止一次地对另一个作家说道:

"写呀,哪怕给自己立一个每天强迫自己坐在写字台前两小时的规矩也行呀。"

"可要写不出来怎么办?"对方回答说。

"没关系。你就拿起笔写道:‘今天不知道我为什么写不出来。‘‘今天不知道我为什么写不出来。‘‘今天不知道我为什么写不出来。‘这样写腻了就写出来了。"

果戈理非常喜欢旅行,旅途对他永远是医治百病的灵丹妙药。旅途使他能产生新的构思。他在致舍维廖夫的信中写道:"内容通常都是在旅途中展现出来并进入我脑海中;全部情节几乎都是在旅途中打好腹稿的。"

果戈里是有名的"笔记迷"。他有一本厚达490页的大型记事簿,名为《万宝全书》,实际上是搜集创作素材的笔记本,里面有天文地理、民族风情、贫民生活、趣闻轶事……内容极为丰富。出门时,他常带个袖珍笔记本,随时随地把自己的观察和感受记录下来。

贝格根据果戈理的谈话详尽地记述过他的写作过程:先把所想到的一切都不假思索地写下来,虽然可能写得不好,废话过多,但一定要把一切都写下来,然后就把这个笔记本忘掉吧。此后,经过一个月、两个月,有时还要更长些(听其自然好了),再拿出所写的东西重读一遍:您便会发现,有许多地方写得不是那么回事,有许多多余的地方,而又缺少了某些东西。您就在稿纸旁边修改吧,做记号吧,然后再把笔记本丢开。下次再读它的时候,纸边上还会出现新的记号,如果地方不够了,就拿一块纸粘在旁边。等到所有的地方都这样写满,您再亲自把笔记本誊写一遍。这时将自然而然地出现新的领悟、剪裁、补充,文笔也随之洗练。在先前的文字中会跳出一些新词,而这些词用在那些地方再恰当不过,可不知为什么当初却想不出来。您再放下笔记本。去旅行吧,去散心吧,什么事也别干或者另外写别的东西吧。到了一定的时候又会想起丢下的笔记本来。取出它来,重读一遍,然后再用同样的方法修改它,等到再把它涂抹得一塌糊涂的时候。再亲自把它誊清。您这时便会发觉,随着文笔的坚实,句子的优美和凝炼,您的手仿佛也坚实起来;下笔的时候更加自信和果敢了。照我看需要这样做八次。对某些人可能需要减少,而对另一些人则还需要增多。我是做八次。只有经过八次,并且一定要亲自誊清后,作品在艺术上才算彻底完成,才能达到创作上的顶峰。继续修改也许反而坏事,就像画家们所说的画糊涂了。当然,经常遵循这种规则是不可能的,难以办到的。我说的只是理想。人总归人,不是机器。

果戈理非常重视修改作品,总是不厌其烦地改动和充实仿佛已经写好的作品。他在1840年致阿克萨科夫的信中写道:"我现在准备把《死魂灵》第一卷彻底修改一遍。我更动、修改,很多地方完全重新写过。"(魏列萨耶夫《果戈里是怎样写作的》蓝英年译)

创作历程

初入文坛

果戈理从小喜爱乌克兰的民谣、传说和民间戏剧。他于1821~1828年在波尔塔瓦省涅仁高级科学中学就读期间已经博览群书,并积极参加学校的文艺活动,曾扮演过冯维辛的讽刺喜剧《纨绔少年》中的主角以及其他角色,而且演得很成功(他后来写的也是讽刺喜剧)。 他在这所中学受到了十二月党人中的一些诗人、亚历山大·普希金的诗歌的影响(这促使他在创作初期想当一名诗人),他还受到了法国启蒙作家著作的深刻影响。这一切为他后来的创作打下了基础。在农村的生活是他创作的重大素材,农村生活促成他写成了《狄康卡近乡夜话》、《马车》、《死魂灵》等与农村有关的佳作。

