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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条 蜜蜂与雾
释义

图书信息

书 名: 蜜蜂与雾 作 者:艾瑞克·赛提亚文 谢辉(译)

出版社: 文化艺术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10年04月

ISBN: 9787503942730

开本: 16开

定价: 28.00 元

作者简介

艾瑞克·赛提亚文( Erick·Setiawan),印度尼西亚华裔,生于雅加达,学于美国。他用满腔创作的热情浇灌故事,创作了《蜜蜂与雾》。他的文字浓郁而优美,内容丰富而文笔洗炼。

内容简介

酷暑时仍冰冷的屋子总是被奇怪的白雾笼罩着;父亲晚上被黄雾裹挟着走向情妇住处,早上则由蓝雾护送回家;母亲总是处于遗忘之地,在厨房诅咒着那些为丈夫准备的佳肴……梅蒂亚“隐身人”般在这个家里成长着。她渴求温暖,渴望被关注,希望逃离漠视。16岁时的一次邂逅,她与丹尼尔相恋成婚,两人不久也有了爱的结晶。

但不曾想到丹尼尔家中却隐藏着惊人的秘密:花园是坟墓,姐妹间从小就相互仇视,婆婆更不断使唤大群蜜蜂为所欲为。

面对父母的冷漠,遭受着婆婆的仇视与诅咒,梅蒂亚要如何保护她的家庭?而她自己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编辑推荐

爱可以追求,但可以挽留吗?

两个家族的一世情缘,两代人为爱而坚守,一份爱究竟可以坚持多久

魔幻世界、异域风情,超凡脱俗而动人心扉的故事正在演绎……

《蜜蜂与雾》

继《百年孤独》之后又一魔幻现实主义力作问世

《失物之书》作者约翰·康诺利、《失窃的孩子》作者凯斯·唐纳胡倾情推荐

看过加西亚·马尔克斯《百年孤独》的人一定会为书中恢弘而奇绚的魔幻场景感叹。艾瑞克·赛提亚文的这部处女作《蜜蜂与雾》既吸收了马尔克斯作品中魔幻写实的惊人手笔,又在新的意义上发掘了人性中那份永恒不变的真情。无论是魔幻的奇谲,还是现实的奔波,曾经为爱迷失的人们,又能为了这份爱坚守多久呢?

你或许也曾为爱坚守,也曾让情中伤,但那份坚守与真情能够相伴多久?读过这本书,或许对于真情有更深的感悟。

内容摘要

镇上人对这场较量开始的时间各执一词。媒人认为是在那天早上婚礼结束后,当伊娃摘去了梅蒂亚身上的所有金饰,只留给她十三米长的丝裙;占卜者在水晶球的支撑下,声称三个月后梅蒂亚会把伊娃的眼睛浸泡在鹅血中,直到在这双眼珠子里找到一丝怜悯之情;接生婆则认同另一种说法:争执始于梅蒂亚儿子出生的那天,她怀抱着儿子显得那么骄傲,让伊娃感觉很有必要让她变得谦恭一点。不过不管镇上的人们对此事争论得如何激烈,其结果都是一个谜——而这两位夫人对此事的表现也该受到谴责,梅蒂亚的三缄其口和伊娃自相矛盾的解释都印证了镇上人们的猜疑,那就是连她们自己也记不清楚了。

梅蒂亚在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受到镇上人们的关注。那天晚上,记得大概是在经历了二十七个小时的生产后,皱巴巴且浑身泛蓝的她被从拉文纳的肚子里取出来。可是背部被拍了十次后,她的肺还是没有开始呼吸。就在接生婆要急匆匆地把她带走时,拉文纳训斥道:“你这女人在做什么?快把她还给我!”

然后拉文纳用平常而冷静的声音告诉她的孩子,在经历了八个月的辛苦怀胎和二十七个小时真切阵痛后,在身材变形乳房胀肿且食欲严重被破坏后,她至少应该给母亲一个告别的啼哭。“轻轻地吱一声也行,”拉文纳说,“能大声哭起来最好了。”拉文纳就这样持续了几分钟,轻轻地摇着她的女儿,倾诉着自怀孕以来与孩子相关的各种亲密细节。直到说到“如果你能看到你父亲让我做的不虔诚的姿势就好了”,这时梅蒂亚竟然急促地咳了一下,开始了她此生的第一次呼吸。

“倔强的小家伙,”拉文纳轻声笑道,“你认为这个世界不值得你走一遭吗?”