1828年,果戈理中学毕业,前往彼得堡,想在司法界谋得一官半职,他身上还带着写成了的田园诗《汉斯·丘赫尔加坚》(长诗)的手稿,这是他的处女作。1829~1831年先后在圣彼得堡国有财产及公共房产局和封地局供职,亲身体验到小职员的贫苦生活。在此期间还到美术学院学习绘画。

在彼得堡,他没有获得赏识,然后几经周折,成了圣彼得堡国有财产及公共房产局和封地局的一名缮写员,靠此维生,亲身体验到了小职员的贫苦生活(所以他在《外套》和《狂人日记》中写的是缮写员的故事,这里有着对他自己生活的回忆)。在此期间,他在美术学院学习了绘画。他后来在《涅瓦大街》、《肖像》等中篇小说中写的都是画家的悲剧故事或传奇故事。1829年,他发表了《汉斯·丘赫尔加坚》这一长诗,用的是真名。这首长诗是他登上了俄国文坛,但并没有获得太多的关注。他很快意识到诗歌创作并非他的强项,于是转向了小说和喜剧。1830年,他以“果戈理”(Гоголь,他的姓氏的一半)为笔名发表了小说《圣约翰节前夜》,这部小说得到了诗人瓦西里·茹科夫斯基的赞赏,并与之成了莫逆之交。

1831年9月,短篇小说《狄康卡近乡夜话》发表,情节迂回曲折,充满幻想,具有乌克兰民间风格,内容大部分根据乌克兰民间传说写成,吸取了民间狂欢文化的营养,充满了欢快和幽默的语言,歌颂劳动人民的智慧、勇敢、情爱和热爱自由的性格,嘲弄邪恶势力的愚昧,被认为受了浪漫主义的影响。9月,他出版了以这篇作品的题目命名的短篇小说集,受到了普希金和别林斯基的好评,他们称俄国文学已进入果戈理时期。这一年,他遇到了普希金,之后普希金成为他的朋友并给他提供了许多创作素材,此人的现实主义作品对他影响极大,比如《钦差大臣》和《死魂灵》的素材就是普希金提供的。1834年,他进入圣彼得堡大学,当副教授,教授历史,伊万·屠格涅夫就是他的学生之一。

文坛地位巩固

1835年春季,他出版了喜剧剧本《三等弗拉基米尔勋章》和《婚事》,并开始迷恋喜剧创作。《婚事》是他早期喜剧的代表作,宣扬了婚恋自由。同年,他出版了两部短篇小说集:《彼得堡故事》(Петербургские Повести)和《密尔格拉得》。《彼得堡故事》中有《涅瓦大街》、《鼻子》、《肖像》、《外套》、《狂人日记》、《马车》、《罗马》构成。《密尔格拉得》里面有《旧式地主》、《塔拉斯·布尔巴》、《两个伊凡吵架故事》等优秀的中短篇小说。相较以前,这些小说在题材上有了新的开拓,思想上更趋成熟,风格上有重大发展(讽刺的力度增强,不幽默的也更严肃),思想容量上也更为深刻。短篇小说《罗马》是他所有小说中诗意最浓的一部。而他本人也被称为及普希金之后的“文坛盟主”、“诗人的魁首”。这一年,他根据普希金启发出来的素材,开始构思长篇小说《死魂灵》,并从圣彼得堡大学离职,专事创作。

创作的高峰

1836年,根据普希金提供的一则荒诞见闻,果戈理在两个月内创作出了五幕喜剧《钦差大臣》。创作期间,他对戏剧的社会使命有了越来越明确、越来越深刻地认识。他要求在舞台上体现当代社会的生活和民族特点:“请给我们展示俄罗斯性格,展示我们本身,我们的骗子手,我们的怪人!把我们搬上舞台,让大家去笑!”为此,他努力钻研适合舞台表演的讽刺喜剧。《钦差大臣》使他第一次实现了创作真正的、既真实而又尖刻的社会喜剧的心愿。果戈理吧《钦差大臣》看作是自己创作中的一个转折点。他认为:“在《钦差大臣》以前,我作品中的幽默都是无目的的、轻率地,而只有在《钦差大臣》以及以后的创作中,我的嘲笑才有了正确的方向。

同年,他的《钦差大臣》出版了单行本,他揭露出了俄国官僚阶层中的真实的黑暗场景。这部喜剧具有强有力的讽刺倾向,具有非凡的思想深度,而且具有独特的艺术风格。在他的作品中,细节、环境和人物性格的真实性,辛辣的讽刺手法,逼真的肖像描绘,个性化的语言以及舞台表演的观赏性等方面,都取得了卓越的成就。这使得俄国喜剧艺术发生了重大转折。赫尔岑说道:(《钦差大臣》写的是)当代俄国骇人听闻的自白,这与17世纪的科托希欣揭露的情况是一样的。”出版的同时,这部喜剧进行了公演,由米哈伊尔·谢苗诺维奇·谢普金主演。《钦差大臣》引起了纷纷议论。大多数观众在观看期间都笑了,因为这不再是专为逗乐而写的滑稽剧,甚至尼古拉一世在观看期间也笑了,而且“笑得要死”。但《钦差大臣》也引起了许多御用文人的攻讦,称之为“对俄罗斯的诽谤”,指责果戈理是“俄罗斯的敌人”,要求给他“带上镣铐送到西伯利亚”,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果戈理对这些指责表示震惊,但“并不因此而不安”。可是,《钦差大臣》的出版与公演却很快引起了俄国当局的不满。为此,1836年6月,他离开俄国,进行出国游历,开始了长达6年的侨居生活。最开始的一年,他来到了罗马。1837年1月29日,他的好友普希金死于阴谋。此后果戈理在意大利和德国生活了近5年时间,在此期间他写成了《死魂灵》的大部分。

1841年9月,果戈理携带《死魂灵》的手稿回到俄国。当他把改定后的手稿送到莫斯科书刊审查机构审查时,当即被否决。于是他托别林斯基走后门关系,使这本书在彼得堡通过了审查。1842年,他对《钦差大臣》进行了增补,使它的讽刺力量得到了增强。也是这一年,《死魂灵》的第一卷出版,引起了比《钦差大臣》更大的轰动。这部小说被公认为“自然派”的奠基石,“俄国文学史上无与伦比的作品”。赫尔岑曾回忆说:“该小说的出版震动了整个俄国。”

别林斯基说道:“只有了解作品的思想和艺术处理手法,着重内容而不是‘情节’得人才能充分领略果戈理的史诗一样的作品。”这部小说猛烈抨击了农奴制和当时的官场的黑暗,渴望寻找一条用东正教来解决国内问题的路子。果戈理认为上帝赋予他写作的天才,要让他向俄国指明在一个罪恶的世界中如何正确地生活,因此后来他不满意自己的作品。接下来的几年,他都是在争论、疾病和贫困中度过的,他逐渐丧失了创作激情。1845年6月,他将已经出版的第一部《死魂灵》书稿烧毁,继续重写。

《死魂灵》的初版扉页,由果戈理亲自设计是果戈里的成名作。全书充满着欢快的旋律基调和幽默的笑谈谑语。当年,普希金以诗人的敏感听出了年轻果戈里笑声背后寂寞苦愁的哀伤,称他为“愉快的忧郁者”。果戈里自己也承认,早期作品的那种愉快,是要通过欢乐浪漫的情绪来发泄心中的苦闷和忧郁。

创作低谷

果戈理开始沉迷于东正教狂热,同时深患着忧郁症。1847年,他发表和出版了《与友人书信选》,里面主要是与达官、贵妇的书信来往。这部作品里,他歌颂官方教会,歌颂曾经被他谴责过和谴责过他的势力,受到许多人的批评。他公开占到了保守阵营的一边,对自己以往发表的揭露官场腐败和社会黑暗的作品表示公开的忏悔,承认自己对以前所写的全部作品都不满意,他公开声明说,《死魂灵》“充满漏洞,时代错误,作者对许多事物显然一窍不通,有些地方甚至故意使用了侮辱性的冒犯言辞”。对于之前的作家的批评,他表示全部接受,称赞他们的许多意见是“公正的”,并声称:“我生到世上来,绝不是为了要在文学领域占一席之地,而是为了拯救自己的灵魂。”别林斯基在给他的信中称他是拿着皮鞭的牧师”和“蒙昧主义和最黑暗的压迫的辩护者”。1848年,果戈理前往耶路撒冷朝圣。回来后,神甫马修斯·康斯坦丁诺夫斯基认为他的作品在上帝的眼中是一种罪恶,要求他烧掉《死魂灵》的第二卷的手稿。