接生婆还在等婴儿的啼哭声,可梅蒂亚喘息着,面部也扭曲了,就是没有哭出来。一个小时后,接生婆摇摇头离开了。她和见到的每个人都坦言道:“我接生了不下一百个婴儿了,从没见过像她这样的。到底是天使还是恶魔只有让时间来证明了。”

在距梅蒂亚周岁生日还差几个月的时候,一道眩目的光线急速闪过夜空把她惊醒了。一阵碰撞坍塌声后是可怕的尖叫声,然后她突然被拉文纳从摇篮中抓起抱在怀中。三岁的时候,梅蒂亚掌握了足够多的词语,她试图向拉文纳讲起这件事。而拉文纳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她叹息道:“有些事情最好让它像梦一样遗忘,孩子。”这是梦吗?梅蒂亚想问,但拉文纳已经转向她的蔬菜并忘记了她的存在。拉文纳的脊梁挺直而强健——梅蒂亚猜想那样可以守住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帝王街24号是一所建在高山上,由玻璃和钢材构成的房子,拥有双重斜坡的屋顶、宽大的格子窗户和开满水仙花的阳台。石头台阶沿着倾斜的花园一直到大门,在那里无论天气好坏总是有乳白色的雾气笼罩着。雾气阻止了小商贩和游客等人的造访,因为它经常会把他们困在半空中,盗取他们的帽子并发出可怕的声音驱逐他们。而房子内则遵循着自己的规则:木地板上走路听不到脚步声,人们会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旋转楼梯时而长时而短,这使蹒跚学步的梅蒂亚可能花上两秒钟或两小时从一层楼到另一层;镜子更是变化莫测:在镜子里,梅蒂亚可以窥到不曾见过的风景和各种各样的鬼怪。就算宽大的窗户一直开着,屋间里也一直阴暗;哪怕外面有炙热的阳光,屋内最明亮的东西看上去也是灰蒙蒙得令人讨厌。

房子里总是很阴冷,即使是在夏天最热的时候点着炉子,梅蒂亚也无法感到温暖。早晨,保姆就像一场暴风雪要来临一样给她穿上厚重的冬衣;睡觉的时候,这位好心的妇人会为她裹上两三床毯子,但她仍然冷得骨头都在打颤。这股冷气是从一个房间里散发出来的——她母亲的房间,在那里总是有一股寒冷的风在拂动着窗帘并吹得灯嘎吱作响。梅蒂亚不明白拉文纳在那样的房间里如何入睡;她的父亲加百列当然是从来不会那样做的。梅蒂亚四岁那年注意到她的父母之间已经不再交谈;五岁的时候她意识到他们三个人从来不会同一时间呆在同一房间。

加百列整日都呆在书房里,谁也说不清楚他到底在研究什么。保姆和女佣悄悄议论,说他是一位科学家、有名的学者,还是一位精明的投资者,将他继承的遗产翻倍并纯粹为了研究知识而活着。她们都惧怕他,一见到他的身影就会害怕得像树叶般颤抖。加百列很少同她们讲话,一个姿势或是眼神就足以传达指令,除了拉文纳以外,每个人都像在服从上天的旨意那样服从他的命令。

梅蒂亚对父亲既惧怕又敬重。加百列是一个高而优雅的男人,性情坦率但缺乏耐性,外表严谨。他拥有坚实的下巴、冷酷的嘴,深色的眼睛严厉而不带温情。他走起路来背有点驼,这让他看上去像俯冲的猛禽。梅蒂亚从没听见过他的笑声。与之相反,她所记得的关于他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他对她的憎恨,这其中的原因在多年后才逐渐清晰。如果他曾拥抱过她或者对她说过一些好听的话,她也绝不会如此不知所措。