文坛巨星陨落

果戈里之死

1852年2月,他预感自己不久于人世,就像朋友Я.托尔斯泰伯爵(当时果戈理寄居在他在莫斯科的家中)交待了后事,并让他把手稿拿走,等他死后交给费拉列特大主教,但Я.托尔斯泰伯爵并没有拿走他的手稿。2月24日,他烧掉了将近完成的《死魂灵》的第二卷的手稿,然后就病倒了,拒绝进食,经过痛苦的好几天,于1852年3月4日在莫斯科辞世。人们目前看见的第二卷,是他的出版商舍维廖夫根据他的遗稿整理出来的。《死魂灵》的第三卷没有写出来。

果戈理被埋葬在莫斯科的顿斯科依修道院。顿斯科伊修道院于1931年拆迁,当时的苏联政府决定将他移葬到诺沃德维奇公墓,移葬时发现果戈理是面朝下葬在棺中,因此出现了传说,说果戈理是被活埋的。

果戈里死亡之谜

在4月1日世界文坛巨匠果戈里诞辰200周年之际,俄罗斯人仍在探寻他的死亡和头颅去向之谜。

人们争议最多的是果戈里是否在未死亡状态下被埋葬。1931年苏联政府决定将果戈里的墓地从圣丹尼安修道院迁往新圣母公墓,结果在打开棺椁时发现,果戈里的尸体改变了下葬时的姿势。有人由此推断,果戈里是在未死亡状态下被“活埋”的。这些人还有一个理由,就是果戈里去世前曾有严重的昏厥症状,时常在沙发上昏睡几天不醒。

但以果戈里研究专家马恩为代表的学者们持否定观点。马恩日前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说,活埋的情况不会发生,因为给果戈里治病的医生是那个年代最好的,其中一位叫塔拉先科夫的医生后来在回忆录里还详尽记录了果戈里的病情和治疗过程。

果戈里所患疾病至今也无定论。医学界目前倾向于他患有躁狂抑郁性综合征,这种病多半是由其父亲遗传,表现为抑郁和情绪容易波动。很多人认为,果戈里的疾病与其辛劳创作有密切关系,尤其在写作《死魂灵》第二卷时的屡屡不顺更是加剧了他的病情。

此外,果戈里头颅的去向至今仍是个谜。一位叫利金的人曾参与了果戈里棺椁迁移的过程,他在日记里透露,果戈里的遗骸被礼服包裹着,但没有头颅。据说果戈里的头颅是被一位收藏家在买通墓地管理人员后窃走的,但这种说法很难被证实。

影响

果戈理既不能适应当时的社会又不能逃避,他希望改革,但只能暴露其庸俗与罪恶,他是暴露俄罗斯自身面目的第一批作家,他在《死魂灵》第一部中成功地揭露封建时代的俄国农奴制和官场的丑行,但在第二部中却没有能成功地提出如何改革的方法。

果戈理希望改革俄罗斯的精神状态,反而越来越倾向教会,他的矛盾心理和出版《与友人书简选》招致的批评,以及想超越“纯文学”的徒劳的努力,最后导致了他的健康每况愈下。

果戈理的作品具有华丽生动的散文风格,将社会现实的暴露和讽刺幽默结合,充满了怪异和幻想的因素,因此很能吸引读者。

果戈理将迷信搀杂到现实描写中,用幻想来表白这些事“并不是真实的”,以此来缓解当局的不满,后来有些苏联作家也采用了这种手法。

果戈理对俄罗斯的文学有很大的影响,正如陀思妥耶夫斯基曾经说的:“我们(指后来一代的俄罗斯作家)都是从他的《外套》中走出来的。”也是尼古拉一世法定正统信条的支持者。