有一天,尽管保姆已经再三警告,但梅蒂亚还是趁没人注意的时候偷偷跑进了书房。她只是单纯地想在门口窥视一下,但当她发现加百列已外出时就大着胆子独自闯了进去。虽然在记忆中她从没有到过那里,但那房间看上去温暖而熟悉。堆成塔状的书籍形成了一堵墙,墙上挂着写满数字的地图和图表。她乐呵呵地朝着这一切咧嘴笑着。一排一排的橱柜里堆满了小玻璃瓶、烧杯和烧嘴。梅蒂亚蹦蹦跳跳走向窗户边巨大的桌子。桌面上的罐子里生长着种子,它们正朝她眨着眼睛。她吃惊地伸出手想去摸一下它们,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出现在桌子边,而地板上并没有传来脚步声。

“谁允许你进来的?”

梅蒂亚转过身来吓得缩作一团,脸上的笑容立即僵化了。

“快说!别像只傻猴子只会站着。”

“我,我……”

加百列并没有提高嗓门,但梅蒂亚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朝她尖叫。面对他洁白的套装和锃亮的牛筋皮鞋,她感到自己肮脏、渺小而毫无价值。当她祈求那些地图和书籍告诉她该怎么办时,她发现房间里每个东西都变得昏暗,像笼罩着人类的憎恨。梅蒂亚低下眼睛不敢抬起来。

“你已经五岁了,会说一句话了吧。你是故意站在这里用沉默来侮辱我吗?”

“爸爸,我……”

她的保姆这时来到书房,由于恐惧而不停颤抖着,她的到来把她从水深火热中拯救出来。

“先生,是我的错,我没想到……”

加百列看也没有看她一眼,“你想到或是没想到都毫无意义。如果再让我发现她出现在这里……”

多亏了一副壮实的身板,保姆飞快地一把将梅蒂亚拽出了书房。一上楼便严厉地斥责了她,但很快又满怀同情地将她搂在怀中。

“我亲爱的孩子,”她话语中带着无限温柔,“不要太在意你父亲这么做,一些人被侵犯的时候确实无法控制自己。”

梅蒂亚垂下眼睑神色黯淡,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她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加百列像憎恨敌人那样憎恨她?她无法摆脱当他的身影笼罩过来那一刻带来的寒气,她想知道是不是所有的父亲都那么冷酷,而所有的母亲都那么健忘。

如果说书房是加百列的圣地,那么厨房就是拉文纳的天堂。在这个明亮的大房间里,天花板有两层楼那么高,瓷砖每天清洗四次,房子的女主人将自己的愤恨倾注到了没完没了的烹饪中。当拉文纳在切菜、烹调、煮菜的时候,她都用阴暗私密的语言对着蔬菜喃喃不休,倾诉着自己的痛苦和绝望。带着怒气的壶和铁锅让来访者不敢靠近,而她神态中的心不在焉却又织成一张孤独的网环绕着她。她不停做出的食物大大超出了家庭供给的需要,便一直捐赠给穷人。除了厨房,拉文纳将房子里的其余事务委托给保姆和两个女佣照看,其中包括对梅蒂亚的抚养,而她就连回忆起梅蒂亚都有困难。

拉文纳总是穿一件朴素的黑裙子,在烹饪的时候,她总是用一条白围裙罩在外面。长长的袖子,高高的领口,遮住了苍白的手臂和尖尖的肩胛,却丝毫没有使她看上去柔和一些。她的脸怒气冲冲以至于宽大的鼻子都难以遮掩它的可怖。黑色的头发上有马鞭草的香味,紧紧地束成一个发髻,紧实得像一块骨头,看上去就像是头骨衍生出的一块突出物。拉文纳的行动僵硬而迟缓,仿佛总是在最后一刻才做出行动的决定。

因为母亲的健忘,梅蒂亚直到六岁才搞清楚自己正确的出生日期。之前每年,保姆用自己估计的时间,在7月2日那天赠送她一份生日礼物——这也是她每年得到的唯一一份礼物。然而在她六岁那年7月19日的早上,拉文纳在厨房里弄得哗啦作响并召唤她过去。“孩子!”她气喘吁吁地说,“你过生日怎么能拉那么长的脸呢?看,我给你做了一个焦糖蛋糕。去你房间换一件漂亮的衣服出来吧。希望你不会介意我们今年的生日聚会不如以往一样盛大。”梅蒂亚并不在乎什么焦糖蛋糕,拉文纳也从没有为她举行过生日聚会,但她没有费心去纠正母亲的错误。

当在起居室里坐着的时候,拉文纳时常会放下手中的针织活,就像一点也不知道她是谁一样看着梅蒂亚。如果认出来了,随即就会惭愧地一颤。“你不开心吗,孩子?”她会焦急地询问,将下巴深深埋进胸口。还没等梅蒂亚有所反应,拉文纳就又重新拿起正在织的毛衣,说出一连串的话:“始终保持你的脊背挺直,别让别人看见你的眼泪,别令人摆布。如果听见了就点点头,孩子!”

由于怕被传染上疾病,保姆很少允许梅蒂亚走出房子半步。最多一个月两次,在风和日丽的时候,好心的妇人会带着她到影院花园去散步。这些户外活动完全无法取悦梅蒂亚。身上热得要命,裹着奇怪围巾和内衣,更别提到膝盖的袜子和不能弯曲的橡胶靴子,当她像个球一样蹒跚着从一条街走到另一条街的时候,总是吸引无数的嘲笑与同情。保姆显然是为她好,但她大声说着的那些话却让她更加难堪:“留意那个肮脏的男孩——你一看就知道他好几周没用过肥皂了……看那边那个长红疣的女人,如果你不听我的话,你最终就会变成她那模样……你流汗流得厉害,亲爱的,如果觉得不安,你得告诉我……”当她们到达影院花园十分钟后,梅蒂亚还没来得及欣赏欣赏鲜花或是喂一喂喷泉里面金色的天鹅,保姆就会坚持在被传染上疾病之前立即回家,而梅蒂亚的反对只会招来回应:“你很急躁,你确信没有碰过什么东西吗?让我们在情况更糟前赶紧离开吧。”

在梅蒂亚禁止外出三周后的一天下午,拉文纳突然熄掉了炉子,解开围裙,还声称她要带女儿去逛市场。梅蒂亚非常好奇市场是什么样,她急急忙忙穿上鞋子。保姆又想和往常一样给她装备一番,但被拉文纳的怒吼给制止了:“你这个女人疯了吗?外面热得能给牛烙上印子!”在保姆愤慨的神情中,她们动身了。拉文纳穿着黑色的裙子,神情严肃;愉悦之情与对保姆不忠的忐忑在梅蒂亚心底拉扯着。然而当拉文纳牵着她的手穿过街道的时候,她很快忘记了后者。让她惊奇的是,并没有人嘲笑她,一些旁观者甚至恭维拉文纳有一个漂亮的女儿。

“我无法否认,”拉文纳严肃地回答,“任何女人拥有像我这样可爱的女儿都是幸运的。”

梅蒂亚的脸红了,这是母亲第一次夸奖她。

那天,拉文纳把她带到一个炎热而拥挤的广场。那里的人们横冲直撞、争论不休;到处是成堆的蔬菜与水果,成袋的大米和面粉,辣椒装在鸡蛋形状的罐里出售。梅蒂亚睁大眼睛,这一切让她目不暇接。这里还有活的或死的家禽,鱼堆在冰床上,螃蟹在竹子编的篮子里,猪肉悬挂在铁钩上;有一个女人身上种满了药草——手臂上是百里香草,胸前是迷迭香——客户自己亲手摘新鲜的;一个有纹身的男人将整根的胡萝卜吞进去,再吐出来时已经切好,调味并腌渍过了;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香味,有令人愉悦的,也有令人厌恶的;地上又湿又脏。要不是梅蒂亚一直拉着拉文纳的手,而且在走动的时候抓得更紧,梅蒂亚一定会感到紧张不安的。保姆是绝对不会带她到这个地方来的。

在去肉店的小道上,梅蒂亚跟她母亲走散了。人流把她向后推,她被推搡挤压着走来走去,在广场里不受意愿控制地被来回驱赶着。拉文纳消失了。没有了她,没人会注意到梅蒂亚,只在她挡道的时候才会瞪她一眼。肉店里的切肉刀让她感到非常恐惧,肉和骨头被大刀砍得发出残酷的巨响,然后被迅速扔在木纹纸上,地上已经血流成河。梅蒂亚越是大声叫,人群的喧嚣越是彻底将她淹没。

她可能哭了几个小时。她的嗓子当然已经嘶哑了,这时一只手落到她的脸颊上。

“你为什么哭呢,小女孩?”