作家自白

如今我应当去摄取那更广阔的----准确些说,先前未进入我的视野的——现象。这样,我要是能持续那毫不间断的、不受任何干扰的工作,那么,有两年时间就行了——这时我最短的期限。然而,我现在对这个连想都不敢想,因为我清楚我现今这毫无保障的生活,许许多多是常生活顼事,这些琐事有时足以破坏我的心绪,尽管我竭尽全力使自己离这些琐事远一些,尽可能更少地去思虑它们,为它们而分心......请相信,我是在把全部力量用于顺利地推进自己的工作,在工作之外我并不在活着,对于其他的享受我的心早就死了。但是,基于我的头脑的构造,我这人只能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下笔写作;任何外力都不能迫使我去制造作品,更不能迫使我公开发表我本人都已看出其不成熟与弱点的东西;我宁可活活饿死,也不去发表轻率冒失的、未加以深思熟虑的作品。(《果戈理书信集》果戈理1843年2月28日自罗马致斯·彼·舍维廖夫的信》)

我被各种各样的病痛给整垮了;而且,这些病痛都是我难以忍受的。因为它们招来心神不宁,精神苦闷,妨碍着好好地工作。

我在尽力而为,继续工作。虽然不论我多么渴望,还总是写得不太多,不大成功。不过,上帝保佑,——而且我内心也听见,——往后我的工作一定会进展得更快一些的,因为如今依然是困难的与枯燥的阶段。需要一小时一小时地、一分钟一分钟地强行逼迫自己,不强迫自己那是什么也干不成的。(《果戈理书信集》果戈理1844年1月8日自尼斯致瓦·安·茹科夫斯基的信》)

什么话也不想说了:与艺术家在那远离人烟的、独身苦修的斗室里所创作的东西相比,这尘世上的一切都显得这样的低贱;我对什么都不动心了,这世界似乎根本就不是为我而存在。我甚至听不见它的喧闹声。(《果戈理书信集》果戈理1851年岁末致亚·安·伊万诺夫的信》)

感情生活

心仪的女性

亚历山德拉·斯米尔诺娃-罗塞特是果戈理一生唯一可以为之敞开心扉的异性朋友,是果戈理真正心仪的女性。婚后的她并没有得到幸福,她只向果戈理吐露自己的心事。敖德萨,是她度过童年的家乡,他们在一起回忆故乡乌克兰是她最愉快的时刻。只有与果戈理在一起的时候,才是她在喧闹的舞会和令人生厌的上流社会闲聊之后的快乐。无论是彼得堡、莫斯科、卡卢加省,还是在阳光灿烂的意大利和庄严肃穆的法国,都留下了他们的身影……他们之间保持了一种罕见的异性关系———爱情与友谊关系。

1829年她与果戈理相识。读到他的《狄康卡近乡夜话》以后,她经常给果戈理唱起乌克兰民歌:“格里茨科,别去晚会上……”虽然她的血管里流淌着多个民族的血,但是她一直把乌克兰看作自己的祖国。

果戈理把自己对斯米尔诺娃-罗塞特的柔情隐藏了多年。1832年,斯米尔诺娃-罗塞特成为卡卢加省总督的妻子后才揭开了他心里的秘密。一次,斯米尔诺娃-罗塞特当着他的面开着玩笑大声说:“您不是爱我吗!”果戈理听后却窘得不知所措,掉头走开了……

在以后的十多年里,果戈理再没有在任何人面前吐露过真情,就连在斯米尔诺娃-罗塞特面前也没有。现在保存下来的果戈理写给斯米尔诺娃-罗塞特的信有七十多封,但是公开的只有五封。果戈理把《与友人书简选》一书中的多个页码献给斯米尔诺娃-罗塞特。我们看到的《上流社会的妇女》、《论帮助穷人》和《省长夫人是什么》等篇目只是早前就写给她的信。