梅蒂亚抬头看见一个戴着海蓝色帽子、衣着端庄整洁的女人。她忍住眼泪,费力地解释,但却被这位妇人打断了。

“别担心,你的母亲在和你捉迷藏呢。来,我们很快就能找到你母亲了。”

保姆曾再三告诫过她许多小孩跟陌生人走的恶果,但此时她已经不记得了。况且在不知所措的情况下,也只有拉着这位妇人的手走了。

她们在广场找了两圈都没有看到拉文纳。在做第三次尝试的时候,就在梅蒂亚心中最后一丝希望即将破灭的那一刹那,一股马鞭草味道强烈冲击了她的鼻子。她一下子怔在了路上,然后像闪电般甩开妇人的手冲向人群。她认出了拉文纳紧密的发髻。太好了,她完全放下心来,感到一阵轻松。

拉文纳正站在一个花摊前面,手里拎着一个包裹。当发现有人在用力拽她的裙子时,她迅速转身。

“做什么,孩子?”

拉文纳的脸看上去平静得看不出一丝困扰,梅蒂亚再次被泪水噎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你为什么哭?”

“你在说什么?”戴海蓝色帽子的妇人断然回击道,“她正在到处找你!”

拉文纳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到底怎么了?我一直都在这里啊。”

梅蒂亚又不由自主地哭了起来,拉文纳弯下腰用袖子为她擦掉眼泪。

“挺起下巴,孩子,挺直你的脊梁。你为什么要让全世界都看到你在哭泣?”

梅蒂亚哭得更厉害了。戴海蓝色帽子的人摇摇头,喉咙里呼噜作响,尖锐地看了拉文纳一眼后离开了。这个眼神没有被母亲注意到,却深深地烙在了女儿的心里。

即使拉文纳在回家的路上都一直牵着梅蒂亚的手,可她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陌生人的眼神伴随着羞愧与伤心在她心里燃烧着,激活了她内心的阴暗面。她不止一次希望自己有一把砍刀用来尽情挥舞,不是砍那个海蓝色帽子的妇人,而是砍向将拉文纳禁锢在另一个世界的健忘。她想一直砍,砍到她的手臂都疲惫,想一直尖叫,叫到叫不出声来,直到追查出到底是什么样的魔鬼在她们之间隔了一堵墙……

精彩片段

为什么你要躲着我,离开我。

我不想看见你的怜悯。

你以为我会怜悯你?

看着我!我甚至无法擦拭自己的臀部。

你总是那么骄傲而固执。

当初不就是这些吸引了你吗?我的骄傲?

你那时是个好人,还很温柔。

你那时那么美丽,还充满爱。

你现在也很温柔。

你现在也很美丽。

是哪里出了错?

你变了。

是风,是那股冷风。

胡说。在你眼中有东西消失了,你不再像以前那样看我。

我曾请你给我时间。

我以为你不再爱我了。

我曾请你耐心些。

我以为你永远抛弃了我。

你那么快就放弃了我。我闭上眼睛你就去找了她。

我很冷,而她给了我温暖。

你爱她吗?哦!不要回答这个问题。

我除了你之外没有爱过任何人。

你欠我我的心。在我遇见你之前,它是完整的。

你差点敲碎了我的头,女人!

我们多么愚蠢啊。而你竟然嫉妒自己的孩子。

她是这么想的吗?我在怪罪于她?

你从没有告诉她不是这样。

每当我看到她,我就想起来我们所失去的。

每当我看到她,我就会忘记我们曾经拥有的。

告诉她,我爱她。

你自己去告诉她,你还有这口气。

我已经没有时间了。

安静。如果我都没有耗尽你的生命,那么没有东西能够做到。

告诉她,如果在我走之前,她都不肯看着我,我会下地狱的。

现在安静,安静。别这么说,你这个傻瓜,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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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11/15 22:56:36