亚历山德拉·斯米尔诺娃-罗塞特(Александра Осиповна Смирнова-Россет,1809—1882),出身于一个声名显赫的家族。他父亲是法国公爵黎塞留(ArmandEmmanueldu Plessisde Richelieu,1766—1822,1814年出任法国路易十八的内阁大臣)的朋友,是敖德萨城市的建设者。她的舅舅尼古拉·洛列尔是著名的十二月党人。父亲于敖德萨鼠疫流行中死去后,母亲把她送到了离尼古拉耶夫不远的格拉马克列伊村的外祖母家。亚历山德拉·斯米尔诺娃-罗塞特受到良好的教育,是俄罗斯亚历山大三世皇帝的妻子玛丽娅·费多罗芙娜的宫廷女官。她容貌出众,才气横溢,与普希金、茹科夫斯基、莱蒙托夫等文化名人都有友好交往。

1932年3月,普希金送了一个纪念册给斯米尔诺娃-罗塞特祝贺生日,在首页上写了几个大字:“亚历山德拉·奥西波夫娜·斯米尔诺娃历史笔记”,并题诗一首:在上流社会和宫廷,人们争名夺利,万般惊惶,我却保持着冷静的目光,单纯的心灵,自由的思想,以及崇高的真理烈焰和童稚一般的善良。我嘲笑无聊的群氓,我的评论光明而又正当,还要把最辛辣的笑谈清清楚楚地写在纸上。

斯米尔诺娃-罗塞特十分珍惜这个纪念册,舍不得用它,并没有照普希金的嘱咐在上面记录她所结识的人和经历的事,而是把它作为名副其实的纪念册,请维亚泽姆斯基、普列特尼奥夫以及罗斯托普钦娜等名人在上面题诗,精心保存,现在仍可在圣彼得堡的普希金之家见到它。

1840年,莱蒙托夫独自在她客厅里的纪念册上留下了这样的诗句,就匆匆离去:您不在场,我好想对您说,当着您的面,我却只想听您说;您的目光扫过无声,是那样锋利,我只得慌忙躲闪……

深厚友谊

婚后的亚历山德拉·斯米尔诺娃-罗塞特寂寞、孤独。她发现再也找不回与相爱的人在一起的生活,有的只是上流社会无所事事、打发时日的消遣。斯米尔诺娃-罗塞特担起了一个母亲的职责,但丈夫与她之间充其量不过是一个朋友的关系。

同乡果戈理始终像一块磁石一样吸引着斯米尔诺娃-罗塞特。她决定伴随果戈理去欧洲旅行。随着时间的推移,果戈理承认斯米尔诺娃-罗塞特是他最亲近的朋友,是他真正的安慰,没有人给予过他这样的安慰。果戈理在给她的信中写道:“我们之间的爱,是崇高的,神圣的。她是发自内心的相互帮助,有时胜过所有外在的帮助。”

当青春年月逝去,果戈理和斯米尔诺娃-罗塞特更加看重他们之间交往的意义。1845年,斯米尔诺娃-罗塞特利用自己的地位说服沙皇发给果戈理每年1000卢布的养老金,期限三年。

随着他们友情的升温,惹来的非议也越多。宫廷里流传着许多关于果戈理与斯米尔诺娃-罗塞特的传言。皇后有两个月不再邀请斯米尔诺娃-罗塞特进到宫里,而且她与丈夫之间的关系也越来越复杂化。

1844年是对两颗满怀圣洁之爱的人的一次考验。果戈理最要好的朋友尤里·萨马林(1819—1976,俄国哲学家、历史学家、社会活动家,斯拉夫主义思想家)也认为必须正面告知斯米尔诺娃-罗塞特,果戈理不爱她,因为他内心没有可以使得他们亲近的动因。而这一关系的谜底似乎是果戈理在把她当作艺术家研究。然而两人并没有就此分手,庆幸的是,斯米尔诺娃-罗塞特把这一切都原原本本地讲给了果戈理。

果戈理是如何回答的?他没有去责备萨马林的自作主张,而是冷静理智地评价自己朋友的言行:“他是个聪明人,他以一个演员的角度来看我,他是对的,但他漏掉的不是小事:他漏掉了高尚的爱情,爱情远远高过演员和天才,而这一点无论最聪明的人,还是最普通的人都会理解的……”

自然,许多人是无法理解他们的纯精神之爱的,而对他们两人来说,这里根本没有距离和时间的障碍。

精神之恋

斯米尔诺娃-罗塞特这样向果戈理诉说自己的苦衷:她感到,周围除了流言蜚语就是流言蜚语,再没有别的。

果戈理在信中安慰她:“编织流言蜚语的是污浊之徒,不会是正人君子。出于无聊冲口而出的话恐怕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什么,也不会是他想说的话。不要错怪了人,识别人应该遵循基督所嘱。生活对我们来说是艰难的,难就难在我们忘记了周围,而裁判我们行为的不是钦差大臣,而是那个不为任何利益所左右、完全以别样目光看待一切的人。”

在包括斯米尔诺娃-罗塞特在内的当代人回忆果戈理的一组文章中,我们得到这样的印象,斯米尔诺娃-罗塞特在谈到果戈理时,只说是一个与她保持有距离的朋友。然而在他们的来往信件中,我们看到的却是两颗坦诚的心在交流,看到的是四周人心的卑劣与冷眼,看到的是他们的孤立与无助。四处布满了险恶的深渊……

他们的信件中没有些许儿女情长,只洋溢着人生教诲、激励与劝慰。果戈理要斯米尔诺娃-罗塞特不要忘记自己的丈夫尼古拉·米哈伊洛维奇的许多好处:“……当我们看着我们的亲人在病中或者濒临死去时,只有在那一刻我们才知道,我们对他的爱有多么深。”

在埋头创作《死魂灵》第二部时,果戈理要求斯米尔诺娃-罗塞特把她看到的卡卢加省的官员们的恶习、劣迹,包括他们的职责详细描述给他,以及他们在这一职务可以做出多少善事,可以干出多少坏事。他把这些内容都详细地写进了自己的书里。

众所周知,外界流传的果戈理的闲言可谓无奇不有。但是他把自己的许多奇怪举止只给斯米尔诺娃-罗塞特一人诉说,他的解释是:他身上有两种天性的集合,就是俄罗斯人和乌克兰人的集合。

而斯米尔诺娃-罗塞特对外经常重复的说法就像是两人约定过的一样:“我不能肯定他这样的性格就好,但是他身上有一种我在其他人那里找不到的特性:他的激情是如此真诚、强烈。他是我认识的所有人中一个能够接受任何批评意见、建议和非难的人,他还会为此感谢对方。”

从两个推心置腹的朋友的信件中很难看出这是一对异性的通信。内容更像是经历了岁月磨蚀后两颗越来越感到孤独的心在倾诉。1845年,斯米尔诺娃-罗塞特在睡梦中看到《死魂灵》第二部被焚毁,她马上把这一凶兆告诉了果戈理,希望他把这一梦境看作焕发爱与力量的源泉。果戈理去世以后,斯米尔诺娃-罗塞特还有 30年的生活,她把许多世人不知的伟大作家的生活保存在心里。她把《死魂灵》的秘密带走了。

斯米尔诺娃-罗塞特在俄罗斯找不到宁静,她漂游在君士坦丁堡、日内瓦、英国。她在巴黎度过最后的时日,于1882年6月7日去世。

作品简介

《钦差大臣》

剧本一开始,县长就召集手下大大小小的官吏开会,他的第一句话就是:“钦差大臣要来了。”于是这些人个个心惊胆战,因为他们平时作恶多端,唯恐被戳穿后受到处罚。这时,有个彼得堡的小官吏赫列斯达可夫路过小县城。官僚们以为他就是钦差大臣,争先恐后地奉迎巴结。县长把他请进家里,甚至把女儿许配给他。赫列斯达可夫当初莫名其妙,后来索性假戏真唱,官吏们排着队向他行贿。赫列斯达可夫捞了一笔钱之后偷偷溜了,县长明白自己上了当,正要派人追赶赫列斯达可夫,这时真正的钦差大臣到了。官僚们听了这个消息面面相觑,个个呆若木鸡。《钦差大臣》无情地揭露了俄国官僚的丑恶。县长是外省官僚的典型代表,他当官当了30年,老奸巨滑,贪污成性。他自己说他骗过三个省长,骗子中的骗子都上过他的当。他用各种名目敲榨勒索老百姓的钱财,从不放过任何一次捞取钱财的机会,县里的其他官吏没一个是好东西,法官一贯贪赃枉法,行贿受贿;慈善医院的院长阴险毒辣;教育局长是个酒鬼,每天喝得烂醉;邮政局长专门偷看别人的信件。赫列斯达可夫则是厚颜无耻的骗子,他吹牛撒谎,说自己当过局长,每天都能见沙皇,明天就要当元帅了。等等。他吹牛吹得漫天漫地,连自己都相信自己的话是真的。《钦差大臣》通过艺术形象全面批判了俄国社会中的丑恶,所以才遭到沙皇的痛恨。果戈理逃到意大利之后,在罗马住了很长一段时间,并在那里完成了他的代表作长篇小说《死魂灵》的第一部。《死魂灵》的基本情节是六等文官乞乞科夫企图利用购买“死魂灵”牟取暴利的故事。俄国地主把农奴叫做“魂灵”,当时俄国地主不仅拥有土地,而且拥有农奴,主人可以任意买卖他们。每10年,国家进行一次人口调查,调查后死掉的农奴在国家户口花名册上仍然存在,地主照样为他们纳税,直到下次注销为止。乞乞科夫想趁新的人口调查没有进行之前,买进1000个死魂灵,再到救济局抵押,每个魂灵200卢布,就可以赚20万。他拜访了不少地主,买了许多死农奴,但最后事情败露,乞乞科夫逃之夭夭。

《死魂灵》

刻画了俄国地主的丑恶群像。乞乞科夫拜访的第一个地主叫玛尼洛夫。他是个精神极端贫乏,空虚无聊,无所事事,整天沉溺在毫无边际的幻想之中的地主。他没有个性,对任何事情,任何人都非常满意。玛尼洛夫经常抽着旱烟管,坐在屋门口幻想在自己庄园的池塘上架一座桥,桥上可以开商店。他幻想在河边建造一幢大宅子,修筑一座高高的塔楼,从那儿甚至可以看见莫斯科。他相信自己很有学问,可是书房里的一本书看了两年才看到第14页。他非常醉心于“优美的礼节”,可他的礼貌让人觉得虚假而可笑。当乞乞科夫来到他家门口时,两人谁也不愿先进门,互相谦让了两个小时,结果两人侧着身子稍微挤了一下,同时走了进去。总之,玛尼洛夫的思想感情畸形发展,是个百无聊赖、毫无价值的废物。泼留希金是乞乞科夫拜访的最后一个地主。他又贪婪又吝啬。泼留希金有万贯家财,上千个农奴,但他仍然不满足,满脑子都想着搜刮更多的财物。他每天在村子里转来转去,东瞅瞅西看看,凡是他眼睛看见的,能拿得动的东西,他都捡回家扔在自己的院子里。什么锈铁钉、碎碗片、旧鞋跟,女人用过的破布等等他都要,以至于他走过的路根本用不着打扫。他吝啬到令人难以想象的程度。他自己吃的穿的比一个乞丐还不如,家里几十个农奴只穿一双靴子。儿子和女儿都受不了他,从家里跑掉了,而他一文钱也不给儿女。有一次女儿带着他的小外孙回来看他,他把小外孙抱在膝盖上玩了半天,临走时只给小外孙一枚旧钮扣做礼物,女儿气得发誓再不回家了。总之,通过这些地主形象,果戈理深刻揭露了俄国专制农奴制的反动和腐朽。接着,果戈理着手写《死魂灵》的第二部。他想在第二部里写几个好地主,树立俄国地主的正面形象,把乞乞科夫写成弃恶从善。但他写了很长时间,仍然不满意,因为没有现实基础,他无法凭空写出好地主来。最后,他一气之下把第二部的手稿扔进壁炉烧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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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2/4 7:24: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